(四十一)
这李梅梅三十岁刚出头,属于长的比较丑的女人,大扁脸,小眼睛,高大健
壮,是个同性恋。李梅梅是本市人,她二十岁那年,接父亲班进家国营工厂当了
名工人。
有个从农村考上大学的男生,毕业为留在城市,通过人介绍和梅梅结了婚。
那男生根本就不爱梅梅,梅梅也不爱那男生,梅梅其实对任何男人都没热情,
她和那男生结合完全是出于要面子。头几年那男生找不到工作,全靠梅梅养活他,
对梅梅还算忍让有礼,和梅梅生了两个女儿,长得简直比梅梅还丑。随着梅梅对
男人越来越厌恶,那男人的忍耐力也到了极限,两人开始打骂不断。
终于有一次那男人去梅梅的单位找梅梅有什么事,竟然发现梅梅在女人事部
长的办公室里正在给女人事部长舔脚!那女人事部长有几分姿色,人也风流,靠
跟厂长上床谋得了人事部长职位。女人事部长坐在转椅里,两只脚丫子搁在办公
桌上,梅梅坐在办公桌的对面,捧着那女人事部长的双脚正舔得带劲!女人事部
长在埋头看着什么文件,梅梅是背对着门,都没发现梅梅的老公进来。其实在单
位里梅梅给人事部长舔脚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了,只是没人想惹麻烦捅穿这事而已。
梅梅和人事部长的这种关系,是从那次工厂大裁员开始的。当时梅梅也在黑
名单上,梅梅为了保住饭碗,向亲戚借了几千元钱,晚上去那人事部长家送礼。
那女人事部长因为和厂长的关系,一直没结婚,和她正上大学的妹妹住在一
起。
那天晚上人事部长象是准备睡觉了,刚洗完脚正在那剪脚趾甲。人事部长的
妹妹开门让梅梅进屋,人事部长连起来都没起来,只淡淡地招呼梅梅坐,兀自地
剪着她的脚趾甲。
梅梅刚把装钱的信封拿出象往茶几上放,那女人事部长知道梅梅要做什么,
冷冷地说:“收起来!不然我请你出去!”
梅梅不知为什么很敬畏这女人事部长,尴尬地把信封又揣回衣兜里,静了几
分钟,梅梅端个小板凳隔着洗脚盆坐到那女人事部长的对面,谄媚道:“吆部长
您的脚可真好看呀!您自己这样剪脚趾甲多不方便,让我替您剪吧!”说着就把
人事部长的脚捧到自己大腿上。人事部长也不拒绝,笑笑把趾甲钳递给梅梅。
梅梅长得比较丑,但也不是一无是处的,她的手和脚就长的比较漂亮的:修
长白嫩柔若无骨,又很巧,织毛衣、绣花洋洋出色!
你道这女人事部长为何这开放?原来厂里微机室有个厂花,梅梅暗暗喜欢上
了人家,有次梅梅去微机室拿份材料单,偏巧只有厂花一个人,穿着拖鞋在玩游
戏。梅梅忍耐不住觉得这机会难得啊,激动地蹲下去捧起那厂花的脚就吻呀!厂
花先是一愣紧接着就反应过来,一脚蹬开了梅梅。“你变态啊滚开!不然我喊人
啦!”梅梅是羞得脸红得跟鸡冠子落荒而逃。那厂花把这件事当做她漂亮迷人的
资本在同事间大肆地宣扬。开始同事都不信嗤之以鼻,过了有半个月当梅梅又来
这微机室取材料单,那厂花为证明给同事看,当着两个女同事的面把脚上丝袜脱
下来拎在梅梅面前。“你不是很想舔我的脚吗?喏现在我让你吮我的臭袜子。你
要是当她们的面吮了我的丝袜,我就让你吻我的脚丫。”其实那厂花也太狂傲了,
要是这时梅梅拒绝她,她将很难堪。可梅梅太爱这厂花啦,她不忍心让这厂花出
洋相,遂红着脸充满爱意地接过袜子,低头放入口中就吮嘬起来!她也非常想吮
吃带有心爱人脚味的丝袜。那两个女同事惊讶地是诧声连连啊。那厂花象受到鼓
舞,越发骄傲起来。“跪下!舔我的鞋底。你那丑样根本不配吻我的脚!”梅梅
就象中了邪一样,默默地跪下,捧起厂花的一只脚,就服从地舔那塑料拖鞋底!
“哎呀你别这样欺负人家啊!人家不就是长得丑点嘛。我们信了你啦还不行
吗?
梅梅你快起来吧你这样我们都看不下去了。“两个女同事妒嫉地指责着那厂
花,劝梅梅起来。这时那厂花才觉得自己做的有点过火了,收回脚从梅梅手里夺
过自己的袜子,勒令梅梅滚蛋!从此梅梅把对那厂花的情埋在心底,再也没去过
微机室了。然而梅梅的这件丑事却传了开来,但随着时间推移,人们也就渐渐淡
忘了此事了。
现在梅梅的举动,勾起了人事部长对梅梅那件事的记忆。她平时最不服气地
就是对那厂花仗着漂亮目中无人的劲头,妒嫉之心让她产生也要把脚给梅梅舔的
欲念,因为她觉得她的这双脚丫要比那厂花的漂亮!人事部长把梅梅没给她剪的
那只脚轻轻放到了梅梅的肩上。梅梅并没显出反感,而是抬头朝人事部长一笑轻
声道:“你的脚好美,挺香的。”
“你的手倒很好看的呢。”人事部长灌迷魂汤似赞扬梅梅道。
大凡丑女并非是浑身上下都没一处值得骄傲的地方,人事部长不愧是玩人高
手,知道越是丑女你夸她的长处,她会越觉得你是知音而对你亲近。
“部长您人可真好,真美丽!”梅梅感动得都要哭出来啦,扭头虔诚地嗅闻
着人事部长放在她肩上的脚丫。
人事部长也兴奋起来,大胆起来,于是把脚尖轻轻放到了梅梅嘴唇上,也娇
柔和善地笑道:“真的香么?你要是想吻它,你就吻吧我不怪你。”
“您真的不嫌我丑,肯让我吻您的脚么么?”梅梅似乎不敢相信人事部长肯
如此垂爱地满足她这个见不得人的嗜好。
梅梅本来就觉得人事部长人很漂亮,厂长都喜欢她,人事部长的这个举动让
梅梅挺感动,因为自打她出了那事后,厂里的女同事都不愿接近她。
“你丑正配给我舔脚呀!”人事部长的虚荣心膨胀起来。“不过我脚刚洗干
净了,你应该把你的脸也洗洗干净了,再吻我的脚。就用我的洗脚水洗了。我想
你不会觉得我的洗脚水脏吧?”
“不不部长,您的洗脚水很干净的。”梅梅骨子里那种欲望被激发出,把人
事部长双脚都扛在肩上,毫不犹豫地埋下脸就去用人事部长的洗脚水洗她的脸。
“你再用我的洗脚水把你的嘴也漱漱了,然后用我的擦脚毛巾把脸擦干净。”
人事部长双脚踩在梅梅的脖子上抚摩着道。
梅梅就真个头扎在盆里去用人事部长的洗脚水漱口并喝下。她觉得这是对人
事部长的一种尊重。
“你舔过别人的脚吗?不知道你能让我舒服不?”人事部长等梅梅用她的擦
脚毛巾擦干净脸,并不急于让梅梅舔她的脚,把双脚高高抬起自我欣赏着道。
“我……舔过自己的脚……也让我孩子给我舔过脚……我想我会让您舒服的
……”
“你说什么你……你竟让你孩子给你……你可真够那个……那你快给我舔吧
要让我舒服!“人事部长却见不得别人虐待小孩子,她现在让梅梅给她舔脚
含有点惩罚意味。
梅梅就深情地含住人事部长那姣美的脚趾,一个一个认真地吮舔起来。
“嘻嘻还真挺舒服的呢,真是享受呀。我希望你每天晚上都来我家为我做这
事,我可以不让你下岗,还重新给你安排个轻松的工作长工资时也照顾你。”人
事部长双脚并拢,梅梅象吹排箫似地嘬吻着她的十个玉笋般的脚趾头。
“我愿意愿意!”梅梅心里那份舒畅并不亚于人事部长。
“姐你……她……”人事部长的妹妹从另间屋出来上卫生间,吃惊地看着眼
前的这场景。
“呵呵妹妹,她这次减员下岗了想求我帮帮忙……你也过来让她给你舔舔吧。
以后她每天晚上都来给我俩洗脚,你说好吧?“
人事部长的妹妹也心里痒痒的,但她不象她姐那么放荡没说什么走开了。
第二天梅梅如约而至地来到人事部长家,为人事部长姐妹俩洗的脚,为姐妹
俩舔了有两个多钟头的脚丫!然后把洗脚水给倒了,把人事部长姐妹俩的袜子洗
干净才回家。一段时间后,人事部长姐妹俩把洗脚的程序变了:让梅梅先给舔然
后再给洗。梅梅反觉得更过瘾呢!到后来,在单位里人事部长只要空闲没人了也
经常叫梅梅来给她舔脚。
梅梅和她那丈夫早已经分居,那男人住在公司十天半拉月也不回家一趟。那
男人乡下有个寡娘张婆,儿子结婚不到半年,就搬到梅梅这儿住了。那男人对她
娘,对女儿都非常冷漠,就象是跟他无关的人。这可苦了他娘张婆和那两个女儿
月月、霜霜啦。梅梅一点都不喜欢这两个女儿,孩子们生下来她就从未没喂过一
次丝袜,没有让两个孩子跟她同桌吃过一顿饭,张婆和两个孩子每顿都是吃的是
剩饭。在孩子三四岁时,梅梅就让女儿给她端洗脚水、洗脚等等。自然了,罚孩
子头顶着她的洗脚水下跪,喝她的洗脚水也就是顺理成章的事。
梅梅不能舔别的漂亮女人的玉足,她就把自己幻想成是那漂亮的女人,每天
晚上就自己舔自己的脚丫子,嗅闻自己的袜子。两个孩子总是站在跟前,瞪着不
解的小眼睛看着妈妈。
两个孩子孩子也真傻,这暂你还不知道躲一边去,站在这看,一来二去的那
梅梅能不叫她们也给舔吗?两个孩子不知道妈妈为什么不喜欢她们,认为只要听
妈妈的话妈妈就会喜欢她们。她们不嫌妈妈的脚脏,极孝顺地就去给妈妈舔脚丫
子。而梅梅总是没洗前让两个孩子为她做这事。
张婆自打来到梅梅家,就成了老妈子。因为那时她儿子没工作也要靠梅梅来
养,她儿子对她又很坏,无形中助长了梅梅的气焰,对张婆说骂就骂说打就打啊,
少不了也经常让张婆舔她的脚。张婆给她衣服没洗干净啦,端饭端慢了,她都会
抓着头发把张婆按在地上把屁股坐在张婆脸上。
“老不要脸的!我就让你老脸挨挨我的屁股!”
每次都把张婆脸憋成猪血色。而这张婆最怕的,就是梅梅不给她饭吃,以至
于张婆主动去喝儿媳的洗脚水去讨好儿媳,求得儿媳给她饭吃!而她儿子看到这
些,竟都懒得过问!
那男人从不到梅梅的单位去也不和梅梅的任何同事接触,他老觉得梅梅单位
的人嘲笑他是“男家属”。所以梅梅在单位的事,那男人一点也不知道。梅梅有
了人事部长姐妹两个主人,每晚都要上“夜班”到十一二点才回到家中,两个孩
子和张婆则要伺候她到下半夜两三点种才得睡觉。而两个孩子即便睡也睡不踏实,
因为她们睡在妈妈的床下,随时被妈妈踹醒,给妈妈端盂接尿,有时就干脆被罚
不许睡觉!两个孩子总认为是自己做得不够好,所以积极主动地去为妈妈舔脚丫
子,希望以此能博得妈妈喜欢!
“你真的好贱!竟然舔别的女人脚丫子!真恶心,丢人!”梅梅的男人蔑视
地辱骂道。
“我是贱!我就喜欢漂亮女人不喜欢你们这些臭男人!你现在才知道哇?你
还恶心、丢人了?你起初靠我养活的时候你怎么不觉得丢人?你给老娘滚出去!”
梅梅也厌恶地回骂道。
那男人和梅梅,终于离了婚,就不知所踪了,连他的亲娘都不管啦。梅梅撵
张婆走,张婆哀求梅梅留下她,竟卑贱地在梅梅解完大便后为梅梅舔屁眼儿,伺
候梅梅时都是跪着!梅梅也就暂时不再提撵张婆走的事。
后来工厂倒闭了,那人事部长也离开了这座城市。梅梅就又找了份小区清洁
工的差事儿,干有一年多了。两个女儿月月和霜霜已经六岁、九岁了,那张婆也
过五十了。
小区里的漂亮女人成堆,让梅梅看得心里痒痒。可那些漂亮女人一个比一个
高傲。梅梅自打那次受到厂花的打击之后,就再不敢轻易向漂亮女人暴露自己那
见不得人的心理了。
“梅梅,其实象我们这样漂亮的女人,都不愿意接触你这样丑的女人的,觉
得掉价。你看哪个漂亮的女人脚上穿的鞋不都是上千元的?就是一小瓶趾甲油也
比你一个月的工资还高呢!人家都用牛丝袜洗脚,到专业的洗脚屋去做足部护理,
谁瞧得起你给舔脚呀!而且你这毛病,是犯法的,被报警你是要做牢的!象我们
姐妹俩是看你挺可怜的才让你给舔脚的,每天洗脚的牛丝袜还让你拿回去给你的
孩子们补营养,我现在给你在厂里安排的工作又这么轻松,你就专心地服侍我们
姐妹俩吧。我还出钱为你在家职业学校报了名,你每天下午抽空去学习些足部护
理的技术,你总不能就光顾着用嘴吃我们姐妹俩漂亮的脚丫过瘾,把我们姐妹俩
的脚丫子都糟蹋完啦!”
人事部长把梅梅这个不花钱的“保姆”霸占了好几年,不断地向梅梅灌输这
些,使得梅梅不敢有什么非分之想。
智子是梅梅觉得小区里最有气质的女人,每次梅梅遇见智子,腿都软得要跪
到智子脚下。梅梅忍不住地去窥视智子的生活,想尽办法接近山茶。每天山茶买
菜,梅梅都套近乎地帮山茶拎菜篮,经常送山茶些小礼物,从山茶的嘴里了解智
子的生活。山茶渐渐地和梅梅熟悉了,口风也就不那么紧。
“你家主人好漂亮而又有气质呀!她穿那鞋子很贵吧?”梅梅话题不离智子
那双脚。
“那是的!我家主人穿的鞋子都是上千元一双的!”山茶自豪地向梅梅炫耀
道。
“呀那你家主人的脚一定很香的吧?她每天一定都是用牛丝袜洗脚的吧?我
见你隔几天就要买一袋婴儿丝袜粉,所以猜想你家……”
“当然啦我家主人的脚可香可娇贵呢!不光是用牛丝袜洗脚还要孩子们用…
…哎呀我不能跟你说多呢,反正我家主人的玉足好香好娇贵的!“
“恩你家主人的脚是不因天天穿那高跟鞋给磨的很疼呀?”
“唉可不是嘛。这些日子我家主人那脚趾甲不知是怎么回事老往肉里长,去
医院看医生说是什么' 嵌甲' ,穿尖高跟鞋给挤的。可我家主人那高贵的玉足怎
么可以不穿高跟鞋呢?嘿你是怎么知道的呢你会看脚?”
“哦我看到你家主人每天回家车一进院子,都是孩子给背进屋去的。我以前
专门学过修脚,你跟你家主人说说情,让我为她治治脚病吧,包管给她的脚弄得
舒舒服服的!”
“是啊你还有这技术?那等我跟我家主人说说看不过……”
山茶象突然想起了什么欲言又止。
“不过什么呀好妹子你跟我还有啥不好说的?你家主人的脚害病你不心疼?”
梅梅很着急地道。
“……我家主人的玉足虽然很香但……气味好浓又是汗脚……我们喜欢闻可
外人怕……受不了。“
“哎呀好妹子你家主人那么高贵,我也很崇拜她的脚的,我还怕我就是用嘴
给她舔都不配呢!请你家主人相信我。”
山茶也是出于心疼智子的脚,回家跟智子讲了梅梅要为她看脚的事儿。没成
想被智子痛骂了一顿。
“你个蠢货!谁叫你跟外头人乱讲我的脚有病的?外头人又没伺候过我,怎
么能会欣赏我脚的香味?你有意出我丑是吧?”智子拿高跟鞋猛扇山茶的嘴巴子。
“主人我了解了,那梅梅她说她也喜欢您脚的香味,她还说她恨不得吻您的
脚呢。主人我是心疼您的脚呀!”山茶委屈地辩解。
“哼她说你就信呀?你了解她是什么人是出于什么目的吗?我警告你以后少
跟外人搭腔!”智子十分警惕地道。
这些天梅梅是天天缠着山茶要给智子修脚,并请山茶下馆子吃了好几次饭,
一在强调她的诚意。
山茶认真了解了梅梅家庭情况,被梅梅恳求不过,遂瞧着智子心情好的时候,
又提起这事。山茶也确实是看着智子脚受折磨而感到心疼。
“主人那梅梅有两个女儿,和一个婆婆,家里很穷。她确实是真的很崇拜您
呀,还求……我把您脱下的袜子拿给她,当着我的面把您的袜子放在嘴里吮舔,
说您的脚好香。她说为您修脚是想能讨一点您洗过脚的牛丝袜,拿回去给两个孩
子补补营养。她也把她学过足部护理的毕业证书拿给我看了……”
智子这才被山茶说得有点儿动了心。她隐约地感到:梅梅那两个女儿也会成
为她的小丫鬟。
“哼我还怕她一个臭清洁工能把我咋的了!不过我也不能贸然就叫她到我家
来给我修脚,我也得看看她是不是真有技术。这样吧我后天有时间就去她家里让
她给修次脚了。”智子之所以选择去梅梅的家中,也是想考察考察梅梅的那两个
女儿的。
梅梅听山茶传达了智子的意思,激动得当天晚上都没睡着觉。第二天请了假,
叫月月、霜霜也不去上学,在家里把屋子收拾得干干净净,给月月、霜霜和张婆,
还有她自己都换身干净衣服,并专门去买了一张带脚凳的红丝绒大沙发,一套高
档修脚工具,及一个新的洗脚盆,一袋高级婴儿丝袜粉,不少的时令水果。
第三天智子只带上山茶来到梅梅家。梅梅把智子引进屋里,然后全家人齐齐
地给智子跪下!
这是个一室一厅的旧房子,屋里家具很简单,除了那张沙发也都是旧的,但
看得出都刚做过清洁。
智子被请坐到沙发上,梅梅跪到跟前十分恭敬地把智子的双脚捧到脚凳上。
智子看得出这新沙发是专为她的到来而购置的,心里很满意。
张婆端来盘新鲜水果放到茶几上。月月和霜霜并排跪在离智子不远的地方默
默看着。
“夫人您能来我家,我真是太荣幸啦!”梅梅小心地将智子的两只高跟鞋脱
下,递给那张婆道:“给夫人高跟鞋搞干净!”
张婆满脸谄笑地接过鞋,用嘴给舔着鞋底,舔下的灰土竟和着唾液咽下肚去。
智子有点意外,但还是装做自然地冲梅梅笑了笑。
“呀夫人您的脚可真香啊!是我见过最娇贵的脚呢!”梅梅将智子脚上的肉
色丝袜轻轻脱下来,然后试探地将智子的丝袜放到鼻子上闻了闻,观察智子反应。
“呵呵香什么呀?穿了一天好臭的。”智子挺客气地微笑道。
智子今天没敢将自己的脚弄得很臭很臭,毕竟她还不了解梅梅到底是出于何
目的,她没想到梅梅是个有受虐倾向的拉拉。
“夫人您太谦虚啦!”梅梅见智子并没反感,不由的心里一阵高兴呀,强忍
着没去吻智子的脚丫子,招呼月月道:“快过来给阿姨先把脚趾头润润!”
梅梅不敢太唐突上来就舔智子的脚丫子,怕智子看出她有心理毛病,而是让
月月先给舔,以看看智子的反应。梅梅也是在试探智子的嗜好。因为以前她伺候
那人事部长姐妹两个,有次曾带着两个孩子去人事部长家,让两个孩子给人事部
长姐妹俩舔脚,结果被人事部长训斥一顿!
月月马上听话地爬过来,把智子的一只脚丫子捧在手心里,根本不顾脏臭地
伸嘴含住大脚趾头就给吮嘬起来啊!
“夫人我和孩子都把手用香皂洗过了,牙也都刷过了。”梅梅小心说道。
“呀我脚丫子这么脏怎么好让你女儿用嘴给滋润?”智子嘴上说脚却不从月
月口中拿回。
“她能吮嘬到夫人这么漂亮、娇贵的脚丫,好有福气呢她感谢夫人还来不及!”
梅梅在月月脸上拧一把厉声道:“我怎么教你的你哑巴了吗?”
月月脸被拧紫一块,忙抬头望着智子道:“阿姨的脚好漂亮好香我好喜欢舔
呀谢谢阿姨……”
“吆,这孩子可真讨人喜欢呢!”智子用脚趾头翻弄着月月嘴唇夹弄着月月
舌头道。
“夫人您真好!我先和月月给您把脚趾头润湿软了,然后再给您修治。您要
是觉得不舒服了,就尽管用脚告诉我。”梅梅听了智子表扬月月,她也放心地含
住智子的脚趾吮吻。
山茶接过了智子的袜子含在嘴里给吮洗。不用智子事先交代,她就知道在这
种场合应该衬托主人的高贵。
自从离开那人事部长姐妹俩之后,这一天梅梅等了两年啊!她贪婪地嗅着智
子那不是很浓重的脚臭味,浑身那舒服劲就甭提啦!
“放脚凳有点低不那么舒服……”智子把眼睛朝跪在旁边的霜霜看看。
梅梅马上明白智子的意思,心里那个高兴啊——这智子太对她的口味啦!忙
命令霜霜:“快过来用你的背给阿姨放脚!”
这梅梅把智子的脚丫子轻轻地捧起,月月也松开嘴跟着照做。
“哎呀你嘴别离开我的脚丫呀!”智子娇气道,并不轻不重地在月月脸上
“啪”抽了一脚。
当着别人孩子母亲的面打别人的孩子,智子可真做得出!
“找死吧你!看阿姨走了我怎么收拾你!”梅梅照月月的后脑勺“嘭”地狠
狠扇了一大巴掌。“夫人您打人的姿势好娇美呢!她哪做的不对了您尽管狠打!”
智子打她的女儿,她竟感到好高兴!
月月紧张地含住智子的大脚趾头卖力地吮嘬着。这位阿姨的脚丫子好臭,也
没她母亲的脚好看,但她看到她母亲都舔阿姨的脚,就认为阿姨的脚比她母亲那
脚还要高贵的。
这当口山茶已将那放脚凳移开,霜霜趴到智子脚下,给智子当放脚凳。
“是嘛?其实我挺喜欢打孩子的。只是你女儿就受罪了。”智子毫不遮掩道。
“小孩子就该受罪的!”梅梅开心地说,哪象是月月的母亲?
“我在家脚丫子从来不离开孩子的嘴。好了你快点给我修脚吧别吮了。”智
子骄傲道。
梅梅拿来那套高级修脚工具,开始十分细心而专业地给智子治疗脚趾嵌甲。
梅梅是怎么做的?她是把智子的大脚趾含在嘴里,修脚刀在口中灵活地在智
子的大脚趾头上挑剔着!虽然智子感觉到有点微微的疼痛,但却很舒服!智子脚
很老实地由梅梅弄着,她担心那修脚刀很锋利,怕割破她的脚或梅梅的嘴。
梅梅也好兴奋,感觉到智子好温柔!很快就将智子大脚趾的嵌甲腐肉给挑剔
清爽了。
“你技术还真不赖。我脚后跟上的趼也给修修,在家都是让孩子给我用牙齿
啃,总弄不干净。”智子显得非常满意。
梅梅就仰头张嘴含住智子的脚跟,同样刀在口中为智子刮削着死趼皮,弄下
来的死皮就势便吃了!
“去冲盆牛丝袜来我给夫人好好泡泡脚!”梅梅给智子两只脚丫子都修好了,
命令那张婆。
“夫人我能天天为您修脚吗?”梅梅舍不得地亲吻着智子的脚丫子请求。
“好呀!那你就每天晚上到我家来。不过我可不给你报酬的。我也希望你的
两个孩子能……”智子脚丫子在梅梅丑脸上踩抚,衬托出她脚的好看了。
“谢谢夫人……不,谢谢主人!我早希望让我的两个女儿去伺候您呢!您瞧
得起我和我的孩子让我和孩子伺候您,就是给我们的最大报酬!我那婆婆身子骨
也还硬朗,也一同去伺候您吧?”梅梅高兴得心都要蹦出来。
张婆端着盆牛丝袜进来,听到儿媳要带上她,心里还直感激儿媳没忘了她呢!
“趴下了!”梅梅把智子的脚放到月月肩上,命令霜霜。
霜霜马上四肢平伸趴到了地上。梅梅把脚盆就放在霜霜背上,然后从月月肩
上捧下智子的脚,放入盆中就要给洗。
“我喜欢让小孩子用嘴给我洗脚。”智子轻轻踢开梅梅说。
“好好主人!她们两个您让谁给您洗都行!”梅梅没半点不高兴地收回手请
示道。
“今天就叫她给洗吧!”智子把脚在月月嘴上蹬了下,然后把月月脸踩近脚
盆。
“快用你的舌头给阿姨洗脚!看阿姨有多喜欢你!”梅梅开心地吩咐月月。
这种事月月几乎每天都为妈妈做,所以很熟练,舌头舔着、嘴唇吻着为智子
洗着脚。
智子这暂可不老实了,脚丫子肆意地玩弄着月月的丑脸、嘴和舌头,把月月
弄得很疼,考验月月的忍耐力。
月月不但忍住了,而且还不耽误给支子洗脚。这对月月来说,都是习以为常
的了。她很愿意伺候智子这个高贵漂亮女人。
“看来你以前没少让俩孩子伺候你,往后她们做了我的小使唤丫头了,你就
不许再让她们伺候你了!你婆婆也是。”智子不允许梅梅这个丑女人也享受如此
待遇。
其实梅梅就不习惯让孩子伺候,她伺候别的漂亮女人更快乐!以前她曾多次
向那人事部长请求让她女儿也来伺候她们,可人事部长姐妹俩害怕两个孩子给说
出去后会招来麻烦,始终未同意。也是她们俩不喜欢小孩子伺候。
梅梅把房子卖了,钱都交给了智子,以表示她的决心!梅梅一家就都住到智
子那。梅梅打算辞职专门伺候智子,智子不同意,她要梅梅继续上班为她挣钱。
智子家的条件要比梅梅家不知好出多少倍,月月和霜霜在那光滑的地板上跪
着或爬行,感觉要比她家的水泥地舒服多了。而且智子有连她们俩八个孩子伺候,
自然也比她们俩伺候妈妈时轻多了。对月月和霜霜来说简直就掉进福窝里!
智子让月月和霜霜也叫她妈妈,而对梅梅只能叫其名字。
这月月和霜霜的舔脚水平并不亚于舔舔和垫垫。智子让垫垫和月月为主给她
舔脚,而舔舔和霜霜做为替补:当那垫垫或月月偶尔做的让妈妈不满意被罚下场
了,舔舔和孀孀就补充上来。
舔舔现在的主要工作,是为妈妈口交,供妈妈玩她下面的嘴。舔舔发育的早,
虽然才十三四岁,可两个乳房已高高地鼓起,出落得也越发好看啦!舔舔的脸、
胸和下面那地方,就成了智子脚丫子及屁股肆意糟蹋之地。
孀孀则主要为妈妈接尿舔屁眼,她和明明两个的嘴成了智子日常护理丝袜户
的工具。
张婆没太多直接伺候智子,只负责洗除智子以外的全家人的衣服等。智子衣
服由鱼婆专门给洗。
驮驮和虎虎专门给智子在家当马骑,及协助吴勇打扫所有房间的卫生。勉愈
则负责做饭;山茶和修枝负责智子的起居穿衣、梳头洗脸;至于梅梅嘛,当然是
负责为智子修脚,兼管理两个女儿和张婆。
“你看霜霜那脖子和腰硬的象根柱子!我撒尿还要对准她的嘴不然就洒一地。
我还不如撒在尿盂里自由呢!她的嘴巴应该追着我的尿束接着喝才对呢。
“智子刁蛮地向梅梅抱怨。
梅梅就抓着霜霜的头发,将霜霜按在地上往死里打!凶残地搬按霜霜的脖子
和腰,使霜霜变得灵活!把个霜霜脖子和腰几乎扳折了啊,硬给折磨得如杂技演
员般地柔软。
智子撒尿时根本不管是在床上还是沙发上,劈开腿就撒。霜霜必须时时刻刻
地盯着妈妈一举一动,随时爬到跟前,嘴象蛇头般地灵敏追踪智子的尿束,一滴
不漏地给喝下!否则就等着梅梅的老拳硬脚吧。为这霜霜门牙被梅梅打落三颗,
肋骨被踹断一根啊!
“你是应付差事吧?我的脚你不觉得香是吧?一点也看不出你喜欢我的脚,
出自真心地心疼我的脚!”智子嫌月月给她舔脚缺乏激情,象踢皮球似地把月月
踹得鼻孔嘴角流血。
智子打够了,梅梅还不饶月月,用针扎月月嘴和舌头,把月月的头发一绺一
绺地往下硬薅,捆脚倒吊起来,头往墙上撞钟!直把个月月折磨得求生不能求死
不得,简直都没思想只恨自己不会伺候妈妈了呀!
月月舔脚的技术不用再练,她开始学会以饱满的热情给妈妈舔脚丫子,希望
把妈妈舔得舒服到天上去,知道该怎样对智子的脚丫子表现出极大关怀:妈妈脚
气痒了该多么难受,就象她自己难受,心疼地给吮舔。有时智子的脚捂的太严重,
脚趾缝都烂了,月月都会心疼地掉泪呢!要是给妈妈舔舒服了,月月会高兴得心
里象吃了蜜糖一般!
“你们看梅梅多忠心我,为了我一点都不吝惜她的女儿,把她的两个女儿教
育得多好!”智子表扬梅梅说,其实是给勉愈和那修枝听的。
“来梅梅,我给你吃我的香脚。”
智子让梅梅舔她的脚丫子,把脏袜子赏给梅梅吃,在梅梅来说就是最大的奖
励啊!梅梅睡觉时,都要把智子的高跟鞋扣在鼻子上才能睡得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