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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我认识的100个女孩】(百魔女)【全】作者:大卫·凯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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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3(下)母女情人:奥丽泰。罗桑和贝卡。罗桑

  奥丽泰回来,我向她告辞。奥丽泰看著我,道:“不能再多呆一会儿吗?”

  看著她恳求的目光,我不好再提走的事。坐下,奥丽泰迟疑了一下,靠到我
身边坐下,我看看她,奥丽泰有些不自然的笑笑,眼里闪过一丝少女般的羞涩。

  她抓著我手,那是一只柔软细腻的手,我自然地将她搂到怀里,奥丽泰靠在
我怀里,两人静静地看著电视节目,奥丽泰手拿住我手轻轻往下放,放到了她的
丰满耸立的乳房,我心一下炸了,丰满的乳房似乎也颤栗著,我控制著自己的情
绪。

  奥丽泰拿著我手,从她衣服扣边伸进了她的乳胸,细腻的皮肤、圆润的乳房,
硬挺的乳头,我的身体顿时颤动,奥丽泰似乎感觉到我下面身体的变化,她猛转
过身,将嘴唇凑到我的眼前,我们拥抱在一起。

  我不想说奥丽泰的身体,那是一个成熟而渴望甘露的肉体,或许离开罗桑先
生後奥丽泰一直压抑著性,她身体的饥渴几乎要吸干我。

  第二天醒来,奥丽泰正静静地凝视著我,我看著她,好象那样陌生。奥丽泰
脸上浮起淡淡的红晕,她象刚刚体验性的少女一样,甜甜地一笑,难怪罗桑先生
是如此锺爱她,奥丽泰真的好象是温柔的水一样透明。法国女人不象美国女人样
身体有些粗糙的颗粒或斑点,她们的皮肤光洁得象柔软细腻的小羊羔。

  “我希望伊芙琳能原谅我。”奥丽泰含羞一笑依偎紧我。

  我张嘴想说愿罗桑先生在天之灵原谅我,奥丽泰似乎知道我要说甚麽,惊恐
地捂住我嘴,然後摇摇头,轻声道:“上帝和他都会原谅我们的。”

  最初几次做爱,我始终有些忐忑不安,为自己的灵魂折磨。过了好久,我才
适应了这种变化,因为奥丽泰确实有一个令人消魂的身体。

  贝卡似乎感觉到我与奥丽泰的变化,她是个聪明的女孩,奥丽泰望我时那温
柔的目光和脉脉含情的言语她不会不知道。意识到这点开始贝卡有些烦恼,但很
快她的眼神告诉我她接受了现实。毕竟她无法干涉母亲选择甚麽样的男友。

  一旦消除了最初存在我与奥丽泰之间罗桑先生的影子,我们之间变得就自然
多了。

  奥丽泰似乎变得很有朝气和生机。她再也不允许我在巴黎的时刻不陪在她身
边而独自回我自己的别墅去住。如果我晚上有应酬她会在家痴痴等著,犹如当年
等罗桑先生一样。见到我回家她会欢天喜地地扑到我怀里亲吻我,当然,如果偶
尔闻著我身上有其他的香水味,她会象吃醋的小女孩一样缠著我问个没完,其实,
她也知道,问清楚了又能怎样,她知道我是甚麽样的人,好在她确实知道至少最
初那段岁月,在巴黎真正密切交往的只是她。

  有时我在房间,看著正在直播节目的奥丽泰,好象正对我微笑,似乎是专为
我说话,虽然我一点不懂,但我知道她也清楚我正看她,因为她总让我当她出现
在电视上时我能守在电视机前。

  虽然在外,我和奥丽泰基於各自的原因和共同的原因,尽量显得正常,但在
家里,我与奥丽泰的同居半公开化了。偶尔贝卡在家里住,虽然很少,她会与我
们说笑,然後自己回房间去睡,早晨离开从不到奥丽泰房间告别,以免彼此尴尬。

  有一天,晚餐後,贝卡兴致勃勃地讲著模特们的事情,并告诉奥丽泰和我晚
上模特们有个PARTY ,我和奥丽泰都没太在意,奥丽泰靠在我身边静静听贝卡说,
贝卡习惯了奥丽泰对我的那种亲昵。贝卡说著突然停下了。奥丽泰笑道:“宝贝,
怎麽不说了。”

  贝卡苦恼地说:“我刚想起,参加PARTY ,谁陪我去呀。”说著,她眼珠一
转,看著奥丽泰,笑道:“妈咪,我想晚上让大卫陪我去参加PARTY.”

  奥丽泰知道女儿参加PARTY ,应该有一个男伴相陪,可她不愿意,即使是自
己的女儿。奥丽泰含笑摇头。

  “妈咪呀,借大卫一个晚上。”

  奥丽泰看看我,说:“贝卡,你知道大卫不怎麽会跳舞的,而且也不喜欢那
些活动。”

  “奥丽泰说得对,我不习惯舞会甚麽的,而且我也不会法语。”

  “你知道我没谈男友嘛,我找谁去呀?”贝卡不高兴地看著我说,好象对父
亲撒娇的口气。

  奥丽泰看看我,真有恋恋不舍的意思,道:“大卫,你就陪贝卡去吧,这是
她正式参加的第一个PARTY ,教教她。”

  我想说不去,但看奥丽泰肯求的目光,我只好点点头。贝卡欣喜地欢叫一声,
跑上楼去打扮自己。奥丽泰为我穿戴打扮,我很有些烦法国聚会那些烦琐的程式,
奥丽泰给我穿扮好,又给我轻轻喷了些香水,好象法国男女都爱喷点香水,我认
识的女孩子身上不喷香水的不多。

  送我们出门,我觉得奥丽泰眼里有一种奇异的目光,确实,与贝卡站在一起,
我们似乎更般配,而且当贝卡亲昵的挽著我手向奥丽泰道别,我看见奥丽泰眼里
有一丝痛苦的闪光。

  贝卡没有特别的意思,她是尽量模仿男女恋人的样子来挽我的手,装作一副
老道亲昵的模样。

  一进聚会的公寓,吵闹热烈的气氛就迎面扑来,我还没明白怎麽回事,只觉
得一帮女孩子围过来,嬉闹著向贝卡打招呼,同时探究地看著我。贝卡笑嘻嘻地
跟大家打招呼,一一给我介绍她的那些模特朋友。我是谁也没记住,而且惭愧似
乎看谁长得都差不多,一样的年纪,一样的青春靓丽。

  女孩子们嬉闹起来没完,贝卡高兴起来也和她们一样疯狂,可能是为了证明
我们的关系不是临时凑合吧,偶尔她也会亲热地搂著我亲吻,但我觉得每次她只
是嘴唇点点我而已,当跳舞我真搂紧她时,她会紧张得身体直哆嗦,还得假装很
陶醉给别人看,真是活受罪。终於开始有人退场了,我和贝卡才挽著手走出吵闹
的公寓。外面安静的旷野和略略湿润的空气让我顿时舒心。贝卡很兴奋,紧紧搂
著我的手。

  回家。奥丽泰听见我们脚步声匆匆给我们开门,满脸的焦虑似乎松弛了下来。

  贝卡还没从PARTY 回到现实,她搂住我腰,亲亲我道:“谢谢你,大卫。”

  我笑笑,吻吻她额头。然後走到奥丽泰身边,搂住她腰吻吻道:“还没睡?”

  “是呀,妈咪,我们以为你早睡了呢。”贝卡楞了一下,笑著说。

  奥丽泰笑笑:“怎麽这麽晚?”

  “我让贝卡走,她玩疯了,恨不得玩通宵。”我说。

  “就你,我刚玩高兴就要走。”贝卡亲热地瞪我一眼,娇滇地说。

  奥丽泰给我脱外衣,道:“晚安,宝贝。”

  贝卡看看我们,笑著说:“晚安。”

  我洗毕进入卧室,奥丽泰正看书,见我,她笑笑掀开身边的床单。我躺下後,
奥丽泰扑到我怀里,身体滚烫,热烈的亲吻我,手在我身体下面抚摩,看我没拒
绝,她趴到我下面用嘴含住了我身体,她似乎比平时更狂热和激动。

  经过与史密特一段时间的合作,两人开始找到了大规模合作的可能。一个晚
上,我与奥丽泰做完爱,我说:“亲爱的,我想与史密特合作成立一家新公司。”

  奥丽泰趴在我胸脯,听见我的话,她静静躺下,她知道我是征询她对罗桑先
生委托我代管资产的意见,因为我自己的投资不用征询她意见的。过了一会儿,
奥丽泰重新趴在我身上,凝视著我,道:“大卫,你知道我不懂,要不明天你与
巴提商量?”

  我有些不高兴,不是因为事情本身,而是她那种不放心的态度,我道:“我
与巴提观点不同的,他只是想著怎样守财,我是想著怎样生财。”

  “亲爱的,别生气,我真的不懂。求求你,别问我,我也不知道。”

  我想,确实不能怪奥丽泰,何况生意上的事各有各的想法,而且谁也不能保
证我的想法完全正确,真要失利,那罪过大了。

  “你想什麽?”奥丽泰小心地轻声问,“如果你认为对,我,我也没意见。”

  我笑笑,在她臀部轻轻拍了一下,说:“好吧,明天我与巴提先生商量。”

  奥丽泰仔细看看我,小心陪笑道:“我早说过别与我谈生意上的事,你应该
了解我的,我不懂,我相信你。”

  第二天,我请巴提。罗桑先生到奥丽泰的别墅。巴提。罗桑并不知道我与奥
丽泰的关系。我将与史密特合作的意向告诉了巴提。罗桑先生。巴提。罗桑倒也
提不出更多的意见,确实是是很好的项目计划,所以考虑得很周全。奥丽泰虽然
很随意,还是比较注意巴提。罗桑的反应,毕竟生意上的事她不懂,而巴提。罗
桑是罗桑家族可以信任的人,至少代表了家族的意见。见巴提。罗桑也没提反对
意见,奥丽泰高兴了,她笑著说:“巴提,如果没有意见,就按大卫先生的想法
去做了。”

  巴提。罗桑迟疑了一下道:“最好让公司论证一下,然後请律师做出文件来
再定。”

  奥丽泰小心地看我一眼,我笑笑:“当然,必须要双方认可才实施。”

  奥丽泰笑了:“那就这样吧,巴提,谢谢你。”

  新公司成立,奥丽泰是股东,也是实际的参与者,但她无心过问公司经营。

  偶尔突然到公司去也是看我干甚麽,而不是业务本身,毕竟公司有五十来人,
不乏许多漂亮的年轻女孩子,许多确实美豔诱人。不多说。

  乔治。汉密尔顿先生请我到伦敦商讨一个项目。法国公司我手头控制的资金
已经完全可以参与任何大型的投资。我胸有成竹,可以投资任何值得参与的项目,
更重要的是我开始适应了欧洲的商业环境并逐步有了我的商业界朋友。

  乔治。汉密尔顿先生首先遗憾我没将公司设立在伦敦,然後与我商谈一些项
目的情况希望我们法国公司参股,(参考背景《欧洲风云》)不多说。

  查尔斯夫妇邀请我到他们的郊外农场做客。第二天,我与玛格丽特乘马车前
往查尔斯的农场。玛格丽特显得分外兴奋,一路哼唱著苏格兰歌曲,偶尔朗诵PercyByssheShelley
的诗:Icangivenotwhatmencalllove,ButwiltthouacceptnotTheworshiptheheartliftsavoveAndtheHeavensrejectnot,
Thedesireofthemouthforthestar ,Ofthenightfortheomrrow,ThedevotiontosomethingafarFormthesphereofoursorrow?

  或看著我朗诵HughMacDiarmid的诗句,同时挽著我手,轻轻依偎在我怀里:
OshaddawthatdernsInmyherttillasichtO‘Luvesendsitplungin’A ‘elseintonicht!

  …

  乡村牧场,难得天气晴朗,玛格丽特有理由高兴,一旦不太任性,玛格丽特
其实也是一个很可爱的女孩子。

  我与查尔斯等家族的几个男人出去打猎,玛格丽特与查尔斯夫人等女孩子们
则在家谈艺术、谈社交和谈男人。

  黄昏,借著篝火,我们烧烤白天的猎物,边酒边舞,一直到深夜。我觉得所
有人都有些醉了。我回到休息的房间,似乎已是凌晨三点,我刚躺到床上,玛格
丽特穿著睡衣偷偷溜进了我的房间。还没等我反应过来,玛格丽特早脱光自己钻
进了我的床单,火热性感的嘴唇贴到我嘴上。

  第二天我都不知道玛格丽特甚麽时间起床离开的。我到房间外,晨雾还未散
尽,隐约间见玛格丽特与查尔斯夫人在远处骑马溜达,见我出来,玛格丽特驰马
过来,飘逸地下马,她上前搂住我亲亲,脸上浮起一丝淡淡的红晕,她甜丝丝地
问:“休息得好吗?”

  我微笑点点头,说:“很好,查尔斯先生呢?”

  “他出去很快回来。”

  玛格丽特搂住我腰,我们散步走向草丛细软的空旷地。玛格丽特看看我,将
头靠在我肩,说:“我希望生活永远象现在这样。”脸上露出幸福快乐的微笑。

  “玛丽,你知道,我们不可能的。”

  “我知道你有伊芙琳,可我还有机会,不是吗?”

  我笑笑,知道我与她不可能,而且也没有机会了,因为我与小雪半年後就结
婚了。

  听到我与小雪结婚的消息,奥丽泰很失落,她知道那一天迟早要到来,但真
来临她心里多少有些酸楚。婚後虽然我到巴黎还住她那里,但最初几天她并没有
到我卧室,我不知道她心里在经受感情和理智的煎熬还是对我身体有了一种排斥。

  而且那段时间她也第一次对我发脾气,但事後马上向我道歉,我理解她心情
所以并不在意,而是尽量按她的意思去做事。

  结婚这种事贝卡当然很快知道,她本身并没有甚麽感受,而且小雪贝卡也曾
见过,但她不知道奥丽泰能不能承受,所以最初一段时间她更多的回家,经常陪
伴奥丽泰,贝卡知道母亲对一个男人的爱是相当执著的。

  在巴黎公司建立初期,因业务初建我去巴黎时间较多,断断续续又陪贝卡去
参加过几次PARTY ,也与奥丽泰一起去看过几次贝卡的时装表演。模特们把我当
作了贝卡的男友,好象贝卡也没刻意纠正,而只有我与贝卡清楚,我们实际上没
有任何亲昵的情感和格外的感觉。偶尔,贝卡为了替奥丽泰解闷,也邀请一些模
特朋友来奥丽泰别墅做客,好在奥丽泰也天性活泼,总是与女孩子们打成一片,
有时她们打闹在一起,我都很难区分奥丽泰有贝卡的关系,奥丽泰象十七、八岁
的女孩子一样活跃。当然,每次聚会我尽量避免与她们多接触,以免不慎流露出
与奥丽泰的关系,而是往往同与女孩子们一块来的男士们聊得更多。女孩子们来
得最多的是丽妲、朱庇、安妮、丽莎、安奈尔、碧姬以及安琪。

  有一天,女孩子又来别墅玩,丽妲、朱庇先到。丽妲和朱庇、贝卡到花园後
草坪坐著说笑,奥丽泰因为电视台工作要晚上才能回来。我则听取助手埃玛在书
房谈公司的情况,那时埃玛已跟我随身工作,奥丽泰和贝卡也与埃玛熟悉了(背
景参考:《闻香识女孩:赵弥》)。

  不一会儿丽妲敲门,埃玛打开门,丽妲笑嘻嘻地说:“埃米,让大卫出来玩
玩吧,工作时间太久了。”

  埃玛耸耸肩笑笑,不置可否。

  丽妲知道埃玛作不了我的主,对我笑道:“大卫,我们来玩,你也不出来陪
我们,太不礼貌。”

  我向她挥挥手,笑道:“你去吧,我一会儿就来。”

  “你可自己说好的。”丽妲嘻嘻笑著关门出去。那时埃玛刚跟我工作不久,
对我的生活方式还不完全适应。丽妲离开後,我见埃玛发愣,问:“怎麽啦?”

  “伊芙琳不在,你就这样生活啊。”埃玛瞥我一眼,眼里满是埋怨。

  “埃米,我们有言在先,不要提这些事,你不要干涉我的其他生活。”

  埃玛低下头不语。我上前搂住她亲亲,说:“埃米,对不起。”

  “可每天奥丽泰与你一起,我想单独与你呆一会都没时间。”埃玛抬头吻吻
我,说。

  “等合适时候我们会搬出去的,啊?”

  埃玛不吭声了,过了一会儿,她说:“你出去吧,我来与乔治。汉密尔顿先
生他们联系。”

  我一出现,女孩子们就起哄了,安奈尔和碧姬也已赶到。

  我随地而坐,丽妲笑著说:“刚才我们正说你,如果再不来,我们就让贝卡
去请了,看你还敢不敢不出来。”我和贝卡对视笑笑。我说:“你们这些女孩子
聊的东西我又不感兴趣,我也不懂你们的模特生活,我说甚麽呀。”

  碧姬靠到我怀里,嬉笑著点我嘴一下,道:“觉得跟我们在一起没意思是不
是?”女孩子们都很亲昵,大家习以为常了。

  “不是,我非常高兴。”

  碧姬笑了。

  丽妲笑道:“每次来你都与漂亮的埃米在房间里,小心我们贝卡吃醋了。”

  女孩子们一听都嘻嘻哈哈笑了。贝卡有些尴尬地看看我,笑笑。贝卡解围说
:“对了,大卫,等会要来一个贵宾。”

  “谁呀?”我搂紧碧姬,问。

  “法拉先生和夫人。”贝卡答。

  “法拉先生是谁?”我问话刚出口,所有女孩都笑了。

  朱庇笑道:“法拉夫人你都没听说过?”

  我摇摇头,碧姬抬头柔柔地对我说:“法拉夫人是意大利最有名的服装设计
师之一,巴黎很有名的。”

  “喂,喂,碧姬,说话别那样含情脉脉的,小心贝卡等会吃了你。”丽妲嬉
笑著说。

  碧姬脸一红,笑骂:“我怎麽啦,我只是告诉大卫法拉夫人是谁。贝卡,我
可没有勾引大卫的意思。”

  女孩子们在一起也就逗个乐,其实谁也不会当真,何况我与贝卡本来就没甚
麽,所以我和贝卡都坦然地笑笑。好在法拉先生和夫人到了,让我们从窘态中解
脱。

  法拉先生高高大大,有一米八五身高,年纪五、六十岁的样子,方正的脸上
满脸是修饰整齐的胡须,而法拉夫人则一米六左右,纤细苗条,脸上虽然有些细
细的皱纹,但看上去好象比实际年龄年轻。看来与女孩子们都很熟,法拉先生与
我拥抱後,笑哈哈地与每个女孩子拥抱亲吻。法拉夫人手轻轻握握我的手,用意
大利式英语对我说:“叫我雪丽吧。”

  一阵亲热过後,法拉先生对贝卡笑著说:“贝卡,你的大卫先生不错,我很
喜欢。”

  贝卡脸一红,深深地望我一眼,我後来想,可能就从那时开始,贝卡那颗迟
来的春心开始启动了,因为从那以後开始,我觉得贝卡看我的眼神发生了变化。

  我笑道:“谢谢。”

  “大卫做甚麽工作?”法拉夫人笑著问。

  “他呀,是个年轻有为的企业家。”安奈尔笑著介绍。

  法拉夫人看看我,又看看贝卡,笑著点头:“不错,真的是很般配的一对。”

  说著,法拉夫人看著我“大卫,贝卡是我最喜欢的模特,也是最招人疼爱的
女孩子,你可要好好爱护她。”

  “当然,当然。”我笑著说。

  下午,法拉夫妇和女孩子们都走了。我与埃玛在客厅闲聊。贝卡进来。埃玛
借故离开了。贝卡坐在我对面,说:“大卫,陪我散散步,好吗?”

  我笑著起身。走到屋外,天空无云,透彻的空气和绿茵茵地草地让人心旷神
怡。

  贝卡手紧紧挽著我手臂,慢慢走著,贝卡轻声道:“大卫,法拉夫人的话你
记得吗?”

  “甚麽话?”我不愿谈这个。

  贝卡不满地瞥我一眼,脸却变得绯红:“说我们是很般配的一对。”

  我哈哈一笑:“法拉夫人话别往心里去。你知道,我们没有可能的,而且,
我始终把你小孩子看待。”

  贝卡沈默了一会儿,道:“我过去也没细想,他们走後我考虑了许久,我觉
得我真的爱上你了。”

  我笑著轻轻抚摸一下她的手,摇摇头。

  “真的,我从来没有过这样强烈地想亲近你的感觉。脑子里总是你。你说不
是爱情是甚麽?”

  我们走到一个树下,席地而坐。贝卡依偎到我怀里,不好意思地说:“看见
碧姬躺在你怀里,我真的很嫉妒,很不好受,过去从来不这样的。”她顿顿继续
说“我知道你太太很爱你,你也爱她,而且——”她没说完,我知道她要说她清
楚奥丽泰也爱我,而我也爱奥丽泰,奥丽泰是她母亲。

  “贝卡,宝贝,听我说。”我轻轻在贝卡额头亲亲“这只是瞬间的一种感觉,
很快就没事了,我们都不希望伤害奥丽泰是不是?”

  贝卡点点头,抬头看我:“你心里有些爱我吗?”

  我笑笑:“当然,你是个很可爱的女孩子,你会找到自己的爱情归宿的。”

  贝卡默默点点头。贝卡象这样文静乖巧的时候真不多,她看上去象一只温柔
多情的小羊羔温顺。

  玛格丽特打电话给我,让我去伦敦看她,我结婚後,这是玛格丽特第一次给
我通电话。周末,我到伦敦,玛格丽特见到我虽然含笑,但眼里有一丝悲伤。当
拜访完乔治。汉密尔顿先生後,我与玛格丽特来到她的寓所。玛格丽特热情地吻
我,当我们做完爱躺下後,玛格丽特静静地说:“我不想抱怨甚麽,我知道伊芙
琳小姐早我之前就爱你了,只是我变成了Diana.”

  我抚摸玛格丽特的身体,亲吻她。

  玛格丽特本质上是个很洒脱的人,她转而嘻嘻笑道:“不说这些了,在我没
找到新的爱情之前,你不许离开我。”

  在伦敦刚呆了一天,埃玛就告诉我奥丽泰和贝卡都打电话希望我回巴黎去。

  但玛格丽特好久才见面,哪允许我离开,我只好继续呆在伦敦。

  这天我正与玛格丽特在客厅嬉闹说笑,埃玛匆匆进来,告诉我:“大卫,贝
卡。罗桑小姐到伦敦了。”

  玛格丽特很不高兴。这两个女孩跟谁都能融合,就她们水火不容,或许是贝
卡的青春靓丽让玛格丽特心里自卑,而贝卡也看不惯玛格丽特那种贵族小姐假模
假式的做派。我要去看贝卡,毕竟她是专程到伦敦找我。玛格丽特虽然不愿意但
还是要求陪我一起去。

  贝卡见我带著玛格丽特一块来,礼貌地与玛格丽特拥抱亲吻,然後说:“大
卫先生,奥丽泰说公司有些事要与你商量。她走不开,让我来看看你这边事情能
不能脱开身。”贝卡在外对母亲历来也是叫奥丽泰的。

  我还没回答,玛格丽特也顾不得礼貌,抢著说:“祖父与大卫先生刚刚见面,
还没来得及商量事情呢。”

  贝卡说:“那我在酒店等著吧。”

  我看著贝卡,几天没见她似乎显得有些憔悴,大大的眼眶显得眼睛更加大而
显眼。我心里一阵柔情升起,我疼爱地说:“我今天与乔治。汉密尔顿先生再见
一次,我们明天回巴黎吧。”

  “大卫,你刚同意我再呆三天的。”玛格丽特不高兴地说。贝卡顿时明白了
我与玛格丽特的关系,我看她几乎要软倒,脸色刷地变得惨白,傻傻地楞在那里。

  我看再呆下去,还不知会怎样,对贝卡说:“贝卡,让埃米陪你玩玩。我们
明天见吧。”

  贝卡机械地点点头,看著我们离开也没说再见。

  玛格丽特气哼哼地跟我回到她寓所,进房间玛格丽特就哭著嚷起来:“贝卡
一来你就不履行自己的话,为甚麽?”

  我看著玛格丽特那因身体激动胸前晃动的丰满乳房和因哭闹而有些变形的脸,
内心有些烦,但还是忍住了,毕竟是我不对。但玛格丽特不依不饶地向我哭闹,
对被乔治。汉密尔顿宠坏的玛格丽特来说,好象受到了极大的委屈和伤害。玛格
丽特见我半天没反应,偷偷看我,也许看我脸色越来越难看,情绪似乎要爆发了,
玛格丽特声音低了下来,自己扭头跑进卧室伤心地抽泣。我跟进去搂住玛格丽特,
哄她。

  玛格丽特当然无法阻止我离开。她赌气不送我,本来说好要送我走的。

  我到机场,埃玛和贝卡已经等在机场。我上前搂住贝卡,亲亲贝卡,贝卡头
稍稍歪一下躲我的亲吻。一直到飞机起飞。贝卡始终不说一句话,埃玛悄悄告诉
我,贝卡从我前一天离开房间的那一刻起一直又哭又嚷。

  我向将身边的贝卡搂到身边向她解释,其实我也知道没甚麽好解释的。贝卡
推开我的手,身体离开我远远的,头看著窗外的云海。我看看旁边的埃玛,埃玛
笑笑,耸耸肩。

  从机场去奥丽泰别墅的路上,我也不再碰贝卡,我轻声道:“贝卡,请一定
答应我,别告诉奥丽泰。”

  贝卡不看我,也不说话。我叹息道:“你可以不理我,但我不希望奥丽泰知
道这事跟著伤心难受。”

  贝卡依然不语。

  “贝卡,答应我。”

  贝卡长舒一口气,终於开口:“早怕奥丽泰知道,何必又做呢。”

  “有些事你不懂的。”我简单介绍了玛格丽特第一次见我房间的情况,然後
说“我觉得对不起她,我不愿伤害她。”

  我的解释至少让贝卡轻松了些。贝卡抬头看著我:“我其实是偷偷背著奥丽
泰去伦敦的。她以为你还在伦敦呢。对不起。”

  我心里舒坦了些。

  “我要你去我那里。”贝卡盯著我说。

  “贝卡,这样不好。”我几乎是哀求地小声道。

  “我不管,你去不去?”贝卡似乎很勇敢,凝视著我。

  我抓住贝卡的手想解释。贝卡抽回手,道:“求求你,别碰我。”看见我尴
尬的样子,她看著我柔情地说:“回家洗干净,我不愿碰你刚刚接触过玛格丽特
身子的一切,对不起。”

  我没有选择的余地,因为贝卡其实早在我心里留下了深深的印记,我何尝不
早喜欢她,只不过以为故意装正经而已,这层面纱终於撕开了。

  当贝卡在床上尖叫著撕裂般的喊叫时,我知道我不仅得到了她处子的身体,
我们的肉体和精神也深深融合在一起了。

  第二天,我与贝卡回到奥丽泰的别墅,奥丽泰看见我与贝卡进房间,顿时楞
住了,看看贝卡春情荡漾的脸,她明白了。贝卡笑著对奥丽泰说:“妈咪,我去
排练了,大卫交给你,晚上我来带他。”说罢,贝卡拥抱奥丽泰,轻声说:“对
不起,妈咪,谢谢你。”

  贝卡离开,奥丽泰似乎崩溃了,软倒在我怀里,低声抽泣起来。

  无论怎样,无觉得贝卡比我勇敢,她敢恨敢爱,从来不遮掩自己的情感。

  没有不可能的事,只有你不知道的事。只要真心一切都是自然的。

-------------题记哭泣了一会儿,奥丽泰静静地问我:“甚麽时间的事?”

  我很愧疚,不敢正视奥丽泰的目光,轻声说:“对不起,奥丽泰。昨天的事。”

  “你要离开我?”奥丽泰问。

  我看著奥丽泰,真心地说:“贝卡与我都不会离开你。”

  “你们讨论过这个问题?”

  “没有,但我相信贝卡与我的想法一样。”

  奥丽泰离开我身体,说:“大卫,你让我安静地想想。我想单独呆一会儿。”

  “亲爱的,对不起。”

  奥丽泰摇摇头,表示一切都不要说了。

  我回到卧室,与贝卡的疯狂做爱让我累乏,我没想到贝卡的处女膜是如此坚
固,几乎撕裂了贝卡的身体才最终进入,好在贝卡作好了一切准备配合我完成了
我们的第一次爱的冲刺。但我知道,对贝卡而言只是一种概念,仅有的一点准备
并没有得到身体愉悦的回应。

  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坐在我床边,我睁开眼,只见奥丽泰跟过去一样静静
地坐著看著我,见我醒来。奥丽泰弯腰亲吻我一下道:“你醒了,起床,陪我去
逛逛街吧。我想散散心。”

  我不知道她到底怎样考虑。奥丽泰似乎知道我想甚麽,她淡淡一笑:“我为
你们祝福,希望你象我一样珍惜贝卡,其他的以後再说吧。”

  陪奥丽泰疯狂购物,她似乎早忘记了我与贝卡的事,其实我俩都知道贝卡一
直存在我们之间。晚餐前,奥丽泰在厨房做晚餐,我看著报纸。电话铃响,是贝
卡打来的,贝卡道:“大卫,我今天不过来了,我身体一天都疼痛几乎无法站立,
等等给我一些时间好吗?”

  我道歉。贝卡问:“妈咪做甚麽?”

  “奥丽泰在厨房。”

  “我能与她说说话吗?”

  我叫奥丽泰接电话。奥丽泰到书房接电话。一会儿她出来,平静地说:“贝
卡告诉你了吧?她今天不来了。”

  我点点头。奥丽泰勉强笑笑:“从小就这样,总是随时改变主意。”

  我笑笑。奥丽泰又进厨房。

  夜深了,我与奥丽泰都有些尴尬。终於,还是我起身,搂著奥丽泰的身子道
:“亲爱的,休息吧。”

  奥丽泰抬头凝视了我几秒锺,我想我表情一定很怪异。奥丽泰叹息一声,点
点头。默默依偎著我进卧室。

  俩人静静躺著,我手慢慢抚摸奥丽泰,其实我并没有性的冲动,但我不想让
奥丽泰感到因为贝卡的介入而我对她身体失去了兴趣。我太熟悉奥丽泰的身体,
知道抚摸甚麽地方她容易兴奋。一会儿奥丽泰微微闭上眼,嘴唇微微张开,开始
轻声喘息。奥丽泰身体开始颤栗,我知道奥丽泰这时甚麽也不会顾忌了,果然,
奥丽泰猛趴到身上,狂热地亲吻我,我们暂时忘记了别的一切。

  早晨,我与奥丽泰正在床上亲昵说话,贝卡敲门道:“妈咪,起来用餐吧,
我要告诉你们些事情。”

  我进入大厅,贝卡起身搂住我深深吻了一下,绝不是过去那种轻轻碰碰,而
是舌头在我口中滞留蠕动许久带著颤栗和火热。虽然只是一会儿,但对坐在旁边
的奥丽泰来讲好象一个世纪。坐下,贝卡笑著说:“大卫,妈咪,我要到纽约去
参赛演出。”

  “甚麽比赛?”奥丽泰笑著问。

  “世界模特大赛。是法拉夫人推荐我去的。”

  “好啊。”我为贝卡高兴。

  “妈咪,我想大卫陪我去。”贝卡依偎到奥丽泰身边恳求。

  奥丽泰微微一笑:“你自己与大卫商量,看他的意见吧。”

  “那你要先同意啊。”贝卡撒娇地说。

  奥丽泰看看春情四射的贝卡,道:“你好多事并没征求我同意的。”

  贝卡脸一红,说:“妈咪,我不是求你原谅了吗,我以後听你的话就是了。”

  奥丽泰亲亲贝卡,起身,说:“你们自己商量吧。”

  奥丽泰离开。贝卡看著我身体,有意无意地看看我下身,有些羞怯地说:
“大卫,你同意吗?”

  我问了她参赛的时间,道:“这样吧,我问问埃米的安排再告诉你。”

  贝卡起身走到我身边,依偎到我怀里,凑上嘴唇与我亲吻。我也温柔地抚摸
她。突然,贝卡想起甚麽,悄声道:“我求你一件事。”

  我看著贝卡。贝卡小声说:“不要再与玛格丽特小姐来往。”

  我很难解释我对女孩子的处理方式,我不会轻易提出与女孩子分手,即使她
损害了我。我看著贝卡说:“我尽量不与她来往,有些事不是你想得那样简单。”

  贝卡不高兴地瞥我一眼,道:“下次再碰到,我不会对妈咪掩瞒。”

  卡尔去德国顺道来巴黎拜访我。我刚搬进新买的别墅。贝卡搬来与我同住。

  开始一天,与卡尔在酒店见面,泛泛地交流了些彼此的情况,第二天,卡尔
来到别墅做客,贝卡第一次作为准女主人身份出现,她比我还激动兴奋。

  在别墅卡尔与我沟通,我们彼此发现其实都是倾慕对方已久,看来德国人真
的比较内向,轻易不怎麽袒露心怀。一旦沟通彻底,我们都觉得很轻松。谈笑间,
我见卡尔即使在高兴的时候眉宇之间也有一种淡淡的忧郁,因为彼此很友好,我
问卡尔有甚麽不顺利的事。卡尔忧郁许久,终於告诉我他家族财产的管理情况,
当然不会涉及具体的资产状况和分布,以及他两个兄长和姐姐与他的微妙关系。

  听罢,我很为卡尔的信任感动。同时也为卡尔走钢丝似的家族地位深深担忧。

  当时我就明确表示,只要我可以帮助,我会尽全力支持他。卡尔感动得要流
泪,说:“迄今为止,你是我最信任的朋友,这些关系我夫人都没告诉,怕她担
忧。”

  想到了优雅的梅婷,我笑著说:“你应该高兴你有一个最优秀的太太。”

  卡尔真诚地说:“是的,这是我一生最值得骄傲的事情。”

  “小宝贝怎样?”

  “她们很好。谢谢。”说到自己的夫人和女儿,卡尔似乎顿时忘记了面临的
一切烦心事。

  卡尔说著话,额头涔出了一层冷汗,我问卡尔:“你身体不太好?”

  卡尔有些难为情地笑笑:“对不起,失礼。近一年来身体似乎总是很虚弱,
我的医生告诉我没有任何问题。”

  “有甚麽不适吗?”我问。

  “偶尔头疼,夫人也是这样。”卡尔笑笑。

  我没再问。关於卡尔夫妇的身体的不适,我们以後再没谈起过,几年後,卡
尔夫妇突然心衰竭死亡,我想起这次的谈话,总觉得甚麽地方有问题,我甚至怀
疑卡尔夫妇是被他家族的人陷害的,但因为没有真凭实据,加上家族的人尤其卡
尔的兄长和姐姐不允许尸体解刨,所以我也只能是怀疑。(参考背景:《绝对隐
私:孪生小美人》这次谈话,确定了我与卡尔合作的基础,在以後的几年,我们
是欧洲大陆的主要合作者。

  因为有了自己的别墅,许多朋友来往就多了些。除了偶尔小雪在巴黎来玩住
住别墅外,其他时间主要是贝卡与我同住。小雪来时,贝卡会搬到奥丽泰那里去
住,但以後,由於很难消除贝卡同居的痕迹,而且她的时装,照片,化妆品几乎
占了别墅的所有地方,实在是无法搬迁,以後小雪妹妹小蓉来巴黎定居,我另买
一套别墅,小雪再来巴黎时,我只好自己离开与贝卡同居的寓所。

  我一般总是一周去奥丽泰别墅一趟,如果很久不在巴黎,我回到巴黎的话,
会先在贝卡别墅呆一天,第二天去奥丽泰别墅。自从有一天三人同时住过一次後,
倒不用来回折腾了,尤其是回巴黎短暂呆几天的情况下。

  那是很偶然的一次。

  我与巴黎几个滑翔和登山爱好者去运动。贝卡见我执意要带安琪去,於是赌
气不愿前往。(参考:《欧洲记事之天使安琪》)我们绕道先到昂热,波尔多,
然後到安道尔看望了几个朋友,马不停蹄又奔到安琪的家乡马赛停留了两天,她
看望她父母,我则让安琪马赛的女友朵丽儿。波卡带引去摩纳哥、嘎纳玩了两天,
回到马赛,与安琪到里昂,与朋友们会齐,沿韦尼雷、尚贝里,到达阿内西,登
阿尔卑斯山的勃朗峰,并滑翔。可能紧张奔波加上高原地区温差反差太大,下勃
朗峰我就感到有些不适,有些轻微的咳嗽和发烧,我这人是很少生病的,所以没
太在意,但可能晚上又与安琪做爱著凉,一时高烧不下,最後总算坚持回到巴黎。

  吓坏了贝卡,忙找医生看护治疗,打针吃药,总算止住咳嗽恢复了体温,但
浑身四肢乏力,虽然贝卡对安琪恨得咬牙切齿,但安琪来看我护理我她倒也不特
意与安琪过不去。奥丽泰也不愿意安琪的介入,她主动取代了安琪,所以那段时
间,有贝卡和奥丽泰天天陪在身边聊天说笑,虽然不能运动,几天後也就恢复了
正常。最初两天,每到晚上九点来锺我就迷迷糊糊睡了,奥丽泰和贝卡怕打扰我
都没睡我身边,但可能为了更好照顾我,奥丽泰也没回自己别墅。

  我身体恢复後,体力虽然还没完全复原,但精力很充沛,晚上,我要起床出
去走动,其实压根就不影响我走动,但奥丽泰和贝卡始终不让我运动,而是让我
躺著静养。见我非要起床,奥丽泰温柔地说:“亲爱的,明天就完全恢复了,我
可不希望你因为晚上出去著凉再犯病。”

  床边的贝卡也同意地点点头,我无奈地说:“可是躺在床上实在无聊。”

  “都是安琪没照顾好你。”贝卡气鼓鼓地说。

  丽泰斜了贝卡一眼:“宝贝,你也不对,你赌甚麽气?”

  “噢,看他们那情意绵绵的样子,谁受得了啊。”贝卡不满意奥丽泰的责怪。

  “好啦,我说过这件事不要再提了。”我打断她们,母女俩就这个事每次都
吵。

  奥丽泰柔情地看看我,坐到我身边,将我搂到她怀里,轻轻吻我一下:“好,
好,我们不再说了。”

  贝卡看见奥丽泰与我亲昵的样子,离开有些不愿意,留下有些难为情。我伸
手拉贝卡在我另一边坐下,笑道:“我们说点高兴的事吧。”贝卡才羞羞答答地
坐到我身边,奥丽泰刚才只是自己的情绪流露,现在才发现有些尴尬,毕竟在身
边的是自己的女儿。我只想大家一起坐著聊聊天,倒没想别的,但看见她们同时
露出娇羞的模样,让我心里一阵躁动。

  我禁不住手伸进了贝卡的衣服里,由於在室内奥丽泰和贝卡都穿这宽大松弛
的内衣。贝卡还来不及反应,我手已伸到她丰满的乳房。贝卡身体一激灵,本能
地叫了一身,软倒在我怀里,等她感到不妥时,我手已压住她身体开始慢慢抚摸。

  贝卡潮红了脸,羞躁地看奥丽泰一眼。奥丽泰呼吸有些急促,想离开我。但
因为我躺倒在奥丽泰身上,她无法动弹。贝卡毕竟年轻,而且对性刚领略到快感
不久,很快就被性欲控制,奥丽泰听著贝卡发出的愉快的呻咽声,双手紧紧搂著
我,身体颤栗著,努力控制著自己。我知道双胞胎是有感应的,但确实从来没与
母女俩同时做爱,不知道怎样,而且我也被贝卡的欢快的叫唤刺激得激情高涨。

  贝卡扑到我怀里,手伸到我下面,同时嘴唇火辣辣地亲吻我。奥丽泰比贝卡
性欲强烈得多,她那能控制自己多久,她终於也不顾一切地开始抚摸和亲吻我,
贝卡掀开床单,猛地脱光自己然後拉开我睡衣,直接就骑坐到我身上,手向後撑
著身体,剧烈地起伏,乳房在胸前随身体的起伏而上下晃动。奥丽泰手开始抚摸
贝卡的乳房,贝卡双重刺激,兴奋得哇哇大叫。我靠在奥丽泰身上不是很舒服,
我歪倒在旁边,躺平身体,奥丽泰腾出了身体,有些犹疑,我手伸到奥丽泰的毛
茸茸的下面,早流淌成河,奥丽泰终於放下了所有障碍,开始趴到我胸膛亲吻我。

  也可能是几天的静养,身体出奇的好,贝卡高潮迭起最後实在身体动弹不了,
坐在我身上,我紧紧插在贝卡的身体最深处,贝卡发出惊人的喊叫,我推开已无
力的贝卡,压到奥丽泰的身上,这是我才刚刚用力,进入奥丽泰的身体,她压抑
了半天的情欲得到发泄,松快地呻咽起来,可能毕竟碍於贝卡的存在,她没有象
贝卡样忘乎所以的打叫,但那种压抑的快乐的喊叫,更增添了室内的淫弥气氛。

  我在奥丽泰那熟悉的身体里射出,全身已累乏得无法动弹。

  这时奥丽泰和贝卡才清醒过来,两人互相对望一丝不挂的身体,脸色羞得通
红。我喘息道:“没人管我啦。”

  “噢,亲爱的。”奥丽泰柔柔地趴在我身边,给我拭汗,贝卡也偎过来,柔
声问:“喝点水,好吗?”

  等一切都平静下来後,奥丽泰和贝卡都穿上衣服,躺在我身边。一时三人无
语,奥丽泰过了许久喃喃道:“怎麽会这样,怎麽会这样呢。”说完,奥丽泰趴
在枕头上身体耸动著抽泣起来。看著奥丽泰赤裸优美的後背曲线,我不知道该怎
样说,贝卡也黯然伤神。我抚摸著奥丽泰,轻声道:“既然这样,哭有甚麽用,
而且大家在一起不是也很高兴吗?本来就是一家人。”

  “是啊,妈咪,别难过了。”贝卡小声说。

  伤感恼神了一会儿,奥丽泰转过身,轻轻对我说:“睡吧,你正生病呢,没
事了。贝卡,妈咪对不起你。”

  贝卡笑了:“妈咪,不要再自责了,既然都喜欢大卫,一起也没甚麽不可,
要说我该对不起妈咪才是。”

  见我确实有些犯困,奥丽泰和贝卡也不再说话了,俩人紧紧靠在我身边,一
时显得分外宁静。

  第二天醒来,奥丽泰和贝卡都不在身边,贝卡告诉过我她要到模特公司去训
练,奥丽泰可能起床了吧。我起床,下楼,奥丽泰正坐在沙发上呆呆地看著远方,
听见脚步声她望向我,关心地问:“能行吗?”

  我笑笑说:“本来就没事。贝卡去训练了?”

  奥丽泰点点头。起身扶我坐下。

  我吃了点东西,然後对奥丽泰说:“我明天得去香港,这次在巴黎呆的时间
太久了。”

  奥丽泰点点头,说:“我和贝卡已经这样了,我们也没法建立新的生活,我
只希望你能担起责任来。”

  我点点头,也算是一种承诺吧。

  “安琪究竟是怎麽回事?”

  我勉强笑笑说:“奥丽泰,我希望你不要太计较我别的事情,我是真心对你
和贝卡好的。请相信我。我不会做损害你和贝卡的事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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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4、马赛女孩:天使安琪

  说她是天使,因为她好象生活在远离尘世的天际。与她做爱,你得到的不是
一般性的满足,因为她能使你的心变得安逸宁静。

  ——题记第一次见到安琪,是在巴黎女友奥丽泰。De. 罗桑的别墅。

  最初见到安琪,并没有觉得她有甚麽特别,象多数模特一样,修长的身材,
特别的走步,象多数法国女孩一样,洁白的皮肤,漂亮的眼睛,活泼朝气的性格,
与丽妲、朱庇、安妮、丽莎、安奈尔、碧姬我认识的这些贝卡的女夥伴比起来,
安琪只是其中一个而已。就我当时个人内心的喜欢而言,我倒更喜欢丽妲些。

  凭我对女孩子的了解,我觉得带她们中间任何女孩子上床,她们都不会拒绝
的。我确实有法国女孩子们喜欢的某些东西,比如对人真诚,很温柔(不是做生
意,对女孩子我历来很温柔的),也还算年轻性感(安琪後来的评价,我无法界
定准确内涵,可能与长期交往不同女孩子与她们的熏陶浸染有关吧),经济上可
以提供浪漫的坚实基础。当然,最主要的我想血液中的中西结合的特殊气质,性
情中的随和坦诚是主要的。

  偶尔模特们到我们别墅来找贝卡聚会,她们很多都租住在不同公寓,如果贝
卡不与我在一起,她们会很随意地与我搂搂抱抱,说话富有挑逗性,法国女孩子
本身就有这种天性。我当然也只是与她们嬉闹一番,不会动真格的,我已没有精
力对新的女孩子感兴趣。每次贝卡不在丽妲都会含情脉脉与我亲近,弄得来的女
孩子们都知道丽妲在追我,当然谁也不会对贝卡说,法国女孩天性中那种天性的
浪漫倒喜欢看见我们一段新的浪漫故事。所以每当有机会丽妲与我单处时,我看
其他女孩子会有意避开,似乎等待著故事的开展。其实,其他女孩子有机会时也
会偷偷向我暗送秋波。我後来想,真不是我个人魅力让她们倾倒,倒确实贝卡住
在别墅那种安逸的生活,加上贝卡精心的构造,使别墅很温馨浪漫富有情调,我
与贝卡那种亲昵的关系和富有诗意的生活让女孩子们羡慕。最终还是金钱营造的
浪漫和品味的力量。贝卡设计的环境当然是她同类女孩子向往的目标,加上我也
还算称心。碧姬则是直接的亲热,但她倒真没有其他的意思,反而显得碧姬好象
更象我的情人,但从眼神我知道丽妲更跃跃欲试一些。贝卡为主调的别墅,是她
那帮模特女孩子们理想的居住天堂,由於我毕竟不经常在巴黎,贝卡的别墅成了
女孩子聚会的主要场所。我总笑贝卡太没心眼,可贝卡天生就是潇洒爽快的人,
甚麽都不在乎,否则也不会那麽无所顾忌地抢母亲的男友。贝卡相信她是女孩子
们中最优秀的,她觉得我没必要选择比她差或同样的女孩子,她对自己有信心。

  有一次,我到巴黎,别墅,只有碧姬,朱庇和丽妲在客厅说笑聊天,女孩子
们没有化妆,穿作随意。见我进房间,丽妲尖叫了一声跑上楼去,确实,她穿得
最少,她不希望给我留一个太随便的印象,朱庇问候後也马上跑上楼,只有碧姬
穿著几乎透明的薄衫,上前搂住我亲昵地拥抱,笑道:“看她们害羞的,有甚麽
关系吗?”。

  我看著碧姬的修长身材,真有些躁动。碧姬虽然嘴里说,但见我看她身子多
少还是有些羞怯,她轻轻推我一下,嘻嘻笑道:“别那样看我,小心我一不留神
动心了,你可惨了。”

  “是吗?”我笑笑,轻轻在碧姬臀部拍了一下,“想哪儿去了。”

  碧姬楞了一下,道:“你知道你刚才的行为我可以理解为一种暗示吗?”

  “东方人理解为对小孩子调皮的一种宽容的惩罚。”

  碧姬翘翘嘴道:“那就可以随便打女孩子屁股啊?我可不是小孩子。”

  我坐下,接过佣人递过的水杯喝了几口,放下杯子後,笑问:“贝卡不是说
今天没事吗?怎麽不在?”

  这时朱庇走了下来,嘻嘻笑道:“我们在不行啊?非要等贝卡?”

  “当然欢迎,可有些事应该是她做的。”

  朱庇嬉笑著坐到我身边,道:“有甚麽事我们做不了?”

  “你说呢?”我笑著捏了捏朱庇的鼻子,大家都太熟悉倒也没有忌讳。

  “不会吧,回来第一件事就这个啊。”朱庇偎紧我嘻嘻乐著说。

  “哪个?”我逗朱庇,反正贝卡没回来,逗逗女孩子们也算是消磨时间吧。

  朱庇脸一红,瞪我一眼。碧姬哈哈大笑。丽妲走下楼来,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大卫,对不起,刚才没顾得打招呼就离开了。”

  碧姬看著丽妲,道:“你去打扮得这样漂亮,大卫看了也会原谅的。”说罢,
碧姬起身笑道:“你们都换衣了,我也去换换吧,不然贝卡回来该说我诱惑大卫
了。朱庇,走。”朱庇有些不愿离去,但既然碧姬叫她,她也不好再呆著,但有
些不高兴。

  丽妲看著我,静静一笑,随意道:“干吗都离开了。”我想你不就喜欢这样
吗?

  丽妲走到我身边,靠近我,握住我手,凝视著我道:“这次在巴黎呆多久?”

  “一周吧。”我笑笑。

  丽妲微微一笑:“你可答应陪我吃一次饭的。”

  “哪天把女孩子们都叫来一块聚会吧。”

  丽妲正想说甚麽,听到了贝卡那嘻嘻笑著的声音传来,门开,贝卡、安琪进
来。贝卡见我,欣喜地扔掉手里的纸袋,叫著扑到我怀里,搂住我亲吻。贝卡就
那样。亲吻了许久,我才把象一团火的贝卡从胸前稍稍推开些,向安琪问好。安
琪甜甜一笑,说:“贝卡刚告诉我你今天要回来,转眼就见面,贝卡,你跟大卫
上楼去吧。嘻嘻。”我与贝卡有近两个月没见,贝卡浑身象一个被性泡著的火球。

  我虽然也很向往,但毕竟我们不会立即上楼去做爱。

  贝卡笑著,细长的双臂紧紧环绕著我脖子,她是一步也不愿离开我了。丽妲
看著我怀里的贝卡,无奈地笑笑。

  我问贝卡:“去甚麽地方?”

  贝卡柔柔地看著我,沈醉在喜悦之中,几乎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她亲吻我
一下,说:“法拉夫人住Ritz,我去看望她。”

  “不是住PlazaAthene 吗?”丽妲总算有机会说话了,否则坐在我们身边太
尴尬。

  “换酒店了。”贝卡痴痴看著我,哪还有心情答丽妲的话,安琪笑笑回答丽
妲。丽妲笑笑,知趣地说:“安琪,我们走吧,再不走贝卡真要哄我们走了。”

  贝卡猛抬起头:“丽妲,你们还是呆客厅,我带我的大卫上楼去吧。”贝卡
说著,拉起我手不管丽妲和安琪的嘻嘻哄笑,快步上楼。

  两个多小时,等我和贝卡下楼,丽妲、碧姬和朱庇都走了,只剩下安琪独自
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安琪看著贝卡笑道:“你们再不下楼,我也走了。”

  贝卡神采奕奕地说:“安琪,大卫带我们去Maxim ‘s ”

  巴黎号称“美食之都”,除道地的法国料理外,在巴黎还可以吃到各地的风
味美食,例如:中国、阿拉伯、非洲的、越南、泰国等不同地区的口味。此外,
还有产於地中海及北海的新鲜鱼贝类所做的日本料理等,我喜欢中餐,但贝卡喜
欢法国餐,我一般随她喜欢了。

  来到3RueRoyale的马克西姆餐厅,我、贝卡和安琪轻声说笑用餐。餐後,贝
卡恳求我带她和安琪去弗布尔圣特诺勒路和蒙田大道购物。Chanel、SoniaRykiel
、EmanuelUrngaro 、ChristianDior 、AaureCourreges、YvesSaintLaurentRiveGauche
等专卖店都是贝卡爱逛的地方。好久不见,我就答应了。一会儿,丽妲打电话,
听说我们去逛商店,也开车与我们在39Av.Nakesgerbes的NinaRicci 的店前会合
了。

  “亲爱的,安琪一直住著陪我,她的寓所退租了。”贝卡小声告诉我,怕我
生气。她知道我嫌别人住一起不方便,毕竟奥丽泰经常要来。

  “继续住好了,我本来就准备去看看小蓉小姐。夫人让我去看看她。”

  贝卡垂下修饰过的长长的睫毛,翘起嘴:“你明天去不行吗?”

  我吻吻贝卡,悄声道:“好了,明天就明天,不许生气啊。”

  贝卡笑笑,幸福的红晕流溢她白皙的俏脸。她深深亲吻我,道:“要不要给
奥丽泰打电话?”

  “你说呢?”我一笑。贝卡暗自捏一下我手,柔柔地说:“我等会告诉她,
行吧?”

  安琪和丽妲跟著我们回到了别墅。

  也许贝卡知道我们下午刚剧烈做爱,晚上我没有精力再做,而且马上第二天
还要见奥丽泰,所以想玩得晚些,她问我:“亲爱的,晚上我们玩晚点,好吗?”

  我看著贝卡那精神饱满,性的滋润显得很兴奋的脸,微微一笑:“随你们了,
最多困了我休息就是了。”

  “好啊。”丽妲一听也兴奋起来。

  其实她们这种临时的聚会比正式的要简单多了。贝卡布置给米西小姐。米西
小姐一直负责别墅所有事务的安排和管理。不知为何,无论在日本、欧洲,女孩
子负责委派的管理别墅的人多数都是女性,除了美国洛杉矶外,我曾问过真濑,
真濑笑答为了方便,亚琴则说得直接,说是好管理。不管她们这些,反正每个家
布置得倒确实别有风格,我觉得舒服方便就行了。接触多了,我发现其实法国女
孩从某种意义上讲真的与北京女孩子有许多共同之处,她们看上去很潇洒浪漫,
随意不做作,但真正涉及到男女之间的性的关系,她们还是谨慎的,至少要将对
方认识清楚。如果在日本,美国,象我与贝卡朋友们的关系如此熟悉而且她们早
找机会与我幽会了。

  女孩子们忙著邀请朋友们来玩,佣人们紧张地忙碌著,我在巴黎的这些佣人
碰到贝卡也算是没有清静的时候,贝卡总是喜欢热闹的。贝卡张罗著,安琪陪我
坐在花园聊天。每次丽妲过来想与我聊一会儿,刚坐下,贝卡就叫丽妲去帮忙。

  其实本来用不著她们操心,我想贝卡也不是傻子,她肯定不愿意丽妲没事总
粘我。

  贝卡是很会斗心眼的女孩子,只不过她不愿让我看出她的防范而已。

  每次贝卡叫丽妲,安琪等丽妲走後她都会嘻嘻笑。我问安琪笑甚麽。安琪看
看我,说:“贝卡今天问我,丽妲是不是在追你,我说大家都这麽说。”

  “为甚麽这麽说?”我问安琪。

  安琪笑道:“我说的是实话。”她歪著头笑咪咪的“不是吗?”

  我不想说甚麽,我细细看安琪,安琪是这些女孩子里看上去最文静的,柔媚
得象娟柔的小溪,清澈恬美。

  见我打量,安琪有些不自然,她看看我静静笑笑。我问安琪家乡马赛的情况。

  安琪讲起家乡有说不完的话,我静静听著,看著安琪那圆润性感的嘴唇一张
一合,心里充满宁静,安琪说了许多小时侯好玩的事情,终於说:“抱歉,我说
起过去的事情没完,让你浪费时间了。”

  “没有啊,我很喜欢听。”我微微一笑“你家乡一定是个很美的地方,如果
某天去玩,一定请你做导游。”

  “没问题。”安琪兴奋地说。说罢好象想到了贝卡,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对不起,我太没礼貌了,贝卡知道我答应与你约好去马赛一定很不高兴,我不
想这样的。”

  我笑笑,安琪看著我:“不过我真的很高兴。”

  这时丽姬走过来,含笑说:“朋友们都开始来了,大卫,你不出去还在这里
与安琪说甚麽情话,小心贝卡不高兴了。”

  安琪脸一红,看看丽姬:“丽姬,别胡说,让贝卡听见不好。”

  “嘻嘻,贝卡听见倒没甚麽,让丽妲听见不难受死了。”丽姬是从来说话没
遮拦的。

  话音没落,丽妲走了过来,高挑的身体确实很迷人。她笑盈盈地走到我身边,
搂住我肩道:“大卫,贝卡让你出去了,来了好多朋友,他们都问你呢。”

  我拍拍丽妲的手,我确实不反感她,如此妩媚的女孩子,真的让人喜欢。我
温和地说:“谢谢,我马上进去。”丽姬嘻嘻一笑。安琪深深看我一眼,勉强笑
笑。安琪看我那一眼,我立即读懂了她的心思,但我实在没有兴趣开始新的交往,
於是笑著起身,搂住丽妲的腰向房间走去。安琪默默跟在我们後面,一言不发。

  不多说聚会的热闹和内容。来的多数是模特们的朋友和男友。大都熟悉。过
了半夜,我有些想去休息,但又觉得不太礼貌。贝卡知道我心思,悄悄笑著对我
说:“亲爱的,没关系,你要想去休息就去吧,他们有时玩通宵的,他们都知道
你的习惯,你去休息吧,抱歉我不能陪你。”

  让我自由我已经阿弥托福了,向几个朋友打完招呼,我就上三楼去休息。米
西小姐见我上楼,迎上来微微一笑:“大卫先生休息吗?”

  我点点头,米西立即叫爱丽丝照应我休息。我躺下後,爱丽丝坐在我床边陪
我说话。爱丽丝偶尔也亲我一下,贝卡很烦我与爱丽丝的亲昵关系,她知道我与
爱丽丝不会有甚麽,但看见漂漂亮亮的爱丽丝整天象一只快乐的小鸟,尤其见到
我那种真心的欢喜和我眼中那种柔和的目光,贝卡总有些酸溜溜的,好在爱丽丝
天性活泼纯真,倒从不放在心上(见《休闲时光》),弄得贝卡对这个比自己还
小的女孩子也无法生气。

  “大卫先生,你说好再不举办PARTY ,怎麽又举办了?”爱丽丝笑著问。有
一次酒会让我烦透了,晚上睡前与爱丽丝聊天,曾说过再也不举办酒会之类的了,
爱丽丝想起了那次的聊天。

  “贝卡要举办,我只好同意。”

  “贝卡小姐朋友真多,小姐们都很漂亮迷人。”爱丽丝无不羡慕地说。“你
如此爱贝卡,她真幸福。”

  我笑笑,微微闭上眼,爱丽丝在我嘴唇亲了一下,轻声说:“我走了。”

  我睁开眼,点点头。

  爱丽丝刚起身,听见敲门声,爱丽丝看看我,我点点头。

  爱丽丝去开了门,丽姬、安琪、朱庇、丽妲走了进来,她们从来不忌讳甚麽,
好象那些法国社会的礼节在我这里都没用了,确实我有时太随意,她们也不在乎
了。

  丽姬欢叫著扑到我床边趴在我身边,嚷道:“啊,真累,看大卫舒服躺著,
我也想睡觉了。”

  “好啊,你来睡呀。”我在丽姬的後背轻轻拍了一下。丽姬转过身,丰满的
乳胸挺立在我眼前,丽姬笑道:“贝卡看见我躺你身边不杀了我才怪呢。”

  我笑道:“别总这样说,好象我的贝卡多残忍一样,动不动就杀了谁。”

  丽妲也依偎到我另一边,这时往往怎麽随便也没人说甚麽,她抱住我头亲了
一下,笑嘻嘻地说:“只要大卫愿意,就是贝卡杀了我,我也要在这里呆一个晚
上。”

  女孩子们嘻嘻笑了。爱丽丝站在远处关切地看著我,她知道我要休息了。朱
庇笑著说:“小爱丽丝,别那样忧心忡忡的,我们不会影响他休息,谁叫他休息
这麽早。”

  “现在可不早了。”爱丽丝坦诚地说。

  安琪叹息道:“我倒真愿意象爱丽丝一样,天天能呆在这里。”

  丽妲看了安琪一眼,笑笑:“安琪,这可不象你哟。”

  正嬉笑间,贝卡进来,笑著嚷:“小姐们,让不让我的大卫休息啊。走吧,
你们再这样我可生气了。”

  “贝卡,我想在这里陪大卫躺一会儿,你看怎样?”丽姬笑著问。

  “你问他呀。”贝卡早走到床边,笑著拉开丽姬依偎到我身边。丽姬叫嚷著
但还是笑著站到床边。

  “我是问你同不同意呀。”丽姬继续说。

  贝卡瞪丽姬一眼:“你敢,我杀了你。”

  女孩子哄堂大笑。丽妲道:“大卫,看,不是我们胡编吧。”

  贝卡一楞,亲吻我一下,道:“亲爱的,你们说甚麽呢。”

  我将刚才的聊天告诉了贝卡,贝卡脸一红,起身,说:“走吧,求求你们了,
走吧,让他休息。”

  其实女孩子们也就是占著人多过来与我嬉闹一会儿,见贝卡这样说,大家早
嘻嘻哈哈站起身道晚安离开了。房间一时显得很安静。贝卡亲吻我许久,对傻傻
站在旁边的爱丽丝说:“你走吧,这里不需要你了。”

  “大卫先生晚安。”爱丽丝说完离开了。

  我问贝卡:“怎麽上来了?”

  “我要不进来,你以为她们会饶了你啊。”贝卡柔柔地说。

  我笑笑,确实很疲倦。贝卡轻轻抚摸我的脸,脉脉含情地轻声说:“睡吧。”

  “你去吧,不然没人在外不礼貌。”

  “他们早自己玩得高兴了,才不用我管呢。好吧,我不多说了。我爱你。”

  “我也爱你。”

  “晚安。”

  “晚安,明天见。”

  贝卡亲吻我,然後下床,刚要走扭头看著我,问:“你是不是希望她们谁留
下?”

  我摇摇头。贝卡凝视了我几秒锺,感到我说的是实话。她回到我身边笑著说
:“她们可是都很迷人漂亮,你就没一个动心的?”

  “贝卡,甚麽意思啊。”

  “假如选择,你选谁?”

  我当然不落她圈套。但贝卡似乎很认真,我笑道:“还是选你。”

  贝卡知道我不会回答,即使这样还是高兴我的选择。她又依偎到我身边,眼
睛里的柔情似乎要融化我,我觉得她又想做爱了,我笑著说:“让我休息吧。”

  贝卡绯红了脸,妩媚地说:“好象怕我呆在你这里似的。晚安。”

  有一年,在美国居住的保加利亚网坛美少女艾娃。赫金科娃到法国参加一个
赛事。

  贝卡知道我与艾娃的关系,毕竟艾娃先她认识,她虽然很不愿意艾娃与我的
关系,但这是游戏规则,她也无可奈何。艾娃第一次知道贝卡是我朋友,她问过
我与贝卡属於甚麽样的朋友,我简单介绍了我与罗桑先生的关系,那时罗桑先生
尚在世,艾娃倒也不多问了。後来罗桑先生去世,艾娃来巴黎见到贝卡和奥丽泰,
她宁愿相信我真的只是与她们是一般关系,好在我与贝卡有言在先,不许斗气惹
大家不快,所以贝卡轻易不当著艾娃的面与我太亲昵。但艾娃天性是个人精,每
次遇到贝卡,她会比平时更加亲昵的与我亲热,欧洲女孩子不象亚洲女孩子含蓄,
她们的爱和表达直截了当些,尤其是艾娃,而且有些作秀给贝卡看的意思。所以
每次与艾娃见面後,贝卡都气哼哼的。

  艾娃到巴黎,我到艾娃住的酒店去看艾娃。艾娃比贝卡更加不掩饰自己的感
情,她扑到我怀里,狂热地亲吻我,然後拉著我到卧室。做完爱,我告诉艾娃,
贝卡听说她到巴黎,约好一起用餐。艾娃身体缠绕在我身上,说:“你定吧,不
过我只希望与你单独一起。”

  “我知道的。”我亲吻艾娃,“可贝卡是我朋友,也是你朋友。”

  “我不是没意见吗?”艾娃撒娇地亲我一下“不过她看上去,好象与你很亲
密的。”

  我也懒得解释。

  在17RuedeBeaujolais 的LeGrandVefour 餐厅,贝卡、安琪和朱庇早到了。

  见到我和艾娃到来,三人笑著向我们问好。那是艾娃第一次见到安琪,朱庇
是艾娃过去见过的。由於艾娃曾陪朱庇和贝卡在6115thAve 第五大道的SaksFifthAvenue
购物并与我一起陪她们在约翰。F.肯尼迪国际机场JohnF.KennedyInternationalAirport
(JFK )度过了近三个小时,三人显得更熟悉些,她们聊天说笑时,安琪微微笑
著静静听著,偶尔看看我,笑笑。

  艾娃看见我与安琪交流目光中那种默契的眼神,多少有些不快。餐後我们说
好去附近的Lanvin店去逛时,艾娃生怕我不去,在美国我几乎不怎麽带她逛街,
既有两人一起不方便的因素,更因为她知道我也不喜欢陪她购物。见我同意去了,
艾娃兴奋地搂住我亲吻,同时瞥了安琪一眼,道:“安琪小姐,你知道吗,在美
国大卫对我都没有象在巴黎这样看上去爱我。”

  “可能你们都不太方便吧。”安琪笑笑说。

  贝卡有些不高兴,虽然脸上仍然荡漾著笑容,我看得出她心里的反应。

  晚上在床上,艾娃非说安琪爱我,而我也喜欢安琪。吵闹了一阵,虽然不了
了之,倒真的让我对安琪多增加了些注意。

  我感到艾娃说得是对的,安琪的确喜欢我,但她与丽妲不一样,她可能性格
更文静些,所以很多情感不是太外露,但她越来越丰富的内容,象一道亮丽的风
景线不时在我脑海开始产生一道道划过的痕迹。

  我们两人似乎都明白了,我们关系的进一层只是一个时间早晚的问题。我有
些向往,尤其是想到安琪那曲线优雅、青春鲜嫩的身体,安琪也满怀兴奋和憧憬
等待著甚麽。

  一次,我正好到巴黎,贝卡告诉我模特们要到奥地利去进行表演,她恳求我
一块去奥地利,其他女孩子也邀请我去。我也刚好处理完巴黎的事务,於是同意
了。在首都维也纳演出结束後,我陪贝卡、安琪、丽妲、丽姬几个女孩子到格拉
茨、林茨、萨尔茨堡、因斯布鲁克玩了几天。在维也纳遇到每年5 月的维也纳文
化节,女孩子们都要玩疯了。正好卡尔先生在法兰克福(FrankfurtamMain ),
邀请我去法兰克福玩,几个女孩子兴奋地鼓动我去法兰克福。

  在法兰克福,卡尔夫妇热情接待我们,下榻在卡尔乡村别墅。

  法兰克福浪漫之旅,是我们的主要活动。浪漫之路(RomantischeStrasse)

  又称罗曼蒂克之路,全长370 千米,从法兰克福往东南方走约120 千米後,
首先经过维尔茨堡(Wurzburg),然後再转向南面的罗滕堡(RothenburgobderTauber)、
奥格斯堡(Augsburg),最後抵达德奥边境的菲林(Fussen),这就是浪漫之路
的全程。

  卡尔的乡村别墅,实际上是建立在一片广袤的森林中的木制房,但因为房间
坐落在绿野之中,倒也真的别有一番度假的滋味。女孩子们自己做饭,我每天享
受著新鲜的空气,同时有几个活泼的美少女相伴,心情舒畅。

  白天我们出去游玩,晚上,室外依然很阴冷,我们一般都呆在室内说笑聊天。

  当女孩子穿著随意,几乎可以任意触摸她们白如羔羊的细腻光洁的皮肤,随
意搂著你亲昵说话嬉笑时,你很难抵御这种美丽的诱惑。除了贝卡,我觉得希望
有点甚麽,似乎丽妲、丽姬和安琪也一样,因为她们的言行似乎越来越充满了挑
逗性和刺激。

  夜晚,空气中开始弥漫一些亲昵的味道,一个男人和几个青春靓丽的女孩子
天天在一起厮混想坐而不乱,本身就是一件很难的事,如果女孩子们再有些挑逗
的主动诱惑,谁也无法把持。贝卡看出了其他几个女孩子们眼中的内容,她感到
不安,但很难杜绝,我想她也很矛盾,可能寄希望我能把持自己吧,她知道那几
乎很难做到。

  一个柔和浪漫的夜晚,女孩子们坐在一起聊天,我到书房打电话,当我出来
到客厅时,女孩子嘎然止住谈话,都看著我。我看著贝卡,笑道:“怎麽不说话
了。”

  贝卡微微一笑,说:“亲爱的,请坐,你不在大家都感到没意思。”

  我坐到贝卡身边。丽姬含笑道:“大卫,你不公平。”

  “怎麽?”

  “我们天天在一起,你每天只是与贝卡呆在一起,丢下我们不管。”

  我笑笑,心想,能一样吗?贝卡关切地看看我,道:“丽姬,你甚麽意思啊。”

  丽妲嘻嘻笑著说:“贝卡,这你还不清楚?丽姬的意思是,大卫应该也陪陪
我们。”

  贝卡知道陪陪的意思,很不高兴地搂紧我,不吭声。房间里一时有些尴尬和
沈闷。

  丽妲嬉笑道:“贝卡,怎麽这样不开通嘛,大家都是朋友,出来一起玩,说
说有甚麽关系。看你那不高兴的样子。”

  “我当然不高兴。”贝卡说著,但脸色和缓多了,有些笑容露在脸上“他是
我爱的男人,你们以为是甚麽?玩具啊,大家一起玩?”

  丽妲笑道:“谁也不会抢走大卫,这麽寂寞苦闷的夜晚,让他更随意些也没
甚麽不可吧。”

  “我知道你一直追我的大卫,是不是?”贝卡盯著丽妲。丽妲难为情地笑笑,
丽姬和安琪在一旁嘻嘻笑著。

  丽妲道:“是的,我喜欢大卫。”

  我觉得很尴尬,笑著说:“你们聊吧,我去休息了。”

  “大卫,别走,好吗?”丽姬和丽妲看著我,几乎同时恳求地看著我。我看
看贝卡,贝卡道:“亲爱的,坐著吧,有甚麽难为情的,该怎样就怎样,我不会
生你气的。”

  我只好坐下。贝卡看看丽妲,说:“你要怎样?如果大卫喜欢你而不要我,
我绝对不会为难他和你。我们听大卫的。”

  “宝贝,胡说甚麽,我当然要你。”我必须表态了。贝卡温柔地看看我,深
深吻我一下道:“谢谢,我知道。”

  丽妲不自然地笑笑,耸耸肩。我对丽妲说:“丽妲,你是贝卡的朋友,也是
我的朋友,你是一个迷人的可爱女孩子,但我不希望因此给我们的友谊带来彼此
的不愉快。”

  丽妲看看我,不言语。女孩子沈默了。我打破沈寂,将话题引到德国的有关
问题上,大家似乎轻松了些。

  卡尔的这栋乡村别墅属於一家人休闲居住的地方,我们一下来了五人,房间
显得很拥挤。木屋由五间房组成。两间卧室,一间书房兼会客室,一间客厅,一
间厨房配餐厅。我和贝卡睡一间卧室,在二楼一端,丽妲、丽姬和安琪睡另一间
卧室。好在房间都很大,不影响睡觉,但五人同时在客厅,就显得客厅比较拥挤
了。最不方便的,恐怕还是晚上洗浴,几乎得排著队轮流洗。平时我都是等女孩
子们洗完了,我最後与贝卡洗,这天因为大家谈话多少都有些互相不高兴,我也
不想与她们多纠缠,所以我起身道:“你们先说话,我去洗了休息了。”

  在家里,都有佣人伺候,一切都准备好了我只管洗,在卡尔别墅,因为大家
是自己玩,所以也没谁服务,每次我与贝卡後洗,贝卡起了临时服务的作用,她
会把换洗的衣物和热水准备好,叫我洗澡,可今天没法去做了。我只好自己动手
了。贝卡关切地看著我,但不好意思陪我。

  我刚进浴室,贝卡在室外问:“亲爱的,要我帮助吗?”

  我笑答:“不用了,你们继续说你们的吧。”

  “对不起。”贝卡在外说。

  洗完,我出来,径直进卧室,躺著打电话。一会儿贝卡进来,恋恋地搂住我
亲吻,我看她缠绵不舍的神态,结束电话问:“怎麽啦,宝贝?”

  贝卡一句话不说,只是亲吻我。终於,贝卡凝视著我,忽然扑哧一笑,说:
“亲爱的,你愿不愿意玩个游戏?”

  “甚麽游戏?”

  “那你要答应我无论我说甚麽你不许生气。”

  “好的。”我含笑,看贝卡玩甚麽花样。

  “而且,不论怎麽玩,你不许离开我。”

  我看著贝卡,觉得肯定与其他女孩子有关,心里有一种莫明的躁动。我点点
头,亲亲贝卡,笑著说:“我怎麽会离开你?”

  贝卡看著我,略显羞怯地说:“晚上,我去跟她们一起睡,我和她们约好,
关上灯,谁也不许说自己是谁,你上谁的床,随你怎样,大家不许吭声。我同意。”

  “为甚麽这样?”我问,心里倒觉得很刺激。

  “她们总玩这个游戏的,我从来没参加过,不过,我觉得也没甚麽。答应吗,
亲爱的?”

  “你说呢?”我当然愿意。

  贝卡瞥我一眼,翘起嘴,说:“你当然同意,不过我告诉你,无论与谁,不
许问名字,说话。”说著,嘻嘻一笑:“我希望你每次都找到我。”

  我不知道法国女孩子是不是都玩这个游戏,至少我是第一次,当然,不是最
後一次,以後在伦敦也玩过,甚至还参加过更希奇的游戏。这是後话。

  贝卡出门去了,我静静躺在床上,既为即将到来的一切冲动,又觉得这种生
活好象与自己身份太不符合。犹豫著,夜在静谧的一点点过去,四周安静极了,
我想女孩子们恐怕早躺在床上等候著,她们也象我一样激情万分。

  我迟疑甚麽?我自己给自己鼓劲,然後穿著睡衣慢慢来到女孩子们的房间。

  关上门,房间很安静,窗户被纱帘挡住了任何可能进来的光线。隐约见地上
铺著四张床垫,我倒希望别找著贝卡,我有一种尝新的冲动。

  没甚麽可选择的,我随便走到一个床铺。听得见床上女孩子发出的急促的呼
吸。很难辨别是谁,我掀开床单,一个滚烫发颤的身体搂住我,肯定不是贝卡。

  我的天赋之一就是做过爱的女孩子,我能够在不看的情况下凭感觉,她的气
味区分出来。

  那种感觉真的很刺激,听得见急促的呼吸喘息,剧烈的抽插和低柔的呻咽,
我想或许是丽姬,但也可能是丽妲和安琪,我说不上更希望是谁,谁已经都无所
谓了,那种迷离的感觉和想象带来的刺激远远超出了做爱本身。身体发挥出奇的
好,而且可能因为旁边还有别的女孩子屏息听著,我更不能让自己草草收场。

  也不知两人激烈地交和了多久,身下女孩子高潮迭起,发出的变音的尖呼声
一定让别的女孩子难受。因为其他床上发出了控制的急促呼吸。我自己都有些麻
木了,仍没有射的意思,身下的女孩子发出了无力地大口喘气声,已经没有了任
何力气动弹。我实在累乏,看女孩子也已承受不了继续的刺激,於是抽出自己依
然发硬的身体,躺在女孩子身边喘息。女孩爬起到我身下,似乎非常激动地用手
抚摸著我身体,用嘴去吸啜我的身体,我身体虽然涨得难受,但我不想通过嘴射
出,於是搂起女孩子的身体,让她躺下,手轻轻抚摸女孩子的乳房和身体。女孩
子特别温顺的依偎在我怀里,舒适地享受著我的抚摸。女孩子乳房不是太大,但
小巧圆润,不过好象模特女孩子们乳房都不是很大很丰满,所以我也无法判断她
究竟是谁。在抚摸中,我身体渐渐平静了下来,在女孩子温柔地抚摸下迷迷糊糊
睡著了。

  早晨醒来,女孩子们都不在了,听见外面有歌声笑声,我起床梳洗完下楼,
女孩子声音嘎然而止。眼睛刷地望向我,弄得我倒有些不好意思。忽然女孩子哗
地笑了,我无所谓了,反正眼前的女孩子都跟我女朋友们一样,我走到贝卡身边,
搂著她亲吻了一下。贝卡笑笑回吻我。丽姬嚷道:“大卫,不对,都是你女朋友,
不公平。”

  我正好要检验前一晚是谁与我同床,於是上前,先搂住丽姬亲吻了一下,不
是丽姬。我又抱著丽妲亲吻一下,她身体微微发颤,而且熟悉的舌头猛伸进我嘴
里快速亲吻我一下,我明白了,是丽妲。当然,我也搂过安琪亲吻了一下。余下
的时光是浪漫而温馨的时候,女孩子们彼此没有了隔阂,倒是相处甚为融洽,但
潜意识中,大家好象都盼望著夜晚的来临。丽妲当然更是情意脉脉对我温柔有加,
确实,我前一晚的超水平发挥,使她难忘,也使丽姬和安琪期盼。

  坐在沙发聊天,贝卡依偎在我怀里,笑著说:“大卫,我可不许你晚上弄得
她们大叫大嚷的,让我一晚上没睡好。”

  “喂,贝卡,说好不许说这事的。”丽姬笑著嚷。

  “那昨天是谁啊。”贝卡问。

  我奇怪地问贝卡:“你们也不清楚?”

  “我们关了灯随便睡的,哪知道睡在哪儿啊,这样不才刺激吗。”安琪有些
兴奋地说。

  我笑道:“好啦,我该去洗了。你们也早点睡吧。”

  “等不及啦?”贝卡有些酸溜溜地说。

  我捏了贝卡鼻子一下,笑道:“胡说甚麽。今天大家还没玩累啊?”

  再次走进黑黑的卧室,说实话,我倒希望碰到丽姬和安琪的身体,白天我认
真观察了她们的身体。丽姬的乳房象贝卡一样丰满,而且她的头发虽然也是长发,
但脖子好象更纤细些,而安琪的腰似乎在女孩子们中间更细软。

  我坐到一个床边,手摸到身体,女孩子的乳房高高耸立,我庆幸是丽姬。许
久的折腾和亲热,不多说。

  连续几天,丽姬、丽妲和贝卡都有两次同床了,但始终没有与安琪同床。女
孩子们互相认为都已经做爱过,所以平时亲昵说话更加随便,甚至穿著裤衩从浴
室出来向我打招呼两个乳房在胸前赤裸说话也不掩饰。只有安琪自己知道她始终
没有与我同床。因为第二天要离开卡尔别墅,我看安琪有些沈不住气了。

  白天唯一一次单独与我在一起,安琪问:“为甚麽我那麽倒霉,你一次也没
到我床上。”

  “是吗?我怎麽知道。”我笑著说。

  “我自己知道。”安琪委屈地说。

  “规则是大家订的,我有甚麽办法。”

  “可明天就离开了。”

  我其实也想安琪那天使般的身体,但我不想作弊,我可能做甚麽事情都不爱
作弊。我相信缘分吧。

  安琪烦恼不说话了。

  晚上,我对几个女孩子说:“你们的游戏规则我想改改,我今天要先摸摸身
体,如果与谁做我决定,而且我可能同时另找人做。”

  女孩子嘻嘻笑著,她们认为彼此都做过了,无所谓,而且她们也知道我未必
能摸出区别来,觉得人人有可能挑中,认为只是我一时好玩而已。她们欣然同意。

  我走进卧室。漆黑一片。我首先抚摸靠门的女孩子,马上感到那时丽姬。丽
姬伸手抚摸我身体。立即刺激我身体起了反应。我离开丽姬,来到另一张床,是
丽妲。抚摸一会儿,来到她旁边的床,是安琪,我顿时冲动起来。安琪的身体开
始哆嗦,因刺激的兴奋和担心我的离开而颤栗,我想总应该也抚摸下贝卡,於是
起身,安琪死死抓著我的手臂,死掐著我,几乎要嚷叫起来。我推开她手,来到
贝卡床边,贝卡那熟悉的乳房和身体顿时温顺地靠近我。我回到安琪的床边,脱
衣躺到安琪身边。安琪被突然降临的久久的期盼快乐得搂紧我深深亲吻我,我顿
时被她性感的嘴唇和火辣辣的身体刺激得冲动了。我手伸到毛茸茸的她那湿润的
下面,心里赞叹,安琪的身体可能是最棒的。我毫不犹豫地顶进了她的肉洞。安
琪快乐地喘息刺激我更加疯狂地抽插。那是我几天来进入的最紧窄舒适的身体。

  我不想离开这个身体,终於,我在安琪的身体里狂泻如注,只有女孩子们自
己知道我在哪个身体里射入了。

  第二天离开卡尔的别墅,上车後,贝卡亲昵地依偎到我怀里,从现在起,我
只是贝卡唯一的男友了。她悄悄地不满地说:“干吗昨天到我床边又离开了?”

  我笑笑:“我哪知道谁是谁呀。”

  贝卡哼了一声。她不好说明,她知道我认出了她的。

  充满了浪漫和创意的法国女孩子。

  无论是以後单独与她们中间谁在一起还是大家一起说笑,谁也没再说这件事,
我想大家可能就这样心照不宣地交往下去,因为大家都是好朋友,其间,丽姬依
然与她男友来往火热,而丽妲也谈过新男友。只有安琪总是抽空偷偷与我亲昵。

  我觉得安琪是真的堕入了情网,虽然在我看来是一件麻烦事,但安琪那甜美
的笑容和美妙的身体确实令人向往。

  以後,我在安琪的寓所约会多次,贝卡似乎也知道了我还与安琪有来往,但
因为总是尽量不让更多人知道,贝卡也就装作甚麽都不知道。

  安琪总邀请我到马赛去玩,而我因在欧洲呆的时间相对要短,而且每次还要
去伦敦看望朋友,所以总是不能成行。有一年,几个法国朋友邀请我一起去登山
滑翔。正好贝卡她们也休假,听说我要旅游,贝卡非常高兴。我答应安琪带她一
块旅游。

  可当贝卡知道我要带安琪一块旅游时,她暴跳如雷,大为生气和伤心,可她
不好说甚麽,所以赌气不随我前往。我也觉得那时贝卡有些太霸道了,管我太死,
我太太小雪也没她那样过分,所以也生气,决定带安琪按计划行动。

  虽说是为了杀杀贝卡的气,但看见贝卡那悲痛欲绝的模样,心里多少还是有
些难受,好在安琪一路温柔体贴,总算让情绪渐渐平息了下来,想想贝卡也是痴
情的缘故,决定回巴黎再道歉吧。

  经过几天的路途游玩。到达了马赛。

  下榻到AnsedeMaldorme的LePetitNice-Passedat,安琪的儿时夥伴朵丽儿。

  波卡和丽茜来探望我们。对外宣称我也算是安琪的男友吧。LePetitNice-Passedat
是一个只有十四个房间的普通酒店,但因为在旧港及甘乃迪断崖公路(PromdelaCornichePresidentJ.F.Kennedy)

  上面而可以欣赏到四周迷人的风景。

  我并不希望安琪向朋友们介绍我更多的情况,所以朵丽儿和丽茜也只是把我
当作普通的东方男人和安琪的男友看待。我让安琪回家看父母,安琪於是委托朵
丽儿先带我游览马赛的风景。有活泼靓丽的朵丽儿陪伴,贝珠河畔(QuaidesBerges
)、圣贞(FortSt-Jean)、圣尼可拉斯堡(FortSt-Nicolas)、圣维多修道院、伊
芙堡等留下了我们欢快的足迹。

  朵丽儿是一个十分健谈和活泼的女孩子,她陪我玩了两天,我们的关系变得
很亲密。当第二天晚上,朵丽儿陪我到旧港附近的Miramar 用餐时,朵丽儿挽我
手,亲昵与我说话的神态,让赶来陪我用餐的安琪胆颤心惊。

  回到酒店。贝卡给我打电话,我向贝卡道歉。贝卡也请我原谅她不该赌气不
陪我,贝卡希望从巴黎过来看我,但不知为何,我有些希望她不来。於是笑著解
释马上要登山,很快就回巴黎了。

  贝卡让安琪接电话,安琪向贝卡问好,两人似乎都不说彼此的关系。贝卡让
安琪细心照料我,她似乎听到旁边还有女孩子说话,问安琪还有谁。安琪笑著说
是她儿时的朋友。贝卡只好放弃了来看我的想法。

  夜深,我让安琪回家去陪她父母。安琪看著我不解其意,我笑著说:“我让
朵丽儿陪我顺便还去摩纳哥、嘎纳玩玩,你正好可以安心陪陪父母。”

  安琪看著朵丽儿,朵丽儿微笑不语。安琪明白了。确实,朵丽儿那丰满性感
的身体,比起安琪和贝卡她们那些模特的修长身材显得更加柔软富有弹性。

  安琪对朵丽儿说:“波卡,请你注意照料他。”

  朵丽儿笑著点点头。安琪刚离开房间,朵丽儿就扑到我怀里热烈地与我亲吻
起来。那是我到法国接触到的唯一一个似乎与我生意、交际、活动圈无关的法国
女孩子,一个普通但真的非常迷人漂亮的女孩子。

  以後我还与朵丽儿见过多次,朵丽儿以後到巴黎工作,成为了我很好的朋友,
那是另外的故事了,不多说。

  与安琪的交往其实一直很平稳,没有甚麽大起大落的波折。回到巴黎,因为
突然生病,在家卧床不起,安琪和贝卡分别细心照料,贝卡从形式上默认了安琪
的加入。几天後,贝卡母亲奥丽泰过来照料我,安琪才退到第二线,而我和奥丽
泰、贝卡进入到了一个新的关系(参见《欧洲记事之母女情人》)。

  相对而言,安琪似乎对我所有见到的其他女友都更加友好些,小蓉在巴黎的
那些日子,安琪是她最初比较要好的朋友。以後,婉婷和果果到巴黎玩,安琪也
很高兴地陪她们游览和购物。我有时想,时尚如安琪那样的女孩子,如此温柔似
水,优雅端庄而又浪漫充满朝气,真的是法国模特中的异数,虽然她的模特事业
不象贝卡那样蒸蒸日上,但作为一个女孩子,她确实是很完美的。

  安琪偶尔也会与别的男孩子约会,这点她不象贝卡。但每次约会一阵後,她
会主动向我坦白,好在压根我也没想限制她自由,我偶尔提醒她交友注意自己的
安全和身体的健康,因此每次她会象小孩子一样证明自己身体是安全干净的。

  从内心深处讲,我其实是更喜欢安琪些的,但我知道,安琪天生就不是那种
为一个自己所爱的男人愿意过寂寞日子的女孩子,所以我也只好随她去了。只要
彼此在一起时感觉甚好就行,又何必要求太多呢,我又有甚麽资格要求她太多呢。

  以後再没有与丽姬和丽妲发生过性关系。本质上讲,我更喜欢那些小巧可人
的女孩子,而不是那些高高大大的模特,仅从性的角度讲,她们在床上也显得乏
味多了。但丽姬和丽妲仍然是我和贝卡最亲密友好的朋友。当然,我绝不允许我
的贝卡参加类似我参加的那种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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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5、伦敦记事:艾莎。霍顿

  有一年回北京,饭後与王枚闲聊,说著说著,谈到了王枚的一些女友。王枚
想起甚麽似的说:“对了,前不久沙静还问起你,让你回北京後大家一起聚聚。”

  “她最近好吗?”那时我差不多有半年没见沙静了。

  王枚平静地看我一眼:“很好呀,跟我一样,快乐的单身。”

  我想起沙静那熟悉的身影,笑笑,没更多询问。

  “你到底见不见嘛?”王枚看著我,问。

  “好啊,我明天去看看她。”

  “她又搬家了,还是我带你去吧。”王枚淡然一笑,说。

  沙静见到我,没有过去那种冲动的激情,但眉眼之间还是荡漾著满心的欢喜。

  王枚称要去公司离开了。沙静看著我,言谈中充满了亲昵和友好,但似乎两
人都很难回到情人般的感觉。聊了好久才慢慢开始找回失去了的感受,沙静也被
感染,身体开始出现我熟悉的反应,眼里开始有了些渴求和探求,我看著沙静,
虽然依然年轻漂亮,但看上去确实显得比过去显得年纪大了些。很自然,当沙静
走到我身边,我们轻轻拥抱在一起,一个亲吻使我们自然延续了过去的情感链接。

  当我和沙静按程序完成了我们既不太狂热也不太冷淡的做爱後,沙静赤裸身
体依偎在我怀里,告诉我果果的情况,自我们设计让果果的心终止了不切实际的
爱情後,从来就是沙静主动告诉我果果的情况,我不多问。(见《商场情场之少
妇沙静》)

  那时果果即将大学毕业,果果想到英国留学,沙静告诉我的意思,是希望我
能协助果果到英国。我论从哪方面讲,我当然都不会拒绝。沙静最後笑著说:
“隔天等果果回家我带她见见你。”

  果果显得更成熟健谈。完全脱离了过去那个小女孩子的模样,但脸上总还是
流露出故意想使自己显得成熟的清纯和年青的笨拙。她知道我会同意帮助她到英
国,她笑著对我说:“大卫叔叔这点忙肯定会帮,否则妈妈还不伤心死了。”她
说这话时,正好我请沙静、果果吃饭。

  “死丫头,说甚麽呢。”沙静笑骂果果,但脸上并没有动怒的意思。

  这事就这样定下来了。

  果果到伦敦後一个多月,我才在伦敦见到她。果果见到我高兴地搂著我说:
“好啊,总算见到你了。”同时又略撒娇地责怪我“你这麽久才来看我啊,我是
真想家,想我妈了。”

  我问她情况。果果简单介绍她到伦敦的情况,因为卡尔的安排,果果被安排
得很好,加上沙静有钱让果果舒服生活,所以果果除了想家,想沙静,别的倒不
用多操心。

  我告别果果去看望乔治。汉密尔顿先生。果果送我出她寓所。在门口,果果
调皮地搂住我亲了一下,笑著说:“我可告诉你啊,在英国别再想我叫你叔叔。”

  “那叫甚麽?”

  “叫哥哥怎样?”果果嘻嘻笑著。

  我看著果果说:“你要敢这样叫我撕烂你的嘴。”

  果果翘翘嘴,歪头看著我:“叫大卫先生总可以吧。”

  我笑笑,向果果道别,离开果果寓所,一直到三个月後又才见到她。

  我说要去看一个朋友,玛格丽特询问我许久,我只好承认是过去一个女友的
女儿,玛格丽特本来不想陪我一起去看果果,听我介绍完关系,非缠著我要跟我
一起去。好在我也没甚麽可掩瞒的,於是同意与她一起去看果果。玛格丽特回到
化妆间打扮了许久,陪我来到果果的寓所。果果兴奋地上前搂著我,亲昵的样子
真象阔别的女儿见到想念的父亲回家。我给果果和玛格丽特分别作了介绍。两个
女孩子互相打量了一番对方。玛格丽特笑盈盈地搂住果果说:“我听大卫说是一
个朋友的女儿,我以为是小孩子呢,果果小姐真漂亮。”

  “谢谢。”果果看著玛格丽特那与我亲昵的样子,不好往我身边凑了。

  坐下後,果果亲自给我和玛格丽特倒茶水,好在玛格丽特也喜欢饮茶,大家
随意品茶,我则问著果果近期的情况。

  果果文静地坐著,一五一十地象叙述流水帐似的告诉了我她这段时间的主要
经历,由於果果主要在强化英语学习,与外界接触倒是不多。说完,果果看著我。

  我笑著说:“不错,看来英语学得还不错,至少让玛格丽特听得懂了。”

  玛格丽特笑笑:“果果小姐英语说得很好。完全可以开始到大学就读了。”

  果果谢谢玛格丽特,然後问我:“你住哪里?”

  我当然不好说住玛格丽特寓所,笑道:“住St.JamesCourtHotel,我在伦敦
会呆一个礼拜。有甚麽事吗?”

  “没有。”果果垂下头,过了几秒锺抬头看我“我真的很孤独,我想我妈,
想回北京。”

  我哈哈笑道:“不让你出来你非要出来,出来又想家。果果,没关系,过一
段时间就好了。我能怎麽帮你吗?”

  果果看看玛格丽特,摇摇头,又嘻嘻一笑:“这样吧,陪我逛逛街,晚上来
我这里住,陪我说说话。”

  说实话,两件事都让我为难。不过看看果果那天真无邪的笑脸,我不好拒绝。

  玛格丽特笑著说:“大卫。正好你答应陪我逛街的,我们就一块陪果果小姐
逛逛,好不好?”

  我看看玛格丽特,心想,甚麽时间说陪你逛街啊?玛格丽特笑眯眯地看著我,
我不好说破。果果有些失落地对我强颜笑笑。

  我与果果和玛格丽特逛商场,主要听玛格丽特的安排,因为我也是一窍不通。

  其实我明白果果只是希望有更多的时间让我陪陪她,我理解独自在外想家的
那种滋味。

  到Knightsbridge ,SW1 的Harrods (哈洛德),果果似乎高兴了些,也随
便了许多,挽著我手也自然了些。玛格丽特则在旁边给果果介绍各种商品和哈洛
德的情况。匆匆选购了些东西。又到哈洛德隔壁的HarveyNichols 逛逛。到具有
港式饮茶的中国餐馆RoyalChina请果果吃中餐。

  在休息厅休息,玛格丽特去洗手间,果果靠在我肩,有些讥笑的口吻说:
“怎麽又喜欢丰满的女孩子了?”

  玛格丽特确实稍稍偏丰满了些,但也不算太肥硕,我拍拍果果的脸道:“不
要管我的事,小孩子别瞎说。玛丽是乔治。汉密尔顿先生最宠爱的孙女。”

  “噢,算是为了让乔治先生高兴罗?”

  “胡说八道别怪我不再来看你了。”

  “你敢。”果果抬起头盯著我,“你敢扔下我不管,看我不让你後悔。”

  “你想怎样?要挟我啊?”我哈哈大笑。

  “晚上陪陪我吧?啊?我真的苦闷极了。”果果叹息一声,恳求地看著我。

  “我与玛丽商量好晚上还有事的。”

  果果爆发了,几乎要哭起来:“你骗我,你以为我不知道?甚麽住St.JamesCourtHotel?

  肯定住玛格丽特小姐那里。你答不答应?“

  “要听话,别任性。”我有些不悦。

  果果哇地哭起来,引得路人纷纷注目。我很尴尬。好在玛格丽特回来了,见
状有些不自然地说:“怎麽啦?”

  果果忿忿地将身子离开我怀里,用手绢拭泪。我拉起果果,与玛格丽特一起
走到外面。上车,我对玛格丽特说:“先送你回家。”玛格丽特看看我想说甚麽,
看了一眼低声抽泣的果果,闭上了嘴。

  我送玛格丽特进房间。玛格丽特看著我,等我解释。我如实告诉了玛格丽特
关於果果、母亲沙静与我的关系。玛格丽特睁著打眼凝视我许久,说:“果果小
姐依然爱你。”

  “也许,但我们不可能的,我将她当作自己的孩子一样,她也象父亲一样爱
我。她希望我多陪陪她,在伦敦她没有任何朋友和亲人。”

  “我理解。”玛格丽特点点头,看著我“希望你别忘了明天与我去城堡看望
祖父的。”

  “谢谢,我记得。”我搂紧玛格丽特,深深吻了她一下,玛格丽特毕竟出身
名门,礼节方面绝对不会忘记,同时她又是个能够善解人意的女孩子。

  回到车上。车刚启动。果果扑哧笑了。我看看她,不高兴地说:“笑,还笑。”

  果果依偎到我身边,翘起嘴:“别生气嘛。我不这样,你舍得离开你的玛丽?

  不过刚才我真的好伤心,可不是装出来的。“

  我心里早原谅果果了。果果看著我,撒娇地推推我,说:“笑一笑麽,我道
歉还不行啊。”

  我看看果果,想装作生气都不可能了。

  果果歪头看著我,笑道:“玛格丽特小姐没生气啊?她说甚麽啦?”

  “她说,嗨,反正果果小姐就象你孩子一样,你就算回家也该陪陪自己的孩
子,我理解。”

  “谁呀,谁是你孩子啊。”果果暴跳如雷,大声嚷起来“说清楚啊,你要再
这样开玩笑,我真的永远不见你。”她知道玛格丽特不会这样说,我是开玩笑的。

  “爱见不见。”

  “你,你”果果气得身体发颤,嘴唇哆嗦“你再说一遍?”

  我笑了:“我不想说了。”

  “你尽欺负我。”果果扎到我怀里呜呜地哭起来,接著象数落我的罪状似的
哭泣著说:“你剥夺了我的爱,毁了我的生活,抢走我妈的心,让我孤零零地呆
在这个讨厌的孤岛,让我天天受折磨,还有,还有,占我的便宜,充当我的长辈。”

  我不想让她说个没完,轻松笑道:“前面说的有些道理,怎麽充当长辈也算
一条啊?我是你母亲的男人,我怎麽充当你长辈了?”

  果果一下噎在那里,顿了一会儿,她举起粉拳打我:“不行,就不行。”我
抓住果果的手,她伤心地躺在我怀里委屈地大哭起来。

  刚进果果寓所,果果立即不哭了,我也不知道她是不是装的,至少难受和委
屈应该不是装出来的。果果快乐地说著她平时的一些琐事和碰到的有意思的事,
或许果果就是需要一个能真正关心她的人,听她喋喋不休地叙说她平时积攒的一
些感受和经历,仅此而已,而我是最佳人选。

  果果躺在我怀里说个不停,偶尔我问问她。果果有一双象沙静一样妩媚漂亮
的眼睛,洁白的皮肤显得鲜嫩细腻,纤细的手指柔软灵活,丰满圆润的乳房似乎
要从薄薄的体恤中蹦出来,两排洁白整洁的牙齿随说话一闪一现,在灯光下发亮,
性感红润的嘴唇湿润灵巧。也许我默默的观察果果意识到了,她突然不说话了,
脸绯红地看著我,乳胸急剧地起伏,我轻轻推开她,果果这次没说话,有些羞怯
地看我一眼,我笑道:“怎麽不说了?果果,我告诉你,下次别象今天这样,让
人看见象甚麽吗。”

  “知道啦。”果果瞥我一眼,脸更红了。

  “最近与你妈联系没有?”我笑著问,喝了口水。

  果果好象从自己的迷幻中醒来,她笑笑,恢复常态,说:“我妈说她今年抽
空来看看我。”

  “好啊。”我爽朗地笑笑。

  果果重新坐在我对面沙发,好象一时不好意思再依偎到我怀里。

  “你和我妈结束了?”果果沈吟一会儿,问。

  “甚麽叫结束,甚麽叫没结束?”我问果果。

  果果不答。我淡淡一笑:“我们本来就没有结果的。”

  “大卫,你说实话”无意间,果果将先生两个字给省了“当年你怎麽会与我
妈走在一起的,我妈确实是一个迷人的女人,但据我理解,她并不是你喜欢的那
类人。”“你是说我和你妈在一起是临时凑合,甚至为了别的了?”我严肃地看
著果果“你不应该怀疑我和沙静的情感。”我不称沙静为她母亲,而是称呼其名。

  “不不不不。”果果摇头忙否认“我是说在我们关系即将挑明时你却与我母
亲相好,无论如何我接受不了。”

  “那时你一个小孩子懂甚麽。”

  “啊。”果果尖叫起来,嚷道“每次跟你说正经话,你总是充大,我说过我
现在是成年人了,我谈过恋爱,我做过爱,我知道男女情感,不要把我总当作小
学生一样糊弄,行不行,我再说一次。”

  我笑了:“你再大声嚷嚷,邻居该报警了。”

  “报警就报警,了不起我陪你到监狱呆几天。”果果调皮一笑“我求之不得
呢。”

  “好了,晚了,该休息了,我明天还有几个很重要的事情。”

  我要进浴室,果果羞怯地叫住我,递给我一个纸袋:“给,洗完换洗的衣服。”

  我奇怪地看著她,果果羞红了脸:“白天逛商场给你买的。”

  “你是早有预谋啊?”我笑笑,进浴室,难得果果细心,大到衬衣睡衣,小
到裤衩袜子全买了,否则我晚上不换还真难受。

  我走出浴室,果果看著身穿睡衣的我,脸似乎依然飘著红晕,我笑著问:
“我睡哪间房啊。”

  “睡我房间好了,另一间太简陋,还是让我睡好了。”

  我笑笑,说:“别折腾了,我还是睡别的房间吧。”我不等果果说话,道完
晚安去了房间。

  果果敲门,我让她进房。果果穿著睡衣,沐浴後的身体显得鲜嫩清新,说实
话,真的很迷人诱惑。果果不好意思地走到我床边,坐下,说:“我睡不著,想
与你再说会儿话,不介意吧。”我摇摇头,果果犹豫了一下,躺到我身边床单上,
她脸色苍白,看看我强颜笑笑,说:“我很紧张。”我伸手拢拢她头发,笑道:
“紧张甚麽,你想太多了。”

  果果颤栗著靠近我,搂住我,道:“我过去以为。远离北京,见到你,我会
开始新的生活,因为我的感情一直没变,但我发现没用,无论在哪儿,想到是我
母亲,我就无法自由面对。”说著,果果泪水粼粼。

  “去睡吧,别想那麽多了。”我抚摸著果果的头温和地劝她。果果痴痴看著
我,她似乎想扑到我怀里,但终於控制住自己的感情,她默默起身说:“对不起,
我不该这样。晚安。”

  “晚安。”

  有一年,我在巴黎开会,果果来到巴黎旅游玩。果果知道贝卡的,但她第一
次见到贝卡还是吃惊地对我用中文说:“贝卡小姐好漂亮,难怪你总呆在巴黎不
愿离开。”

  我将果果的话告诉了贝卡,贝卡高兴地搂住果果说:“谢谢,果果小姐也很
漂亮。”

  两个女孩子一高一矮,但是倒都是那麽靓丽时尚,让人赏心悦目。

  两个女孩子见我忙自己的事,於是亲热地在一起聊起来,我没想到果果居然
与贝卡能聊到一块去,难得,倒让我清静了许多。

  晚上,我约好去奥丽泰那儿的。我对贝卡说:“贝卡,你与果果一块玩,逛
逛街,我去奥丽泰那儿了。”

  贝卡笑嘻嘻地点点头,为我著衣。同时取笑道:“告诉奥丽泰,今天我就不
去看她了,让她静心与你相处吧。”

  果果撒娇地嚷:“大卫,你又把我扔下不管啊。”

  “我约好朋友的。”

  “又约哪个女孩子嘛”果果有些不高兴“你甚麽时间回来。”

  我不太想说太多,哄著果果:“我明天回来一定陪你,啊?”

  “甚麽,明天才回来啊?”果果翘起嘴嘟囔著。

  果果见贝卡嘻嘻乐著依然为我穿扮,问贝卡:“贝卡,奥丽泰是谁啊?”

  贝卡正要答,猛觉得有些难为情。她脸一红,但又不好不回答,支吾著说:
“奥丽泰是我母亲。”

  果果没想到,一时绯红了脸,觉得不好意思,马上她意识到甚麽,惊奇地看
著我,我叹息,我不想让她知道贝卡与奥丽泰的事,我怕果果会联想她自己与沙
静。但果果是个聪明的女孩子,她立即意识到是怎麽回事,她不言语了,一直到
我与贝卡拥抱亲吻道别,她都再没说一句话。

  第二天我回到贝卡的别墅。贝卡去公司了。果果无精打采地坐在沙发上静静
地痴望著远处,见我进来,她没有象平时大呼大叫地上来又打又闹,而是静静地
点点头,痴痴地看著我。我笑道:“怎麽不说话?”

  果果笑笑,又静静地不说话,我道歉说:“果果,对不起,是不是让你一个
人呆著生气了?”

  “我是不是特别不讲理啊?”果果微微一笑,问。

  我笑笑,不好回答她。见我坐下,果果望著我说:“我昨天与贝卡聊了许久,
她告诉了我她与母亲的事。”

  “贝卡瞎说甚麽呀。”我真有些生气贝卡的嘴无遮拦。

  “别这样说她,她真的好爱你的。我看得出她的爱到了不顾一切的地步,你
应该高兴才是。”果果体谅地说。“我就比不了她。”果果说罢深深叹了一口气。

  “好了,别说这个了,我得去小蓉那里,你去不去?”我问。果果知道小蓉
是谁的。

  果果温顺地点点头,说:“你说去就去吧。”

  我看看果果,她好象换了个人似的,既不吵闹也不说起来没完,好象变成了
一个天生文静淑雅的女孩子。

  “说话注意些啊。”我对果果说。

  果果白我一眼:“我知道,不就是你太太的妹妹嘛,哼,甚麽了不起,叮嘱
过无数次了。”

  我笑笑,心想,小蓉岂止是小雪的妹妹那麽简单。

  沙静小蓉在北京是见过的,所以见到果果她倒也没有特别的惊讶,她招待我
们喝茶吃水果,然後静静坐著问果果是否习惯。

  果果笑著回答,彼此都有些客气的意思。小蓉其实是很想与我单处的,因为
果果在,她也只好随意聊些无关的话题。果果渐渐熟悉了些,笑著对小蓉说:
“小蓉,我就叫你名字,我可不叫你阿姨甚麽的。”

  小蓉扑哧笑了:“你以为在国内啊,叫名字好啦。”

  “本来嘛,你也大不了我几岁。”果果笑著说。说著瞥我一眼“不象他,处
处要充大。”

  小蓉温柔地看我一眼,微微一笑,说:“他就那样,不过,我记得你是该叫
他叔叔的。”小蓉听我说起过沙静与我的事。

  果果翘翘嘴,不言语。小蓉说:“我公司的同事有个女孩子是伦敦人,她有
个妹妹总来巴黎玩,看她姐姐的,如果你愿意,我可以介绍你们认识,跟你年纪
差不多,至少平时多个朋友一起玩玩。”小蓉体谅果果的寂寞,笑著说,然後看
看我:“你看呢?”

  “当然好了。”我笑著说。

  “谢谢,如果就小蓉介绍我很高兴,他同意我偏不认识。”

  小蓉乐了,觉得果果真的是小孩子一样。果果自己也笑了,觉得自己太小孩
子气,於是对小蓉说:“好啊,那就谢谢小蓉甚麽时候介绍我认识吧。”

  “她的名字叫艾莎。霍顿,等霍顿小姐下次来巴黎後我告诉她吧,茱丽。霍
顿,艾莎的姐姐是我在巴黎最好的朋友。”

  我和果果告辞,小蓉并没有挽留,但看我的眼神我知道她的想法,我笑著说
:“我在巴黎还有几天,过两天我再来吧。”

  小蓉笑笑:“按理你应该搬回来住才对,不过我这个地方小,还是住外面方
便。”

  出门,在车上,果果问我:“小蓉怎麽不谈男朋友?”

  “我怎麽知道。”我笑笑。

  果果深深望我一眼,我觉得她甚麽都明白。

  我到伦敦,果果告诉我,她让艾莎。霍顿搬来与她一起住。严格说,艾莎。

  霍顿应该是生在利物浦,从剑桥三一学院毕业後,到牛津大学万灵学院做资
料工作。虽然从伦敦派丁顿火车站出发约1 个小时就到牛津了,但艾莎。霍顿并
不是每天回来。听果果说,艾莎。霍顿的男友是一位在万灵学院从事研究的学者,
多数时间还是在牛津。

  果果拿出她与艾莎。霍顿的合影,照片上的艾莎。霍顿是一个文静端庄的女
孩子,圆圆的脸,齐肩发,多了一分文静,似乎少了许多英国女孩子的时尚,或
许是在学院工作的缘故吧。我也没甚麽太深的印象。

  有一段时间,我与卡尔先生忙著一个项目,所以呆在伦敦时间较多,周末,
才能到果果那儿看看。而火车平时班次相当多,但到了周日反而减少,加上周末
艾莎。霍顿可能要与男友聚会,所以我也很难见到。有一个周末,我正与果果在
房间聊天,艾莎。霍顿进来了。果果高兴地上前搂住艾莎。霍顿亲热问候,艾莎。

  霍顿也很高兴。果果给我们作了介绍,然後问艾莎:“怎麽现在这个点回来?”

  艾莎。霍顿笑道:“正好亚伦去牛津开一个学术会,我没事就乘维多利亚客
运站的车来了,不然你又要怪我总不来看你了。”

  “噢,如果亚伦不开会你还不会来,是不是呀?”果果笑著埋怨。

  “不是听你说大卫先生最近一直在伦敦吗,总不会又说寂寞吧?”艾莎。霍
顿友善地对我笑笑。

  “他呀,我一星期也见不了几面。”

  我对艾莎。霍顿说:“谢谢你平时对果果的照应。”

  “叫我艾莎吧。”艾莎。霍顿笑著说“我们是互相照应吧。”

  “别说这些了,艾莎,难得今天大卫在,今天我们可要好好庆祝一下。”

  艾莎看看我,微微一笑,难得如此文静端庄的女孩子,不由使我想起了认识
的一个中国杭州的女孩子樱然。

  正好晚上在玛格丽特的哥哥查尔斯的别墅有一个聚会,餐後,我和果果、艾
莎应约出席。

  艾莎虽然看上去很少参加英国贵族式的聚会,有些紧张,但她的端庄和处理
事物的应变能力使她并非与来宾有多大的不协调。

  我引领艾莎跳了一支舞,严格说是她带我跳,然後我主要陪果果,让查尔斯
的弟弟也就是玛格丽特的另一位兄长劳力士陪艾莎。玛格丽特则主要让约翰先生
陪同。玛格丽特很不愿意,但她知道果果是初涉社交界,同时也不认识甚麽绅士,
只好勉强自己让约翰先生陪她出席聚会了。

  艾莎天生是社交圈的明星,在所有来的小姐太太们中她不算最靓丽妩媚的,
但她那纯纯的模样和端庄天生就符合上流社会男人的欣赏口味。所以一会儿就许
多男士向艾莎献殷勤了。其实,那晚的明星除了艾莎还有果果,但因为果果由我
陪同,一般男士怎麽也不会当著我对果果献殷勤,果果自然清楚,但看见艾莎被
男士们环护著多少有些失落和耿耿於怀。所以当艾莎脸上布满喜悦的红晕,与劳
力士坐到我们身边时,果果笑著说:“艾莎,看来你很受男士们欢迎啊。”

  “果果。”艾莎稍稍平静下自己的神态,娇媚地看果果一眼,略不好意思地
看看我。

  劳力士哈哈笑道:“霍顿小姐,你就是受欢迎。大卫,看来您今天带霍顿小
姐来是对的。”

  艾莎羞怯一笑,不言语。

  “可惜霍顿小姐不在伦敦。”

  艾莎低头不语,果果嘻嘻笑道:“艾莎,听见没有,劳力士先生希望你来伦
敦呢。”

  劳力士可能觉得有些怠慢果果吧,於是笑著说:“果果小姐,如果不是大卫
先生陪著,好多先生也会为你发疯的。”

  “是吗,谢谢。”果果终於高兴了,笑著看我一眼,说:“看来让你陪我反
而错误了。”

  “好啊,下次你自己来,我找别人陪我好了,别影响你被人捧的机会。”

  “那可不行,我就认定你了,想离开我啊,没门。”果果一急,中文又蹦出
来了。

  劳力士和艾莎虽然不知道果果话的意思,但从她的神态猜出来说甚麽了,两
人笑了。

  一直回到寓所,艾莎都处在高度亢奋之中。送果果和艾莎回寓所,我告别。

  果果知道我住她那儿不方便,送我到门口,轻声问:“去哪儿?”她看见远
处玛格丽特的车停在不远处,垂下头说:“我知道了,晚安。”我笑著拥抱她,
轻轻在她额头亲了一下,笑道:“晚安。”

  灿烂星空,难得伦敦有一个好天气。

  以後断断续续听果果介绍些艾莎的情况,我印象中好象艾莎到伦敦的次数多
了,是不是与谁约会了,不是太清楚。至少我压根从来没想过与她约会。

  有一次卡尔先生举行宴会,我正好在伦敦。他邀请我参加。那时果果刚谈了
一个男友罗尔。两人还是比较般配的,沙静到英国来见过罗尔,也算满意。因而
我在伦敦出席许多活动不用随时想著照顾寂寞的果果,可以自由安排些日程和陪
伴。那次正好艾莎到伦敦看望果果,自果果恋爱後,艾莎不怎麽住果果的寓所了,
偶尔到伦敦来也是来来就走。我正好去看望果果,於是邀请艾莎晚上陪我出席宴
会。艾莎高兴地同意了。果果靠在罗尔身边,嬉笑著说:“噢。终於甩开我自己
单独约会了。”

  艾莎脸一红,我笑骂果果说话不把门。果果荡漾在幸福之中,懒得象过去一
样与我斗嘴。

  因为是个半商业性质的宴会,所以卡尔也邀请了查尔斯。也许卡尔以为我要
带果果怕玛格丽特去别扭,所以没邀请玛格丽特。

  到卡尔别墅,一切都很安静。卡尔宴会总是那样的,严肃有余热闹不足。不
过我喜欢那种格调,就如同我欣赏卡尔这个朋友一样。

  那是我第一次正式带艾莎以我的陪伴出席社交场合。

  卡尔夫妇在门口迎接我们。礼节程序完成,我看见了远处笑盈盈的媚佳小姐。

  当然,在卡尔的家里,媚佳只是梅婷的妹妹而已,她不可能带约翰或别的男
友来,除非卡尔邀请,但似乎卡尔从来不邀请媚佳的男友。不过,在卡尔家见到
媚佳,说话大家多少还有趣热闹点。

  来宾不多,加上卡尔夫妇和媚佳才十二人,大家轻松用完别具风格的德式正
餐,然後到宽大的客厅随意饮酒聊天。

  我与卡尔夫妇坐在一起聊天。卡尔夫人礼节性地询问了艾莎几句,然後对我
说:“谢谢大卫先生上次送给小女的礼物,她们非常喜欢,说见到你一定要当面
致谢。”

  我看著梅婷微微笑著说:“怡伦和怡妮这两个小天使真的很可爱。我很喜欢
她们。”

  梅婷笑笑,眉宇间有一丝淡淡的忧愁,我看看卡尔。卡尔笑笑,轻轻抚摸梅
婷的手,对我说:“夫人身体不好,所以最近与朋友们的聚会少了许多。”

  我的私人医生尼克先生和女儿娅琪到伦敦旅游,我曾让尼克为梅婷会症过,
我笑道:“尼克先生说夫人并没有甚麽明显的不适,卡尔,你是不是该带夫人出
去旅游散散心。”

  梅婷笑笑:“谢谢你的关心,可能真的没事。”

  “要不去中国旅游,顺便请中国的中医看看。”我笑著说。

  “谢谢。以後如果去中国一定会麻烦大卫先生。”梅婷款款一笑。

  我动情地说:“卡尔象我的兄长一样,夫人的健康比我自己还重要。”

  卡尔感谢地看著我,他是不善言辞的。梅婷眼睛有些湿润:“他的亲兄弟要
这样真诚,卡尔该多高兴。”

  卡尔轻轻吻一下梅婷,温柔地说:“婷,让你受苦了。”

  梅婷脸上荡著幸福的红晕:“卡尔,我很幸福。”

  说实话,看著卡尔夫妇,我觉得惭愧。同时觉得坐在那里有些多余。我对卡
尔说:“我们去看看其他朋友。”於是起身。艾莎对卡尔夫妇点头笑笑,跟我起
身。

  找了一个安静的地方坐下,艾莎坐在我身边。她看看我,羡慕地说:“卡尔
夫妇很恩爱,我真的很感动。”

  我看看艾莎,拿起她柔软的小手轻柔地抚摸一下,点点头,想著自己的心事。

  媚佳走过来,微笑著说:“哟,大卫先生和艾莎小姐坐这里怎麽不说话呀?”

  我拉回自己的思绪,轻笑道:“安静也是一种享受,是不是?”

  “卡尔这里就够静的了,你还嫌不静啊。”媚佳坐下,显得很无奈。说罢眼
睛扫著艾莎看了一遍,嘻嘻笑著问:“霍顿小姐,好久没见了。”

  艾莎笑笑:“是啊,快半年了。”

  “今天怎麽没见果果小姐?”媚佳问。

  我觉得媚佳有些不礼貌,但还是客气笑笑,算是回答吧。

  “我们都猜今天大卫先生会与谁一块来,怎麽也没想到是霍顿小姐。”

  “你们?谁呀?”我问,觉得他们够无聊的。

  “喏”媚佳嘴唇努努,我顺著看去,是经常出席社交场合的几位所谓名媛和
小姐夫人,不知她们甚麽时间来了,可能是餐後我与卡尔夫妇说话时她们刚来的。

  我笑笑,当然不能说她们无聊,社交圈有社交圈的规矩,即使我不爱这样,
但也不能说甚麽。见我不说话,媚佳笑道:“艾莎,知道吗,好多小姐盼著大卫
先生带她们出席社交圈呢。”

  艾莎看看我,我们对视一笑,我笑是以为觉得太无聊,艾莎笑後来她在床上
告诉我是因为她早知道。不过就这一笑,我和艾莎都感受到一种默契的欣喜。

  因为太晚,我劝艾莎不要回牛津劝她到果果那里住一晚,艾莎笑道:“要呆
伦敦我也不用到果果那里去,你们中国人思考问题总是很特别,我住酒店好了,
我可不愿打扰她。”

  我一笑:“甚麽特别,就是不太注意礼貌吧。”

  “不是,不是。”艾莎搂住我手,抚摸一下,笑道:“我知道你好意。我只
是习惯了不爱打扰别人的生活。”

  我带艾莎到GrosvenorHouse住下。我向艾莎道别,艾莎叫住我,上前搂住我
腰亲吻我一下,柔柔地说:“大卫,谢谢你。”她眼中有一丝迷惑,那一刻她很
迷人妩媚。我定定心,回吻了她一下,在她犹疑地垂下双手时,我对艾莎笑笑,
离开了。

  从那以後我觉得经常会在果果寓所碰到艾莎。有一天,我与果果坐著谈她的
学业,果果突然看著我说:“我觉得艾莎爱上你了。”

  这种经历和这种说话似曾相识。我何尝没从艾莎的目光中读懂她内心的含义,
但我尽量不去触摸她那根玄。一方面确实艾莎还没真正打动我,虽然她是一个非
常迷人的文静甜美的女孩子,另一方面,我确实不愿因此而破坏艾莎与现有男友
的关系,到头来跟我相好除了苦恼和伤心没有任何结果,我能给她真正的情感吗,
可能,但也许不是永远,更不是全部。我真心不希望伤害一个女孩子。

  我觉得许多女孩子好象爱上我,不知道是因为甚麽,你说她是为钱,可许多
女孩子完全可以找一个有钱的丈夫,爱她的丈夫幸福生活一生,个人的魅力?我
觉得也不完全是,或许真的是因为她们很多都因为是爱我女孩子的女友,爱我的
女孩子肯定会说我的好话,温柔缠绵间会真情外露,潜意识中可能影响了与她们
来往密切的女友,一个女孩子认为一个男人好时是会影响她周围人的,加上我本
身对女友的朋友也很不错,从来没有当外人,所以她们无意中都显得与我亲昵起
来,持久必然感情会发生变化。我可以不随意与其他女孩子好,但要我对谁特意
冷淡似乎也不是我风格。但说实话我真有些烦,感情的付出太多,有时也很累,
但却也无可奈何。

  见我不说话,果果觉得我可能早意识到了。果果翘起嘴来,搂住我腰靠近我
不吭声。我叹息道:“你翘甚麽嘴啊?艾莎有男友的。”

  果果一想,也是,不做声了。

  一天,果果让我去她所在的学校看她们排练的一个小节目。那时艾莎已到伦
敦一家公司上班,果果给艾莎通过电话,所以下班後艾莎直接就来到果果寓所。

  出门前,看果果忙进忙出收理自己头发,然後又换衣化妆,同时指挥艾莎为
她做这做那,总算收拾好了,她又忙著指挥艾莎给我穿戴,艾莎柔柔笑著说:
“你先走吧,罗尔先生在外等好久了。”

  果果犹豫一下,匆匆亲亲我道:“那我先走了,你们快点啊?”

  艾莎对我笑笑,递给我西服领带,我正系领带,艾莎上前,轻轻拿开我手默
默为我系。她很平静,似乎服侍自己丈夫一样,眼睛里有一种柔柔的温情和恬静,
她给我系好领带,将西服拿在我身後让我套穿上,又在我四周看看,见一切妥当
才舒了口气,忙著自己补妆。我等她忙完了,才笑著说:“快点走吧,不然晚了
果果该责怪我了。”

  艾莎嘻嘻笑道:“果果有你这样呵护,也真是上帝的偏爱了。走吧。”

  艾莎挽著我手臂出门,上车,艾莎很自然地握住我手。我问艾莎工作怎样,
艾莎笑著说:“工作总那样的了,无所谓好坏,谢谢你的关心。”

  我笑著说:“怎麽老那样客气?”

  艾莎甜甜一笑,说:“那要怎样,你应该关心我的吗?”

  说笑间到了果果的学校,那是在学校礼堂举行的一个学生们自己编排节目的
类似话剧小品的演出。果果扮演一个女儿的角色,演技一般但很投入。我总觉得
我有点家长看孩子演出的味道。

  演出结束,我向果果祝贺,同时向果果和罗尔道别。

  艾莎领我到伦敦最罗曼蒂克的餐厅LaPouleauPot用餐。

  送艾莎回寓所,在门口艾莎轻声问:“愿意进来坐会儿吗?”

  我看著艾莎,艾莎脸一红,我看著她问:“想好了?”

  艾莎笑笑,打开门,我第一次走进艾莎的寓所,那是一个普通的公寓房,比
起来,果果的寓所似乎比艾莎的高档些。艾莎知道我喜欢茶和白水,所以她给我
倒一杯茶,然後自己倒一杯咖啡,坐下後艾莎笑著说:“我房间太简陋,你从没
在这样的房间居住过吧?”

  我笑笑,确实没有,看看她我说:“很不错啊。”

  我觉得两人坐著似乎都太冷静了些,似乎都没有激情进入彼此明白的程序。

  後来艾莎告诉我她恨死我了冷冰冰地坐在那里,让她自尊心很受打击,如果
我再坐下去她都要疯了,但当时她看上去确实比我还冷静,以至於当我起身走向
她时都怀疑我会不会理解错误。毕竟不能总坐著聊天,我起身走向她,我觉得我
刚一起身,她身子颤抖了一下,她知道我要干甚麽。

  我手刚触摸到艾莎的肩,她刷地站起搂住我狂热地亲吻起来。我从没想到文
静如艾莎那样的女孩子,接吻做爱会是那样的激烈和疯狂。我们几乎没有时间去
卧室床上,在地毯上喘息著开始做爱。

  艾莎身体比她看上去要丰满得多,她激情的火热使她身体象滚烫的开水,既
火热又柔情似水。不知道艾莎怎麽想,我是真後悔没有早发现她那身体的美妙和
她那文静端庄的外表里掩饰著的绝对迷人的身体和火热的心。

  第二天醒来,似乎谁也没想著马上起床。我抚摸著艾莎的身体,听她诉说心
里的感受。女孩子就这样,尤其是初与你做爱後,你一定要给她时间让她说完所
有她想说的话,这时我通常是很有耐心的。艾莎说起她的生活,她与男友的关系
以及男友如何不愿分手,我想,如此迷人的身体和带来的感受任何男人也舍不得
离开的。

  中午,我请果果过来一块用餐,因为我即将离开伦敦去巴黎。果果如约前来,
她一看见艾莎就知道我们的关系发生了变化。春意写在艾莎脸上,浑身荡漾著幸
福和满足的艾莎显得分外妩媚,果果心情复杂看看我,整个午餐她没有高兴笑过,
直到分手时果果才从低落的情绪中恢复,笑著向我道别,同时意味深长地说希望
我常回伦敦来看她和艾莎。

  当天晚上我先去玛格丽特寓所,然後回到下榻的酒店。艾莎在酒店穿著睡衣
等著我,她知道我去玛格丽特那里会干些甚麽,但她装作甚麽也不在意地与我说
话,她早帮我收拾好东西,那过去是果果做的。上床後她没有象前一晚一样热情
地亲吻我刺激我身体,而是温柔地靠在我身边轻轻抚摸我。她不问我甚麽时间回
伦敦看她,也不提任何别的要求。弄得我倒觉得欠了她许多似的,心里总觉过意
不去。

  那一晚我们没有做爱。

  第二天,艾莎请假没上班。当中午十分我向她道别时,艾莎搂住我眼睛湿润
了,但她坚持没流泪,後来我听说我离开後她就去果果寓所,抱住果果大哭一场,
也许她不想让我看见她脆弱的一面。艾莎是一个性格内向而好强的女孩子,即使
亲密象我们这样,她也不愿在我面前显示她感情的柔弱的一面。

  我在巴黎呆了三天,然後去了香港。在离别伦敦再见艾莎的近两个月,艾莎
只与我通过三次电话,其中两次还是我主动打给她的。

  世界各国女孩子各喜欢的东西不一样。美国女孩子喜欢各种新奇的汽车,法
国女孩子更喜欢时尚的名牌,亚洲女孩子喜欢名贵的可收藏的饰物,但都有共同
点,喜欢非常浪漫而温馨的寓所,一个安逸的家是女孩子除了自己所爱的男人以
外的挚爱。而对我来说,买房子比买甚麽都更好,首先房子会升值至少不完全是
纯粹消费品,同时我能每到一个地方有一个真正属於自己的温馨的家,那是酒店
所没有的一种安逸和亲情。

  艾莎让我似乎找到了真濑的感觉,那种体贴和温柔让人感觉很好,而且,说
句实话,艾莎那种床上的疯狂比真濑似乎更刺激,真濑永远不会象艾莎那样疯狂,
也不会象艾莎那样表达自己性的感受。真濑是一切以我为中心,她绝对是先考虑
我的快乐和感受,然後兼顾自己。就身体本身而言,真濑的身体柔顺似水,而艾
莎在柔软中还有更多的丰满的带著疯狂的弹性,性本身的感受也给人一种令人惊
悸的震撼。(参考背景《家庭生活》)

  我再次到伦敦,艾莎搬到了我新买的别墅,那是一种典型的苏格兰式的乡村
别墅。房间不是很高,但坐落有致的几间单独的房间与室外的草地、树林和花木
构成了一个宁静的世界。

  别後重逢,艾莎的兴奋无法掩饰,果果依然住她原来的寓所,但现在是她更
多时间到艾莎的住所来得多了。

  晚上与艾莎疯狂的做爱和她那让人消魂的柔情不多说。

  艾莎又换了工作,只不过这次是换到卡尔先生下属的一家公司工作。她也成
为了卡尔夫人的好朋友,常去卡尔夫妇家看望怡伦和怡妮,同时常去卡尔先生家
的,还有一位从斯里兰卡到英国读教育学博士,兼顾怡伦和怡妮家庭教师的猛沙
小姐。猛沙小姐大概二十五六岁,比艾莎大两岁,两人亲如姐妹,我在伦敦期间,
猛沙小姐成为了家里的常客。

  我与艾莎同居後的半年,果果与罗尔先生结婚,他们搬了新家。婚礼在罗尔
先生的家乡举行,之後,果果与罗尔先生蜜月回北京呆了一个多月。等果果再回
伦敦时,更多时间花费在她自己的小家庭中,因为果果很快就要生小宝宝了。我
到伦敦,果果偶尔来看看我,平时倒不怎麽来往了。

  玛格丽特一直到结婚前我们一直有来往,结婚後,我们除了偶尔在乔治。汉
密尔顿的古城堡和聚会上见见外,再没有单独约会。

  我要讲述果果生命中最痛苦的一段日子。

  我回伦敦後听艾莎告诉,果果怀孕六个月,医生检查果果是宫外孕,而且胎
儿出现了异常,最後不得不手术拿掉已窒息的胎儿,果果被这件事折磨得几乎失
去了生活的勇气。好在罗尔先生一直守侯安慰,朋友们也不断宽慰果果,沙静为
此专程到伦敦陪了果果一个月,我那时因为在美国正处在与兰妮的交往中,没有
到伦敦,而且他们谁也没告诉我这件事,当我下飞机艾莎告诉我这件事时,我对
艾玛大为生气,怪她没及时告诉我果果的事情,那几乎是我对艾玛唯一不多的一
次真的生气。事後艾玛委屈地告诉我,我那时忙於天天追求兰妮,根本就不容许
别人打扰。我感到很内疚,虽然我在伦敦未必能改变多少现状,但果果在困难的
时候,我却没有在身边。我知道我内心深处是真的喜欢果果的。

  见到果果,虽然事过境迁,但果果还是趴在我怀里伤心地哭了许久。

  过了几个月,有一次果果在客厅与我聊天,她略伤感地说,她觉得与罗尔感
情似乎没有过去那样亲密,她也不知道是自己的问题还是罗尔的问题,语气中充
满了惆怅和无奈,看得我心里一阵酸痛。

  来年的春天。我认识的北京的一个女孩子婉婷来到伦敦留学。我是过了半个
多月才从美国赶到伦敦。

  婉婷自己租了一个公寓,本来我设想让她与艾莎住一块,或许两人都不太愿
意,或者真如婉婷所说,住别墅离学校太远,上课不方便。

  我至今清晰记得婉婷开门见我站在门口时那惊喜万状,脸浮红霞的迷人模样。

  婉婷惊喜地尖叫一声扑到我怀里,死死搂紧我,我只好拦腰抱起轻巧的婉婷
进房。

  婉婷有理由高兴,她终於可以自由地躺在我怀里,从她嘴里吐出永远那麽富
有诗意的情话。

  那是充满温馨和诗意的相逢。婉婷被来临的快乐带引到一个她从未达到过的
生命的幸福之巅。婉婷的许多旖旎的浪漫诗歌散文均是那段时间写就的。当兰登
出版她那些美丽的诗文时,我真的很为她自豪,我象婉婷一样感到发自内心的快
乐。婉婷本身就是一首莎士比亚的最动人的诗篇。

  婉婷不怎麽管我与别的女孩子的事,她只要我与她在一起时能给她带来快乐
就满足了,而只要见到我她就快乐了,而她那种快乐的情感几乎每次都感染了我。

  那时我才明白我其实是那样深爱婉婷。

  艾莎也不怎麽管我与婉婷的事,但作为从小在英国手熏陶长大的女孩子,她
当然不会象婉婷那样自得其乐,我知道她其实很痛苦的。艾莎象真濑一样具有忍
耐的一面,但她更有许多英国女孩子一样洒脱果断的一面,只是因为婉婷可能太
不计较任何东西,如此善良超脱的女孩子使艾莎也找不出任何值得她不满的理由。

  因而,艾莎几乎在自己眼皮下容忍了另一个为自己所爱的男人爱著的女人分
享自己应得的爱。

  卡尔先生为艾莎的容忍感到不可思议,在伦敦,在世界各地,偷偷与自己伴
侣或情人之外的人约会的事太多,但象艾莎这样毕竟还是少数。几乎所有朋友都
知道这种情况,艾莎按照自己的方式一点点俘虏我狂野漂浮的心,至少在英国,
我已无心再对任何女孩子产生新的激情和冲动了。艾莎与真濑、王枚甚至凯迪、
戴西、兰妮都不同,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艾莎的身体真的让我更著迷。好在艾莎从
不过问英国之外的事,难得的是当太太小雪到伦敦玩时,她几乎不与我见面,小
雪离开後我与艾莎见面她也从不提这件事。

  艾莎不怎麽讲家里人的事,偶尔听她说过家里有父亲、母亲,还有一个哥哥,
一个弟弟和一个妹妹。她除了偶尔圣诞节回家看看家人,绝大部分时间呆在伦敦,
据她自己告诉我,家里的哥哥和母亲曾到伦敦玩时看过她,仅此而已。

  一天,我与艾莎去用餐,我与艾莎商量是否叫上婉婷一块用餐。艾莎凝视我
几秒,好象几个世纪,她静静地低头,然後点点头说:“好啊,你叫婉婷小姐一
块来用餐吧,我有好久没见她了。”

  我用艾莎的手机给婉婷打了电话。两人静静地等著婉婷的到来。沈默了一会
儿,艾莎问我:“听说婉婷小姐总是写过不停,她写些甚麽?”

  “也没甚麽,她不告诉我,你问她吧。”我笑笑说。

  “你她都不告诉,为甚麽?”艾莎诧异地问。

  我耸耸肩,我还真没想过。我笑著说:“我只是希望你多与她来往,毕竟婉
婷伦敦没甚麽朋友。”

  艾莎眼睛平视著我,没说话。我想我确实太为难艾莎了,不再继续。艾莎说
:“我多看看她就是了。”

  婉婷来了。她笑盈盈地向艾莎问好,我看著她头发上湿湿的,问:“头发上
怎麽这麽多水?”

  婉婷坐下,吃惊地问:“你们来时没下雨吗?”

  我记得我和艾莎来是下著毛毛雨的,我关切地看著婉婷:“你没坐车?”

  婉婷因为还没驾照,所以无法自己开车,而她哪儿也不爱去,所以一般出来
总是乘出租或地铁。婉婷见我关切的眼神,柔柔地笑笑说:“我坐地铁,出来见
不远就走来了。”

  我有些心疼地看著婉婷,总觉得亏待她。婉婷轻轻对我说:“没事,我正好
享受小雨的沐浴,很舒服的。”

  我摇摇头,有些难受地说:“婉婷,再不要这样。”

  “我真的喜欢。你相不相信?伦敦十二条地铁线我全熟悉了,包括船坞区轻
型小火车,伦敦你肯定没我熟悉。”婉婷见我还要说甚麽,给我使了个眼色,我
这才注意到艾莎脸色低沈,满脸不高兴。我对婉婷那细腻的呵护,让艾莎心里不
舒服。

  我只好问婉婷其他的事情。婉婷告诉我她去圣保罗大教堂、大英博物馆参观
的情况。

  一直到用餐完毕,艾莎都不怎麽说话。餐後,我和艾莎送婉婷回寓所,我送
婉婷到门口,婉婷搂住我深吻,看著我轻声问:“还走吗?”

  我扭头看见车里默默望著我们的艾莎,道:“改日再来吧。”

  “可我真的想你留下,好想。”婉婷恋恋地说,眼睛里透出柔情之极的神情。

  “明天好吗?”婉婷几乎哀求道“我每天除了写东西,就是想你。”

  “明天再联系。”

  “可你来伦敦一星期了,只来我这里一天。”

  我有些犹豫,我不忍心让婉婷那哀怨的目光让我一晚难受。婉婷叹息一声,
松开手,静静看看远处的艾莎,说:“好的,我明天等你电话。只是,我今晚又
得想你一夜了。”

  回到车上,我默默无语。艾莎轻轻抚摸我手,她理解我的心情,确实,我也
理解艾莎和婉婷,但谁也没法解除目前存在我们之间的羁绊。

  车过伦敦塔桥,夜色中的伦敦,雨似乎停了,这讨厌的阴雨让人心里也无法
充满晴朗和快乐。

  明天?明天也未必有什麽大的变化。脑海里总闪动著婉婷那柔柔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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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6、那年夏天:希腊少女洛芙狄里亚

  那年的六月二十四日,正值瑞典的露西亚女神节。贝卡所属的模特公司到瑞
典参加一个时装表演。我正好在欧洲,贝卡让我去她要演出的城市瑞典乌普萨拉
看她。我刚下榻酒店。艾玛告诉我,说艾娃。赫金科娃回保加利亚看望她父母和
家人,希望我去索非亚玩。我只好让艾玛告诉艾娃我在瑞典谈生意去不了。

  晚上贝卡、安琪等几个女孩子在酒店我房间说笑,我与艾玛正好在一边谈事
情,电话响,贝卡接电话,我一看贝卡的脸色,就知道可能是谁了,果然,贝卡
将电话递给慌忙过去的艾玛,气呼呼地看著我,艾玛接电话笑著说了几句,对我
说:“艾娃。”

  我走到里间刚拿起话筒,艾娃在电话里大声嚷嚷道:“刚才那位小姐是谁啊?

  你到底是谈生意还是与女孩子约会?“

  我不理艾娃的质问,而是问她父母身体和家里情况。艾娃不好追究了,只好
回答我,或许艾玛接电话,艾娃知道我的习惯,至少知道我不会与女孩子在干甚
麽。但她说要与我见面。我答应让艾玛告诉她日程。应付完这个从不愿自己受委
屈好发火的艾娃,出门,其他女孩子都走了,艾玛也不在。只有贝卡静静地坐著,
看著我。

  我坐下,喝水,看甚麽也听不懂的电视。等了一会儿,贝卡走到我身边,不
满地说:“你不说点甚麽?”

  “说甚麽?”我笑笑“明天我该走了。”

  “不行,你说好明天陪我去斯德哥尔摩的。”贝卡说。

  “我有事得先走了,宝贝,我下次再陪你玩斯德哥尔摩。”

  贝卡看著我:“是去见艾娃。赫金科娃吧?”

  贝卡知道我与艾娃的事,有一年艾娃在巴黎参加球赛,贝卡与她见过一面。

  贝卡不在乎我别的女友,但她受不了艾娃的青春靓丽和那种受欢迎崇拜的名
气。

  艾娃则是根本就不知道贝卡的事。既然贝卡说开了,我倒也不掩饰了。我看
著贝卡:“既然知道为甚麽还问?”

  “噢,上帝,真是她啊。”贝卡激动起来,“为甚麽她来你就可以丢下我不
管?”

  我还没来得及与贝卡解释,艾玛进来,她有些尴尬地笑笑,说:“对不起,
贝卡。”

  贝卡和奥丽泰绝对是把艾玛视为救命恩人,对艾玛她没有任何脾气。贝卡勉
强笑笑。

  艾玛走到我身边,小声道:“千蕙小姐到希腊旅游,刚才来电话,已经到雅
典了。”

  “什麽?她怎麽从来没说过?”将近两个月没见到千蕙了,我当然更想见她。

  艾玛看看贝卡,不好回答。贝卡问艾玛:“埃米,告诉我,千蕙小姐是谁?”

  艾玛只好如实回答:“千蕙是日本一个娱乐业的明星。”

  贝卡看看我,我感到头都大了。怎麽又来个千蕙?我只好搂住贝卡哄她,贝
卡似乎很平静,她知道怎麽回事,按理一个在美国一个在日本平时没多大关系,
但那时大家似乎都为我在何处呆的时间长短而叫劲,暗自都在比较自己的魅力和
检验我的喜欢度,而我当然更多时间呆在香港和日本、北京。

  在我的好说歹劝下,贝卡总算不刻意反对了,但告诉我,比赛完了,无论我
在任何地方她要去找我。我无法拒绝。

  我约艾娃在卡尔德国的庄园见面。艾娃的出现,在小镇引起了轰动,许多仰
慕艾娃的人让艾娃签名合影,艾娃既高兴又有些烦,总算坐进车,来到了卡尔的
庄园别墅。

  与艾娃在庄园总算安静的度过了一天。我想念著千蕙,想劝艾娃先回美国,
但艾娃似乎很高兴享受难得的这种安静的幽会,看著她高兴的样子,我又有些不
忍心开口,我有些怕千蕙来电话,我肯定无法抵御她的召唤。

  看见艾玛来找我,我知道,千蕙来电话了,但艾玛的话让我惊呆了,艾玛告
诉我美礼和小纹结伴到巴黎旅游,听说我在欧洲,希望我回巴黎去。我问艾玛:
“她们怎麽会一起,而且到巴黎?”

  艾玛耸耸肩,表示她也不知道。

  艾娃看我与艾玛讨论著,不言语,等艾玛走後,艾娃看著我问:“谁来了?”

  我笑笑:“公司的两个小演员。”

  艾娃不屑一顾道:“我也不想问,你只要陪我就够了。我们好久没旅游单处
了。”

  确实是这样。可现在的现状好象一切都乱了。

  晚上,千蕙打来了电话。我接通,千蕙在电话里撒娇地说:“干吗还没来呀,
我在酒店等了一天。”

  “你自己先玩几天,我有些事办完马上赶来。”我笑著尽量轻松地回答。

  “我不干,你不来我就在房间等著哪儿也不去。”千蕙有些不高兴了。

  “好吧,我尽量抓紧时间早点来。”

  “什麽时间?”千蕙一步不让。

  “再等两天。”

  “不嘛。”千蕙在电话里哼哼唧唧撒娇。

  想到千蕙那俏丽的身影和迷人的身体,我只好说:“好吧,明天。”

  千蕙高兴地向我道晚安。

  在床上,我百倍的努力,让艾娃兴奋得大声呼叫,直到两人都累得趴下,当
艾娃靠到我怀里温柔地抚摸我时,我对艾娃说:“宝贝,我明天必须得走。”

  艾娃亲吻我,道:“甚麽也别说,我喜欢现在这种宁静的幸福。”

  “可我明天真要走。”我必须说清楚,否则第二天想走是绝不可能的,艾娃
要使起性子来九头牛都拉不回。

  艾娃手放在我赤裸的胸前不动了,她凝视著我,问:“为什麽?”

  “我要去希腊办点事。”

  听说去希腊而不是巴黎,艾娃一时倒没有把我与别的女孩子联系起来。

  “我舍不得你走。”艾娃柔柔地亲我一下,真心地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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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那年夏天:希腊少女洛芙狄里亚(上)

  那年的六月二十四日,正值瑞典的露西亚女神节。贝卡所属的模特公司到瑞
典参加一个时装表演。我正好在欧洲,贝卡让我去她要演出的城市瑞典乌普萨拉
看她。我刚下榻酒店。艾玛告诉我,说艾娃。赫金科娃回保加利亚看望她父母和
家人,希望我去索非亚玩。我只好让艾玛告诉艾娃我在瑞典谈生意去不了。

  晚上贝卡、安琪等几个女孩子在酒店我房间说笑,我与艾玛正好在一边谈事
情,电话响,贝卡接电话,我一看贝卡的脸色,就知道可能是谁了,果然,贝卡
将电话递给慌忙过去的艾玛,气呼呼地看着我,艾玛接电话笑着说了几句,对我
说:“艾娃。”

  我走到里间刚拿起话筒,艾娃在电话里大声嚷嚷道:“刚才那位小姐是谁啊?

  你到底是谈生意还是与女孩子约会?“

  我不理艾娃的质问,而是问她父母身体和家里情况。艾娃不好追究了,只好
回答我,或许艾玛接电话,艾娃知道我的习惯,至少知道我不会与女孩子在干什
么。但她说要与我见面。我答应让艾玛告诉她日程。应付完这个从不愿自己受委
屈好发火的艾娃,出门,其他女孩子都走了,艾玛也不在。只有贝卡静静地坐着,
看着我。

  我坐下,喝水,看什么也听不懂的电视。等了一会儿,贝卡走到我身边,不
满地说:“你不说点什么?”

  “说什么?”我笑笑“明天我该走了。”

  “不行,你说好明天陪我去斯德哥尔摩的。”贝卡说。

  “我有事得先走了,宝贝,我下次再陪你玩斯德哥尔摩。”

  贝卡看着我:“是去见艾娃。赫金科娃吧?”

  贝卡知道我与艾娃的事,有一年艾娃在巴黎参加球赛,贝卡与她见过一面。

  贝卡不在乎我别的女友,但她受不了艾娃的青春靓丽和那种受欢迎崇拜的名
气。

  艾娃则是根本就不知道贝卡的事。既然贝卡说开了,我倒也不掩饰了。我看
着贝卡:“既然知道为什么还问?”

  “噢,上帝,真是她啊。”贝卡激动起来,“为什么她来你就可以丢下我不
管?”

  我还没来得及与贝卡解释,艾玛进来,她有些尴尬地笑笑,说:“对不起,
贝卡。”

  贝卡和奥丽泰绝对是把艾玛视为救命恩人,对艾玛她没有任何脾气。贝卡勉
强笑笑。

  艾玛走到我身边,小声道:“千蕙小姐到希腊旅游,刚才来电话,已经到雅
典了。”

  “什么?她怎么从来没说过?”将近两个月没见到千蕙了,我当然更想见她。

  艾玛看看贝卡,不好回答。贝卡问艾玛:“埃米,告诉我,千蕙小姐是谁?”

  艾玛只好如实回答:“千蕙是日本一个娱乐业的明星。”

  贝卡看看我,我感到头都大了。怎么又来个千蕙?我只好搂住贝卡哄她,贝
卡似乎很平静,她知道怎么回事,按理一个在美国一个在日本平时没多大关系,
但那时大家似乎都为我在何处呆的时间长短而叫劲,暗自都在比较自己的魅力和
检验我的喜欢度,而我当然更多时间呆在香港和日本、北京。

  在我的好说歹劝下,贝卡总算不刻意反对了,但告诉我,比赛完了,无论我
在任何地方她要去找我。我无法拒绝。

  我约艾娃在卡尔德国的庄园见面。艾娃的出现,在小镇引起了轰动,许多仰
慕艾娃的人让艾娃签名合影,艾娃既高兴又有些烦,总算坐进车,来到了卡尔的
庄园别墅。

  与艾娃在庄园总算安静的度过了一天。我想念着千蕙,想劝艾娃先回美国,
但艾娃似乎很高兴享受难得的这种安静的幽会,看着她高兴的样子,我又有些不
忍心开口,我有些怕千蕙来电话,我肯定无法抵御她的召唤。

  看见艾玛来找我,我知道,千蕙来电话了,但艾玛的话让我惊呆了,艾玛告
诉我美礼和小纹结伴到巴黎旅游,听说我在欧洲,希望我回巴黎去。我问艾玛:
“她们怎么会一起,而且到巴黎?”

  艾玛耸耸肩,表示她也不知道。

  艾娃看我与艾玛讨论着,不言语,等艾玛走后,艾娃看着我问:“谁来了?”

  我笑笑:“公司的两个小演员。”

  艾娃不屑一顾道:“我也不想问,你只要陪我就够了。我们好久没旅游单处
了。”

  确实是这样。可现在的现状好象一切都乱了。

  晚上,千蕙打来了电话。我接通,千蕙在电话里撒娇地说:“干吗还没来呀,
我在酒店等了一天。”

  “你自己先玩几天,我有些事办完马上赶来。”我笑着尽量轻松地回答。

  “我不干,你不来我就在房间等着哪儿也不去。”千蕙有些不高兴了。

  “好吧,我尽量抓紧时间早点来。”

  “什么时间?”千蕙一步不让。

  “再等两天。”

  “不嘛。”千蕙在电话里哼哼唧唧撒娇。

  想到千蕙那俏丽的身影和迷人的身体,我只好说:“好吧,明天。”

  千蕙高兴地向我道晚安。

  在床上,我百倍的努力,让艾娃兴奋得大声呼叫,直到两人都累得趴下,当
艾娃靠到我怀里温柔地抚摸我时,我对艾娃说:“宝贝,我明天必须得走。”

  艾娃亲吻我,道:“什么也别说,我喜欢现在这种宁静的幸福。”

  “可我明天真要走。”我必须说清楚,否则第二天想走是绝不可能的,艾娃
要使起性子来九头牛都拉不回。

  艾娃手放在我赤裸的胸前不动了,她凝视着我,问:“为什么?”

  “我要去希腊办点事。”

  听说去希腊而不是巴黎,艾娃一时倒没有把我与别的女孩子联系起来。

  “我舍不得你走。”艾娃柔柔地亲我一下,真心地喃喃道。

  我一听艾娃的口气松动了,于是哄着她说回美国后一定多陪她。艾娃怀疑地
看着我说:“怎么突然这么好啊,是不是急着去约会女孩子啊。不行,我陪你到
希腊去。”

  “你这是干什么?”我有些不悦“你不想想你的身份,该带你去我自然会带。”

  艾娃也是一时冲动,早知道不可能,但见我态度也不高兴了:“生什么气?

  我想多与你呆一呆,谁知道你干什么呀。“

  “我跟女孩子约会去。”我说。

  艾娃沉默赌气,一言不发。我只好再哄她,艾娃说道:“你上次答应给我买
辆新车的,多久了还没买?”

  我奇怪她居然想这个问题,凭艾娃的收入,完全可以毫不介意的买任何东西,
或许最初买东西成习惯,现在买东西送她成了我继续喜欢她的一种标志,完全不
是钱的问题了,而是一种心理定式。我满口答应,表示回美国就带她去买。艾娃
又说:“你去希腊,而我想继续在欧洲玩几天,你要答应我每天告诉我你在哪里。”

  “好的,好的。”只要不紧跟着,什么都好说。艾娃也没什么好说的了,依
然靠近我,抚摸我不知心里想什么。

  第二天告别依依不舍的艾娃抵达雅典。到千蕙下榻的酒店,千蕙正无聊地真
呆在房间看无聊的电视节目,见到我,一声欣喜的娇呼扑到我怀里,我搂住她那
妩媚的身体,立即就兴奋了。我搂住她进了卧室。

  毕竟与艾娃经历了两天的折腾,心里虽然充满了激情,但做爱并不象冲动的
心那样持久,很快就在千蕙那熟悉的身体里射了。千蕙似有不满足,但又不好说
什么,翘着嘴说:“你是不是一直与别人约会着啊。”

  “我说过你别管我这些事。”对千蕙不用象艾娃,毕竟她是自己公司培养起
来的,而且她最初生活的演艺班就那种杂乱的样子,千蕙早适应,骨子里她虽然
与我很亲昵随便,多少还是不敢过分打听我的事。

  千蕙不吭声了,但翘嘴不理我,我笑着说:“让我来希腊,是为了惹我不高
兴看你生气啊?”

  “我只不过问问嘛,那么凶干什么。”千蕙依偎到我怀里,说。

  “小纹和美礼到巴黎了。”我对千蕙说。

  “是吗?”千蕙有些兴奋,毕竟在巴黎遇到她们也很高兴,但她马上想到什
么“她们怎么来了?”

  “我也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千蕙搂紧我,头默默地靠在我手臂上。

  第二天,艾玛告诉我小纹给我打电话,让我回电话。我让艾玛给小纹拨通电
话。小纹在电话里嬉笑着问我什么时间到巴黎。我问清她们在巴黎还有一段时间,
于是说过几天再回巴黎。小纹缠绵地让我早点去巴黎,我让她与美礼自己先在巴
黎游玩,小纹悻悻地说:“玩什么呀,美礼也没与我住一块,她一起来的还有个
朋友。”

  “什么朋友?”我问。

  “美礼在日本认识的一个奥地利音乐家的女儿,她们每天安排得很紧,只有
我是纯粹来玩的,我可是听埃米说你在欧洲,专程来法国看你的。”

  “没人陪你吗?”

  “玛利亚小姐派人陪我,可是你不在我玩也没兴致,你到底什么时间回巴黎
嘛?”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告诉小纹:“千蕙在雅典,我过来看看她。”

  “什么?”小纹显然是惊呆了“千蕙与你一起,噢,我恨死你了,你总说谈
生意,原来是与千蕙在一起啊。”

  我笑笑说:“别不讲理啊,千蕙可是早你而来,我也昨天刚见到她。”

  “我今天就到雅典来。”小纹说。

  我想想来雅典总比到巴黎好,否则有贝卡、安琪和奥丽泰更复杂,于是同意
了。我告诉千蕙小纹要到雅典来,千蕙很不高兴,但也没说什么。那时小纹在亚
洲歌坛的影响力已稳居前几名,名气上升之快几乎要超出千蕙。千蕙虽然依然跃
居亚洲女星前列,但对小纹和美礼的紧追还是很感压力的。但我决定的事是无法
更改的,何况毕竟千蕙与小纹也算是师出同门。

  小纹当天来到雅典。

  小纹和千蕙见面,两个漂亮的女孩子兴奋地搂在一起亲热说笑,毕竟她们也
是很难常见面,而且在异国他乡见面倍觉亲切。小纹比千蕙矮半个头,看上去更
显纤细柔巧。小纹深深亲吻我一会儿,对千蕙说:“千蕙,他来雅典,你们呆几
天了,今天可不许笑话我对他亲热。”

  千蕙嘻嘻笑道:“我可没几天,我也是刚见到他。”

  小纹笑着说:“幸亏美礼还在巴黎有些事脱不开身,否则她也来了。”

  “美礼在巴黎干什么?”千蕙关心地问。

  小纹看看我,道:“她与巴黎一个片商谈合作的事。”

  “怎么没与公司的人一块来?”千蕙问。

  “合同早签了,这次是半旅游半来与导演见面的。”

  我笑着说:“小纹,我正与千蕙说出去玩,你去不去?”

  “让我一个人呆酒店啊?”小纹嘻嘻笑着说“你走哪里我跟到哪里。”小纹
用中文说。

  “喂,小纹,不许你们用中文说话。”

  小纹嘻嘻笑了,她总算有可以超出千蕙与我特别之处的地方。

  我们一行到雅典卫城。高出城市61公尺的雅典卫城是雅典城最耀眼的星星。

  其外围数处重要古迹,仿佛沐浴在其光华之中,各类建设使希腊显得非常幽
雅壮观,而雅典卫城更进一步提升了希腊的形象,雅典卫城的山门设计精巧,全
部以彭特利库斯山的大理石筑城,长度为50公尺。登上阿歌普勒山上的巴特龙神
殿,给人一种达到旅程高峰的感觉。因为除了欣赏2000多年前的神殿遗迹外,还
可以看到雅典四周的景色。神殿是为供奉雅典的守护神雅典娜而建,是多域克建
筑形势。看完神殿,我们又参观了古代的剧场Dionysus和Herod Atticus.,与艾
玛、小纹、千蕙这样的漂亮的女孩子一起游览,心情很是愉快高兴。

  到黄昏,回到酒店,各自回房间。在外为了不让媒体知道我们的关系,我们
总是各自住一间房的。刚坐下,千蕙敲门进房间,她半躺在坐着的我怀里,亲昵
地与我嬉闹,过了一会儿,小纹进来。看见千蕙躺在我怀里,她有些不自在。毕
竟都大了,不可能象过去一样不讲礼仪的争持什么。千蕙也不习惯当着另外的人
与我亲热,只好稍离开些我身体,随意聊天。我知道,我必须决定谁与我一起,
她们谁也不会谦让谁的,甚至互相还有些攀比。

  两人聊得很高兴,主要是小纹和千蕙聊演艺圈的事情和各自的一些经历。聊
得高兴两人越说越兴奋,我有些困乏,笑着说:“你们继续聊,我先去休息了。”

  两人猛住口,相互望一下有些不自然起来。千蕙看着我,哀求地说:“再聊
一会儿嘛,干吗那么早就睡觉啊。”

  小纹似乎从高兴的聊天中醒悟过来,眼里充满渴求地看着我。千蕙虽然不象
小纹那样直白,倒也紧紧地盯着我,我笑着说:“千蕙,你回去休息吧,我好久
没见到小纹,与她再聊一会儿。”

  千蕙似乎知道会这样,毕竟她已经与我呆了两天了。千蕙看着我道:“我再
玩一会儿,行吗?我一个人好寂寞。”

  “千蕙,有的是时间,明天再聊吧,我也困了。”小纹脸上升起淡淡的红晕,
压抑不住内心的喜悦。

  毕竟是成熟了,不是当年的小孩子,千蕙笑笑。搂紧我,深深亲吻我,小纹
远远看着我们不吭声。千蕙终于不舍地起身,幽幽道:“晚安,明天见。”

  千蕙刚出去,小纹娇呼一声扎到我怀里,我去亲吻她,小纹嘻嘻笑着推我脸,
娇媚地说:“不嘛,刚吻过千蕙的又吻我啊。”

  我笑笑说:“好啊,那算了,我还接触过千蕙的身体呢。”

  “你总是那样。”小纹柔柔地说,她灵巧的身体从我怀里跳下,给我倒了一
杯水,然后冲进浴室给我那来一条毛巾,为我擦擦嘴,让我漱漱口,这才迫不及
待地靠近我怀里凑上软软地嘴唇,刚一接触,她嘴里就发出了舒心的呻咽。

  第二天,陪同小纹来欧洲旅游的经纪公司的李小姐在用餐时对小纹说巴黎的
美礼小姐想与她联系。正用餐的小纹和千蕙对视一下,心照不宣地一笑,小纹对
李小姐说:“麻烦李小姐告诉美礼,就说我马上去费沙朗尼基 Thessaloniki 旅
游,过几天就回巴黎。”我们确实商量去希腊北部费沙朗尼基旅游。千蕙的公司
陪同大冶先生一行早打前站去费沙朗尼基了。

  下午,我们正准备出发,艾玛告诉我美礼与我联系,让我一定回话,我只好
让艾玛接通美礼,美礼在电话里第一句话就问:“小纹是不是与你在一起?”

  我当然也没理由骗她,笑着说是。

  美礼说她要马上赶到希腊。我让她与艾玛联系。

  我们刚到费沙朗尼基 Thessaloniki 住下,美礼也赶到了,与美礼随行的,
还有洛芙狄里亚。就不多说女孩子见面既亲热又互相埋怨的场面。美礼做梦也没
想到居然会在希腊见到千蕙。

  美礼公司有三个人陪同美礼一起赴欧洲旅游度假,因为到希腊,而公司人员
依然要在巴黎与电视二台联系美礼的业务,于是电视台委派出生在希腊,在法国
电视二台做助理工作的洛芙狄里亚小姐一起陪美礼到希腊游览。

  说实话,前一晚我已让小纹折腾得几乎无心再对任何女孩子产生新的兴趣。

  所以到“罗马墟”及圆形建筑Nymphaion 、海畔的“白塔”和新型得展览馆
(Exhibition Ground )游览,我兴致不是很高。小纹关切地殷切照理我,千蕙
自然明白怎么回事,也很体贴的不怎么太缠着我,美礼看出了我的累乏,有些不
高兴小纹和千蕙偷偷瞒着她。我们匆匆玩了一会儿就回酒店休息。

  洛芙狄里亚微微泛黑的皮肤光洁油亮,深深凹进的眼楮深邃而明亮,浓密长
长的睫毛象两排芦苇环绕着清澈透底的水池,长长的脖颈,滚圆丰满的乳房,穿
着刚刚能托住乳房的乳罩,露着平坦的胸腹,修长的大腿笔直而匀称。

  晚餐后,我让四个女孩子自己去玩,无论如何我要休息一晚,以恢复体力,
千蕙和小纹不好说什么,美礼磨磨蹭蹭不愿离开我房间,好不容易答应第二天让
她来房间,并亲吻抚摸亲热许久,美礼才离开房间。

  第二天,我精神好了许多,陪女孩子们到希腊的中北部的米地奥拿地区,看
那些建在高高的石山上的修道院。这些石山几乎无法攀登,如何在这些石山上修
建修道院,让人叹为观止。游览让大家都兴奋异常,为自然界和神气的力量所震
撼。不多说。

  美礼几乎一步不离地紧跟我,千蕙和小纹或许知道我已默许,所以倒不怎么
与美礼争着与我亲昵。过得还算平静。回到酒店,美礼将她的随身挎包拿到我房
间。一夜春情旖旎。

  我与美礼到餐厅用早餐,千蕙、小纹和洛芙狄里亚已经在餐厅嬉笑着用餐。

  见我和美礼进来,千蕙和小纹嘻嘻笑着,洛芙狄里亚则略有些吃惊,她当然
知道美礼前一晚住在我房间。但她奇怪的是她与美礼第一次见我时,小纹明显是
住我房间的。洛芙狄里亚感觉到我们之间不寻常的关系。

  这天来到科孚岛(Kerkyra )。离科孚市约9 公里的Gastouri山丘上,有一
座1890年建造的宫殿Achileion ,这是奥国伊莉莎白女皇的别馆。在别馆赌场,
女孩子们一起学着赌了些钱,我不许她们玩太久的。沿东部海岸公路,可经过两
个小渔村——Benitse 及Moraitika ,稍作停留再往回走,沿着山路就可到达Agii
Deka山顶,出了山口便是科孚市区了。科孚市西侧25公里处,是岛上最美的一个
海岬——Palaeokastritsa.由两侧山岩夹势而成的河口波平浪静,极适于游泳戏
水。在浅滩观看海岬上方的圣母修道院及云雾袅绕的拜占庭城堡。

  我们下榻Kanoni Beach的Corf Hilton 准备休息几天,享受日光浴和相聚的
浪漫。

  我躺在沙滩,看女孩子们高兴地嬉笑打闹。洛芙狄里亚显得格外活跃。跑动
中她那丰满的乳房几乎要从乳罩里蹦出来,随身体动弹而上下晃动。窄窄的比基
尼裤衩无法遮掩她身体跨部隆起的丰满和身体的轮廓。几乎所有男人的目光都被
洛芙狄里亚那矫健的身体吸引,我也不例外。按理千蕙、美礼和小纹的身体同样
美仑美奂,但可能东方女孩子还是含蓄得多,所以泳衣总是将身体遮掩,自然显
不出身体的美妙之处,而且我觉得可能千蕙、美礼和小纹怕我不高兴,所以谁也
不敢穿太裸露的泳衣。

  千蕙最先发现了我看洛芙狄里亚的目光,我确实有些痴迷,但纯粹是欣赏,
真没有精力往性方面想,但即使这样,也足够让女孩子们心里不高兴,我觉得很
快小纹和美礼都发现了我自己观察洛芙狄里亚,希腊女孩子那种雕塑式的轮廓分
明的身体确实是东方女孩子比不了的。

  渐渐,千蕙、美礼和小纹不怎么与洛芙狄里亚打闹,在团结一致对外上她们
是齐心的。洛芙狄里亚可能觉得有些无趣,玩了一会儿来到我身边也躺下。

  洛芙狄里亚虽然也才二十多岁,但显然比千蕙她们三人成熟。

  躺下晒了会儿阳光,洛芙狄里亚羡慕地看着我身体说:“大卫先生的体魄真
是我见到的最有强力的东方男人的身体。”

  我笑笑:“谢谢。洛芙狄里亚小姐的身体也很迷人。”

  “是吗?”洛芙狄里亚翻身趴在细沙上,双手托起下颚挑逗性地看着我,笑
盈盈地看着我“谢谢大卫先生的夸奖。”

  洛芙狄里亚眼中有一种野性的力量,她那冷艳的挑逗使我想起小时后看过的
一部叫《埃及艳后》的女主角的形象。

  两人对视许久,我觉得双方都有些为对方吸引。洛芙狄里亚笑笑,转身仰躺
着,手撑在后脑勺,看着嬉闹的千蕙、美礼和小纹羡慕地说:“她们真漂亮,真
漂亮。”

  我笑笑,她们确实漂亮。

  “你究竟更喜欢谁一些?”洛芙狄里亚嬉笑着问我,但眼楮始终没离开嬉闹
着的女孩子们,沙滩所有人的目光都没离开在浅水边嬉闹的三个漂亮的女孩子。

  我很难回答。也许心里认为更喜欢千蕙一些,但美礼和小纹也确实有别的女
孩所没有的让人喜欢的特殊的地方。

  “我要是男人拥有她们中间一位死也值得了。”

  “哈哈哈,洛芙狄里亚小姐,别忘了你自己也是个美女。”

  “我美吗?”洛芙狄里亚笑着摇摇头,“她们可是世界级的明星啊,我算什
么。”

  名气洛芙狄里亚当然不能比。

  千蕙、美礼和小纹嘻嘻哈哈地来到我们身边。千蕙柔柔地含笑问:“你们聊
什么呀?”

  “聊你们。”我说。

  “聊我们什么?”美礼靠到我身边躺下,微笑着问。

  “说你们很漂亮。”

  “洛芙狄里亚小姐也很漂亮呀,我真羡慕洛芙狄里亚小姐迷人的身材。”小
纹真心地说。

  洛芙狄里亚微微一笑,说:“我早听说小纹小姐在亚洲享有魔女身材的美称。”

  我见她们尽谈些无聊的话,于是坐起说:“我要回房间去了,你们继续玩吧。”

  说实话,洛芙狄里亚早刺激起我的冲动,我倒真象与她做爱,但我自己明白
那是一种心理上的,身体未必能应付或者说作好了准备。

  其他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小纹道:“我正好也有些累了,我陪你回酒店休息
吧。”

  小纹既然这样说了,其他女孩子自然不好再说什么。有小纹也不错,她那妖
媚的身体确实与洛芙狄里亚的身体看上去有异曲同工之妙。

  难得大家轻松度假,女孩子们显得很放松愉快,无论用餐或玩乐都非常亲昵,
不太管别人的感受,尤其是在希腊,并不象在亚洲那样注意自己的一举一动,因
而都没有什么顾忌。吃饭时,千蕙会非逼我吃她勺里的东西,小纹会闹着要吃我
咬了一半的水果,美礼会撒娇地让我喂她一口喜欢吃的冰淇淋,这些亲昵的小举
动,使大家的每次用餐和活动变得很浪漫温馨。但有一点是共同的,如果我亲吻
哪个女孩子了,吻另一个女孩子,她会嘻嘻笑着,或喂我一口吃的然后再吻,或
让我喝一口水或酒再吻。

  这时,洛芙狄里亚往往会嘻嘻笑着看着女孩子们嬉闹,或大笑鼓掌。真是一
个美好的夏天。

  女孩子们似乎象商量好了的,轮流晚上陪我,彼此倒也没有什么不和谐的,
当然,不是每次都做爱,但轮到谁,她会嬉闹着玩耍直到我和她都累得动弹不了
为止。

  贝卡给我打电话,她比赛完了,她要来与我见面。我笑着同意。

  艾娃抵达意大利威尼斯,她在电话里缠绵地叙说她游览运河沿岸Grand Canal
,告诉我她看见了圣?西梅恩?匹卡罗教堂、文德拉明?卡莱尔吉宫、佩萨洛宫、
卡?多洛金屋、亚尔托桥等,她参观金屋Ca'd'Oro、圣马可广场Piazza San Marco、
乘坐了刚朵拉平底船等,艾娃每天都要说许久她每天看见的听到的,说实话,听
着艾娃的倾诉,我觉得很对不起她,真的应该陪她玩的,所以每次我尽量耐心听
她谈,艾娃倒也不多问我跟谁在一起,每天干什么,或许她猜到我身边总有人吧。

  晚上,正好千蕙、美礼和小纹都在我房间,我告诉她们贝卡要来。一般而言
她们不太在乎我别的女友。但或许确实几天大家玩得高兴不希望别人打扰吧,三
个人几乎一口同声表示不满。见我不言语,三人知道反对也没用。贝卡她们已从
几天的谈话中渐渐听我说了,知道第二天贝卡要来,三人似乎谁也不愿晚上离开
我了。

  气氛有些沉闷,没有了平时的欢快和嬉闹。

  我叫美礼叫洛芙狄里亚一块过来玩,省得她一人呆在房间无聊。要平时,她
们肯定都反对,但那晚,她们并不在意,知道来也是纯粹聊天说话。

  聊天依然沉闷,看着千蕙、小纹和美礼无精打采的样子,我也觉得不好受,
好在洛芙狄里亚天生是个开朗逗笑的人,一会儿就把气氛弄热闹了,其实女孩子
们也都为那种沉闷气氛憋得难受,高兴起来谁都收不住了。

  说笑嬉闹到半夜,我被她们折腾得都累了,女孩子们兴致很好,依然要嬉闹
不休息。我起身说去沐浴,女孩子们嬉笑着互相取笑要其他人陪我洗,其实她们
都想与我同浴,只是大家都在坐有些不好意思。我当然明白她们的心里,我感觉
好象该美礼与我相处了,我站在浴室门口问:“美礼,你不来帮我啊?”

  美礼腾地站起,脸色绯红,但掩饰不住内心的欣喜。千蕙和小纹不自然地看
看洛芙狄里亚,笑着装作不在意,一会儿就从浴室传来我与美礼在浴室嬉闹,美
礼的欢叫打闹声。

  我与美礼穿浴衣从浴室出来,沐浴后的美礼清新靓丽,洁白的皮肤鲜嫩光洁,
俏丽的脸上浮着淡淡的红晕。

  我和美礼坐下,千蕙心里很不好受,在所有艺员班的学员中她知道我是最喜
欢她的,可是几天来没显出我对她的特别关爱,我知道她心里有些失衡。

  千蕙依偎到我身边,柔柔地抚摸我手,说:“晚上我要你要陪我们聊天,谁
也不许睡觉。”

  “那可不行。”我笑着说“我明天还有其他事情。”

  “是啊,求你了”小纹也靠过来,恳求“好不容易聚到一起,大家高高兴兴
地玩一通宵。”

  美礼当然希望单独与我呆一晚上,但看这种状况,知道几乎不可能,也在旁
帮着说。见我不答应,千蕙翘起嘴说:“我不管,你要睡也我把你弄醒。”

  我看看她们:“哈哈哈,你们讲不讲理啊。”

  小纹嘻嘻笑道:“是你首先不讲理。”

  洛芙狄里亚在旁吃吃笑着。我说:“好,你们四人看谁有能耐坚持到最后不
困。洛芙狄里亚,你看见了,她们真的厉害吧。我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洛芙狄里亚含笑道:“那是因为你爱她们。”

  又说笑聊了一会儿,女孩子们有些无趣了,东倒西歪地靠在我四周散漫地说
话,我觉得再聊下去非累死不可,于是手伸到千蕙胸前去抚摸她乳房,千蕙本来
无精打采,没想到我手会突然伸过去,身体一激灵,本能啊地叫了一声,就着一
声把所有人的神经拨清醒了。我手又去摸小纹,小纹羞怯一笑,看看其他女孩子,
身体望我怀里靠得更近,我又抚摸美礼的乳房,美礼呻咽起来,从浴室出来她就
一直控制着自己的情欲。我犹豫一下,手抚摸到也早昏昏欲睡的洛芙狄里亚的丰
满的乳房,洛芙狄里亚身体一颤,我身体被刺激起来,我顺势将洛芙狄里亚搂得
更近些,洛芙狄里亚不象其他女孩子含蓄,她颤栗着扑到我怀里,疯狂地亲吻我。

  千蕙、美礼和小纹一下子呆住了,我看全部清醒了。毕竟都是大明星,当然
不会当着别人如此失态,我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因为洛芙狄里亚手轻易地解开了
我浴衣,我起初想控制自己,但洛芙狄里亚的狂热刺激我终于也不管其他了。洛
芙狄里亚拉开我裤衩,然后急促地脱掉自己裤衩,撩开短裙直接就坐到我身体上,
顿时我进入到了她身体的最深处,呼吸和欢叫立即弥漫在房间,千蕙、美礼和小
纹看着这个似乎陌生的女孩子骑坐在自己所爱的男人身上剧烈耸动,她们有些傻
了。

  洛芙狄里亚感觉到我要射她死命将身体向后靠,下面往身体里顶进,终于洛
芙狄里亚兴奋地狂叫着我射了。洛芙狄里亚搂紧我,半天她才嘘了一口气,抬头
猛看见三个女孩子用异样的目光看着她,她啊地尖叫一声,脸红着跑向浴室。

  说实话,洛芙狄里亚那丰满的身体让我感受到她暖暖的吞吸我的身体,让我
很爽快,她虽然跑进浴室,我还沉浸在刺激的巨大愉悦之中,还是美礼首先缓过
来,默默地上前给我擦拭汗水,千蕙犹豫一下,也上前替我披上浴衣,小纹翘着
嘴嘟囔道:“我们怕这怕那不好意思让她占个便宜。”

  洛芙狄里亚从浴室出来,看见所有人都看着她,她脸一红,多少有些不好意
思,但望我的眼神有更多的热烈和柔情。

  我最初的激情过后,身体是极度的疲乏和困倦,我说:“我该睡觉了。”

  女孩子们似乎也没有了激情,大家纷纷站起,我进入浴室去冲洗身体,等我
出来,只有洛芙狄里亚一人呆在外面,看来她们接纳了她,将余下的时间让给了
洛芙狄里亚,我早想休息了,直接进入卧室,洛芙狄里亚跟我进了房间。

  贝卡看见我周围几个如花似玉的女孩子惊呆了,但毕竟也是很有涵养的人,
我介绍千蕙她们,贝卡笑着与每个女孩子拥抱问好,贝卡的靓丽和时尚也让千蕙、
美礼、小纹吃惊。彼此心照不宣,相处倒也融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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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那年夏天:希腊少女洛芙狄里亚(下)

  在希腊的最后几天里,偶尔我会与其他几个女孩子做爱或亲热,贝卡心里明
白,但她尽量不直接撞上,以免尴尬,因而大家在一起倒也没有什么冲突。

  几天后回到巴黎。从一定意义上讲,贝卡似乎更防范洛芙狄里亚,因此回到
巴黎,贝卡似乎以女主人身份邀请千蕙、美礼和小纹到别墅玩,但她从来不邀请
洛芙狄里亚。

  贝卡天性乐观,既然不在乎来自亚洲的女孩子对她的威胁,她干脆表现得更
热情好客,居然把千蕙、美礼和小纹招待得高高兴兴,好象亲姐妹一样,我知道
贝卡是尽量想显得她宽宏大量,不象一般女孩子小心眼,但晚上在床上,贝卡还
是很不高兴,她埋怨地说:“我想到你在亚洲肯定有女朋友,没想到你会这样乱。”

  “我看你不是与她们玩得挺好吗?”我笑着说,亲亲贝卡。

  “我能不做好吗?不是怕你埋怨我怠慢她们吗?不过我真是很烦她们,尤其
你看千蕙小姐那眼神,真让人嫉妒。”

  我笑笑。

  “听说夫人因千蕙小姐差点与你分手?”贝卡好奇地问。

  我有些不高兴:“谁告诉你的。”

  贝卡小心地说:“美礼小姐和小纹小姐都这么说。”

  “不要瞎说。”

  贝卡哼了一声:“生什么气啊,本来就是嘛。”说着她又笑笑,搂紧我“我
不管你那些事,我只要你对我好就行了。你不去奥丽泰那里呆两天?”

  我看贝卡一眼,还有让自己男友到男友母亲情人那里去的。贝卡脸一红,辩
解道:“奥丽泰毕竟是我母亲,我可不希望她天天独守空房。”

  “你以为我是什么?”我那几天情绪特别烦躁,或许是女孩子们折腾得我一
直休息不好。

  贝卡小心陪笑道:“你是我情人啊。”

  “睡吧。”我闭上眼,我也知道该去看看奥丽泰,该去看看小蓉,但实在不
想多考虑。

  奥丽泰见我去看她,高兴地搂住我亲吻,但毕竟不是小女孩子,因而首先问
我旅游的情况。见我显得疲惫,关切地问:“怎么看上去你象生病一样啊?没休
息好?”

  我笑着点点头。奥丽泰疼爱地看着我,那一刻,我觉得她更象一个母亲和大
姐姐,而不象情人。

  我们在床上做完爱,我躺下,奥丽泰没象过去疯狂,我知道她并不满足,但
她体贴地护理我,有时我真想,找一个温柔体贴的充满母爱的女友,可能真比那
些小女孩子更安逸舒服。

  清晨,我到小蓉寓所。小蓉一见我生气地与我大闹,我印象中那是与小蓉争
执最厉害的一次。我的行踪包括千蕙、美礼和小纹在巴黎的事小蓉当然都知道。

  那是一个浮躁的夏天,我情绪也总是处在激愤之中,稍稍有些不快都会引起
情绪的暴躁,我也与小蓉吵,小蓉其实很渴望与我亲热,但她更被自己的失望和
受冷落而伤感。我们吵着,互相乱扔东西,等两人都有些吵得累乏时,室内已是
一片狼迹。小蓉看着精心布置的房间被糟蹋得不成样子,泣不成声,伤心欲绝。

  她做了几乎令我们都后悔一生的事,她给小雪打电话。开始我并没有在意,
坐着生闷气,听小蓉对小雪说:“姐——你快来巴黎,他欺负我,他——呜——
呜——”

  小蓉说不下去了。

  我猛地清醒过来,跑过去抢过电话,捂住话筒对小蓉喊道:“你要干什么?”

  小蓉也为自己的举动惊呆了,傻傻地楞在那里抽泣,我对在电话里惊恐喊叫
的小雪说:“别听小蓉乱说,我们只是吵架了。”

  小雪在电话里焦虑地问:“你们怎么吵架了?为什么?小蓉怎么啦?她从来
没这样的,到底怎么啦,你告诉我,告诉我呀。”

  我看着小蓉,小蓉看看我,低声抽泣,听见小雪在电话里几乎要哭起来喊着
问,我递给小蓉,小蓉怯怯地看我一眼,用发抖地手接过话筒,抽泣着说:“姐,
我们吵架了,我谈一个男朋友,我想分手,可他责骂我不该,我们吵起来了。”

  电话一端小雪似乎平静了些,小蓉看看我,说:“对不起,姐,让你担惊受
怕了,都是我不好。”

  不知小雪说了些什么,小蓉把话筒递给我,小雪冷静了下来,说:“亲爱的,
小蓉的事让她自己处理好了,你说说可以干涉她干什么嘛。”

  “没谁管她。”

  “亲爱的,我马上去机场来巴黎。”

  我内心叹息一声,我能说什么?“好吧,你将航班号告诉艾玛。”

  放下电话,我冷冷地对小蓉说:“你这是干什么?”

  小蓉大声嚷道:“来,来就来,我看你怎么交代。”

  “你简直不可理喻。”

  “那也不象你无情无意。”

  我懒得与她继续争吵,默默坐下。那真是一个令人讨厌的夏天。

  或许都争吵发泄完情绪,静坐了许久,两人都冷静了下来。小蓉依然不愿理
我,我起身给贝卡打电话,告诉她小雪明天要到巴黎,让她陪千蕙、美礼和小纹
在巴黎玩,其实我想说最好离开巴黎到欧洲别的城市去玩,但我知道贝卡也没有
多少热情陪千蕙她们,也就不多说。

  也不知坐了多久,艾玛进来,艾玛隐约觉得我与小蓉关系不一般,但因为凡
我到小蓉别墅通常都不让艾玛跟着,她也只是猜测。见我们的神态她感到气氛较
紧张,她对我说:“刚才伊芙琳给我来电话,说她明天到巴黎。”

  我点点头。小蓉不吭声,依旧赌气,看来我确实伤透她心了。

  “千蕙小姐告诉我,你不愿见她们了,很难过,在酒店给我打电话,要你一
定最后去看看她们。”

  “说我走不开。”我有些烦躁地说。

  小蓉偷偷看我一眼,又低头不语。

  我口气和缓些,说:“埃米,你告诉贝卡,让她带千蕙她们去其他地方玩玩
吧,她们不是还有许多地方想去吗?”

  艾玛明白了,点点头,迟疑了一下看着小蓉说:“小蓉小姐,伊芙琳让我问
你,你还好吧?”

  小蓉默默点点头。

  艾玛告辞了。

  我对小蓉说:“蓉蓉,对不起,我不该向你发脾气。”

  小蓉泪水默默顺脸颊流淌。

  我走过去将小蓉搂到怀里,轻声哄她,小蓉靠在我怀里,伤心地抽泣。

  天色渐渐晚了,小蓉总算安静了下来。她低声说:“陪我出去吃饭吧。”

  “想吃什么?”

  小蓉不吭声。我起身,小蓉走进浴室洗脸整妆。

  餐后回到小蓉别墅,两人静静坐着,似乎谁也没有兴致谈话。坐了一会儿,
小蓉去我平时几乎不住的房间收拾我的床铺,既可理解为她依然生气不原谅我,
也可看作因为小雪要来她必须要做出我们分别睡各自房间的样子。

  小蓉自己去洗了回她的房间。我回房间给贝卡她们分别通了电话,想想,还
是穿上睡衣推门来到小蓉的房间。小蓉不动也不说话,我躺下,小蓉依然平躺在
床上,两只大大的眼楮一眨不眨地盯着墙板。我用手搂住小蓉,她不拒绝但也无
热情。我其实也很累乏,但为了和好,手轻轻抚摸她身体,当手抚摸到她丰满的
乳房,小蓉身体颤栗了一下,猛地搂紧我呜咽道:“你以为你身体是机器做的啊,
我不想看到你为了和好勉强自己,我不要,永远不要。”

  我亲吻她,她开始回应我,我知道她默认与我和好了。

  那是一个难得睡得很舒坦的夜晚。早上醒来,小蓉正躺在身边默默看着我。

  见我醒来,她没有特别的表情。小蓉脸色苍白,好象一晚没睡好。

  她轻轻亲我一下,小声道:“对不起,我也不想那样的。”

  我看着她:“我从来没见你那样。”

  “我知道你不喜欢那样,可你真伤透我心了。我昨晚都想去死了。”

  我搂紧她,道歉再道歉。

  “亲爱的,我真不希望这样,对不起。”

  我笑笑:“好啦,都是我不对,起床吧,小雪该来了。”

  一提到小雪,小蓉有些不自然本能地松开搂我的手,然后默默坐起发愣。见
我坐起,她抚摸我身体,然后递给我衣服,说:“你的衣裤都放在你自己房间了,
别洗澡后象平时样大叫我给你递衣服。”

  我笑笑。小蓉看着我套上衣服,静静地替我扣衣扣。眼泪在她眼眶闪动。我
叹息道:“小蓉,别这样,算我欠你的,求你啊。”

  小蓉强颜一咧嘴,想笑但更象哭。

  香港至巴黎每周至少六个航班,直航只需十五个小时。

  在机场,远远看见了小雪那飘逸的身影出现在视野。我和小蓉对视一眼,小
蓉轻声道:“姐总是那样漂亮。”

  小雪看见我和小蓉、艾玛,以及迎接她的几位法国公司的负责人。她先向安
格尔等问好,然后搂住小蓉亲热地问好,最后才到我身边,这是她一贯的做法,
因为从这时起她再不会理会别人了,看见我小雪楞了楞,我们拥抱轻轻亲吻了一
下。

  上车,小雪才凝视着我疼爱地问:“你怎么啦,看上去又黑又瘦,显得苍老
了许多。”

  “我本来该老了。”我笑着尽量轻松说笑。

  “胡说,这才几天没见啊?”小雪说着看看坐在前我另一边的小蓉问“蓉蓉,
他是不是生病了?”

  小蓉瞥我一眼,道:“他壮得象一头牛,象生病的样子啊。那是晒日光浴晒
的。”

  小雪摇摇头,手轻轻抚摸我一下脸颊,温柔地说:“不是的,肯定不是的。”

  “反正我没见他生病。”小蓉说。

  小雪看我一眼,笑了,然后对小蓉说:“蓉蓉,你还生你哥的气啊,他不也
是为你好嘛。姐来了你也不高兴些。”

  小蓉嘻嘻笑了:“谁说我不高兴。小宝贝们怎样啊?”

  小雪顿时喜笑盈开,说:“都挺好,他们可想你了。

  “是吗?”小蓉是真的高兴了,讲到孩子,小蓉比谁都高兴。

  回到小蓉别墅,小雪到卧室。当我们单处后,小雪紧紧搂住我,撒娇地说:
“你对我一点都不亲热。”

  我抚摸着小雪的脸,笑道:“还要怎样才算亲热啊?”

  小雪看着我:“你说呢?”

  我深深吻吻小雪,她嘻嘻笑着,推开我:“等我洗洗再说吧。”

  小雪打开她的小包,将她随身用品拿出,同时打开衣柜,在每个衣柜看看,
看着我说:“谁给你收拾的房间啊,你的衣柜好象从来没动过一样。”

  我哈哈一笑:“什么时间关心起这些问题了。”

  “我不是想尽尽太太的职责嘛。”小雪笑着说。

  我笑笑,坐在沙发上看小雪忙呼。

  “昨天怎么回事啊,小蓉那伤心欲绝的样子,我从来没见她那样的。”小雪
似乎随意地说。

  “你问她自己好啦。”

  “你是我老公,我当然先听你的了。”小雪一笑。

  “可能是本来就心烦吧,我也有些急躁。”

  “因为男朋友的事?”

  “差不多。”

  “什么叫差不多呀,亲爱的。”

  “刚过去,你就别再提这个,高高兴兴在巴黎玩几天吧。”

  小雪沐浴换衣,然后来到客厅。我与小蓉坐在客厅看电视聊天。

  小雪一笑:“你们平时在家也这样?”

  “怎样?”我一哆嗦。

  “看着电视,聊天。”

  “他?哼”小蓉笑道“不是你来,难得坐在家看电视,不是聚会就是跟公司
那帮人瞎混。”

  “什么叫瞎混,那是工作。”我哈哈笑着说。

  “姐,真不好意思,昨天吓你一跳吧?不过不这样还真难得见到你。”小蓉
亲热地搂住小雪说。

  “你饿了吧,走,带你吃饭去。”我笑着起身。

  三人到17Rue de Beaujolais 的Le Grand Vefour 用餐,回到别墅,已是晚
上十点。

  洗完进入卧室,小雪早在床上等我。我刚上床,小雪就依偎到我怀里,滚烫
的身体紧紧贴着我,一边亲吻我一边手伸到我怀里——

  重新躺下,小雪脸上红霞未褪,轻声说:“再不做爱,我都快忘记什么感觉
了。”

  我真的很愧疚,搂紧她抚摸亲吻。小雪一边吻我一边说:“亲爱的,我说了
你可别瞎想,我每次与你做爱,都觉得我越来越傻、笨拙,你好象越来越能干。”

  我咯吱她一下,笑道:“什么意思啊,我整天培训这个?”

  小雪嘻嘻一笑:“那难说。”

  搂着小雪,心理得到最大的安定和平和,享受到真正的温馨和宁静,这大概
就是名正言顺和旁门左道的区别。

  我醒来,小雪已起床。下楼,小雪与小蓉正说笑。小雪脸上荡漾着妩媚的光
彩和柔和的魅力。当小雪起身叫佣人为我张罗早餐时,小蓉默默在远处凝视我。

  我对她笑笑。小蓉垂下头。

  三天后,我和小雪道别小蓉,我陪小雪回到香港。

  八月中旬,我再次回到巴黎。贝卡因为出去演出,不在巴黎。小蓉到机场接
我们。当只有我和小蓉两人时,她搂住我亲吻我,那种迫切和热情让我感到她几
乎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和身体。

  两人急切地在房间地毯上做爱。没等我身体恢复,小蓉又嘴手刺激我身体,
让我再次进入她仍然渴求的身体感觉到小蓉身体好象全部浸泡在水里一样。

  当我们静静在沙发上聊天时,小蓉象一个多月前小雪一样柔柔地依偎在我怀
里,陪我聊天。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小蓉的那种神态,真让我脑海里闪过一丝
迷惘,怀里的小蓉好象是小雪一样,虽然她们身体并不完全一样。

  巴黎沐浴在阳光和绿色之中,虽然太阳让绿色好象缺乏了春天的生机,但女
孩子们迷人的身体构成了巴黎城新的风景线。

  我在小蓉别墅呆了整三天。小蓉似乎完全从上次离别的伤痛和渴望的相思中
恢复到过去,也才允许我开始巴黎新的活动。我也算是将功补过,一步不离地陪
她呆了三天,笑容和过去那个听话柔顺的小蓉又回到我怀抱。

  艾玛告诉我,洛芙狄里亚联系我多次,我似乎早忘了那个性感黝黑皮肤的希
腊美女。贝卡不在巴黎,我正好自由地呆在贝卡的别墅,约见了洛芙狄里亚。

  以后有一段时间,洛芙狄里亚成为了生活中比较重要的女友。

  自从参加卡罗亚伯爵的家庭聚会,参加完让人多少有些别扭的游戏(背景参
考《游戏规则之朵拉》)有一阵我不怎么与洛芙狄里亚做爱。我知道洛芙狄里亚
有些怨恨我的意思,心里也觉得多少有些对不起她,所以尽量希望通过经济上给
她许多的补偿。朵拉偶尔与我联系,我没有太多的热情想继续维持我们的关系,
毕竟,现实与游戏是两回事。洛芙狄里亚是那种看着很随便但骨子里还是比较忠
贞专一的女孩子。我和洛芙狄里亚的关系属于密切但又不完全象情人。这是后话,
不多说。

  洛芙狄里亚是一个热情奔放的女孩子,她敢作敢当,对自己想做的事情从来
不计后果,因而她总有许多出呼人意料的言行。在电视台,洛芙狄里亚做的类似
电视台节目总监的行政助理的工作,每日忙得不可开交,因而我们要轻松地聚一
聚也并不是经常的事。希腊女孩子与别的国家女孩子相比不同的地方,首先是她
们的外貌天生有一种贵族气息,她们的时尚有一种古典的浪漫。同时,她们轮廓
分明,性格中有许多感性的东西类似北欧的女孩子。但仅从身体的匀称和完美度
来讲,洛芙狄里亚身体几乎达到了十全十美的标准。

  洛芙狄里亚的身材不算太高,1.69的样子,小巧的头,长长的脖颈,光洁的
皮肤,丰满的肉感的身体,翘翘的结实的臀部,配上修长的大腿,浑身就象挥发
着热能的性机器。洛芙狄里亚有一个圆圆的柔软的嘴唇和性感的嘴,她总是处在
高度激奋之中,随时象一个跑步运动员,你的触摸象发令员的枪声,她会象得令
的运动员样奔跑,那种性的感受和冲劲让人既感到刺激又难以承受。

  洛芙狄里亚与亚洲女孩子不同,与其他许多欧洲女孩子也不完全一样,她好
象生来就是为了享受和为了性,她的渴求和对性的痴迷三个贝卡也比不了。洛芙
狄里亚并不太在乎物质上的享受,她只需要性的满足,满足性的她可以为你做任
何事情,如果不能使身体的需求得到满足,她会找出各种借口与你赌气、发脾气,
好在我基本上属于还算尽力,总算勉强维持我们的友谊,但我知道,洛芙狄里亚
并不是我期望的女孩子,就如同最终我可能也不是她理想的男人一样。但在那个
夏天,我们相处得非常融洽。

  外国女孩子对我早没有了过去的那种吸引力,而且每年世界各地跑,许多国
家的女孩子都接触过,但象洛芙狄里亚那样特别的女孩子还真是少见。

  洛芙狄里亚每天工作很忙,但无论多晚下班,她都希望我去电视台接她,然
后一起出去用餐。如果我正好手头没工作,倒偶尔能去,多数情况下她是自己下
班开车回到我别墅,然后再一起出去用餐或到酒吧之类的地方饮酒玩乐。

  婉婷打电话说要从伦敦到巴黎来看我,婉婷是一个爱自由闲逛的人,我提供
的经济资助也使她有条件自由驰骋欧洲和世界各地。婉婷由英国多佛(Dover )

  港乘船往法国北部的加莱港(Calais),再转搭火车来到巴黎。

  过去婉婷来巴黎,因为贝卡在,婉婷总是自己住酒店,我有时间就去看她,
如果我不在巴黎她就自己四周游玩,她并不认识小蓉。这个夏天来巴黎,正好贝
卡不在,我请她住别墅,婉婷同意了。

  洛芙狄里亚似乎对东方女孩不怎么在意,但见我要陪婉婷出去玩她也要跟着
一块去,正好洛芙狄里亚休息,我就同意了。我们陪婉婷到圣母院参观,然后去
有“诗人”公园之称,拥有11座雕像的卢森堡公园,在法国著名女作家乔治?桑,
婉婷兴奋地拉着我与她在乔治。桑雕像前合影留影。同时坐在一旁掏出笔写着什
么。我和洛芙狄里亚在一边等着婉婷。婉婷写的过程中,洛芙狄里亚有些不耐烦
等。提议我们到其他地方再去看看,被我拒绝。洛芙狄里亚很不高兴,但出于礼
貌她并没有显示出来。

  回到别墅,婉婷显得很兴奋,我能耐心陪她游览巴黎她想去的地方,对她已
经是非常幸福满足的事情了。

  随着时间的流逝,临近半夜,婉婷和洛芙狄里亚两人有些不自然起来。婉婷
当然希望我晚上陪她,我也那样想,婉婷快乐的情绪感染得我也非常高兴,我喜
欢快乐的女孩子。婉婷和洛芙狄里亚似乎都等着我决定,其实我完全可以很正常
地与婉婷上楼,但洛芙狄里亚不是其他女孩子,她的性格中有一种狂野的成分,
如果不把她安抚好,她会搅合得大家都心情不好。

  趁婉婷去书房写东西,我对洛芙狄里亚说:“亲爱的,我晚上得陪婉婷小姐
聊聊,你自己愿意在这里休息或回家休息都可以。”

  “赶我走啊?”洛芙狄里亚一听就火了“我偏不走,你陪她聊好了,反正我
休假有的是时间。我陪你们一起聊。”

  没法与她含蓄,我说:“亲爱的,婉婷是我早就认识的女友,她来巴黎,我
得陪陪她的。”

  洛芙狄里亚或许认为婉婷根本就无法与她媲美,因而并没当回事,她不明白
我其实心里对婉婷寄予了更多的情感。

  “我不同意呢。”洛芙狄里亚盯着我问。

  “为什么不同意?”

  “你是我的男人,我为什么要让给她?”

  “什么让不让,我早就是她的男人了。”我心里有些不悦,如果是贝卡,洛
芙狄里亚绝对不敢说出这样的话,分明是看不起婉婷。

  “她有什么好,我哪点不比她强?为什么选择她而不是我?”

  婉婷正好从书房出来,听见了洛芙狄里亚的话,非常不高兴地说:“大卫,
你们讨论我应该让我参加。”

  “好啊。婉婷小姐,你不出来我还去找你呢。”洛芙狄里亚咄咄逼人地看着
婉婷。

  婉婷脸色苍白,情绪很激动:“好,我现在出来了,你说吧。”

  “大卫是我的男人,我希望你不再参与其中。”洛芙狄里亚干脆地说。

  婉婷身体颤栗,看着洛芙狄里亚说:“他是你男人?但他是我整个的生命,
我的一切。”

  洛芙狄里亚似乎也被婉婷那种凛然的口气和婉婷的话弄得不知所措。

  婉婷继续说:“我不想到巴黎来与你争吵或强求什么。我只要他高兴,他需
要我,谁也别想阻挡我,他不需要我他跟谁与我也没关系。洛芙狄里亚小姐,我
不想与你有什么冲突,我甚至非常感谢你平时带给他许多的快乐和慰籍,但绝不
表示我什么都不在乎,如果因此而让他不愉快,或让他难堪,破坏我们之间的感
情,我绝对不会善罢甘休,我绝对不答应,绝不答应。”

  洛芙狄里亚没想到婉婷认真起来如此强硬,她低估了看上去柔弱的婉婷身上
爆发出来的那种执着和刚毅。

  我对她们说:“都别说了,白天不还象好朋友一样吗?我希望你们友好相处。”

  “亲爱的,这不是我的问题。”婉婷柔柔地看着我,轻声说。

  “那是我的问题了?”洛芙狄里亚恨恨地看着婉婷问。

  我笑着说:“女孩子们,都别说了,要怪就怪我,都是我的错。”

  “本来就是你的错嘛。”婉婷柔柔笑着看着我说,她不想弄得大家不愉快。

  洛芙狄里亚也不好说什么了。我看看洛芙狄里亚,她气鼓鼓地说:“我今天
就住这里,我不走。”

  “没谁要你走,我们不是约好了明天还一块出去的吗?”我笑道。

  “那你不许天天这样。”洛芙狄里亚看着我说。

  “怎样?”我一时没明白。

  洛芙狄里亚白我一眼,说:“天天陪着她,让我孤单单地一个人。”

  婉婷笑了:“那看他愿不愿意了。”

  洛芙狄里亚几乎哭着嚷:“你不要欺人太甚。”

  我上前搂住洛芙狄里亚,轻轻抚摸她,哄着她说:“谁也不会欺负你,你也
不是好欺负的人,听话,去睡吧。”

  洛芙狄里亚推开我,气冲冲地跑开。

  婉婷对我笑笑,说:“我自己都不清楚怎么会接受你这种生活方式。”

  余下的两天,婉婷和洛芙狄里亚相处融洽,我都觉得有时洛芙狄里亚有些讨
好婉婷的意思。当然心底不得不承认,就身体本身而言,洛芙狄里亚的确比婉婷
性感妩媚多了。

  史密特先生有一个豪华的宫殿式的别墅坐落在巴黎郊区。他要举行一个沙龙
性质的聚会。我带上婉婷和洛芙狄里亚一块出席。那是我第一次带她们出席我出
席的聚会,而且好象也只有我带两个女孩子出席。

  洛芙狄里亚更看中这样的聚会,她精心打扮自己,婉婷似乎很随意,她并不
热心参加,但因为我说带她一块去她当然不会反对。

  婉婷不是很熟悉法国上流社会的那些礼仪,但她有一点,见别的小姐夫人怎
样做,她就照样模仿,倒也没太露怯。

  史密特与夫人迎接我们进客厅,然后请我们坐在贵宾座。婉婷和洛芙狄里亚
一左一右坐在我两边。看着她们几乎一白一黑,感到很扎眼。好在一会儿,史密
特请劳莲开始演奏钢琴,消除了我心头的一丝尴尬。

  来宾们很安静,听着劳莲熟练的钢琴演奏,一会儿,是几个朋友即兴上去朗
诵诗歌或话剧中的台词。史密特先生讲话,希望我表演点什么。我有些不好意思
地笑笑说:“我请婉婷小姐代替我吧。”

  婉婷脸色绯红,她起身走到大厅前,向大家鞠躬,然后静心,头微微仰起,
看着远方,她的小巧的嘴里慢慢蹦出显然是自己创作的爱情诗,而且是用法语朗
诵,十几分钟才朗诵完。说实话,我听不出好坏,只是觉得婉婷真的已投入其中,
听众发出了雷鸣般的掌声。我看洛芙狄里亚都有些动情,眼里含着热泪。法国人
真的人人爱艺术、懂艺术欣赏。

  婉婷自己也眼眶湿润,她一次次感谢大家,然后款款回到坐位。那是我见过
的最真心的被征服的掌声。

  婉婷成了沙龙的主角和明星。许多绅士和小姐、太太特意过来向婉婷表示祝
贺和表达对婉婷诗歌真心的喜爱。洛芙狄里亚眼里露出真心的欢喜,她为婉婷折
服了。

  回家的路上,洛芙狄里亚对婉婷说:“婉婷小姐,我感谢你今天让我度过了
一个最美好的夜晚。我为前两天的事道歉。”

  婉婷幸福地依偎着我,柔柔地看着我,眼里早没有了别的任何人和事。

  我从没想到我身边的婉婷会是如此才华横溢的女孩子,我更感谢上苍能得到
她真心的爱。我也钦佩洛芙狄里亚那种坦城的心理和纯真的心。

  那一晚,洛芙狄里亚早早离开我们回自己的房间,她不会留在我们身边,影
响婉婷成功的喜悦和我们那似乎早流淌全身的柔情和渴求。

  那晚以后,几家出版社慕名找婉婷约稿,婉婷开始实现她的作家之梦。

  洛芙狄里亚与婉婷成为了最要好的朋友,后来,在婉婷出版第一本诗集《我
与爱情有个约会》之后,奥丽泰见到了婉婷,她也成为婉婷最忠实的读者和朋友。

  当然,她们都是我的女友,但只要婉婷在,无论是奥丽泰还是洛芙狄里亚,
她们绝对不会干扰她与我的亲昵,她们由衷崇拜婉婷,更知道婉婷的爱是她诗歌
和艺术灵感的来源。

  虽然我从来没觉得大诗人在床上与别的女孩子有什么不同,同样的身体,同
样的温顺,同样的做爱,甚至同样的呻咽和欢快的喊叫,只是心理上,我总觉得
每次搂住婉婷那柔软的身体,内心有一种圣洁的情感,似乎除了身体的接触,从
不拿她的裸体象别的女孩子一样嬉笑或做什么让她不好意思的事,婉婷告诉我其
实她是喜欢我在床上更加疯狂胡闹些的,可是我总觉得有些亵渎她纯洁的心。

  认识婉婷两年后,洛芙狄里亚辞去了电视台的工作,专职充当婉婷的经纪人
和助手,她绝对不会主动向我示爱,除非我主动,或有时婉婷有意识的回避给她
机会。艺术使洛芙狄里亚升华,她为艺术而活着,再也不单纯是为性,为身体的
情欲。

  那年夏天,我发现了真正的婉婷,也让洛芙狄里亚成为了我可以真心称为朋
友的亲密的人,洛芙狄里亚确实是一个融合了古典浪漫和现代时尚的希腊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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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梅婷和媚佳(上)

  从商业的角度看,整个欧洲是个完整的一体化的市场。欧洲人本身的文化、
情感和历史使许多的思想家和政治家把一个统一的欧洲当作毕生的奋斗目标。

  但丁在他的《帝制论》一书中曾描述了欧洲大陆在一统之下得治的模糊愿望。

  康德、诺瓦利斯、伏尔泰、卢梭、拉马丁、米什维、维克多。雨果、科布登、
圣西门、边沁、马志尼、卡塔内奥、乔纳尔蒂和加里波的等都曾予以鼓吹。虽然
早在一九二九年九月五日,法国外长阿里斯蒂德。布里昂就提出了建立欧洲合众
国,但政治的联盟远没有经济的合作更顺利和实际。卡尔家族实际上在欧洲大陆
建立了他的商业王国。

  无论是沉着的英国人,反复无常的德国人,好争吵的法国人,还是灵活的意
大利人和谨慎的荷兰人,所有欧洲人做生意的方式与古老的商业历史没什么太多
的变化,世袭的家族在时代的变化下许多是对新的领域采取不同的操作,而对传
统的市场领域,古老沿袭的历史占据了主导地位。我个人认为,德国产生哲学和
思想,法国产生艺术和文化,英国产生商业和金融,三者构成了整个欧洲的经济,
而欧洲经济实际上是控制在几个世袭的大家族或分支企业手里,至少传统市场如
此。由于主要介绍女孩子的故事,商业方面的内容可参阅《看不见的帝国》。

  最初与卡尔先生只是礼节上的往来,彼此谈不上更深的私人友情。有一次在
乔治。汉密尔顿的城堡(我习惯这样称乔治的古老别墅),有一个半商业性质的
交际聚会。乔治不怎么与我们这些年轻人聊与生意无关的事,正常礼节过后,大
家三三两两自由组合在大厅或后花园聊天。我和玛格丽特与卡尔夫妇坐在大厅一
角闲谈。

  那时我和卡尔夫妇认识已半年,虽然在交际圈经常见面,但很少交流生意上
的事,其实我们彼此都对对方作过比较详细的调查和了解。

  当时卡尔先生想从他欧洲其他的制造业领域收缩,而更多的投资转向新产业
和新的领域制造加工。其中一项是涉及高科技产品的投资,生产基地准备设在科
隆,同时准备将制造业的回笼资金加大金融业的投资比例。公司的大本营依然设
在伦敦,但在德国法兰克福设立公司的德国核心企业。我对卡尔先生的动向和经
营走向作过调查,知道他的资金走向,那时,我考虑的是如何通过资金的渗透加
入到卡尔的经营中,毕竟,老乔治的兴趣点更多的只是在房地产和传统的领域,
而银行金融业方面我一时很难介入。我希望加大在德国的投入,这样,可以在英
国以乔治。汉密尔顿、在法国与史密特、在德国与卡尔,构成我整个经营的三角
模式,带动整体欧洲的业务。英国以金融和商业为主,法国方面以娱乐、文化、
资讯、传媒和新型产业为主,德国以制造业和高新技术为核心,同时作为所有经
营的直接资金投入终端,而伦敦是最好的资本运营场所。

  我当时可动用的资金,主要来自美国公司华尔街的资金,日本财团会社,蓄
备量本来不是很大。但因为当时与巴提波特。罗桑先生形成了合作关系,罗桑先
生的所有资金可随时作为我的后备金,加上与香港李公子我们自有的亚洲投资资
金,因而在当时资金准备已经不是问题。罗桑先生去世,以罗桑先生的遗孀奥丽
泰与我的特殊关系和充分信任,我实际上可以统筹罗桑先生的资产,更是可以为
大举进入欧洲市场开拓疆域。

  与卡尔夫妇聊得比较多的是东西方文化的差异,纯粹是无关痛痒的闲话。但
卡尔先生显然比较关注我谈话对亚洲和美国文化和市场、人文的比较,欧洲我当
然没有发言权。卡尔先生是一个内向的人,他必须要进行持久的沟通才会进入聊
天的佳境,变得侃侃而谈,卡尔先生告诉我他自己对欧洲和美国的不同点和他的
认识,那是第一次比较系统交流双方对有些事情和市场的看法。

  那次聚会后三天,我在巴黎与罗桑先生商量一个合作项目。秘书玛利亚小姐
告诉我,卡尔先生来电话,邀请我如果方便的话周末到伦敦他的家里聚会。

  抵达伦敦,下榻我喜欢的St.James Court Hotel. 让随行的助理卡其拉松先
生为卡尔先生的宝贝双胞胎女儿购置了礼物,晚上约见了几个朋友,了解一些金
融和商业方面的最新信息和企业的动态,一个很重要的信息是,卡尔先生的企业
正在与美国某投资金融集团洽谈资本拆借和建立战略投资伙伴关系。

  来日,我应约到卡尔先生在格雷斯GRAYS 的私人庄园。我原以为是一个小型
聚会,结果只有我。那时我就觉得卡尔先生不是单纯邀请我到乡村休假了。

  卡尔先生和梅婷、媚佳迎接我。看见我一个人独自来,卡尔似乎很满意,看
得出媚佳也非常高兴。怡伦和怡妮也蹦蹦跳跳地出来围着我说笑。

  梅婷充满柔爱地看着怡伦和怡妮,笑着对我说:“怡伦和怡妮看来与大卫先
生天生亲近,许多朋友在我家来好几年,她们从来不理睬的。”

  我的体会是,要想与合作伙伴关系亲近无间,他所爱的东西你一定要爱。我
也确实喜欢这两个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小女孩子,最初一年我都没分清谁是怡伦,
谁是怡妮,最后还是靠两人身上不同的淡淡的气味来区分,以后才知道,怡伦的
小耳垂上有一颗几乎看不见的小痦子,仅此区别。

  我含笑问怡伦和怡妮:“谁是怡伦,谁是怡妮?”

  怡伦和怡妮互相望望,怡伦嘻嘻笑着说:“大卫先生怎么总区分不了我们呀,
我是怡伦,她是怡妮。”

  卡尔微笑看着女儿,满脸堆满了笑容。嬉笑说闹了一会儿,梅婷对怡伦和怡
妮说:“宝贝,进房间去吧,你爸爸要与大卫先生说话。”

  “大卫先生,您今天会住我们家吗?”怡妮歪着头,关切地问我。

  卡尔夫妇和媚佳也看着我,我笑笑:“现在我还说不好,到时才能决定。”

  我与卡尔先生聊了两个多小时,经过了短暂的彼此试探,很快取得共识,初
步达成了合作意向。不多说。

  我在花园里静坐,想着与卡尔先生合作的细节,媚佳袅袅婷婷地走过来。

  “大卫先生,我打扰您吗?”媚佳柔柔地微笑问我。

  我静静心,含笑说:“正好,我想轻松一下,请坐。媚佳小姐。”

  媚佳穿着淡兰色的丝裙,脚踏软底布鞋,鞋上绣着白色的小花。媚佳轻轻坐
下,两膝并拢,双手自然放在膝盖,黑白分明的眼楮平视着我,微笑着说:“大
卫先生真是年轻有为,卡尔很少邀请比他小的人单独来这里聚会的,看来他很欣
赏您。”

  “承蒙卡尔先生厚爱,我更佩服卡尔先生的商业智慧。”

  “您会与卡尔合作吗?”媚佳看着我问。

  我笑笑,我想起了玛格丽特与媚佳的关系,没答。

  “对不起,我也许不该问。”媚佳笑着说。

  “没关系,有机会我很乐意与卡尔先生合作。”

  媚佳犹豫了一下,笑道:“我告诉你一个小事,有许多朋友都在打听你的事
情。”

  “噢?哪方面的事?”我淡然一笑,装做不在意。

  媚佳卖关子,笑笑:“哪方面都有吧。”说完,媚佳不继续往下说了,算是
对我刚才她的问题不痛快回答的一个回敬。看来媚佳天天在交际圈活动,还真不
是一般的人。

  媚佳希望引起我好奇心,我才不落她圈套呢,我不想欠她人情,我起身,笑
着说:“谢谢媚佳小姐的话,我能陪你一起回房间吗?”

  媚佳有些失落,但还是笑着站起。我搂住她腰向房间走去。媚佳抬头看看我,
笑着说:“玛格丽特小姐知道你来伦敦了吗?”

  “我直接就来了,而且明天还要赶回巴黎,所以没来得及告诉她。”

  媚佳抿嘴无声笑笑。

  我与卡尔开始了单个项目的合作。与欧洲人合作,很难象在香港比如与李公
子那样操作,虽然我与卡尔几乎也是比较好的不仅生意上的比较好的朋友。我总
觉得这是与卡尔自身性格有关,卡尔做事一板一眼,而且轻易不袒露心怀。但我
与卡尔的德国之行改变了我的看法,也改变了我们之间的关系。

  无论怎样,我与卡尔开始了全面合作。

  有一次我正好在瑞士与父母休假,卡尔专程到瑞士拜访我父母,陪我父母呆
了一天,他约我到他家乡去看看。父母知道我们不会是单纯的旅游,母亲告诉我
有小雪和妹妹娇娇陪着他们,我不用担心,让我与卡尔去德国。

  我与卡尔先到法兰克福,访问了卡尔先生在法兰克福的公司。然后我们一道
来到慕尼黑。卡尔笑着介绍慕尼黑有四多即:博物馆多、公园喷泉多、雕塑多、
啤酒多。

  慕尼黑(Munich,Munchen )位于巴伐利亚州境内的阿尔卑斯山北约40千米
的伊萨尔河边,依山傍水,风景秀丽。现在的城址是伊萨尔河的古河道。慕尼黑
是卡尔家族的发源地。

  我们住在卡尔父母的歌特式的宫殿似的豪宅。卡尔父亲去世后,卡尔大姐安
娜小姐陪着母亲住在老建筑里。安娜是一个胖胖的五十多岁的老处女,一直未嫁,
一个和善但不太多说话的人。卡尔的长兄辛勒先生主要在慕尼黑从事家族地产和
酿酒、传统制造业的经营和管理。二哥基特先生没有具体经营家族的产业,以协
助辛勒先生的名义而实际实际上主要呆在慕尼黑为主。辛勒先生有三个儿子一个
女儿,分别是科尔、奥特、小辛勒和史莱丽。我接触多的是他的大儿子科尔和女
儿史莱丽。基特先生一儿一女,儿子叫歌特尼采,女儿叫奥莉特亚。

  辛勒先生的最小的长孙女即科尔的小女儿艾略特小姐比我小几岁,但总算可
以有共同语言,以后一直是我比较要好的朋友。歌特尼采与奥莉特亚比我大十几
岁,也算可以沟通。史莱丽虽然比科尔先生小了十几岁,但终究她算是艾略特的
姑姑,虽然有时大家一起玩,毕竟算上一辈的人。

  这是一个复杂的大家族,有些关系我始终没弄清楚,我也不想在此多说,介
绍这个是因为以后毕竟卡尔的遗产与家族成员相联系,而怡伦和怡妮的命运始终
掌握在家族亲戚的手里。(背景参考《绝对隐私之孪生小美人》)

  卡尔每月都回家看望母亲,据卡尔后来有次告诉我,其实他母亲最喜欢的人
是女儿安娜。三个儿子中最喜欢的是二儿子基特先生。我想大概与安娜和基特更
多时间陪他母亲有关吧。或许因为卡尔母亲并不喜欢卡尔夫人梅婷,所以梅婷几
乎不怎么随卡尔到慕尼黑探望公婆。

  卡尔先生与佷女艾略特小姐陪我到慕尼黑广场参观,华丽的哥特式圣母玛丽
亚教堂则耸立在慕尼黑广场的西北面,建于1488年。教堂西边有一对建于1525年
的对称的穹窿顶塔楼,今天已成为慕尼黑市的象征。然后带我去看伦巴赫广场的
维特巴赫喷泉、波尔多喷泉、勒歇尔圣安娜喷泉。

  艾略特小姐有事先走,我与卡尔去喝啤酒,象朋友一样聊各自的生活。听我
介绍,卡尔埋头喝酒,也许是酒精的作用,卡尔显得很兴奋,他对我开始说心里
话:“大卫,虽然我比你年长,但我始终把你当作最亲密的朋友,告诉你实话,
我真的很羡慕你的生活。”

  我也喝多了,有些得意忘形,我笑着说:“我还羡慕你呢,你是真正的欧洲
君主。”

  卡尔凄凄然道:“我要象你家里就一个男孩子就好了。”

  “什么意思啊?”我问卡尔。

  卡尔看着我沉默了一会儿,说:“以后慢慢告诉你吧,大卫,如果我有任何
事情,你会替我照顾梅婷和女儿吗?”

  我热血沸腾,握住他手:“当然,我一直敬重夫人,象你一样爱怡伦和怡妮。

  卡尔,为什么说这个?有什么事情吗?“

  卡尔哈哈笑笑:“没有,谢谢你。”

  我们举杯一饮而尽杯中酒。

  “大卫,罗桑先生的生意你全权负责打点,听说罗桑夫人很信任你?”卡尔
盯着我,随意地说,似乎象聊天。

  我点点头。

  “为什么?”卡尔近似不礼貌地问。

  “因为罗桑夫人是我亲近的朋友,她知道我是可以信任的人。”

  卡尔笑了。“谢谢你告诉我。你是我真正的朋友。”

  我知道没什么能瞒他的。

  “大卫,欧洲所有家族都在议论你,小心有些话传到罗桑夫人耳里。”

  “无所谓,中国有句俗话:为人不做亏心事,半夜敲门心不惊。身正不怕影
子斜。我与奥丽泰的友情不是因为生意,而是因为友情而帮助她。”

  “我相信你说的。”卡尔信任地看看我“所以我放心地交你这个朋友。”

  那是一次坦城的谈话,我与卡尔的友谊从此建立。我知道,如果我刻意掩瞒
与奥丽泰的关系,可能我和卡尔就没有以后的真心面对了,但我还是有所保留,
那时,我与贝卡也同居了。当然,那是个人的隐私,而且与生意无关。

  从那以后,我成了卡尔家的常客,不用邀请我自己去他别墅,我也是最受欢
迎的人。媚婷告诉我,卡尔唯一高兴的事是与我在一起兴高采烈地聊天,一起陪
怡伦和怡妮玩。

  我觉得媚佳很关注我与卡尔的友谊。随着我到卡尔家频率的增加。见到媚佳
的次数也越来越多。梅婷和媚佳的父母早亡,媚佳一直跟着梅婷长大。媚佳几乎
可以说是陪嫁到卡尔家的。卡尔虽然宠媚佳,但似乎并不希望媚佳过多了解生意
上的事,但梅婷难免有时会对媚佳说一些,毕竟卡尔所有的大事不会对梅婷掩瞒。

  我觉得最初刚认识卡尔时,他似乎希望我与媚佳结合。后来知道小雪也就断
了念头。我结婚后,卡尔似乎完全终止了这个想法,但偶尔我、卡尔与梅婷姐妹
一起聊天,如果卡尔兴致高的话,也会开几句玩笑,无外劝媚佳早点嫁人。每次
媚佳都半撒娇地支吾过去。其实我明白,卡尔是不希望媚佳与约翰先生来往。

  有一天,四人坐着聊天,不知怎么讲到乔治。汉密尔顿。梅婷笑着说:“听
说乔治。汉密尔顿先生是个不好接近,很固执的人,难得大卫与他能合作得来。”

  “因为玛格丽特小姐一直在追大卫,而玛格丽特小姐是乔治。汉密尔顿先生
最宠爱的孙女,自然啦。”媚佳意味深长地说。

  “媚佳,别胡说。”卡尔有些不高兴地瞪媚佳一眼。

  其实我心里也很不舒服,好象我是靠玛格丽特才与乔治合作的,其实我们也
是先认识合作,才加进玛格丽特的事。但我还是笑笑:“没关系,也不是完全没
有的事。”

  梅婷笑笑,解围,她不愿看媚佳被卡尔训斥,更不愿卡尔因此生气,她说:
“看来大卫要不是结婚,还不知道要让多少女孩子害相思病呢。”

  “结婚?”媚佳笑道。“我的夫人。你真是不了解大卫,你不知道交际圈有
多少夫人、小姐想着与大卫约会呢。”

  我真有些不高兴了。梅婷看出了我的神态,对我说:“你原谅媚佳吧,她怎
么就总长不大呢。”

  卡尔起身,邀请我去喝啤酒,总算结束了难受的谈话。

  果果到伦敦,我让卡尔先生协助果果的留学和生活安排。我到伦敦的次数多
些了。我到卡尔家,一般也带上果果。媚佳每次见到我对果果呵护倍加都会有些
酸溜溜地说带刺的话,当然,很注意礼貌。果果不喜欢媚佳,倒是梅婷很喜欢果
果的单纯、靓丽和文静。果果在外总是很文静端庄的。果果和媚佳有些互相暗自
你来我往互斗的意思。好在谁都看得出,我对果果的爱护更象是长辈对孩子的感
情,所以媚佳也总不会与一个孩子太多的斗气。

  一次,我在伦敦与卡尔谈一个项目,大概呆了近一周,贝卡耐不住,到伦敦
来看望我。卡尔夫妇请我和贝卡到他别墅。贝卡让媚佳感到一种无形的压力,媚
佳可以不怎么在乎玛格丽特,但年轻妩媚的贝卡她觉得自己无法相比,所以明显
感觉到媚佳比平时沉默了许多。

  贝卡按礼节陪我赴宴,没觉得特别,但她感觉得到卡尔的分量和我与卡尔的
不一般的关系。也不知这个鬼精灵回巴黎后是怎么与奥丽泰学说的,当有一天我
和奥丽泰做爱后静静躺在床上时,奥丽泰靠近我,问:“亲爱的,你与卡尔先生
很好?”

  “是啊。怎么?”我看着奥丽泰有些躲闪的眼楮,心一沉,明白了她的意思。

  我是真有些生气了,别的人可以不理解我,奥丽泰不应该心存怀疑,别说我
根本就没想到靠罗桑的资产起家,我们家族的企业本身就远远超出罗桑的实力。

  念头及此,我刷地坐起,脸色肯定很难看,奥丽泰尖叫着扑到我怀里搂紧我
:“亲爱的,我没有别的意思。”

  这本身就是最好的说明,我抓过电话,给贝卡打电话,奥丽泰恳求地看着我
说:“给谁打电话,求求你,别生气。听我解释。”

  我让贝卡马上到奥丽泰的寓所来。奥丽泰听是给贝卡打电话多少心安些。见
我穿衣,奥丽泰也忙着穿衣,嘴里不停地嘟囔。

  贝卡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急急地赶来了。我让她坐下,对奥丽泰和贝卡说:
“正好你们母女俩都在,有些事情我得说清楚。我与你们相好,是我们彼此喜欢,
没有搀杂任何别的因素。我同意奥丽泰管理罗桑先生的生意,是因为我敬重罗桑
先生,我喜欢你们,愿意帮助你们处理一些你们还不太熟悉的事情。从今以后,
我将生意转交巴提。罗桑先生,我还会关注的,即使你们反对我依然会向你们提
供我的意见。至于我们的关系,如果大家愿意来往保持,否则可以立即分手。”

  奥丽泰和贝卡听完我的话惊呆了,贝卡抱怨地向奥丽泰嚷:“妈咪,你向大
卫说什么啦?”

  奥丽泰说:“我只是问他是不是与卡尔关系很密切,我没有说什么。”

  贝卡依偎到我怀里,柔柔地抚摸我脸,说:“亲爱的,现在不是很好吗,我
不想再听见分手的话。”

  我亲亲贝卡,道:“我也舍不得你,分手的话我收回,但生意的事就这样了。”

  奥丽泰见我与贝卡亲热,有些尴尬,她笑笑,说:“大卫,别这么小心眼嘛,
我只不过问问,还象现在这样,好不好?我保证再不提这件事。”

  我看着奥丽泰,说:“奥丽泰,这不全怪你,你要相信我。我可以不在乎别
人怎样议论我,但你们要相信我。我也不想多解释,生意的事就这样了。”

  “求求你,别这样。”奥丽泰哀求地看着我。生意上的事贝卡不好发言,只
是恳求地看着我。

  我笑着说:“这件事你们别操心了,我明天与巴提商量。”

  “可是我真的更信任你。”奥丽泰继续争取,眼里露出真诚。

  我对贝卡说:“让你晚上跑一趟,你是在这里休息还是回去?”

  贝卡嘻嘻笑笑,她才不管什么生意不生意呢,然后看看奥丽泰,说:“妈咪,
那我就带大卫回房间休息了?”

  奥丽泰勉强笑笑,没说话。贝卡嬉笑着拉我到她的房间。

  第二天,我将巴提。罗桑约到办公室,我请巴提坐下,说:“巴提,我想罗
桑先生的生意全权交给你管,但是重大的项目决策还是要与我商量。”

  “为什么?”巴提。罗桑吃惊地看着我。“你与夫人商量过吗?”

  我点点头。

  巴提。罗桑沉默不语,他知道奥丽泰是唯一有权决定罗桑的生意的人,他看
看我说:“我与夫人商量后再回答你。”

  “好的。”

  我在办公室与安格尔谈事,奥丽泰来了。玛利亚陪奥丽泰到我办公室,安格
尔尊敬地向奥丽泰问好,然后告退。

  房间只剩下我和奥丽泰,奥丽泰非常冷静,她坐下,凝视着我说:“大卫,
我不管你是怎么考虑,我昨晚的意思没变,我只相信你。如果你觉得利益方面有
什么问题我们可以协商。我现在没把你当作我朋友,我们是说生意。”

  我看着奥丽泰,我明白会是这样的结果,也许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有些形式
上的事不得不做。

  “我倒也不是完全怕别人误会或其他,只要我们彼此信任就好,但我确实考
虑换一种管理模式可能更好。”

  “我不管你怎么考虑,我只相信一点,没钱的人管理我的资产我不放心,而
实力比我强的人管我的资产我放心,至少,管理者更注重自己的尊严和名声。”

  我看着奥丽泰,谁说她不精明?

  “还要我怎么求你啊。”

  我看着奥丽泰,说:“我以后任何的决策你都支持我?信任我?”

  奥丽泰点点头。

  “任何人向你说什么都不会动摇你今天的决定?”

  奥丽泰点点头。看看我,奥丽泰轻轻说:“我只有一个小小的请求,如果遇
到与卡尔先生类似的公司合作,你能告诉我一声,行不行?不是不信任,我只是
想知道谁是我们的合作伙伴,谁是我们的竞争对手。丝毫没有怀疑的意思。”

  我笑着说:“当然,我应该告诉你。不是你自己不愿听吗?”

  奥丽泰松弛了下来,笑道:“我们的关系还象过去一样?”

  “我们的关系本来就与生意无关。”

  奥丽泰上前搂住我深深吻吻,略羞怯一笑,说:“我以为会失去你。”

  我搂住奥丽泰腰,我们坐下,我笑道:“我不会轻易放弃你的。”

  奥丽泰吻吻我,说:“那你昨晚怎么不理我了?”

  我看看奥丽泰,笑了:“你不会吃贝卡的醋吧?”

  奥丽泰亲昵地打我一下,脸腾地红了,说:“可确实你昨晚对贝卡更亲热些,
是不是?”

  我哈哈大笑,雨过天晴,似乎一切变得更灿烂。

  那时我就觉得欧洲市场我真的开始进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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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梅婷和媚佳(下)

  小蓉介绍果果新认识一个朋友艾莎。霍顿。艾莎很受交际圈绅士们的欢迎。

  我带果果出席有些聚会时偶尔带艾莎一块参加。卡尔夫妇和媚佳与艾莎也都
比较熟悉了。以后果果与罗尔先生结婚后,我参加一些交际活动常常只带上艾莎,
包括到卡尔的乡村别墅纯粹私人聚会。

  艾莎有一种天生的亲合力,她能与所有不同的人处理好关系,虽然可能没有
特别知心的密友,但所有人都不会反感她或在背后诽谤她,这在交际圈是很不容
易的。

  那时我与卡尔的生意几乎完全融合在一起了,而且借助卡尔的公司和我们共
同开展的项目,我挤进了乔治。汉密尔顿一直没带我进入的伦敦金融业。伦敦的
金融市场和美国华尔街的金融市场、亚洲香港、日本、新加坡的金融市场融合,
使我们公司对全球金融业的判断和决策提供了更便利的资讯和资金。我开始成为
伦敦圈里重量级的人物了。检验的标志是看你在交际圈中女士们对你的态度。

  法国、伦敦虽然有区别,但本质一样,上流社会是一个糜烂的圈子,但这个
圈与日本、美国不同,比如未婚的女孩子她会主动与你交往,虽然彬彬有礼得多,
夫人太太们则是更大胆,似乎在法国、巴黎上流社会你不用因为与哪位漂亮妩媚
的夫人约会而内心感到太愧疚,她们以获得男人的青睐为荣。至于那些初踏交际
圈的小女孩,你尽可放心地去勾引,关键看你自己的能耐,没谁限制你,包括女
孩子的父母,你倒也没有要承担什么义务的责任感让你左右为难。

  媚佳有更多时间和机会越我接近,甚至可以说更便利诱惑我。但我不敢冒险
与她来往,玛格丽特的因素,卡尔夫妇的因素,同时我内心觉得似乎把握不住媚
佳的思想和真实想法。

  与艾莎正式同居后有一次到卡尔家聚会。艾莎与怡伦和怡妮到女孩子的房间
去说悄悄话去了,怡伦和怡妮与艾莎关系很好的,因为她们的家庭教师 沙小姐
既是果果的朋友,也是艾莎的朋友。

  我与卡尔在书房简单聊聊生意上的事,然后到客厅。媚佳和梅婷在客厅闲聊。

  见我出来,梅婷请我坐。媚佳坐正身子,笑微微地说:“大卫,艾莎真是我
见过的少有的英国女孩子。”

  “哪方面?”我问媚佳。

  “好象她什么事情从来不生气,而且总是那样文静端庄,你是不是就喜欢这
种女孩子啊?”

  我哈哈一笑,说:“我也从来没见过你生气呀。如果说喜欢确实是,但我也
没什么地方能够让艾莎生气吧?”

  媚佳笑笑。梅婷看着出来的卡尔说:“艾莎小姐还在小宝贝房间里?要不让
艾莎小姐出来休息休息?”

  “艾莎小姐正与孩子们玩得高兴,孩子们不会让她离开的。”

  “与怡伦、怡妮有什么好玩的?”媚佳笑着问。

  卡尔耸耸肩,梅婷对媚佳说:“难怪孩子们不是太欢迎你,你向艾莎小姐一
样,她们自然会喜欢你的。”

  “梅婷,你这是干什么呀,让卡尔听了对我有意见是不是?”媚佳嘻嘻笑着
说。

  卡尔笑笑,没说话。

  晚餐后,怡伦和怡妮缠着我,要我与她们一块游泳,我、媚佳、艾莎一块在
游泳池里游泳。那是我第一次见到媚佳身着比基尼露出她娇艳的身体,媚佳有一
个迷人的身体。

  夏天,我邀请卡尔夫妇,媚佳,怡伦和怡妮到美国度假。

  在纽约,安排卡尔一行下榻在公司北侧的New York Hilton and Towers,这
样当梅婷她们出去玩时,我与卡尔可以抽空到公司与美国公司的杰克等公司高层
见面。

  媚佳从乘上飞机那一刻起就脉脉含情地向我暗示,连不知怎么回事的怡伦和
怡妮都看出了点什么。在飞机上,怡伦偷偷对我说:“媚佳喜欢你。”怡伦和怡
妮从来是直呼媚佳名字的。

  我在怡伦脸上轻轻捏了一下,笑道:“小孩子知道什么。”

  怡妮靠过来,不满地说:“你们说什么呀,鬼鬼祟祟的。”

  我笑笑遮掩过去。

  在New York Hilton and Towers住了三天,与公司的广泛接触完后,我让公
司安排卡尔夫妇一行搬到可以说是纽约社交中心,富有欧洲格调的位于5th Ave.at
61st St.,NY 10021的The Pierre. 在The Pieree隔三差五的有各种宴会,而且
我要请朋友们来与卡尔聚会也比较方便些。给卡尔广泛安排各种聚会和介绍美国
商业、娱乐、华尔街的朋友聚会不多说。

  我觉得命里注定与怡伦和怡妮有缘,对刚刚十来岁的女孩子们来说她们显得
太幼稚了些,但她们那种与我天生的亲昵和亲热,让媚佳都嫉妒得眼红。

  或许我天生没那些所谓礼节,尤其是与卡尔一家就象自己家人一样,所以大
家相处都很随便,更因为离开了英国而在美国旅游,怡伦和怡妮只要我有空就缠
着我与她们玩。

  一天晚上,我与艾玛刚洗完准备就寝,门铃响,艾玛穿着睡衣开门,怡伦和
怡妮偷偷钻进来,看我们的样子,知道准备睡觉。两个女孩子看着艾玛脸红了,
她们以为我一个人在房间,那是她们第一次明白我与艾玛的关系。

  我笑着问:“怎么不睡呀?”

  怡妮嘻嘻笑着说:“我们想让你带我们再去时代广场玩。没想到埃米在这里。”

  艾玛看看我,微微一笑。

  我说:“你们这样喜欢玩,干脆我们明天搬Marriott Marquis去住,这样你
们在房间就可以看见时代广场了。”

  “你想父母怪罪我们啊?”怡伦翘起嘴说。

  我笑笑,看看艾玛说:“要不,出去玩玩?”

  艾玛耸耸肩,她没意见。

  换上衣服刚出门,并到了刚从酒吧回来的媚佳,她脸色红晕,兴奋地问:
“你们去哪儿啊?”

  “出去玩玩。”我笑着回答。

  “我也去。”媚佳说着跟上我们。

  来到西42街和百老汇大道(W.42 ST ,and Broadway)的时代广场Time Square,
下车前我对怡伦和怡妮说:“宝贝,记住,跟着我不许乱走,不该看的地方不许
看,不让进的地方不许进。”

  怡伦嘻嘻笑着说:“还那么多条件啊。”

  “同不同意?”我知道乱糟糟的时代广场是怎么回事,我怕以后卡尔知道后
不高兴。

  怡伦和怡妮看着登火通明如同白昼的时代广场早兴奋不已,什么都答应了。

  不多说带她们玩,她们的高兴与我心里的紧张。总算玩了三个多小时,带着
依依不舍的怡伦和怡妮回到酒店。

  送怡伦和怡妮回房间后,我回到自己房间。媚佳居然在房间,正兴致勃勃地
与艾玛说笑。见我进来,媚佳说:“大卫,你可从来没带我单独出去玩过。”

  “好啊,有时间我带你玩,你也不是小孩子了,是不是?”我笑着说。

  媚佳笑笑,静静地看着我,她眼里流溢出明显的渴求。艾玛看看我,我笑着
对媚佳说:“媚佳,我明天陪你逛商店好了,早点休息吧,我和埃米也该休息了。”

  媚佳看看坐在我身边微微笑着的艾玛,明白了,她起身强颜笑笑说:“晚安。”

  我轻轻抱住媚佳,亲亲她,说:“晚安。”

  正好卡尔夫妇第二天要去拜访家族的一位亲戚。我、艾玛陪媚佳逛街,这种
苦差事是艾玛非常喜欢的。Saks Fifth Avenue 商品之丰富,在第五大道也是首
屈一指的,逛完出来我就觉得腰酸背痛,但看媚佳和艾玛兴致很高,只好陪她们
继续逛,但我说好再逛一家店。于是来到专以上流阶层人士为消费对象的高级名
牌商店位于745 5th Ave.的Bergdort Goodman,我非常熟悉,因为那是小雪、真
濑包括小薇、王枚到美国都喜欢逛的店。

  回到The Pieree,我沐浴休息,同时打电话问候各地朋友。

  媚佳进来,远远坐着,看着我。我挥挥手,她静静坐到我身边,我正好与贝
卡通话,告诉她美国之行的情况。媚佳柔柔地看着我,依偎在我怀里,我搂住她
腰。放下电话,媚佳仰头看着我,眼里充满恋恋的柔情,她微微张张嘴无声地笑
笑。

  我看着她,媚佳俏丽的脸上浮起一层淡淡的红霞,嘴唇湿润鲜嫩,象是等待
着被亲吻。两只妩媚的眼楮里有一层水汪汪的薄薄的水雾似的朦胧。

  媚佳伸出纤细柔软的手,慢慢抚摸我的脸颊,柔媚之极,悄声说:“我想去
卧室。”

  我看着媚佳:“你知道我情况的。”

  媚佳耷拉下睫毛,然后挑起美目凝视着我,柔柔地说:“我知道,我不会纠
缠你。”

  我拦腰将媚佳整个柔软地身体抱起,走向卧室。

  我不好说梅婷和卡尔不知道我与媚佳的关系,但至少他们从来不提这件事,
加上我与媚佳并不经常约会,所以,在外我们依然是相对独立的自由人,互不干
涉彼此与其他异性的交往。

  婉婷到伦敦留学。为她提供资助的基金会安排婉婷到拥有三十三所自己管理
的学院和十三所专科学校的伦敦大学学习。

  婉婷不热心参加我的交际活动,而且她也知道我一般总会带艾莎出入公共场
所,所以她尽量不参与其中。但偶尔到卡尔家,我还是带上婉婷。由次,我将婉
婷和艾莎一起带上去卡尔别墅。婉婷首先一楞,然后意味深长地笑笑,不由地摇
摇头,卡尔含笑向婉婷和艾莎问好,卡尔总是那样绅士彬彬有礼的。艾莎第一次
多少有些羞辱的感觉,但见卡尔夫妇似乎并不在意,她才多少心里好受了些。她
打完招呼就奔怡伦和怡妮的房间去了,婉婷自然知道艾莎的感受,但她不在乎这
些,她只要对外证明她是我的人,我爱她就足够了。

  经过了最初几次彼此的不适,以后大家渐渐也就习惯地接受了。

  那时,果果因为胎儿意外的夭折,与罗尔先生关系处在比较紧张的状态,偶
尔果果为了散心,与我联系让我陪陪她。但我有时在艾莎处,有时在婉婷那里。

  果果不在乎我在哪里,无论是在艾莎处还是在婉婷处,她总是那样随意地与
我说话,坐下也会自然地依偎到我怀里,艾莎习惯了果果那样,而且她知道果果
与我并没有什么关系。婉婷虽然知道我与果果的关系,但在她眼皮下那样亲昵撒
娇,让她很难受。

  有一天只有我与婉婷两人时,婉婷与我亲热后看着我说:“亲爱的,我想告
诉你,我不希望你下次带果果来我家。”

  我理解婉婷,不知如何宽慰她。

  婉婷幽幽地说:“我知道你与果果比其他女孩子关系更简单。可我真的不希
望在我房间对待你和别的女孩子,我只希望单独与你相处,至于出了家门你与任
何人,我绝不抱怨,也不会有一点对你不满,我只希望我们的生活是真正的二人
世界。你答应我吗?”

  我叹息道:“你当然是对的,可果果真的很可怜,她现在正是感情和生活中
最困难的时刻。她要跟着我来,我怎么忍心拒绝?”

  “可我真的难受死了,静静坐着,看着她在你怀里撒娇,亲热,我——我无
法面对。”

  “噢,婉婷。”我搂紧婉婷,觉得心里发颤。

  婉婷低声抽泣,说:“我不想有任何事让你觉得为难,我也很同情果果,我
越来越不希望有任何东西和任何人来打扰我与你在一起的时刻,对不起,可我没
办法面对,我试图改变自己,可做不到。我也没办法啊。”

  我当然不能对果果说这个,只是每次果果约我时,我绝对不再带她到婉婷处,
艾莎虽然能够容忍果果的越来越频繁的造访,但她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我知道
在继续下去,艾莎也非逼疯了不可。

  那段时间,媚佳协助我帮果果度过了生活和感情的难关。虽然最终果果与罗
尔先生友好的分手了,但果果终于也没有垮下去。媚佳的寓所在一段时间成了果
果的主要见我的场所。离婚后,果果单独居住,我们才可能在她寓所见面。

  那是一个阴冷的秋天。

  卡尔夫人奇怪地病倒了。无法查出病因,卡尔无心生意上的事,整天守侯在
梅婷病床前。我除了主要管理项目外,也非常关注梅婷的身体。从此卡尔家里没
有了笑声和歌声,卡尔自己的身体也开始变得虚弱,那是我最担心的,终于,卡
尔也躺在了病床上。

  卡尔的别墅充斥了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护士和各种药品医疗器械,可谁也不知
道为什么呆在这里,要怎样治疗。除了正常每天输液维持卡尔夫妇身体所需要的
生命营养药品外,医生也不知道该怎样处理。

  我聘请了所有欧洲认为好的医生来会诊,同时让我的美国医生尼克先生每半
个月到伦敦来检查卡尔夫妇的身体。

  媚佳也感到莫名的恐惧,她知道卡尔的身体对她意味着什么。她常常会躲在
室内偷偷地哭泣。几乎每天去圣保罗大教堂祈祷,祈求上帝保佑卡尔夫妇身体康
复平安。

  有一天,我见媚佳低声落泪哭泣,于是过去安慰她。媚佳扑到我怀里,伤心
地哭着。我劝她振作,同时告戒她不要把自己悲伤的情绪传染给卡尔夫妇。

  媚佳勉强止住了哭泣,等平静些后,媚佳说:“梅婷告诉我,她预感到她和
卡尔都很难康复了,她伤心地告诉我她最忧虑的是我和怡伦、怡妮。”

  我心里一阵痛楚,几乎也要流出泪来。我抚摸着媚佳的身体,说:“媚佳,
你告诉梅婷,无论发生任何事情,我一定不会丢下你和怡伦、怡妮。”

  “谢谢你,谢谢。”媚佳搂紧我眼角流淌着泪水。

  那时,辛勒先生和基特先生比过去更勤地到伦敦看望卡尔夫妇,有时,是他
们的孩子来探望。我每次离开伦敦前去看望卡尔,卡尔都关切地问我什么时间再
回伦敦,使得我每次也不敢在外呆太久,卡尔越来越沉默,每次我陪他两人总是
默默坐着,卡尔显得很苍老,那时我感到卡尔可能真的无法康复了。内心的悲痛
无法描述。

  有一天,卡尔让所有人员离开,单独叫我留下,他告诉了我他家族的许多事,
同时对如何处理他离开后的事情发表了看法。我这才明白卡尔一直所面临的苦衷。

  (参考背景> )

  那是卡尔夫妇最后的一段时光,医生虽然无法查询最终的病因,但告诉我卡
尔夫妇在世的时日不多了。我按照卡尔的吩咐,委托律师与卡尔偷偷完成了相关
的法律文件。

  我和卡尔夫妇有意识不让怡伦和怡妮更多的探望她们,卡尔夫妇不希望给孩
子心灵造成更大的阴影,但怡伦和怡妮还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很伤心难过。

  我一直哄她们卡尔夫妇很快就会痊愈,她们真以为父母马上就能康复。

  我给小雪打电话,让她到伦敦来看望卡尔夫妇,因为我长期在伦敦也无法回
香港。

  小雪来到伦敦。梅婷听说小雪到伦敦,要单独与小雪说话。与梅婷聊了近一
个小时,小雪见我,神色平静,但脸色煞白,她不告诉我她们说了什么,我当然
也不好多问。只是晚上用餐时,小雪总是痴痴地看着怡伦和怡妮发呆。

  一个漆黑一片的夜晚。卡尔夫妇居然同时起床,到客厅希望我们见面。除了
我,卡尔夫妇、怡伦和怡妮,没有任何人。

  卡尔脸上露出难得的微笑,梅婷首先感谢小雪专程到伦敦看望她和卡尔,然
后感谢我一直细心的照顾。

  说完,梅婷看着卡尔,卡尔对怡伦和怡妮说:“怡伦、怡妮,我要你们跪到
大卫和夫人前面发誓。”

  怡伦和怡妮早紧张得不知所措,傻傻地走到我面前刷地跪下。

  “无论发生什么事,永远听大卫的话,绝不反对。”

  怡伦和怡妮按卡尔的话说了一遍。

  我让怡伦和怡妮起身,心里感到沉甸甸的。怡伦含着哭腔问:“究竟发生什
么事了?”

  梅婷温柔地看着女儿,眼里充满了疼爱和酸楚。

  “怡伦、怡妮。记住我和你爸爸的话,从今天起,你们就是大卫的人,生是
他的人,死是他的鬼。”

  怡伦和怡妮对视一眼,两人脸居然刷地红了,她们理解为是父母做媒将她们
私定了终身,其实,其中的内涵远远不止此。

  梅婷看着我说:“我觉得愧对夫人,我不敢再面对她,你替我谢谢她,小女
交给你,我相信她们一生会幸福平安。”

  “谢谢。”卡尔声音哽咽说。

  我明白梅婷与小雪说什么了,为什么小雪会那样看着怡伦和怡妮。我只觉得
沉重和悲怆。

  半个月后,梅婷停止呼吸,离开了她舍不下的卡尔和女儿。隔了三个小时,
卡尔躺在早已离开人世的梅婷身边,也离开了这个世界。或许可以告慰的是,他
们能一起到天国去共同开始新的生活,而不用互相等待和期盼。

  我不想讲述更多伤心欲瘁的怡伦和怡妮的痛苦和悲伤。

  卡尔的公司继续运转,业务在我的料理下正常操作,开始了漫长的三年与辛
勒先生和基特先生旷日持久的诉讼。

  为了不影响怡伦和怡妮的成长和保障她们的安全,我让所有原来卡尔家服务
的人员陪同怡伦和怡妮到新加坡居住。

  最初的一段时间,我每个月都必须到新加坡看望怡伦和怡妮。半年后,怡伦
和怡妮才恢复失去父母的伤痛,恢复正常,我要求怡伦和怡妮周围的每个人都不
得提及卡尔夫妇。

  对梅佳来说,生活本身没有大的变化,根据卡尔夫妇的遗嘱,媚佳经济上完
全可以按照她现在的生活方式生活一百年,而且我有义务负责承担媚佳的一切生
活经济上的保障,当然,不包括性。

  最初的时光,我和媚佳反而没有了性的兴趣和冲动,媚佳似乎也在思考她的
未来。偶尔,她会到艾莎这里,与我们一起说说话,或到巴黎看望我,贝卡从不
干扰我们的来往,她知道卡尔夫妇的事。

  有一个夜晚,媚佳给我打电话,哭着让我去看她,我向艾莎打过招呼,去媚
佳的寓所。媚佳喝得醉熏熏的,见到我,扎到我怀里,哭着说:“大卫,我要你,
我太孤独,太寂寞了。”

  我搂抱要软倒的媚佳,叫佣人进来收拾好房间,紧紧抱着媚佳安慰她。媚佳
在我怀里抽泣着睡着了,我犹豫一下,还是抱着她将她放到床上,然后也躺倒在
她身边。

  第二天,我被头发的拨弄痒痒得弄醒。媚佳正用她头发在我脸上柔柔地抚弄,
见我醒了,她调皮地笑笑,说:“你怎么来了,在我身边。”

  我装作不高兴地说:“不是你昨天喝醉了打电话让我来的吗?”

  媚佳偎紧我,柔情万分地说:“谢谢你真的来看我。”说着,手伸进我怀里,
身体下面,我看着她,媚佳娇羞一笑,解开了我的睡衣。

  有一天,我正在婉婷的寓所听她朗诵她刚写的散文。电话铃急促响起,婉婷
接过听听递给我说:“你的。”

  我接通,是媚佳的佣人奥斯丁小姐打来的,她悄声但急切地说:“先生,媚
佳与约翰先生房间吵起来,啊,不好,打起来了。”

  我听见电话里传来了媚佳的尖叫声,我放下电话,向婉婷简单说说赶往媚佳
的寓所。

  约翰先生已经走了。媚佳衣冠不整,头发披散,正趴在沙发上呜呜哭着。看
见我,媚佳哇地大声哭起来。我搂住媚佳,关切地问:“怎么样?没受伤吧?”

  “对不起,对不起。”媚佳哭着向我说。

  我早知道媚佳一直与约翰先生有联系的。我安慰她:“没关系,我们没有承
诺不与其他人交往的。”

  “不是,不完全是。”媚佳声音放低了,有些害怕地看着我 .我看着媚佳,
问:“告诉我,怎么回事?”

  媚佳沉默不语了,既不哭,也不说话,我又催问一次。媚佳大哭嚷道:“不
要逼我,我都说,我什么都告诉你。”

  我觉得肯定有什么重要事情。

  媚佳调整情绪,垂着头,说:“我一直与约翰先生相好。最初是玛格丽特小
姐介绍我们认识,我爱约翰,可是约翰不愿与玛格丽特分手,因为玛格丽特有一
个很有势力的祖父。开始,我答应不影响约翰与玛格丽特来往,只求他能与我偷
偷幽会,可是我做不到,我要求约翰必须与玛格丽特分手,约翰当然不愿与玛格
丽特分手,他知道得到玛格丽特意味着得到什么。有一天,约翰突然非常热情地
约我,在他家我们亲热后他说他可以与玛格丽特分手,告诉我他实际上爱的是我。”

  媚佳偷偷看我一眼,我平静地等她继续。媚佳继续说:“可是,他说他希望
我能协助他与卡尔一起合作生意上的事。”我抱住媚佳的手有些发抖。媚佳声音
更低了:“我同意了。我开始向梅婷说,梅婷让我直接向卡尔说。卡尔拒绝了。

  可是我不敢回绝约翰,——后来,就这样一直断断续续交往,我每次找机会
与卡尔说,卡尔都拒绝了。直到你出现,约翰觉得我不象过去热情,而且他知道
你和卡尔合作后,他更没有希望了。我们也几乎没有了什么来往。可是他今天突
然来找我,告诉我他已与辛勒先生和基特先生合作,希望我帮他,我拒绝了。并
与他吵了起来。约翰暴跳如雷,我从来没见过他那么凶狠,他打我,见我大声尖
叫他才住手离开。我对不起卡尔和梅婷,对不起你。“媚佳说着,泪水顺脸颊流
淌。

  我盯着媚佳:“卡尔夫妇的死与约翰和你有关?”

  媚佳惊恐地看着我:“不,没有,没有。”

  我松开手,我不愿再并媚佳,这是一个可能连亲人都背叛的人,虽然是为了
爱情。媚佳知道我们完了,她泪如雨下,只是忏悔似地说:“对不起,对不起。”

  我起身走出了媚佳的寓所。

  以后因为法律诉讼方面的原因,我与媚佳见过多次,但都是在正式的场合,
听说约翰再没干扰媚佳,至少我不用忧虑媚佳的生命安全,我可以保证媚佳一切
经济上的来往,保证她有一个富裕的生活,但我和她在感情上形同路人,而且我
不允许她探望怡伦和怡妮,我觉得她应该愧疚见到她们。

  媚佳告诉我她要到台湾去生活,毕竟台湾还有她家一些亲戚。我同意但我们
没有太多联系。

  我曾让一个朋友到台湾时顺便拜访媚佳,朋友见我告诉我,听说媚佳一直定
居在加拿大。我想,在一个新的环境下生活可能对媚佳更好。其实以后心静下来
我偶尔还是挂念媚佳的,毕竟她是梅婷的妹妹,是怡伦和怡妮的亲姨。

  前两年,怡伦和怡妮都是大姑娘了,她们到加拿大旅游,我让她们去看望媚
佳。

  回来后,怡伦和怡妮告诉我,媚佳依然很妩媚漂亮,而且很关心我,说着,
怡伦和怡妮互相挤挤眼,然后几乎一口同声地说:“我们可不想让你见她。”

  确实,以我目前与怡伦和怡妮的关系,我也不好意思见媚佳。但听说她生活
很好,我觉得我可以告慰卡尔和梅婷在天之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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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1.卡塔尼亚美女:塔莉西亚(上)

  有一年,我认识的波多黎哥圣胡安的美女基尼。奥古斯特与意大利一家知名
模特公司签约,基尼在美国时,我陪她玩了一周,然后送她去了意大利。

  基尼的签约公司在米兰。最初一段时间,基尼几乎每天给我打电话,渐渐的,
电话少了,我想她可能适应环境,甚至有了新的男友,所以也就不再想着与她联
系。我个人觉得,基尼属于那种天生不会为一个经常不在身边的男人守身如玉的,
既然我也不可能让她在美国呆着我天天看护着,就随她去了。

  一天,基尼突然打来电话,告诉我她很想念我,而且她有半个月的休假,希
望我能到米兰去看她,她希望我陪她到欧洲其他国家旅游。

  正好伦敦的卡尔先生希望我到伦敦商量些事情,于是我先到伦敦,呆了两天,
告别艾莎,然后直接奔米兰。我怕到巴黎又被贝卡缠着走不开,所以直接去意大
利。

  刚到下榻酒店,基尼就来了,她兴奋地扑到我怀里亲热地吻我,基尼看上去
浑身都象熟透了,无处不散发出性感的魅力。她似乎没有我冲动象是热情有余身
体反应不足。

  坐下,我笑着问基尼:“谈男朋友了吧?”

  基尼一下楞在那里,脸涨得通红,她忸怩地坐在我旁边,似乎不太好意思靠
近我。我微笑着,心里反而很坦然。

  “谈过一个,可我不喜欢了,现在没有。”

  “所以想起我来了?”我笑着开玩笑。

  “谁叫你老不来看我。”基尼翘嘴说。我看看她: ,倒是我的错了?

  我笑笑:“我不干涉你,你应该新交朋友的,不是在美国时我就表态了吗?”

  基尼贴到我身边,盯着我嚷道:“噢,你就这样看我们的关系啊?”

  “那你要我怎样?这才几天没见你自己就又找新的男友了?”我一听倒也气
不打一处来。

  基尼语塞了,顿了顿,基尼说:“我不是寂寞嘛,他是我们公司的模特总监,
结果相处了一个月就发现不喜欢他。你找别的女孩子我可从来没说什么。”

  “既然这样就彼此别说什么。”我看着她说。

  基尼拉拉我衣角,轻声说:“好啦,算我不对了。我可是真心想念你,要见
你的。”

  “我这不立即来了吗?”我说。

  “谢谢。”基尼妩媚对我一笑,我心里一荡:管她跟谁好呢,基尼确实是个
性感妩媚的女孩子,大家相处时互相感觉好就行了。

  稍稍休息了一会儿,基尼依偎着我说:“带我逛街去吧。”

  “你知道我不爱逛街的。”我说。

  “去嘛,呆酒店干什么。我带你出去观光。”

  我被她生拉死拽带出了酒店。基尼先带我看了回顶大教堂,然后开始逛商场,
我觉得这才是基尼的主要目的。正好大教堂旁边,有一家大型百货商店丽娜馨特
rinascente,进去看看各种名贵服装,基尼好象换了个人,顿时兴奋起来,可以
用狂购来形容。然后到大教堂东北高级时装店集中的蒙特那波雷奥内大街Via Monte
Napoleone ,以及与之平行的斯匹嘎大街Vad. Spiga,其中间一带、橱窗陈列非
常漂亮的名店令人目不暇接。

  一直到天黑,基尼才意犹未尽地随我回到酒店。用餐期间,基尼手机没停,
看来朋友真的很多。倒是每次基尼都三五句话就打发了打电话的人,而且每次都
不忘道歉地说:“对不起,我男朋友从美国来看我了,我有时间再与你联系。”

  似乎故意说给我听,表示那些关系都是正常的朋友。其实用不着,但我也真
烦她那一个接一个的电话。也许意大利人真的天生爱说话闲聊,几乎每个人手里
都拿着手机,这在欧洲其他国家还真没有这么明显。

  餐后,正好斯卡拉座上演歌剧《托兰德特》,基尼带我去领略了正宗的意大
利歌剧。那时我觉得基尼才刚刚恢复到我们在波多黎哥,在美国时的感觉,从基
尼那柔柔缠绵的目光中可以看出,我觉得基尼已经无心继续逛夜景了,她希望早
点回酒店,她身上散发出性的诱惑和身体的欲望感染了我,我们都渴望单独相聚,
亲热做爱。

  似乎不用商量,我们匆匆回到酒店,急急地脱光自己,马上开始做爱,那种
久别重逢的激情刺激得彼此都兴奋不已。

  当两人静静躺下后,基尼趴在我胸膛,喃喃地说:“对不起,我好后悔,真
对不起。”

  我笑着开玩笑:“与我做爱后悔了?”

  基尼脸红地在我耳朵轻轻咬了一下,娇媚地小声说:“你知道的。你不生气
了吧?”

  “我生气了吗?”

  基尼撇一下嘴,说:“我知道你不高兴的。原谅我了,啊?”

  对这个既会疯狂购物又会哄人高兴的女孩子,你真没法生气,即使她与别的
男人刚睡过觉,我觉得我自己有时也不知是真不高兴,不在意,或假的。至少暂
时基尼对我温柔有加,温顺听话。

  清早,我醒来,远远看见基尼穿着刚刚能遮住臀部的体恤,没有穿乳罩和裤
衩,正来回走路嬉笑着接电话。基尼那褒电话的功夫真让我叹服。

  基尼扭头看见我醒了,她兴高采烈地跑过来,弯腰亲吻我一下,然后说:
“我的朋友要来看你,欢迎吗?”

  “什么朋友?”我问。

  “你以为谁呀,一个漂亮的女孩子。”基尼嘻嘻笑着说。

  我手伸到基尼毛茸茸的地方抚摸,基尼夹夹腿,手指放在嘴唇摇摇头,嘻嘻
笑着说:“亲爱的,你别挑逗我,否则我让你清早就累死。”

  这女孩子怎么说话变得如此啊,真让我难以接受。

  可能是看我悻悻的样子,基尼捂住话筒亲亲我,说:“我开玩笑的,别不高
兴啊?”

  我刚起床洗毕,基尼所说的朋友来了,真的是一个艳丽的大美人。

  她伸手给我,笑道:“塔莉西亚。”

  我微微一笑:“大卫。”

  意大利早餐实在简单,我喝了杯咖啡,吃了点面包。这点早餐还不是基尼想
起来的,是艾玛点好让服侍生送来的。弄得基尼忙着道歉说她忘了。小女孩子一
高兴,哪想着别的事。

  塔莉西亚打扮得“光鲜亮丽”(bella figura),一看就是地道的意大利人。

  见我用完餐,基尼笑着对我说:“亲爱的,我想让塔莉西亚做导游,先带我
们在意大利玩玩,然后再去其他地方。”

  我想起那次与法国女友奥丽泰和贝卡的经历,心有余悸。我笑着说:“与埃
米商量一下再说吧。”

  基尼不高兴地翘起嘴。塔莉西亚小声问:“埃米是谁。”

  “就是刚才为他准备早点的小姐,他的影子。什么都听埃米的,你就不能先
答应让我高兴些然后你再与埃米商量啊?”

  简直是小孩子脾气,我笑笑,懒得与她争辩,其实,基尼也是知道我所有日
程是由艾玛安排的,正如她说的,其实只是希望在塔莉西亚面前显得我多么喜欢
她而已。

  基尼恨不得立即就走,她给旁边房间的艾玛打电话,请她过来,其实,所有
人对艾玛都很客气的,他们知道得罪了艾玛,想知道我行踪几乎不可能的。

  艾玛进来,基尼高兴地搂着艾玛亲热地问候,女孩子就是变得快,然后又给
她介绍塔莉西亚认识。

  艾玛一听基尼的旅游打算就犯嘀咕了,她看着我,说:“上次意大利之行让
我现在还胆颤心惊,行吗?”艾玛简单象基尼叙说了上次意大利之行,当然,没
说与谁一块。

  基尼一听,加上艾玛夸大了危险,也吃不准了,塔莉西亚笑着说:“没关系,
那是很少有的,我就是卡塔尼亚人,我很熟悉的。”

  我一听,那不是西西里岛吗?黑手党的大本营。我不是完全为自己着想,虽
然说实话我也并不是不怕死,但真不希望惹麻烦,而且我知道我也还有些利用价
值,至少我不希望小雪她们担心。

  塔莉西亚见我们仍定不了,爽朗地笑着说:“没那么恐怖,我爷爷是西西里
岛最受尊重的人,在卡塔尼亚,谁也不敢欺负我的。”

  艾玛就是不同意,而且怕我同意她没法更改,看着我说:“必须想好,否则
我没法向伊芙琳交代。”

  “伊芙琳又是谁?”塔莉西亚问基尼。

  基尼翘翘嘴:“他夫人。”

  我知道小雪每天要与艾玛通电话问我行程的,而且艾玛一般不会欺骗小雪。

  基尼赌气地坐着不理睬我们。

  塔莉西亚笑笑:“基尼,这样的话,我只好自己回家了,以后有时间再去卡
塔尼亚旅游吧。”

  “不,不,我要去,我要去。”基尼嚷着。

  我笑笑看看艾玛,艾玛耸耸肩,意思是你自己定吧。

  塔莉西亚对我说:“这样吧,我哥哥在卡塔尼亚当警察,我让他派几个人跟
着我们,艾玛小姐该放心了吧?当然,得付些费用。”

  “没关系,就这样吧,他有的是钱。”基尼高兴地说,说着基尼依偎到我怀
里,撒娇地说:“你同意吧,求你啦。”

  我想既然这样,去就去吧。

  几乎穿越了整个意大利,来到了卡塔尼亚。

  果然有几个警察等着我们。塔莉西亚奔着一个高大健壮的男人跑去,搂抱着
亲吻,然后拉着男人过来,给我介绍说:“大卫先生,这是我哥哥洛丁。”

  我与洛丁拥抱一下,然后互相打量,洛丁与我个头差不多,但一看明显比我
结实黝黑。洛丁留着短须,显得轮廓分明,两只炯炯有神的眼楮象一只鹰一样敏
锐。我不想介绍更多洛丁的个人情况,总之以后洛丁成了我生命中最贴近的人,
他成了我的安全顾问,你也可以说是私人保镖。

  到西西里,真象塔莉西亚说的,其实更多的是漂亮的风景和宜人的风光。基
尼还总笑我大惊小怪。

  离开巴勒莫,去阿格里琴托,两个小时之内,沿着海岸往前走直到特尔米尼。

  伊梅雷塞,目之所及,山碧水清草木葱茏,掩映着鳞次栉比的别墅,美不胜
收。

  离开海岸拐向罗卡巴隆巴,周围变成另一番景象,除了一些稀疏的无花果树
点点绿外,土地涂抹着单调的农作物的颜色,土质贫瘠板结而有杂乱无章,黄色
一片麦浪而无风景可言。

  我们先后去了巴勒莫、墨西拿、特拉柏尼、卡尔塔尼塞塔、意大利的最南端
科伦蒂岛角、锡拉库萨,然后又回到塔莉西亚的家乡卡塔尼亚。塔莉西亚的家乡
在乡村,我们并没有跟着去,洛丁陪着妹妹回家,有几位警察依然保护着我们。

  基尼非常高兴,玩得兴起早忘记了我对她的叮嘱。我觉得也没什么事于是也
没太在意。

  洛丁和塔莉西亚回家的那个晚上,我们住在酒店的顶层,突然听见枪声,吓
得基尼紧紧搂住我不敢吭声。我听洛丁由次用餐时说过,如果听见枪声千万不要
开灯,所以黑夜里感到基尼身体在哆嗦,我悄声对基尼说:“我得去叫埃米过来。”

  基尼不松手,等了一会儿说:“我跟着你。”

  我们摩挲着穿上衣,然后摸到艾玛的房间,幸亏艾玛历来总是住我隔壁。敲
门,艾玛也在房间里颤栗着问谁,听见我的声音,艾玛开门。偶尔传来枪声,一
会儿宁静,宁静中显得分外紧张。三人坐在床上,艾玛和基尼都紧紧缩在我怀里,
我搂紧她们,艾玛小声问:“到底出了什么事?”

  谁知道?

  突然枪声大作,基尼和艾玛都捂紧耳朵头深深扎在我怀里,盖着床单。又归
于平静。

  我们一直坐到天亮。白天,似乎一切都没发生一样,人们懒洋洋地象过去一
样忙作。但是无论是洛丁还是塔莉西亚都没来。

  白天我们睡了一觉,吃了些东西,问饭店经理,他摇头告诉说不知道发生什
么事,保护我们的警察依然在,他们没得到钱是不会擅离职守的,谁也好象没发
生什么事一样,或许已经司空见惯了。

  夜晚来临,夜里宁静,平安无事。三人住在一间方里,除了偶尔亲吻一下,
谁也没有心思做爱。在一个不安定的环境下,人是没有情欲冲动的。

  天亮,一直到下午,依然没有洛丁和塔莉西亚的踪影。基尼提议我们离开,
给酒店留言。艾玛也同意。但我觉得洛丁不象是不打招呼就走的人,而且我应该
支付给他酬金说实话我也不愿交给保护我们的警察交转。

  我与其中一个警察交流,他勉强懂些英语,让他替我打听洛丁的消息,并给
了他一些钱,我想不要给太多以免引起众人的贪心。那个警察接过钱,我觉得他
似乎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同意为我联系洛丁。黄昏,警察回来了,告诉我,洛
丁希望我们离开。我觉得警察的话是真的。但我依然不想就这样走。九点多钟,
我和艾玛、基尼正准备睡觉,听见了轻轻的敲门声,开门,是洛丁。

  看见我们,洛丁如释重负,也十分感动。他知道我是等他们的消息。洛丁说
话很简练,他简单告诉我们,除了些小问题,警察与当地某家族发生了些冲突。

  他家人为了帮助那个家族说话,也被警察软监起来。其中包括在家里度假的
塔莉西亚。说完,洛丁准备走,让我们天亮就离开卡塔尼亚。

  我叫住洛丁,给了他一些钱,洛丁看看我,收下。我问他有什么我可以帮忙
求助他家人的,我知道钱能通路,告诉他我可以花钱帮助他。洛丁迟疑了一下,
冷酷的眼楮里有一丝暖暖的东西,他告诉我,需要五十万美元。我看看大气不敢
出的艾玛和基尼,点点头说:“天亮陪我到银行。”

  “我怎么还你?”洛丁看着我问。

  “算是朋友帮助,以后有就还,没有就永远欠着。”

  “可是我不愿欠钱。”洛丁平静地说。

  我看着洛丁,说:“你明天安全送我们离开,算我付你的酬金。”

  洛丁紧紧盯着我看了许久,点点头:“谢谢。”

  当艾玛和基尼确认我们离开了卡塔尼亚时,才轻松地舒了口气。基尼小声对
艾玛说:“埃米,对不起,我来时误会你了,真的很恐怖。”

  我笑笑:“其实,没有什么大问题,毕竟与我们不相干,是不是?不过,基
尼,记住以后不要任性。”

  难得基尼乖巧地点点头,同时担忧地问:“塔莉西亚会不会有什么事?”

  我安慰她。

  基尼的假期过了一半,我只好陪她大瑞士呆了一周,住在北京认识的一个朋
友小薇的妹妹小佳的寓所。分手前,基尼告诉我她想离开意大利。我劝她先呆着,
基尼说我必须经常去看她,我答应她了。基尼回意大利,我则直接回到了香港。

  三个月后,我到巴黎,基尼说想到巴黎看我。我同意了。基尼与塔莉西亚一
起来到了巴黎。安排住进15pl.Vendome的Ritz,然后我与贝卡请她们Le Grand Vefour
用餐。

  贝卡对基尼很在乎,毕竟这是世界选美公认的冠军,但见面我觉得贝卡倒不
以为然,确实与贝卡相比,我觉得基尼似乎没有贝卡妩媚靓丽。相反,贝卡倒更
看重塔莉西亚,按照法国人的眼光,塔莉西亚那黝黑的因日光而变得健康的皮肤,
灵巧性感的身体,轮廓分明的脸型似乎更加艳丽,诱人。

  那时我与卡尔除了产业投资企业并购和金融领域联合外,也正探讨投资证券
的相关问题,时常跑伦敦。我个人部分接受本杰明。格雷厄姆价值投资法的部分
理论,他代表了低风险的数量分析投资方法,但确实他不考虑公司的业务特征,
也不考虑公司的管理能力,他的调查仅限于公司档案和年度报告,存在较大的理
论缺陷,由于格雷厄姆的安全空间理论是十分重要的,因而使他理论中的许多缺
陷都可以忽略不计。卡尔侧重于菲利普。费雪的投资理念,偏向于投资组合集中
化而不是多元化,即投资组合仅包括几种股票。经过几次磨合,我们趋向于综合
费雪公司业务及管理的质量方法和格雷厄姆的理解价格和价值的数量方法的综合
的投资方法。不多说。

  由于相对忙碌与巴黎和伦敦之间,基尼和塔莉西亚的到来只好让贝卡多陪同
了。好在女孩子们很快能够找到她们自己的共同点和兴奋点。

  正好休息日,我回到巴黎,基尼抱怨我在伦敦呆了四天没理睬她们,我笑着
答应陪她们几天。贝卡似乎明白我与基尼的关系,基尼是从来不掩饰自己的情感
和言行的,赌气干脆邀上小蓉一块旅游去了。我于是让基尼和塔莉西亚搬到别墅
居住。

  塔莉西亚一直非常感谢那次在西西里对她的帮助,并告诉我洛丁一直希望能
当面致谢并愿意为我做任何事情。塔莉西亚身体有一种性的直接冲击力。我与塔
莉西亚的结合似乎实在一种很自然地状态下建立起来的。

  一个晚上,我洗完,穿上睡衣来到书房取一份文件,正好塔莉西亚也穿着睡
衣圈坐在沙发上哈哈大笑的看电视。基尼在另一间房通电话,她是只要有空就打
电话。我路过客厅,塔莉西亚向我笑笑,我过去看看她看的节目,站了一会儿,
没觉得有什么好看的,于是上前塔莉西亚起身搂住我腰吻我一下,道晚安。我搂
住她腰,她丰满的乳房顶在我胸前,让我顿时一种冲动。塔莉西亚脸一红,抬头
眼楮盯着我,我亲吻她一下,问:“去我房间?”

  塔莉西亚瞥了另一间房打电话的基尼,凝视我几秒点点头。我上楼,塔莉西
亚默默跟在我身后,进房间,我刚转身,塔莉西亚搂住我嘴凑上来,我们亲吻拥
抱在一起。

  一个成熟性感的身体带给你的愉悦是很难用语言来描述的。

  做爱躺下后,塔莉西亚亲昵的贴紧我。传来脚步声,基尼推门进房间,她楞
住了,看看床上一丝不挂缠绕在我身上的塔莉西亚,基尼扭转身,啪地狠尽关上
门。塔莉西亚随门声身体一颤。我笑笑,塔莉西亚不好意思地随我笑笑。

  第二天,我和塔莉西亚同时下楼,基尼正坐在沙发上发呆,见我们,基尼盯
着塔莉西亚,塔莉西亚不自然地笑笑。基尼对嚷道:“你不是说陪我们逛街的吗,
怎么现在才起床啊?”

  “你让我们吃点东西再谈玩的事,好不好?”我笑着说。

  基尼气臌臌得不吭声了。

  米西进来让我们去用餐,基尼一甩头:“我不吃。”

  塔莉西亚上前对基尼说:“基尼,对不起。”

  基尼看她一眼,哼了一声,扭头再也不看我们。

  无论怎样,一进商场,基尼的眼楮就发亮,早把不快忘到九霄云外。她缠着
我要买这买那,也许是为了弥补我与塔莉西亚的事对她的伤害吧,那天我几乎满
足了她所有的愿望,当然,塔莉西亚也不象过去拘谨,也让我为她买了不少的时
装、化妆品和小装饰品。

  夜幕降临,基尼早早地依偎到我身边,那晚出奇地没有什么电话干扰基尼。

  我去书房打电话,刚接通小雪,就听客厅基尼与塔莉西亚吵起来。小雪在电
话里问:“怎么乱糟糟的,谁吵架呀?”

  “可能是电视节目吧。”我只好随口编了,匆匆与小雪说了几句,我有些生
气地走到客厅,见我出现,基尼和塔莉西亚都住了口,但显然刚才吵过,谁也不
看谁。

  我说:“吵什么呀,有什么大不了的事。”

  基尼和塔莉西亚谁也不吭声,等了会儿,基尼起身走到我身边搂住我腰,说
:“休息吧,我们不会再吵了。”

  我看看塔莉西亚,塔莉西亚扭头不看我们,丰满的乳胸一起一伏,显然还没
从吵闹中平静下来。我对塔莉西亚说:“塔莉西亚,你也早点休息吧。”说着,
我与基尼上楼。

  连续两天,基尼与塔莉西亚不怎么说话,但两人之间倒也没有再出现什么争
吵。又是一个夜晚。塔莉西亚看着我,平静地说:“大卫,晚上我想到你房间去。”

  基尼抬头看着塔莉西亚,眼里是无限的激愤和羞恼。

  我也确实向往塔莉西亚那迷人的身体,我说:“好啊。”基尼从我身上抽回
自己的手,说:“大卫,你们也太过分了。你到底是喜欢她,还是喜欢我?”

  我看基尼一眼:“我都喜欢还不行啊?”

  “不行。”基尼尖叫起来。

  “那我就是都喜欢。”我说。

  “你。”基尼气得身体直哆嗦。如果是个美国女孩子可能立即起身就走了,
但我知道基尼不会。

  我看看塔莉西亚,塔莉西亚明白了我的意思,她起身上楼。我将基尼搂到怀
里,哄她,基尼静静的也不说话,无论怎么说她搂紧我不吭声,最后我要起身,
基尼搂紧我,看着我几乎要哭出来,问我:“你仍要与她来往?”

  我不回答,我的沉默是最好的回答。基尼松开手,垂头不语了。

  我进到房间,塔莉西亚早一丝不挂在床上等着我,我刚到床边,塔莉西亚嘻
嘻笑着踢开床单,摊开身体伸手迎接我。

  我总觉得有时很难用坏或好来评价我的行为,有时侯,内心总有一种寻求刺
激的本能冲击我,让我有时做事不太考虑对方的感受,我为此也常常自责,也许
真的有时本性始然了吧。我不好作道德评价。

  第二天起床,艾玛告诉我基尼回意大利了。我知道我失去了基尼,很难说是
不是真的更喜欢塔莉西亚,内心有些惘然若失。

  塔莉西亚不敢多吭声,她看得出我还是很喜欢基尼的。她尽量想通过自己的
爱抚让我忘记失去基尼的不安。

  下午,我与基尼通电话,基尼在电话里又哭又骂,当然是骂塔莉西亚,有些
语言我听不懂,我想一定是非常刻薄粗俗的话了。哭归哭骂归骂,我依然希望保
持我们的关系,基尼不哭了,告诉我,只要我与塔莉西亚分手,她立即回到我身
边。我告诉基尼,我马上要离开欧洲回亚洲,基尼沉默了一下,对我说:“只要
你与塔莉西亚分手,我随时回来。”说完她挂了电话。

  塔莉西亚知道我与基尼通电话,而且也能猜出基尼说了些什么,她说:“你
可以选择的,我不会缠你没完。”

  “可我真的不想选择。”我说实话。

  塔莉西亚看着我:“你必须选择的,毕竟我和她在一个城市,一个公司,只
有选择,我和基尼之间的友谊才会维持和继续。”

  以后再说吧,我心里想,笑笑,说:“以后再说吧。”

  “我知道你依然爱基尼的。基尼也爱你。我不想让你为难,我退出。”塔莉
西亚冷静地说。“可我们依然是好朋友,是不是?你可以把我这两天的行为看成
是对你的帮助的一种报答,我们之间的感情,没有你与基尼之间深厚的。”

  我看着塔莉西亚,她眼中有些湿润,怕我看见,她低头回避我的眼楮。

  “我会对基尼解释道歉,谢谢你。”塔莉西亚声音哽咽道。

  我搂住塔莉西亚,她趴在我怀里身体耸动着低声抽泣起来。

  我暂别欧洲,回到美国。因为艾娃有一场球赛必须让我去捧场,可我心一直
游荡在欧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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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卡塔尼亚美女:塔莉西亚(下)

  再见塔莉西亚,是半年后的事了。听基尼说,塔莉西亚与她关系恢复到以前。

  我来欧洲,基尼到巴黎见过我两次。我懒得管基尼是否有新欢,两人的关系
似乎处于在一起很快火热,不在一起似乎也不怎么想望。

  再见塔莉西亚是在一个炎热的夏天,见到塔莉西亚我大吃一惊,过去丰满健
康的塔莉西亚变的惨白削瘦,脸上没有血色。艾玛看见塔莉西亚也诧异不已。艾
玛悄悄告诉我,让我千万不要再与塔莉西亚身体接触,她觉得塔莉西亚身体方面
可能出了问题,不是重病就是吸毒。

  贝卡对塔莉西亚不会在意了,确实,那时的塔莉西亚即使怎样也不会引起我
丝毫的冲动。塔莉西亚到巴黎的第二天,塔莉西亚乘贝卡不在,她悄声对我说:
“大卫,能借我些钱吗?我想去买点东西。”

  我笑着说:“如果要去买东西,可以让贝卡陪你去买,什么借不皆的。没关
系。”

  塔莉西亚强颜一笑:“我还是想自己逛逛,我想打扰你和贝卡。”

  “你身体是不是生病了?”我不管艾玛的叮嘱还是忍不住关切地问,艾玛让
我千万别问,毕竟涉及别人的隐私。

  塔莉西亚不好意思地看看我,摇摇头,说:“没有,很好。”

  我不好说什么了,给塔莉西亚开了张五万法郎的支票。如果塔莉西亚真吸毒,
我不希望给她太多钱让她毁了自己身体。

  塔莉西亚离开别墅出去,我与基尼通电话,问塔莉西亚身体怎么回事,基尼
支吾半天还是告诉我塔莉西亚吸毒上瘾已经中毒很深了。我问基尼:“你有没有
吸?”

  基尼沉默了一下说:“偶尔,那也只是跟模特们一块聚会时,我平时从不粘
的。”

  我觉得悲凉,看着两个健康青春的女孩子就这样被毒品吞噬?

  基尼见我拿着电话不说话,轻声说:“放心好了,我再不会吸的。”

  “你离开意大利愿意吗?”我问基尼。

  基尼迟疑了一下,说:“我,这边有许多朋友的,让我离开,我——给我时
间考虑,行吗?”

  “明天给我答复,我希望你离开意大利。”

  我将塔莉西亚和基尼的情况告诉了贝卡,贝卡关切地抚摸着我说:“亲爱的,
娱乐行业的女孩子们吸毒很正常的,偶尔一次两次没关系,但象塔莉西亚这样的
基本上就完了。”

  “有什么解救办法吗?”我问贝卡。

  贝卡看看我,摇摇头,说:“真的很难。巴黎有最好的戒毒康复中心,但多
数人出来又会复发的。”

  我搂紧贝卡,说:“贝卡,小宝贝,答应我,你永远别沾上毒品。”

  贝卡感情深重地吻吻我,说:“我答应,我永远不并它,谢谢你这样看重我,
真的谢谢。”

  塔莉西亚精神饱满地回到别墅,我觉得她看我的眼光充满了欲望,她的眼神
充满了挑逗,真的很有诱惑力。我请她坐下,含笑问:“塔莉西亚,你哥哥洛丁
先生还在卡塔利亚当警察?”

  塔莉西亚笑着点点头。

  “他愿意离开意大利跟我工作吗?”我问。

  塔莉西亚眼楮一亮:“当然,如果能跟着大卫先生工作,洛丁肯定愿意,他
从小就希望周游世界,而且洛丁是警察中最棒的。”

  “如果可能,这次请洛丁先生到巴黎来一躺,你愿意与他联系吗?”

  “好呀。”塔莉西亚立即去房间给洛丁联系。

  塔莉西亚来到书房,笑盈盈地对我说:“洛丁明天就来巴黎。”我笑着谢谢
塔莉西亚。

  塔莉西亚走到我前面,大大的眼楮盯着我,妩媚笑道:“怎么谢我呀?”

  “你说呢?”我以为塔莉西亚又要钱。

  塔莉西亚搂住我腰,轻轻吻吻我,热情地说:“我要你。”

  我笑笑,说:“我们不是说好了吗?为了基尼,我们还是象现在这样吧。”

  塔莉西亚似乎身体处在高度亢奋之中,眼里流溢出巨大的性的能量,让我几
乎无法把持。

  好在贝卡进来了。贝卡看见搂抱着的我和塔莉西亚,淡淡一笑,说:“大卫,
你不是说去奥丽泰那里嘛,怎么在这里与塔莉西亚小姐还难舍难分的。”

  塔莉西亚尴尬一笑,离开我身体,笑道:“贝卡小姐真会说笑,我只是为大
卫联系我哥哥的事,来告诉一下他结果。”

  贝卡嘻嘻笑着说:“大卫,快点啊。”说着贝卡关门出去。

  塔莉西亚冷冷地看着贝卡的背影,我觉得处在毒品发作侵袭下的塔莉西亚眼
中那种冷漠和嫉恨的目光令人感到心底升起一道凉气,感到恐惧。

  第二天,我从奥丽泰寓所回到别墅。只有贝卡在。贝卡上前搂住我亲吻一下,
然后说:“亲爱的,我想与你商量点事。”

  “说吧。”我含笑看着贝卡。

  贝卡紧紧依偎着我,无不忧虑地说:“我不敢继续让塔莉西亚小姐呆在家里,
昨天晚上她看我的眼神好象要吃了我,她让我害怕。真的,我害怕极了,我都想
去奥丽泰那里找你,但我不希望打扰你们,我一晚不敢睡觉。”

  我抱紧贝卡,她的忧虑让我心理觉得难受,我不得不承认贝卡的感觉是对的,
可是,无法想塔莉西亚提出来。她已经吸毒,再推向社会,岂不真的全完了?我
有些迟疑,但绝对不敢拿贝卡的安全冒险。

  我叫来了艾玛,将贝卡的忧虑和我的担心告诉了她,然后问:“洛丁先生什
么时间到?”

  艾玛看着我说:“洛丁先生再有一个多小时应该到了。”

  我点点头,让艾玛自己注意。

  我抱紧贝卡,安慰道:“对不起,让你受惊了。小宝贝,没事,有我不用担
心。”

  贝卡柔顺地依偎到我怀里,紧紧搂着我,一言不发。

  塔莉西亚回来了。她脸色红晕,我和贝卡都明白,她可能又去酒吧或什么地
方吸毒了。塔莉西亚笑眯眯地坐到我身边,我含笑看着她,贝卡贴紧我不吭声。

  塔莉西亚热情地看着我,然后靠到我身边说:“大卫,被总亲热贝卡一人嘛,
我也渴望着呢。”

  贝卡勃然大怒,生气地说:“塔莉西亚小姐,请自重些,别太过分了。”

  塔莉西亚也不理睬贝卡,似乎她根本就不存在一样,她依然笑微微地看着我
说:“大卫,听见没有呀?”

  贝卡不想与塔莉西亚争吵,她刷地起身,拉起我手,说:“大卫,我们上楼
去。”

  塔莉西亚在我们身后叫嚷:“大卫,你不能这样待我。我需要你。”

  到楼上客厅,贝卡脸色煞白,还没从刚才的情绪中平静下来,我轻轻抚摸贝
卡,安慰她。我好象也很少并到这样的情况。

  忽然楼下一阵骚乱,我和贝卡对视一眼,我刚要起身,爱丽丝跑上来,惊恐
地说:“先生,小姐,塔莉西亚小姐在浴室用刀割腕,上帝,流好多血。”

  我站起,惊问:“现在怎样了?”

  “艾玛小姐让人已经送她去医院了。”

  我和贝卡跑下楼,见我和贝卡,正议论纷纷的佣人们立即住口,赶紧去做自
己的事情。我们正要出去,洛丁先生进房间了,我告诉了他塔莉西亚的事,洛丁
也不多说,跟着我就上车赶往医院。

  艾玛看看洛丁,小声对我说:“马克医生正在抢救塔莉西亚小姐。”

  洛丁看着我问:“先生,到底出了什么事?”

  我拉过洛丁,艾玛与贝卡走到一边去了。

  我把塔莉西亚吸毒和她的精神状况,今天发生的事都告诉了洛丁,最后我说
:“洛丁先生,很抱歉没有照看好令妹。”

  洛丁看着我说:“塔莉西亚上次回家,我就知道她吸毒了,我告诉过她,让
她戒掉,她当时同意了,可是,我知道她很难,知道吗?大卫先生,她爱你,但
得不到她需要的回报,她只能靠毒品麻醉自己。”

  “对不起,洛丁先生。”

  洛丁摇摇头,说:“不是你的问题,我告诉过她,她不配你,让她自己明白
这个很难。”

  一时我和洛丁都没有了话说。

  塔莉西亚被抢救过来。在医院呆了半个月,我听说洛丁偷偷给过她几次可卡
因。塔莉西亚出院后,洛丁遵照我的意见,将塔莉西亚送到德国去戒毒。

  洛丁算是正式被我聘用,我希望他首先完全让塔莉西亚戒毒,无论花多少钱,
无论花多少时间。

  我再次见到塔莉西亚,是两年后的事了。那时我早与基尼分手,虽然还是朋
友,偶尔还通电话,但我们纯粹是一般朋友关系了。

  洛丁正式跟我负责保安以后,渐渐成为了我生活中最重要的身边人,艾玛也
愿意与不爱多说话但聪明而又很有礼貌的洛丁合作,路德先生和威尔则反而退到
第二线,负责外勤工作。艾玛的五个助手之一劳伦与洛丁相爱后,艾玛让劳伦不
要再随我四处跑,洛丁征求我意见,然后让劳伦主要呆在纽约,几年后生了两个
非常可爱的小宝贝,因与这里要说的塔莉西亚的故事无关,不多说。

  听洛丁说塔莉西亚喜欢瑞士,不想再回意大利,我于是介绍塔莉西亚到瑞士
小佳的公司工作。

  有一次我正好在巴黎。塔莉西亚听说我在巴黎,电话联系说她正好休假可以
到巴黎来看我,当然还有她哥哥洛丁。我高兴地欢迎她到巴黎。

  塔莉西亚看上去没什么大的变化,稍稍胖了些,但她过去也不瘦,所以倒没
有太明显变化。塔莉西亚与两个女孩子一块结伴来巴黎旅游。下榻宾馆住下,塔
莉西亚就来到了贝卡的别墅,这个曾让她欢乐也让她痛苦的地方。

  见到我,塔莉西亚面露微笑,热情地拥抱我,我亲亲她额头,笑着请她坐下。

  贝卡也与她友好相拥问好。

  塔莉西亚首先对贝卡说:“贝卡小姐,我一直想当面向你道歉,过去的事还
请你多原谅。”

  贝卡嘻嘻笑着说:“过去的事还提它干什么。塔莉西亚小姐,在瑞士怎样?”

  “很好。”塔莉西亚微微一笑,看着我“谢谢你,大卫。”

  “看见你这样我真的很高兴。”我由衷地说。

  贝卡知道我们想单独聊,于是她笑着离开了。

  沉默了一会儿,塔莉西亚笑着抬头看我,说:“与基尼分手了?”

  我看着她:“那样对她好,我从来没想过耽误她一生。”

  “可基尼真的非常爱你的,可能确实你周围女孩子太多吧,不太敏感女孩子
的心。”

  我笑笑,不想讨论我和基尼的事,说:“我们依然是朋友,基尼每次来巴黎
如果我在她都来看我的。塔莉西亚,你怎样?”

  “我吗?”塔莉西亚嘻嘻笑笑,说“我跟小佳一样,喜欢单身,但周围朋友
很多。”

  我点点头,但还是有些关心地说:“你不是小佳一类的人,如果有合适的男
孩子,认真处处吧。”

  “我可将你这个话告诉小佳啦?”

  “告诉好了,当着她我也这样说。”

  “听小佳说十四岁就跟你好了?”

  我不想说过去的事,笑笑不答。

  “洛丁怎样?”

  “很好。你可以去看看他,他在房间等着见你呢。”

  “那我去看看他?”

  “去吧,等会一块用餐吧。”

  “谢谢,我还有两个朋友,我们约好一块出去玩的,用餐就免了,你不会马
上离开巴黎吧?”

  我告诉她还有几天,塔莉西亚笑着道别。

  不知道为什么,再次见塔莉西亚,我心情很平静,几乎心理没激起任何涟漪。

  我丝毫想象不到过去我们会有那么亲昵的关系和许多旖旎的时光。

  我过去一直以为只有亚洲女孩子爱情比较专一,从一而终,自凯迪后,我发
现美国和欧洲许多女孩子爱情执着起来,甚至比我认识的许多亚洲女孩子更死心
眼。当然,她们从来不排斥偶尔找一个异性来排遣自己的寂寞,她们以自己的方
式来看待自己的感情。其实天下女孩子都一样,真的没有分别。

  有一年我正好中国武汉,陪王枚谈一个项目,我算是纯粹休假陪王枚旅游。

  洛丁告诉我塔莉西亚在广州代表瑞士公司参加广交会,我一听非常高兴,让
洛丁告诉塔莉西亚,如果方便,可以到武汉见见。

  几天后,塔莉西亚真的到武汉来看我们。当我在下榻的东湖宾馆见到塔莉西
亚,我几乎都认不出来了。塔莉西亚变得非常时尚俏丽,似乎比过去更增加了丰
韵和神采,我想或许是气质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总之给人一种清新活泼的感觉。

  晚上,我正好请在武汉大学任教的我的研究生时的同学李广荣吃饭,于是邀
请塔莉西亚与我们一起用餐。塔莉西亚真的变得很端庄文雅,可能是总与小佳出
入上流社会的缘故吧,几乎将眼前的塔莉西亚很难与过去那个虽然性感但却没有
个性和品味的塔莉西亚比较。说实话,内心我真有些喜欢现在的塔莉西亚。

  在武汉期间,我与塔莉西亚再没有做爱,甚至我们都很少亲昵说话。其实,
王枚早习惯我这样了,塔莉西亚不主动与我联系,王枚自然不会主动劝我或她与
我怎样,但在武汉的那次,塔莉西亚总算又进入我的生活了。

  以后塔莉西亚偶尔会利用周末来到巴黎,如果我在巴黎的话。她自己住酒店,
然后告诉艾玛。我有时间去看看她,如果事先安排了别的事情,塔莉西亚也不多
说,自己玩一天没见面也就离开了。好在法国瑞士是邻居,来一趟也很容易。

  有一次,在北京与王建军聊天,建军好奇地问我,我那么多女友,我认为什
么地方的女孩子最让人难忘,我说很多都很难忘,其中说道塔莉西亚。当然,就
我个人内心喜欢而言,我喜欢法国、日本和上海女孩子,记得有次与小蓉聊天说
起这个,害得她半天生气不理我,幸亏那次我没失口说雅琴已经到日本,不然我
怎么解释她也不会不告诉小雪。其实我所说真的是就我自己认识的女孩子悄悄比
较而言,无论怎样让小雪知道都会与我没完。

  我不知道意大利女孩子是不是都这样,她们看似很洒脱,但其实内心她们绝
对是以男人为中心的,某些方面甚至比日本女孩子还过。相对而言,可能中国女
孩子是最不把男人当回事的,她们有时为了争取些所谓的独立或自己意见的正确,
宁可牺牲自己的性和女人的本性,我丝毫没有评价好坏的意思,只是有感而发吧。

  就此打住。

  一般而言,塔莉西亚不会频繁联系我,加上我也并不是常呆在欧洲,所以见
面应该说不算太多。但每次塔莉西亚非急着要见我,那一定是她的想念和身体的
需求达到了顶点,所以每次见面,她会真的很疯狂的。其实她自己也告诉我,她
偶尔也约会别的男人的,按她自己的说法,她不能忍受自己身体对性的需要,她
有一个健康丰满活泼青春的身体,我能理解,因为我从来也没打算让任何女孩子
与我相好后守侯一生,我觉得那才是真的害了她们。

  有那么半年,我处于一种半麻痹状态,那段时间贝卡正好在世界各地巡回表
演,奥丽泰正好去美国与ABC 合作制作一个节目,恰好小雪的母亲在澳洲身体欠
安,我则因为忙于处理卡尔先生的家族官司,必须呆在欧洲,最初的引因由公司
的玛利亚小姐开始的。

  玛利亚是个通常所见的巴黎女孩子,想许多女孩子一样,时尚而高雅,但平
时可能职业装显不出她妩媚的一面,而更多的显得是精干能干。巴黎女孩子结婚
很晚,但男友谈得很早,许多中学就同居了。玛利亚当然知道贝卡不在巴黎,过
去她说话不怎么带有感情色彩,这点与其他地方很多秘书不同,但有一个下午,
当我仍在办公室处理些事物。玛利亚进来,她问我还需要什么,我笑着让她回家。

  我一般不怎么让雇员加班,尤其在法国那地方,老板也不能剥夺员工的法定
休息日,虽然秘书例外但我也不愿让她们加班。

  玛利亚笑着点头,离开办公室。大概又过了一个多小时,玛利亚又进来。我
吃惊地问她怎么还没走,玛利亚柔柔一笑:“先生是不是贝卡小姐不在,晚上回
家没意思,宁可在办公室啊?”

  我停下手里的工作,看着玛利亚,她是很少这样说话的。

  玛利亚看看我,脸略略有些变红,说道:“其实,我们公司许多女孩子想与
您约会的。”

  我笑笑,毕竟这个话题对我也很有兴趣。我问玛利亚:“你怎么知道。”

  玛利亚见我没生气嘻嘻笑道:“我当然知道,平时她们问您情况我就明白了。”

  我想想,应该是。当时巴黎公司因为是欧洲的大本营,员工已经达到了近一
百人,虽然主要又安格尔先生管理,我不怎么管理具体事情,但公司员工都明白
谁是真正老板的。玛利亚是我公司的影子,她当然知道。

  我基本上不怎么与自己公司的女孩子太多来往,也怕多少有些影响形象和公
司业务。我逗玛利亚,笑道:“我可是谁也不认识。”

  “要我给您介绍吗?只是别让贝卡小姐知道就行了。”玛利亚似乎很热心,
不知道是真的关心老板,为了哄我高兴,还是其他。

  看我笑着不语,玛利亚难得与我讨论工作之外的事,而且她也早领会了我平
时的思想和那时的想法,她嘻嘻笑着说:“她们不会在公司声张的,而且也不会
影响您什么,法国女孩子喜欢浪漫的老板的。”

  “有什么交换条件吗?”我倒有些兴趣了,或许那段时间实在是太无聊吧,
每天面对空房,没有贝卡和她那帮模特们,房间总是很空荡荡的寂寞,偶尔虽然
艾玛会陪着,但总是单一而程序化,说不上更多的刺激。

  玛利亚沉吟一下,看着我:“应该没有什么条件,不是工作,大家都是成年
人,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又不是——,”玛利亚脸红了,“互相喜欢就行了。嘻
嘻,不过你要送点东西给她们,她们也会很高兴的。”

  我笑笑,低头继续看桌上的材料。玛利亚明白我的习惯,知道我是默认了。

  晚上回别墅。与爱丽丝说了会儿话,正想休息。米西小姐带着玛利亚和一个
女孩子来了。坐下,玛利亚给我介绍女孩子的名字,惭愧,我真的早忘了,女孩
子看上去活泼而靓丽,倒也好象没有特别之处,也就是一个普通漂亮的女孩子而
已。见我打量她,女孩子稍稍有些羞怯,但很快自然了,与玛利亚有说有笑起来。

  当然,那晚,女孩子上我床了。

  玛利亚很会观察我对她带来的女孩子的反应,她知道哪个女孩子我更喜欢些,
渐渐她知道了我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我都不记得究竟她带来了多少女孩子,开
始还问问在公司干什么工作,以后都懒得问了。有的更干脆,来了稍稍聊一会儿
就直接上床,当然,每次一定戴避孕套,我可不希望因为一日鸳鸯弄出点状况来。

  印象中,也有一两次不顺利的。

  一次一个叫奥丝的女孩子偶然让我并到,我问玛利亚奥丝是哪个部门的。玛
利亚自然明白我的意思。但迟迟没有介绍我认识,偶然玛利亚告诉我,奥丝不愿
意约会,我也就罢了,不过心里总觉得失落,觉得面子上过不去。

  一天玛利亚让我到一个餐厅用餐,她神秘地告诉我,这是她能做到的最好的
安排了,奥丝同意与我吃饭。玛利亚说,其他就看我自己了。约会吃饭,接着几
次,最终还是跟我上了床,虽然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同,但毕竟费些功夫,至少,
我记住了她名字。

  有一个叫费雪的女孩子,长得跟贝卡很相似,我也确实喜欢她,她约会一次
后,一次又一次要再约会。约过几次,我觉得她都有些快缠上我了,因为她是真
的堕入情网了。而我那时更多的是一种身体的发泄,绝对不想有一段新的恋情,
结果是她又哭又闹,既撒娇又哀求,玛利亚没少费心才总算平息费雪的纠缠。

  我提起这些,是因为费雪与塔莉西亚发生了类似当年塔莉西亚与贝卡的冲突。

  有一天,塔莉西亚告诉我她到巴黎了。她知道贝卡不在巴黎。约好晚上她到
别墅来。等晚上塔莉西亚来别墅时,不仅见到了我,也看见了穿得几乎透明的费
雪。

  两个女孩子一见面火药味就很浓,其实,塔莉西亚早不跟我计较其他女孩子
的事了。费雪一见塔莉西亚醋劲就上来了。费雪看着我问:“大卫,既然约我了,
干吗又约别的小姐啊?”

  我知道费雪的脾气,笑着说:“她是洛丁的妹妹,当然随时要来了。”洛丁
是小姐们都知道的。

  塔莉西亚后来告诉我,她不喜欢费雪那种媚样和以女主人身份自居的态度。

  费雪嘻嘻笑着故意躺到我怀里,对塔莉西亚说:“塔莉西亚小姐,洛丁先生
在后面房间,你还不去看他?”

  塔莉西亚是谁?她是流淌着西西里岛血液的女孩子,塔莉西亚说:“我是大
卫的朋友,我今天是专程来看他的。”

  塔莉西亚话一落,我就知道那晚难免冲突了。

  费雪一听就跳起来,看着我:“大卫,你在哪里认识的?”

  塔莉西亚眼一瞪:“他在哪里认识我关你什么事?请礼貌些。”

  “你抢我男朋友,我还讲什么礼貌?”

  塔莉西亚看着我,气得身体发颤:“大卫,你要再不让她闭上她嘴,别怪我
做你不喜欢的事。”

  我哪管得了费雪,塔莉西亚以为费雪是贝卡呢。眼看着两人一触即发要大吵
甚至打闹。艾玛早听米西告诉进来了,她拉走塔莉西亚上楼去。费雪见塔莉西亚
上楼,尤其艾玛显然更向着塔莉西亚,觉得自己很没面子,气冲冲地跑开了。

  一会儿,塔莉西亚与艾玛下楼来。艾玛与洛丁合作不错,当然更向着洛丁喜
欢的妹妹。看来塔莉西亚也被艾玛安抚得平静下来。塔莉西亚看着我,笑道:
“在哪里结交这么些脾气大的小姐啊?小心哪天她们吃了你。”

  闹归闹,赌气完了,第二天费雪不请照样来了。好象没事一样。总算最后说
好友好分手了。

  贝卡回来,进房就搂住我亲热,拉我到卧室,匆匆做爱,我很快就败下阵来。

  贝卡翘嘴不高兴地说:“跟哪个女孩子约会了?”

  我懒得回答她,贝卡哭闹着追问。知道我不会告诉,她自己气鼓鼓地穿上睡
衣,去找米西,米西不敢掩瞒,一五一十地告诉她了,甚至我觉得都有些添油加
醋,米西一直不高兴我隔三岔五地带女孩子回家,而且有些女孩子确实动静大,
闹得大家都不得安宁,更主要的是米西知道我不会因为这个解雇她,而贝卡要知
道米西不说实话,米西明天就得离开。

  贝卡知道了,回来倒反而不闹了,讥讽地看着我说:“居然跟公司的女雇员
约会,我以为找了什么女孩子呢。哼。”贝卡知道我纯粹是逢场作戏,生在法国
上流交际圈,她不会在意这种萍水聚合的。贝卡再没提起此事。但有几天让我老
老实实呆着,她也不与我亲热,不是因为生气,而是她真心关心我,不会在这时
再让我身体勉为其难。当然,米西还是不敢把塔莉西亚与费雪争吵的事告诉贝卡,
塔莉西亚与贝卡当年的吵闹,米西记忆犹新,她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我印象中好象塔莉西亚以后没有直接与贝卡并过面,偶尔看望洛丁也是洛丁
到塔莉西亚住的酒店去兄妹相见。对于塔莉西亚的现状和心思,恐怕没有洛丁更
清楚的了,洛丁即使再喜欢塔莉西亚,也很难对感情的事做一个果断的处理,毕
竟,他只要塔莉西亚自己感到愉快幸福就足够了。

  有些事情恐怕连上帝都不知道该怎样结束,比如我和塔莉西亚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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