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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最全] 【纵欲返古】 (未刪节1-2部220章…待续) 作者:水塞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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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放纵第058 章为了美女是可以冒任何危险的

  「姐姐别激动,听我解释,我一家几口,安安乐乐在上官县生活,男耕女织
,或许不算富裕,但也是甜蜜温馨,可就是因为黄尚可贪婪无德,处处盘剥,家
境每下,一日不如一日,但这样还不算,黄尚可还带人上门强佔我家良田屋宅,
活活逼死我父母,还夺走我妹妹,把她卖去青楼妓院,为保清白悬樑自尽,而我
忍辱存活,做牛做马活到至今,为的是什么?就是想亲自手刃黄尚可这狗官,现
在仇人家眷在眼前,难道姐姐连我这个心愿都不肯让我了了吗?」

  聂北努力的挤出一滴眼泪,觉得分量还是不多,所以乾脆来个悲痛欲绝的表
情,当真是情真意切,新一代影帝诞生。聂北在心里差点笑出来,奶奶的,老子
这回救人还真的下了本,连不知样貌姓名的「家人」都请出场了,阵容不可谓不
大。

  聂北「淒惨」的经历让诸多女子眼睛都朦胧了,好几个还偷偷回过头去擦眼
泪,弄得聂北都觉得怪不好意思的,心里连呼:罪过、罪过……「你说谎,你个
混蛋,无耻的马屁精,我、我……」

  这里面最是生气的自然就是黄夫人和她女儿了,黄夫人还有点克制,望向聂
北的目光中怒火不多,却多些考究,不知道聂北说的是真是假。但黄衣少女却不
同了,认准的事不会轻易改变,聂北的话自然是也就被人他认为是在诬衊捏造,
她想骂人,但不知道该怎么骂才解气,所以我我我的憋在那里,气得俏脸板起、
杏眼怒瞪。

  她或许很委屈很可怜,但现在没多少人在意她和她母亲。

  白面巾女子的剑垂了下去,眼神也柔和了很多,语气也没之前那么生硬寒冷
,反而有点温柔,「我不会把人交给你,但也不会为难你,你走吧!」

  聂北心想:老子这种苦肉计都使了出来,却收不到什么显着的效果,还真不
是一般的难办,聂北眼珠子直转,不动声色的问道,「那不知道姐姐抓她们到底
怎么处置呢?」

  白面巾女子平静的说道,「这不是我一个人能定夺的,回到教中自然由教会
决定。」

  「教?你们是什么人……哦,你觉得能说的便说,我只是随便问问而已,你
不用这样瞪我的。」

  「也不怕你们知道,我是幽幽教的人。」

  白面巾女子冷淡的道,看得出来,她真的很冷。

  「啊……」

  黄夫人一声惊呼,狠声道,「原来是你们这群邪教魔女在作祟,我们官家中
人何处得罪你们,你们为什么总是三番五次的要迫害我们?」

  「哼!」

  白面巾女子冷哼一声,冷冷的走到黄夫人跟前,忽然一巴甩过去,啪的一声
一巴打实,直打得黄夫人鬓发散乱,玉面一个血红色手掌印。

  「你为什么打我娘,你不可以打我娘,娘,娘你没事吧?」

  黄夫人一声不响的挨一巴掌,神色依然冷然,拭去嘴角上渗出的血丝,冷冷
的盯着白面巾女子,「你杀我威儿,何不现在把我也给杀了!」

  「你放心,该杀你的时候我不会手软。」

  白面巾女子比黄夫人还要冷。

  聂北发现白面巾女子出手的时候已经阻挡不及,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高贵典雅
美丽不可方物的黄夫人硬受这一巴掌,打得聂北都有点心痛了。此时却忙说道,
「姐姐打得好,但姐姐要带她们回教坛去,那我可不可以跟去?」

  「不行,我幽幽教不欢迎你们这些臭男人!」

  最后她还嘀咕一句,「教主说了,男人都没一个好东西。」

  聂北义愤填膺道,「难道我都不算是好男人吗?」

  「……」

  「我们走!」

  白面巾女子挥手就要走。

  「等等,我也要去,你们要是怕我天下无敌的功夫,那大不了你们绑着我好
了。」

  聂北刺激她们道。

  「那就把他给我绑了!」

  白面巾女子想都不想道。

  「啊……你是说真的?可是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喔!」

  聂北有退意了,被这群母老虎绑了,到时候是死是活还真是个未知数。

  「可是我却没有和你开玩笑的兴趣!」

  白面巾女子转身吩咐手下道,「顺便把他的嘴也给封上,省得他啰嗦烦人。」

  「是!」

  几个黑衣女子应声而出,面对聂北的时候还露出丝丝微笑。她们面对聂北这
种活宝的时候怎么都严肃不起来,就是想笑,忍都忍不住,没笑出声已经算是不
错的了。

  聂北想跑,但其他没上前的女子都注意着他,隐隐有把他包围的趋势,聂北
权衡了一下利弊,很乾脆的定在那里束手就擒,事实上他想逃的话不见得逃不掉
,可逃了的话那就前功尽弃了。

  很快便有黑衣女子拿来绳索,一道一道的在聂北身上绕绑着,「漂亮姐姐,
你叫什么名字,能不能告诉我?」

  「不告诉也行,但你也不用瞪我呀,喂喂喂,勒得好痛,问你一下而已用不
着这样对我吧!」

  不知名的黑衣女子瞪了一眼聂北说道,「你不出声没人当你哑巴!」

  绑实了聂北后,另一个黑衣女子拿来一团麻布,聂北头都大,忙向白面巾女
子道,「姐姐,我路上不出声,绝对不出声,就不用塞麻布入嘴里了吧,那东西
黑漆漆的,看上去不乾净,你说那是布我还不怎么相信。」

  白面巾女子瞥了一眼聂北,冷冷轻哼一声,从黑衣女子手中接过麻布,冷冷
的走到聂北跟前。

  「喂,姐姐,我以后或许还是你相公呢,就不用塞了噢……」

  聂北一声惨叫。

  「叫你胡说八道!」

  白面巾女子半点不含糊,一拳直抽到聂北肚子里去,聂北弓着身子像条煮熟
的虾一样,痛得冷汗直流。

  白面巾女子却没好气道,「少装死,张嘴……张不张!」

  打死都不张,这是聂北心里想的。

  见聂北一声不响闷嘴不张时,白面巾女子甜甜一笑,伸出一只嫩白的小手,
看似轻巧巧的捏住聂北的鼻子,娇声道,「你憋死都不张嘴的话我就服你!」

  「……」

  「呼……唔……唔……」

  聂北最终还是憋不过气来,呼的一声张嘴喘气,接着便被一团麻布塞入口,
闷哼一声。

  「唔……」

  白面巾女子此时似乎心情很好,笑道,「呵呵,现在安静多了,我们走。」

  我聂北为了救美女,是可以冒任何危险、承受任何委屈的!聂北在心里为自
己打气!

  初放纵第059 章很缠人(1 )

  「……」

  聂北很惨,被塞住了嘴巴话不能说、舌不能动,赶了大半天的路,好不容易
才避开官府的人的追捕,出到了城外,走了大半天,眼看天就要黑了,这群女人
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挟持着聂北抓着黄夫人母女在城郊山野中穿梭。

  聂北有什么需要都是唔唔唔的闷叫,像个哑巴一样,倒不比黄夫人和她女儿
好到哪里去。

  「唔唔唔……」

  聂北好一阵闷叫。

  「坏人,你别乱嚷哦,惹我们冰姐姐动怒了,她又有你好看了。」

  黑衣女子虽然对聂北寒言冷气的,但还算不错。

  「唔唔唔……」

  聂北依然是闷叫着。

  「是不是口渴了?」

  黑衣女子看上去年纪不大,她本来是蒙着面的,但她要照顾聂北,在穿梭过
程中不小心被树枝扯落了,最后乾脆不再蒙面了,露出了让聂北垂涎三尺的容颜
,得犹如羊脂玉琼般润泽光彩的脸蛋儿,尖尖的小下巴灵气娇俏,秀气挺直的小
瑶鼻下巧笑嫣然的小嘴水润,精緻无暇,嫩的皮肤泛着莹莹的粉红色,在黑衣的
陪衬下更是现眼,那双清灵透彻却又闪烁着雅嫩好奇光芒的眸子最是让人心动,
可是……即使聂北用古代的眼光看来,她也绝对是未成年少女,或许文琴贴身婢
女小菊和她差不多,不过她的身段儿可比小菊发育的好,尚且青涩水润的脸蛋下
是一具玲珑的身段,有凹有凸的。

  小菊……一想起小菊聂北心就一阵火热,虽然当时药力起了很大的作用,但
不可否认,小菊娇嫩的身子承受力还是很强的,还有文琴这位二十六七的少妇,
甜腻的深吻,蠕动躯体,滚烫的深沟肉壑……情火欲灼时那股子糯糯的妩媚、浪
浪的妖冶、狂野的放荡……想起都心痒痒的。

  别的黑衣女子都不怎么招待聂北,一来怕聂北那「吃人」的眼光,二来对聂
北这些臭男人没什么好感,当然没什么心情理会聂北,倒是这位身子娇嫩思想单
纯、事事好奇却又有着一颗善良的心的黑衣女子不忍心聂北太过受苦,一路上颇
有照顾之意。

  聂北猛点头,他不渴,但醉翁之意不在酒,喝水还塞着嘴巴喝不成?

  这时候一行人已经离上官城好歹有二三十公里了,处於一个树木苍茫、幽山
深谷地带,四周山峦起伏,寒风阵阵,雪花飞飞,把众人周围的一切装扮成一个
雪白的世界,偶尔几声孤狼悠远孤独的嚎叫使得整个山谷更现冷清孤寒,有点吓
人的意思。

  一条不算大的瀑布从山间飘飘洒洒的落下,落在底下一个不算大的潭水中溅
起一片水雾,在这样大冬天里竟然有水雾生成,端的是诡异非常。

  未成年黑衣女子悄悄的把塞在聂北嘴上的布团拔了出来,「你别多话了哦!」

  聂北点了点头,却对那瀑布的情境有了好奇。

  未成年黑衣女子似乎看出了聂北的疑惑,对聂北解释道,「没见过吧坏人,
这瀑布源头是我们圣女峰上的圣池,从圣池流出来的水四季恒温,所以流到下面
的时候也不算太冻,能有雾产生也不奇怪。」

  聂北释然,温泉哪里都可能有,倒也没出奇。

  「?,直望过去,那座高入云里的山峰便是我圣教总部了,好高好高的,每
一次下山的时候我很开心,因为我又可以看到很多很多有趣的东西了,有好吃的
甜甜冰糖葫芦、棉花糖,还有很有趣的纸风车、小铃铛、还有端午节时那高高在
天上飞的风筝,还有多多的行人,有耍老虎和舞长蛇的叔叔,有很多很多的小孩
子,可有趣了……」

  舞龙被你说成是舞长蛇亦算是那些叔叔的悲哀了。

  未成年女子那红润润让人极其想亲上一口的小嘴喋喋不休炒米花一样说个不
停,聂北也没什么不耐烦,只是觉得这还是个未成年少女而已,听到她说小孩子
时那一副大人的模样,聂北忍不住露出了微笑,忍不住嘀咕道:「你也不过是个
未成年少女而已!」

  「人家是大姑娘了,才不是未成年呢,哼!」

  未成年少女仿佛一只被人踩到了尾巴的小母猫一样,十分不忿聂北的话!

  聂北愕然,接着忍住笑意连声道,「对对对,你是大姑娘,可以嫁人了!」

  「为什么大姑娘可以嫁人,小姑娘呢?」

  聂北有些头大,估计这问题自己要是回答的话,下面引出来的「问题」一定
不少,於是敷衍道,「这个我也不知道,你问或许问你那什么冰姐姐,她们或许
能回答你!」

  未成年小姑娘听了聂北的话后小声呢喃:「我娘……她一年只现身一次,却
蒙着面巾,连面都不肯给我见,能回答我问题的多半只有冰姐姐了,但冰姐姐只
说我们的身子不能给男人碰,那是很羞人的,她没跟我说过为什么大姑娘才可以
嫁人呀!」

  「……」

  聂北虽然对这未成年小姑娘的娘为什么蒙着脸来「见」自己女儿感到很不可
思议,但也懒得管这么多。

  「啊……对了坏人,为什么姐姐她们说你是臭男人呢,我没闻到臭呀!」

  「……她们口是心非无端诬衊而已,你可别信哦,你把她们对我评价的话反
回来想就对了!」

  聂北十分无耻的引导着纯洁小姑娘的思维。

  未成年小姑娘似懂非懂的陷入了思考中,样子很是可爱,忽然睁着大大的眼
睛望着聂北疑惑的问道,「那冰姐姐骂你是臭男人的时候,我反回来想的话,坏
人你岂不是变成臭女人了?不对不对,冰姐姐没说过女人是臭的,而且坏人你也
不是女人嘛,那……」

  未成年小姑娘说着心中不解的矛盾时睨了一眼聂北,见聂北一脸的黑线,苦
着脸似乎要哭了,顿时把要说下去的疑惑停住了,关心的问道,「坏人,你怎么
啦?」

  聂北的心悲哀着,曾几何时自己成了对「妞」弹琴的无趣之人,而这「头」
妞也实在……聂北深吸就口气,平复一下憋劲的心绪,无力的问道,「什么男人
女人的,你懂得区分男人和女人了吗?」

  见未成年小姑娘那双清灵扇动、灼灼有神的水晶明眸露出迷惘色彩,聂北又
是一阵苦笑,无耻的道,「你那什么冰姐姐的多半懂得,你去问她好了,她能回
答你的!」

  「那坏人您懂吗?」……接下来聂北被未成年小姑娘那些「高深」的问题问
倒了,到最后聂北犹如被打败的将军一样垂头丧气,又如斗败的公鸡一样呆滞了!

  未成年小姑娘似乎也看出了聂北的憋闷,她嘟起了那可人的水润红嫩小嘴,
娇嗔不平的道,「死坏人,人家知道有些问题你和冰姐姐其实都是知道的,就是
觉得人家烦,不想回答人家,就好像人家问冰姐姐那样,为什么人家以前没流血
,前几天忽然流了血,好吓人的,我以为病了,问她的时候她只是说没事的,还
说什么以后每个月都会有来,叫人家放心好了,之后她就什么都不肯说了,讨厌
死了!」

  聂北瞪大了眼睛,一副当机的模样,到最后面部还有些抽筋的迹象,好一会
儿嘴角却慢慢弯了起来,想笑又不敢笑,乾脆用邪恶的眼光不太相信的在未成年
小姑娘那玲珑娇俏、亭亭娉娉的身子上下扫视,只见紧身黑衣包囊下的未成年小
姑娘的身子犹如一朵待放的小水仙,上凸下凹,出落得楚楚动人,清丽脱俗,俏
绝人寰,但再怎么看她也就十三不到,这个年龄段的女子会有「例假」这种东西
出现了吗?早熟也早得过了些吧!或许说小菊已经开始排卵了的话聂北还有些信
,聂北觉得小菊怎么都比眼前这妞稍微成熟些,当然,事实上小菊的年龄也未必
比她大,但小菊从小当丫鬟做下人,思想自然比这未入世的小姑娘成熟些儿。

  好在聂北还能清楚的知道这是古代,这时代的女子大多早熟,即使是男子亦
是如此,就好比那黄威,聂北当初还以为他起码都有十四以上了呢,现在看来他
姐姐黄洁儿才十四不到,那他最大也就十二出头,闹得聂北有些头大!聂北虽然
错愕到了极点,但还不至於被雷倒,毕竟就是在现代,小学生怀孕的事都出现不
少,小学生才多大,十一二三也就最大了……想到这里聂北心里有些邪恶了:要
是把那庞大的「犁」深深的耕入她的小花田里辛苦耕耘、细心施云布雨灌溉她那
块才刚刚适合耕种的良田,然后尽情的在上面播种的话……怀胎十月后一个十三
四岁的年轻母亲就诞生了……聂北越想越邪恶,最后的笑了笑,好不容易才把这
些邪恶的念头甩开。

  聂北自从有了邪恶的幻想之后,面对这单纯、水灵、清俏的未成年小姑娘时
那心总是正常不起来,总想占些便宜,但这时候还是安慰她道,「你放心吧,女
人长大了都有那东西的,有,你冰姐姐有,你也有,所以你大可以放心!」

  小姑娘似乎宽心不少,好奇的问道,「真的吗?可是我问冰姐姐的时候她怎
么不回答我!」

  聂北暗想:遇到你这种无知却又什么都爱问的小姑娘,有传统思想的大姑娘
不羞死才怪,哪还会回答你这所谓的「问题」,不过,那男人婆那冷冰冰凶巴巴
的样子会是传统的女人吗?这有点玄!

  小姑娘接下来问了一句让聂北倒地的话,「那、那坏人你有吗?」

  「……」

  聂北一张老脸黑得像包公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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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放纵第060 章很缠人(2 )

  聂北被这「妞」虐待了,好不容易见她不再问那些「幼稚」的问题,聂北终
於松了一口气。

  只见她有点讷讷的接着之前的话道,「虽然每一次下山我都很高兴,但我又
怕每次下山后回来再上山,山太高了,爬得很辛苦的,我不喜欢。」

  聂北举目望去,果然见一座高大入云的山峰突兀的立在那里,周围当然有不
少山存在,但都没它那么峭立高耸,山顶大部分被缭绕的云雾遮挡住了,蒙朦胧
胧的,有点仙境的味道。

  聂北有点头大,俗语中有一句望山跑死马的说法,看这座山离自己不远,仿
佛就在它山脚下了,可聂北知道,那只是幻觉,要真的上山,还得努力几个钟,
聂北脸色有点发苦了。

  白面巾女子倒还算有点人性,知道让大家在这里就地休息了,似乎还是要在
这里搭营将就过一晚。

  黑衣女子大多数都在忙着搭简易营帐,看她们从容轻巧十分有经验的模样,
显然这些活她们也干多了。有几个黑衣女子谨慎的看守着黄夫人和黄衣少女这对
母女俩,却没什么人看守聂北,或许她们更想聂北走远些,最好是离开。

  「冰姐姐让我们今晚在这里暂时野宿一晚,明天早上再起程,我现在去给你
打点水来,你呆在这里别乱动哦,省得惹我冰姐姐发怒的话,到时候我都救不了
你咯。」

  聂北点了点头,双眼感激又怪异的望了一眼这小姑娘那如脂莹润似玉清丽脱
俗的脸蛋儿,直把那小姑娘望得玉面生晕,娇声道,「你这人眼神总是、总是吓
人的,怪不得冰姐姐说你是个坏蛋,你再这样看我、我就挖你眼睛。」

  聂北的眼睛没被挖,嘴却被「恼羞成怒」的小姑娘用布团一把塞住了。

  聂北心想道:看来幽幽教的女人就是最温顺的一个也是泼辣异于常人。

  小姑娘去取水,不多时便回来,望着被塞住嘴的聂北,好一阵迟疑,望瞭望
正在忙着指挥手下搭营帐的白面巾女子,小姑娘可爱的咬着下唇,警告的对聂北
说道,「我松开你的口让你喝水,你可别出声哦,要是被冰姐姐发现的话她会很
生气的,倒时候她真的会杀了你的,听到了没有啊,喝水不准出声哦。」

  「唔!」

  聂北猛点头。心里却在腹诽:你「恼羞成怒」塞回来而已,刚才都松过一次
了,现在才顾虑是不是迟了些!

  小姑娘拔出塞在聂北嘴里的布团,聂北忍不住呼出一口浊气,小姑娘迫不及
待的递过一个水袋,倒是想他快点喝完水好再把他嘴巴塞住。

  聂北也不客气,他真的渴了,对着水袋嘴牛灌,看来这小丫头果然没骗自己
,这水还真的存在着温度,不算冷冻,只是怎么有香味呢?聂北忍不住端详起水
袋来。

  小丫头看着聂北对着水袋嘴喝水,想出声阻止的时候已经迟了,看到聂北端
详自己的随身水袋时她忍不住一阵脸红,想到自己平时喝水的水袋被陌生男子嘴
对着喝,顿时一阵羞涩,但她不知道自己羞涩些什么,不过是本能而已。

  聂北看她那样子,再联想一下这水袋的香味,哪来还想不到呢,顿时嘿嘿直
笑。

  「你、你还笑,弄髒我的水袋了,讨厌!」

  「我们这算不算间接亲嘴呢?」

  聂北淫淫的笑着,又灌了一口水。

  「算你个大鬼头,你再说我就、就不理你了,让冰姐姐宰你了喂狗哦。」

  小丫头一把夺过水袋,把剩余的水倒掉,然后一个劲的甩着水袋,似乎要把
聂北沾上去的东西全部甩掉。

  「别别别,我不说就是了,你关心我照顾我,我怎么舍得让你不理我呢!」

  小丫头声线十分娇嫩,似乎还带些童音,「谁关心你了,人家只是看你可怜
想帮你一下而已,你再用那怪怪的眼身看着我,吓唬我的话,小心我告诉冰姐姐
,说你欺负我,到时候看你不被修理一番呢。」

  「嘿嘿……啊,对了,我叫你什么好呢,姐姐?还是婆婆?」

  「人家才没那么老呢,你这坏人别乱叫。」

  「那叫妹妹?」

  聂北奸笑道。

  看到聂北的笑容,小丫头怎么都觉得浑身凉飕飕的,再被他那双色色的眼睛
一看,顿时觉得自己在他面前不着半缕一般,仿佛恨不得一口把自己吞到肚子里
一样,让她本能的羞怯。

  「坏人不准叫,人家才不要做你的妹妹!」

  「那我应该叫你什么好呢!」

  这才是聂北的目的所在。

  「叫我……哼,不告诉你,咯咯……」

  小丫头话说到一半才醒悟过来,那双清澈动人的眸子一白,竟然有万般的风
情,实在让人想不到她还未成年。

  「那叫你丫头好了。」

  一个十二三岁的女孩子,叫她丫头算是不错的了。

  「你……」

  「我问你些事行吗?」

  聂北转移话题道。

  「你爱问不问,人家也爱回答不回答。」

  聂北双眼依然是色迷迷的,但刚才那邪恶的幻想让聂北的心怎么都带着邪恶
的余味儿,虽然不会起太大的欲望,但毕竟这个小罗莉实在太诱惑人,再长大些
儿的话……不过现在要是能耕耘开发她的良田的话自己忍得住吗?聂北自问内心
,回答是不知道!

  「你那双狗眼珠子看哪呢,小心我挖了它。」

  别看她看上去娇小玲珑,脸蛋儿怎么看就怎么个温柔形象,但脾气还是不小
,而且性格也有点怪……准确点来说是古灵精怪让人捉摸不透,刚才对自己还好
好的,现在……聂北大呼:近墨者黑啊!

  「那男人婆漂亮吗?」

  聂北问道。

  「男人婆?你、你说的是我冰姐姐?」

  小丫头嘟起了小嘴,忽而又娇笑起来。「你敢这样说冰姐姐,小心她阉了你。」

  「阉了我?」

  聂北黑着脸。

  「对呀,冰姐姐她以前对很多坏人说过这句话,但我不明白,问她又不回答
我,多半是吓唬坏人的,而你就是个坏人,所以惩罚你就阉了你。」

  小丫头也就十三岁左右,甚至还小些儿,十二多些,身材正在发育,也有亭
亭之姿了,小山包微微贲起,把黑上衣撑起两个不大的突高点,身材娇小玲珑,
脸蛋儿清秀纯净,仿佛个玉人儿,配着一把短小宝剑,别在小蛮腰上,显示出几
许英气,仿佛一朵待放的花蕾,此时却是嘟起了小嘴,娇嗔耍性子的样子好不可
爱。

  「……」

  聂北好一会儿无言。

  小丫头似乎忘记要塞住聂北的嘴巴了,之后她和聂北聊了很久,好在没再问
那些「呛」人的问题,反而是聂北万般手段言语技巧的哄骗,从小丫头的嘴里知
道了不少幽幽教的东西。

  初放纵第061 章名器与女人

  幽幽教,又名圣女教,是一个极其古老的教派,比佛教创立还要早,经历了
风风雨雨、历朝历代,现在已经传了一百一十一代,传承的武学为……百媚功,
这百媚功里有专门媚惑男人用的纯「媚功」,亦有攻击性的内功,入幽幽教的女
人都要修炼百媚功里面的内功,至於百媚功里的媚功……媚惑众生,由於受教规
和修炼条件的限制,幽幽教内并不是个个人都有机会、有条件修炼这媚惑男人的
功夫的。聂北问小玲珑有没有资格练那媚惑男人的功夫,她说不知道!不过瞭解
到,幽幽教每一个修炼媚惑众生的女人必定得是七大「名器」中的女人:春水玉
壶,比目鱼吻,重峦叠翠,朝露花雨,碧玉老虎,玉涡风吸与水漩菊花,七大名
器是怎么一回事,聂北问小玲珑,她说这只是她听来的,她还问聂北到底这碧玉
老虎会不会吃人,弄得聂北好一阵郁闷。

  幽幽教这一代的总部就在上官县郊外五十里远的圣女峰之巅上,其实已经算
是灵州境内了,幽幽教行事做风亦正亦邪,正是因为她们不偷不盗不抢不逼迫,
可以说对百姓秋毫无犯,甚至还诸多救助,所以亦正;但她们邪就邪在杀人不眨
眼,甚至有些规矩还不可理喻,比如不可轻易和男人交往,在她们定义里男人都
不是好东西,恨不得把全世界的男人都杀光才解恨,所以她们亦邪。

  还有一点,幽幽教的女人规定是不准出嫁的,特别是那些修炼了媚惑男人的
功夫的教徒一律不准嫁人,这是教规,传说这修炼媚惑男人功夫的女人身体就会
有所改变,变得十分诱惑男人,特别是在床上,往往一般的人娶到这样的老婆,
一年之内就会被榨干精元亏身而死,所以创教教主水幽幽定下了规矩:凡是修炼
了百媚功里面的媚惑众生的弟子,绝对不可嫁人。这幽幽教第一任教主水幽幽自
然是菩萨心肠,毕竟那样的女子嫁人就是害人,把男人弄到精尽人亡是很不厚道
的,不过,聂北觉得那也是男人的幸福,自己能这样死去也不枉做男人!当然,
亦有例外的,凡事很难绝对。

  幽幽教入教的全是女人,没一个男的,其中教主一个,座下四大护法一圣姑
,男人婆是其四大护法之一,叫冰护法,还有两大在教的护法分别是水护法和火
护法,还有一个离教的护法,听小玲珑所说,那没出现过的护法她也不知道怎么
回事,排除神秘的那个护法之外,现在幽幽教的五大巨头中,教主和圣姑不怎么
理事,一切的教务基本都丢给了剩下的三大护法,这次她们下山就是冰护法带队
下山,一来杀人,自然杀的就是她们眼中的坏人,比如上官县的知县黄尚可,二
来便是历练教众,三来就是找传说中的《天旗》天旗是一本书,可谓是包罗万象
,涉及武学、医术、巫术、权术、兵法几大类,传说这本书是远古传承下来的,
谁能得之便可按书中所记载或学习活修炼便能成万世之事,做人上之人,行大道
於世前,为人所不能为,当可谓一书能成人所想不敢想之事,但,具体怎么一回
事谁也说不清楚,甚至是真是假也没人敢给个肯定的说法,但幽幽教却当真了,
要不然也不会派人寻找。

  而事实上信的人还不止幽幽教的人,大势力的就有:一直隐藏在民间搞风搞
雨和大赵皇朝作对的白莲教;除了少林、武当、娥眉这二佛一道玄家派系没派人
手参与之外,武林各大中小帮派,比如华山、衡山等,他们都插手了此事;再有
就是大赵一些有野心有抱负不甘寂寞的富家豪门,他们本着各种各样的心思都插
手进来了,现在就是一锅粥的情况,乱哄哄的,各为其事各施手段,目的是《天
旗》《天旗》得到后的目的又是什么就很难说了!或许有人想做皇帝,或许有人
想称霸武林,又或许得到了毁了它,总之每个人每个势力都有各自的目的。

  但这里面还有纷争存在,白莲教和大赵朝廷是一对冤家,一个躲着干坏事,
祸国殃民,另一个穷追猛打誓必要把白莲教连根拔起,但谈何容易?就好象白莲
教和自称名门正派的各大帮派一样,不死不休,但白莲教依然屹立不倒,可见其
顽固性,也可侧面的反映了白莲教一贯深入基层打入民间的策略是对的!

  不管怎么说,矛盾什么时候都是存在的,但,大赵皇朝远未到衰弱无力的程
度,对全国的控制依然是牢固难撼动的,所以一时间各方势力为了《天旗》各显
神通擦枪走火,但为了不触动大赵统治阶层敏感的神经,各方势力都还算克制,
只是不知道这克制到底那条底线在哪,什么时候会被踩断!

  幽幽教也插手进来了,虽然幽幽教不算什么大教派,而事实上神秘而古老的
教派都不会很大,因为大了就难免不神秘了,白莲教除外。幽幽教在灵郡这块地
盘上,它的影响力是有目共睹的,而且,除了和大赵王朝有千丝万镂关系的「夫
人团」外,幽幽教是第二个非僧尼全女性组织了。

  夫人团,照小玲珑所讲,是大赵贵妇组成,大多数是官家内眷,她们的宗旨
是保家卫国,总部在京城,隐隐成为大赵朝廷管制武林的组织,每当武林有大事
时,夫人团时常会派圣女外出,从中周旋。而聂北欲再多问时,小玲珑却是不知
道了,她也是听姐姐每讨论时知道的。

  聂北觉得这夫人团倒也有意思,不过现在扯得有些远了,话又讲回来,聂北
觉得一个女人搞那么多东西其实结果也白搭,女人终究是女人,争这么多这些东
西干什么呢?聂北一时不解!

  而听小玲珑所言,这创教的水幽幽似乎没指示着幽幽教去讨厌男人,倒是现
在这一任教主不知道哪根线搭错了,擅自加了这么一条教规,简直是不可理喻。

  而且聂北对那所谓的〈天旗〉也这是将信将疑,当它是个传说或许更适合一
点,最让聂北郁闷的就是幽幽竟然把男人当作敌人来看待,真可谓是一棒子的买
卖,一锤定音判了天下男人的「死罪」,聂北在想:她们教主是不是更年期到了
,竟然如此无端武断。

  聂北想起这群女人对待自己的态度,多半就是这教条惹的祸,所以忿忿道,
「你教主给天下男人乱下定义和罪名,实在是可笑,更是可怜,多半是个面目丑
陋神情憎恶的老巫婆。」

  小丫头把可人的脸蛋儿一收,妙目流露出不忿之色,「你才丑陋呢,我师傅
不知道多漂亮,还是大赵国唯一一次民间、武林选出来十大美女中的一个呢!不
过我听冰姐姐说,那已经是十几年前的事了,那时候我还没出生呢!」

  十大美女,还十几年前的事了,CAO ,那不都做了别人的老婆?怎么这样的
美事就不继续了呢,唯一一次还是十几年前,多可惜呀!聂北在心里大加叹惜!

  小玲珑很显然不能体会聂北的心情,警告性的嗔道,「你再说我教主的坏话
我、我就不给你水喝了。」

  「嘿……呃……」

  聂北正想逗弄一下小丫头的时候侧脑边上忽然传来一阵呼啸的风声……

  放纵下去第001 章媚惑众生

  袭击端的是快急,聂北本能打滚闪躲,被绑得死死像个粽子一样的身体堪堪
闪躲开来,实在狼狈。

  聂北堪堪闪躲开了,却没见偷袭的人再追击,坐在地上微微定神,才见到白
面巾女子也就是小丫头口中的冰姐姐冰护法站在跟前,神色冰寒,周围的人都能
感受得到,大多数都把目光投到了这边来,几个黑衣蒙面女子多少为诙谐幽默又
帅气不凡的聂北捏把汗。

  白面巾女子咬着牙寒声道,「臭男人,你别以为我不敢杀你,小心我……」

  「你仔细闻闻,我哪里臭了?」

  聂北愤怒道,憋了这么久的怒火似乎有爆发的迹象,要不是为了救黄夫人母
女俩,聂北要逃的话也不见得她们能追得上,不过实际结果和理论是有区别的,
现在自己就是在受气。

  「我说你是臭男人你就是臭男人,你再多话我就杀了你。」

  白面巾女子铮的一声已经拔出了剑,剑锋在刚刚生起来的营火中闪烁着耀眼
的寒光,楞是吓人。

  但聂北面无惧色,反而多了些讥诮,「好笑了,理亏了就杀人,也太丢脸了
些吧?」

  白面巾女子尖声道,「你说什么,再说一次?我理亏了?」

  小丫头这时候怯生生的抓住白面巾女子的手袖,「冰姐姐,他……他是个怪
人,说话……说的没恶意的,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白面巾女子回望一眼小丫头,柔声道,「玲珑,你还小,这人口花花肠子也
花花,骗了你都不知道,刚才姐姐注意他很久了,他拿话套你我也清楚,还侮辱
……我们教主,我岂能容他,今天我一定要杀了你这臭男人。」

  聂北暗子庆倖,心里在想:好在你只是听到后面的对话而已,要是我和小丫
头前面的对话被你听到那我还能活?

  「姐姐,人家不小了,不要总是当人家是小孩。」

  白面巾女子难得露出一丝笑容,但还是很淡很淡,不过很真诚,很有一种寒
冬到初春的味道,聂北在想:这才像个女人嘛,整天绷着张脸,像个深闺怨妇一
样,多没趣。

  受小丫头这么一个打诨插话,白面巾女子的怒气无形的消了一大截,怒瞪一
眼聂北就要带小丫头离去,但聂北也怒瞪回她,她顿时怒火再来,「你还敢瞪我?」

  「你能瞪我我还不能瞪你了?什么逻辑,喔……我知道了,你不喜欢我瞪你
,而是喜欢我深情款款、含情脉脉的注视你,我理解。」

  「臭男人……我、我杀了你……」

  白面巾女子的剑还未收回鞘,被聂北这么一个调戏嘲弄,顿时恼羞成怒,举
剑便刺,小丫头一个拉扯不及,白面巾女子的剑已经刺了出去,好在聂北嘲弄调
戏她之前便有心理准备,她刺出来的这一剑被聂北狼狈的闪躲开了。

  「喂喂喂,还不给人说话了不成?自有真理再何须忌人言,想必你心里就是
那样想的,被我说出来了害羞不过,便恼羞成怒要杀人灭口,各位姐姐可要为我
做主呀!」

  聂北被绑得和粽子一样的身体就地打滚,好不狼狈,但嘴上却是呱呱叫,引
来周围一阵阵娇笑。

  「你还说……」

  白面巾女子气得浑身发抖,恨不得一剑就把在地上打滚的混蛋刺个透心凉,
但别看地上打滚的混蛋滚得狼狈,却让平时冷淡平静的冰美人怒火攻心,极度动
怒出手多少有点无章,所以刺不中聂北。

  这情形让周围的黑衣女子忍不住在心里好笑,她们实在少见冰护法有如此动
怒的时候,对聂北这个能惹得冰护法怒火攻心的男人多少有点佩服,本着看好戏
的心情站在边上,对聂北的话聪耳不闻。

  而这时候小丫头却拉住了白面巾女子,让聂北松了一口气,总是在地上打滚
也不是个办法。聂北一个鲤鱼打挺,「粽子」站直了身,见小丫头似乎有拉不住
白面巾女子的趋势,聂北虚伪的道,「小丫头让开,让她杀我,想我一见锺情的
爱上她,多半也就是一相情愿孤苦一辈子,还不如死在心爱的女人手上也是个安
慰。」

  聂北全神经绷得紧紧的,身体做好闪躲的准备,哪会真的楞在那里等死呢!

  静,不是一般的静,谁也想不到聂北竟然真的不怕死,这时候还在表白,真
是……要色不要命的主。

  诸人众多表情,周围黑衣女子都是愕然到了极点,一时间有点反应不过来的
迹象。

  黄夫人若有所思的望着聂北,妙目闪闪,颇有明慧的样子。

  而她身边的少女也就是她的女儿却是冷哼一声,低声骂道:「不要脸,这么
羞人的话还大声说,丢人,臭男人,下流的色狼。」

  色狼哪有不下流的?

  小丫头却是一阵紧张,怕她的冰姐姐一剑把聂北了结了,同时心里还有点吃
味,酸酸的。

  表情最为丰富的就是白面巾女子了,又怒又羞,想去一剑了结聂北这口花花
的登徒子,却怎么都挪不开步来,蒙在白面巾下的脸蛋儿一会儿红一会儿白,变
幻交替。

  试问哪个少女不怀春,何况白面巾女子已经是大姑娘了,而聂北的人不算太
坏,而且那张脸又「过得去」,怎么都会有些微妙的东西存在的。

  可聂北还未来得及高兴,便听到白面巾女子不稳定的声线发出来的声音对周
围道,「把他绑在树干上,嘴巴塞严实些。」

  白面巾女子已经打了好主意,下不了手就绑他在树上,生死随他,反正明天
自己这些人赶路,他死活已经不关自己的事了。可是自己的心为什么会烦乱呢?
白面巾女子懊恼的甩开心中的烦乱,快步离开绑住聂北的地方。

  聂北被绑在树干上,脚才刚刚着地,真是苦笑不得,但还好小命尚在,这是
个值得庆倖的事情。一想起白面巾女子那母老虎的脾气,和对待自己的方式,聂
北就一阵不爽,心里已经不知道把她猥亵了多少次。她那窈窕婀娜的妖精身段,
高挑婷婷,前凸后翘,芳香阵阵……嗯……对,就是那芳香,该死的芳香,这死
男人婆的身子还真他妈的香,都不知道她是不是擦得香水多还是怎么的,香气阵
阵,总是不自然的诱惑着自己体内的欲火,但她那黑白分明的明眸却又是如此的
庄重,简直是妖精一样的女人。

  聂北心里在猥亵着寒冰那冰清玉洁、清丽如仙子的婀娜身子,但聂北见勾起
欲火难受的是自己,又吃不到嘴,就算能吃得下去也不见得能消化得了,便好一
阵郁闷,黑夜寒夜淒凉夜,聂北更多的是想巧巧、想乾娘、想干姐姐、想温文琴
、想小菊了,这几个女人中有和自己亲密无间的「深入」接触关系非同一般的,
也有自己想「深入」接触却一直徘徊在良心边缘的,更有不敢多想的,比如嫺熟
秀丽的乾娘方秀宁,就是聂北不敢多想的,同时也是徘徊在良心边缘的,说到底
聂北还未完全放纵自己。但现在聂北很想放纵自己,可已经是身不由己了。

  深夜的寒风更大,毛毛飞雪轻轻洒洒,似有若无,颇为烦人,倒觉得它不如
爽脆点一次性盖下来让人好受,聂北所绑的位置不远处正是白面巾女子安营紮寨
的地方,十来布营帐里已经漆黑一片,只有四周生起来的野火堆劈劈啪啪的烧着
,更显得聂北这里冷清,聂北更加想把白面巾女子按在地上狠狠的「惩罚」一番。

  「喂,喂,你死了没?」

  「差不多了。」

  聂北听到白面巾女子这男人婆的声音,语气热切不起来,鬼知道她三更半夜
爬起来想干什么,聂北可不对她抱多大希望,她不乘自己毫无还手之力宰了自己
已经算不错了,哪还能想她对自己有什么好作为。

  「喏,给你!」

  白面巾女子递过来两个馒头。「你到底要还是不要,我要我丢了。」

  「……」

  聂北有种杀人的冲动,暗想:你这不是存心找我茬么,我被你绑成这个样子
,嘴上还塞着布团,能干什么?

  「……」

  白面巾女子似乎才想起聂北现在的状况,难得一阵惭愧,却嘴硬道,「我松
开你手和嘴,你给我安分点,要不然我就杀了你。」

  聂北的双手终於可以动了,但被绑了上半夜,麻了,嘴也有种抽筋的感觉,
虽然被松开了,但聂北始终没什么高兴,聂北可不像鲁迅笔下写的那样,被人打
成牛马再提升一点成奴隶便会开心得要命。

  有一天我会加倍还给你这男人婆的,不过不是这样还,你这祸国殃民的身材
我还真下不了手像你对我这样对你,不过,惩罚有很多种的,可以在床上狠狠的
「惩罚」。聂北心里暗暗想着。

  白面巾女子见聂北愕在那里,呆呆的,顿时来气,「你吃还是不吃呀?不吃
就出声,别浪费我时间!」

  「我吃不吃关您什么事?」

  聂北的嘴总算自然了些。

  「你吃了我绑紧你再塞紧你嘴我好回去睡觉,你不吃我也绑紧你塞住你嘴然
后回去睡觉,你选一个。」

  白面巾女子态度冰冷,实在不可近人。

  「喂,男人婆,能不能把我脚也松绑一下呀,这样绑着麻死我了。」

  聂北纯粹乱扯话题型,根本不接她上面那句话,避重就轻打诨转岔聂北还是
会的。

  「这是你应得……啊……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呃……我说……」

  「重複一次,今夜你死定了。」

  白面巾女子自然听见聂北叫她什么,可她心里还下不了决心,倒是想聂北再
说一次好让自己能狠心宰了这个泼皮无赖加流氓色狼。

  「我说你穿这么少冻着了身子我会心疼的。」

  聂北转移注意力道。

  白面巾女子显然有些错愕,本能的低头一看,忽然脖子一紧,她整个人被一
股力量拖向树干,只听到耳边传来聂北得意的笑声,「这回着道了吧!」

  白面巾女子怎么都想不到自己大意之下靠近了点树干位置会给聂北这个色狼
抓住机会暗算自己,一时悔恨得很,可这世界上是没有后悔药卖的,自然也就买
不到。

  只见聂北一双松绑了的双手此时左只箍紧白面巾女子那鹅长白皙的脖子,右
手成爪轻微的扣住她的喉咙处,聂北自然不敢有丝毫的轻视和大意。

  「臭男人,再不放开你的臭手我有你好看。」

  「不可否认,你身子实在香喷喷,而我却不香,但还不至於臭吧!再说了,
你说这话太不识时务了吧?你觉得我会这样放了你让你想怎么处置我就怎么处置
我吗?我可没那么傻!」

  聂北样子浪荡轻佻的嗅了嗅白面巾女子的轻挽起来的秀发,只觉一阵幽幽淡
淡的香气钻进鼻孔,这香气仿佛不存在,又仿佛什么时候都在周围,有点虚幻的
感觉,不像其他女人身上的香那样切实可闻,这让聂北「火」起的同时疑惑也跟
着浮起来了。

  「你想怎么样?」

  白面巾女子此时很恨当时出门的时候怎么没带武器,要不然就是现在这样也
能滑出武器刺他。

  「你叫什么名字?」

  「你……哼,要杀便杀,少来侮辱我。」

  「问一个名字好称呼而已,怎么也扯不上侮辱来吧,何必太计较,是不是这
样说呢?」

  白面巾女子冷哼一声,沉默。

  「再说了,你是我心爱的人,冻着你我都会心疼,又怎么舍得杀你。」

  聂北的脸皮厚度已经经过了国家质监局的的认证……合格!

  白面巾女子脸不由的发热,更多的却是羞怒并存,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

  聂北舔了一下她的耳垂,她浑身一颤,有点站不稳了,用颤抖的声线喝斥道
:「聂北,你个色狼臭男人,我、我会杀了你的。」

  「又是这一句,没新意!」

  聂北淡淡的道,「告诉我名字,我就放了你。」

  「真的?」

  白面巾女子背对着聂北,看不到聂北狡诈的微笑。

  「我对你说的话句句都是真心的,就好象我对你的爱一样。」

  白面巾女子虽然听多了聂北的「真心」话,直白而露骨,肉麻得紧,本以为
自己能慢慢适应他的「疯言疯语」而当他在放屁,可当真正面对聂北「真心」的
表白时还是一阵羞赧,「你、你再胡说八道我、我就拼死喊人,到时候我死了你
也别想跑。」

  「我们不能同年同日生,但能同时同日死也算不错,很多夫妻都恨不得如此
,我聂某人怕死,但不怕和我心爱的人一起死,做一对同命鸳鸯,在黄泉路上有
姐姐你细心温柔的照顾,我也不寂寞。」

  聂北越说越顺口,简直和情圣有得一比了,嘴上说一套心里却想一套:不过
你现在都这么「温柔」,就是在黄泉路上也不见得会改善多少。

  「我才不信你的鬼话!」

  白面巾女子挣扎了一下,奈何脖子在他人手里,大动作不得,小动作是摩擦
,惟有静止,既然静止不挣扎,便也无法脱身。

  「那姐姐要怎么才会信小弟我呢?」

  「打死我也不信!」

  白面巾女子闻着聂北男性的气息,身体开始微微发虚,双脚发软,脑子也不
太灵便,内心慌乱躁动,没有了往日干练冷酷的样子了,此时她更像一只被坏蛋
堵在暗巷子里欺负的弱女子。

  「小弟只是想姐姐说个名字而已,怎么会打死姐姐你呢!」

  「你休想!」

  「那小弟得罪了!」

  「你想干什么?」

  白面巾女子颤声道。

  「和姐姐亲热一下!」

  「你敢!啊……我、我会杀了你的!」

  聂北对她这一句「口头禅」自然是听多了不当回事,依然轻轻的舔弄着她耳
垂,再慢慢的滑下来浅吻着她那鹅长白皙的脖子,滑腻的皮肤给聂北的感觉是爱
不惜手吻不离口。

  聂北贪婪的吻让白面巾女子羞赧中带着害怕,一种全所未有的感觉在心底蔓
延,酸酸的麻麻的,很奇特。同时她心里很是紧张,努力的压制着体内的内功别
让它自动运转,但是,似乎没有用处,这内功只要和男人肌肤相亲,就会情不自
禁的发功运转,她恼聂北,但不恨聂北,可不想害了自己亦害了聂北。

  聂北吻得性起,忽然觉得怀里的玉人儿越来越香,很好闻,有种醉人的感觉
,虚幻莫名,而聂北下面那兄弟在闻到这种剧烈的香气时以看得见的速度拔起,
身体正敏感到极点的白面巾女子最先感受到聂北下面的「热情」和强硬,白面巾
下一张国色天香的脸蛋儿泛起一阵阵潮红,略带着几许难堪和不安,银牙都快要
咬碎了,但那香气依然越来越浓。

  聂北暗子警醒过来,暂时不妄动了,晃了几晃头,诧异的问道,「男人婆,
这勾起男人无限欲火的香气是不是你修炼那什么媚惑众生功夫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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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纵下去第002 章冷艳寒冰

  白面巾女子恨不得找个缝去钻,被聂北猥亵了也就算了,自己这自动运转的
媚功又被他知道,像他那样个说法,倒像是自己在主动诱惑他干坏事一样,真是
个该杀千刀的臭男人。

  白面巾女子不置可否的哼了一声,懒得回答聂北。

  但她的沉默也就是默认,聂北嘿嘿直笑,问道,「这怎么做到的,这香气在
你身体哪个部位散发出来的,我很好奇咧!」

  白面巾女子一张天仙般的琼颜玉面越发的红艳,羞得不行,恼羞成怒的哼道
,「臭男人,你问那么多干什么,还不快点放开我,到时候我控制不住的话你精
尽人亡死可别怪我!」

  说完这一句她的脸更加的红了。

  聂北先是愕然,接着便是哈哈大笑,再接着就是淫淫的荡笑,很贱……嗯、
够贱!

  「你个臭男人,你、你还笑,我、我……」

  「接下来你别「杀」了,我都快被你这张小嘴给「杀」了好几次了,都死不
去,你还是换些别的口吻吧!」

  「你……」

  白面巾女子被气得浑身僵硬,忽然她软了下来,悲戚的咽呜,「呜……你欺
负我,讨厌的臭男人!」

  「……」

  男人婆哭了?聂北怪异一会,觉得这声音哭得淒婉欲绝,催人泪下,柔肠百
结,此刻,聂北便是柔肠顿起,温柔的安慰道,「好了好了,别哭了,都是我不
好,行了吧!」

  「你放开人家就不哭了,你弄痛人家了,聂北……聂北、你放开我啊……」

  「哦……好好好……」

  聂北连连点头,一副色授於魂的模样。

  惊变顿起,一副淒婉哀哀的弱女子忽然变成一头母老虎,那双垂泪的眼睛寒
光大盛,玉手成爪,抓住聂北的手忽然用力一扯,娇柔柔的香躯此时灵巧一转一
扭,试图挣脱聂北的制束。

  聂北才松开手,感觉异样顿起,顿时惊醒过来,松开的手闪电般收紧,把试
图摆脱自己制约的母老虎再一次紧紧制服在手,嘴里恨恨的骂道,「啊……你个
死男人婆,对老子用这鬼媚功,哼哼,想我放你,没门!」

  聂北额头有些冒汗,那魔女一般的声音诱惑着自己,让自己的神经放松警惕
,并且下面兴奋得要命,好在关键时候严格的军事训练练就了聂北那非这个时代
的意志,这才能及时的清醒过来,要不然被这男人婆媚惑到松了手那自己就有得
好受了。不过她喜欢我然后和我在床上施展这功夫的话……那倒勉强可以接受,
聂北淫淫的想着。

  「什么鬼媚功,这是我们最正宗的魔女吟,扰乱敌人的心神用的!」

  白面巾女子不无自豪的说。

  聂北恶狠狠的道,「扰乱个屁,媚得要命还扰乱心神呢,弄得我下面涨痛得
要命,呆会我控制不住的话就有得你吟!」

  白面巾女子脸热面臊,恨声啐道,「那是你们这些臭男人龌龊,净想那些龌
龊的事情!」

  「什么样龌龊的事情呢,小弟不是很懂,男人婆你多点指教一下!」

  「你……」

  「得了,不管你怎么呻怎么吟,反正我也该找回些利息了!」

  「你要干什么,我警告你,可别乱来哦!」

  「亲吻一下摸几下不算乱来吧!」

  「你敢,你不怕死的就来!」

  「有没有那么夸张呀,不就是摸摸亲亲而已么,死来死去的,我才不信这个
邪,大不了照你说的那样精尽人亡,嘿嘿,亲亲摸摸可不能让我精尽人亡哦,要
做些剧烈些的才行,那样的话我死了也值得了!」

  「你……唔、放开我!」

  白面巾女子挣扎着扭动,躲避着聂北在她背后亲温她的脖子还有耳垂。

  聂北闻着白面巾女子散发出来的香气很是「火」起,仿佛只有亲吻才能凉爽
一些儿。

  白面巾女子修炼媚功,被聂北这么亲温,情欲勃发,芳心可哥,又羞又气,
慌急的道,「你、你听我说!」

  聂北强忍着停了下来,之所以能忍着,是因为聂北的体魄越来越强了,只是
他一直都不知道而已。

  白面巾女子怒力平复心态,故作冷冷的道,「我们幽幽教有百媚功,自上传
下,历了一百一十一代教主,有些修炼法门已经不是很全了,比如我们修炼这个
媚惑众生,就不是很完全,虽然无须像白莲教那些淫娃一样和男人交合修炼,但
有一个缺陷,就是不能在男人面前收发自如,白莲教那些淫娃荡妇那样修炼却能
收发自如,所以你这样对我,我无法控制发功,到最后……」

  「白莲教和你们幽幽教是什么关系?」

  聂北忍不住打断问道。

  「这也不是什么秘密,以前我们幽幽教和白莲教是有关联的,可以说白莲教
是从我们幽幽教分离出去的!」

  「哦?」

  白莲教如此出名的教派,竟然是幽幽教分离出去,聂北多少有些诧异。

  「我们幽幽教专於修炼,而白莲教当时是附属我们幽幽教的一个基层教派,
负责生意钱财的,深入民间,后来他们发展越来越大,一些方式和主张也就慢慢
的脱离了我们幽幽教,最后乾脆连组织都脱离出去了,但他们大多数的武学都是
从我们幽幽教里学的,或许现在……」

  「或许现在他们已经青出於蓝胜於蓝了对吧?」

  「关你什么事!」

  白面巾女子轻哼一声,「你最好是快点放了我,要是我无法控制了媚惑众生
的话,到最后……你就等着精……等死吧!」

  「最后香气诱惑,你忍不住我也忍不住,最后我和你交合,忘情索取纵欲过
度,最后我会精尽人亡?」

  聂北淫淫的笑道。

  白面巾女子难得有些忸怩,羞得慌,但那双眸子实在太冷了些,聂北没看到。

  聂北语调一转淫淫的笑道,「可我不在乎精尽人亡,能死在你怀里亦满足了
,何况还能和你那样……才死,嘎嘎……」

  聂北声线都有些变音了。

  白面巾女子羞急道,「我、我们幽幽教的女人只要是修炼了媚惑众生的女子
都必须守身如玉,不能失身于男人,那样会害死那个男人的。」

  聂北嘿嘿直笑,有些邪邪,「男人婆,你这是紧张我怕我死?」

  「我想你死,你个臭男人要是敢、敢……那样对我,就算你不精尽人亡我、
我也会宰了你喂狗!」

  白面巾女子剧烈挣扎着。

  可聂北也不是吃素的,死死的扣住她任她怎么挣扎都是徒劳。不多时两人都
气喘喘的,白面巾女子也安静了一会。

  而聂北被勾起来的欲火却没安静,那嘴也不安静,开始吻着白面巾女子那优
美白皙的脖子,还有那圆润的耳垂,白面巾女子浑身颤栗,香气弥漫,更是刺激
着聂北的欲火。

  聂北虽然欲火旺盛,可双手不敢乱动,怕怀中的母老虎逃脱自己的控制,所
以单纯一张嘴在背后实在难以取得很大的成就,「热情」得不到太大的扩张。

  白面巾女子强忍着酥麻和羞辱承受聂北在背后的放肆,后面脖子一片温湿凉
意,聂北灵巧的舌头在她脖子上打转滑舔,弄得自以为意志坚强的白面巾女子浑
身起一阵阵粉红色鸡皮疙瘩,随着聂北的动作一阵一阵轻微的颤栗,芳心又羞又
气,但她始终不发出一声响,这点聂北很佩服。

  当聂北舌头弄开一些白面巾,然后吻上她的粉嫩嫩的腮帮子时,她再也站不
住脚了,一双修长的手死死的抓住聂北的箍住她脖子的左手,不让自己的身体滑
倒,她浑身酥麻麻的,无力的感觉让她好一阵害怕,不知道怎么了,同时心底上
泛起阵阵的渴望,让她那遮掩在白面巾里的脸蛋儿更加红艳,身体的反应是惊人
,但她那双动人的眸子却是清澈得吓人。

  浓郁的芳香很醉人,比上好的春药有过之而无不及,但似乎这香气只对男人
有效,对女人似乎没效果,要不然白面巾女子早就陷入淫欲热情中不可自拔的配
合聂北了。

  聂北赤红的双眼犹如野兽,那动作也越来越大胆,从背后舔吻着受制的母老
虎的粉腮和脸颊,那扣在白面巾女子喉咙上的右手慢慢的滑下,目标不是那对勾
魂的耸高玉女峰,而是黑衣紧束之下的小蛮腰,一把搂紧,把她那并不笨重的身
子大力的往自己怀里搂,两人身体顿时紧紧相贴,白面巾女子浑圆翘突的美臀顿
时感觉到聂北下面那庞然大物蛰到自己的股沟里,差点直达羞人的桃源深渊禁地
,顿时一阵弱柔柔的呼喘,绝色冷艳的容颜不由得一热,桃腮粉粉,更是艳丽。

  你总算喘粗气了,聂北心里想道。动作却不断,右手在白面具女子的小腹处
轻轻的摩挲,最后在白面巾女子不知设防之下忽然转移阵地,一把握住了她一只
玉乳,此时白面巾女子似乎才惊醒过来,低吟一声,颤声道,「你、你不怕死吗!
快放开你的臭手,我不要!」

  「你不要,我就要放手呀?我也不要?,你还不是一样绑我?再说了,我怕
死,但我从来不怕什么精尽而死!」

  聂北入手一阵温柔,滑腻又极具弹性,让人舍不得松手,聂北也舍不得,反
而是忽大忽小的用力揉搓拨弄,挑逗着绝色冷艳的男人婆心底的欲望,还不忘奚
落道,「现在你落到老子手里了就委屈喊不要,这样我就放了你的话那我也太傻
了点!」

  白面巾女子那颗乳头在聂北的拨弄下慢慢充血勃起,羞得白面巾女子无地自
容。带点哭哑的声线道,「臭男人……我寒冰不会放过你的。」

  「你叫寒冰?」

  聂北轻声问道。

  「知道我的名字的人都是死人!」

  寒冰此时收起了小女人的姿态,反而有种视死而归的心态。

  寒冰的声音才说完,忽然发狠一肘横撞,聂北左手箍住她的脖子,所以左侧
肋下大开,生生的受了这头母老虎一肘,顿时血气上涌,有种翻江倒胃的感觉,
滚滚的欲火消弭了一大半,还未来得及感受身体的疼痛,这发疯女人第二肘又到
,聂北反应不及,再生受一肘,第三肘撞过来的时候反应过来挡住了,但疯女人
发狠了,头猛向后撞,聂北促不及防被撞破了鼻子,鼻血狂流,那股酸痛的感觉
让「色」无不利的聂北眼泪都差点流了下来。

  聂北鼻子受伤,注意力不够,防守也就不足,肋下再受一肘,一股鲜血从聂
北的口中喷了出来,可见寒冰的力度和功夫,就是因为寒冰一心想致聂北於死地
,所以糅合了内力,才会伤了聂北内脏却没把聂北的肋骨给撞断。

  聂北本来能在吐血时捏碎寒冰的喉咙的,可终是下不了手,聂北不知道是不
是又被媚功诱惑了,但即使是诱惑,聂北也甘愿被诱惑,要他对一个美得不像人
样的女人下死手,他还真做不到。

  聂北受了严重的内伤,本不是这个时代的现代人,对武学有着一种向往,同
时也有着不同这个时代的「无知」,但聂北知道,自己不是寒冰的对手,既然一
时色迷心窍大意了,这头母老虎要拼命,自己最多也就拼个两死而已,拖上一个
人实在没必要,所以松开了手。

  本着一死也要杀了聂北的寒冰怎么也想不到聂北会松开手,反而有些楞了,
不解的问道,「你为什么不杀我?」

  「你想杀我,但不代表我想杀你!」

  聂北轻轻的拭去嘴角上的血,语气带点萧索。终究不是这个时代的人,虽然
在乾娘方秀宁家里得到了存在的意义和价值,但很模糊,一离开她们便会有一种
萧索迷茫的感觉,找不到归属感。聂北想到这里时露出一丝解脱的笑容……原来
我不是这里的人,所以对自己的生命没多少眷恋。

  但人都是从无知到认知再到适应的,而聂北再一次意识到自己不是这个时代
的人时,已经是到了认知这一阶段,适应已经不单单是在表面了,而是开始慢慢
渗透入内心,他离古人不远了。

  也可以说他现在是个半古代半现代的人,而之前他一直是个现代人。

  本来还想杀了聂北的,可听到聂北一句「你想杀我,但不代表我想杀你」之
后,再看到落寞失神而且露出解脱笑容的聂北时,寒冰不知道怎么的,心里忽然
觉得有点堵,似乎看到了聂北内心的深处,似乎看到了聂北的另一面,真实的一
面,同时也感受到了聂北那种萧索无依无属的荒凉感,而这些都触动了寒冰心底
最柔的那根弦。

  这让她暂时忘却了刚才聂北对她的无礼和侵犯。

  两人就这样相对了好一会儿,在呼呼的寒风飘雪中,这情形很是怪异,但彼
此的心此时反而是最近的,就仿佛两人身的寒风和飘雪一样,虽冷,但彼此似乎
有交融的可能性。

  不过聂北不喜欢压抑的气氛,更不喜欢自己内心脆弱的一面被人看到,色心
不改的道,「你是我心爱的女人,在杀我之前能亲我一下的话我就死而无憾了!」

  「哼,你休想,不杀你已经算便宜你了。」

  寒冰冷哼一声转身就走,留下阵香风。

  看着寒冰略现慌张的丢下自己离开的倩影,聂北嘴角露出丝丝诡异笑容,得
意的想道:和我斗,你这头母老虎还嫩些儿,不过……他奶奶的,这妞还真狠,
痛死我了……

  放纵下去第003 章娇嫩小玲珑(1 )

  下半夜的时候黑衣小丫头来过一次,带了铁打酒来,聂北有点诧异,问了她
怎么知道自己受伤,小丫头却哼一声没接话,聂北再问的时候她已经帮聂北擦完
了铁打酒,冷声道,「脱衣服!」

  「啊……」

  小丫头似乎也懂得一些,聂北啊的一声让她那娇嫩的脸蛋儿好一阵绯红,含
怒带嗔道,「你这坏人想什么呢,人家只叫你脱上面的衣服然后运功给你疗伤,
你却……龌龊!」

  「我想什么呢?我什么都没想呀,我只是被一只蚂蚁咬了一下惊呼一声而已
,你却想那么多了,啊对了,你都以为我想了些什么呢?」

  「你……」

  小丫头一张脸蛋儿涨红欲滴,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憋的,顿了顿脚就要哭
了。

  「啊……」

  「你又鬼叫什么呀?」

  小丫头恼羞成怒想打人了。

  「是我龌龊,是我多想……」

  「你还说!」

  「喔,不说不说,我就脱衣服!」

  「……」

  小丫头红着脸转过身去,才发现她耳根处都红透了,小丫头脑不过哼声道,
「你这坏人,冰姐姐给你三肘算便宜你了,要是我、我……」

  聂北本能的喊声:「你看到了?」

  回答聂北的只是一声娇哼!

  「对了,要是你你会怎么样呢?」

  聂北边脱衣服边露出怪叔叔的微笑问道。

  「你敢那样对我、我就阉了你!」

  「……」

  聂北恶寒,虽然知道她是个不瞭解「阉」为何物只以为阉是很高惩罚的小罗
莉,可聂北听着还是好一阵不自然。再讲,「阉」对一个男人来说,还真是很高
的惩罚!

  「你到底行了没有呀!」

  小丫头似乎等得不耐烦了,哪有人脱件上衣要脱这么久的。

  聂北上衣当然脱了,可他那双眼睛却停在小丫头那纤纤柔柔的身段上,那小
屁股浑圆圆的,还带翘,虽然看上去还显得青涩,可也极具女性的柔媚之感了,
出落得亭亭玉立说的多半就是这个意思。

  所以聂北迷住了,听到小丫头的呼唤才反应过来,「好了好了,可以了!」

  小丫头转过身来,脸蛋儿泛红,似羞若恼,吩咐聂北屈腿就地而坐,然后全
身放松,她便坐在聂北背后,开始为聂北运功治疗,别看她人年纪小小的,为聂
北治疗的时候却是一套一套的,倒也有几分味道,聂北也感受到一股热流从她那
双嫩滑的小手手心处传入阵阵的清凉之气,这股气在聂北体内缓慢的流动,所过
之处疼痛消除,只留下丝丝的凉爽之意,很舒服,聂北差点就呻吟出来,那可丢
人。

  凉爽之气慢慢的开始变热,流到周身再慢慢彙集到丹田,丹田一片火热般的
温暖感,让性欲旺盛的某人某一身体「零件」龌龊的抬起头来,打坐的姿势也遮
挡不住那撑起的山包形状。

  收功后小丫头粉嫩的脸颊佈满了汗珠,多半她的功夫也不怎么高深,但为了
救聂北,她硬顶而已。小丫头丝毫没注意这些,而是喃喃道,「冰姐姐这么用力
,你怎么伤得这么轻!奇怪了。」

  聂北听到一阵气苦,想道:多半你巴不得我伤得动都动不了。待见到小丫头
一脸汗水珠时,聂北好一阵心疼,在聂北看来,美女都值得呵护,即使是个发育
中的美人胚子。

  聂北拿衣袖细心的帮小丫头擦着脸蛋上的汗珠,小丫头身子一僵,两眼楞楞
的望着聂北,聂北只是对她轻轻一笑,继续帮她擦乾脸上的汗珠,「好了,擦乾
了!」

  「呃!」

  小丫头这时候身子才松下来,脸蛋儿飞上几许红霞,忸怩不已。

  「小丫头叫玲珑对吧?」

  聂北没话找话说。

  「你怎么知道?喔,冰姐姐不小心喊出来被你听到的,讨厌!」

  聂北盯着小玲珑胸脯上那对把黑上衣微微顶隆的小白兔色色的说道,「小玲
珑,嘿嘿……果然小却玲珑!」

  「坏人,你、你别这样笑,好吓人,我不喜欢!」

  「那你喜不喜欢这样?」

  聂北无赖的抱住了小玲珑的身子,感觉娇小柔柔,粉嫩润滑,温香软玉般,
真的让人恨不得一口吞到肚子里才甘休那种。

  「坏……唔……」

  聂北实在忍不住,对着小玲珑那小小的红唇吻了下去。

  小玲珑根本不是聂北的对手,几经抗拒,那双柔软白嫩芊芊如葱的小手紧张
的撑在聂北胸膛上,推攘搪塞,一双清灵活泼、善良单纯的明眸紧闭着,弯弯长
长的两排睫毛轻颤,娇小粉嫩、柔媚润滑犹如软玉一般的身子本能的扭动挣扎,
鼻息哼哼唧唧,牙关紧咬,一副慌张失措的模样。小玲珑那粉红水润滑腻柔柔软
软的小嘴牙关紧咬,但还是被聂北轻易的攻破了牙关,舌头直达她那津液甜腻的
口腔里,逮住她的小舌头纠缠着,舔弄吮吸,双手抚摩上了她那浑圆的小圆臀,
手感很好,揉捏起来弹性十足。

  聂北一双大手掌握着小玲珑的两辨翘挺弹性十足却不失手感的臀辨,隔着黑
裤揉搓抚弄,手指还轻轻戳着小玲珑的小股沟,尽情挑逗着怀里的小玉人儿。

  未经人事依然俏嫩如待放花蕾一般的小玲珑被聂北弄得浑身发热,丝丝颤栗
的香躯温柔如水,那粉嫩嫩红润如婴儿的皮肤越发红润,更是泛出惊人的诱惑力。

  小玲珑那身子骨抱起来真的很玲珑,胸前那对小笼包不大,但突起感已经十
足了,有点尖翘,压在聂北胸膛上有点涩涩的感觉,没有吻她那粉嫩润泽的小嘴
感觉好,但揉多几次的话手感估计会很好的。

  小玲珑在聂北双和嘴的「肆虐」下很快便迷失了方向,迷迷糊糊的只知道喘
息和扭动,一只白嫩嫩的小手不知所措的捏紧自己的衣角,另一只紧紧的抓着聂
北胸膛上的衣服。

  身下是一具玲珑的身体,香气撩人,青涩却诱惑十足,聂北控制不住了,伸
手去扯小玲珑身上的衣服,小玲珑现在脑子里昏陀陀的,哪里知道危险在靠近,
好在这黑夜里瞎灯盲火的,聂北一时间脱不了她的黑衣劲装,但聂北却撩起她下
身的裙摆,脱下了她那件纯白色的亵裤。

  在黑夜里,聂北一双瞪大的眼睛楞楞的盯紧身下小玲珑粉胯下那个小山包,
周围依然乾净,森林还未开始生长,倒是有不少绒毛,山包上一道小小裂谷,穀
口紧闭,一丝裂线红嫩欲滴,丝丝水迹清晰可见,那颗红色小肉丸夹在裂谷里面
,随着躁热昏沉的小玲珑玉身轻扭偶尔露出一点影子,聂北那双眼已经开始慢慢
泛红了,瞪得像双牛眼一样。

  口水都快滴了下来,忙吞回肚子里的时候聂北能听到喉咙的声响,呼吸也有
点急促,下面的兄弟已经涨得发痛。

  聂北手和嘴停下来已经好一会儿了,迷糊中的小玲珑也清醒了很多,发现身
体下面凉飕飕的,一看,玉面顿时红到耳根处,整个身体一阵臊热,那双滑腻柔
润的小双慌慌急急的掩护着下面的少女圣地,颤抖着声音道,「坏、坏人,你不
要看啊!好羞人啊,冰姐姐说不能让男人看身子的呀!」

  聂北才回过神来,「不看都看了,再说了,有什么好羞的!」

  「我不要,啊……坏人你、你干什么?」

  「脱衣服啊,你没看到吗!」

  聂北快速的把裤子脱了下来,再把底叉也脱掉,一丝不挂的跪在小玲珑的腿
间,傲龙高耸直指,红紫紫的头部和粗壮的径部,端的是吓人。

  聂北粗大的手毅然用力扯开小玲珑那双白嫩柔润的小手,然后丝丝颤抖的按
在了小玲珑那粉嫩水润、润滑腻腻的花田胜地上,没什么毛的圣女蓝田粉胯水润
温温,滑腻潺潺,热力惊人,聂北的心都酥了。

  小玲珑圣地失守,浑身颤栗,如玉砌一般的瑶鼻呼吸一窒,嘤咛一声周身无
力,火艳的粉面犹如盛开的水仙一般,诱人垂涎。

  聂北的大手掌在小玲珑那水润潺潺、粉嫩红艳的粉胯处轻擦慢搓,手指轻佻
细拔,偶尔沿缝抹水,挖勾探蜜,小玲珑再也无法忍受那份躁动酥痒的感觉,身
子不安的扭蠕,小腹处粉嫩嫩的皮肤一突一突的直跳,仿佛抽搐一般,粉胯轻抬
,似乎在迎合,又似乎在躲闪。

  小玲珑忽然一阵婉娈欲绝的哀啼:「唔呀……」

  羞怯紧闭的一双清灵单纯的眼睛此时柔媚水润,雾缭汽绕,迷离梦幻,轻轻
一睁,哀求和不安的睇了一眼聂北,娇滴滴的哀求道,「坏人,你的手指不要、
不要插进玲珑里面去,好酸好痒的,拔出来好吗坏人!玲珑怕!」

  聂北鬼魅一笑,邪邪的淫淫的,不回答小玲珑的话还附下头去,一把封住了
小玲珑那樱桃一般娇艳欲滴的小嘴,牙齿灵巧的挑动着小玲珑的牙关,再一次扣
关而入,灵巧的舌头很快便在小玲珑那娇艳多计滑腻温润的小嘴里逮住了她那闪
闪躲躲的滑腻小舌头,把它吮吸出来贪婪的舔弄纠缠,一手在下缓缓插磨扣挖,
另一只手登山去……三路大军齐出,粉嫩嫩如玉似水的娇躯很快就被三路大军攻
陷,阵阵战火开始在小玲珑那粉出水来的娇躯上燃烧,烧得小玲珑粉面如潮,躯
体不安蠕扭,瑶鼻急促的喘息带出阵阵的哼吟,紧抿的娇艳小樱唇两辨红润腻滑
的粉唇偶尔一张,一声婉哀绝的糯呻荡入骨髓。

  聂北孤军深入火热花田的手指抵在那层薄薄的少女之膜上轻刮快挖,小玲珑
那佈满了粉色的娇躯顿时打了个激灵,甜心的小嘴圆张,一声哀呼:「咿呀……
坏、坏人啊,快出来,我、我要尿尿了、呜……」

  聂北只觉得滑腻紧缩水润娇嫩的花田蜜道内一股热热的潮水涌了出来,从深
入内部的指尖一之往外逼出来,最后打湿了自己整个手掌,顺着手掌滴落而下,
湿湿淋淋的,滑腻而粘稠。

  小玲珑虽然小,身子却很是敏感,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怎么觉得自己飘
飘然的,最后一个激灵让全身都酥麻酸痹,却是想尿尿,结果……小玲珑臊热的
脸蛋滴得出血来,颤颤的睫毛轻轻动了几下,最后羞赧的露出了一丝缝隙,偷偷
观看压在自己身上的坏人。

  她忽然一声羞到了极点的哀呼:「啊……坏人你、你……唔……」

  最后她再一次羞得闭上了眼。

  聂北依然美美的舔吮着手掌上的花蜜,只觉这花蜜凉凉的,稠稠滑滑,似乎
带些甜,多半是他心里甜所以才甜。

  聂北把最后吮到嘴里的花蜜含住,然后附下头去,找准小玲珑那混润润嘟嘟
可爱的樱桃小嘴,对上了,轻易的钻开了她那两排轻咬的小玉贝,凉凉的花蜜渡
了过去,小玲珑似乎感觉到了这凉凉腻腻的花蜜是从那里出来,羞涩闪躲却水雾
缭绕的双眼微睁,喉咙里发出呜呜的拒绝,扭蠕着娇躯似乎在挣扎,但这是徒劳
的,不多时她便半推半就的把自己那刚刚适宜耕耘播种的花田花心里分泌出来的
花蜜吞了下去,滑过她那粉嫩的喉咙一直吞到肚子里去……不多时聂北松开了小
玲珑那粉润光泽的小樱嘴,见小玲珑媚媚水水的娇柔样,聂北的心更是蠢蠢欲动
,下面的庞然大物更是涨痛,不由得诱声道,「小玲珑,喜欢不喜欢坏人这么欺
负你呀?」

  「唔……」

  小玲珑似懂非懂的嘤咛一声,那双能渗出水来的汪汪明眸飞了一眼聂北,怯
生生的哀求道,「坏人,你压得我喘不过气来了,放开玲珑好不好!」

  聂北摇了摇头,轻轻淫淫的笑道,「坏人哥哥现在很难受,好想好想把涨痛
的东西深深插进你这娇嫩嫩的身体里去,然后爽快的在你那刚刚好的嫩田里翻「
犁」布雨滋润再给你散播种子,让你舒服让你怀孕。」

  小玲珑不知道那么多,更不知道怀孕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但见聂北说要
把他那庞然大物插到自己那小小的身体里去,她顿时吓得脸都白了。

  聂北暗怪邪恶怪自己多嘴,所以不再出声,伸手轻轻握住「暴怒狰狞」的庞
然大物慢慢的向小玲珑的粉胯靠去,随时要把「犁」耕插进去,然后真的耕耘播
种一番。

  小玲珑浑身颤抖着,显然被吓得不轻,奈何刚才被聂北弄得酸麻不已,浑身
无力,现在真是任聂北施为了。

  聂北那庞然大物的头部先是碰触小玲珑那秀美的大腿内侧,那粉嫩嫩的皮肤
给聂北全所未有的感觉,浑身发热,欲火高烧已有一发不可收拾之势。

  小玲珑对男女之事不懂,但她看到聂北身上这根东西如此恐怖吓人,本能的
害怕,待她看到聂北握着它向自己那羞人的地方靠去时她更是惶恐,一双嫩手推
搪着聂北的身体,死活不让聂北靠近。

  但聂北此时要靠近她这弱小又酥麻的身子怎能阻止得了,聂北把肉棒触碰到
她那水嫩粉红的裂谷缝上时,她浑身刺激得泛起一阵阵鸡皮疙瘩,颤抖着,也不
知道是害怕还是刺激的。

  多半是害怕的,一想起聂北要把他那东西刺到自己下面去,她已经吓得花容
失色了。

  聂北已经满面涨红,特别是肉棒碰触到水嫩粉红的裂谷时,那种消魂和刺激
差点让聂北把持不住,握住庞然大物的手也开始颤抖着,但还是慢慢的向前推进
,可是裂谷的大门聂北那庞然大物就是进去都艰难。

  聂北索性把小玲珑那双秀美白嫩的大腿压到最开,此时粉白的小山包上那条
水嫩粉红的裂谷微微裂开来,能清晰的看到裂谷中「卡」住的那颗肉团儿,红润
润的水嫩嫩的,聂北再一次咽一口口水,瞪着一双牛眼握着庞然大物再一次抵在
小玲珑的小裂谷口上,微微用力向里面推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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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纵下去第004 章娇嫩小玲珑(2 )

  好不容易才把肉棒推进去,小玲珑下身已经开始慢慢渗出血丝来了。

  小玲珑痛得眼泪都流了出来,颤声道,「坏人哥哥,求求你,我、我怕,我
那里好小,你会捅死玲珑的,玲珑不要,呜……」

  小玲珑的哭声让聂北清醒了不少,看着少女下身流出来的血,再看小玲珑那
绝色惊人粉嫩似脂若玉的脸蛋儿一副煞白的神色,聂北终是不忍。

  聂北内心几番挣扎……「唔……」

  聂北把庞然大物的头部退出出来的时候小玲珑忍不住一声轻哼!显然连退出
来都受不了,但她那双媚水水的眸子似乎有些好奇。

  聂北把庞然大物退出来再查看一下小玲珑那道水嫩粉红的裂谷,此时裂谷还
未完全合上,穀壁红润润水嫩嫩的,很是诱人,不过聂北也放心了些,好在退了
出来,少女的小裂谷只是出点血而已,创伤不大,根本没影响日常活动,自己也
没夺走她的处女清白,可自己还是难受得要命。

  「小玲珑,刚才哥哥没吓到你吧?」

  聂北轻轻的把小玲珑的身子搂抱入怀,隔着黑衣抚摩着她的粉背。

  小玲珑羞涩的埋头到聂北怀里,依然心有余悸的道,「坏人哥哥,我、我怕
,呜……」

  聂北好一阵惭愧自责。为了不给少女的心留下阴影,聂北安慰道,「其实哥
哥刚才那样刺进去,你会只是会痛一会儿而已,接下来会很舒服的。」

  「真的?」

  「着的,我骗你是小狗!」

  「恩……」

  小玲珑显然信了聂北的话,点了点头,可还是道,「可是我、我还是很怕!
坏人哥哥不要再刺进去了好不好?」

  「好!不过你得帮一帮哥哥才行!」

  「怎么帮?」

  在聂北的唆使下,小玲珑怎么的都不肯用她那诱人的小嘴为聂北吸吮,只答
应用手帮聂北套弄,她生涩的动作和无知的表情,还带丝丝泪珠的粉脸,聂北有
种犯罪的感觉,但自己犯罪还少吗?聂北自问不少了,所以多一件少一件都不是
问题了。

  在小玲珑那双小手的套弄下,聂北胯下之物更加的高涨,小玲珑单手勉强握
住,套弄得也实在辛苦,换了几次手都没把聂北的弄出来,一个劲的问聂北好了
没。

  聂北看着她那粉嫩嫩的大腿和刚才让人犯罪的粉胯,粉胯上那翘挺的小屁股
,聂北忽然心里一动,说道,「小玲珑,停一下,哥哥教你个舒服的。」

  小玲珑的脸蛋儿红扑扑的,到了这个地步,她一知半解的男女知识虽然让她
害羞,但还未有多少这方面道德的意识,有的只是教规里训导的不可靠近男人而
已,可她见自己靠近坏人哥哥这么久,除了浑身酥麻和刚才被刺一下疼痛欲裂之
外,实在没什么好怕的,所以她现在对聂北没什么害怕的,有的只是本能的害羞
,她低着头停下了动作,也不看聂北,只是在那里瓣着自己那十只白嫩修长的手
指。

  「转过身背对着我然后坐下来,乖!」

  小玲珑迟疑了一下,便依聂北所言背对着聂北坐到聂北双腿上,聂北双手穿
过她黑衣包囊下的小蛮腰,把她那娇柔玲珑的身子搂向自己胸膛,然后撩起她小
蛮腰以下的衣物,双手用力把她那娇小的身子微微抱起,温声道,「小宝贝,把
你双腿并拢起来夹紧。」

  小玲珑不解,但还是羞涩的依了聂北,并拢她那双粉嫩的大腿,而聂北此时
一手固定小玲珑温香的身体,另一只手伸到自己胯下把庞然大物轻微压下,持水
准状态,然后托起小玲珑的身体让她的粉胯股沟卡在「水准」的庞然大物上。莆
一接触,两人都忍不住打个颤。

  聂北就这样在小玲珑的股沟和粉胯处磨插,庞然大物被小玲珑两条粉嫩的大
腿夹住,又摩擦到小玲珑粉嫩的山包和裂谷门缝,一阵阵快感传来,聂北阵阵消
魂。

  而小玲珑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去,在聂北一阵阵的磨、插下,她喘息得越来越
急,娇嘘嘘的,身子已经软倒在聂北怀里,任聂北施为。

  「唔……坏人哥哥,我身体怎么啦,好热,好痒呀!」

  「嘿嘿……喔……」

  磨、插了好一段时间的聂北终於忍不住火山爆发了,一阵阵的射到小玲珑的
大腿内侧,舒爽得很,要能插进裂谷里射的话……想着想着聂北再一次狂射,小
玲珑粉胯处已经被射得乳白一片,湿腻腻的。

  此时未经人事的小玲珑也是娇吟一声,「哎……」

  然后浑身打颤,一股清澈的液体从小裂谷中缓慢的流了出来。

  整理好身上的污秽液体后,聂北抱着高潮后的小玲珑在怀,用衣服包囊着她
的身子,两人在一起温存了好一会儿,小玲珑还是没敢抬头看聂北,龟缩在聂北
的怀里,浑身潮红欲滴,倒是少见。

  「小玲珑,刚才是不是有种想尿尿的感觉,爽吧?」

  「唔……」

  小玲珑呢喃一句而已。

  「那下次还想不想呢?」

  「羞!我不说!」

  「嘿嘿……」

  聂北捧起小玲珑的脸蛋儿,见她羞赧的闭死双明眸,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的
,煞是动人,聂北情不自禁再一次吻下去,小玲珑嘤咛一声默然承受,有了第一
次,第二次也就自然多了,而事实上小玲珑已经不止一次被聂北吻了。

  这次聂北抚摩上她那对小玉峰,轻柔柔的抚摩着,小玲珑娇滴滴的道,「坏
人哥哥,不要,好痒!」

  「要的要的,多抚摩几下我的小玲珑这里才会长得快。」

  「坏人哥哥……」

  聂北抚摩着小玲珑那娇俏嫩滑的身子,身下那庞然大物慢慢的又开始「热情」
起来,小玲珑第一就感觉到了,惊呼一声,「啊……坏人哥哥,它……它又来了
,好吓人呀!」

  聂北惦记着小玲珑那柔润水嫩的小嘴,忍不住诱惑道,「小玲珑,坏人哥哥
好难受,要不哥哥插到你下面好不好!」

  小玲珑轻咬着自己那红嫩的下唇,怯生生的道,「呜……不要,玲珑怕,等
玲珑长大了能装得下再被坏人哥哥插进去,好不好!」

  聂北恨不得现在就不管不顾要了她,微微发赤的眸子邪恶得很,几番变幻,
最后还是狠不下心来,不过小玲珑那肉嫩嫩红润润的小嘴一定不错,不比下面那
才适合耕耘播种的花田嫩道差,「那小玲珑,你得帮坏人哥哥吸它,用嘴吸它,
这样坏人哥哥几不会插进你下面去,好不好?」

  小玲珑几番犹豫,水汪汪的眸子瞄了一眼聂北,怯生生的点了点头。

  聂北番身躺下,那涨红的庞然大物高耸直指,那紫红涨大的龟头很是吓人,
小玲珑滑下身子,翘翘肉肉嫩嫩的小美臀坐在聂北的胸膛上,弯下娇嫩的身子,
嫩嫩的小手怯怯有些颤抖的握着聂北那庞然大物的「身躯」,仿佛被烫到一般,
猛的缩了回来,害怕的道,「坏人哥哥,它、它怎么这么烫,我好怕!」

  「你娘亲来的话一定不会怕,而且还会很喜欢!」

  邪恶的道。

  「我娘为什么会喜欢它!」

  「因为你娘就是因为有这东西插进身体里才会有你嘛!当然会喜欢!」

  「啊……」

  小玲珑那双黑白分明的灵眸好奇的一转,举一反三道,「那坏人哥哥是说娘
是被你这东西插进去才可以生下我吗?」

  「……」

  聂北很无语!

  「那玲珑可以像娘那样生个小小玲珑吗?」

  「能!」

  聂北强忍着留鼻血的冲动没把这好奇心强烈的小玲珑给正法。

  「那……那坏人哥哥,我还是不帮你吸了!」

  「为什么!」

  聂北被欲火烧死快了。

  「我要坏人哥哥插到玲珑下面去吧,小玲珑不怕痛了,玲珑要像娘亲那样生
个小小玲珑出来,玲珑喜欢小小玲珑!」

  小玲珑天真的说道。

  聂北艰难的咽下一口口水,声音颤颤的道,「改天吧改天吧,今天你先帮我
吸了再说!」

  「坏人哥哥你说话要算数哦!」

  聂北「恶狠狠」的道,「我说话不算数的话我跟你性!」

  「那你也要帮娘弄,让我娘再生一个玲珑,那就有人和我说话了,好吗坏人
哥哥!」

  聂北把头点得跟拨浪鼓一般,忙道,「一定一定,不过现在快帮我吸它呀,
等一下它死了怎么让你生小小玲珑呀!」

  小玲珑难小嫩的玉手再一次握上聂北身下那庞然大物,显然有了第一次的心
理准备,这次小玲珑没有被聂北那庞然大物那烫人的热度给吓到,好奇的道,「
我握不住它啊,它在颤动啊坏人哥哥!」

  「你套弄它几下,然后张嘴吞下它!」

  小玲珑按聂北的意思用那比婴儿还要嫩些的小玉手轻轻的套弄着聂北那庞然
大物,聂北忍不住舒服的哼了一声,「嗷……」

  聂北怕到时候那男人婆来破坏了自己的好事,忙道,「小玲珑,用嘴吸它!」

  小玲珑显然有些害怕,望着那紫红紫红的龟头,她不知道自己的嘴能不能塞
得下,见聂北催促着,她便闭上清澈的眸子,嘤的一声认命似得张开小嘴附下头
去,把聂北那庞然大物的前头半截塞进了她难娇嫩嫩红润润的小嘴里。

  一阵颤栗的舒爽爽到了骨髓里去,让聂北?的一声吸了一口凉气,差点就喷
发出来,这小嘴……小而夹,温润滑腻。

  小玲珑似乎天生有这方面的天赋,把聂北的庞然大物含进去后便开始轻轻的
吞吐,笨拙的开始舔弄,那笨拙的柔腻小舌头很柔很柔……慢慢的聂北感觉到了
一种被包在火里的感觉,浑身爽得十万个毛孔都张开了,只想大呼出声。

  小玲珑吞吐得时喘气唔唔唔的,和吞吐间那咻咻声很是相配,刺激着聂北的
肾上腺素分泌,那庞然大物更是涨大,把小玲珑那娇嫩红润的小嘴塞得满满、嘟
嘟涨涨。

  「噢……怎么……噢……」

  聂北忽然间怪叫几声,却觉得下面忽然间从灼热的火里掉入到冰窟里,忽然
之间的转变让聂北浑身都打了个冷颤。

  这是聂北真切的感受到什么叫作冰火两重天了,忽然的转冷聂北都不知道为
什么会如此,却见小玲珑依然孜孜不怠的吞吐着,那双羞怯怯的眼睛被聂北的怪
叫弄醒了过来似的,微微睁开来睇了一眼聂北,把吃得正起进的肉棒吐了出来,
只见晶莹的津液还相连在一起,小玲珑伸出那柔柔红红的小舌头往四周一转,两
唇舔了个乾净,好奇的问道,「坏人哥哥,你怎么好好的叫了起来,吓到玲珑了!」

  「你的小嘴怎么可以一会火辣辣的一会忽然转冻呀?」

  聂北很好奇,差点就射了,那感觉,刺激得很。

  「我也不知道呀,就是平时和火姐姐练功时她教我的,说什么以后人家会用
到,都不知道是真是假,不过坏人哥哥这坏东西好奇怪哦,现在竟然还这么涨!」

  小玲珑很显然对聂北那根东西比教好奇一些!

  火姐姐?不会就是那个四大护法中的火护法吧?「是不是你们幽幽教的火护
法?」

  「我只叫她火姐姐,火姐姐整天穿得像只火鸡一样,我不喜欢,人家都说了
不喜欢她都不换,还是冰姐姐平时穿白衣服好看!」

  「……」

  小玲珑见聂北不再出声,便又埋下头去……「喔……」

  这次又变回了火热,聂北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不过,既然是跟随那什么
火姐姐学的,而那「火鸡」又是四大护法中的火护法,想必也学了不少媚功,能
瞬间弄出这么一火一冻来也许没什么出奇的,但有一点绝对没错,那一热一冻间
,真的很容易让人消魂。

  小玲珑的小舌头现在很是灵巧了,聂北被她那火热的小嘴儿含住轻吮、吸、
咬、蠕、卷、舔弄得浑身颤栗,一阵阵的快感传上大脑,气也越喘越粗。

  「噢……小玲珑,再吞深一点,对,噢……」

  聂北觉得一个大男人「怪叫」很失败,但……那感觉他真的只想叫……「噢
……又来……?……」

  小玲珑难红润嫩嫩的小嘴儿这时候又开始瞬间变冻,还有那强烈的吮、吸,
让聂北的快感仿佛股票拉抬一般,高昂得很!

  「噢……怎么……热……」

  这一瞬间忽然又转热,聂北从冰点忽然达到沸点,两个极限,那份极度的落
差刺激让聂北积储了大量的快感。

  「热……冻……热……冻……」

  到最后这一热一冻变得很快,小玲珑那灵巧的小舌头舔弄吮吸已经刺激不到
聂北了,因为聂北此时脑子里只有极度的热和冻,两者间迅速的转换,那份快感
能把那些小动作完全掩盖。

  「噢……」

  聂北再一次鬼叫,双手忍不住按下小玲珑的头,庞然大物忽然插到了她的喉
咙里去,极度刺激的聂北忘记了小玲珑的感受,一下子插了进去,在深喉里忽然
爆发,一股股浓浓白白的液体射了出去……事后……「对不起啊小玲珑,坏人哥
哥以后和你说一声再那样好不好?」

  「呜……玲珑的喉咙现在还痛痛的,坏人哥哥,你个大坏蛋,呜……人家以
后不帮你弄了,打死你个打坏蛋坏人,玲珑以后吃不下饭会饿死的,都怪你!」

  小玲珑用手指擦着嘴角处的乳白色液体,哭得梨花带雨,另一只手握着粉拳
砸着聂北的胸膛怦怦直响,一副很是委屈的模样。

  「……」

  有没有这么严重呀,吃不下饭!

  「咳、咳……」

  哭着哭着小玲珑便是一真咳嗽,显然那喉咙还是不太舒服。

  聂北搂抱着小玲珑那嫩嫩娇娇的身子,怜爱非常,自责道,「都是坏人哥哥
不好,害我的小玲珑这样,下玲珑想要什么,坏人哥哥一定帮你达成!」

  「真的?」

  果然,小玲珑一听聂北的话顿时止住了眼泪,挂着泪珠子的粉嘟嘟小脸犹如
早晨的水仙一般,娇艳欲滴,粉粉致致、水嫩嫩的,让人忍不住要咬上一口。

  聂北就忍不住啄了一口,见小玲珑只有忸怩没有害羞的模样儿,聂北又忍不
住再亲多一口,才道,「坏人哥哥说话算话!」

  「我、我要小小玲珑陪我玩,坏人哥哥,要多久才可以像娘亲生下玲珑一样
生下小小玲珑,人家现在就想,坏人哥哥你可不能抵赖哦,冰姐姐说抵赖会没牙
齿的!」

  「……」

  小玲珑一声哀婉欲绝却又带些妩媚的呢喃,让聂北才喷发的欲火再起。但此
时营帐那边传来了寒冰那男人婆的呼唤,「玲珑,你在哪里?」

  「啊……」

  小玲珑一阵惊呼,忙挣脱聂北的怀抱,「是冰姐姐在找我,我、我要回去了。」

  「我知道!」

  聂北倒没多少惊慌,有的只是郁闷而已,暗想这男人婆总没干过好事,起码
没对自己干过好事,或许我恨得下心真的要帮小玲珑完成她的「心愿」呢?男人
婆实在可恶,小玲珑的忙自己现在是帮不上了,到时候直接帮你这男人婆好了,
聂北淫淫的想着!

  小玲珑飞快的整理着自己的衣服,见没什么纰漏才要走,却被聂北拉住,小
玲珑娇娇腻腻的道,「快让我回去啊,冰姐姐发现的话……她会杀了你的!」

  「那小玲珑舍不舍得我被你冰姐姐杀死呢?」

  「我不要冰姐姐杀你,我想坏人哥哥活着。」

  小玲珑说得很坚毅,接着一句让聂北好生郁闷,「坏人哥哥还未教玲珑怎么
生个小小玲珑!」

  聂北有好气又好笑,同时内心万分怜爱,「亲一下我,就让你走。」

  「……」

  小玲珑刚才情不自禁或许不觉得什么,现在多少有点放不开,但见聂北一副
鼓励等待的模样,还是蹬起脚来把少女的吻勉强的吻在聂北的下巴处,红晕却飞
到了她耳根。

  「小玲珑,我们今晚的事可不要告诉你那凶巴巴的冰姐姐,要不然你坏人哥
哥就死定了!」

  「冰姐姐为什么会杀你呢!」

  「你反正不告诉她就是了!」

  「可是我没骗冰姐姐的习惯呀!」

  「谁叫你骗她了,你只是不告诉她而已,不算骗,懂了吧,不告诉就不是骗!」

  聂北觉得自己够邪恶的了!

  「也是,呵呵!」

  两人才分开,冷美人寒冰却到了,「你们在这里干什么?」

  「我……」

  小玲珑结巴得说不出话来,脸色红润一片,好在现在已经是下半夜了,夜色
遮掩了很多东西。

  「我们在干什么关你这男人婆什么事!」

  「你……」

  「冰姐姐,你不要生气,我就和你回去。」

  「玲珑,你心地太善良了,容易被人骗,再说了,这臭流氓一定是坏人,你
管他死活,我还恨不得一剑杀了他。」

  寒冰冷冰冰的道,一想到这混蛋刚才对自己做的事,寒冰就想一剑刺了这混
蛋,然后剔烂他那可恶的坏笑脸,顺便把他那色色的眼珠子挖出来……小玲珑低
着头,忍不住露出一谁微笑,心想:坏人哥哥当然是坏人!而且不是一般的坏,
对人家……「玲珑,你怎么啦?」

  「啊,没、没事!」

  小玲珑此时才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已经随冰姐姐回到了营帐内。

  寒冰探究般的神色盯着小玲珑好一阵,温声道,「是不是外面那臭男人欺负
你了,告诉冰姐姐,我一定杀了他替你出气!」

  「不、不要!」

  小玲珑急声道,「才、才不是他欺负我,只、只是……」

  小玲珑从来都不会说谎,所以话说得吞吞吐吐支支吾吾的,还一脸的红晕。

  「玲珑,冰姐姐你都要隐瞒吗?」

  「我、我不是……只、只是……坏人哥哥他、他其实人不坏的。」

  小玲珑这时候一点都不玲珑,支吾半天才说完一句话。

  寒冰冷哼一声,「他不坏世界上的男人都变好了。」

  「不是的、不是的,坏人哥哥他……」

  「好了,不说他了,不过你以后少点靠近他,听到没有!」

  「哦!」

  小玲珑低着头应了一声。

  「你刚才是不是为帮他运功疗伤了?」

  寒冰此时又换一副态度,平淡淡的。

  「冰姐姐,我、我……」

  「你帮他治疗过,他应该死不了吧?」

  「坏人哥哥已经、已经没事了。」

  小玲珑脸蛋儿又是一红,心想坏人哥哥有事才怪了,刚才还欺负人家。

  寒冰自言自语的道,「这我就放心了!」

  「冰姐姐,你说什么呀,玲珑听不清楚!」

  「呃……没、没说什么,早点睡!」

  「哦!」

  小玲珑依然睡不着,接着卖弄的说道,「冰姐姐,玲珑知道怎么可以生下小
小玲珑了!」

  「小小玲珑?」

  「对呀,就好象娘亲生我一样呀,玲珑也可以生下小小玲珑的!」

  小玲珑觉得自己知道一件事应该很值得宣扬一下,特别是冰姐姐火姐姐她们
,对她们说让小玲珑觉得有点自豪。

  寒冰又好气又好笑,羞红着脸笑嗔道,「胡说八道,玲珑都不小了,怎么可
以说这些……被人听到会笑话你的!」

  「人家才没胡说八道,只要坏人哥哥帮忙就行了!」

  「他……」

  寒冰忽然弹了起来,抓住小玲珑的双臂,四下扫视着她,审问似的问道,「
玲珑,你告诉姐姐,那坏蛋是不是对你做了什么,他有没有抱你摸你什么的?」

  「有……啊没有!」

  小玲珑红着脸低着头,现在她觉得自己很失败,现在冰姐姐也骗了,同时也
把答应坏人哥哥的事给搞砸了,什么都做不好!

  「我要杀了他!」

  寒冰那里还需要听什么,拔出剑气疯了走出去……嘴里还不停的嘀咕着,「
我再也不心软了,我要杀了他,再也不心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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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纵下去第005 章玉涡风吸(1 )

  夜里有人睡了却有人没睡,下半夜寒风呼啸,聂北畏缩在一颗树的树洞了,
事实上他对小玲珑的「诚实」度有足够的认识,在小玲珑被男人婆带走以后,聂
北就想着避避风头,果不然,聂北在暗中发现男人婆提着寒光闪闪的利剑像个疯
婆一样到处找自己,要是被她逮着的话……聂北很自然的望瞭望下面的兄弟,想
道,多半是大命保得住亦要丢小命,都是命啊!

  现在聂北想着到底要不要趁夜摸入营帐内把黄夫人这对母女给救走。

  但十几个营帐搭在一块,鬼才知道她们到底被看守在哪一个营帐里面,要是
再碰但男人婆的话……聂北都觉得自己的生命是吊在竹尾上的,迎风飘荡,十分
没保证。

  犹豫间,一阵沙沙声传来,聂北耳朵比常人的灵敏多了,大老远便听到,聂
北以为是什么野兽,猛警惕的做好了动作,匕首也握在了手上,随时而动。

  但这杀杀声却在不远处停了下来,聂北正想伸出个头去观察一下时,脑海里
出现了一个声音,「蛇主,是我!」

  「你……蟒蛇?」

  聂北被冷不防的吓了跳,好在反应不慢,要不然还真的以为遇到了鬼。

  「是属下!」

  蟒蛇显然也怕聂北一匕首刺了它,所以现在才蠕动着身体出现在聂北跟前。

  「你能不能别老是吓我,顶你个肺!」

  聂北本来条气就不顺了,现在更是没好气。

  「属下不是故意的,只是……」

  蟒蛇微微吐着信子,那双怪异的蛇眼盯着聂北手中的匕首,意思实在明显不
过了,它怕冤死在聂北刀下。

  聂北没多纠缠,而是问道,「你鬼鬼祟祟跑到这里来干什么?吓到我小心我
用刀剥了你的皮!」

  蟒蛇吐了吐蛇信子,显然有些胆怯,蛇头向后昂了一下。

  聂北不等它回答又问道,「你不是在那鬼森林里的吗,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你又是怎么过那道天蛰……深渊峡谷的,又怎么找得到我的?」

  「深渊峡谷其实有一条道的……」

  「什么?」

  聂北恨不得剥了这条蠢蛇的皮来做二胡,恨声道,「那你当时还说没有,害
得我……害死那么多蛇!」

  认真说起来聂北还真没在那鬼森林里吃什么亏,倒是死了不少蛇,所以聂北
说到最后自己都有点讪讪。

  「其实属下不是有心要骗蛇主你的,而是这条道实在隐秘,在之前我们也都
是不知道的,而是蛇主你走出森林后我们才开始有意的寻找的,甚至还死了不少
蛇,后来才找到,这条道说起来也不算什么道,其实还是一条悬崖,不过这悬崖
有点特殊,所以我才能上得来。」

  聂北好奇道,「到底什么样的道?」

  「一条扭曲的悬崖壁裂缝,裂缝大小不一,我挤着身体顺着裂缝上来,没什
么危险,不过蛇主要是想进出森林的话……」

  「那又怎样?」

  「还是走不了那条道的,因为蛇主没有我这样的身体。」

  蟒蛇不无自豪的说道。

  聂北恶寒,忍着想宰了它的冲动问道,「那你又是怎么找到我的?」

  「蛇主的气息其实对周围的蛇都有刺激作用的,能让周围的蛇感受到你的存
在,在没你授意之下很少有聪敏的蛇的会靠近,所以要找蛇主你只要顺着问下来
就找到了。」

  「聪敏的蛇不会靠近,那不聪敏的呢?」

  「会!」

  「看来你这条蠢蛇不怎么聪敏!」

  「……」

  蟒蛇还真不怎么聪敏,事实上它听不出聂北的讽刺意思。

  这时候聂北才想起一件很「严重」的事,阴恻恻的盯着蟒蛇问道,「蟒蛇,
你来这里很久了吧,都看到了些什么呢?有没有看到一些不该看到的事?」

  「没、没有,才、才来到,才来到……」

  聂北阴恻恻的笑了,「嘿嘿……是吗,那好,来来来,好久没见你了,过来
我摸摸,咦,你怕什么,别跑,站住,死蛇,看我不挖了你眼珠子,竟然敢偷看
老子和小玲珑小老婆亲热,找死!」

  一人一蛇,蛇在前蠕动飞快,人却在背后狂追不舍……黎明前,聂北依在一
棵树干上,脚下踩着蟒蛇那圆溜溜肥滚滚的身躯,手中那把军用匕首在它那灰灰
斑斑的蛇鳞上来回刮动,似乎在磨刀,聂北望瞭望几十条怪异的小蛇向男人婆寒
冰等人所在的营帐中溜去,狠狠的吐掉口中的细草丝,瞥了一下被踩在脚下吓得
一动不敢动的那条蟒蛇,不太自信的问道,「我说你说的这几十条小东西到底行
不行的,看上去怎么看都像剧毒蛇,到时候别把她们这些娇滴滴的女人给我咬死
了,我要的只是麻醉她们而已,要是毒死了我的小玲珑我有你好看,非刮光你身
上这层臭鳞不可。」

  「属下哪敢有所差池呀!一切都是按者主你的要求去做的,这些都是从森林
里跟随属下出来的麻醉蛇,剧毒没有,咬了人最多也就是让人三四个钟内酥麻无
力而已,绝对无毒的,还不会造成身体上的后遗症,蛇主放心,夫人安全着!」

  「别以为出个馊主意然后口乖乖就没事了,你偷看的事还未了呢!」

  聂北恨恨的道。

  蟒蛇蛇信子早就不敢吐了,低着蛇头一副被打败的模样。被聂北追上之后少
不了聂北一顿虐待,现在又被踩在地上「磨刀」,它早就没脾气了,反而担心聂
北那把寒光闪闪的匕首,在身上磨来磨去的,实在吓「蛇」。

  派麻醉蛇偷偷去把全部的黑衣女子咬一口,然后让她们全部麻醉,聂北再出
手救人,这是蟒蛇被聂北追上逮住时讨好的主意,这才让聂北少点虐待它。本来
聂北是不想这所谓的麻醉蛇咬小玲珑的,咬那男人婆倒是解「恨」,可这些麻醉
蛇不可能知道哪个是哪个,根本分不清这些,聂北又怕到时候咬错了反而没咬那
男人婆的话,嘿,那就白忙活了,所以忍下心让麻醉蛇一起咬一口算了,多半连
黄夫人和她女儿黄衣少女都要被咬,聂北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到时候救她们出来
就万事大吉了,当然,这是在成功的前提下才行。

  「喂,蟒蛇,怎么去了这么久还不行呀!」

  眼看天就要亮了,再不行的话她们都醒来了,蛇还想咬得到她们?聂北急,
只想掐死这条死蛇,让自己追了那么久,早点被自己逮到不就好了,奶奶的!

  「快了快了!」

  指挥蛇去麻醉别人,聂北也算是前所未有的一个了,就算对方是绝世高手也
是防不胜防,谁能防一条细小无声的小蛇入屋咬人?

  事实上确实是如此,不多时那几十条的麻醉蛇已经慢慢的溜回到蟒蛇身边,
任务完成。

  聂北不知道这所谓的麻醉蛇到底管不管用,虽然它们任务完成说得「理直气
壮」,但聂北终究不太自信,谨慎的向男人婆带头搭建的营帐潜去,身边有一条
麻醉蛇跟随,它说营帐里发现特殊情况:有两个在一起的。

  聂北自然认为是黄夫人和她女儿了,那正是目标,於是这条麻醉蛇带路。

  聂北潜到一顶营帐外,想都不想就撩开营帐布帘闪身进去,营帐内虽然一片
漆黑,但聂北还是能发现躺在营帐里的两个女人不是黄夫人母女,而黑衣女人。

  聂北这时候也信了蟒蛇所谓的麻醉蛇了,所以大胆得很,乾脆点起营帐内的
小油灯,里面顿时明亮起来。

  有光了,聂北也看清楚这两个女人的容貌了,她们都是醒着的,她们从聂北
进来开始就醒了,只是动不了而已,其中一个聂北最为熟悉,就是小玲珑,那脸
蛋儿聂北就是想忘都忘不了,此时正诧异的望着聂北,有点惊喜又有点迷茫的样
子,眼睛一眨一眨的,长长的睫毛随之而动,很迷人。

  聂北本来想出声关心几声小玲珑的,但看到她旁边还躺着一个眼睁睁的女子
,便不好表现得太那个,省得小玲珑难做。

  躺在小玲珑身边的女子那双眸子似乎……很冷,还有怒,正瞪着聂北,瓜子
脸白皙如玉,却不失红润,紧抿着的红唇很优美,玉彻粉雕的瑶鼻秀直,冰肌玉
骨,这副容貌端的是倾国倾城,只是表情太冷了些儿,而身段更是没话说,因为
卧躺下来的缘故,她那对迷人的玉女峰此时圆圆的耸起,撑起胸前一片黑衣,这
是小玲珑所不能比的。

  咦……这身形……寒冰这男人婆?哈哈……聂北一阵得意的大笑,颇有小人
得志的样子。

  「是不是你这臭男人给我们下了毒?」

  虽然是麻醉,身体会泛力,可嘴巴和眼睛却还是可以动的。寒冰怒瞪着聂北
问道。

  聂北蹲下身来,伸出手来轻轻拂着寒冰的脸蛋,那肌肤真的很滑嫩,「你都
有今日……呃、有今夜咯,嘿嘿,就是我下的,现在没力了吧男人婆,看你还凶
巴巴不!」

  「臭男人别碰我,拿开你的臭手!」

  寒冰色厉内荏的喝道,却是娇弱弱的,看来麻醉不是对嘴巴没用,而是无法
做到像麻醉身体那样而已。

  聂北不管她的喝斥,只是盯着她那婀娜诱人的身躯和那冷艳的容颜嘎嘎直歎
,一副饿狼的模样,眼睛很少有离开过寒冰那高耸「圆美」的胸脯,寒冰终於意
识到了丝丝的害怕,「你想干什么?你别乱来,小心我喊人了!」

  「你还是省点力吧,你那些黑衣手下和你差不多而已,你喊破喉咙都没人理
你!」

  聂北总觉得这句话有点熟悉,可还是顺口说了出来,暗道:这话还真是坏人
必备口头禅。

  聂北嘴动手也动,从寒冰白皙滑嫩的脸蛋滑下,直接抚上寒冰那浑圆挺翘的
玉女峰,隔着衣物轻轻的揉搓,口中话不停,歎道,「想不到男人婆你竟然有如
此本钱,嘎嘎,当真不可小看,只是你太冷了点,靠近些都觉得寒意逼人,整一
个冰美人,这不好!」

  「你……」

  被聂北抚摩着羞人的玉女峰,寒冰羞怒非常,浑身绷得紧紧的,也不知道是
紧张还是害怕,眼神始终没有了冷酷,有的只是慌乱,「臭男人,你、你住手,
你无耻!」

  聂北无所谓的笑道,「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大英雄,无耻对我来说不算贬义,
算个中等中等的评价吧,看来男人婆你还是不大分清形势!」

  聂北说完便把手从领口处伸进寒冰的衣服里面去,切切实实的触摸寒冰那高
耸完美的乳房,温润滑腻又极具弹性,让聂北爱不惜手,寒冰的脸蛋不再冰冷一
片,而是夹带着丝丝的绯红,而那双眼却是羞愤的盯着聂北。

  阵阵幽幽芳香散发,更添诱惑。

  聂北摸的性起,另一只手向寒冰的纤腰以下位置摸去,一把按在寒冰的粉胯
处,正是羞人的所在,寒冰一个激灵,浑身打颤,脸色反而煞白了,厉声喝道,
「臭男人,你杀了我吧!」

  「我说过,你想杀我,但我不想杀你,杀你这么一个冰美人,我怎下得了手!」

  聂北淫淫一笑,「我们还有很多事没做呢!」

  寒冰才发现,原来有比死更让人受不了的事,「你污辱我身子,我死也不会
放过你的。」

  「不放过又怎样?」

  「坏人哥哥,你不要伤害我冰姐姐,我不要你伤害冰姐姐,求求你了!」

  小玲珑看到聂北抚摩寒冰乳房的时候挺羞的,红润着脸蛋儿,却羞於开口出
声,此时才出声为寒冰求情。

  聂北转过身来轻轻的在小玲珑的小嘴上啄一口,柔情道,「小玲珑放心,我
只是惩罚一下你冰姐姐而已,不会伤害她的!」

  有寒冰在的情况下被聂北这样一亲,小玲珑一张脸蛋儿红得像块红布一样。

  寒冰楞了一下,接着就是双眼冒火,「臭男人,你要是敢对玲珑做出禽兽的
事,我一定、一定……」

  「定个屁,你现在自己都顾不了还那么多嘴!」

  聂北转过身来,戏谑的道,「要做什么禽兽的事也是对你做而已,谁叫你一
路来多我诸多「照顾」呢!」

  聂北说着就去解寒冰纤腰上的布腰带,寒冰嘴不停的怒?聂北,可丝毫阻止
不了聂北的动作,腰带不多时便被聂北解了下来。

  聂北没脱她的裤子,聂北怕自己会一发不可收拾,把持不住把这男人婆给上
了,到时候旁边的小玲珑不恨死自己才怪了,再说了,以这男人婆的性格来看,
自己强迫性的夺走她清白,她不追杀自己一辈子才见鬼了,聂北有放肆的时候,
可没有不动脑子就放肆的,除了第一个女人,那次就真的想都不想!

  其他倒也有所想过,比如单丽华,这个美道姑,聂北就想过,虽然她的武功
可能比寒冰还要高,可聂北不太惧怕,因为她已经是个三十多岁的女人了,心态
什么的都比寒并成熟,比寒冰更「吃髓知未」,更能看开些事儿。而寒冰就不一
样了,冷酷又好强,冷得要命,自己在小玲珑面前要了她身子,她能看得开才怪
,被自己的女人追杀的话……聂北想着都觉得那是件痛苦的事!

  放纵下去第006 章玉涡风吸(2 )

  虽然聂北打定了主意不真刀实枪的「干」,可不代表就停下了手,只见聂北
不管寒冰的「骂骂咧咧」和小玲珑的哀求,一手在揉搓寒冰的乳房,一手伸入她
的裤兜里去,轻轻的抚摩着她那双浑圆修长的美腿内侧,感受那份快意!

  从聂北把手毫无遮隔的伸入到她衣服肚兜里揉搓她乳房开始,寒冰的身子就
一会僵硬一会柔软,聂北力大些她身子就软棉棉的,同时也骂骂咧咧的,力少些
她的身子便僵硬绷紧,似乎在微微颤抖着,再看她那紧张羞愤的模样,聂北内心
反而温柔了起来。

  待聂北再把手伸入到寒冰的裤兜里抚摩那双浑圆修长的美腿内侧时,寒冰已
经紧张得气喘嘘嘘了,也忘记了骂骂咧咧,反而是绷紧了身子闭上了眼,两行清
泪流了下来,滑过她那微微泛红的粉腮,此时她更像一个受尽委屈的弱女子。

  幽幽的芳香让聂北很享受,仿佛喝着陈酿多时的美酒一般,聂北附过嘴去,
轻轻的舔干她滑下来的泪水,很温柔,但色狼就是色狼,不多时就把嘴对上嘴了
,吸吮着寒冰那微薄的红唇,寒冰更是羞赧,死死咬紧牙关。

  聂北也不强求,只是双手不停,抚摩下面的手顺着美腿内侧滑腻白嫩的肌肤
缓慢的抚摩上来,直到触碰到一茬松滑的毛发,最后一手按住那块圣地,暂时不
动了。

  可就是如此,寒冰也是浑身一颤,双眼羞怯的睁开,似怒似哀的望着聂北,
嘴巴被封,喉咙处唔唔哼哼,似乎想挣扎,可身体无力一动,只能干着急,那双
清明又冷酷的眸子此时泪珠连连,倒是可怜。

  忽然,寒冰小樱嘴大张,鼻息急喘,身体好一阵绷紧,却是她口中的臭男人
把手指插入她下面娇嫩润滑、紧窄火热、汁水潺潺的肥美花田蜜道里,那一阵刺
激让她神经崩溃,牙关一松,樱嘴也宣告失守,被聂北灵巧的是舌头钻了进去,
尽情的纠缠吸、吮,而两手却是不停,一手在她那完美白嫩、细腻弹性的乳房处
大力却不失温柔的揉搓,下面的手依然不紧不慢的插进去,直到被一块薄膜遮挡
住才不再前进,但却在温润娇嫩、火热肥美的花田蜜道内刮挖研磨。

  「唔……唔……」

  三路大军齐下,寒冰如何忍受得了,不多时便是气喘粗粗、泪珠伴随着汗珠
齐出,忍不住的呻吟只能在喉咙里打转,咿咿呀呀的,似乎很难受。

  聂北也能难受,忍得很难受!

  寒冰在聂北三路大军的骚扰下,不多时身子一阵颤栗,在喉咙里哀呼一声,
下身涌出了几许热呼呼湿粘粘的液体,她高潮了。整个人忽然一阵安静下来,软
绵绵的,唯一激烈的就是精緻的鼻子,呼呼直喘着气,脸蛋潮红水润,那双眸子
此时也不再是羞愤,而是羞怯。

  聂北也停下了手,松开了嘴,寒冰贪婪的呼吸着空气,完美耸圆、雪白滑腻
的乳房随着她呼吸上下起伏着。

  她好不容易才恢复过来,羞慌的睁开眼睛,却看到聂北正在舔吸着那只沾满
了自己淫液的手指,她脸色更是潮红了,才睁开的眼睛又慌忙的闭上,心臊热狂
跳。

  「男人婆,舒服吧!」

  寒冰依然是紧闭着双眼不敢张开,气吁吁娇媚羞赧的道,「混蛋,你还是杀
了我吧,要不然我会杀了你的。」

  聂北无所谓的淫笑着,「等一下或许你就不会这样说了!」

  「求求你不要这样好不好,在不能和你……」

  聂北无视她的话,「这花蜜很香,还有些甜甜的,我才知道你这身子的芳香
是从那里散发出来的了,呵呵!」

  聂北淫淫的笑着,舔着自己的手指一副贪婪的模样,最后又忍不住伸手在寒
冰的花田蜜道口上轻轻刮些花蜜放到自己嘴里啜吮。

  寒冰玉面羞红得像块染红了的布,双眼紧紧的闭着,急促的呼吸让她那对白
嫩嫩、细腻弹手的玉女峰一颤一颤的,鲜红的乳头被聂北刚才揉得涨大了,仿佛
两个小葡萄一般,很是诱惑,乳头顶端处和她粉胯下那娇嫩温润、火热多汁的花
田蜜道一样,都能散发出幽幽的芳香,很是醉人,催人火起。

  「你、你干什么?」

  寒冰颤栗的声线带着哭音。

  「脱衣服呀没看到吗,反正都这样给你了,你多半也不想放过我了,我乾脆
把剩下来的事做完!」

  聂北双眼微微发赤,早就无所顾忌了,之前那些顾虑全部丢回老家了。聂北
松下腰带脱下袍子,全身上下只剩下一件勉强能阻挡住庞然大物的底叉,里面正
闹着「暴动」,似乎要把底叉给撑裂。

  寒冰又惊又羞,但那双清澈的眸子此时却是羞赧中带着娇媚,显然她亦是情
欲勃发,可她不想害聂北,更不想自己从此之后欲罢不能。

  「聂、聂北,你不要碰我!」

  聂北跨过寒冰的身子,然后轻轻的压在她那凹凸有致婀娜柔软的娇躯上,腰
以下的部位紧紧的和寒冰的肉体相贴,双手撑在寒冰耳的两边,俯视着这个待宰
的「羔羊」。

  「你、你别乱来哦,我、我……」

  聂北打断她的话温柔的问道,「你讨厌我吗?」

  两人一上一下面对面的相隔不到二十公分,聂北说话时气息都喷到了寒冰的
脸上,寒冰头又不能动,闻着聂北强烈的男性气息,她芳心微颤,脸蛋越发的红
润,双眼羞臊的闭起,对聂北的话不作任何的回答。

  「你沉默我当你不讨厌我咯!」

  寒冰依然是紧闭双眼一声不吭,聂北接着说道,「不讨厌就是喜欢咯!」

  寒冰微微睁开双眼,羞愤的啐道,「你无耻,不讨厌才不会是喜欢,我恨你
个混蛋!」

  聂北注视着寒冰的双眼,带着邪魅的微笑问道,「有多恨?」

  「恨不得现在就杀了你!」

  聂北依然面带微笑,小声喃喃道,「是够恨的了!」

  寒冰一副你知道就好的表情,却不想聂北接下来一句让她恼羞成怒,只听聂
北嘿嘿直笑道,「不过,没有恨何来爱,佛曰:万物皆有因由。那你恨从何来,
不外是心有所爱恨才至深,看来寒冰姐姐对小弟亦是芳心暗许,小弟现在才知,
亦算辜负了姐姐一番心意了!」

  「你、你、你……」

  寒冰发现「羞」不是最难受的,听这混蛋胡言乱语才是身心具疲,恼怒非常!

  聂北淫淫荡笑,不再多言,双手温柔的抚上寒冰那对完美白嫩的乳房,触手
柔软温润,细腻不失弹性,聂北尽情的揉搓拿捏,把这对诱人的白嫩嫩乳房揉成
个种各样的形状,偶尔双指夹住那犹如雪峰上盛开的莲花小乳头,慢慢的搓挪揉
撚,欣赏着它在自己手里缓缓涨大,仿佛花蕾在花农辛劳的栽培下绽放一般,很
是惬意。

  「嗯……」

  寒冰娇羞的一声嘤咛,芳心急乱,羞红了整张玉脸,娇喘吁吁,嘤咛声阵阵
,「别……别、这样……放……放手……你……不能这样……」

  聂北不管寒冰的哀求,依然贪婪的揉撮着这对让人垂涎三尺的完美酥胸,只
觉得这是人间的极致艺术品,惬意的欣赏着绝色惊人的冷艳圣洁的美处女娇羞婉
娈的在自己身下挣扎,品尝着慢慢把她变成自己女人时那种成就感。

  寒冰浑身颤栗,芳心羞急,更是情欲勃发,娇羞难堪,从小到大这几处的羞
人地带都没曾被男人造访过,刚才被淫弄了一番,现在这混蛋更是把整个身躯都
压了上来,强烈的男人气息让自己窒息,让自己全身酥麻,阵阵的骚痒感慢慢的
再次浮现,情动欲发之下芳香散发,让这个夹小的临时帐篷充满了诱惑人的芳香
,刺激着身上男人的欲望。

  最让寒冰感到羞耻的就是小玲珑就清醒的躺在自己身边,这个小师妹是师傅
交代给自己照顾的,她清纯美丽,娇嫩如花,岂能随便污染……但这时候自己却
……「聂……唔……聂北……不要……你、你不要这样……我、我不、不可以…
…唔……求求你……不要这样羞辱我啊……」

  寒冰芳心酥醉,阵阵的快感像潮水一般涌上心头再钻到粉胯的花田上,使得
那里瘙痒湿热,空虚感就仿佛千万只蚂蚁在吞噬嚼咬,极其渴望有东西插进去填
充弥补那份空虚,寒冰不小了,自然知道再这样下去自己一定会被剧烈的渴望所
淹没,趁尚存一丝理智的时候丢下尊严哀求着聂北,只想他能及时停下来,别再
沉醉下去。

  聂北忘情的揉搓着寒冰那对雪白挺立的细腻酥胸,只觉得这次自己比上一次
认真多了,在自己熟练的温柔的揉搓中,感觉到身下冰美人的娇躯慢慢化软,压
在上面就仿佛压在一团柔软的棉花上,很是舒服,而寒冰那冰肌玉肤慢慢变得粉
红,散发着惊人的芳香,就仿佛一个香喷喷的玉人儿一般,这股芳香让聂北仿佛
吃下了K 粉一般迷幻欲仙,寒冰滚烫的身躯温暖如火,这样的温度更能刺激到聂
北的热情。

  有过上一次的高潮,寒冰下面的粉胯处依然润滑粘稠、潮湿流水、花蜜满布
,无须再挑逗使她润滑了,聂北伸手往下,飞快的把自己的底叉给脱掉,随手一
丢,正好掩盖在躺在旁边的小玲珑那脚嫩粉嘟嘟的脸蛋儿上。

  小玲珑这时候低声惊呼,只觉一阵强烈的男性气味袭来,视线又被遮挡,很
是难受,涨红着小脸脆生生的道,「坏人哥哥,你别欺负我冰姐姐了好吗,你要
欺负就欺负小玲珑好了,冰姐姐都快被你欺负到哭了!」

  寒冰羞急的喝道,「不要,玲珑你别乱说!」

  寒冰知道聂北这大坏蛋欺负过小玲珑了,好在没破玲珑的身子,现在这种情
况下她只想自己受罪就好了,别连累上玲珑。

  聂北嘿嘿直笑,「小玲珑,坏人哥哥欺负完你冰姐姐再欺负你好不好?」

  「不……不要……坏蛋,你不能这样……玲珑她还小,你、你要发泄就沖我
来好了,别伤害了玲珑!」

  聂北故意淫荡的说道,「玲珑都来那月事了,可不小了喔,那肥嫩嫩的小花
田适宜播种了,肥沃的水嫩良田可以使散播进去的种子发芽了,你做得到的小玲
珑都行的!」

  「你……」

  寒冰气得浑身颤抖,「你、你要是那样的话我、我、我以后就恨死您,追杀
你,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寒冰仿佛一个护雏的母老虎一般,羞急中色厉内荏的警告着聂北。

  「冰姐姐,我不要你杀坏人哥哥,坏人哥哥,你也不要欺负冰姐姐了好吗?」

  小玲珑被聂北的底叉盖住,呼吸、说话时那底叉微微颤动。

  聂北淫淫的对小玲珑道,「小玲珑,你坏人哥哥我可不是在欺负你冰姐姐喔
,我现在是想办法让你冰姐姐生个小冰姐姐又或许小冰哥哥出来和你玩,好不好!」

  「真的?」

  小玲珑一阵欢喜,却不知道她冰姐姐现在哭的心都有了。

  「当然!」

  「你、你想干什么!」

  寒冰本能的害怕。

  「男人婆,你说我想干什么呢?」

  聂北淫淫的笑着,飞快的把寒冰身上的衣物脱掉,双手开始扮开寒冰那双浑
圆细滑的修长秀腿,把它压成个大字形,腰胯靠近压过去,庞然大物直抵在花田
蜜道的大门处。

  寒冰一双秀腿大开,肌肉拉伸,粉胯处被拉扯分开,肥嫩流水的深沟肉壑此
时分裂开来,水泽滴露,潺潺流水,蜜汁芳香浓郁,那蜜道嫩壁沾满了晶莹粘稠
的花蜜,娇嫩鲜红,重重匝匝的嫩肉阵阵蠕动,那颗鲜红润泽的肉丸「卡」在幽
深的蜜穀里,似乎在轻轻颤抖,更像对徘徊在粉胯嫩滑蜜道大门处的庞然大物招
手勾引。

  聂北轻压下去,庞然大物在花田蜜道的大门处上下研磨,拢聚的黑森林此时
沾满了从寒冰那深勾肉壑中潺潺流出来的花蜜,花田蜜道深处的温度散发出来,
即使庞然大物徘徊在花田大门亦能感受到里面火热的温度,挺进去的话一定是消
魂溶骨。

  「聂、聂北你、你不能……进去的……求求你……不要这样……」

  寒冰嘲红的娇颜此时满是淒婉,粉红酥软的身躯此时玉体横陈,任君採摘,
又羞又急的表情下压抑着强烈的需要,瘙痒不能动的感觉让寒冰一双秀腿的肌肉
突突直跳。

  聂北伸手往寒冰粉胯周围一抹,扬着沾满春水的手在寒冰面前,淫淫荡笑,
「嘿嘿,男人婆,你下面都水流成河了,还说不要?」

  寒冰羞赧欲绝,恨不得此刻能死去,不想再被这坏蛋羞辱自己,她嘤咛一声
羞怯的闭上了那双迷茫旖旎的双眼,娇靥欲滴,柔媚泛起,春色浮现。

  聂北把盖在小玲珑粉面上的底叉摘掉,把她的脸蛋儿转了一下,让她躺在那
里能清楚的看到两人紧紧相贴的身体,等一下还能看到聂北挺身进入寒冰身体的
位置。

  聂北邪邪的笑道,「小玲珑,你可要看好了,你冰姐姐现在给你示范一下,
到时候你想要坏人哥哥帮你弄个小小玲珑出来的话可就有经验多了。」

  「你……」

  寒冰现在死的心都有了,羞得慌,在自己小师妹面前被一个男人玩弄,等一
下还会……她觉得自己的脸很烫,浑身像火烧一般,难堪的同时又觉得有人在一
边更添刺激。

  聂北把头埋到寒冰那深深的乳沟里,吸嗅着那里散发出来催人情起引人迷醉
的芳香,四下舔弄,接着便张开嘴把寒冰那对近在眼前的雪白嫩滑、柔软温腻的
乳房含住,贪婪的吮、吸、啜、咬,牙齿轻轻磨咬着那颗娇嫩欲滴、涨大红艳的
玉乳乳头。

  寒冰那娇俏的瑶鼻呼吸越来越重、越来越急促,如兰娇喘,气息吁吁,羞赧
的粉腮桃红艳丽,微微轻张的樱红柔嘴忍不住那阵阵如电流流过的酥麻快感发出
婉娈娇媚的呻吟,「嗯……喔……不、不……不要咬啊……哎……不行呀……我
会忍不住的,快停下来呀臭男人大坏蛋……」

  寒冰欲火完全激发了,那双娇羞无限的眸子里充满了迷离的雾气,春水缭绕
间渴望涌动,春意迷离。

  聂北胯下的庞然大物研磨沾湿了枪头枪身,亦忍得差不多了,伸手到寒冰的
粉胯处,双指分开按在两辨贲起的花唇上,轻轻用力把那肥嫩鲜红、蜜汁潺潺的
花田蜜到道大门张开,聂北胯下缓动,收腹顶过去,庞然大物那紫红紫红、涨如
大蘑菇一般的龟头顺着滑腻粘稠的春水缓缓的顶塞进花田蜜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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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纵下去第007 章玉涡风吸(3 )

  寒冰张大双眸,泪水缓流出眼顺着粉腮滑下,淒婉欲绝的望着聂北这个执意
要佔有自己身子的男人,芳心不知道为什么没有恨。

  二十二年的蓬门未曾为人开,今始为君轻张启。花田蜜道大门被塞得满满的
,几乎欲裂,那份涨痛的充实感酸酸麻麻的,犹如电流击中,寒冰浑身颤栗,不
能动弹的身子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刺激,香汗渗出了毛孔,这些香汗当真是香汗,
寒冰整个人犹如一个香水瓶一般,幽香浓郁醉人。

  聂北已经完全迷醉,庞然大物才进入一个头而已,那份夹窄、热度就让自己
欲仙欲死了,聂北只想再纵欲一次,深入再深入……「男人婆,望着你是怎么被
我进入的!」

  聂北一手勾起寒冰的头,使得她弓起了身,面对着两人正慢慢融入交合到一
块的位置。

  寒冰只见两人正在交合的位置上,晶莹液体涂鸦,茂密漆黑的卷毛沾湿,而
自己那贲起的两片花辨中间此时正插着一根具大无比的肉棒,那里青筋暴起,曲
折满布,庞大的东西还阵阵脉动,才插进去一个头就让自己浑身颤抖,疼痛欲裂
,却又酸麻酥软,从未有过的刺激快感使得自己迷醉昏沉,只觉得自己的小花田
两边肉辨都被这庞大的肉棒挤到秀腿根部两侧了,挤得越发的贲起涨满,端的是
羞人。

  寒冰玉面涨红欲滴,才看一眼两人那亲密接触的位置就羞得不行,羞怯的双
眼紧紧闭上,嘤咛一声娇羞欲绝。

  小玲珑那双清澈灵动的眼睛都瞪大了,她实在想不到冰姐姐下面那夹夹的小
洞口竟然能让坏人哥哥那大东西顶挤进去,把四周的肉都撑到两边去了,而中间
地带的鲜红嫩肉却被撑得紧紧的,似乎要裂开了,冰姐姐一定很痛吧,小玲珑天
真的想着。

  聂北深吸两口气,舒张一下自己那激动的心情,挺着庞然大物慢慢研磨深插
,只觉越深火越热,温度奇高,花田蜜道四周层层叠叠的嫩肉阵阵阻拦,紧紧逼
夹,花田蜜道本能的抗拒着聂北庞然大物继续的深入。

  「聂、聂北……啊……你、你快退、退出去啊……撑裂我了……喔……我不
要你进来……快出去啊……退、退出去……好涨啊……你再进来会、会破了我身
子的……我不要啊……」

  寒冰在聂北渐渐的深入中体会到了酸、涨、酥、麻种种的快感和刺激,但她
不想让和自己有合体的男人最后因为自己修炼的武功和身体的特殊构造而精尽人
亡,更不想自己因此而变得淫媚。

  聂北哪听得进去,依然坚毅的执行着深入的任务……聂北很难想像一个女人
的花田蜜道竟然可以这么夹窄,仿佛要把自己那缓缓深插进去的庞然大物夹扁在
里面一样,奇高的温度更像个火炉,渐渐深插的庞然大物就仿佛是插向烘烘的大
火里一样,越深越烫,烫得聂北浑身颤栗,气喘如牛,那帅气的脸亦是涨红如火
,呼吸着寒冰身上散发出来的幽香更是刺激着聂北那欲念大盛的神经,让聂北消
魂荡骨,庞然大物连处女之膜都未碰触到就忍不住想要射了。

  「求……求……求你了……别再深插啦……啊……喔……别磨啊……别、别
在里面颤……颤动……啊……」

  寒冰颤栗的身子。

  聂北咬着牙关把庞然大物挺进了三分一,碰触到那层代表着寒冰是妙龄女子
还是妙龄少妇的膜……「不行的啊……你、你不要、不要再进去了……求求你了
……喔……」

  寒冰急得眼睛都红润了,泪水盈眶而出,那双柔媚似水的眼睛努力的变幻着
,着力维持着最后一丝丝的清明。

  聂北深吸着气,平复一下「蠢蠢欲射」的感觉,嘿嘿直笑,「都这样了,我
退出去你不是更难受?」

  「……」

  「那我真的退出去了喔!」

  聂北轻轻的退了一下,寒冰的粉胯却本能的轻抬迎合,不舍聂北庞然大物的
离去。

  聂北淫淫直笑,寒冰羞愤欲死,暗怪自己不要脸,这身体竟然不自然的索取
……聂北露出邪魅的微笑,轻轻挺动着胯下的庞然大物,又顶到了那层薄薄的膜
上,吸了一口气就要破身插入……「不要……你、你听我说完再、再……」

  寒冰羞急的呼唤着。

  聂北停下动作,寒冰那两条柔软白嫩嫩的秀腿掖在聂北腰间,聂北单手扶住
寒冰那纤纤小柳腰,盈盈细腻之感十分诱人,柔润绵绵,很舒服,聂北另一只手
依然勾着寒冰的脖子让她的头抬起,这样能看到两人紧紧接触的位置,聂北轻轻
咬了一下寒冰的耳垂,邪邪的道,「再再再什么呢?是不是再干你?」

  「你无耻!」

  听到聂北粗俗的话语,寒冰更是羞怒。

  「你不说那我就无耻了!」

  「不、不要……你那……那东西别……别在人家里、里面跳动……喔……不
行啊……噢……好酸啊……啊……好麻啊……」

  「快说,我等不及了!」

  聂北现在恨不得把庞然大物全根插进寒冰粉胯下那火热滚烫、肥美多汁、滑
腻娇嫩的花田蜜道里,最后直插到花芯核底里去。

  寒冰微微睁看那对羞愤又柔美的水眸,不自然的望了一眼下面,见聂北依然
存留着一大截在外面没进来,她芳心颤抖,脸蛋儿越发的红润,轻咬着自己的下
唇,好一会儿才嗫嚅着声线呓呓的道,「喔……我、我之所以能修炼媚惑众生,
因为我是名器中玉涡风吸的女人,你知道那是……」

  「听小玲珑说过这名词,但具体怎么一回事还得亲自尝试一下才得准,嘎嘎
……」

  聂北一想到将要品尝一下这所谓的名器就更加火热。暗道,这名器果然有些
不一样,单是进入一些就引得自己想射了,要是全进去品尝一下的话那死都值得
了。

  聂北的话让寒冰又是一羞,好一会儿才担忧的道,「你既然知道我是名器的
女人还修炼了媚惑众生,就应该知道,我这样的女人要是用身子服侍男人的话,
体弱些的一次就可以让那男人精元损伤,接下来的日子能忍住的话面前可以虚度
余生,强壮点的不出一个月就会掏空身体,半年内亦会有生命危险的,而我亦会
……亦会变得很需要……很渴望……所以我求求你了,不要继续下去……」

  聂北柔柔的望着寒冰,没了邪邪的微笑,只有温柔的情意,「男人婆,你是
怕我为你精尽人亡?」

  寒冰羞得慌,怕聂北那迷惑自己的眼神,亦怕聂北那温柔的语气,一时间她
也搞不清楚自己现在的心到底想的是什么,聂北仿佛不再是个臭男人,恨不是爱
不是,她很矛盾。

  但给她的时间不多,因为聂北开始作最后的冲刺了……「不要啊……不要…
…我会恨死你的……」

  寒冰发现聂北还要刺插进来,顿时慌急起来。

  「我说过,我怕死,但不怕精尽人亡,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随着宣言的告示,聂北胯下发力前挺,冲破那层膜,聂北犹不停顿,飞快的
挺身深插,一下子把庞然大物全部插了进去,顺着足够湿润滑腻的春水,聂北的
庞然大物深深插到了寒冰那水润红嫩、火热潮湿的花田底部,噗嗤一声清晰可听
……二十二年的清白一朝被夺,粉胯处丝丝鲜血渗出,夹带着潺潺春水,粘湿了
聂北的庞然大物根部,红艳而耀眼。

  「哎呀……」

  寒冰被聂北全力突破,彻底佔有,一举夺嫡,那股钻心的撕裂感让寒冰全身
僵硬,阵阵颤抖,那原本羞红欲滴的脸蛋此时煞白冒汗,银牙紧咬,黛眉夹皱,
双眼死闭,那弯弯的睫毛阵阵抖动,脖子处那青筋都冒了起来,汗水和痛得情不
自禁流下来的泪水混杂,芳香浓郁。

  那修长嫩白滑腻的美腿搭在聂北两腰间阵阵颤抖,肌肉突突直跳,仿佛在抽
搐正缺氧,粉胯处的肥美火热花田蜜道收缩紧夹,压制着聂北那彻底深入的庞然
大物。

  聂北觉得自己的庞然大物闯入了一堆火炭里,火热滚烫,把聂北吓了一跳,
极度的刺激还未过,接着,寒冰粉胯下那肥美火热的蜜道周围嫩肉开始蠕动,仿
佛四周挤压着庞然大物在磨铁一般,紧接着收缩入内,吸、吮着庞然大物往蜜道
拉扯,层层叠叠的蜜道嫩肉挤磨蠕动越来越快,仿佛一个漩涡一般,开始产生吸
力,这份吸力吸得聂北浑身颤栗,舒爽欲射,全身的力气就仿佛被吸干了似的,
飘飘然,连抽、插都忘记了。

  蠕动依然在加速,漩涡吸力在加强,似乎要把聂北那庞然大物吮断,吸骨吮
髓一般,极度的快感让聂北瞬间达到了快感的临界点,猛然醒悟,不顾寒冰能否
适应得过来,放下她的臻首,双手紧紧扳着她那纤纤的柔腰,胯下开始作出最后
的疯狂冲刺。

  「啊……坏、坏蛋……我、我……喔……痛……呜……」

  还未来得及消弭被破身的疼痛酸楚,就被聂北疯狂的抽弄深插,一个劲的深
插狠顶,寒冰才被耕耘的良田那里受得了如此剧烈的「耕耘」,一时间痛楚连连
,不多时便是酥麻阵阵,痛苦并快乐着,让她浑身抽搐抖栗,银牙紧咬下唇,粉
胯贪婪轻抬,羞怯逢迎,纵体承欢受宠。

  聂北猛挺几十下,第一次做了「快枪手」,最后一刺刺到寒冰肥沃的花田底
里,精关大开,一股脑的发泄着自己的「火药」。

  「啊……」

  受聂北猛烈的喷射刺激,寒冰浑身一僵,接着漩涡吸、吮的蜜壶水穴瞬间紧
夹,吮、吸得更加厉害,聂北的乳白精液就仿佛开水一般射个不停,直到把寒冰
那贪婪的蜜壶水穴灌满,这份强烈的吮吸力才减弱,寒冰亦是达到了顶峰,再一
次婉娈哀叫,「咿呀……」

  一股火热滚烫的沸腾花蜜从寒冰那肥美火热、红嫩潮湿的花田蜜道里涌出,
包囊着聂北那深入腹地的庞然大物,然后逼渗出花田蜜道大门,再滑流到白嫩滚
圆的美臀上,漫过股尖流到股沟,湿润菊花再滴落铺垫在地上的布里。

  聂北大爽,暗道:这玉涡风吸的女人果然不是一般的强悍,这吸、吮力非一
般的让人消魂,刚才不想射都得射,一次性清货,果然舒爽,可总觉得太快了些
儿,自己也太哪个了。

  聂北再看寒冰,只见刚才还冷艳高傲的美人儿此时媚眼如丝,汪汪带水,迷
离春色欲乱眼,梦幻潮红披玉面,滴水柔媚,慵懒似醉,粉色娇躯、玉体香汗淋
漓,芳香浓郁,醉人心神、荡人魂魄。

  放纵下去第008 章玉涡风吸(4 )

  聂北的庞然大物在这浓郁芳香的诱惑下迅速恢复雄风,这才是可怕之处,试
问谁能承受得了这样的诱惑,不干到脱力才见鬼了,日日如此的话还真没多少个
男人吃得消。

  寒冰似乎也迷失了,根本不再出声,感受到聂北依然存在她体内的庞然大物
崛起时她只是嘤咛一声,睫毛轻颤了一下,接下来身子又开始发热了,肥美娇嫩
、湿润火热的花田蜜道里那些层层叠叠的红润嫩肉又开始缓缓漩涡吸、吮……聂
北缓缓抽出,然后凶猛插进去,噗嗤一声到底有余,再抽出来,再深深插进去,
间隔时间很长,但深度和力度却是十足,淫乱的春水从完全陷入欲望中的寒冰花
田蜜道里潺潺涌出……「嗯……坏……坏蛋……我、我不、不要了……再来我、
我们都会死的……喔……别、别……太、太大力啦……啊……我、我的肚子好、
好痛啊……好、好酸……麻啊……呜……又要来了……」

  风停风起,雨来雨去,潮起潮落,两人在那小小的帐篷里当着小玲珑的面翻
云覆雨,庞然大物进进出出时扑哧声不绝於耳,聂北小腹的肌肉撞上身下寒冰那
滚圆白嫩的臀肉时啪啪声更是急促,仿佛一面能放出糜烂之音的战鼓,催促着纠
缠肉搏的一男一女越发的疯狂。

  垫在两人身下的那块布已经湿透,粘稠滑腻,特别是两人交合处的地带,潮
湿水泽,晶莹的液体犹如鸡蛋清,进进一出的花田大门处晶莹液体被磨擦起泡,
仿佛肥皂泡沫一般,寒冰那肥美的花田大门被聂北抽、插得红肿隆高,依然不舍
的紧紧咬着聂北的庞然大物不放,贪婪的吞吐着……聂北忘情的在寒冰身体内耕
耘了两个多钟头,还射了四次精,现在寒冰的粉胯下能看到的都是乳白色的液体
,滚圆肥美的屁股、粉嫩红肿的粉胯,到处都是,聂北嘴咬磨着寒冰那对白嫩滑
腻的完美乳房……胯下频率不快不慢依然在孜孜不倦的抽挺深插,辛苦耕耘……
寒冰已经无法承受,可她身体依然火热滚烫,花天蜜道依然贪婪的漩涡吸、吮,
花蜜依然被阵阵酸醉酥麻的快感刺激得潺潺外流,最重要的是她雪白嫩滑、温润
细腻的乳房和春水氾滥的肥沃良田依然散发着诱惑的幽香,刺激着聂北无限的欲
望……聂北把娇软无力浑身不能动弹的寒冰翻过来,让她压在自己身上,柔如水
的寒冰粉胯被佔有,雪白细腻、弹性柔软的乳房压在聂北的胸膛上,成了两个大
椭圆,聂北吻着她那红润润的樱嘴,腰没再挺插,而是摇晃着腰,让庞然大物深
在寒冰的花芯里阵阵研磨,感受她那肥美多汁、娇嫩鲜红、火热潮湿的花田蜜道
对自己庞然大物的吸、吮……「坏……坏蛋……唔……你想弄死我……啊……」

  「男人婆,好象……?……好象我、噢……吸得好爽……好象我没精尽人亡
喔!」

  「人家、人家知、知道你厉害了……人家、人家不行啦……啊……又来了…
…呜……我、我死了……啊……好爽啊……」

  寒冰已经气若游丝了,脸蛋没再潮红,因为潮来潮去失水过重,她的脸色有
些苍白,嘴唇亦是乾燥,她的柔柔小舌一直在舔弄着。

  被聂北吻住了嘴,她便如饥似渴的索取着聂北口中的津液……聂北第五次在
寒冰体内射出浓浓的「火药」,寒冰被这「火药」在花芯上一炸,顿时飞上了天
……「哎……」

  一声婉娈哀绝的呻吟软绵绵的,糯到了骨髓里去,是慵懒无力,更是芳心甜
醉欲仙的呢喃诉说……断断续续三个钟头,两人死去活来翻滚交合,水乳交融,
风平浪静后交颈相拥,阵阵喘息,犹如水里捞出来寒冰连眼皮都无力睁开了,只
有弱弱的如兰娇喘,雪白的乳房在空气中上下起伏……半个钟后……聂北搂抱着
寒冰那柔如水弱如绸的身子,无声温存,另一只手在她那细腻润滑的粉背上摩挲。

  体力慢慢恢复过来的寒冰嘤咛一声睁开双眸,妩媚的水眸春色迷离,複杂哀
怨的睨着聂北,良久无言。

  聂北轻轻的啄一下寒冰的红唇,另一只手捏一把她那对柔软弹手、白嫩细腻
的玉女峰,柔声道,「男人婆,麻醉你的药力快解除了,我亦要走了,你的身子
已经是我聂北的了,记得给我爱护好自己的身体哦,还有就是记得多笑笑,那样
才好看!」

  寒冰冷冷的轻哼了一声:「哼!」

  寒冰心里不知道什么感觉,但身体现在是什么感觉她却很清楚,酸酸麻麻没
半点力气,下面花田蜜道里火辣辣的痛,似乎那大傢伙还插在里面一样,那乳白
色的液体依然缓缓流出,糜烂而羞人。

  刚才那无边的快乐把寒冰带到了一个完全陌生却十分美妙的世界里,在那个
世界里她需要聂北,喜欢聂北,可当回到现在这个世界呢?寒冰的心茫然无助,
夹带着极度欢愉后的空虚和彷徨,还有那丝丝缠绕剪不断理还乱的情思欲念……
寒冰觉得此时自己应该恨,又或许憎怨,可这些似乎都不存在,有的只是迷茫、
彷徨、恐惧,恐惧什么呢?她知道都不知道,似乎还有羞赧。

  聂北再亲一下她的脸颊,无限爱意的道,「或许你依然那么的讨厌我,恨我
,可我聂北的心还是那么的迷恋你,我会让你接受我的,我还会娶你!」

  「哼!」

  这次哼的是小玲珑!

  聂北转过身来捧着小玲珑的脸蛋儿,无限溺爱道,「我也会娶小玲珑你的!」

  小玲珑生生的看了三个钟的活春宫,她或许懂得不多,可还是本能的渴望和
需要,浑身火热热的,见聂北如此在意自己,她心一甜,嘴却哼道,「我才不要!」

  「你休想!」

  寒冰怒火顿起,潮红慵懒的脸蛋此时板了起来,一副打死不干的表情。

  「为什么?」

  聂北好奇问道!

  「你佔有了我还打单纯的玲珑的主意,你真是个……大混蛋,贪婪不足,我
恨死你!」

  寒冰那双水汪汪的迷离眼此时幽怨带恨。

  聂北都没来得出声,小玲珑就娇柔柔的嗔道,「坏人,你欺负我还欺负我冰
姐姐,我以后不理你了!」

  「真的不理我吗?」

  「……」

  聂北见小玲珑口是心非的模样一阵好笑,却是望向潮红未全退的寒冰,「男
人婆你呢,当我们在茫茫世间中有缘再一次相遇的时候,你是否还恨我,是否会
接受我!」

  「我会一刀宰了你!」

  寒冰恨声道。

  聂北心里苦笑,却是说道,「你们安心躺在这里睡一觉,天亮后多半就没事
了,我救人就走了,你们要是想我了可以去上官县找我!」

  寒冰细声嘀咕道,「鬼才会想你!什么救人,这么拼命还不是看人家黄家大
小姐貌美如花打鬼主意!」

  小玲珑沉默着,但显然颇为认可她冰姐姐的论断。

  聂北却很坦然,「你说对了,那又怎么样!」

  「你……哼,臭男人,都没一个好东西!」

  聂北「无奈」的说道,「我想娶你你又不肯,那我只好打黄家大小姐的主意
咯!」

  寒并听聂北这话本来应该生气的,但她反而有点欢喜,「你再胡说八道我就
……」

  「行了,你就就就了很多次了,等你能再遇到老子再说吧,不过有一点你得
记住,你是我聂北的女人!」

  寒冰羞得无言以对,刚才两人的所作所为,影响犹存,火辣辣酸麻麻的感觉
还在,叫寒冰如何「冰」冷得起来,有的只是羞怩而已。

  「小玲珑,你坏人哥哥我走了,下次再见你的时候……嘿嘿……」

  聂北淫荡的笑着,迈着纵欲过度有些发软的双脚慢慢的走了出去,留下羞赧
的小玲珑和「羞愤」的寒冰!

  寒冰在营帐扬起手来握着拳头恨声道,「混蛋的臭男人,看我下次不宰了他
喂狗!」

  「啊……冰姐姐,你……你能动了?」

  小玲珑很是惊讶!

  「哼,你冰姐姐我半个钟前就能动了。」

  小玲珑鬼鬼的双眸几下转动,最后吃吃而笑,娇声道,「那冰姐姐刚才为什
么不宰了坏人哥哥呢,现在坏人哥哥都走了,你没机会宰人咯,呵呵!」

  「我……我、我、你小孩子家家管那么多干什么,反正我说宰了他就宰了他
,下次宰而已!」

  小玲珑一真以为她的冰姐姐只是这次不想杀她的坏人哥哥而已,下次还会,
便??的说道,「冰姐姐,你能不能……不杀坏人哥哥!」

  「你这么紧张他那臭男人干什么?」

  「没、没有,我只是看坏人哥哥刚才对姐姐那样……好象很好!」

  「玲珑,今夜的事你对谁也不准说,特别是你火姐姐,听到没?」

  「玲珑知道了!」

  「你和那臭混蛋又是怎么一回事?」

  「坏人哥哥说要帮玲珑生小小玲珑!」

  「臭混蛋,色心不死,胆大包天,我下次一定宰他!」

  小玲珑在寒冰的心里是妹妹一般的存在,自然不能让聂北这个要了自己身子
的男人再要自己「妹妹」的身子,更别说容忍他把还显小的玲珑搞大肚子!

  「……」

  小玲珑。

  「玲珑,你这样盯着姐姐看干什么?」

  小玲珑望着她冰姐姐那落红、乳白液体、粘稠晶莹花蜜满布的粉胯,很是好
奇的问道,「冰姐姐,你下面那小洞洞好像大不了玲珑多少呀,怎么坏人哥哥能
插进你里面却插不进玲珑里面呢?当时坏人哥哥才插进玲珑下面一点点而已玲珑
就流血了,还好痛,好在坏人哥哥后来退了出……」

  「……」

  寒冰最担心的事就是玲珑被聂北占足便宜,现在看来,除了没破玲珑的身子
之外,那臭混蛋什么都对玲珑做了,她一时淒苦,都不知道该恨聂北这个大色狼
好还是怪自己看守不到失职好。

  小玲珑很显然没能体会她冰姐姐现在的心境,只是好奇的接着问道,「冰姐
姐,刚才坏人哥哥那样插进你身体里了,真的可以生出个小冰姐姐来吗?怎么没
见到呀!」

  「啊……」

  寒冰此时才惊醒,挣扎着坐起来,手忙脚乱的开始抠挖着肥美的花田……望
着乳白色的液体从自己的身体里潺潺流出,羞不可耐的寒冰「恨」死了聂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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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纵下去第009 章榕树下的母女(1 )

  在看守黄夫人母女的营帐外,两个黑衣女子已经被麻醉倒地了,身体快速恢
复力量的聂北也不多作停留,麻醉的作用最多也就三四个钟而已,自己救人之后
还得带人走,一个男人带着两个女人必然走得不快,不提前些救人走的话很容易
被她们再追上来的。

  果然不出聂北所料,黄夫人和她女儿那黄衣的少女也都被麻醉蛇给咬了一口
,麻醉在地上沉睡了,聂北有些歉意,不是自己顾着快乐的话她们或许不需要躺
在那里这么久。

  聂北进去看了一眼又钻了出来,对「盘」在营帐外的蟒蛇道,「这麻醉能不
能解的?」

  蟒蛇摇了摇头,身体不自然的退了一下,因为它看到了聂北神色不大好。

  聂北懊恼得很,现在倒是在想怎么才能把这对母女花带走,而不是惩罚这条
蠢蛇。自己那样把男人婆给上了,鬼知道到时候男人婆恢复过来会不会找自己拼
命!

  聂北再一次进入营帐内,大小两个美女容貌十分相似,一个脸形圆润柔和,
光洁明亮,一副贵妇人的容颜,另一个俏丽白嫩,红润娇媚,俨然一朵娇艳可人
的水仙。

  而身材却是一个丰满些一个苗条些,相对来说黄夫人比她女儿更具魅力,这
是一种成熟女人所散发出来的魅力,不是青涩的小姑娘所能比拟的,只见黄夫人
酥胸圆耸高涨,把那上好的罗衣华服撑起一个优美的弧度,而中间却是微微皱陷
,轮廓分明,盈盈一握的腰上纹金丝的名黄腰带轻束,外套一件价值不菲的裘袄
,身下那红花纹的长裙遮掩了那双修长的美腿,却无法遮掩她那高挑的身材。

  而黄衣少女却显得青涩了些,但依然无限迷人,那匀称的身姿,正是玉体横
陈,发育良好的玉女峰微微隆起,纤纤小腰布带紧束,更显得苗条,最迷人的就
是那少女的肌肤,晶莹白皙,却又不失红润,犹如个玉人儿,那双不安分的长腿
交叠在一起,显得婀娜而诱惑,让这朵还显青涩的水仙绽放出柔媚的气息,让人
欲罢不能。

  聂北看着沉睡无觉的两具诱人娇躯,艰难的压下心中那股蠢蠢欲动的欲望,
蹲下身去,一阵香气袭来,淡淡幽幽,很醉人,两个女人用同一种香水,倒是母
女同心。

  聂北呼唤好几声她们才幽幽转醒,但身体依然是动弹不得,聂北见她们转醒
后才站起身来,点亮营帐内的一盏小油灯。

  「你们醒了就好!」

  聂北微笑道。

  一见是聂北这个「熟人」,黄衣少女顿时警惕起来,一副防范的神色,「你
是……色狼,你对我和我娘做了什么?」

  「洁儿不得无礼!」

  黄夫人镇静的制止她女儿数落。

  「娘,他……」

  黄夫人不再理会她女儿,而是用她那双明慧的翦眸定定的注视着聂北,娇艳
的红唇微张,吐气如兰的道,「我应该叫你聂公子的吧?」

  「夫人是长辈,叫我阿北好了,算不得什么公子!」

  聂北微微一笑道。

  「妾身在此谢过聂……阿北一路不舍的相救!」

  黄夫人真诚的说道。

  黄衣少女以为自己的娘亲气疯了,「娘,他恨不得杀我们呢,才不会救我们!」

  黄夫人严声道,「洁儿休得乱语!」

  黄衣少女委屈的闭上了嘴,眼睛红红的,显然很少受到这样严厉的喝止。

  聂北却微微愕然,自己是想救她们,可一路来所说的都是「仇恨」,这黄夫
人竟然能察觉得出来,实在是厉害,「夫人难道不会以为我是进来杀你们的?」

  「不会!」

  黄夫人很肯定的回答。

  聂北脸色如常,好奇的问道,「为什么?」

  「我在你眼来看不到仇恨!而事实上你一路来所说所做,不过是想更好的救
出我们母女俩而已,至於你说我丈夫那些……多半是随口而言,无非想取得幽幽
教那些人的认可罢了。我说的可有差错?」

  聂北笑道,「黄夫人不但人长得漂亮,而且还很聪明,聂北佩服!」

  黄夫人听到聂北真诚的讚美,只是淡淡的微笑,倒是大方得体得很。

  「不过,你们现在不能动也是因为我的缘故,实在过意不去!」

  聂北苦笑道。

  「我理解!要是连我们母女俩都麻痹不了的话,更别说那些幽幽教的妖女了
,想必此时她们也和我们一样吧!」

  黄夫人一脸的平静,只是想起自己的儿子现在不知死活,表情有些淒婉。

  一个仇人忽然变成恩人,这多少让人一下子无法转过弯来,即使转过弯了还
是不太愿意相信,黄衣少女此时就是这样,不过她不再出声了,而是沉默下来。

  从营帐里出来时,聂北身上多了两个女人,黄夫人被聂北用布条绑在背后背
着,而聂北双手就大黄衣少女打横抱起,两个女人差不多两百斤的重量,全部压
在聂北的身上,是够重的,特别是刚才和寒冰那男人婆盘肠大战了两三个钟,下
盘怎么都有点虚。

  好在以前聂北是军人,负重能力强些,而且到了古代后力量明显增强了不少
,所以才勉强支撑得住,但个中辛苦……可想而知!

  蟒蛇还算机灵,聂北出来的时候已经见不到它们了,要不然不把这一大一小
的美女给吓个半死才怪。

  黄夫人那秀慧柔和的脸蛋自从被聂北摆弄上背之后就一直红着,没消退过,
而被聂北抱着的黄衣少女也好不到哪里去,脸蛋儿红扑扑的,看上去要多乖就有
多乖。

  聂北一步一脚印的走出这一片营帐,走了很远一段距离的时候才停下脚步来
,缓慢的转过身去,望着黑夜里一片漆黑的营帐方位,心里有种惆怅的感觉,事
实上聂北每离开一个自己喜欢的女人都会有这种感觉。

  聂北背一个抱一个,站在雪花飘飞的小山头上,显得有些淒凉。

  继续上路,聂北背着抱着,迎着雪花飘飞一步一步的往回走,凭感觉而走,
艰难但不停步。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天边微微露出鱼肚白的时候聂北昂起满是汗的刚毅俊脸
,望了一眼毫无尽头的小道,然后低下头去继续赶路。负重的劳累让一向色心不
改的聂北都无心去感受背后的温润柔软了。

  而背后的黄夫人却是玉面绯红,浑身臊热。被聂北背着,她的凹凸有致的身
子全面贴在聂北宽大的后背上,那双温润柔软的大乳房挤压在聂北虎背上,粉胯
分开贴在聂北腰臀上,随着聂北艰难的步伐上下摩擦着,那一阵阵的酥麻感觉不
断传来,伴随着聂北强烈的男性气息,还有欢好未消的那股肉欲味儿,黄夫人芳
心酥痒,身体发软,内心总是平静不下来,压抑良久的欲望随着路途越来越强烈
,尖秀的下巴抵在聂北的肩膀上,鼻息十分不均匀。

  被聂北打横抱着的黄衣少女也就是黄洁儿,望着聂北的汗珠一滴一滴的往下
滴,滴落在雪地上迅速凝结成冰滴,她那双清澈纯洁的眸子此时蒙上了一层雾,
心里的聂北形象迅速拨乱反正无限放大,一下子飙到了英雄的位置上。

  「聂大哥,我们歇一歇吧,他们追不上来了。」

  黄衣少女话语甜甜糯糯的,那份关心之情流於言表,和之前一直的数落相差
不知多少,下流无耻之徒也成了聂大哥,少女的心态变换得真快。

  羞於现在这种紧密相贴、阵阵廝磨状态的黄夫人自然是随声附和:「对啊,
阿北,你放我们下来吧,你也累了,我们手脚也有些知觉了,想必不用太久就能
活动了,到时候我们自己走路就好了。」

  聂北想想也是,便依言找个避风的地方,周围都是草灌乔木,撑天大树也不
少,但还是一棵古榕树入得聂北的法眼,庞大的枝叶就不说了,它那些气根垂直
而下,直长入地,密密麻麻的,走到榕树底下时,才发现这些气根已经把树干给
围了个圈,穿过间隙能看到围起来的圈子空间不小,只能想进去可不容易。但这
些难不倒聂北,有锋利的军用匕首,这些气根有大有小,要切开个门进去还是可
以的。

  聂北轻轻把黄洁儿放下,扶着她靠坐在榕树的气根下,聂北再把系在胸前的
布条结给解开,然后双手环回背后托着黄夫人浑圆肉感十足的丰臀,慢慢的把她
转到前面。

  不能动弹的黄夫人只能任聂北摆佈,两人如此紧密的接触,摩擦是不可避免
的,黄夫人一张玉面始终都是红扑扑的,闭着眼睛感受到身体每一处都很敏感,
被聂北托住滚圆多肉的美臀时她心头一颤,浑身都酥了,待发现聂北的手还有意
的揉捏时她羞得慌,在自己女儿面前她又不好声张,只能羞红着脸任聂北胡来。

  聂北托着她美臀转她到了前面,两人面面相对,黄夫人的粉胯紧帖着聂北的
肚子,聂北能感受到对方粉胯处的热度,能溶掉任何男人理智的热度,再看臻首
无力靠在自己胸膛上的黄夫人,耳根处绯红绯红的,和两颗珍珠耳坠相衬得如此
动人,聂北开始想入非非了。

  聂北想入非非的话下面自然是迅速抬头,黄夫人自然是第一个感受到,因为
那硬邦邦火热热的东西真顶在她的股沟处,似乎要蛰穿自己的衣物钻进来一样,
黄夫人更是羞赧,心里暗暗惊呼聂北的怎么这么大,我们女人怎么装得下……呸
呸呸……黄夫人心慌意乱,却听到聂北「纯洁无知」的话,「黄夫人,你怎么啦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没、没有,你、你放我下来就可以了!」

  聂北本不想放的,却听到黄洁儿紧张的问话,「娘,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怎么脸这么红,是不是感染了风寒?」

  「没、没事!娘没事!」

  黄夫人深吸几口气,神色慢慢恢复自然,眼神也开始清明,恨恨的剜了一眼
聂北,「你这样抱着我不累吗,还不快放我下去歇歇!」

  「夫人现在身子还有些冻,我这样抱着你能让你暖一些!」

  聂北无耻的说道。

  黄夫人有些「恼羞成怒」了,附在聂北耳边小声嗔道,「小坏蛋,小小年纪
就这样毛手毛脚的,再不放阿姨下来阿姨真的生气了!」

  聂北聂北不舍的黄夫人那滚圆肉肉的美臀上揉了几下,便把黄夫人放下来,
黄夫人在女儿面前只是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

  温香软玉离开怀抱,聂北的欲望反而轻微的下降些,利索的掏出那把军用匕
首,直把黄洁儿吓了一跳,「聂大哥你、你要干什么!」

  「要歇也得安全点歇嘛,等一下那批疯婆娘追上来我可保不了你们两个!」

  「吓我一跳,我还以为聂大哥你要……」

  说到最后黄洁儿讪讪的说不下去。

  聂北补充道,「以为我为了你之前那些怒?而切你两刀?放心啦,像你这样
如花似玉般的美女,我下不了手的!」

  黄洁儿破天荒的害羞了,怯生生的问了一句,「聂大哥说的是真的吗?」

  聂北举目望去,却收到了黄夫人警告的眼神,聂北讪讪道,「当然是真的,
好了,你歇一下,很快就好!」

  聂北在榕树周围转了一圈,挑了个气根不太粗壮的地方开始用匕首在地面处
削,不得不说,虽然挑了个最不粗的地方,可是这榕树都不知道长了多少年代的
了,气根最小的也有两指粗,长到泥土里去,想不粗都不行,可这就苦了聂北。

  削到聂北手起泡才削开一根,还要削好几根人才能钻得进去,聂北跟随男人
婆她折腾大半夜,又背着一个一百斤左右的「母亲」再抱着一个几十斤的「女儿」
一口气跑了好几公里,还是坎坷的小道,到现在聂北已经累得呛,也不再理会什
么时候能削开个进去的口来,翻身就地坐在黄夫人和黄洁儿两个女人的中间,直
把匕首往地上一丢,靠在树根上闭着眼睛就睡。

  辛苦劳累的聂北很快便睡着了,坐直的身子歪了下去,头枕在黄洁儿的那双
秀直的美腿上都不知道,看着聂北这副模样,黄洁儿心里酸酸的,想伸出手去抚
摩一下聂北那刚毅却又英俊非凡的脸,但没力气,只是少女的眼睛万般柔和的注
视着。

  黄夫人一想到聂北对自己动手动脚的就好一阵脸热,觉得聂北好过份,待看
到聂北现在这副模样时她心里很是感动,反而觉得聂北刚才的「坏」有点可爱,
对聂北毛手毛脚占她便宜也就不太放在心上,她不由得露出了丝丝笑容。

  放纵下去第010 章榕树下的母女(2 )

  聂北醒来的时候天下起了大雪,望眼所及,白茫茫的一片,雪越下越厚,地
上都盖满了,都快齐膝,初一睁看眼看到这样的情况,聂北心情怎么都好不起来。
这预示着归家路难走了,因为在这种天气下赶路是件很危险的事,除非对所走的
路有足够的熟悉,要不然最好还是别走,谁也不知道厚厚的雪盖住的是道路还是
深坑,道路还好,深坑的话,掉进去就随时有生命危险。

  「聂大哥你醒啦,太好了!」

  黄洁儿见聂北醒来,好一阵欢喜。

  聂北苦笑,才发现自己枕在对方的美腿上,弹性柔软很舒服,让人不舍得离
开,聂北乾脆赖「床」,不起来。

  黄洁儿娇声道,「聂大哥,你快起来呀,枕得我的腿都嘛了,而娘亲见下大
雪了就忙着出去捡乾柴,到现在都没回来,我好担心,我想去找娘亲!」

  麻醉消除了?喔,也对,自己都睡了好几个钟了,她们应该没事了,只是这
鬼天气竟然下起了大雪,真是麻烦的事!也不知道小玲珑和男人婆她们会不会有
事,不过她们那么多人在一起,想来比自己好点!

  聂北爽快的站起身来,问道,「你娘出去多久了!」

  「有一会儿了,我好担心她,但你没醒我又不敢乱走,所以……哎哟……」

  黄洁儿才站起身来,美腿被聂北枕压得太久了,血气不通,麻了,站不稳,
一个趔趄就要倒下,好在聂北眼疾手快,一把抄着她的小蛮腰,轻易的扶稳了她
那娇柔似水的身子。

  黄洁儿稍微用力才挣开聂北不舍的双手,红着脸蛋儿低着头站在那里,一副
羞怩的摸样,聂北暗歎,才多大的女孩,十四左右吧,可这副神态还他妈的迷人
,充满了女人的味道,怪不得自己望向她的时候始终无法做到像望一个小女孩那
样!

  望着外面越下越大的雪,聂北担忧道,「我陪你出去找你娘,走!」

  黄洁儿温声细语的应了一声,手忽然被聂北抓着,拉着向外面走,她飞了一
眼走在前面毫无异状的聂北,不由得露出了丝丝的甜笑。

  两人根本不用怎么找,黄夫人走得不远,之所以回不来那么快是因为她捡了
太多的干树枝,而她又养精处优惯了,搬着缓慢吃劲而已。大雪中的黄夫人鬓发
混乱,寒风吹散了半边,披遮在半边玉脸上,雪片飞落在发间,白白茫茫的,她
不时用手把被吹散的头发挽在耳朵上,接着又吃力的拖动着那一大堆的乾柴,她
的动作看上去十分不熟练,使力又不对,怪不得拖那么久了。

  黄洁儿看到亲娘心自然放心不少,红着脸??道,「聂大哥,我的手……你
、你放开,我娘看到会责怪的!」

  聂北哦声松开黄洁儿的嫩手,迎向黄夫人,黄夫人发现聂北和黄洁儿时松了
一口气,「累死我了,这雪也不知道下到什么时候,捡些乾柴备用总是好的,可
我没什么力气,拖了大半天都拖它不远,呼!」

  「我来吧!」

  搬动这些柴对黄夫人来说是艰巨的任务,但丢聂北来说实在没什么,不多时
大家都搬回到了榕树下,把柴放下,大家分工合作,黄洁儿翻着剩下的乾粮,黄
夫人生火取暖,聂北拿匕首继续削着榕树的气根。

  大雪压得整个天灰灰暗暗的,好是吓人,外面已经积累了一大堆的雪,好在
这棵榕树够茂盛,它底下好大一片范围都没有雪能落下来,倒也不错。

  等到聂北削开了一个口能进人时,天已经又开始黑了,只有榕树下那堆生起
来的火在劈劈啪啪的烧亮着,给这大雪天带来了些温度。

  夜晚来临的时候,聂北和黄夫人、黄洁儿母女俩已经钻入了榕树气根围去来
的「洞」里了,除了潮湿些和气味怪异之外,里面其他都好,能轻易容下三个人
,潮湿问题很容易解决,铺些乾柴就好,气味差就实在没办法了,好在也不是不
可忍受。

  外面的火在旺烧着,里面的人的心却不怎么暖,因为这雪下得太大了些,这
样的雪下了一天了,道路已经完全封死,即使现在不下雪了,但想回去一样不容
易。

  这样的夜里,睡觉的可不是件舒服的事,天气冷是最主要一个原因。

  到深夜的时候三个人已经缩到一块了,黄洁儿被聂北搂在怀的一边,虽然一
开始很羞怩,可暖和和的感觉很好,慢慢的她睡着了,睡得很甜,但黄夫人却睡
不着,感受着聂北怀里的温度,她的心??直响,因为聂北脱下了袍子铺在乾柴
上,上身赤裸裸的,这样贴上去虽然很暖,可太羞人了些。

  聂北也没睡着,自然不是冷到睡不着,事实他不怎么觉得冷,而是因为他身
边的两个女人而睡不着,试问搂着两个如花似玉的女人,温香阵阵,肉感诱人,
谁能睡得着。

  聂北知道黄夫人也没睡着,因为她的身体僵硬着,似乎有意识的弓着,不让
两人贴得太近。

  聂北用力搂紧黄夫人的的腰姿,让她紧紧的贴着自己的身体,黄夫人明显呼
吸急促!

  聂北附嘴在她耳边,嘴唇几乎碰触到她的耳廓,而她的如云的秀发此时披枕
,搔到聂北的脸,痒痒的,但幽幽的发香很诱人,「夫人别想太多,安心睡觉,
明天我们才有精神想办法回城!」

  黄夫人轻不可闻的恩了一声,身体慢慢的柔软下来,尽力让自己别去顾想那
么多,却不想这时候股沟处忽然被一根东西顶住,火热热的,黄夫人作为两个孩
子的娘,自然对那东西再熟悉不过,呼吸不由一窒,玉面火辣辣的红,「你……」

  「夫人太美了,身子太香了,我忍不住!」

  「你怎么可以这样,唔……」

  黄夫人被聂北忽然一挺,虽然隔着衣物,但她还是能充分感受到那份力度和
热度,她忍不住一声轻吟。

  「你的手……不要啊……」

  黄夫人发现聂北一只手爬上了她的那完美高耸的乳房,隔着衣服揉搓着,酸
麻麻的,酥到了骨子里去,她不敢吵醒睡在一边的女儿,压制着声线,倒有点欲
拒还迎的味道,这肯定无法让色心已起的聂北收手。

  聂北嘴咬舔上黄夫人的耳垂,黄夫人浑身一颤,差点呻吟出声,「你、你不
……要呀,唔……好痒!」

  「夫人,给我摸摸,好吗!」

  「不要啊,不行的,你快是收手,呆会弄醒了洁儿,唔……你……喔……」

  黄夫人一把握住聂北伸到她肚兜里面去的手,颤着声道,「你放肆,怎么可
以……唔……」

  聂北轻轻的揉捏着黄夫人一只嫩滑细腻的雪白乳房,手指夹着乳房上那颗小
肉团轻轻搓弄着,黄夫人根本无法阻止,身体反而是越来越软棉棉,毫无力气,
身心具酥,芳心羞急,但阵阵的酥麻感又是如此的醉人,渴望不期而至。

  聂北咬着黄夫人的耳朵柔声道,「夫人,今晚我们成就好事好不好?」

  「不行,绝对不行!」

  黄夫人小声拒绝,丝毫没有余地。在自己的女儿身边和一个比自己小十多岁
几乎可以当自己儿子的男子亲热,黄夫人想着都觉得羞赧,别说真的有什么了,
作为一个母亲,一个妻子,黄夫人毫无余地的拒绝了聂北。

  「可是我现在欲罢不能了,你说怎么办?」

  聂北挺了挺下身,庞然大物隔着衣物撞上黄夫人的股沟底,黄夫人浑身颤栗
,在喉咙里闷吟一声,粉腮红了一大片,颤抖的睫毛昭示着黄夫人内心的紧张和
羞赧。

  「夫人你说怎么办嘛!」

  聂北再挺一下。

  「哦……」

  黄夫人发出一声娇腻的呻吟。

  「夫人,现在黑漆漆的,我们成就了好事谁也不知道,而夫人应该也很想要
吧!」

  黄夫人羞赧得很,听了聂北的话她心里松动了一下,但很快又坚定起来,「
不行的,我一个妇道人家怎么能做出些有违妇道之事,我不能背叛我丈夫!」

  「可是我怕我憋到忍不住会对夫人来强的!」

  「我……我来帮你吧!」

  说完这句话黄夫人的脸蛋全部红遍,脖子下面都红了。

  聂北心里一喜,装作不知,「夫人怎么帮我?」

  黄夫人也不回答聂北的话,颤抖得厉害的玉手伸入聂北的底裤内,怯生生的
握住聂北的庞然大物。

  「啊……怎么这么……」

  黄夫人初一握上聂北的庞然大物便一声低呼。

  聂北嘿嘿直笑,诱惑道,「夫人要不要尝试一下它的味道?」

  黄夫人义正词严的道,「你别再说了,我是不会如你愿的!」

  聂北在寒冰那香喷喷娇滴滴的身体里消耗了弹药,几乎一次性清仓,欲望还
不算大到不可节制,亦知道要黄夫人这种高贵明慧的传统女人放下身份在自己女
儿身边和自己做那时是不可能的,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既然她肯用手为自己服务
了,那自己来个温水煮青蛙好了,到时候自然是水到渠成……聂北淫淫的打着坏
主意。

  黄夫人平复着自己的心境,颤抖的玉手缓慢的套弄着聂北的庞然大物……也
不知道过了多久,黄夫人见聂北还不射,颤声道,「怎么、怎么还不出来!」

  「噢……舒服,夫人快点,再快点,快了快了,喔……」

  想到这高贵柔美的知县夫人在为自己服务,聂北就一阵满足。

  黄夫人听到聂北舒服的喘息,套弄起来更加的买力,原先存有的那点难为情
也慢慢的不见了,只想快点让聂北射了好了事!省得到时候引起自己的欲望来情
不自禁做出些有违妇德的事来。

  黄夫人两只手换了两次之后,聂北终於在一声低沉的满足声中射了出来。

  「啊……坏蛋,你射了我一手啦!」

  黄夫人不知道,自己慢慢的失去了羞耻感了。

  「这可是好东西,吃了可是美容的,夫人不妨吃点呀!」

  黄夫人玉手一个劲在聂北的衣服上擦,羞赧道,「我、我才不稀罕这东西,
髒死了,怎么睡觉呀!」

  「怎么会是髒东西呢,难道黄夫人粉胯下那肥美的花田没接纳过黄知县射出
来的这东西?」

  聂北舔弄着黄夫人的耳垂道。

  黄夫人臊得慌,嗔道,「你狗嘴吐不出象牙来,疯言疯语,我睡觉了!」

  「夫人不需要小弟为你服务吗?」

  黄夫人语气忽然一冷,「我都为你把你那髒东西弄出来了,你要是再纠缠我
、我就……」

  「夫人就会怎么样呢?」

  「我就是冻死也不在这里躺着!」

  黄夫人「狠」声道。

  「不要,冻死我都不能冻死我夫人,我们睡觉!」

  聂北忽然安静了下来。

  「谁是你夫人,别乱说!」

  听到聂北这么关心自己,黄夫人心里总有些欢喜,这是她都不知道的,不过
能从她娇嗔般的语气中得到些资讯。

  「好好好,我不乱说,我们睡觉!」

  聂北一句「我们睡觉」让黄夫人羞怩难堪,一想起两人现在所作所为,两夫
妻也不过是如此,她的芳心怎么都平静不下来,窝在聂北温暖的怀里,她好久才
睡得着。

  第二天,雪没那么大了,自从经过昨晚那事以后,黄夫人早上醒来后再也没
和聂北说过半句话,聂北一时间也找不到什么话题来打破这尴尬,反倒是黄洁儿
因为经过昨晚和聂北的「亲密」睡觉而变得更加缠人,甜腻腻的,一大早起来羞
红了脸,接着红潮过去后便是无所顾忌的腻着聂北。

  已经没了乾粮,三个人一大早的饿着肚子,聂北担起了找吃的任务,可是厚
雪铺地,要找个带「肉」的还真不是一般的难,最后无奈之下,聂北下河摸鱼去。

  虽然说聂北身体因淫蛇血而不具寒冷,可也得有个度,像这样的天气,下河
就显然不是个事,结果鱼摸几条上来了,他却冻得嘴唇发紫手脚发硬,总算有条
命回来。

  聂北冻个半死可把黄洁儿吓哭了,「冷战」中的黄夫人也是手忙脚乱,扶聂
北在火堆附近烤火,可聂北还是抖得厉害,神志也不是很清楚了。

  看着只穿底裤的聂北,黄夫人想了很多,想到了聂北一路不舍的相救,还有
昨晚两人的……黄夫人咬了咬下唇,迟疑片刻,慢慢的把自己的上衣给脱了下来
,露出她那双饱满十足的酥胸,还有那条能夹死人的乳沟,丰腴却不肥的腰子,
平坦的小腹雪白细腻,可爱的小肚脐微微下陷,更显周围圆润丰腴。

  「娘,你……」

  「你扶住他,娘给他快速取暖,要不然落下风寒的话就麻烦了。」

  黄夫人也顾不得羞怯了,她心目中的聂北虽然坏坏,色色,可始终有了聂北
的位置,救下聂北才是她现在的第一念头,所以在自己女儿面前她也毫无顾忌了。

  黄洁儿没多想,见自己娘亲如此她听话的从背后扶着聂北,然后看着她娘亲
裸露着上身紧紧的搂抱着她慢慢喜欢上的聂大哥。

  黄洁儿也开始慢慢的脱下自己的上衣,露出她那发育中的娇乳,娇挺而尖突
,但已经初具规模了。

  「洁儿你……」

  「娘,聂大哥不能有事,要不然洁儿也不活了!」

  黄洁儿流着泪从背后搂紧聂北的身躯,一丝不隔的把自己的热量传给聂北。

  黄夫人楞了好一会儿,才表情複杂的一歎「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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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纵下去第011 章榕树下的母女(3 )

  聂北在「洞」内幽幽转醒,是因为闻到了外面飘进来的烤鱼香,聂北不知道
自己当时昏迷的危险,更不知道昏迷后所经历的香艳,要不然聂北会笑醒的。

  聂北伸了伸腰,感觉这一觉睡得很是舒服,出到外面,只见两个女人正聚精
会神的在烤着鱼,聂北笑道,「我说怎么这么香呢,原来在烤鱼啊!」

  听到聂北的声音,两个女人都情不自禁站了起来,黄洁儿丢下烤杆忙站起来
,飞快的扶住聂北,关切的问道,「聂北大哥,你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不就是冻累了想睡一觉而已,能有什么!」

  聂北实在记不起来自己怎么睡着的了。

  黄夫人冷淡的道,「没事就好,坐吧,鱼烤好了!」

  聂北以为昨晚的事黄夫人现在还在闹彆扭,一时间也不好多说什么,安分的
坐了下来,黄洁儿甜甜道,「聂大哥你饿了吧,这是我烤的,喏,给你,可香了。」

  聂北露出笑容,「洁儿烤的,我怎能不尝尝!」

  聂北的吃法没什么斯文可言,直接抓着鱼头和鱼尾用力一扮,鱼从中间折断
,白嫩嫩冒着热气的鱼肉顿时露了出来,聂北撕下一块鱼肉拈着一点点不让它烫
到,递过去,「洁儿张开嘴,给你吃块好的!」

  黄洁儿甜甜一笑,那股子甜蜜即使这大冷天也无法冻藏得住,依言张开了小
嘴,勉强含下聂北递过来的鱼肉,娇嫩的小嘴唇含了一下聂北的手指,让聂北浑
身酥了一下。

  鱼肉才拷好,烫得她直张小嘴猛吸气、嫩手猛扇风,「呼、呼、好烫,坏蛋
聂大哥,好烫好烫,呜!」

  聂北会心欢笑,倒也沖淡了些这鬼天气给人带来的烦闷,黄夫人也难得露出
一丝笑容来,不过看到聂北和女儿如此,她怎么都有些忧虑,笑得有点惆怅。

  「喏,这是给夫人你的,张嘴,乖!」

  聂北照样拈了块鱼肉递过去。

  黄夫人被聂北个「乖」字弄得脸色一红,就是不张嘴,反而是白了一眼聂北
,嗔道,「乖什么乖,没大没小,鱼肉这么烫,你想烫死我呀!」

  聂北呵呵一笑,「烫是吧,那好,我弄它不烫再给你!」

  说完后聂北把那块鱼肉丢进嘴里一含,好一会儿再拿出来递过去,「这回应
该不烫了!」

  黄夫人的脸越发的红了,微微侧过头去,「我才不要,你给洁儿吧!」

  聂北转而递给黄洁儿,「洁儿,你要不要!」

  黄洁儿红着脸蛋儿,「我也不要!」

  聂北嘿嘿直笑,「我就知道你们都不会要,呵呵!」

  说着边把肉掉到自己的嘴里,香香的吃了。

  黄夫人和黄洁儿吃东西的时候都很文雅,细嚼慢嚥的,一点声响都没有,欣
赏她们吃东西都是一种享受。

  「我吃饱了,你们慢慢吃。」

  黄夫人被聂北盯着实在吃不下去了,起身到外面用雪擦了擦手然后回「洞」
内。

  几条鱼被三个人吃剩鱼刺,吃得最多的自然是聂北,一开始是聂北在看她们
吃,觉得很好看,秀色可餐,最后是黄洁儿看着聂北吃,嘴角露出少女的幸福和
满足。

  而这时候外面忽然沙沙声响,越来越响,聂北丢掉最后一条鱼骨头,站起身
来,黄洁儿跟随着聂北站起来,才转过身去,黄洁儿惊吓一声「啊」便两眼一翻
,软软的晕了过去。

  好在聂北手快,要不然就摔倒了,聂北迅速拔出匕首来,恨声道,「死蟒蛇
,今天我不宰了你都不行了,吓我就算了,还带这么多大蛇来吓我未来的老婆!」

  聂北还未来得及跟毛躁的蟒蛇算帐,听到女儿惊呼声的黄夫人此时匆匆钻出
洞来,先是看到倒在聂北怀里的女儿,再接着一转明眸,看到眼前成千上万的蛇
,黄夫人浑身冒起疙瘩,一阵颤栗后,和她女儿一样,吓到了,软绵绵的晕倒下
来,只是她是无声的!

  聂北一见她出来就早有准备,眼疾手快,一手搂紧黄夫人那软绵绵香风阵阵
的娇躯,感受着她胸前那两对柔软温润的大乳房挤在自己身上的感觉,对着蟒蛇
和它身后的成千上万的蛇吼道,「都他妈的跑来这里干个毛,还不快滚!」

  聂北这么一吼,犹如雄师咆哮,众蛇不由得猛退几米,蟒蛇苦着脸道,「蛇
主,不是属下想吓两位夫人,而是遍地的饿狼涌来,我怕蛇主危险,所以才临时
纠集周围的蛇来坐阵,但属下也没把握阻挡众多饿狼的围攻,所以请蛇主赶快离
开!」

  「狼?」

  聂北好一会才回过味来,虽然奇怪原在草原的狼怎么跑到这种地方来,还这
么大规模,但再怪异的事聂北也经历过了,倒也不会觉得这里出现狼有什么好惊
奇的,「到底有多少狼呀,把你都吓成这个鸟样!」

  「遍地都是不下一千匹,下了一天一夜的雪,它们受不住饥饿都集中到一块
了,蛇主还是快点走吧,我们等也无须和它们碰撞!」

  「走?怎么走?下了这么久的雪,外面的雪几乎可以湮没大腿了,我游回去
倒是可能!」

  而这时候,不远处,目之所及,雪花溅起,灰濛濛的一片,隐隐间能见到高
大的灰色狼身在雪中蹿跃,动作虽然怪异了些,可在这种雪地里,也惟有如此才
能快速前行。

  一时无计走人的聂北只能把两个晕过去的女人抱入榕树气根围起的「洞」内
,而聂北却走了出去,看着越来越清晰的狼群,聂北心里不小的震撼了一下,心
想:这哪是什么狼,说它们是灰毛发的老虎或许更适合些!

  「喂,你上树干什么?」

  聂北不解的盯着缠着树往上爬的蟒蛇。

  「蛇主,我上树安全点!让它们这些小的拼杀就好了,我这么大的身躯出现
反而引起狼贪婪的本性,攻击就更猛!」

  蟒蛇大言不惭的道,丝毫不觉得脸红,不过它的脸还真难红得起来。

  聂北气苦,见过怕死的了,没见过怕死还把藉口说得这么理直气壮的,「我
CAO ,那我呢?」

  「喔!忘记了,蛇主你也快上来,要不然那些狼看到你这么多肉……呃、说
错了,是这么壮实,它们会更加疯狂的!」

  聂北恨不得一刀解决了这死蟒蛇,整一个害人精,把这么一堆「蛇肉」集中
到一起虽然力量大,可诱惑也大,怪不得这群狼会奔这边来,这不是把祸水引到
我这里吗?

  「聂大哥,你在哪,呜……洁儿好怕,有蛇,好多蛇……」

  这时候「洞」里的黄洁儿哭这声音呼喊着聂北。

  聂北也懒得理会树上的蟒蛇,忙钻进「洞」里,只见黄洁儿浑身轻颤,还起
了鸡皮疙瘩,煞白着脸蛋儿坐在那里,惊惶的盯着「洞」门,而她母亲黄夫人也
不见得好到哪去,刚才可真把她给吓坏了,现在她还不敢向缝隙中往外看。

  两个女人一见聂北钻进来,顿时找到了主心骨,找到了依靠,黄夫人只是一
双美眸静静的看着聂北,两人这些天里经历的事太多了,特别是被聂北救出来后
的这两天里,两人在一地的点点滴滴,历历在目,黄夫人的心里驻紮了聂北的影
子,此时她望向聂北的眼睛里有信任、有欢喜、有依靠、有丝丝的情愫。

  而黄洁儿一见聂北,惊喜的扑入聂北的怀里,犹如乳燕归巢,紧紧的抱住聂
北的腰,把梨花带雨的脸蛋儿埋入聂北宽实的胸膛里,嘤嘤而哭。

  聂北抚摩着黄洁儿的粉背,无限爱怜道,「洁儿别怕,有我在呢,我不会让
我的女人受到一点点的伤害的!」

  聂北说话的时候目光灼灼的注视着黄夫人,黄夫人听到聂北的话觉察到聂北
灼热的目光中带着的柔情,她好一阵羞赧,芳心已乱,装作听不到的侧过头去,
避开聂北那霸道又温柔多情的目光。

  黄洁儿听到她心爱的聂大哥把自己当他的女人看待,心里有羞又喜,把头埋
得更低了些儿,耳根处都微微泛红了。

  而这时候外面忽然嘈杂混乱,怪异的声响阵阵传来,让人,毛骨悚然,黄洁
儿微微颤抖着身子龟缩在聂北的怀里,黄夫人却是玉面微微泛白,紧张兮兮的紧
了紧自己的衣服,却被聂北一把拉入怀里。

  「你、你放开我!」

  黄夫人始终徘徊在道德的边缘,对聂北时好时坏。

  聂北搂得更紧,「外面一大把一大把的蛇,还有一大群的狼,你再嚷就把你
丢出去喂它们!」

  黄洁儿这时候身体才慢慢平静下来,但还是神色惊惶,「娘,你别怕,有聂
大哥在呢!」

  接着她又对聂北娇嗔道,「聂大哥,你不要吓我娘!」

  「谁叫她不安分!」

  黄夫人被聂北搂得死死,挣都挣不开,凹凸有致的娇躯紧紧贴着聂北,两人
彼此都能感觉到对方的身体温度,黄夫人芳心微颤,羞赧不堪,低着头一声不吭。

  这时候外面的蛇和狼已经纠缠到一块了,狼不是被蛇咬就是咬蛇,本来这不
是一个等级的对抗,但蟒蛇带来了太多的蛇,蛇中毒蛇更是不少,倒也不见得那
些狼一时间能讨得到什么好处,於是场面有点怪异,蛇和狼打斗!

  外面雪花飞扬,狼嚎蛇咻,声音怪异恐怖,而聂北搂紧两个玉人时却是忧心
重重,老是在这里呆着也不是办法,得想怎么回去才是正道。

  「你们安静的呆在这里,我出去看看!」

  「聂大哥,不要,我要你要出去,危险,我好怕!」

  黄洁儿紧紧的缠住聂北,怎么都不松手。

  「放心吧,我没事的,只是出去看看而已,很快就回来的!你们要是不放心
的话可以从缝隙中看着我嘛!」

  「洁儿,让他去!」

  黄夫人这时候反而平静得很!

  聂北出到外面,只见蛇已经龟缩到榕树的周围了,而四周都是高大的狼群,
那狼的眼睛绿幽幽的,裂着腥红的大嘴,露出尖长的獠牙,和地上一大堆立起蛇
头来明显是毒蛇的蛇对峙着,不远处的地上没见半条死蛇又或许死狼,聂北微微
愕然后便了然,多半是一倒下便会被饿狼廝咬抢夺然后吞下肚去,能留下屍体才
见鬼了。

  这时候场面算是暂时的平衡,狼没再进攻,只是候机而动,而蛇虽然毒,可
咬了狼之后不可能一下子毒死狼,这就意味着蛇咬了一口后就是被廝碎的命运,
所以劣势中的蛇不会轻易出击,而事实上要不是有聂北这个「蛇主」在这里,这
些蛇早就化整为零闪了,更不会有这场战斗。

  蟒蛇见聂北忽然出现在蛇堆里,离狼都不到二十米,对狼的速度而言,这是
个危险的距离,蟒蛇也顾不得危险了,浑圆滑溜的蛇身一溜便下了树,溜到聂北
身边来。

  「蛇主,我看我们还是逃吧,这群狼饿疯了,附近的东西都被它们吃光了,
看着能动的就想吃,很显然我们是能动的。」

  蟒蛇吐了吐蛇信子,一副郁闷的模样。

  「我倒也是想逃,可怎么逃?你想到再跟我说吧!」

  聂北自然想逃,看这蛇和狼斗,赢了输又如何?自己一没自豪感,二没实际
利益,赢了还好,输了却陷入极度危险的境地,还不如闪人。

  可怎么个闪人法,聂北却是毫无头绪,一点办法都没,虽然现在的雪下得没
有昨晚那么的猛了,可是昨晚的积累让地上的雪厚得很,周围茫茫一片,路又不
认识,想走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只见那蠢蟒蛇在那里自言自语道,「要走的话属下是可以在这雪地里溜滑而
走的,速度还不慢,那些拼死护着蛇主你的蛇要是一开始要走的话也没问题,可
蛇主你这身躯……」

  蟒蛇似乎对聂北这副身躯很是不屑,反而对自己的比较满意。

  蟒蛇接着自言自语,「怎么才能让蛇主你跟着我们走又走得快呢……现在雪
还不小,下午之后便会开始变成毛毛雪,无甚可怕的了,可是还是没办法让蛇主
和两位夫人一起走呀,怎么办呢!」

  聂北一巴掌拍在蟒蛇的蛇头上,恨恨道,「你这条蠢蛇,自言自语说些什么
呢,还不快点想点办法,这群狼可是你这蠢东西引来我这里的,整一个成事不足
败事有余的蠢货!」

  「正在想……在想!」

  聂北这么一个「庞然大物」多肉的站在那里,狼早就双眼发光了,此时更是
嗷嗷直叫,平衡在狼的贪婪下很快被打破,又开始了新的一轮进攻,裂着嘴亮着
尖尖的獠牙猛扑过来,要不是蛇中有不少小腿那么粗的大蛇在缠绕那些狼的话,
它们早就扑到聂北跟前来了。

  不过饶是如此,见这些狼如此疯狂,亦是把聂北吓了一跳。

  百密一疏,这时候有一头狼扑了上来,蟒蛇也不见惊慌,挺身护在前,被聂
北一脚踹开,「怒道,滚开点,我还未没用到连个狼都对付不了!」

  一头双眼冒着绿幽幽光芒的狼见蟒蛇那粗长的蛇身时着实被胆怯了一下,待
看到聂北踹开蟒蛇时它裂了裂大嘴巴,亮出尖尖的獠牙,猛扑过来,狼庞大的身
体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弧度,直向聂北的头部扑来,那双爪子都能清晰可见,
聂北却是一动不动,时间似乎在凝结……在缝隙中观看的两个女人早就震撼于聂
北与那条蟒蛇不一样相处情况了,此时却见到聂北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而扑上
来的狼……「聂大哥……」

  「不要……」

  几乎同时惊呼,前一声是少女黄洁儿带着颤抖的声线,后一句是黄夫人掩嘴
慌神的惊呼。

  随着两个女人的惊叫,聂北闪了一下,狼的爪子划过聂北的肩膀,带出三道
深深的血勾,衣烂肉裂血出,可见这狼的攻击力。

  狼一扑不中,多少有些恼怒,还想再来一次时,却是晃了几晃倒了下去,只
见狼的肚皮下开了好大的一个口子,狼的肠子都流了出来,在寒冷的雪地里红白
相衬,端的是枪眼。

  聂北甩了甩匕首上的血迹,不屑的道,「老子不发威你还真以为老子是团肉!」

  蟒蛇两只蛇眼骨碌碌的,似乎有点惊愕和崇拜,聂北却懒得管它,丢一句:
这里你看着,我进去看看我的小洁儿!

  聂北一进到洞里,在外面表现得坚毅非常犹如天神下凡的聂北顿时裂着牙直
呼气,掩着肩膀直叫,「呜,痛死我了!」

  「聂大哥,你受伤了!痛不痛,我看看!」

  黄洁儿双眼含着泪,一脸的关切。

  「洁儿,你让开点,娘帮他看看!」

  黄夫人没什么表情的走到聂北跟前,轻柔柔的拿开聂北的手,看这聂北肩膀
上的三道血勾,蹙起了秀眉,嗔怪道:「没事你逞什么能?你死了我们……」

  说着说着黄夫人眼睛微微红了。

  「我哪有那么容易死,死的是那头狼!」

  「就你厉害,你死了才好,省得害人担心!」

  黄夫人迅速的恢复了冷淡的模样,冷淡的语气,可那份关心还是不知不觉的
表露出来。

  聂北嘿嘿一笑,黄夫人却是夺了聂北手中的匕首,蹲下身去,在裙摆下用匕
首划开一个口子,然后用力一撕,撕下一块布条来,再用这块布条小心翼翼的帮
聂北包紮伤口,那股子平静和温柔让聂北对她的爱无限延伸。

  「好了!」

  不多时,黄夫人包紮好了,把匕首递回给聂北,温柔的玉手却被聂北死死的
抓住,她怎么挣扎都挣不脱,好在她身体遮挡了女儿的视线,要不然她简直无地
自容了,那幽怨又羞怯的眼神和红润的脸蛋似乎在向聂北无声的抗议着。

  聂北也不再让她难堪,捏了一把便松开了。

  好死不死的这时候蟒蛇钻了进来,黄洁儿虽然刚才透过缝隙看到这条大蟒蛇
似乎对她心爱的聂大哥没恶意,可她还是被近距离的蟒蛇再一次吓晕过去,被聂
北一把搂抱住。

  而黄夫人似乎有了第一次后再联想到刚才所见,第二次稍微坚强了些,但还
是本能的害怕,死死的抓住聂北的手臂,嘴唇也有点发白。

  聂北见这条死蟒蛇再一次吓晕甜心可人的黄洁儿时,顿时怒不可竭,喝道,
「你这条死蛇是不是想我一刀削了你!」

  蟒蛇用黄夫人无法听闻的声波对聂北说道,「别别别,属下只是忽然想到了
突围的办法,一时兴奋,所以才吓到小夫人……」

  「小你个头,现在还不是,将来嘛……什么,有办法了,快快快说!」

  聂北惊喜的说道。

  在别人听来,聂北这仿佛中邪了,自言自语,但黄夫人经过初时的惊怕后镇
静了下来,此时听到聂北对着蟒蛇「自言自语」,而蟒蛇又很乖巧的停在那里吐
着蛇信子,她明慧的眸子一瞬一瞬的,若有所思的看了看聂北侧脸,又小心怕怕
的瞄一眼蟒蛇,一时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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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纵下去第012 章突围

  蟒蛇的方法让聂北哭笑不得,而且聂北总觉得有点匪夷所思,可蟒蛇信誓旦
旦的保证,聂北也无话可说,姑且当个死马来医一下。可待看到按计划快速集结
成的「雪舟」时,聂北想起了那次出鬼森林的经过:滚蛇身!

  那次多少有点突然,可这一次是要自己心甘情愿的坐到排成排集结得像个竹
排舟一样的大蛇身上,多少有些噁心感,自己也就算了,黄夫人和黄洁儿这两个
肯坐吗?

  聂北望瞭望脸无血色的黄夫人,还有好不容易醒过来勉强晕不过去却在一边
干呕的黄洁儿,聂北总觉得这说服的工作实在艰巨!

  「蛇主,快点呀,再不走就麻烦了,下面的支撑不了多久的。」

  蟒蛇催促中,看着近在眼前的饿狼,时不时沖一个过来,蟒蛇当真是急,皇
帝不急太监急多半就是这样。

  聂北也急,见两女一副宁死不上的模样,聂北惟有自个儿先坐到蛇身上去,
蛇身那自然的蠕动感,就是聂北也有种毛发皆立的感觉,但还不至於吓到跳下来
,要是那样的话黄夫人和她女儿黄洁儿就更不敢上了。

  聂北坐在蛇身上伸出手来,「上来呀,再不走就被狼吃掉啦!」

  黄夫人幽幽的望着聂北,似乎几米不到的狼蛇混战对她没什么影响,反而是
眼前这一对肉蛇让她毛骨悚然,她还是不太敢坐到蛇身上去。黄洁儿更不要说了
,醒来后不接着晕过去已经算是不错的了,现在要她坐到那蠕动滑溜的蛇身上去
,她哪敢,那小头摇得像个拨浪鼓一样,无论如何都不肯上。

  无论聂北怎么说,黄夫人和黄洁儿就是不肯上,可见她对蛇有多害怕,聂北
见黄夫人虽然害怕,但也不是宁死不从,便先从她开始。

  聂北飞快的脱下袍子铺在身上上,然后光着上身跳下蛇身缠织成的「雪舟」
,伸出两手把黄夫人打横抱起,黄夫人一阵娇呼,粉拳一拳一拳的砸在聂北的胸
膛上,「啊……你、你放开我,小坏蛋快放开我,我不要啊……呜呜……」

  聂北没想到看上去明慧坚强的黄夫人竟然也会吓得哭出来,清泪横飞,似乎
现在是搬她上断头台一样,她捶打着聂北,见聂北依然如故硬要抱自己上那堆「
蛇肉」上,顿时慌急,张开红艳润泽的樱嘴一把咬在聂北的手臂上。聂北忍着痛
哭笑不得!暗道:女人终究是女人,害怕起来逮住谁就咬谁,像个小狗一样。

  聂北狠下心来不管她挣扎,抱着她那娇柔柔香喷喷的身子踏上「雪舟」,然
后按她坐在自己的衣服上,也不算完全接触蛇,自一坐下,黄夫人的身子就僵硬
异常,双唇发白,还颤抖着,一动不敢动,这倒也算「安分」。只见那黄夫人惊
惶不安的眼睛死死闭着,睫毛颤抖得厉害,那对让聂北垂涎三尺的硕大玉女峰随
着惊惶粗促的呼吸一起一伏的,很是诱人,粉腮上挂着的泪珠子又显梨花带雨的
娇柔弱弱,引人怜惜!

  但聂北这时候也无心再欣赏这种美态了,再一次跳下来抱起双脚发软恨不得
自己晕过去的黄洁儿,「洁儿不怕,聂大哥会一直在你身边的,而且你也看到了
,这些蛇都是有灵性的,不会咬我们的,不怕!」

  「聂、聂大哥,我、我不要,呜……」

  黄洁儿嘤嘤而哭,似乎在上断头台一样,不过有她母亲上一次了,她见母亲
没什么事,倒也没黄夫人反应那么激烈,要不然聂北都不知道自己要受她们母女
俩多少次「廝咬」!

  聂北见狼群已经完全疯狂,那些构成围护圈的大蛇拼死也不能再阻挡它们的
进攻了,榕树下这个暂时安全的圈子已经变得不再安全,所以聂北不再迟疑,也
不管黄洁儿会不会因此而天天作噩梦,抱着她踏上「雪舟」,黄洁儿顿时像个缠
人的章鱼,柔嫩的双手箍着聂北的脖子,那双秀美浑圆的美脚夹着聂北的腰,就
是不让自己的脚垂下,聂北怎么都脱不开身,惟有安慰道,「洁儿别怕,聂大哥
坐下就好了,你就坐在聂大哥身上,怎么样?」

  黄洁儿又点头又摇头,始终是紧闭着眼睛,不说话。

  聂北坐了下去,伸直双腿,黄夫人忽然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呼的一声蹦起
来,然后坐到聂北的大腿上,一双柔荑穿过她女儿黄洁儿的腋下抓住聂北的双臂
,把她的女儿夹在正中心,差点喘不过气,而她却是酥胸一阵一阵的起伏,死活
都不愿意再坐下去。

  於是蛇成了聂北的肉垫,而聂北又成了这对如花一般美的母女的肉垫!

  「蟒蛇,可以了,叫它们沖出去,留下毒蛇,拼死都要把这些狼给咬一口毒
死它们。」

  聂北吼一声,「出发!」

  蛇要突围的位置上,蛇比狼还疯狂,大蛇拼死绞缠,毒蛇窜飞而起狂咬,有
点自杀式的疯狂,也只有聂北才能让它们如此疯狂,一时间狼圈被凶悍的撕裂一
个口,几十条大腿粗的大蛇并排的「雪舟」发力蠕动,速度并不算太快,和人小
跑差不多速度,可这在差不多一米深的雪地里,算是飞速了。

  「雪舟」滑出狼群包围圈,狼望着这么一堆「肉」溜走,如何肯善罢,越发
的疯狂,但断路的毒蛇也不是吃素的,一时间「雪舟」背后狼嚎蛇咻,血色飞溅
,那血多是蛇血,可蛇毒却留在了狼的身上。

  没有大蛇绞缠,再多的毒蛇也无法阻挡狼群的獠牙和步伐,毒蛇不一会儿就
淹没在狼群中。

  狼群尾随「雪舟」狂追,但距离越拉越开,而狼群也越追越少,因为有不少
的狼被毒蛇咬了,蛇毒发作死去,最后这群狼活着不到一百匹,也算死得惨烈,
但蛇却死得更多,不计其数。

  有时蠢时聪明的蟒蛇指路,「载」着三人的蛇「舟」向上官县滑去……一堆
「肉」在茫茫的雪色世界里滑溜,周围景色唯美素淡,气氛倒也浪漫,只是「蛇
肉」堆上的一男两女刚刚才从狼口中脱身,惊魂初定,自然没什么「浪漫」的心
情去发掘浪漫的因数!

  一路上黄夫人慢慢平服了内心的惧怕,反而饶有兴致的坐在聂北的大腿上打
量这些蛇,但神色很明显有些落寞,时不时的走神,而黄洁儿却没那么放得开,
但也不再那么害怕了,反而是唧唧喳喳的问着聂北关於这些蛇的事。

  黄夫人也竖起耳朵听着,她一直都很好奇聂北为什么能和蛇交流,是的,就
是交流,虽然她没有证据证明聂北能和蛇交流,但她很肯定这个猜想,而最让黄
夫人好奇的是聂北竟然能统领这些蛇。要不是和聂北相处了这么久,她或许还会
以为聂北是妖怪呢!

  聂北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她们的好奇问题,最后只能搬出蟒蛇来「救驾」,说
有一次蟒蛇受伤了,自己救了它,而正好自己能和蟒蛇交流,而这次就是蟒蛇报
答自己,是蟒蛇在指挥众蛇,而不是自己云云。

  两女见聂北说玄乎其玄的,倒也没有太多的质疑,轻易的信了,聂北也松了
一口气。

  快到上官县城的时候为了不吓到别人,三人下了地,而蟒蛇就带着众蛇隐入
周围的森林中了。

  三人走回到城门时,碰到了四处找人急得像锅上蚂蚁似的官兵和黄家、温家
、柳家家丁,找到主母夫人和小姐,这些管兵和家丁自然是欣喜非常,同时也松
了一口气,有人已经飞快奔向黄府、温府、柳府彙报了。

  众人护着黄夫人和黄洁儿入城,向黄府的方向而去,黄洁儿不时的回过头来
望一眼聂北,那份不舍和眷恋让她那双明亮的眼睛蒙了一层雾,要不是顾忌周围
的人,她会毫不犹豫的投入聂北的怀里的。

  黄夫人却走得决然多了,有众人护着时她再没看过聂北一眼,更别说交流。
本来聂北还想问她叫什么名字的,最后还是没机会出口。

  望着两个女人消失在视线里,聂北又犯毛病了,那就是落寞,总觉得和自己
呆久的美女都是自己的女人,但自己的女人却都抓不住……努力……苦笑着撇开
心思的聂北想着是不是直接回家去,自己从城里追随男人婆她们出去之后,到现
在已经两天左右了,想来乾娘和巧巧肯定是担忧急了。

  最后聂北还是入城,向豆腐棚方向走去,豆腐棚没人在,聂北返身而回,经
过灵河周围的街道时,聂北明显感觉到街上的行人多了很多,特别是年轻人,今
天比以往的时候多得多,那些才子仕人,三五成群,而一些大家闺秀也是带上侍
女漫步于街上,而街道上都挂满了灯笼,比聂北第一次踏入上官县时所见的还多
,现在这时候已经接近傍晚,这些灯笼都点燃了,照得整个上官县犹如萤火明城
,明亮如白昼,酒肆、青楼、艺馆、茶庄到处都是人。

  聂北心里有些了然:今晚可能是元宵夜又或是十六夜赏灯节了,也怪不得会
如此热闹。

  可他家灯火照人冷,聂北没能从这些「他」家的灯火中找到温暖,只想快点
回家!

  放纵下去第013 章温馨的惩罚

  「……你说,你逞的是哪门子的能,就十个刺客你都敢去惹,黄家给了月钱
给你要你护着家眷了?还是你以为你是大英雄无所不能了?」

  「我哪是什么大英雄呀!」

  聂北耷拉着脑袋儿站在一边上。

  姐姐宋小惠自一回到家,见聂北已经回来了,正被娘亲教导着,但聂北似乎
有点死皮赖脸,她便来气了,寒着一张玉脸好一阵「厉训」,聂北不时需要抹一
把飞到脸上的唾沫子,这时候才算消停些儿,聂北终於能插上嘴了。

  「你当然不是大英雄,你是个蠢蛋王八蛋坏蛋,害得我们……上下担心,到
处询问寻找,不得安乐,娘和巧巧睡都睡不着,吃也吃不下,都是你个小坏蛋…
…」

  宋小惠眼眶红红的,继续训着,「你要是大英雄就不会包紮着身体好几天都
回不来,你个害人精,看我不打死你!」

  宋小惠握着粉拳一拳一拳的砸在聂北的胸膛上,??直响,倒是挺「凶猛」
的,但聂北只当她在捶骨而已。

  「没好几天那么夸张吧!不就两天而已吗!」

  聂北委屈的嘀咕着。

  「你还敢驳嘴?你看你现在怎么副模样,人不人鬼不鬼的,还浑身伤,你还
回来干什么,死在外面被野兽吃了还好,省得见到心烦,以后也少点担心。」

  聂北嘀咕道,「不就个肩膀破了点皮,哪有浑身伤!」

  「你还敢顶嘴,看我还治不了你了!」

  宋小惠一把揪住聂北的耳朵,用力扭了一下。

  「小惠姐姐我知道错了,哎哟哎哟,轻点轻点,娘,救命呀,巧巧快帮忙说
些话儿呀!」

  宋小惠当真用力了,所有的担心忧虑在见到聂北的时候全部转化成怨气,一
股脑往聂北身上撒,苦了聂北。

  乾娘只是偷偷转过脸去拭掉宽心的泪水,对聂北求饶的话狠着心不管不问,
而一向爱聂北比爱她自己的巧巧也是没站聂北一边,咬着自己的红唇含着泪站在
一边上,任她姐姐发泄,哽咽道,「坏蛋聂哥哥,巧巧这次不帮你了,谁叫你让
人家和娘还有姐姐都吃不下饭净替你担心。」

  聂北求饶不得,也知道她们需要用这种方式来释放这两天来的紧张和担忧的
心情,所以强大的聂北被弱小的宋小惠「痛」打。

  好一会儿后宋小惠才气喘喘的停下手,双撑着纤纤小柳腰,弯着姣好的上身
吁吁的喘着气,那对完美的玉女峰此时低垂着,更显凸出,晃晃荡荡的,透过厚
厚的衣物依然能看到一抹腻粉白的肌肤,盈盈如白玉,聂北差点没闪了眼珠子。

  见小惠姐姐喘息足了要直起身来,聂北忙把视线转移,扭扭脖子伸伸腰,懒
洋洋的呼口气出来,「啊、小惠姐姐捶骨真舒服呀!手艺真不错!」

  看聂北那一副作怪的模样,巧巧第一个忍不住,带泪的脸蛋儿先是微微一笑
,接着忍不住扑哧一笑,接着又觉得不妥,忙板起脸来,一副大人的模样儿,看
得聂北想笑又不敢笑,心想:你聂哥哥我想逗小惠姐姐笑少受罪些,你笑个什么
劲,这不是让小惠姐姐恼羞成怒对我下狠手么?

  果然不出聂北的所料,宋小惠恼羞成怒又要揪聂北的耳朵,聂北有所准备,
蹦得像个兔子一样,飞快的躲到了乾娘方秀宁的身后,「小惠姐姐就饶了小弟吧
,我的伤还痛呢,虽然姐姐的拳头捶得很「舒服」,可捶多了小弟也消受不起呀!」

  「今晚我非捶死你这没脚跟的小混蛋不可!」

  「娘,北儿知错还不行,我好饿呀,好累呀,我这两天都没睡觉,又被坏人
追杀,现在回到家还要被小惠姐姐打,娘,你出声呀!」

  聂北大打悲情牌,其实他这两天来睡得可不少。

  方秀宁温和的道,「好了好了,回来就好,这事过去就过去了,以后别那么
冲动干傻事就好,有些事儿该做,但有些事实在不该做,北儿要分清楚才好,小
惠也不必太责怪了,难得一家人平安没事就好。」

  聂北「大义凛然」的说道,「可是娘当时也看得清楚,黄夫人和她女儿实在
是无辜,北儿不去救她们的话良心过不去,所以就……」

  宋小惠轻哼一声,「哼,我看你是色迷心窍才对!」

  聂北有点窘,被看穿的讪讪。

  方秀宁摆了摆手,然后对聂北说道,「北儿,你先坐下,我到厨房里端菜出
来就可以吃饭了,小惠,你和我一起去!」

  有乾娘护着,而聂北又百般讨巧,特别是对宋小惠百般讨好,又是夹菜又是
盛饭的,宋小惠的脸色终於好看了些。

  聂北回家后虽然被责问训导,但聂北心里是甜的,一种被关怀被在意的温暖。

  吃完不算很丰富的元宵饭后,聂北被三个女人全身检查了一次,三女见聂北
只有肩膀一块硬伤之外倒是送了一口气。可是当三女要帮聂北上药,解开黄夫人
包紮的布条,却看到聂北肩膀上完好无缺时……「你个小混蛋,是不是想骗我和
娘、巧巧的同情心才用布条乱包紮糊弄我们?」

  宋小惠又来气了。

  聂北也是惊奇,但却无法解释,事实上聂北也知道,这时候解释的话三女多
半不信自己,还会觉得自己是在狡辩!所以,这次聂北吃憋了,很冤枉,真的很
冤枉。

  方秀宁也是蹙起了眉头,显然对聂北如此「恶劣」的欺骗行为有些不高兴了
,而巧巧却是撇着小嘴白了一眼聂北。

  宋小惠冷冷的问道,「怎么不出声了?」

  而这时候屋外响起了敲门声,间接的为聂北解围了,聂北「勤快」的往外走
,「有人敲门,我去开!」

  看着聂北逃似的去开门,方秀宁无奈一歎,自言自语道,「越来越鬼马胡闹
了,这孩子,还是给他找个媳妇才行,他那性子有了媳妇后或许会改一改!」

  聂北去开门,打开院子的门时,却想不到来人竟然是温文碧这小妮子,记得
上次差点就要了她身子,都插进去一半了,最后因为美道姑单丽华出场搞黄了,
虽然聂北最后从单丽华身上找回了损失,但还是有点可惜的,要是连这个都……
聂北典型的贪心不足。

  现在在一次见到这小妮子,聂北多少有点理亏的感觉,诧异的问道,「怎么
是你?」

  温文碧那天傍晚的时候听单丽华所言,本以为聂北是死了的,偷偷哭了两天
,又不敢告诉她姐姐,后来听到小环向三姐姐彙报聂北的情况才知道,聂北不但
未死,而且还活得好好的,卖起了豆腐来,温文碧一时间既宽心愉悦又不知所措
,当时她就想:自己的身子被坏蛋那样了,还能再嫁其他人吗,可三姐姐她、她
好象也有点喜欢这无赖大坏蛋,我、我是不是要退出去呢……那大坏蛋又没有喜
欢我呢,还是喜欢三姐姐……当时胡思乱想的她有点吃味了,有点嫉妒她三姐姐!
但一想起聂北对自己干的事,她又面红耳热心跳加快,对聂北恨恨的。

  现在再见到这大坏蛋……温文碧警惕性的提着长裙后退了一步,一双慌乱的
大眼睛微微带着紧张的神色,讷讷的道,「我是来找你的!」

  聂北微微愕然,接着露出了意味深长的微笑,「碧儿找我有什么事呢?」

  「你、你……谁是你碧儿,别乱叫!」

  温文碧这些天来都有心事,总是时不时的想起那天在巷子里被聂北轻薄的情
景,她就心跳得很急,也不知道心里还把聂北摆在什么位置上,时而恼他碰了自
己的身子,也算汙了自己的清白,照例自己非他不嫁了,可是她是三姐的心仪男
人,而自己对他的感觉又……时好时坏,心乱得很,此时再见到聂北的时候,她
的心更是无法平静下来。

  「咦,文碧,怎么是你,来来来,快进来屋里,外面冷!」

  宋小惠惊喜的声音传来。

  宋小惠和乾娘、巧巧这时候出到院子这边,乾娘和巧巧虽然是温家的亲家人
,但温家家大业大,是上官县有名的大户人家,除了宋小惠大婚那一年和温家的
嫡系家属见过之外,其他时间都是少见,特别是这几年,宋小惠因为结婚成十年
都无所出,温家对她不冷不淡,两家的来往几乎断绝,所以乾娘和巧巧虽然见温
文碧有些眼熟,但不认得出来是哪家的姑娘。听到宋小惠的话她们才释然。

  几人好一番寒暄,乾娘热情的把温文碧这个才十五六岁的少女迎进屋里去。

  温文碧似乎也想不到打听到聂北所住之处找上门来竟然会是嫂子的娘家,更
想不到会遇到嫂子,自然是欢喜一场。

  古代的「小姑」在现代一般都是被描述为对嫁入门的嫂子百般刁难千般苛刻
的角色,但温文碧似乎对宋小惠态度还不错,对乾娘也是一种对长辈亲家的尊重
,少女虽然「少」,但那股子大户人家大家闺秀处事待人大方得体的仪态似乎传
承得很好,待人大方,不骄不躁,和乾娘、小惠姐姐聊得很来,倒是巧巧有些夹
生,对不太熟悉的人不怎么热情,乖巧的坐在一边,又或许时不时端茶倒水干些
小活。

  聂北插不上嘴,只好去洗澡。

  温文碧歉意的道,「方阿姨、嫂子,不好意思,来得匆忙都忘记带礼物了。」

  她不说自己不知道嫂子的娘家位置才不备礼物,而说匆忙,倒也把话说得很
好。

  「无妨,你能来就好,你吃饭了未,要不我弄些饭菜……」

  温文碧忙摆手对乾娘方秀宁道,「阿姨,不必了,我在家吃过才来……我其
实是想找聂……聂大哥说些事儿的,阿姨就无须添麻烦了,实在过意不去。」

  这时候聂北洗完澡穿好了衣服出来,接着温文碧的话问道,「碧……碧姑娘
找我什么事?」

  温文碧歉意的对乾娘和小惠姐点头示意,然后又对巧巧善意一笑,才拉着聂
北出屋去。

  出到外面,温文碧才发现刚才一时心急反而自动的拉了聂北的手,一瞬间她
的脸蛋儿就红了个透,忙松开手。

  聂北有点不舍,这玉手握着的柔软感觉实在太好了。

  温文碧羞意消去,而聂北对她无礼过了,她对聂北也不再杉杉有礼,不再叫
聂北什么聂公子,而是直呼其名道,「聂北,你不会忘记了你答应我姐的事了吧?」

  「……」

  聂北一时迷茫住,心想:到底哪个姐,文琴姐的话我可记得,包括她身上每
一寸肌肤都记得一清二楚,可也没答应她什么事呀?

  「元宵那晚下大雪,灯会还是照常开,你却不见踪影,可热闹了,灵郡其他
地方的才子佳人都纷纷到上官县来赏灯,更是有不少才子参加我姐姐的猜灯谜活
动,你却没来,今晚已经是十六了,上官县最后一个赏灯夜,你到底还参不参加
的?」

  聂北调笑道,「我为什么要参加,你似乎很关心我哦!」

  温文碧红着脸,不接聂北的话茬,反而有点急怒,「你难道忘记了你当初在
缘来楼答应我三姐的话了吗,你现在又不去参加,你无口齿,言而无信!」

  「有么?我当时好像只是说不知道而已,没说一定要参加这什么灯谜会吧?」

  眼前秀色可餐,聂北那双有点色的眼一直盯着温文碧那嫩出水来的脸蛋儿,
总觉得那天没突破最后一层膜实在是个遗憾。

  「你……」

  温文碧气得不行,但又有一丝丝的欢喜,她自想成全自己的姐姐,可又想聂
北主动不去,时常想聂北,又怕见到聂北,似乎恨不起他,但又总想着怎么恨他。

  而此时聂北色迷迷的眼神也让她浑身不自然,想逃的感觉,「反正话我已经
带到了,你去和不去是你的事,你不去的话最多就是我三姐有点遗憾,反正还有
上官县和周围县的公子才子,倒还不至於少了你这无赖灯会就黯然失色!」

  温文碧把话说完瞥了一眼聂北,见聂北无声而立,她跺了一脚愤声道,「你
真的对我三姐一点意思都没有吗?」

  为了自己的三姐姐,温文碧也放弃了女孩子的矜持,直白了很多。可她心里
还是有丝丝的不舒服。

  「我对你更有意思些!」

  温文碧又羞又气,更有丝丝的甜蜜和得意,她一直崇拜着自己的三姐姐,人
漂亮不说,还早早的可以帮娘亲的手打理温家的生意,处理得面面俱到滴水不漏
,现在聂北这样一说倒让她觉得自己不比三姐姐差。不过,被聂北那犹如实质的
眼光一浑身扫视,她又有一种无形可遁的感觉,慌急的踏着碎步回屋去,然后和
方秀宁、宋小惠、宋巧巧告辞。

  乾娘方秀宁一番挽留,见她执意要走,惟有吩咐一路小心。

  聂北心里想着温文碧的三姐温文清那天仙一般的身姿,文静淡雅的气质,那
清明灵动的双眸,聂北不由得动力十足,对着正要踏上马车的温文碧喊道,「碧
儿,等等!」

  温文碧对聂北这个无赖很无语,总是说无赖的话,做羞人的事!但见聂北似
乎有改变主意的迹象,她却不知道该开心还是不开心,但不管怎么说,自己总算
对得起三姐姐了,自从聂北把那块试探的玉佩送回来后三姐姐就一直盯着那块玉
佩出神,时笑时忧的,十五元宵那一晚聂北都没出现,三姐姐一晚上都无精打采
的,虽然也有黄家出事的原因存在,但在温文碧看来,很大原因是聂北没出现,
现在能让聂北出现在灯会上,也算自己没白跑一趟!

  聂北返身进屋里和乾娘她们说一声入城看赏灯去,巧巧也想跟随她的聂哥哥
去,而小惠姐姐似乎也是一副期盼的神色,聂北自然没有反对的理由,事实上聂
北更想她们能多出去走走别闷在家里。不过乾娘却似乎没什么兴致,平淡的道,
「你们三个去吧,不过要注意安全,夜晚的路不太好走,记得早点回来,别玩太
晚了!」

  「那我留在这里陪娘,巧巧你和北弟去吧!」

  宋小惠柔声道。

  聂北劝道,「娘,为什么不去,难得有这么一个灯会,热闹得很,我们一家
四口去放松一下不好吗?」

  「这……」

  乾娘似乎有点意动。

  聂北加把劲道,「娘要是嫌走路辛苦的话,孩儿背娘去。」

  宋小惠和宋巧巧讚赏的睇一眼聂北,接着撒娇般劝着乾娘,乾娘本来就立场
不坚定,被三人软磨硬泡的答应一起入城去赏灯会,不过要等她把屋自收拾一下
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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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纵下去第014 章十六灯会前

  一驾马车,勉强是可以坐四个人的,特别是女人,身体纤小,坐下四个人不
算太挤,温文碧和乾娘、小惠姐姐、巧巧四个女人坐在车厢内,聂北挤着屁股坐
在马夫前面的车臂上,虽然不太舒服,但聂北在想:老子好歹比那匹拉车的马舒
服些儿!

  虽然被车臂硌得屁股很不舒服,但好在家离城内不算太远,以马车的速度也
就二十来分钟左右便可到达。

  入城时聂北要求下车走的,温文碧也不强求,先一步去了缘来楼,而聂北就
和乾娘、小惠姐姐、巧巧她们一路闲逛。

  一般来说,新年的气氛往往会在元宵夜过后消淡,但因为有这灯会的原因,
上官县新年的最后一次「疯狂」却在十六晚,街道上到处张灯结綵、焰火闪烁,
照耀在各式游人那欢愉的脸蛋上,尽显欢松的气息。

  聂北一家四口进城的时间刚刚好,正是组热闹之时,一路闲逛,街道上游人
济济,小孩欢闹,酒肆、茶馆、青楼中猜谜揭灯、喝酒品茶、吟诗作对……四人
游走到一块宽阔的地带,却见人更多,团团而围,只听鼓声阵阵,锣声切切,不
时几声喝彩,却是一个杂艺团在表演,各种险奇的动作层出不穷,尽得周围的掌
声喝彩声,到精彩处时,一个小男人端着小铜盘周围讨赏,乐在其中的群众倒也
不吝啬这点小钱。

  而杂艺团旁边还有不少表演的节目,舞火龙、唱戏、就连舞狮这种岭南特色
的表演都有,可见这一带的繁荣,大运河给上官县带来了丰富的物质,也带来了
文化的繁荣。即使这繁荣往往有个时间间歇性,但不可否认,此时很的很精彩很
热闹。

  火焰烟花灿烂欢喜、篝火炽热照耀,人气十足,用聂北的话来说就是:简直
「乌烟瘴气!」热闹相对现代来说不足,但内容不见得比现代单调,反而更有味
道点,不像现代那样,过个新年都充满「商业」味道。巧巧那双眼睛都快不够用
了,时不时惊呼一声,转悠得比谁都快,直拉着她娘和姐姐的手,还不时的吆唤
聂北快点跟上……相对于街道上的繁华热闹,聂北更喜欢四下交错的河道上那些
小舟上的幽雅浪漫,不少才子佳人就在其上细饮慢嚼,一边欣赏着岸上迷人温馨
的风景一边对酒当歌,琴瑟箫?,弹唱吹拉,欢声阵阵,倒也惬意得很。

  巧巧和乾娘她们围在杂艺团上看表演,见到不少人手里拿着彩灯,她也嚷着
聂北要帮她买一盏,聂北自然不会拒绝,挤了出去,熙熙攘攘的街道上四处喧哗
嘈杂,但那份喜气却是如此浓烈,倒也不会让人觉得厌恶,反而更添热闹气氛。

  不过……走在街道上像个夹心饼一样就不怎么爽了,而且一些小孩子手里的
焰火实在招摇了些,生人最好勿近,但事实上熙熙攘攘的,谁不是和谁「摩肩接
踵」的?新年被小孩子手中焰火烫穿衣服的想必不少。

  人在这时候热闹也就算了,却不想「神」似乎也很喜欢热闹,大老早的就搬
了「座位」立在街道边上,摆了水果香炉,然后几个「俗家弟子」在舞弄又或许
在念经,旁边还有一个敲锣打鼓的,端的是人神共「奋」,虔诚的善良百姓大多
数便会上支香或许拜一拜,於是香油钱便源源不断……聂北看这些「摆摊大神」
各显神通,不但能高堂稳坐体察人间苦疾,还能给周围百姓「引福降灵」,不断
上演一些「显灵」「施法」「仙术」等等「绝活」,聂北一时间直摇头,暗道:
这时代稍微懂点化学然再会点物理就成神了,他奶奶的,神仙也不过如此!

  「这位公子一看便知佛缘颇广,天庭饱满、鼻樑高直实乃至福之相,眉角入
鬓,为人聪俊,印堂命宫光明超群之士,口角如弓,位列三公……」

  聂北停了下来,微微转身,侧着头瞥了一眼一个僧不僧道不道打扮的光头男
子,只见此人一身道袍手撚佛珠,不伦不类,却又神神化化故弄玄机扮得高深莫
测,一副「吾为半仙」的神色,又「慈悲」又「平静」的望着聂北,手里的佛珠
在他那只粗拙的手中一颗珠子一颗珠子的撚着,玄得紧。他身后设了个大大的法
坛,有点类似与做大戏的戏台,台前台后多半两个世界,台后聂北不知道,台前
却是看得清楚,上面摆各种各样的道符纸道布,乱七八糟的,不过看上去香烟云
雾的,倒也有些玄乎,几排香炉,乱杂杂的插满了正烧着香,那里面还有几个人
在各自法案上「作法施功」,众多善良的老百姓在排队等着上香,那所谓的香油
钱「袋袋平安」「平安袋袋」。

  而这位……聂北撇了撇嘴,心里暗道,你们这些神棍,故弄玄虚扮作高深忽
悠拐骗竟然哄到老子头上来了,他奶奶的。聂北冷淡的问道,「你是在和我说话
吗?」

  只见这亦道亦僧的傢伙掐指闭眼侃侃而谈道,「贫道自然是和公子说话,我
观公子身姿卓群,隐有智星深藏,更有贵人相助,承恩天命,非富即贵,指日可
待,不过……」

  聂北暗道:来了来了,先是一番奉承,好言画大饼,一副美好的未来蓝图展
现眼前,接着一棒打下,大饼被打碎,蓝图乌黑一片,从天堂忽然直转而下入了
地狱,吓你唬你,弄够心理落差后,一副欲知后事如何,请施主交钱的模样,於
是往往在这种先极度美好然后忽然直下极度危险相对比之下就会有很多人「欲知
后事如何」了,当然,后事亦简单,先交钱。

  但聂北现在只想一脚踹过去然后了事走人,不过看他那副认真哄骗的样子,
倒不好扫了他的兴,只听聂北阴恻恻的笑道,「嘿嘿,不过什么呢?」

  「施主大难在即!如不善加避凶迎吉,甚至会祸及生命累及家人,这就要看
施主造化了!」

  被人咒了,聂北强忍着杀人的冲动,嗡声嗡气道,「那我现在交上些银两,
然后大师为我指点一二,让我避凶躲祸,如何?」

  果然,这神棍顿时眉看眼笑,一副算你识做的模样,赞道,「大善,施主若
能如此,家中妻儿老少定可平安!」

  聂北此时再也无法忍受,骂道:「善你妈个头!」

  一声才骂完,一脚却踹了过去,直中那傢伙的肚子,促不及防之下把他一脚
踹飞两米,把周围的百姓撞倒了不少,这一脚的威力把聂北吓了一跳,夸张了点
吧,老子什么时候如此强悍了,伤能快好,力能大出,奔能飞快,果然……够变
态!

  聂北撇了撇嘴,若无其事的去扶起那些被撞倒的百姓,却留着那神棍挣扎几
下勉强爬起身来,聂北笑道,「你装神弄鬼也就算了,骗老子也都算了,反正你
也骗不到我,不可原谅的是你吓唬我,还在吓唬中咒我家人,这一脚算是给你的
礼物!」

  见这神棍被聂北打,顿时有好几个人围了上来,赤手空拳的,非道僧之人,
但很明显也是和这群神棍有不一般的关系,或许就是这群神棍的打手也未定,聂
北看到这么多壮汉,有些苦意,却没多少怕意,搞水道,「喂,我说你们这算什
么,我打个臭神棍而已,他说得不好让我动怒,要怪就怪他学艺不精,你们来了
正好,扶他回去多教他些东西,然后再出来混饭吃……哎……算了,当我没讲…
…喂,讲还讲,别动手哦!」

  聂北眼见这几个大汉越围越近,周围的老百姓都主动了让开了个「场子」,
聂北也全神警备,军用匕首在手,随时出击。

  本来还赤手空拳的几个大汉中有一个不知道从哪里拔出一把明晃晃的扑刀来
,无声举刀向聂北砍来,这时代,当街一个不对就拔刀相向,聂北算是有了个彻
底的认识,忙侧身闪躲,匕首撩去,那大汉似乎功夫不错,虽然不会飞来飞去,
但那明晃晃的大刀却被他挥得虎虎生风,抽刀也不慢,匕首对大刀,实力很悬殊
,但结果很是出人意表,只听到哢嚓一声清脆,接着?啷声又来,却是大汉那把
明晃晃的扑刀迎上聂北那现代高冶炼技术制造出来的锋利军用匕首时被削断了,
刀身落地?啷而响。

  众人无不诧异,匕首对大刀,如此结果……本以为一对一也能把聂北放倒的
几个大汉此时不再迟疑,纷纷拔刀而出,一涌而上……「统统住手,退下!」

  在聂北犹豫着是不是要走为上计的时候一个阴冷的声音传来,那几个大汉顿
时收步藏刀,呼啦啦的消失在人群里,弄得那些围观的老百姓惊惶不堪,待发现
他们只是从自己身边穿过去而已,并不是发心疯砍自己,这才放心。

  放纵下去第015 章白莲教圣姑初现

  这时候从这类似於大戏台的法坛内走出一位老人来,径直走到聂北对面不足
两米的距离处站住了,对,他看上去就是老人,因为看去头发、鬍鬚皆白了,苍
苍茫茫的,比前些天下的雪还要白些儿,一双浑浊似闭的双眼下陷到眼眶里去,
老面无肉,额骨微高,肤色泛白,面色深沉,整个人初一看上去颇有几分仙风道
骨,但他那鹰嘴一样的鼻子却让人怎么看都不觉得慈善,反而觉得阴骛,一个老
人让人有如此感觉,也算是吓人了,特别是夜晚,要是没有周围的灯火的话,多
半聂北都会被吓到。

  虽然看上去这老人面色如病人,骨嶙嶙的,可他的步伐沉稳,中气十足,刚
才那一喊可没有病人能做得到,倒也不可小看。

  他的目光从聂北的头望到脚,再往上,最后落在聂北手中那把匕首上停顿了
一下,平静的道,「这位小兄弟,刚才下人鹵莽,多有得罪,老朽在此道个不是
,如不嫌弃,你我当可把酒一聚,未知可否赏老朽这个脸?」

  他对聂北手中的匕首很感兴趣,削铁如泥的匕首,除了传说中的神兵利器之
外,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锋利的武器,而一般能拥有此种世间难得一见的利器
的人,大多来头不小,这也就是他为什么在关键时候让那些手下撤退,虽然他看
得出聂北没什么内家功夫,几个大汉齐上的话他不见得跑得掉,但老者一生谨慎
,眼前这位年轻人或许易於对付,可不见得背后没有大势力,为了不至於不明不
白的惹上一些不明不白的敌人,他才会在关键的时候出声喝退那些手下,而现在
他主动赔罪道不是,然后邀请一聚,自然不会是觊觎聂北手中的匕首,匕首虽利
,但始终是把匕首而已,杀伤力不会因为锋利而提高很多,所以对他的帮不大,
也就没什么坏心思,而他之所以这么热情邀请聂北这个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把酒
一聚,无非是想瞭解一下聂北的来头而已。

  他一番主动示好本以为聂北会给点面子,却不想聂北盯了他好一会儿之后冷
淡的道,「白面老头,你有时间的话就多点找找一些自然反应现象丰富一下你的
「法术」,别弄来弄去都是这什么纸中显字、清水冒血、鬼火自燃、火中取栗几
个烂法术,或许看多了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被老百姓看穿了把戏呢!再说了,多
点趣味性也算对得住老百姓捐出的几个铜板嘛!而我呢还有事要去做,就不打扰
你了。」

  在聂北的语气里,已经把这所谓的「仙术法术」当古代版的魔术了,而这些
迷信的百姓就是看魔术的观众,只是看这些观众狂热了些,一些看到这所谓的「
仙术法术」的时候以为上天的玉皇大帝、王母娘娘、神仙MM、如来佛祖、观音姐
姐、菩萨妹妹们显灵了,一时间五体投地跪拜得很虔诚,一片一片的,只看到翘
起来的屁股,聂北看得也够憋劲的。

  望着聂北鸟都不鸟自己就转身走人,白面老头一双浑浊的眼睛眯了起来,微
小的眼缝处寒光闪闪,阴森森的,特别是聂北所说的话,让他有一种恨不得立即
把这个「内行」给做了,一了百了。

  直到聂北消失在人流里,他才折身而回,入到「法坛」内,一个手下附在他
耳边轻声嘀咕两句,他怒起一拍,那张实木厚重的案桌瞬间粉碎,他那个手下早
已吓得跪倒在地,大气都不敢多喘一下。

  「退下!」

  那手下忙爬着滚蛋!

  这时候维帐侧闪出一名女子,一身紫衣,内衣无法看到,镂金丝的中衣贴身
柔软,外披一件价值连城的紫貂裘,茸茸衣领下一对完美高耸的玉女峰撑起一道
诱人的弧度,衣服虽然厚实了些,没那种若隐若现的感觉,但亦能从那份高度中
看出里面的规模,绝对是一对能闷死一个男人的酥胸。毛茸茸雪白的貂裘衣边顺
着她婀娜的身段而下,直到那翘挺滚圆的屁股,纤纤小蛮腰上一条紫腰带把腰一
束,那身段更显苗条,多出的腰带柔顺垂下,轻飘飘的贴在她那淡紫色襦裙上,
迷人得紧,婷婷之姿,飘逸动人。头发却是半挽半梳,细珠碎玉般的发箍轻紮,
两支白玉发簪横插,丝巾轻挂两发簪的末端,粉面半遮,瑶鼻以下不可见,倒是
可见一双细长的单凤眼,飞眉入鬓,花钿淡涂,让两眉上方、眉心处微微泛着金
黄色光彩,充满野性的媚惑,那双灵闪闪的眸子闪烁着丝丝冷酷又妩媚的光芒。

  一双葱葱白嫩的手却是抱着一只可爱白猫,那白猫在她怀里乖顺的窝着,让
她时不时轻轻抚摩着猫头上柔顺的毛发,猫似乎窝在她温柔酥软的怀里睡着了。
聂北要是能看到的话多半愿意把自己变成这只猫,因为能窝躺在这温柔的怀抱里。

  她整个人望去犹如紫衣仙子一般,朦胧而夺目,那份孤傲不近人情的冷酷气
质更是勾起神圣的诱惑,单是这外形就如此迷人,这女若不是仙子就是妖精!

  只见她盈盈出现、碎步莲莲,懒雅得很,或许说是傲慢更适合,只见她在白
面老者跟前站住了脚。

  白面老者忙恭声行礼,「属下见过圣姑!」

  对白面老者恭敬的行礼问好,女子却没什么多余神态又或许动作,她一只葱
白的柔荑轻柔柔的抚顺着怀里那可爱白猫的毛发,细长的单凤眼里似乎只有怀里
的猫,语气清清脆脆的,很悦耳,却很冷淡,「白护法,似乎我们有些麻烦了对
吗?」

  这白长老恨声道,「幽幽教这群吃饱了没事干的臭婆娘,在这灵郡里就喜欢
处处和我们白莲教作对,她们要是朝廷的鹰爪也就算了,她们却不是,反而杀的
朝廷命官不少,大家应该是同路人才对,起码也是河水不犯井水,但这几年来这
群臭婆娘却四处破坏我们的好事,现在又把我们上官县的分坛给踹了,端的是可
恨,特别是那爱笑的火鸡严火,一个幽幽教的火护法整天净干些损人又累己的事
,我恨不得……」

  紫衣女子抚顺猫毛的葱嫩玉手顿了一下又接着抚顺,冷淡的声音再一次从朦
胧面巾遮掩内的红润樱嘴传出,「这些就不需要白长老多说了,说些有用的!」

  白护法挑简就练的说道,「多日所见,上官县多富少贫,民心思安,不是似
西、北贫寒民悍,在此几番操作下来,入我教者实在少数,倒是钱米油盐富足,
如是而已!」

  「大赵贵在京都,富在灵郡,而灵郡之富其一於灵州,其二在上官县,当是
我教取财之地,入教者多少无关要紧,不可因此而颓志!」

  紫衣女子依然冷淡得很。

  白护法精神一振,恭声道,「属下谨记!」

  白护法又道,「不过,幽幽教盘踞圣女峰,虽然风光不再,但好歹乃灵郡地
头蛇,乃卧榻之虎也,再者,旧怨新丑,与我教为敌,多做坏事,不胜其烦,综
观我教实力,人才辈出,高手如云,剷除幽幽教亦是不难,何故留它在此继续坏
事呢?」

  「拍死一只蚊子尚需用双手,难道我们弹指之间能把幽幽教灭了?」

  紫衣女子细长的单凤眼一眯,闪了一眼巍巍恭恭的站在眼前的白护法,最后
又回落到她怀里那只温顺的白猫身上,淡淡道,「幽幽教附皮之癣,无非痛痒而
已,累不及根本,当是小心则可撇过,而我们宿命之敌是大赵朝廷,岂能因一皮
痞之癣而把我们实力暴露在宿敌眼下?」

  白护法有些惭愧,自负智慧超群,却总是在圣姑面前吃蹩,他倒也心服口服
,接声问道,「属下还有一事不明,请圣姑指教!」

  「说吧!」

  「我们白莲教耳目遍佈整个大赵,为什么当时知道温家的三女儿私自举办了
一个什么以文论嫁的灯会圣姑却不加以利用呢?要知道,要是我教中人有才俊娶
了大赵这有名的世家温家的三女儿的话,对我们教业……」

  「温文清?」

  紫衣女子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接着又道,「她倒是少有的几个让我佩服的
一个奇女子,她的才智即使有人娶了她,也不见得能奴驾她,再者,她始终是个
女人,嫁出去的女泼出去的水,温家年轻一辈中,四女一男,温家的大权迟早落
在温文强这个废物身上,所以娶了温文清也不见得能成什么事。」

  「我们可以在必要的时候把那挡路者给……」

  白护法作了一个砍头的动作,阴阴一笑,接着说道,「这样一来这温文清就
是接手温家的最佳人选了,温家生意除开温夫人戴心婉之外也只有她最熟悉,温
文强一死,温家还有得选择吗?」

  紫衣女子依然不动声色,那双柔嫩的小手依然如故的抚顺着怀中那白猫的毛
发,一副事不关心无关紧要的模样。

  白护法似乎对这个上司的脾气很是瞭解,也没什么怨言,而是接着分析道,
「温家大女温文娴兰心贤慧,一心持家,她早已嫁人,育有一女,她做个好妻子
好母亲绝无问题,但她绝对不适合担起温家的重担;而温家第二女,温文琴,知
性淡雅,智慧足以担起温家重担,但她无欲无求,嫁入刘家多年,亦非是个好人
选,至於温家小女儿温文碧,做个乖乖女倒可以,或许长多几年还有可能担当得
起重任,现在显然能力不足,所以温文强一死,温家后辈无男丁,唯一的选择又
是我们教中才俊的妻子的话,助力足以……」

  紫衣女子轻迈莲步,优雅的坐到一张椅子上,双手依然抚顺着怀里的白猫,
平淡的语气道,「白护法此法听起来倒也可行,不过,你漏了三点!」

  「请圣姑赐教!」

  这白护法看上去都年过花甲的人了,却对一个二十出头的女人如此敬重,也
算是奇迹了。

  「一,你忘记了温家的顶樑柱温夫人戴心婉了,只要有她在,温家就是屹立
一百年也不会被人侵蚀,二,温家名义上的家主温春秋尚在,即使他无为了些,
但他终究是个一家之主,他不倒温家就余温犹存,三,上面我也说过了,温文清
的智慧容不得你我轻视,即使是我亦无把握在她眼皮底下耍花招,贸然行事的话
到时候可能连我们的身份都会被发现,这是个风险!」

  「恕属下直言,第三个属下我不敢多说,但第一和第二个似乎都不是问题,
既然温文强可以死,那么戴心婉和温春秋亦可以死!」

  白护法阴森的语气寒冷的目光,此时尽是阴谋的味道。

  紫衣女子难得一笑,似乎带些嘲弄,白护法老脸不由得一红,恭声道,「不
知属下何处有错,让圣姑见笑了,请圣姑指教!」

  紫衣女子冷淡而突兀的道,「我知道你多少有些不服!」

  「属下不敢!」

  白护法忙跪倒在地,忠心道,「属下不敢有丝毫越上之心,盖因此乃一个大
好机会,放过实属可惜,所以……」

  「我知道,你起身吧!」

  白护法才忙站直身来,态度依然那么的恭敬。

  紫衣女子幽幽道,「你也别怪我笑你,你想的我不是没想过,但有很多东西
你没考虑进去,所以你我就有了两种不一样的看法!」

  「属下洗耳恭听!」

  紫衣女子接着道,「我们自然能让温文强死得其所死得自然,可是再让温夫
人、温春秋接着而死的话,你觉得别人会觉得他们温家一下子死三个人,会是死
得其所的吗?很自然吗?」

  白护法脸不由得一红,只听紫衣女子接着道,「温家一下子死三个人,而且
这三个人还是嫡亲系,那么必然轰动上层,引起注意,那狗皇帝派人查、王府也
查……温家的人脉力量发挥作用,全力介入来调查个中原因,那时候那精明得像
个狐狸一样的温文清开始回想点点滴滴的话,哼,我们不被查出些蛛丝马迹就见
鬼了,这么多势力介入,别说有蛛丝马迹被他们抓到,就是没有也够我们烦的了
,你又可曾想过?」

  「考虑不周,属下惭愧!」

  「既然吃力不讨好,我们自然不去做,不过,我们倒是可以做点别的事情!」

  「请圣姑吩咐!」

  「继续查探〈天旗〉的消息!还有就是留意武林各派人士的动向,特别是华
山派还有苗疆豪强衡山派!」

  「是!」

  「还有,敲打一下漕帮的人,让他们安分点,别到时候弄得天怨人怒死都不
知道怎么死!」

  「是!」

  白护法恭声记下,却忍不住问道,「〈天旗〉真的存在吗?」

  「存在,但不是传闻中那么包罗万丈而已!」

  紫衣女子似乎不想多说这方面的东西,只见她站了起来,缓缓而走,消失在
维帐内……

  放纵下去第016 章婆媳一对

  聂北自然不知道自己走后的事情,现在他在乎的是找个卖灯的店,然后给巧
巧这妮子带一盏回去,讨她个开心!

  但在现在这条街上卖灯的店铺却没看到,挂灯的倒是周街都是,总不能摘人
家挂上去的吧?不过这都不算最郁闷的事情,最郁闷的事情依然是那些神棍,一
路走来聂北见到最多的就是刚才那样的神棍,表演的「仙术」大同小异,聂北看
得烦,特别是他们敲出来的那些低沉锣鼓声还有念经时的嗡嗡声,简直烦不胜烦!

  聂北在想自己是不是应该换条街道走走,这条虽然人流密集,但不见得就多
东西卖!就好比步行街不一定比小集市多商品一样。

  「两位姐姐,不知道这附近哪里有彩灯可买呢?」

  聂北见迎面而来的两位女人很是漂亮,便是没话可问也得找话问,而事实上
这也是他想问的。

  两位女人看上去好象都已经嫁作他人妇了,那挽起来的鬓发盘叠如翠,珠链
玉簪,粉面玉容,身后跟随着两个提着花灯的丫鬟,看那打扮、这架势便可知道
是大户人家的女眷。

  左边一个看上去比右边那个成熟很多,应该三十多岁,身材很是丰满,梳了
个堕马髻,婉转而妩媚,大气的脸盘略显饱满,有些偏肥,但在玉润粉嫩的皮肤
衬托下,微微偏肥不会让你觉得难看,反而觉得别有一番风味,远山一般的黛眉
淡而不散,柔媚动人,那双柔和水水的眼睛流露着成熟女人的智慧和渴望,粉白
的瑶鼻秀挺直却不失柔润,圆润的下巴下一对硕大的酥乳高耸挺拔,把贴身的水
粉色中衣撑起一道隆隆的弧线,似乎裂衣而出,冬天厚实的衣物都无可抵挡,披
帛纯白而华贵,大袖衫典雅贤慧,长裙几可拖地,婀娜多姿的身段不是很高,看
上去妩媚迷人,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成熟女人的韵味儿,熟透了的身体一定是
成熟多汁,让人望一眼就觉得她浑身是软绵绵的,压上去一定很消魂。

  而右边这个个子稍微高些儿,秀发中分下垂束成柱垂与耳边,一个纯朴贤慧
的双垂髻,华丽与纯朴相映成趣,矛盾并存却让人觉得如此恰恰到位,她看上去
年纪不大,应该也就二十上下,面目丰秀柔润,没有让人惊艳的美丽,只有楚楚
动人的样貌,越看越耐看那种,她的身子整体远不比左边那个丰满,只能说是均
匀,不过,她胸前那对玉峰却足可和左边那个妇人一比,这么一对豪乳似乎和她
那不肥不瘦的身体有些不太对称,裂衣的感觉让人窒息,事实上聂北第一眼望她
时焦点就定在她那「撑」起来的乳房上,如此高耸的乳房……多半她直身低头的
时候绝对看不到自己的脚趾,只能看到一道圆美的大弧度,而是男人的话,第一
眼注意的也绝对是她那对比例不合拍的硕大饱满的乳房。

  很快聂北就找到了这个年轻少妇为什么会有那么一双「不合」自身的豪乳了
,只见她怀里抱着一个咿呀学语的婴儿,丰润柔媚的脸上泛着母性的光芒,哺乳
中的少妇奶水充足,自然是高耸涨大,也就不足为奇了。

  聂北艰难的把视线从两位元妇人身上移开,重複刚才一句,「两位姐姐,你
们可知道附近哪里有彩灯可买?」

  两位美妇人这时候已经走到了聂北跟前,在人来人往的街到上和聂北相对而
站,那年轻妈妈听了聂北的称呼后诧异的问道,「两位姐姐?」

  聂北稳定自己体内的蠢蠢欲动念头,依言点了点头,轻松随意的笑道,「你
们这么年轻这么漂亮,当然叫你们姐姐呀,不过我想,叫妹妹或许更适合些儿!」

  聂北的马屁功夫已经练到了「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的境界了,炉火纯
青都不足以形容。

  「咯咯……」

  年轻少妇妈妈和那熟美妇人对视一眼,接着两人都忍不住吃吃直笑,顿时「
波涛汹涌」乳荡香飘,活色生香,直把聂北眼都看呆了,特别是那年轻少妇妈妈
,她那对非「真实」的豪乳里面因充满了奶水才如此规模,这么一阵开怀乐笑之
下,几下荡漾,最是「汹涌」,於是她那双充满奶水的乳房「颤」出了奶水来,
撑起的那丝绸质地的衣服顿时被渗出来的奶水湿润了,顶端两小块湿痕诱惑着聂
北的眼球,荡心勾魂,如此诱惑的现象,聂北就差没把口水流下来。

  两位柔美的妇人被聂北巧妙的讚美正是舒心,倒没发现聂北那双「揩油」的
眼睛在她们高耸的乳房上巡视。

  两个柔美妇人好不容易才停下笑来,那成熟柔媚的妇人婉尔的望了一眼聂北
,却什么都没说,只是从那年轻美少妇妈妈手中小心翼翼的接过婴儿抱在她那饱
满温润柔绵的怀抱里,然后轻轻的摇晃,把自己那饱满温柔的怀抱当作了摇篮,
隆隆滚圆的两只乳房夹起来的乳沟足夹住小婴儿,她红润性感的嘴唇疼爱的在婴
儿的脸蛋上亲了一口,那副心疼和着紧样,触动了聂北那股恋母情绪,觉得那一
刻那成熟肥美的妇人特别有味道。

  而那美少妇妈妈却是好笑的望着聂北,眼光颇为大胆,倒没有一般少女的忸
怩,本来这也没什么,可让聂北有些郁闷的是,这美少妇的眼中,自己只是个孩
子,而对方是大人!

  「……」

  聂北非常「愤怒」了,於是不发一言。

  少妇望了一会聂北,转而对着成熟肥美妇人笑道,「妈可是个大美人哦,连
眼前这个俊公子都如此认为,咯咯……」

  「你这孩子,要死了,口无遮掩,妈我都好几十岁的人了,都快成黄脸婆咯
哪有什么美不美的,拿妈寻开心是吧!」

  成熟肥美妇人虽然嗔怪连连,但那声音十分轻柔,软绵绵的听起来十分舒服
,而她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却忍不住流出了欢笑。

  鬼马的聂北「惊讶」道,「不会吧,年轻姐姐给我的感觉也就二十岁左右,
大姐姐看上去最多不就三十上下,我怎么看都看不出老来?」

  年轻少妇妈妈睨了一眼聂北,接着望着成熟肥美妇人又吃吃而笑,亲昵的挽
住成熟肥美的妇人的手臂,在她耳边轻声道,「那青青以后就叫妈你姐姐好了,
咯咯……」

  成熟肥美的妇人这次怎么都掩饰不了心中的欢喜,娇嗔道,「没大没小,人
家看不出来你难道还不知道,真是的,在街上呢,别闹了,再闹我都觉得脸红了。」

  那叫青青的美少妇妈妈这才慢慢止住笑声,但那双水汪汪的眸子却是恰带审
视的味道望着聂北,纯朴的样貌下却是一颗不安的心,对好奇事物不安的心。

  成熟肥美的妇人却是睨了一眼聂北,微笑着对聂北解释道,「我可不是什么
大姐姐,你应该叫我阿姨,而这位是我儿媳妇!这是我孙子!」

  「……」

  聂北只能在心里呼喊:这个时代的奶奶真年轻!

  「你走的方向再往前走一点的话会有一个灯店的!」

  美少妇妈妈对聂北说道,然后和她那成熟肥美的妇人婆婆错开聂北缓慢离去
……望着这对婆媳融入人流的优美背影,聂北的躁动的心却无法平静,特别是那
两对高耸硕大的圆美乳房,总是在聂北的心里荡啊荡的……荡出了奶水湿透了衣
服……聂北的心久久无法平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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