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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辱虐情] 【婊子和母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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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婊子不是么?我冷笑,说,你是我生的,叫我妈妈,知道么?

  迈克被激怒了,脸涨成了猪肝色,没有去理睬一旁随时要扑上去咬断他脖子
的兽,反而冲向我,举起手中的铁棍,那力道在我的眼睛里就比一颗子弹还有来
的可怕。我想我快要见上帝去了,迈克的力量不需要去怀疑,这一下子就可以叫
我舒舒服服的上天堂,也许是地狱。我的脑袋会被敲开,破一个大洞,就好象那
些被杀死在这里的用来观赏的兽一样,牛奶一样的脑浆和红色的血一起飞溅,就
这样简单的完了。总比在这里好,我放弃了躲避的力量,自己的身体也没有能耐
躲开,就站在那里,要是他把我打死了我还高兴点。就像小时候面对那些男人的
暴力,自己只会闭上眼睛,缩起自己的脖子,忍着将要到来的疼痛。他们都喜欢
看弱者屈服的样子,反抗更加让他们生气,所以我学会了怎么去装的更加的懦弱
无能,好让他们打得顺手了就不会再打下去了。这就是生存的道理。

  哦……妈的……狗屎……干……你这畜牲,滚开……迈克尖叫着哀号,那一
声声的哀号让我想起那些在暗街被强暴的小女孩。我张开眼睛看到迈克的狼狈的
样子,呵呵的笑出了声,觉得这样平时威风的迈克也有今天这个样子,真的是够
他回味一辈子了。

  迈克的身子趴在地面上,兽就坐在他的身上,膝盖跪在他的背部脊椎上,将
他的身子制伏住,让他手上的铁棍就算怎么用力的挥舞也打不到他身上的兽。兽
是跟那些野兽们学的,不懂得技巧和花哨,只知道在最快的时间里抓住猎物让它
动弹不得。

  呸,你也有今天。我用力的踩了下他的头,高跟鞋的鞋跟在他的脸上踩出了
一个红色的印记。

  他扭曲的脸狰狞的对着我,恨狠的看着我,眼神要把我吃了一根骨头都不吐
出来。

  我哼了一声,转头看兽,她凶狠的看着她身子下挣扎咒骂的迈克,露出尖牙,
对肯以前在她身上留下的伤痛还记得。她的手伸到迈克的脖子上,尖长的指甲的
尖端刀子一样刺进迈克的皮肤,似乎要用手指割开他的喉咙,这样的动作让我想
起我的那个被肯玩死的朋友,心里一寒,转过头去,不肯看这样血腥的画面。

  兽毕竟是兽,在她的感知里只有生死掠夺,杀人也只是为了活下去。她不认
为这么做牵扯到什么他妈的该死的法律杀人犯法,这是她的丛林准则。她从来不
认为杀人是不对的,她只要生存,要活下去,物竞天择是她坚持的圣经,所以,
她是无罪的。

  却在门口看见肯带着一群的手下,站在那里,抽着古巴来的高级雪茄,笑着
看肯杀死他的最忠诚的手下,没有任何的阻止的意思。

  迈克发出一声凄惨的尖叫,我看见他高大的身体勉强站起来,斜着头,一手
捂着自己的脖子,指缝间源源不断的流着血,就好象是倒翻了番茄酱在自己的脖
子上,他表情无比痛苦的张大了嘴巴,从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声音,我要杀了你,
杀你你……他踉跄的拖着仿佛疲惫不堪的高大强壮的身体冲向站在他面前的兽,
他的速度明显比刚才来的慢,兽轻松的跳起就躲过了他的进攻,稳稳的落在他的
身后。过大的冲击力让他的身体摇晃了几下就一头栽倒在地上,他的手捂着自己
更加迅速流血的脖子,眼睛翻白,对着空气,发出微弱的求救声,救我……快…

  …

  我对着肯说,你不救你的走狗么?

  肯吸了一口雪茄,吐出浓重的烟雾,雪茄往旁边一点,身边的手下伸手,还
带着燃尽后的火星的烟灰落入手下的手心,那个男人只是脸色变暗,没有露出任
何痛苦的神色。

  肯肥厚的嘴唇叼着雪茄,乐呵呵的笑出了声,就好象看了一场好笑的戏,或
是听那些脑子被脂肪和胆固醇填充了的大佬们说了好笑的笑话一样,说,他老了,
该回家去好好养老了。而且,我也厌恶了每天要给他找小男孩。上帝知道,我心
里有多不舒服。

  哼。我冷笑。黄鼠狼慈祥的时候多会这样说。

  那些小男孩要是在我的店里都可以卖个好价钱的。可惜被他玩都不值钱了。

  肯惋惜的口吻让我觉得恶心,人命就是那么卑贱,那些男孩的下场想想就知
道。

  迈克的呼救声越来越微弱,似乎撕扯着嗓子,用力从喉咙里发出那些音,可
是,却被他忠心效忠的老爷给忽略了。他捂在脖子上的手最后无力的慢慢的滑下
来,手心的血染红了整个手,他的眼睛直直的盯着天顶上那盏巨大的灯,灯光白
花花的直射着他的痛苦扭曲的脸。

  上帝会原谅他的罪过的。肯看都不看那个躺在笼子里已经成为一团死物的迈
克,手一扬,叫那些手下把我们带出了笼子。

  兽对他们的麻醉枪有了防备,而且是在那么大的笼子里,躲避的空间多了,
当那些训兽师对准她打枪的时候,她敏捷的躲开,只看见一道红色的火焰在笼子
小小的空间里飞舞。

  那美的就像是神话里出现的女战神。让人想要去膜拜,战斗的女神,用火焰
和力量在瞬间夺去人命,就连杀人都是一种美丽的艺术。

  我却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不知道是对准我还是无意间射向我的一枪就击中了
我,我觉得自己的胸前一痛,想要伸手去触摸的时候,发现自己的手已经麻痹,
身子就好象被冰冻住了一样,都麻木了。神智越来越模糊,眼前就看见那道火接
近我,扑到我的身上,那团温暖就好象是冬天里的从别人家的窗口往里面望时候
看见的火,应该不会让我觉得冷了。

  妈妈……我听见兽的声音,她在呼唤我。

                 N

  当我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好好的被吊在有铁链上,双手已经麻痹的就不像
是自己的了,血管要被撕开的疼,每一次血液的流通都带着火辣辣的刺痛。我不
能用力的呼吸,大幅度的动自己的身体,只能将所有的力气都花在我的手臂和踮
起的脚尖上,让自己的身体得到片刻的舒适。根据那么久以来的经验,我想自己
才被吊了四个小时,这样的时间还是很少的,可以接受不至于就这样的吊死了。

  我张开眼睛看了下四周,却不是在肯的地下室里,只是他的卧室,兽被一条
拳头粗的链子锁住脖子,现在正安静的就像是小狼狗一样蜷缩在角落里。她的头
发铺散在波斯地毯上,让我想起一朵巨大的花朵的绽放,她现在是无害的,幼小
的小女孩,但是醒过来的力量却可以杀死饥饿暴躁的熊,还有迈克那变态。

  我努力踮起脚尖,好缓解自己手臂的疼痛,脑子里却在快速的思考。

 也许别人以为像我这样的天生的玩物只要用自己的胸部思考和下半身说话就

  可以了,那些男人也只会用那根东西去丈量女人,他们不知道,如果我不去
思考,我也活不到现在这样的年纪,早像那些死在变态男人床上或是堕胎的医院
的手术床上的可怜女孩一样了。

  我在想自己所在的处境,一个可怜的几乎要被玩死的小猫咪,没有尖牙,没
有利爪,只有一具什么都没有用的身体,现在肯不会这么容易的放过我的,即使
现在会留我的命,也会因为我知道的那些秘密杀了我灭口的,所以,现在,我不
得不逃,而至于逃跑却不什么都来的难,怎么逃,逃到哪里去,凭什么逃?

  我知道自己现在没有实力逃跑,也没有能力杀了肯,但是我有兽,也许以前
我会想这样的野兽有什么用,但是看她杀人的速度和手段还有那毫不留情的杀人
手段可以帮助我逃脱。

  我努力让自己的身体不是太痛苦的时候开始思考。

  我喜欢兽,她就像是一只忠实的出现在我最需要她的时候的狼。她会救我出
去,然后……

  我闭上眼睛,不想想自己的未来,明天对我来说就像是一包粉,吸了就会快
乐以为自己上了天堂,可是醒过来还是一样在地狱,于是不敢面对,然后上瘾,
然后死去。

  所以我拒绝去跟明天跟未来搭接的任何词,这是我脑子里的禁忌。

  肯进来了,迈着他的粗重的步伐,拖着他的足够压死人的身体,就箱是一只
要去减肥了的大白象一样把美丽的波斯地毯踩出一个个深深的脚印,以前还有那
个身上总是带着血气的迈克大块头的,可是他死了,被兽活生生的割开脖子上最
柔软的皮肉,划开还在欢快流动的大动脉,那感觉就好像在杀我的姐妹,肯也是
这样的用带刀子对她的,看她的死亡,就像在看百老汇的演出。

  肯走到我面前,举起那双被耀花人眼睛的黄金白银戒指衬的更加短了的手,
在我赤裸的身上抚摸着。

  我不能躲避,不想自己的手臂就这样的短了,只能咬牙忍着。

  他在我的肌肤上掐着,掐出一个个红色的口子,就像是红色的花朵的文身。

  肯满意的看着我身上的他的杰作,笑着眯起了眼睛看不见那条线,都被肥肉
淹没了。

  肯说,我知道你心里狠不得杀了我,要我死是不是,你以为我是个瞎子,什
么都看不见么?宝贝,你错了,我就喜欢你反抗的样子,那么聪明那么有活动力,
叫人真的想挖开你的胸看看你的可爱的心脏是不是那么剧烈的跳动着,扑通扑通,
就好像一个永远都不知道休息的淘气的小孩子,你知道,我是很喜欢小孩子的人。

  我用眼神杀他。

  他笑的更加的开心,就算是做成了一笔巨大的买卖都没有那么的开心过,他
说,我的猫咪,我就喜欢你的爪子,看你张牙舞爪的样子,却怎么也杀不了我,
只能威胁的看着我,那会让男人觉得舒服,你明白么?

  我冷笑着,讽刺他,你是个男人么?哦,我忘记了,你的小弟弟没了。不算
个男人了。

  当我说完这句话的时候,肯的眼睛突然变的凶狠起来,这不像是肯,那个披
着神甫外衣的恶魔,总是笑着要人死的肯,他不能生气,因为他生气的时候就像
是一只无用的老鼠一样丑陋没有震慑力,我开始的时候都是着想的,可是我错了,
肯生气的时候比迈克还要有攻击性,他的那身肥肉就好像只是他穿在身上的迷彩
服一样的伪装,他的眼睛发出冷冽凶残的光,朝我吐了一口口水,恶狠狠的说,
婊子,我会让你后悔的。我想我是太宠你了,我以为你会乖乖的。果然婊子就是
婊子,永远都像是那头野兽一样,只有用铁链锁着用棍子教训了才会学着驯服。

  我的身体在想到那些痛苦的时候不自觉的发抖退缩,疼的够了,从出生开始
就这样的被疼痛的记忆笼罩着。我想向他屈服,最多就一顿打,折磨够了他就会
放过我,给我一笔钱,可是,我却不想,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叫我身子里多了一
份倔强。

  我咬牙看他,不屑还有对他的敌视。

  他火了,彻底的被激怒,冲上前抓着我的头发,靠近我的脸,逼我正眼看他,
他的力道几乎要把我的头皮抓出一道口子来,那些头发都要被这样连皮带肉的掀
开来,露出我的圆润的完美的白色头骨。他说,你这张脸就跟她一样,还有这双
该死的眼睛,我要像对她一样对你,你知道我是怎么处理她的么?我先是割了她
的舌头,再一道道的割下她脸上的肉,喂狗吃,我要她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肉被
狗抢食,然后是她的美丽的胸部,大腿,最后是她的眼睛,那双眼睛太可恶了,
美杜莎的眼睛,我就用刀子挖开她的眼眶,她叫不出声音来,只能哑哑的大叫,
我用手指掏出她的眼珠子,这样的滋味比高潮还来的叫我享受,你要么。宝贝?

  不!我尖叫着,被悬挂着的身体就好像是一条活生生的被吊起来的鱼,剧烈
的抖动着,我的手臂的疼也不管了,只要活下去,太可怕了,肯是个魔鬼,彻底
的魔鬼。

  肯像是在享受着我的抗拒和害怕,仰头哈哈的大笑起来,把因为中了麻醉针
而熟睡中的兽弄醒了。

  她身上的药性看来还没有退,试图起身,却显的无力,猛然的跳跃想要攻击
肯却被那粗大的铁链拉回,她只能咆哮,伸长了手臂想要够到他即使是用指甲杀
掉他也可以。可是,肯就在那铁链的拘束范围外,抓着我的头发,笑着看这只可
笑的野兽的挣扎。

  野兽就这点不好,永远都学不乖,不长记性,所以要不时的训练。肯放开我
的头发,朝门外走去,他的可笑的企鹅步一样的脚步现在在我的眼睛里却是那么
的可怕,他去干什么,杀我还是杀她?

  我看着兽,她的一只手抓着锁在她喉咙上的铁链上,试图要挣断她,一只手
伸长了要够到我,她的眼睛里写着焦急,我从来没有看见过一双眼睛可以写那么
多的情绪,可以完全没有保留的把她的情绪都表露出来。

  只有兽,永远都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不曾被这个污浊的人类世界玷污的野
兽才有的眼睛。

  我低头看着她,她抬头看着我,想要抓到对方,却被铁链捆着,我们之间有
很大的距离,我突然悲哀的想。

                 O

  像是一只待宰的母猪一样吊了半天,手已经完全的麻了,自己的精神也到了
极点,这个时候觉得自己死了也无所谓,反正活着也没什么好的日子过过。

  我要钱,要自由,要一个安全的地方,活下去,为了这个目的,我什么都卖
了,自己的人,身子,还有灵魂。现在却什么都得不到。我的钱都在银行户口里,
没准我死了那些钱都在那里腐烂。真的不想死。我在心里大声的说。

  肯过了很久才回来,背着高尔夫棍的包,看样子是和那些大姥们去打高尔夫
了。

  他的心情不错,也许是在刚才谈成了一笔不小的买卖,他们的都是在一边打
着球一边喝着红酒,笑着将一笔一笔的军火毒品定下来了。

  他走到我面前,笑着看我这样的狼狈的样子,手里的高尔夫棍在我的身上划
来划去,冰冷的金属接触到肉体的时候让我不自觉的瑟缩。我有些害怕,想求饶,
我害怕下面的那些惩罚,肯的手段几乎媲美专业。

  肯轻松的语气说,我的小猫咪,看起来你不怎么好?

  废话,你两天没吃饭加上被下了药吊了半天,你会好受。我心想。

  饥饿和疲劳叫我的身体都快出现了几乎虚脱的感觉,意志无比的薄弱。在这
个时候,自己就想着要投降屈服求饶。

  他说,我该怎么惩罚你呢?

  他呢喃的语调叫我的心收缩,想到他之前说的那些残酷的接近毫无人性的方
法,想着就心寒。不想这样的死,死的时候还要看见自己的肉被吃掉。

  我不会杀了你的,你死了我们的小宝贝就没有妈妈了,我怎么能够忍心这样
做?宝贝,你不能误解我,我那么的爱你。肯抓着我的下巴,在我的耳边轻轻的
说。

  狗屁,肯个变态。简直就是精神不正常,该去看看医生,让那些医生打开他
脑子看看里面是不是都是蛆。

  我想你需要休息,这样的姿势虽然很美,就像是一座艺术品,我想当你死了
的时候我会把你的身体永远的保存下来,好向他们展示,让他们明白你的美丽。

  ……但是,现在我觉得你需要吃饭。

  肯按了一下按钮,掉起我的铁链慢慢的放下,一接触安全稳固的地面我的身
体就跟瘫痪了的软体动物一样。我痛苦的呻吟了几声,却连大声诅咒的力气都没
了,只能在心里骂这个变态,在脑子里骂他娘的。

  肯的黑色的光亮的皮鞋走到我面前,他居高临下的看着我,手里拿着一盘牛
排,慢慢的蹲下身,手里的牛排就在我的眼下,他说,是不是很饿?

  我点头。真的饿死了,那种饥饿的感觉多久没有碰到了,在那个叫家的其实
就只是一个流动的妓院里,每天的胃都是空的,总是在贪婪的叫着要吃饱,实在
饿的时候就咬着自己的衣服,想象那是好吃的。那女人不会来管我们是不是饿死
了,她只会在做好了生意后随手丢几美元,叫我们自己买点面包去吃。我曾经发
誓如果我要死就要活活的撑死,饿的感觉太难受了。

  肯似乎看到食物对我来说的诱惑力,突然将牛排倒在我的脸上,说,你不是
要吃么?

  大块的已经冷却的牛排掉在我的脸上,冷了的汁沿着我的脸慢慢的划下,我
闭上眼睛,狠狠的咬牙。

  你不是饿么?怎么还不吃?给我们的宝贝一个示范,她正看着你呢?肯抓起
我的头发,让我张开眼睛,看不远处的兽,她焦急的想要靠近我,无用的挣扎。

  我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唇边沾到的牛排的汤,鲜美的味道叫我饿了两天的胃
咕辘辘的叫着,狠狠的收缩。

  我觉得自己已经好几年没吃饭,现在饿的可以吞下一头野兽,我的手没有解
开,手被铁链和牛皮的绳子捆起来,根本就不能动,我用力的挪动了自己的身体,
像是一条行动不便肥胖过度的毛毛虫,当我的脸几乎可以碰到它的时候肯的黑色
皮鞋重重的踩在牛排上,我抬起头头看他,他的眼神带着轻蔑,他说,婊子,你
真贱。

  我轻轻的说,求你,让我吃一口。

  我早就不管什么尊严了,我只要好好的活着,活下去,一个活人才有什么尊
严可言,等你变成了一具尸体,没准被他制作成艺术品,还谈什么。

  他满意的笑着收回脚,将鞋子上粘的那些牛排的汁擦在我的身上,坐在旁边
舒服的沙发上看着我一口口的用牙齿叼起啃咬。一边好心的提醒我,不要咽到了。

  我狼吞虎咽的咬着好不容易来的食物,转头看见兽,她嘴巴里也叼着一块鲜
血模糊的鲜肉,肯手里还拿着一块,他用手指粘了点上面的血放进自己的嘴巴里,
尝了一下,说,很美味的新鲜的野牛肉,特地为你空运过来的,爸爸对你好么?

  兽的牙齿还在咀嚼着肉,鲜红的肉屑在她的牙齿间,嘴角粘着些血。她看着
肯,却没一点的顺从,她知道只有吃饱了才能活下来,吃饱了就是为了生存,她
的脑子简单而且直接,就是一只没有被教条驯化了的野兽的思维。

  我想着,更加用力的咬着牛排,我也想活下去,为了活下去什么都可以不要。

  等我们都吃完了,肯也看够了我们的表演,他的手指摩擦着下巴,仰头皱眉,
说,来点尽兴的表演好么?

  我用手肘撑起自己的身体,那些食物让我得到了些许的体力,我慢慢的坐起
身,说,求你,我会听话的,真的,我保证,只要别杀我,求你。

  肯笑着说,你这样就很好了,我的小猫咪,你要是太听话了就没乐趣了不是
么?

  肯将他身边的高尔夫包的拉链拉开,倒出来,却是十个高尔夫球,那些小球
咕噜的滚散开来,散在我的周围。

  我疑惑的看着他,他想怎么玩我?

  肯弯腰捡起一个球,在手中把玩,他说,亲爱的,你不觉得它和男人很像么?

  我看了看球看了看他,依然不明白他的意思,但是我有预感,这不是件好玩
的事情。

  肯走到我面前,将球放在我的鼻子前,让我好好的看清楚,这是什么东西。

  肯转着球说,当它准确无误钻进球洞的时候,咚的一声,就好像射精。所以
说,高尔夫是男人的运动。你是这样觉得的么?小猫咪?

  不!我吞了吞口水,恐惧的看着他手上的球。我轻声的说,肯,这样不行,
会要我死的,我不想死,真的,我……

  我怎么舍得让你死呢?肯笑着抚摸着我的脸说,你看你这张脸,多么像,几
乎没有一点点的区别,我找了那么久才找到你,你要是死了我想再也找不到更加
好的。

  所以……不要这样做好不好?肯,原谅我,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的眼
泪在瞬间流下,我乞求的看着肯,求他看在我这张脸上,饶了我。

  肯摇头,说,不!宝贝,这是一件很好玩的事情,我想你会爱上它的。

  他招手,让门口站着的一个新的手下提着一个黑色的箱子进来,放在我前面
的椅子上,肯走上前去,啪的一声打开了按钮,让我看见里面的还带着油墨味道
的崭新的美钞。

  肯拿起一叠,在手中把玩,他说,宝贝,你只要塞下一个,我就给你十万美
元,这笔买卖不吃亏,我相信你精明的脑袋一定知道,这是笔划算的买卖。

  肯的笑容志在必得,他就算准了我一定会要的,一定不会放弃的。

  十万,这笔数字对我来说却是一笔不小的数字,即使做死来死在床上,我也
不能在那么短的时间里赚到,而且,不会要我命的,我相信。我需要钱,看见那
些绿色的纸头在我的面前我就知道我没有放弃的可能。

  我咬着下唇,说,好。

  肯哈哈的大笑起来,指着我说,你看你看,这就是钱的力量不是么?什么都
可以得到,一切的一切。哈哈……

  我的手指狠狠的抓紧地毯上的长毛,恨又能怎么样,他说的没错,这个世界
只看钱,只要有钱,什么都可以得到。

                 P

  既然可以得到钱,又有什么不能做的。

  我问他,你说话算话么?

  肯的手指在我的眼前摇晃,他说,别考验我的耐心,乖孩子。

  我说,好,我做。

  肯大声的嘲笑起来,他似乎对我的态度和屈服很满意,贪婪的女人,你的眼
睛里只有钱,为了钱你可以把自己都变卖了。有一个男人曾经这样形容过我。我
当时笑着说,如果能把自己卖个好价钱我为什么不做,总好过贫困的死去。

  贫困,饥饿,暴力,野蛮,色情,我这辈子似乎都离不开这些词了,我在地
狱里沉沦,因为地狱可以给我赚钱的机会。

  肯在我的身钱架了一台摄象机,安稳的靠在沙发的靠背上,居高临下的看着
我,他的眼睛里冒着冷光,他要看我的表演,就好象我的舞台上为了钱而去挑逗
男人,脱光自己的衣服,摇晃着身子,那些欲望的气息把我淹没,可是只有我知
道,我只是觉得恶心,在那个舞台上看下面就可以看见男人的真实的面目,可憎
而且扭曲,畸形的脸长在那膨胀的阳具上。

  我抬头的时候看见兽靠着墙,身体似乎很虚弱,没有支撑起来的力气,清澈
的总是带着好奇和说不清眷顾还是依赖的眼睛半是迷糊的看着我,她低声的呜呜
了几声,头抵着墙。

  我给了她一点点心想让她安静的看你的表演,小孩子就该乖乖的呆在一边。

  肯笑着说,看兽的眼神充满了一种让我觉得心寒的慈祥,这种感觉就好象他
在创造一个怪物,而她将是他的骄傲。

  怎么还不开始?肯不耐烦的说。

  我的手还没有被解开,那牛皮的绳子紧紧的束缚着我的双手,无法分开来。

  我两只手微微张开一个缝隙,捡起离我最近的一个球,球的表面带着凹凸不
平的起伏,我的手紧紧的抓住,害怕将要到来的一切。

  咬牙,吞了口口水,安慰自己说,就当自己在自慰。想到这里,忍不住自嘲。

  我在摄象机面前,慢慢的张开大腿,就好象我在无数的含着色欲的面前把自
己的身体暴露在舞台上那刺眼的光下,我觉得自己总是在假装,假装性感假装激
情假装妩媚,其实,自己都一切身体的反应都是在作秀在卖。

  高尔夫球碰到腿间的私处的时候让我的身体不自觉的瑟缩。最后不得不一点
点的用力,塞进去。

  还不是很疼,只是自己的身体干涩,每一寸的进入都好象是火烤,叫我的身
体不自觉的紧绷起来。我的眉尖皱起,那种疼痛叫我的手指都在发颤。

  该死的疼死我了。我忍不住诅咒。

  我看到兽,她无力的身体靠着墙,眼睛却直直的看着我,看着我的手看着我
的身体,那个地方。她的目光无形的在经过的地方留下她的火焰的烙印,慢慢的,
我把自己的视线转到她的身上,我看着她,假装我是在和她做爱,她的身体的一
部分在慢慢的进入我的柔软的身体,那部分也许不存在,那属于男人的东西只会
让我觉得肮脏,但是她没有,她是个女人,不会用暴力伤害我,不会借着性伤害
我,不会将我的身体撕裂,因为她是个女人,而且,她保护我,信任我。

  我慢慢的有了感觉,身体在发热,放软了,湿润了。我觉得自己的身体的那
张嘴巴在剧烈的张开,贪婪的吞噬着那外来的幻想中的兽的部分。

  我看着兽,忘记了那眼前对着我的摄象机,忘记了一边的肯,只有她的眼神
她的呼吸。

  她的呼吸加重了我知道,那么微弱那么远的距离可是我还是可以感知到她,
她似乎就在我的身边,抱着我的身体,她的眼睛对我的肉体感到好奇,只是要去
亲吻,触摸,而不是掠夺。

  我感觉到进入身体的指尖已经感受到的湿润,对我来说不小的高尔夫球已经
埋进了我的身体。

  我大口的喘息,身体在轻颤,我看向肯,说,一个了。

  肯将一叠的美钞拿出,放在外面,他说,你应该还可以继续。

  我说,是的,我还可以,真的可以。说完微微的往前爬了一点,捡起离我的
距离稍微远了一点的球,继续刚才的动作,将它放进自己的身体。自己的身体就
像是一个容器,有温度有热量和弹性却不属于我的容器,她承纳了很多东西,干
净的污秽的,但是她没有选择,这就是生存。

  里面的一个球被后来的推进了,继续前进到新的地方,扩充,张开,占据,
还有就是剧烈的存在。

  有了第一次的开拓,后面的就顺利多了,一个,再一个,越到后面,自己的
身体越发的不能忍受,那最深处的地方因为外物的野蛮入侵已经发出疼的警告,
自己却选择的忽视,自己疼,但是疼也要忍。

  知道自己的手已经再也使不出力气,那撕裂自己的身体的疼痛叫我张大了嘴
巴喘息哭泣,眼睛里流出了眼泪,我看着兽,轻声的哭着说,好疼,真的好疼。

  兽匍匐在地上,想要靠近我,却没有多余的力气,她看着我张开的腿,眼睛
里似乎在询问我,你在什么?

  肯看了眼地上还到处都是的球,说,五个。宝贝,这些钱就是你的了。

  他拿出剩下的钱,重重的往桌子上一拍,我听见钱的声音,它们此刻无比清
晰的在我的耳边回荡,我伸长了手想要够到它们抓住它们确认钱就在我的手心。

  肯起身要离开的时候我抓着他的裤子,艰难的吐出破碎的话,我说,我还可
以,真的。

  想钱想疯了么?肯不屑的语气说。

  我想笑,但是身体的疼叫我笑不出来,张开的嘴角最后扭曲,我说,我要钱。

  肯抓起一把捆好的钱砸在我的身上,那些钱散开在我的身上和身边,就好象
秋天落下的花朵,美的叫我快乐。我伸手圈住它们,护在自己的胸前,他们都是
我的,都是我的,谁也不能把他们抢走。

  肯吐了一口口水,转身走了,那摄象机的红灯还在一闪一闪的亮着,就好象
一只清冷的眼睛,看着可笑的我。我伸手,微微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乱的金发,
让自己至少保持一点的尊严。

  可笑的尊严,我都已经卖的什么都不剩下了,要它干吗?

  兽摇晃着头,想要把自己脑子里的那混乱的状态消除,一点一点的爬到我的
身边一把抱住我。

  在她的温暖的怀抱里,我才觉得自己的身体还是自己的,我恨这样的感觉它
会让我觉得疼,我把头埋在她的赤裸的胸前,眼泪流的更加的多,我说,好疼,
疼的我要死了怎么办!

  兽的手无力抱住我,只能让我这样的靠着她,她低头,舔干我的脸上的泪水。

  你看,很多的钱,真的很多,这些钱对我来说很重要,我不会告诉你的,这
是我的秘密。我轻轻的说。兽听不懂我的话,只能用她的头摩擦着我的头,安慰
我。

                 Q

  兽抱着哭的像是一个孩子的我,直到医生来了还是不肯放手,她紧紧的圈住
我,对那些外来的陌生的闯入者发出警告的低呜。

  我忍着身体上的痛轻声对她说,他们不会伤害我的,别怕。

  她就像是一个没有安全感的小孩子,让我觉得她对我的信赖是完全的。她可
以成为我的心腹,全心全意的帮助我。

  她抓着我的手不肯放,死死的守在我身边,看着我被医生架起双腿,就好象
一只要被烤前的火鸡,张大了腿,肚子里被塞了满满的东西。我现在的感觉就是
这样。医生看到我的那里被高尔夫球塞的已经没有空余的地方了,他对身后的护
士说了几句话,护士转身离开。我用最后的力气伸手蒙住兽的眼睛,对她说,别
看,真的别看,求你。

  兽很安分,她这样静静的呆在黑暗里,我不想让她看见那画面,对我来说是
我的耻辱。医生给我注射了麻醉药,可是自己的身体对于这些痛却知道的清楚,
我咬着牙齿,就像是每一次的时候的经历痛苦一样,用力的咬紧下唇,忍着就会
过去的。

  麻醉药的药效到了手术完成的时候才开始发作,身体麻木,整个人都昏昏沉
沉的,我感觉到她的手一直没有分开,那手心的温暖叫我觉得安全。

  等那些医生护士和看护我确定我还活着的肯的手下离开后,兽就爬上了我的
床,缩在我的身边,身体紧紧的靠着我,像是一只小猫,而不是危险的猎豹。

  你会保护我的对不对?我轻轻的说。

  她虽然看起来睡着了但是一有什么动静就会立刻警戒起来,她是可以相信的。

  我确定。

  第二天,肯给我送来了那张碟子,说明了要我自己看,当我打开的时候,看
到自己在往自己的身体塞那东西的时候痛苦的表情,肯的镜头就对准了我,一个
特写几乎占满了屏幕,我看着画面咬牙,最后放到我抱着钱死死都不肯放的时候,
肯话外音突然冷冷的响起,他说,婊子,好好看看你那张脸,这是一张多么贪婪
的脸,你是个天生的婊子,哈哈……

  我狠狠的咒骂,大声的诅咒这只猪,将手上的遥控器狠狠的摔在屏幕上,屏
幕因为重击出现了白花,最后画面消失,而那一幕却一直都留在我的脑海里,我
没有错,我做的没错,我是对的。剧烈的动作让我下半身的伤口轻微的撕裂,疼
痛叫我皱眉,那些东西取出后还带着血,说明我的身体已经大幅度的撕开,没想
到自己的身体的最里面居然还留着纯洁如处女的角落,叫我不敢相信。

  我按了按纽,靠在床背上,等待护士的到来,兽蜷缩在床上,红色的头发散
开,她半迷着眼睛,慵懒安静的样子。我抚摩着她的头,她动着她的头,似乎对
我这样的动作表示喜欢。我呢喃着说,兽,我们怎么办?我觉得肯越来越疯狂了,
总要一天会玩死我的。兽,怎么办?

  兽没有回答我的话,而这个时候护士带着托盘进来了。

  我看到托盘上多了一个白色的药瓶,没有看到过。

  我皱眉说,这个是什么?

  护士神秘的笑笑说,这是医生新开的特效药,我想你会需要的。

  我打开药瓶看到上面几颗比较大的药丸,上面有小小的依稀可以辨析的单词,
勉强看起来是「星期五」「丛林」「逃走」。

  护士小姐轻轻的说,路易斯医生说你一定要吃下去才能好。

  我说,我为什么要吃这药?不是我对他不信任,现在情况下谁都有可能是敌
人,而且路易斯也不会是一个好心的神甫,他肯定要从我身上得到他要的东西。

  护士小姐轻声的说,你的病很糟糕,如果不治疗的话就会发炎。

  可是她的嘴唇却在强调着,肯要杀了你。?

  我觉得我现在很好。不需要吃药。

  肯找到了替代品,要杀了你。护士小姐用唇语告诉我。我震惊的看着她。她
笑笑,弯腰将我手心的药丸都塞进我的嘴巴里,说。你马上就会好起来的,你要
相信路易斯医生,他是个很有本事的人哦。当然,包括床上的!护士神秘的朝我
眨了下眼睛。

  我明白了为什么她肯做路易斯的卧底,路易斯的手段多的什么都不会放过。

  我吞下嘴巴里的药丸,朝要走出去的护士说,好的,我会注意的。

  那女人朝我眨了下右眼,关上走了。

  我慢慢的躺下,抱起兽的头,让她的头发披散在我的身上,近近的呼吸着她
的身上的像是野草和旷野的味道,外面传来护士和看守我的手下之间的对话,这
一切都让我觉得一种凝结的紧张,看来我是一定要死了,我知道肯的太多的秘密
了,包括,那个是男人都会觉得侮辱的秘密,而我却是个不温顺的人,嘴巴管不
牢,肯是一定要杀了我的最好把我的尸体也化成了灰,就再也没有什么好顾及的
了。以前留着我的命也许就是因为除了我再也没有人可以成为那个替代品,现在,
新的来了,我就没有了利用的价值,还留着我干吗?

  看来我是立刻要走了,不得不走,可是,路易斯是可以信任的么?我的心里
充满了犹豫对谁都不相信,就怕刚刚出了肯的狼窝却又进了路易斯的虎穴。最后
死成什么样子都不知道。

  兽的手抱紧我,她的身体的热量传到我身上叫我安心,兽是永远都不会背叛
我的人,永远都把我当成了一个母亲,这样的关系对我来说是那么的荒谬却牢固。

  她瘦弱却充满力量的肌肉贴着我,强壮的被野性控制的心脏跳动,这是个纯
洁的生命,无知干净。

  她说着妈妈,妈妈,发音越来越像是一个七岁的小女孩,可以清晰的辨析出
来她在说什么。

  我摸着她的头让她安静下来。我在她的耳边轻轻的说,我要走了,你会不会
记得我,你马上就会有新的妈妈了,她会把你看做人么?会好好的对你么?兽,
甚至我连你的名字都不知道难道我要一直叫你兽么?真难听的名字。我喜欢你,
真的喜欢你,。可是我一定要离开不然的话我就要被他杀死了。兽,你知道死是
什么样子么?你看过,却什么都不知道,你只要知道自己活着就可以了,这样真
的很好,羡慕你。可是我知道,我的弟弟死的时候我才九岁,那个小小的褐色头
发的男孩子就被一个男人杀死了,他的身上都是血,流个不停,他总是吵着要我
买东西给他。死了就没有人来看你记得你了,所以我不能死。至少不能像我弟弟
一样那么的死了。

  她抬起头看我,发出低呜声。似乎对死这个词很害怕。我摸着她的脸,亲吻
她的额头,用这样的小小的动作安慰她告诉她没关系,我在。

  我不能带兽走,兽在星期五有一场表演,肯一定会派人看着她,所以我只能
自己离开。我舍不得兽,但是自己的命都成了问题,怎么还能带上她?

  兽,你别恨我。我搂着她的头,说。

                 R

  还是这里,无数的人,充满颜色的眼睛,站在金钱和权力堆积的高高的台上,
低头看着那些卑微的生物的挣扎,他们也是人,但是他们被剥夺了人的权利,他
们要做的事情就是战斗杀死对方然后活下去。他们的作用就是供上面看的那些就
决定他们生死的人取乐。有时候暴力比性来的更加的诱人。那种在现实社会里被
禁忌的刺激的活动在这里都可以找到,肯会为那些有钱的主做到一切他们想要的。

  而且,主宰一切的快感让他们觉得自己是上帝。决定是要去死谁能活下来,
这本来是高高在上的上帝的职权,而他们觉得自己可以,因为有钱。

  钱是个好东西,我眯着眼睛,透过弥漫的烟雾看笼子里的战斗。那些兴奋的
人将大把的美钞都往下洒,钞票雨让我觉得心动,如果可以,我真想全部拿来,
却害怕自己的命丢失在那里。游戏的规则永远都是必须有人被拖出来,否则就会
永远继续下去。

  还是肯精心挑选的野兽,精壮而且野蛮,不要命的撕杀,只要能杀死对方即
使是咬死掐死都没有关系。肯在一边向那些老大们抱怨现在的那些小孩子是越来
越难找了,过去的苗子都是强壮的可以吞下一个人,可是现在的却吸毒,爱滋病,
要训练的时候难度也大了,要找到好的孩子很难了。然后肯笑着说,不过我发现
了一个母的野兽,凶悍的很,我的几只野兽没脑子的要拿她发泄欲望,你知道后
来发生什么了么?那小母狗用一块玻璃把他们都捅死了,那些可怜的孩子,连那
女人都没碰就死了,愿他们下辈子能够生在一个婊子的家里,至少不缺女人了,
哈哈………

  肯的低俗的笑声让我反胃,这个人永远都像是一只在泥潭里打滚的猪,总是
带着泥巴。

  肯搂住我的腰,把上等的葡萄酒当白开水一样的喝下去,喉结动着,嗓子里
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我虚伪的笑着,对那些看过来的目光眨眼放电将大腿上几
乎只剩下一条布料的裙子掀的更加的高,露出大腿跟,现在我的角色是一只风骚
的没有脑子的波斯猫,要做的就是做一个白痴的花瓶。

  身边的人的欢呼声几乎要把顶楼给震下来,那些激动中的人们像是在欢呼一
个英雄一样的为那个活着出来的野兽庆祝,踉跄着走出笼子的男人朝自己的胸口
用力的拍了几下,高声吼叫着,高高在上的人们回以尖叫,大把的钞票和不知道
什么的东西飘到他的身上。

  工作人员把一块写着十三的牌子挂在他的脖子上,让他展示给大家看。他激
动的绕着这个场子转,脸上带着笨拙的骄傲。他永远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其实只
是一个操纵在他们手中的玩偶,无知的快乐和骄傲让他看起来向是一个小丑。

  我替他感到悲哀却也羡慕他,这样的白痴的人也许只要知道现在自己还是活
着的就够了,不像我,还要想着明天是不是就这样死了。

  我将一直握在手心已经被我的体温握的滚烫的硬币扔向他,我知道他快要死
了,现在为止,没有人能够过十三这个数字,只要挂上这个牌子就等于走进了地
狱,但是很多的人都在等着这牌子,因为它意味着自由女人金钱还有明天。

  我转头妩媚的笑着对肯说,亲爱的,我要去一个地方,马上就回来。

  肯在我的大腿上来回的摸着,那种湿热的手心接触到我的大腿的感觉叫我想
要呕吐,可是我还是顺从的笑着,好象这其实是一种享受。

  肯说,快点,我们的宝贝要上场为我们表演了,如果你不错过的话,你会后
悔一辈子的。

  我说,怎么会,我一定会在的。等我。

  我还特的走到栏杆边看向笼子,那里那些还散发着热气的鲜血被高压水冲的
干净,但是那些成年累月积累下来的血迹却如同黑色的油漆一样怎么也去不了了。

  我看到兽被拉进了笼子里,被那么多的眼睛看着她觉得厌恶,没有去理睬那
些男女的尖叫,一个人蹲在角落里,抬头看着。我想她是不是在寻找我,我不确
定却有这样的感觉。我对上她的眼睛,立刻移开了,我不敢看她的眼睛,怕她看
透什么。

  我慌忙转身,不想再看见她,我知道自己该走了,再留下来的会心软,想要
带她走,而这是不可能的。她会好好的活下来的,肯不会杀了她的,而我不是。

  我像平常一样的对肯抛了一个媚眼,嘟起嘴唇说,亲爱的,我马上就回来哦。

  肯没有看我,而是专注的看着兽的对手走进笼子。肯在中非的战争后一片荒
芜中里发现了这个强悍的美国籍女子,她的眼睛就像是一只永远都不会知道满足
的贪婪的动物,她看着肯,有钱的肯,舔了下舌头,说,给我钱,我把命给你。

  带我出去这里,我受够了,我要吃饭,再也不想饿着肚子活下去了。

  这句话对于肯来说意味着他又找到了一只上等的宠物。肯把她带进了自己的
训练营,慢慢的发现了她身上的潜力,就好象是一座宝库,而且是属于他的宝库。

  兽对他来说永远都是难以驯服的野生的野兽,除了我这张相似的脸,没有可
以困住她的链条,所以,驯服兽比想象中的刺激和危险,可是D不一样,D要钱,
要吃,只要给钱就可以为他卖命而且D在战争中看了太多的死亡,她的求生意志
比谁都要来的强。

  肯对她很满意,虽然,她永远都比不上兽。

  D是直着走进笼子的,她的头上是光秃秃的光头,让她看起来像是一个男人
一样,脸颊上文身文着非洲部落里神秘的文字,大意是战神永远跟随,身上穿着
性感的比基尼,大腿上绑着一条绳子,上面插着匕首还有一些小巧的工具,她不
屑的看着蹲在地上的兽,满身的伤口,一头长发掩盖下的细瘦的身体。她手插着
腰,回头对她的老板大声的叫嚷着,老板,你怎么让个白痴跟我打,打死了多没
意思。

  肯没有回答,只是微笑。轻轻的对着酒杯说,这就是你永远都比不上她的原
因,浮躁的猛兽只能成为别人口中的猎物,我想我还是太高估你了。

  兽对于出现在她的范围内的人无形的防备着,脚微微往后退,成为一种戒备
的随时可以越起扑杀的姿势。

  D弯腰解开自己绑在大腿上的匕首和奇异却有效的武器,哐的一声扔在了一
边,手指扳动着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脸上带着噬血的笑容,让那张美艳野性的
脸看起来凶残恐怖,她不屑的看着兽,比了一个中指,老娘一定要杀了你,再剥
下你的美丽的头皮,把你的长发做成我的假发,第一次看见那么纯正的红发就好
象火焰一样,我一定要得到你的头发。

  D看到兽赤裸的胸前的刺青,是野兽的字眼,眼神更加的嘲讽,你连人都不
是,就是一只野兽,只懂得吃生肉和交配,我比你高贵,因为我是一个人。

  兽淡色的瞳孔里倒映着眼前的人,站在她的面前的女人。兽闻到了她身上浓
烈的血腥味,就好象那些丛林里整日追逐着猎物撕杀的凶猛动物。瞳孔收缩,警
戒的姿态往后退。

  怕了,你怕了么?小狗?小猫还是有一头漂亮长发的小猪?D肆意的侮辱着
兽,可惜兽听不懂她的话,清冷的眼眸里没有一丝的波动。

  我会杀了你的,你怕不怕?D慢慢的向兽走进,兽咬牙,露出洁白的尖牙,
从喉咙里发出低鸣,警告这个意外入侵的女人。

  瞬间D冲向兽,想要抓住她的头发好制服住她。头发长虽然美丽,但是在战
斗中却是一个致命的弱点,所以,D没有头发,她的速度无疑是惊人的,伸手抓
住了那片红色,张开五指要合十时却发现自己的手指间只剩下一根头发,眼前的
人在瞬间消失,残像还在瞳孔中,可是自己所在的地方应该是她原本像是一只家
猫一样蹲着的地方。

  D张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说,不可能,她明明没有动的,那只小猫咪。

  等她意识到身后传来的野兽的吼叫的时候,只来的及转头,看到一个红色的
火焰朝她铺天盖地席卷而来。

  D被一种野蛮却灵巧的力量制服在地上,她看见兽的眼睛蒙着一层光,像是
一双豹子的眼睛,一点都没有人类的情绪。心底发冷,但是还是在片刻做出了反
应,脚往她的肚子上用力的踹起,让兽吃疼跳离她的身子。

  D站起身,看着前方四肢着地露出尖牙冷冷的向她咆哮的兽,心底暗暗的想,
这到底是人还是野兽,怎么一点的人的感觉都没有。

  D再怎么强大都是一个人,有了人的情绪包括害怕和退缩,所以她永远都比
不上兽,兽就是兽,动物的凶猛特性还在她的血液里流动,她的进攻和防守都是
为了在最短的时间内杀死对方使自己活下来,所以她没有顾忌。

  兽再次发起攻击,朝D扑来,A躲避不及被她再次压倒在地上想要将她踹开
却被她的身体严严实实的压住,没有任何可以动弹的余地。兽近距离的看着她,
那双冷的没人类的情绪的眼睛叫她害怕。

  D觉得自己快要被吃掉,那种面对死亡时候的恐惧只是在小时侯经历着,她
以为自己已经不会害怕死亡了,现在她是无敌的,去享受别人的死亡,而不是想
到那个懦弱的小女孩,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家人一个个死在自己的眼前。

  我不想死。D心里在尖叫。自己不该是那么懦弱的,她应该看着她痛苦的死
去而不是自己被困在她的身下没有任何的反击的余地。。

                 S

 在她快要以为自己要被这只披着人皮却有着野兽的眼睛的奇怪的红头发生物

  杀死的时候,她身上的重量消失,那害怕和恐惧却在她的血液里作祟。她发
现自己的手脚在微微的颤抖,低声咒骂了一句,挣扎着起来。

  兽走到笼子的边缘,抬头看着高台,寻找一个人的痕迹,可惜那里永远都只
有那些浑浊的视线,飞舞的手臂。这里没有那头金色的头发,没有期待的眼神。

  她开始不安的在敲打着地面,发出暴躁的声音,她尖叫咆哮,并且垂着笼子
的边缘,直到自己的手被笼子尖锐的钢丝刺破皮刺出血。

  肯低头,皱了下眉,不以为意的说,我的小宝贝怎么了,一刻没有看见妈妈
就想喝奶了是不是?这样可不好,永远都长不大。说完,冲着D大声的叫着,婊
子,你想明天吃到饭就杀了她,战斗给我看,美丽的战斗女神。

[ 本帖最后由 kionowatashi 于 2012-3-30 09:14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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