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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漫漫长夜侬伴君】【全】作者:大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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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淫窟娇娃(二)

  那一夜回到柴房,丙夏就倒在草堆上不肯睁眼了,也不帮父亲铡草研药,父
亲以为他被折腾累了,便不去打扰他。其实,丙夏丝毫没有睡意,他眼前一直晃
动着加代溢满白浆的肥美阴道,他咬着下唇愤愤地暗骂着:「日本鬼子,老子早
晚将你们杀个精光。老子连你们的狗都不如,你们的狗可以用舌头去舔中国女人
的屄,老子却只能用羽毛去碰,这还有天理吗?」

  次日,天亮时,丙夏醒了,是被飞机刺耳的轰鸣声吵醒的。他听见门外的日
军在齐呼「半载」,出得屋来,看见青蓝色的清晨天空中,飞机呈排列状朝西北
方向飞去。山顶上日军们都手舞足蹈,大呼小叫,看起来兴奋无比。丙夏暗骂:
「该死的飞机都掉下来,把鬼子摔成肉饼才好呢。」他并不知道,这些飞机是从
九江飞往汉口轰炸的。

  飞机消失在西方的天边之后,中田异想天开,竟命令鬼子将还在睡觉的女俘
们轰赶起来,到空场上为日本鬼子跳舞,祈祷皇军胜利。

  有四十多个女俘被赶到空场上,还有几个女俘因为染了病,不能出来。中田
便让多津子带着老辉父子到女俘的房间,给那几个染病的女俘看病。

  丙夏看到,多津子在进屋之前,戴上了口罩。丙夏随父亲刚一进屋,就被屋
里的污浊臭气熏得作呕,难怪多津子要戴口罩呢。因为地面潮湿,屋里搭起了两
排板铺。每个床位中央,都挖有一个圆洞,每个圆洞下边的地面上,都摆放着一
只肮脏的木桶,那就是女俘们排屎排尿的地方,如果她们躺在铺位上,屁股正好
便搭在那个圆洞口上,大小便就直接从圆洞口往下排泄,落在洞口下的木桶里。
鬼子的招术都想绝了,他们认为这样会省去了女俘上茅厕的时间,可以为更多的
日军服务。

  老辉检查了几个病人,给他们服了药,又和丙夏将装了艾蒿等香草的药袋,
一一放在每个女俘的铺位上,这药袋里的草药是可以避孕的。

  当丙夏把药袋放到一个铺位上时,他发现那个铺位的草垫上有些血迹,心里
一惊,以为哪个女俘受伤了,便想看个究竟。掀开草垫,忽然就看到一件衬衣上,
有人画了一架飞机,那是用血画上去的,飞机身上,涂了一个红膏药,显然是日
本飞机,飞机的尾巴上冒着浓烟,正大头冲下栽去……下边还有血字:中国不会
亡!

  丙夏好奇,喊了老辉一声:「爷,你看!」

  老辉看见,顿时惊慌失色,小声说:「藏好,莫叫。」

  可是晚了,多津子已走了过来,并一把抢去了那件衬衣:「你的发现的?腰
西,大大的好!」

  多津子朝丙夏竖起了拇指,「皇军大大的有赏!哪里找到的?」

  老辉忙接过话说:「啊,是在地上捡的。」

  多津子举起衬衣,厉声向那几个生病的女俘发问:「什么人干的,统统的说
出来,大大的有赏!」女俘们都摇头,她们声称自己病得昏昏沉沉,根本没精力
注意她人。

  多津子便不再多说,拿着衬衣大步走了出去,老辉一拉丙夏,也跟了出去。
丙夏听见父亲在对他小声说:「伢儿,晓得不?你惹大祸了!」

  空场上,日军正哼哼咧咧嘻嘻哈哈看女俘跳舞,女俘哪有几个会跳舞的?只
是被迫在那里扭扭腰身。也有站着不知所措的,鬼子见了,便用枪托砸她们,逼
迫她们扭动起来,以供日军取乐。

  多津子绷着脸,走到中田面前,鞠了一躬,将绘有漫画的衬衣交给中田,又
小声嘀咕了些什么,眼睛还不时瞟向女俘队伍。中田点点头,看着衬衣上的血绘
漫画,嘴角露出一丝狰狞的冷笑。

  这时,多津子向女俘们尖喝一声:「停止!」正在扭动着的女俘们便停了下
来。多津子面色红涨,挥动着手中的衬衣,快速而激动地说了些什么。未待老金
翻译,有人便知道出事了,将有祸事临头。

  果然,只听老金翻译道:「操你妈的,你们这些臭屄娘们,活得不耐烦了?
听着,多津子小姐手中的衬衣是谁的?赶紧出来认领,不然,皇军不客气了!」

  许多女俘都吓得低下头去,大家沉默着。多津子扫了女俘们一眼:「没有人
的认帐?」她在女俘面前走了几个来回,目光在每一个人身上扫视,最后,她一
把揪住了香子的衣领,将她从队伍中拖出来。

  香子抓住多津子的手臂挣扎着:「干什么?放开我!」多津子也一把抓住香
子的双手,并死死扳住查看,香子手指头上并没有血迹,看起来不像她干的。

  但多津子仍不放过她,问道:「你的说,这是什么人的衬衣?」香子转过脸
去不看她:「不知道!」

  多津子放开香子,走出人群,快步来到柴垛旁,从柴垛中抽出一根手腕粗细
的松木棒子返回来,她再次问香子:「你的说,谁的衬衣?」香子坚定地昂起头,
一声不吭。

  猛然间,多津子挥起木棒,「砰」一声,重重击在香子的胸脯上,香子「啊
哟」惨叫着,直挺挺地倒在地上。丙夏看在眼里,疼在心头,他咬紧下唇,悔恨
自己多事,让多津子看到了衬衣。

  多津子让几个鬼子将香子剥光,用力掰开她的大腿,然后,多津子端起木棒,
就要向香子阴道插入……

  「住手!」忽听一声尖叫,一个女俘从队伍中走了出来,人们都愣住了,丙
夏更是大吃一惊。那女俘正是加代!

  加代面不改色,从容不迫地向多津子举起自己的右手,她的食指尖上果然有
一个伤口,血仍在流着。她冷静地说:「是我的衬衣,那是我咬破手指画的。」

  此时,连中田脸色都变了,他说了几句话,老金立刻翻译道:「为什么要这
么干?你会受到惩罚的。」

  加代勇敢地挺起胸来回答说:「我知道!你们的飞机去轰炸我的家乡武汉,
我恨你们!」

  一时,空场上的空气仿佛凝固了,静静的无一人出声。就在这寂静中,加代
突然推开多津子,夺路而逃,直跑向空场边,那里有一圈密密实实的铁丝网,看
样子她是豁出去了,欲攀铁丝网逃走。

  这时,中田面色已经苍白,他喊叫的声音都发抖了:「加代,小心,红狼!」
是的,未及加代跑到铁丝网旁,红狼已不知从何处闪电般窜出,有如从天而降,
只一跃,便恶狠狠地将加代扑到在地。

  中田焦急地向红狼喊着日语,喝令它不许伤害加代。看来,中田暂时还不忍
心让他的最佳泄欲工具玩完。

  红狼倒是听话,只是叼住加代的脚脖子,将她一路拖了回来。加代踢蹬着腿,
哭叫挣扎,可她哪里挣得过大狼狗?

  红狼一直将加代拖到中田面前才松口。加代哭着,刚想爬起来,多津子已骑
到了她的身上,不顾她反抗挣扎,将加代剥光脱净。多津子用膝盖压住加代的后
腰,拧过她的双臂,将加代手腕反绑在背后。然后,多津子粗喘着站起来,说道:
「小队长的说过,你的将受到惩罚!」

  说着,多津子操起松木棒子,「啪」一声,用力击打在加代雪白的屁股上。
加代「哇」一声,哭叫起来。丙夏心头好似被刀割了一下,也跟着叫出了声。他
看到,加代那白嫩的屁股已经红肿。

  多津子将那件衬衣从地上拾起,一撕两片,她又掰开加代肿胀的屁股,将一
片衬衣用力往加代阴道里连捅带塞,加代疼得浑身发抖,蹬踹着两腿。

  多津子毫不怜香惜玉,硬将那半件衬衣塞进加代的阴道里,只有一小片衣角
露在门洞外面,随着加代的挣扎而甩动着。加代难受得在地上翻滚扭动,不住声
地骂着多津子:「母夜叉……畜生……女流氓……」

  多津子又操起木棒,重重地横打在加代的屁股上,加代疼得半天都没能够哭
出声来,身体抽成一团。丙夏的心早已滴血,泪水在眼窝里打转,那屁股是用来
亲的,是用来让人稀罕的,怎么能这样痛打?他心里已经憎透了多津子。

  多津子一屁股倒骑在加代的腰背上,掰开加代伤痕累累的肥大屁股,又将另
半件衬衣往她屁眼里塞。此时,加代的后庭门干爽紧闭,衬衣怎容易塞进去?多
津子却不管不顾硬往里塞,加代疼得直把脑门往地上撞,都哭岔气了。她数次撅
腰拱臀,想把骑坐在后背的多津子掀下去,可她没有那样的力气。

  多津子属于少女发胖,是很紧实的那种胖,这样的体态在东亚少女中并不少
见。但丙夏是山里娃,他还真未见过如此体态的女伢儿,他最初看到多津子时曾
产生了这样的念头:这姐儿浑身肥膘,摸上去一定很舒服。但是现在,他却痛恨
这一身胖膘了,如此沉重的身体压在加代身上,纤弱的加代怎能撑得住?

  在多津子胖壮的身躯下,加代的确毫无办法,只能任由对方骑坐在自己身上,
欺凌自己。

  多津子折腾半天,也无法将衬衣塞进加代的屎眼中,她的肛门紧闭,衬衣布
料又发涩,多津子一时也没招了。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喘了几口气,无意中,
看见地上有一节竹枝,多津子眼光一亮,忙捡起了竹枝。这回,她用竹枝代替手
指,将那半件衬衣往中国女人屁眼里捅。

  这一招果然顶用,竹枝又细又硬且有柔韧性,不易折断,用它往中国女兵肛
门里捅衬衣,十分顺利。只是苦了加代,小小的菊门,窄窄的肠道,被硬物如此
捅着塞着,岂能不痛苦难受?而惨遭日本慰安妇凌辱蹂躏,更痛苦的还是心灵。

  最后,那半件衬衣被捅进屁眼里一半,另一部分留在了体外,实在塞不进去
了。即便这样,加代的屁眼也已被撑得又大又圆,她自己觉得肛门即将被撕裂了。

  多津子鼓捣完了之后,就坐在加代身上歇了一会儿。然后从她身上下来,将
加代稍稍抬起,搭放在自己浑实的肩膀上,一用力,「嗨」一声,就将加代扛了
起来。

  多津子扛着加代,走向女俘们。她用力掰开加代紫胀的屁股,逼迫女俘看加
代塞满衬衣的屄和屁眼。女俘们有的羞红了面孔,有的低下了头去,也有的流出
了眼泪……

  多津子又将加代扛到日军面前,向鬼子们展示自己的杰作。鬼子们淫笑着,
将加代露在两个洞口外的衣角往里再捅一捅。这时,加代屁股就会绷紧,口中发
出痛苦的呻吟。

  多津子居然将加代扛到了丙夏面前,喘着粗气道:「你的良心大大的好,她
的良心坏了坏了的,你的打她屁股的给!」可是面对加代那伸手可及的诱人肥臀,
又有多津子的许可,丙夏竟然又没有勇气去碰那个毫无反抗能力的加代了。他看
见加代的屄口在缩动,夹得露在花瓣外的衣角也在抖动。

  最后,多津子实在没力气了,她把加代扔到地上,自己也坐下来,大口大口
地喘着。丙夏以为「惩罚」已经结束,便也为加代松了口气。好像这一早上,折
磨加代的不是别人,而是他丙夏。一切罪过也仿佛都属于他,谁让他发现了加代
板铺上的血迹,谁让他找到了加代的衬衣?他暗骂自己「该死」。

  但惩罚并没有结束,多津子似乎歇足了气,她站起来,抓住加代被反绑着的
手臂,将她拉拽起来,一路推搡着,将加代推到了池塘岸边的樟树下。几日前,
丙夏就在望远镜里看到过,加代被日本军官捆绑着吊在这棵樟树的枝杈上。眼下,
她又将在此处受苦了。

  多津子先为加代解了绑,又将她推靠到树干上,把她双臂再次反扭过去,绑
在了树干上。加代的身上也被勒上了数道绳子,同样与树干捆绑在一起。然后,
多津子向熊本要来两只带有细铁链的夹子,她用掌心揉搓了一会儿加代的乳头,
直至那乳头挺立起来,接着,就将夹子分别夹紧在加代的一对乳头上。那两只小
铁球,也被多津子分别挂在了夹子下的细铁链上。

  加代那原本就硕大沉重的乳房,顿时就被铁球坠得垂到了肋部,她的头也被
牵扯得低垂下来,散乱的头发遮挡住了她的面孔。

  丙夏不晓得多津子要玩么事花样,此刻,他居然瞪大了眼睛,聚精会神地看
了起来。

  多津子拽出塞在加代下身两个肉洞里的破衬衣,胀满的下身冷丁被掏空,加
代有几分不适,她不由自主「哼」了一声。多津子掐住她的两腮,迫使加代张开
口,于是,那两片沾满血污、臭屎和淫水的破布团,便被塞进了加代的嘴里。加
代剧烈地晃动着脑袋,挂在胸前的铁球也随之摇荡起来,将她乳房坠得疼痛难忍,
她只得停止挣扎,痛苦地战栗着,脸上流满泪水。

  多津子让一个日本兵从木屋里取来一只羽毛掸子,还有一只装满什么东西的
小碗。她先是用羽毛掸子轻抚加代那雪白光滑如凝脂般的皮肤,让羽毛扫过她的
丰乳,扫过她白腻柔软的腹部,再由大腿一直扫到她的足踝。然后,再由足踝轻
轻扫回去,在她隆起的阴部,还停留了片刻。接着,再扫回胸部。

  多津子将这一套动作重复了几分钟,每当她动一下,加代都会受到最严峻的
考验,她的身体会随着多津子的动作而产生强烈的反应。加代的肚子绷得紧紧的,
试着迫使自己抵御羽毛拂过时的诱惑。后来,多津子又开始用掸子搔加代的腋窝,
加代呼吸越来越快,口水浸透了塞在嘴里的破布,流淌到下巴上,甚至滴落在胸
前的乳房上。

  又经过几分钟,加代的杏眼都已经瞪圆了,她的身体绷紧,勒在腰腹间的绳
子深深陷进柔软白嫩的皮肉里,腹下被刺上的「淫」、「妇」二字,都变了形。

  多津子耐心地用掸子在加代身上轻轻地画着曲线,对加代来说,这种感觉莫
名其妙,明明对日本人痛恨无比,可每次羽毛扫过她的敏感部位时,她的身体都
会因为渴望而颤抖。那种感觉渐渐在全身扩张,直到欲望完全淹没了她。她感到
自己是那么无助,阴道里好想被一只最大号的阴茎捅进去,最好是中田的那杆巨
大肉棍。她的耳膜里回响着血液的「咚咚」流动声。

  这时,多津子停了下来,弯腰用手指分开加代的阴唇,丙夏看到,热乎乎的
水流正从加代的秘密开口处淌下来,沾满多津子的手掌。多津子掏出塞在加代口
中骚臭的破衬衣,加代粗喘着:「我……喔……放开我吧……哦……」

  多津子没理她,把羽毛掸子浸入小碗中,那羽毛上蘸满的竟然是蜂蜜。

  「不要……多津子小姐……我……我会受不了……我要爆炸了……啊……我
的妈呀……」加代屈辱地求饶了。可多津子却无动于衷地说:「我的必须这么做,
你的必须忍耐。」

  她将清亮的蜂蜜涂在加代被夹紧的充血乳头上,乳头已经很硬了,加代闭上
了一双秀目。

  「你的睁开眼睛,加代!」中田严厉地叫道。多津子又将蜜浆涂向加代的双
股间,细小的羽毛还在她阴道里转动了一下。加代身体快速弹动起来,蜜浆覆盖
下的乳晕,在阳光下闪着美丽的光芒。

  此时,一队不知从何而来的上百人日军部队,高声唱着歌曲,兴致勃勃地上
山寻欢来了,他们枪上的刺刀也在阳光下闪着耀眼光亮。

  当他们踏上山顶,来到空场,看见绑在树干上的加代时,便停下了脚步,狂
喜地看着眼前的一幕。他们还告知中田,不必着急,待看完多津子对加代的「惩
罚」后,再去找女俘「打炮」也不迟。

  于是,众目睽睽下,多津子继续着她的涂抹。

  中田走过来,从身后搂抱住多津子,一只手隔着衣服,捏弄着她的乳房,笑
眯眯地望着加代。他就是做给加代看的,目的是加倍刺激加代。

  多津子的手指分开加代的大阴唇,加代「哦哦」欢叫起来,以为可以就此发
泄了,她还天真地央求多津子:「快插进去……哦……插深些……」但是她错了,
多津子并不想让她达到目的,只是轻轻弄着,绝不深入。

  看着加代充血的肉蕾因需求而剧烈地颤动着,阴道已经完全肿胀。多津子从
掸子上抽出一根粗一些的羽毛,蘸了蜂蜜,刷涂在加代的大阴唇和屁眼上,加代
一下子收拢了大腿,互相揉蹭起来。她那两片肥厚的外阴,被浓稠的蜜浆紧紧粘
在了一起,她叫了起来。

  多津子又用那根羽毛蘸了蜂蜜,往加代耳朵上涂,蜜浆滴落在耳垂上,有些
还进入了耳洞中。这样轻轻的拂弄,更强烈地激起加代的渴望,她的呻吟声,令
丙夏为之心颤。

  后来,蜜浆涂到了加代的腰窝处,还有她被木棒打肿的臀部,并扫到了她的
小肚子上,她的小肚子有如皮冻一般颤动着,「淫」、「妇」两个字都跟着抖动
起来。

  掸子上蘸满蜂蜜,又扫到了膝盖,加代的膝盖骨很小,不是向外凸的,而是
凹进去形成一个小肉窝,看上去很有肉欲。

  浑身闪着光亮的加代仿佛要爆裂了,她觉得整个身体都在膨胀,阴唇已被紧
紧粘牢,动一下就撕扯般的疼痛。胸前的蜜浆在阳光下泛着小泡沫,引来许多飞
虫。

  最后,多津子又仔细地刷了加代的脚趾,还扳起她的脚,在她足弓处也涂上
了蜂蜜……

  多津子这才放下掸子,长出了一口气。刚刚上山的那群鬼子,为多津子鼓掌
叫好。中田觉得自己下身又胀得快要折断了,他猛然意识到,自己原来喜欢看到
加代被虐待和凌辱,只要一看到加代屈辱不堪的样子,他的阴茎就会坚硬起来,
根本无需用药物解决,他想:这个女人今夜是我的了。

  而这时,同样忍受着下身煎熬的还有十三岁的丙夏,他几乎忍不住要把「莫
罗」掏出来好生撸一番了。

  不过,中田还要看到加代受到更多的耻辱,他向红狼发出了命令,红狼便似
离弦之箭,飞奔到加代面前。它的目光令加代感到恐惧,而加代的慌叫声更加刺
激了红狼,它的舌头伸出老长,「吧唧吧唧」开始舔食加代身上甜美的蜂蜜。

  红狼先是从加代的脚面舔起,舔得加代直蹭大腿,不留意间,一双浑圆雪白
的大腿竟被粘稠的蜜浆粘牢了,她浑身哆嗦着,不敢再随便动弹,担心皮肤会被
蜂浆撕破。

  红狼一点点向上舔着,湿漉漉的舌头「吧唧」在她的大腿上,连膝盖处的肉
窝里边都舔到了,热烘烘的狗嘴里的潮湿气息,使加代又紧张又酥痒,她忍不住
笑了起来,可是心里却绝望到了极点,她知道人们都在看她的笑话。

  大腿上的蜜糖已被舔净,加代看到红狼抬起头来,张开的口中,露出令人骇
怕的白森森的牙齿,她拼命晃动着脑袋,叫道:「不,不要!」胸前的铁球也剧
烈晃动起来,被蜂蜜绷紧的乳房上的皮肤有如扯破了一样疼。

  红狼并不在意她惊恐的喊叫,长舌伸出来,目标正是她的阴部,「叭嗒叭嗒」,
红狼在加代的外阴上舔得津津有味,粘牢的大阴唇被潮湿的舌头分开了,肿胀的
肥屄刺痒起来,她一低头,看见通红的狗舌头上还粘有她几根打卷的阴毛,她不
由得又颤抖起来。

  红狼用毛乎乎的脑门一拱,强有力的它就分开了加代的大腿,淌着口水的舌
头毫不知羞,蛮横无理地探进了一个女人最隐秘的洞穴里。狗将舌头卷成杯子形
状,尽情吸饮着从加代蜜穴里分泌出的骚水,它对这种珍稀液体很是珍惜,似乎
想一滴不剩,全舔进肚里,生怕有落在地上的。

  狗通常对水之类的液体并不珍爱,喝水时会洒得到处都是。但是它却珍视牛
奶之类液体,尽量不浪费。同样,红狼也小心翼翼地对待加代屄里的骚水,尽量
一滴也不遗漏。

  可是在它通红的舌头撩拨下,加代的骚水却越来越汹涌,红狼就说什么也不
肯放弃加代的阴道了,直到加代浑身抽搐,头一歪,昏死过去。屄里的阴精喷了
狼狗一脸,红狼这才抽出舌头,在自己嘴边舔了一圈,又一甩舌头,口水甩了加
代一身……

  红狼再次拱开加代的大腿,不顾死活地舔她的屁眼,加代就又醒来了,她娇
弱地呻吟着,令丙夏心痛不已。

  后来,红狼又舔吸了加代的肚子和乳房,还舔了她的脖子和脸……

  看样子,红狼还想对加代再做些更令人难以想象的事情,却被中田喝止了,
他宣布今天对加代的惩罚暂告结束,以后再接着对这个不老实女人进行更严厉的
惩处。然后又让山外来的鬼子站好排,领取避孕套,选择他们的女俘。几乎所有
的鬼子都站到了被捆绑在樟树干上的加代面前,中田说:「这样的不行,你们应
该去选别的女俘,她会被你们弄死的。」

  虽说连软带硬,劝走了大部分鬼子,但依然有二十五六个鬼子坚持要加代,
中田也毫无办法,只好让他们排队,一一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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