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用户匿名发帖 发表于 2011-1-18 08:44 全显示 1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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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隔日,公孙无双在颠簸中醒来,刚开始她有点不适地痛苦呻吟了声,立刻引 来一道偏冷的男声:「醒了?」 扣着额面,公孙无双疑惑地望了男人一眼:「这里是哪?」 「马车。」皇甫煞轻巧将人拉进怀中,让她靠在自己身上,低头就要吻上那 还睡意浓浓的可人儿。 「唔嗯……」有点迷糊地,她温驯地承受着那难得温柔的烈吻,好不容易才 被男人放过后:「你不会觉得我有口臭吗?」她有点喘地问。 皇甫煞听了只是轻挑眉头,没有响应女人的问题,只是却又轻吻起来。 公孙无双带点懒散地依偎在男人的胸膛上,任他亲吻,内心微甜地享受着两 人之间的亲密感,直到男人不安份地将她压住:「不要!」 「累了?」他停下解衣的举止,指头抚向那被吻得红肿的唇瓣问着。 「嗯……」皱着眉头,水眸半瞇地轻应。 男人眼底闪过一丝迷恋,却又在眨眼间掩去:「妳知道吗?」 「嗯?」什么? 「妳这模样简直是在勾引我……」他的声音变得低沉,抚唇的手慢慢滑至那 纤细的脖子上,见她像猫似的任他轻抚,心情微悦:「累就继续睡。」 「煞……」公孙无双轻喊。 「嗯?」大手探向那微乱的衣领内,直接地掌握起里头的饱满,然后轻捏住 那因他触摸而挺立的花蕾。 「你的手……」她声音微哑地说。 「妳不喜欢?」低首隔着肚兜轻咬起那诱人的突点,随即不满足地扯落那碍 事的布料,再逗弄那嫩软的乳尖。 「嗯、不要这样!」伸手推开那埋在胸前的头颅,公孙无双气息不稳地瞪着 那因求欲不成而发出低吼的男人。 「妳身体都这样了,还推开我?」皇甫煞瞇起那充满情欲的墨眸,盯着那半 裸的女人道。 「我、我……」看着那渴望自己的男人,公孙无双脸色微红地颤住身子: 「我不要在车上……」 皇甫煞闻言轻笑,然后不理会她的挣扎,将人轻搂进怀里:「害羞?」 「哼!」听见男人的笑声,令公孙无双有点不服地轻哼。 「妳……」见她转过身来看他,皇甫煞才吻住那嘟得高高的唇瓣:「好香… …「满意她的温驯后,才勾起裙摆隔住亵裤轻轻按揉那早已湿润的花穴处。 「唔啊、不要……」微扬首,她有点害怕地望住四周,就怕刚才那煽情的声 音被马车外的人听见。 「嘘,别怕!」吻了吻那粉丽的小嘴,再把亵裤轻轻拉下,解下裤头让灸热 直抵住那扣人的穴口。 「嗯、求你不要啊唔……」公孙无双低囔了声,只可惜男人不理会她那无用 的抗议,一个挺身便要探到最深处,她也只能快速地咬住男人的肩膀,阻挠着那 无耻的喊声。 皇甫煞被咬得皱眉,却又在对上那带沾水露的眸子时,心软了下来:「放松 点……」然后才跟随马车的颠簸,有节奏地律动起来。 在感受到男人的温柔后,公孙无双才慢慢放松身子,当听见男人舒服得发出 轻吼,她才放着胆子跟着摆弄起来,只是当那顶弄变得急遽时,她不小心松了口 牙关轻喊了声,才又想起要咬住,谁知男人竟坏心地改变侧坐,令她无法忍耐: 「啊嗯、煞……」 「妳这模样真荡……」皇甫煞爱怜地吻住那汗湿的额面,然后更是用力地挺 推那令他魂迷的暖热内。 「嗯、啊啊……」摇着首,公孙无双十指抓扯住他的衣领,娇喘不停任着男 人玩弄着:「好热啊……」随着那套弄的幅度加猛,她感到花径内的硬顶更是热 烫:「哦啊嗯……」 「妳这么舒服?」男人邪气地咬住那敏感的耳贝问。 「还要、再快点啊啊嗯……」早已习惯被男人玩弄的身子,已懂得要求地索 取着,在临极乐的时刻,公孙无双忘了羞耻,大声地呻吟起来。 皇甫煞任凭着她似蛇的拥搂着自己,腰间的也跟随着那淫媚的叫唤急剧起来: 「爱不爱我?」 「爱、啊给我、给我嗯嗯……」疯狂地索取地摆弄着腰臀,她主动地吻住男 人那发出低哑吼叫的薄唇,在腿复感到暖热的一瞬间,她忍不住狂泣、带动花径 抽搐着那男性,直到那火热在穴内深处消去后,公孙无双才短暂地昏厥过去。 而那被她突如其来的热情,套弄得提早发泄的男人,正一脸不可思议地喘息 着,然后当一切平复后,他嘴角勾出邪恶的弧度,深深地搂抱起那昏厥中的女人, 在她耳边轻哑地道:「小老鼠,我抓住妳了!」见她不安地蹙眉,他便心情大悦, 硬是要令她从晕厥中醒来。 「唔唔嗯……」公孙无双抗拒地承受那粗鲁的吻,由于这吻几乎令人窒息, 令她不得不醒来。 「我不会让妳逃的……」松开那被他咬破的唇,皇甫煞黏着那血腥道。 半张水眸,公孙无双只觉唇瓣又痛又痒,再瞄向男人那双勾人魂魄的墨眸: 「怎么了?」重重吸啜了那破唇一下后:「这是我的!」然后见她瞪眼,他又再 往下吻去,直到吻落到她那双裸足上:「不论是这身体、还是妳的心,也是属于 我的……是不是嗯?」望向那映入他影的水眸,皇甫煞难得柔情。 「别这样……」轻黏了黏唇,公孙无双吃痛地望进那充满情意的墨眸,一下 子有点吃不消地喃着。 因为,皇甫煞正在看她……用一种或许连他自己也没察觉到的神情在看她。 「我就是要这样……」皇甫煞弯下身,令两人贴近地四目双交:「妳还要我 等多久?」他忽然缓动起腰身问。 「嗯什、么?」双手抵住他压下的胸膛,她困惑地看着那邪俊的脸庞。 「……」男人没再说话,只是开始发狠地进驻着身下的女驱,听见她受不住 地娇吟,他就更是勇猛地顶进那深软之处,就像要女人也跟着他发狂似的,他兴 奋地粗吼起来。 「啊怎、轻点嗯哦……」公孙无双根本不知发生何时,只知道若不跟随男人, 便会流浪在这深深欲海中,得不到解脱。 「轻点?妳那咬我得这么紧……那为何会这么湿?」男人嘲讽地问着,同时 更是加深那腹间重刺的动作,当两人肉体交合得最深时,他便会故意在里头轻磨, 令那动人的花露散发出更多,为那水滋滋的声响加誉。 「唔嗯、不是……你别这啊啊……」扭着腰,她禁不住把腿儿开得更开,让 男人能更加深入的疼惜自己。 「妳这妖女……」皇甫煞失控似的骑乘着身下的女人,见她主动迎合着自己, 更是鼓励地拍打起她的俏臀。 「哦啊、好棒嗯、还要啊啊……」公孙无双早就忘了两人还在马车内,一心 想着要男人尽力满足自己,在听见男人在耳边嘶哑叫喊时,更是放浪地无法自拔 地呻吟。 男人见她投入,更是坏心地提醒:「叫这么荡,不怕被人听见了嗯?」然而 身下的动作却是更为急勇。 「嗯唔……」有一剎那,公孙无双有半分清醒,正想咬唇止住浪声,却又因 为唇上的伤而不敢用力:「你啊、好坏唔嗯噫……」她抗议地拍交了男人的肩数 下后,却因情潮袭来改为抓紧:「啊啊不嗯唔……」 皇甫煞吻住那迷人的潮音,却又无法停下身下的动作,他还没得到满足,对 着怀中的女人,他永远只想得到更多:「还不行啊……」 「啊呜噫……」女人沉迷在高潮的狂喜中,感受着男人拉扯住花径的嫩肉, 随着男根的出进,她变得更加敏感:「啊嗯嗯……不行、会坏掉噫……」她抽泣 地吟着。 花芯虽早被男人折磨得红肿不勘,但他仍是不愿这么快便放开她:「是会坏 掉还是会死掉嗯?」 「哦唔、不啊嗯哼……」男人邪气的耳语令公孙无双更是难耐,她瞳孔微扩 地欢悦吟哦起来,还自主地挺起腰身,无言地要求更多:「啊嗯、要死了嗯嗯啊 ……」全身颤抖着,她等待男人那在花径中的粗烫赐予更多,好让能将一切推向 更顶点,只是男人就是不肯如她的愿,硬是慢缓起来。 「给我、求你给我啊嗯……」她热情地吻上男人那邪张的唇舌,让两人不管 身上身下也充满水滋滋的声响,令马车内淫秽欢快的味儿到达的顶点后,男人才 狠狠地满足了她:「好烫唔嗯……」那射入花蕊精华滚烫地吓人,公孙无双不自 觉地发出叹息感受着高潮的余韵。更别说那压在女人身上的男人,根本是爱彻了 她这种模样,他舍不得离开那还在收夹中的花穴,就这样的随两人紧紧地深深连 系着,一边疼惜地吻着那还在欢韵中的女人,一边将她反拉起来,令她能躺在自 己胸口上喘息:「小老鼠……」他声音嘶哑地喊。 「嗯?」女音同样沙哑,只是当中多了点懒散。 「马车早就停了。」皇甫煞邪邪地提醒道。 「我知道……」似是有点苦恼,却又快乐地回应着。 「刚才咱们玩得很野,马车也动得很野,妳不在意?」他舒服地瞇了瞇眼问。 「那咱们伟大的煞皇在意吗?」公孙无双早就有点昏昏欲睡,却又不得不打 起精神回应男人的话。 「哼……」男人闻言,嗤之以鼻。 「既然我的男人都不在意了,那我这个小女子,也不必太介怀……」看着自 己泛红的身子,公孙无双几近梦喃地答着。 「你的男人?」皇甫煞玩味地说着这几个字,在过了良久后才以怜惜的口吻 道:「我允妳这样说……」然后,他等着女人撤野要求更多。 「妳!」只是他等了又等还是没听见女人的回应,便要动怒,才发现怀中的 女人早已沉沉睡去,这情况竟令他又怒又笑,心头软软:「这才是我所要、我所 求、我所寻?」抚着胸口,皇甫煞为心头那奇异的触感惆然。 「咕噜咕噜」的饥饿感,令全身只披着一件单衣的女子幽幽转醒:「唔呵… …「公孙无双带着睡意地动了动身子,然后抓住胸前掩体的单衣缓缓坐起, 习以为常地看见四周散乱的肚兜与亵裤:」粗鲁的男人!「轻斥了声,便开始收 拾起来,当确定一切衣物穿好后,她才推开不知停滞多久的马车门。 门一开,映入眼的是美丽却短暂的夕阳,而在那被染红的天边下,有一群人, 其中最耀眼的便是那个叫煞皇的男人,他似在分派着向人工作的工头,浑身散发 着一种吸危险的野性魅力,看得公孙无双不自觉地叹息:「要是他的脾气能好点 ……」便是一个真正完美的男人,可惜他的脾气就是又臭又坏,而且很邪、很冷 酷,但就算是有这样的性格缺憾,只要一注意到他,目光就会禁不住被吸引,就 如她现在这般,追寻着他的一举一动,直到他发现到她的存在…… 皇甫煞把一切交代好后,便缓走至那脸色被太阳照亮的女人跟前,向她伸出 大掌:「过来!」 当那沙哑的男声响起,公孙无双才如梦初醒地伸出小手,才轻放上那粗糙的 大掌上便马上被抓紧:「忙完了?」她迷惑地看着两人十指交握的手问。 「妳身上都是我的味儿。」将人拉进怀中后,皇甫煞以鼻轻蹭着那微乱的衣 领道。 公孙无双先是皱眉,再任男人轻拥住她,当感到腿间那硬物时,她才忍无可 忍:「精虫上脑,大概是说你这种男人!」 谁知平时喜怒无常的男人,不怒反笑:「是谁一直喊还要的?」他含啜住那 冰凉又易感的耳贝,在感到怀中的身子微弱后,才横抱她走往马车后头的大宅内。 「我们到东北国了吗?」声音微哑,她瞪住那笑得邪气的男人问。 「这间是东北国边界的驿站。」见怀中一儿好奇地东张西望后,他才放慢脚 步轻轻注视着她。 公孙无双叹为观止地望着这外表看起来平凡,内里可说是奓华的驿站,直到 男人将她带进一处偏僻的小屋后,才回神:「那边的是什么?」指着屋后的炊烟 问。 「一个好地方。」皇甫煞吻了吻那因好奇而发出光彩的小脸,脚步移向小屋 后,将那不安份的一儿,放在散发着雾气池水边:「妳知道它是什么?」抚着那 被束好的衣结问。 「我不是在作梦吧?这里竟然有温泉!」公孙无双似孩子捉住男人的手臂兴 奋得大叫,然后不顾别人目光的快速地脱去鞋袜后,便将裸足直探入那暖和的泉 水内,舒服感几乎马上畅达全身,令她忍不住呻吟了声,在看见男人那带笑的墨 眸后,她左胸微跳数下才带点害羞地笑着道:「谢谢你!」 皇甫煞墨眸微闇,抚着那因泉水而闭眸休息的人儿:「妳终于对我笑了……」 那声音低低的,却又能准确地让最接近他的人听见。 心情微好,轻哼着歌的公孙无双,在听见男人这话后,睁开眼对上那近得要 贴上她的墨眸,两人鼻息相交,几乎只要再动半分,就能互吻住对方:「你也是 ……」手指轻抚上那带笑的薄唇,然后蜻蜓点水地亲了下那怔住的男人后,便连 人带衣滑进温泉内,泳到老远后才大喊:「偷袭成功!」 「妳逃得掉吗?」皇甫煞轻摩那被吻的唇瓣,踢掉长靴便步入泉水中,抓住 那偶尔使坏的人儿,低头便狂吻一番。 「唔嗯……」有点痛又舒服地轻喘着,公孙无双随着男人的意思被压向一块 平滑的大石上,当她的双手被束压至头顶上,才发现自身的腰间不知何时被人解 开,正要抗议又惊见男人解下自身的腰布,让自身衣物飘浮在水面上,然后她眼 前一黑:「不要、我不敢玩了!」语气有点楚楚可怜,但还是阻止不了男人用布 条遮缚住她双眼的举动。 「妳有胆子戏弄我,就有要胆子承担!」解开那湿透的单衣与肚兜,让那顶 站的花蕾暴露在空气外,再一并将长裙与紧贴着她私处的亵裤扯落,皇甫煞解开 裤头将早已逼不及待的灸挺重刺进那窄湿的花穴内。 「啊哦轻点、别不嗯嗯……」公孙无双因双眼看不见,注意力变得异常敏感, 几乎是男人一挺进,她便到达了高潮:「嗯够了啊啊……」 「不够!我还要这样、这样!」将那一只雪白的小腿勾住腰身,另一只却被 高高的扯上肩膀上挂着,这让他次次能顶撞到那脆弱的花蒂与花蕊,好让花径一 直维持于收缩状态中,永远迷人地绞紧着他。 「嗯噫、哦哦……」不断续的高潮与抽插,令公孙无双几乎陷入疯癫,想逃 逸却因双手被束而不能摆脱,只能任由男人不停地取索着:「呜噎、不行呜、会 死……」 「死在我身下不好玩吗?」男人邪气地咬住那摇晃着的雪乳问。 「不要噎、啊嗯嗯……」泪水从黑布下滑出,她衰饶着那似是永远馋嘴的男 人。 深吻住那发出淫媚声的嘴唇,男人开始或轻或重地折磨起女人:「嘘,妳听 见吗?」故抬起两人交摩之处,让那湿漉漉的花洞在两人每次相交下发出淫秽的 声音。 「嗯、啊啊噫……」女人被调教过的身体,开始无法自拔地跟随着男人的律 动,嘴裹不再求饶,只能发出诱惑人的媚啼。 「很舒服,对不对嗯?」男人爱恋地抱住女人的腰身问。 「对哦哦……」被束缚的双手,压落至男人的颈后,她的嘴儿贴近着男人的 耳边吟唱着:「还要嗯啊啊……」 「要不要我停?」他坏心眼地问。 「还要、别停嗯嗯……」随着抽刺花蜜不断流出,方便那粗热能更快地抚慰 花蕊的痒意,而那阵阵令人晕眩的快感,更是令公孙无双迷醉得不让停缓腰臀的 套弄。 「再媚点,我就给妳嗯?」咬住那香嫩的肩,皇甫煞忍耐住那发泄的急燥感。 「啊给我、给我嗯啊……」花径猛烈收缩着,令男人忍不住粗喘地惩罚地重 顶弄了花壁的嫩肉,顶得女人疯狂大喊:「我要、我要你嗯啊啊……」 「要我什么嗯?」皇甫煞就是不肯放松牙关,还次次乱顶那花壁四周的嫩肉, 转转摩摩地拉扯花径跟住那灸烫进出着。 「要哦嗯……」数不清几次高潮来临,但男人就不肯放过她,使她不单泛红 抽搐还连续地再要尝到了情欲顶峰的味儿:「要你、爱我嗯嗯啊……」她神智不 清地喊着。 而皇甫煞一听之下,当真立即狂猛地在穴内勇飙起来:「等我、就来了唔啊 ……」他在女人耳边性感地粗吼着,在感花径急烈地绞起后,重顶数下后,便停 在深处洒下那烫滚的花种,然后他咬下女人曚眼的黑布,让两人四目相交地一起 感受欢爱的余波,在才要平息一切后,两人忽地又纠缠起来,深深地吻住对方, 直到双方喘不过气后,才又额贴着额缠绵起另一场较前述更为激煽的云雨…… 待一阵颤栗过后,公孙无双才困着眼地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男人,脑海中 浮现出没多久前才完结的激情,水眸残存着媚色,脸色春红:「煞?」她轻声唤 着那似在沉睡中的男人,在确定他没在灸热起来后,便小心翼翼地坐起,让那消 退的刚硬滑出体内。 忍住腿间的胀软不适,公孙无双缓坐而站,慢步走出小屋外,这才发现天夜 已晚,微侧首发现男人没有跟随而出,才轻喘口气坐进暖泉内,闭上眼等侯那身 酸痛感舒去,在感疲惫感暂退后,便张眸看着满天星斗,心情忽地伤感起来,独 自默默流泪着。 直到一双手臂紧拥着她,才令她惊得回魂:「煞?」急忙地想要抹去泪痕, 却又男人阻止:「怎、怎么了?」难得有点结巴地问。 「为什么哭?」皇甫煞心情不悦地,看着那不敢直视他眼的女人。 他不问还好,他一问,公孙无双便忍不住扑向那脸色很臭的男人怀中:「我 想回家……」她现在才知道,自己原来也会有思乡病。 「妳就不能只想着我?」硬是要抬起埋在怀中的脸儿,声音沙哑低沉,眼神 微怒地问。「想着你?」几乎是本能反应,公孙无双立即皱眉,眼神有点飘远: 「想一个只对我身体有兴趣的男人?」嘲讽地冷笑问。 「我不允妳这样看我!」皇甫煞眼中闪过一抹慌张,猛地将那似要离他而去 的人儿:「妳是我的、是上天还给我的、是属于我的!」他语气有点异常地喃着。 「不!我根本不认识你!」本想这么反驳,但当见他那如迷路孩子般的脸, 竟又忍不住心痛:「你到底要什么?」想从她身上得到什么? 「孩子……」手抚上那张对他总是怜惜的眼帘,然后那疯狂的神色缓转后: 「也要妳,公孙无双!」见她瞪大眼,他就心悦:「我很早以前,就知道妳的名 字、知道妳这个人、知道妳的相貌、知道妳身子的敏感处……」大手轻揉搓着那 白嫩的香乳,见她咬唇轻哼,才又道:「撒了网,鱼儿就会来。」他轻笑地占有 了她,见她主动靠住后,才轻轻律动起来:「殇儿死后,我每天想的就是妳、又 痛恨、又渴望,这感觉儿真让人要疯掉……妳说是不是?」轻含住那在泉水中晃 动着的乳尖,他忽地发狠地问。 「啊嗯、轻点……我嗯不知道啊……」公孙无双无法抵抗男人带给自己的快 感,只能柔顺地应着。 「而就在我这么想妳、这么的与妳亲密后,竟然敢说妳不认识我?」他狠咬 了那香肩一口:「想一个只对妳身体有兴趣的男人,令妳有这样生气嗯?」见她 欢愉地掉泪后,他忽地轻柔地来:「我既然让妳来了,就不会让妳回去!」 「什么嗯啊哦哦……」她听不见男人在说些什么,只听见自己不断的呻吟声, 以及腿间两人磨蹭的交合声。 「妳的身子已经离不开我,就连妳的心也在我身上,为什么妳就不肯乖点?」 扣住那俏皮的臀瓣,他停顿住享受那在深处被紧紧包含着的感觉,在花径放 松后,才又急刺起来。 「哦够了嗯嗯、啊啊……」她狂乱地摇首,从花蕊传来的酸麻感令她抽高身 子,刺激得想要逃走。 「不够,自从我开始画妳的画像后,我就知道妳是属于我的,我是不可能放 手的!」见她又因情欲顶峰半昏后,他轻吻住那还会娇啼媚喘的小嘴儿:「妳就 跟我想象中躺在的身下时一样,这样的感敏、这样的迷人、这样的让人欲罢不能 哼吼……」挺直住身,他再一次将花种洒在那早已被灌满的花穴内,盯住那从穴 唇稠密涌出的白液沿黏两人交合处落下泉中:「妳又不乖了,这么浪费,要怎怀 咱们的孩子呢?」皇甫煞眼神痴狂地看着那一脸满足的人儿,迷醉地又再抽插起 来,直到那昏厥的人儿醒了又昏、昏了又醒、直到这暖泉四周都充满两人欢爱过 的痕迹后,他才心满意足地放过那早已被玩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可人儿…… 「唔嗯啊啊……」马车内传出来的娇媚声,令随行的黑炎青了半张脸。 只因煞皇现在宠溺公孙无双的地步,已经远超过以往公主得到的疼惜,若皇 说这丫头是公主的替身,他更是无法接受,但这的确是皇的选择…… 「不要了嗯嗯……」花径缩紧,公孙无双再一次在男人的带领之下,尝到了 情欲顶峰的美好。 「妳那儿好香……」顶动着腰腹,皇甫煞邪魅地享受着女人温暖的包含。 「唔哼啊哦、不行那里是……」咬住唇公孙无双只觉得要疯掉了,水眸中充 满欢愉的泪痕,脸颊红得似抹了十层胭脂,全身都是汗湿地紧靠着那在她身上冲 刺的男人:「别顶了嗯哼……」她发狠地抓紧男人的厚背,然后感到灸烈似火的 热流在花穴深处散开,那舒服感令她不自觉地收缩径道,咬住那在她体内的男性。 皇甫煞低哼了声,有点气喘:「妳是想绞干我吗?」 「嗯哼、别走……」目光迷茫地望住那性感的唇瓣,感到那热源缓退时,她 忍不住轻喃。 「舍不得我走?」男人邪气地吻住那肿得红艳的小嘴。 公孙无双温驯承受那霸气的吻,直到男人心满意足地放开,她才嘤咛了声: 「唔不……」有点不悦移了移臀,但很快就让人抓了起来。 「想去哪儿?」咬住那诱人的红顶,皇甫煞扣住那妄想逃离的女人。 「不要玩了……」她无力地任着男人摆弄着煽情的姿态,在看见那令她熟悉 的闇火时,身体禁不住颤栗着。 「刚才不是留我吗?」顶动着那感敏的嫩肉处,皇甫煞坏极地笑问。 「唔呃、别顶啊哦……」门户大开的求饶着,却又不知道自己此刻矛盾的模 样,更是鼓舞着男人用力地疼爱她。 皇甫煞不再言语,只是卖力地逗弄着那红肿的花穴,盯着那似是充血的花珠, 使他异常地亢奋。 「不啊啊……」公孙无双只觉自己被玩得死去活来,却又迷醉不已地淫叫, 这令她感到羞耻,但见到男人为她着迷的模样时,又忍不住摆臀响应:「好硬哦 哦……」 「我要妳死!」男人粗暴地抽动着,听见那水嫩的声音,令他更为刺激、更 为狂猛,只见他忽地野蛮地在抽刺中将女人转到身上来:「妳有多浪,让我看清 楚!」他躺住身强逼女人身子往向后仰,要她抓住他有力的大腿,好让他看清楚 那红肿却又浪湿的穴儿。 「啊哦嗯、轻点嗯……」那滋滋作响的穴浪声,令人听了也一不禁要脸红, 更何况是承受着那狂猛力度的人儿,她止不住泣声地半瞇眼,然后在男人的引渡 下,伸出一手搓揉起那在外的花珠:「会死掉的嗯嗯啊……」 男人直瞪住那淫乱的景致,忽地控制不止压向女人:「妳这小妖精!」然后 狂野地插弄起来,直到他将那烫人的种子洒进那早已充满爱肴的穴儿中。 气喘喘地躺卧在那同样湿淋淋的胸膛上,公孙无双尚未回复意识,乖巧地让 男人轻抚着她的背脊。 皇甫煞爱怜地吻了吻那汗湿的额,然后反身起来拾起马车内的碎布,帮女人 擦净起身子来,然后让她披上他的单衣,才打理好自己,便又搂住那神智未清的 女人:「黑炎!」他声音沙哑地喊着。 「是!」在马车外的黑炎即回应道。 「要到了吗?」那家伙的宫殿应该就在不远了,所以只好暂缓他的玩乐了。 「回禀皇,已经到了!」黑炎声音中有轻微尴尬。 「哦?那家伙没来迎接本皇?」皇甫煞完全不觉得有何不怠,反而对另一件 事,较感兴趣。「暴君派人传话」把这当自己家便好,本君正在忙于玩乐中,不 便迎接「……」黑炎想起刚才那派来传话的人,死盯住马车那猛烈摇动的模样, 然后向他目露同情时,心头不禁升起一把火。 皇甫煞玩味地嘴嚼那话后,才又道:「既然教我当自己家,就直接把马车驱 进宫殿内。」待马车再动起来后,他开始细心地为怀中的女人打扮起来,目光有 所思,嘴有其所意地邪笑起来。 7 东北国域 寒气唤醒了沉默中的女人,微张充满媚色的水眸,映入眼帘的是几道火光: 「煞?」她望住那不远不近的人影喊道。 「公孙姑娘?」那是一把轻轻淡淡却又稚气无比的女声。 「谁?」公孙无双望向那在屏风及纱缦后的人影,心想着这说话的方式好熟 耳,但那声音她肯定是没听过。 「双儿……」皇甫煞卷起纱缦,落坐于床沿,轻摸起那张明显睡饱的小脸儿。 「煞,你喝酒?」挡住那吻上她的薄唇,目光移向那在屏风外的人影时,竟 又让她发现人影又多一道。 「我已经有两天没碰妳……」说话的同时,拉开那试图抗拒他的小手,然后 吻上那张令他渴望的唇瓣。 「唔不……」公孙无双有点怒地轻咬住那充满酒气的舌尖,想不到这样惹得 男人更为亢奋,当那硬灸无预期地进入那微湿的窄道后,更是引得她不能自己地 浪喘:「不哦唔嗯……」 「我有多想妳,感觉到嗯?」皇甫煞邪魅地咬了咬那嫩白的耳贝,然后低头 便埋进那充满乳香的丰盛间,伸舌轻黏再啜咬起来。 「嗯、别这样……」有点头晕眼花地靠住男人的厚肩,小嘴哼哼地喃着。 「嘘,妳看。」吻了吻那低泣的嘴儿,硬是要她背抵住他,让她门户大开地 望住那屏风上的人影。 「啊啊、怎嗯……」她顾不得害羞,直瞪住那比他们玩得更激烈的身影。 「看见吗?那个淫娃娃是妳口中另一个无双女……」冷眼地看着那交缠的影 子,皇甫煞忽地猛撞起来。 「不要嗯啊啊……」怎么可以这样…… 「治与抚是指在床上取悦我们吗?」他故作大声地问,感觉身下的径道一阵 缩收后,才减少几分怒气:「要我给妳吗?」 「给我、给我……」她听不见另一道泣然的女声,只顺着本能地讨索着。 「真是浪……」男人加强手劲地搓转那在外的小花珠,好让那诱人的花蜜沾 满他的手,令他可以好好尝鲜。 望住男人那羞人的举动,公孙无双竟觉莫名饥渴,她望住他含进那沾满花蜜 的指尖细细品味时:「我也要唔……」 「是不是很香?」皇甫煞意犹未尽地轻亲着那在吟唱中的唇瓣,然后急律地 顶弄一阵后,才在那迷香的小径内,发泄而射…… 「唔哼啊啊……」突如其来的满足令公孙无双禁不住挺直腰身,让男人埋得 更深地将自己填满。 皇甫煞坏坏地搂住瘫软的女躯,很快便又在那暖软中灸热起来,但他不急着 动起来,反而退出那窄径,换上修长的手指在内捣弄着。 「嗯哦……」双腿向后微弯,整个身子靠在男人怀中,喘息地望住那屏风上 的煽影,耳听着的是肉体急交的拍打声以及那稚气女声的娇吟。 公孙无双微抬水眸,望向那与她同样欣赏着屏风春色的男人,心底微酸: 「不准看!」然后霸道的吻上那邪笑中的薄唇,直到男人回应了她,才温婉地辗 转了身,双手扶在男人的宽肩上,主动地坐落在那挺硬之上,慢慢地推倒他后, 才在那魅人的墨眸下摆臀起来:「啊啊哦、喜不喜欢嗯……」 皇甫煞扣住那圆滑的臀瓣,放纵她骑乘自己:「我比较喜欢这样……」话毕 便猛顶动花穴深处,让香液沾湿了他与床铺,然后待她无力地趴在胸膛上后,才 缓地旋入花芯内,惹得她娇泣连连地求饶。 「不好痒哦嗯……」咬住唇、收紧臀,公孙无双趴在男人身上轻泣,腿间那 酸酸养养的感觉,令她止不住快意的频频面临高潮:「啊啊不要嗯……」但身下 的男人却是不肯轻饶过她,挽起了她的左腿,然起侧着身地狂飙起来。 「嘘,我知道妳喜欢的……」咬住那摇晃中的乳尖,他迷醉不已地喃着。 「啊嗯、到了、要到了啊啊……」她双眸半瞇,顺从着欲望地喊叫。 不理会那收缩中的花径绞得有多紧,男人转个身便又将女人压在身下,他毫 不温柔地不断进驻着那香液淋漓的花穴,就算女人抗议他的粗犷,也没缓下攻势: 「我只要妳而已、只有妳……」 「呜不嗯嗯啊……」受不住男人的猛插,她再一次踏上高潮之中。 「小妖精,妳知道妳有多诱人吗?不用吃醋,我最爱的是妳……」皇甫煞吻 住那泣然的小嘴,吞尽那娇淫之声,在折腾女人半天后,终于再次将迷人的种子 灌入香穴中,然后喘息地趴在女人身上久久不舍得离开,直到屏风外的人影走进 纱缦前,才速速帮她披上单被,将人包得半肤不露后才望向那挑起床缦的男人: 「你选女人的眼光,实在令我无法认同!」盯着那被人抱在怀中,却同样被抱得 密不透风的女孩道。 「她们还长得真像,说是姐妹也没有人会怀疑……」挑起床缦的男人——暴 君,轻亲怀中昏睡中的小脸儿道。 「我承认我不如这般禽兽。」煞皇无法否认地望住那张稚气的小脸道,这丫 头满十三了吗? 「你要是想玩这种游戏,我也可以把药借给你的。」大家是兄弟,实在不用 客气! 「这样细小的身子,玩得能尽趣吗?」虽然被被子包住了,但那胸前几乎还 没发育,教他怎能玩得高兴。 「这种奥妙之处,你这种粗人是不会懂了!」浪费了他的好意。 「这次比赛是我这粗人赢了!」小孩子的身体,耐力是比较弱,会输不出奇。 「我至少让她满足了五次!」暴君有点孩子气地吼着。 「你醉了,别在闹,本皇可还没玩够!」碍眼的人,别在吠。 「本君才不没有醉,明天咱们再玩别的,你一定会输!」然后,抱住那娇小 的身子,一同离开了煞皇的视线。 摇着头,皇甫煞扯下那可恶的单被,然后再度伏上了那还在昏厥的女人身上, 他瞇起好看的黑眸,想起这两天因不能触摸她的痛苦,欲火再道被煽起:「五次? 哼……「 「五次?哼……」只见他缓缓地把那嫩白的小腿放在肩膀上后,便再次埋入 那令人销魂的幽穴内。 「嗯唔……」虽还在昏厥中,但因被调教过,使公孙无双本能地回应着男人。 这种本能反应,令皇甫煞的男性自尊感到满足,所以他的动作轻柔了起来, 直到在最后冲刺前,才猛撞起来,唤醒那以为一直身在春梦之中的女人:「啊啊 ……」十指抓紧软枕,弓起腰身地迎合着男人的顶弄。 「小老鼠、发浪了嗯?」男人咬紧牙关地问。 「再深点哦、给我嗯嗯……」摇着首,她张嘴便喊出心中的渴望。 「给妳、给妳、通通都给妳吼!」再也受不了她浪荡的套弄,男人迷醉致极 地低吼了声,便将既珍贵又烫人的液汁送进那绞人的穴洞内…… 「噫嗯!」公孙无双一脸满足地松下腰身,享受着那从腹间散漫到全身的温 热,眼瞳微扩的映入那邪魅的男性脸庞,然后小嘴微嘟:「吻我……」 「引火自焚?」有点嘲弄地笑问着,却还是低下头来吻住那肿艳艳的唇瓣, 直至怀中人儿发出抗议才咬住她的下唇轻黏起来,其间还带动着煽情的银丝,让 人毫不怀疑,他刚才的吻有多狂野。 喘着气,轻抚上那张微微忧郁的脸庞:「刚才……」微垂了眸,却又在看见 那道屏风时,忍不住问:「是谁?」 「吃醋了?」咬了咬那白嫩的腴乳,看见上头出现了专属的印记后,才埋首 在那乳香间。 「谁、谁吃醋了!」想要转身背向他,无奈却比人压得动弹不得。 「妳不认识她吗?」皇甫煞搂住那抗议的身子问。 「在这里除了你,我还认识谁?」莫名其妙,她在这里一没亲人、二没朋友, 就只有他这只大色狼……呃?不对!她还认识一个人:「是她?」橆孇? 将人搂转,轻压在胸前,皇甫煞轻笑:「不是只有我吗?」 「那个不算!」声音有点闷闷的,然后又轻叫了声:「她刚刚是在和那个暴 君一起吗?」因为只有人影,而且她没看过暴君本人,实在不敢肯定。 「除了那家伙,还有谁敢跟我玩这种游戏?」安抚地亲了亲那被他养得柔滑 的小手,再抱紧那如无骨的腰身,才坏坏地道。 在尝试几次也抽不回手后,她赏了男人一个大白眼:「我不喜欢这样玩!」 「我记得有人说我不介意,她就不介意……」轻拍香肩,感觉到怀中身子的 强硬,才邪气地道:「刚才妳明明也玩得很投入!」那么主动地取悦他,还是第 一次。 「那是因为、因为……」怎么办,她就是不想让这可恶的男人得意,但又无 法解释刚刚那种宣示的行为。 「因为什么?」咬住那有点冰凉的耳背,皇甫煞伸手抓起那被丢到一旁的被 单,披上那还带点汗湿的裸背上,免得她再次惹上风寒。 感受他无语的温柔与包容,公孙无双忽然觉得让他得意一下也没关系了: 「因为我不想你看别的女人!」但说话的语气还是满有一种豁了出去的感觉,没 办法,她就是不像其它女生能够轻松坦然。 「妳这是在向我表白,还是去送死?」有点好笑地看着那闭得死紧的眼儿, 皇甫煞竟又觉得心头又在微微发软。 「两种?」微微地张了半只眼,在望见男人那勾人的目光时:「怎么了?」 向上移了移身子,改为靠住他的肩问。 「妳不会离开我的,对不对?」他收紧双臂拥住她问。 「这、我……」该怎样说?她不是突然来到这里,会不会突然就消失了,她 也不敢保证。 见她迟迟不肯答应,皇甫煞有点怒了,不自觉地加重了臂力:「说!」 蹙眉地忍住肩上的痛楚,公孙无双有点急地道:「我不想离开你!」虽然, 你爱的人不是我…… 「为什么妳不立即回答?」天生疑心极重的他,不禁怀疑地望进她那清澈的 眼瞳中。 「我、我不知道……」她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他,她根本不属于这里、更可能 她根本是不存在的……想到这,她不禁颤抖了起来:「如果,有一天我消失不见 了,你会记得我吗?」 「闭嘴!」惩罚地咬了咬那张怒人的小嘴,然而却因那颤抖而软了些:「妳 不会消失不见,妳是公孙无双,我皇甫煞的女人,闇天皇朝南方国土的皇后!」 望进她那惊惶的眼中,他怒吼着。 「你、你刚才说什么?」他是说公孙无双?不是皇甫殇?是公孙无双吗? 瞇了瞇眼,皇甫煞脸色阴霾:「女人,我是不会把同一遍话,说上二次!」 「但是唔……不嗯……」虽然很想追问下去,但被人摸清敏感处的身体,明 显投降在那熟稔的调情技巧下,最后她的一切疑问、不安,全都化为一连串令人 脸红心跳的媚吟。 直至天方露白,这场男女之间的玩乐,才稍稍落幕。 公孙无双忍耐着一身酸痛,在净身后,便被那喜怒无常的男人搂住不放,带 上太殿用膳,其实她根本就累到吃不下,但却在男人的坚持下被逼进食了一大碗 饭菜,或许是吃饱有了力气,才有了心情对上那盯了她大半天的墨眸:「妳吃饱 了?」不看还好,一看之下便见那眼底有着她熟悉的闇火。 本能反应下,她张嘴便要喊上一句话,谁知有人比她更快:「不要嗯唔……」 那是一把带点清冷又稚气十足的娃娃声,沿住声音望去,影入公孙无双眼帘 中的是一对男女? 不!正确来说,是一把男人正在押玩一个小女孩,那场面理应让人反感,但 当她看见那女孩的脸正急速染上一种媚色时,反而让人觉得眼前所见十分淫妖。 可能是她的目光太有存在感,那本来正在「进食」中的男人,竟突然抬起了 头,而且那眼神中带着令人战栗的狠辣:「妳敢再看,信不信我把妳的眼睛挖下 来!」 然而回答那个变态男人的却她身后的男人:「那我就先把你的双手砍下来!」 虽是这样说,但语气中并无杀意。 「管好你女人的眼睛,这东西可不是随便给人看的!」语毕,那男人便抱着 那无力反抗的女孩退离了大殿,在行走期间,还传出一种属于钢铁的敲击声。 「别看!」见她的注意力被那小女娃抢走,皇甫煞微微不悦地喊着。 「他、他是恋童癖?」 「不!」 「刚才……」 「那是他的偏好!」 「他的癖好是把人当成囚犯?」她明明是看见那孩子脚上被束了镣。 「那只是种游戏……」 「别告诉我,你也有这种偏好!」那她宁愿让他一刀杀死,比较痛快! 「不!我对那种小孩子的身体,玩不起劲来……」 「我是在说囚犯的游戏!」他这是在跟她装傻吗? 皇甫煞挑了挑眉,没回答她这个问题,转移地说了句:「妳认不出来吗?」 「什么?」 「那女娃儿,便是妳口中那念念不忘的另一个无双女阿!」 「我什么时候有念念不忘呃?你是说她……」指了指那两人刚才离去的方向, 见男人颔首,她惊得大叫:「不可能!」虽然那说话的清淡很像,但刚才那孩子 明明不到十五,而她所认识的橆孇,是一个发育完成的女人阿! 「那家伙为了自己的偏爱,找人对她下了巫术!」是那种叫返老还童的回春 术。 「物以类聚……」其实,她早该想到了,能遇这男人交朋友的人,多半是不 正常的! 「我听到了!」 「听到什么?」装傻。 「女人,妳胆子愈来愈大了……」 「这鸡腿怎没人吃,真浪费……」吃饭、吃饭,她很饿! 「其实小孩子的身子,我也不是没兴趣,不知道那家伙能不能把那下巫术的 人借我……」 快速地丢下碗筷,公孙无双扯住那走向某危险方向的男人:「我错了、我错 了,那只是一种」正常「的喜好而已!」OH,上帝,请你原谅我这个为了自保 而出卖道德的人!阿门! 「既然是正常的事,咱们也该换口吻玩玩!」那斜目地打量那死命抓住他衣 袖的女人。 「不呃,你要知道那种事不是每个人都能接受……」点点头,她觉得自己说 得好极了。 「我不介意和妳意试试看……」 「这种事不想试!」惊得眼眸微红。 看引回她的注意力,也觉欺负得差不多了:「我差点忘了老鼠很胆小。」他 坏坏地笑了。 「就是、就是呃!不对,谁是老鼠了?你这个人、真是好坏!」就是要看她 受惊才爽吗?果然没错,他绝对是变态! 「我坏,难道妳不喜欢吗?」邪气地搂住她,见她脸红了红,他便将人横抱 了起来,走至草丛间。 「你、你想做什么?」她有点结巴地看着那把她放在草地上的男人。 「玩咱们喜欢的游戏……」皇甫煞邪恶极地说着,然后不给女人反抗的机会, 开始了他目前最有兴趣的癖好——水乳交融。 「噫唔嗯嗯……」嫩白的小腿在凌空轻摆着,公孙无双一手抵住那压向她的 胸膛,一手抓住那正在奋力冲刺男人的肩。 「嗯啊啊……」顺着男人的意思,半身坐了起来,她用双腿霸住男人坚实的 腰身,满眼迷恋地看着他:「噫噫来、来了啊哼……」接着她感到眼前尽是白茫。 「不行了?」还处于亢奋状态中男人,看着气喘喘的女人问。 「还可以、嗯轻点……」她气息如兰地贴着男人的唇轻吟,既舒服又痛苦的 享受着那似要贯穿她的力度。 「被玩坏了嗯?」察觉到那包含住他的温热又在窄缩,皇甫煞有点不舍地问。 「不啊、好深……」咬住男人的下唇,她娇媚地申诉着。 「这儿吗?」硬是顶了那在深处的嫩肉数下,随即一阵湿凉喷在那圆顶的伞 头上,他咬牙忍住那要发泄的冲动,将柔顺的女体侧放在草地上,拉起右腿放在 左肩上,然后跪站起来,开始急抽起来。 「啊啊哦嗯……」抓住一束嫩草,公孙无双无法忍耐地喘啼:「好、好棒哦 嗯……」穴径因为人无情的占有,而狠狠的抽动着,那种磨人的快感,令她禁不 住趴跪住低泣。 「不、不行了啊啊……」尖叫一声后,她如断线的风筝瘫趴在草地上喘气。 皇甫煞皱眉地压上女人的背,那埋在幽穴内的硬挺不消反增:「真的被玩坏 了?」那语气邪气无比,细听之下,当中还夹杂了一丝欢愉。 麻麻酸酸的感觉,令公孙无双暂时无法言语,她眉目间充满住情欲的满足: 「噫啊嗯……」前后的摆动住腰臀,顺迎住身后男人的侵略。 噗滋滋的淫秽声,从两人交合之处不断传出,旁人听了也不禁脸变,更何况 是正在被人骑乘中的人儿:「别来、来了唔啊啊噫……」她的求饶,换来男人惩 罚般的急刺。 「妳这荡娃,两张小嘴都叫得这么浪嗯?」见她愈是苦乐矛盾,皇甫煞愈是 不肯轻轻了事:「玩得很乐?」 「嗯嗯、好热哼哦……」花穴不停吞扣住那粗红的男性,愈磨愈是粗硬,当 男人将她抱起而行走,更是教她娇泣不已:「不噫、嗯啊啊……」 皇甫煞不理会女人的哭闹,抱着人抽插来到一颗高壮的大树下,再把人转向 自己,要她用背抵住树身:「抓紧!」命令她用双臂攀紧自己后,便开始急急地 律动起来。 「煞、啊好、嗯嗯……」她眉头难舒,嘴里、脑里只留下那带给无尽欢悦的 男人。 情动地吻住那不停唤着他名儿的嘴儿,然后一阵酸热从背脊直抵脑门,再顶 弄数下后,皇甫煞终于止不住那激烈的快意,在那让他畅乐不已的穴内深处解放 自己。 在情欲的味道消退掉后,皇甫煞放开那被他压抵在树身的女人,抽出那软退 的分身,吮啜住那流出银丝的唇瓣:「能让我满足的,只有妳……」 「嗯……」半娇媚地啾住男人那痴迷的模样,公孙无双温婉地与男人耳须厮 磨起来,直到男人再次挺入那被喂得满满的花穴内:「嗯啊啊……」他怎么好像 很快乐? 「怎不专心嗯?」重重顶了那花壁的嫩肉一下,见她淫媚地娇喘,才放缓步 调。 「你、心情嗯好哦……」那浅出深入的顶弄几乎令她忍不住泄欢。 「是很好。」平常阴霾的墨眸内微露欢愉,当感到穴径再次缩收时,更是透 出一种算计。 「为什么噫嗯啊啊……」早已想泄欢的身体,在一阵急狂的插弄后,终于耐 不住浪潮。 「妳想知道嗯?」咬住那变成迷人艳红的耳贝,皇甫煞再也无法温柔地顶撞 起来。 「嗯哦哦……」公孙无双只觉她落坐的大腿上,满是湿润,然后花径内的潮 溯又再比推高。 「妳这儿不是被玩坏了,而是变得敏感了。」他咬住香肩急顶着。 「啊啊不、到了嗯嗯……」猛地她挺直了身子,一阵火热从腹间泛开,久久 不散…… 「小老鼠,我喂饱妳了吗?」他嚼住那纤细的脖子,声音沙哑又性感地问。 「嗯、饱了……」其实,她想说有点撑,但要是这样说,她敢保证眼前这个 男人必然不会放过她! 皇甫煞没退离那香嫩的身子,感受着欢爱后的余韵,听着她昏昏欲睡的软语, 眼底再次闪出令人惊栗的光芒。 事后,皇甫煞将半醒的公孙无双洗净身子,放回床上,便命人把御医带来。 「臣,参见皇上。」白发苍苍的老御医,被带到床上,当看见那穿着单薄、 脸色通红的小身子时,不敢暗想:「这姑娘不会又生上什么病了吧?」想起月余 前的某几天,他还心有余悸。 「免,诊脉吧!」皇甫煞心情和悦,落坐在床沿,看着那进入梦乡中的女人。 「是!」老御医心惊地上手把腕,在煞皇的注目下,长指抖又抖地把了数回, 从最先皱眉到神色大喜:「恭喜皇上,是喜脉!」暗喘口气,还好这姑娘不是再 道风寒。 「她身子如何?」相对于御医大喜之色,皇甫煞倒显得冷淡。 煞皇那冷淡的模样,令老御医也只好收敛喜色,回复老脸:「皇上是放心, 这姑娘底子很好,只要适时服用汤药便可!」 听到这,皇甫煞不禁深思一会:「有办法把药膳混入饭菜中吗?」他记得这 妮子很抗拒汤药,上次犯上风寒喝几天药就连饭都吃不下,真像小孩子。 煞皇一下子笑、一下子皱眉,看得在旁的老御医差点魂不附体,然后脑中想 起几年前,朝中那曾经怀孕的皇后,他声音微颤:「皇……」 「嗯?没办法吗?」那声音很轻,但却令听者毛骨悚然。 老御医抹了抹脸,才又道:「敢问皇,这姑娘是否有偏食的习惯?」 「应该……没有!」除了,不爱吃得清淡,他没见过她浪费食物。 「那事情好办多了,虽然不能把药膳混入饭菜中,但只要将同样有益的食膳 传上便可!」险险的挥下手心的汗,老御医战兢道。 轻轻颔首,皇甫煞总算满意臣子的答复,便扬手示意退下,待一室独留下两 人后,他才把那睡梦中的身子抱起,搂入怀中让两人侧身而坐,然后盖好被单, 在确保她不会着凉或不适后,再把巨掌轻伸进单衣内,轻抚上那平坦的小腹上。 他目光中有些兴奋、挣扎、愧疚,但当对上怀中幸福睡颜时,一切彷佛都变 得不再重要,他所有迷茫都消失了:「只要妳待在这,我甚么也不计较了……」 接着他轻吻住那含笑的嘴角,不再言语。 一觉醒来,公孙无双如常地摸向那暖热的床位上,她半张媚眸,望向那坐在 房中书桌上的邪魅男人:「我是不是有点胖了?」依着床柱,忍不住打了个呵欠。 近半个月来,她不知为何愈来愈嗜睡,有时就连在吃饭时,她也会有种懒得 动的感觉,还好那男人喂她习惯了,不然她恐怕早已饿死;说到这,她实在不得 不配服皇甫煞,因为他已经因为她嗜睡,整整半个月没碰过她了……是因为她发 胖了吗? 「妳长点肉才好!」对怀孕的人来说,这是一种正常现象。 「……」盯着那真诚的眸子,公孙无双总觉得有种说不出的奇异感。 这个男人好像变得比较正常了,以前他动不动就发怒,不然就欲求不满地缠 住她,也说不出这改变是好还是不好,只知道这半个月来两人虽共枕而眠,他竟 然连小小的毛手毛脚也没有……这实在大有问题! 既然,原因不在她身上,莫非是他的身体出现了毛病? 听见轻咳声,皇甫煞立即放下手中从南国运来的奏折,走至床前:「不舒服?」 他紧张皱眉问。 「不、没事!」公孙无双不着痕迹地打量眼前的男人,再确定他心情不错后, 才放胆问:「煞,你是不是……不行了?」 [ 本帖最后由 scofield1031 于 2011-8-20 13:31 编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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