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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乡野痞医】(全)作者:兰亭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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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孔翠赶集

  当全大头拉着姜银走了以后,麻三真踢她感到惋惜,这么一个好姑娘怎么就
嫁这个死猪头了?真是一个悲剧啊!想到那一天在床底下听到全大头匆匆从城里
过来,猛干一炮后就撒脚而去的情景,麻三心里更替姜银感到不满。一个正值花
样年华的女人被如此糟蹋,多么浪费这副好身材!她应该好好的躺在床上,让男
人伺候得舒舒服服,然后轻轻地浪叫一番……

  但是这一切只能是妄想,麻三回到药房里,想着姜银发起呆来。

  此时,兴致勃勃的孔翠骑着车子前往镇上。

  虽然已经快秋收了,还是有不少闲人,一直到了大道上,人渐渐多了起来,
路也笔直、平坦了起来。孔翠的心里就像升起的朝阳,怀里揣着大志气,雄心勃
勃得很想努力搏一把,整个人提起了精神。

  秋高气爽,地里准备秋收的人们加上河边捞鱼的孩童、赶集的老农,组成这
天人合一的田园美景。

  孔翠虽然觉得这些场景很熟悉,但是都没有现在这么有情调,就连呼吸的空
气都如此清新。

  孔翠到了镇上,看到来来往往的人们心里兴奋极了。镇上比起村子强多了,
要是能在这里开一间诊所,我在旁边再做点其他生意的话,那是多么美好的事情
啊!孔翠心里壮志凌云。

  她首先看到十字路口搭的棚子,是一个卖状馍的,说实话,这种状馍真的好
吃不到哪里去,但是里面大块的肉片、耐嚼的粉皮,还有香味弥漫的调料,尝起
来还真不错。至于这东西爲什么叫做状馍还有一段小故事。

  很久以前有个书生在进京赶考的时候,他娘特意做一种面食,将杆好的面饼
叠起来,中间加上肉片,还有用几种蔬菜切碎拌成调料的荤馅,再放入锅中用油
煎,皮脆而香,馅油多而味全。后来这位书生高中状元后,把他娘做的这种馒称
爲状馍。所以大家不管好不好吃,都爱吃一块图个吉利。

  孔翠虽然不太想干这个,但是买的人很多,就推着车子停在对面,看着这个
师傅忙里忙外,钱也是「哗啦、哗啦」地流到了放在一边的小红桶里,看得孔翠
心痒痒的。

  但看到状馍师傅忙得不可开交,而且还要三个人以上才能忙得过来,孔翠觉
得自己真的干不了,在看一个人整个身子弄得脏兮兮,油腻腻的,还是觉得这个
生意不适合。

  孔翠又推起车子往前走去,前面不远处就是卖烧鸡、烧鸭的,看样子都脏得
要命;路边是摆摊卖水果的,有地坐在大伞底下,有的干脆坐在铺在地上的编织
袋上,抽着菸无奈地望着来来往往的人们,有几摊的生意看来还比不上回老家种
地。

  她摇着头继续前行,前面都是些店面。面前这个店子很大,正门上写着「儿
童衣服鞋帽大全」看起来真不错,她走到门口,探头看了看。

  孔翠还没来得及看清楚,就见一个中年妇女笑着迎了上来。

  「大妹子你要买什么呀?是你儿子的?还是侄子、外甥的?要是你堂哥、堂
姐家的也一样,反正都是自己的孩子,现在天冷了买顶帽子也行。对了,还有这
鞋子正在换季大清仓,那个区都在特价,你要不要过去看看?」

  这一席话可把孔翠吓了一跳,心想:「只是看了一眼就惹来这么多话,那要
是一问还了得,不买也不行了。」

  孔翠正准备要走,中午妇女就急忙拉住她,笑咪咪地说道:「大妹子,这样
好不好,看你是诚心要买,我也诚心要卖,你先选一个,价钱都好说。来,你看
看这款如何?」

  孔翠本身就是安静的人,现在面对如此热情过度的人,顿时不知道该如何应
付。

  「那个,我先看看好吗?」

  「可以、可以,你先把车子停在这里,我们这里很安全的,从来没有让顾客
丢过东西,要是你有什么东西也可以免费寄放在这里,很安全的。来,就把车子
停在一边就行了。」

  这个中午妇女帮孔翠把车子停了起来,孔翠在家自己动手惯了,这下真不好
意思了,愣着让她把车子停在了那里。

  「来吧,我可跟你说啊,大家一样都是实在人,我一看就知道你是爲你儿子
来买东西的吧?」

  中午妇女叽哩呱啦地说着,好像能猜个八九不离十的样子,孔翠还真不知道
该怎么办。一听到中年妇女这样说,这不是在乱扯吗?自己还没生过呢!哪里来
的儿子?

  便说道:「我还没儿子,现在还年轻没打算生。」

  「那是,一看你就跟个大姑娘似的,你不知道啊,生过孩子的身子早就变形
了,你看看,就跟那个人一样,难看死了。」

  说着中年妇女指了指街上的一个女人,这人正挺着水桶腰往前走,一摆一摆
的,浑身松垮,扭曲的就像幅泼墨画。

  「呵呵,你还年轻,再晚几年生也不迟,你看看我生了两个娃,现在成这个
样了。」

  孔翠一听,这女人可真能说,连自己都损,这生意真是做绝了。

  「嘿,看看,你那一笑,简直就跟古代的西施差不多,要是我是男人就娶你
了。」

  孔翠心里开心极了,这可是外面人对自己的评价,她想着忍不住飘飘然了起
来。

  「对了,这里也有你们女孩子的帽子,可好看了,最适合你这个年纪。来,
我帮你选一款,要是你不喜欢,我免费送给你。」

  孔翠被人夸得飘飘然地跟着她转起来,最后竟糊里糊涂地买了一双小鞋子。

  当她正搭上车子要走的时候,中年妇女还笑咪咪地招手告别,看起来比亲人
还热情。

  离开后,孔翠觉得自己真傻,连个孩子都没有,买双鞋子干嘛?但是钱已经
掏给人家了,又能怎么样呢?这时一阵秋风吹过,她觉得买双鞋子还不如买顶帽
子或围巾,顿时又停下车子,向店里走去。

  这时中年妇女又上来道:「怎么了?老妹是不是还想要点别的呀?这里有新
款刚才没拿出来,给你看看。」

  孔翠这时保持着清醒,急忙摇摇头,说道:「大姐,我是觉得要双鞋子没什
么用,看能不能换个其他东西,帽子、围巾都行。」

  中年妇女什么话都没说,转身爲另一个看鞋子的人介绍了起来,就这样把孔
翠晾着。孔翠认爲她可能是太忙,那就等一下吧!只见看鞋子的女人没听她说两
句就走了,中年妇女便一脸的不高兴。

  孔翠见她有空了,便走了过去,道:「大姐,你看看能不能换一下啊?我还
没孩子呢!放着到那时就不流行了。」

  中年妇女这时再也没好脸色了,不耐烦地道:「大妹子,你到底烦不烦啊,
就那么点东西这不行那也不行。几块钱的东西值得吗?换也只能换鞋子,其他的
换不了,你想换就换,不换拉倒!」

  孔翠一听,明白了,这就是做生意,奸商啊!她二话不说,提着鞋子推着车
走了。

  这下她明白了,她时时刻刻都在提醒自己不能就这么被人给唬了,不能再乱
问价了,孔翠一出门就觉得自己的心眼还不够。

  她把鞋子放在了车篮里继续往前走去,前面的店什么都有,花店、打牌馆、
撞球馆、卖豆腐、卖菜、炸油条的,什么玩意都有,还有照相馆,看上去都做的
风风光光地令她眼红,但是一个个都觉得自己不合适。孔翠开始心灰意冷了,她
也终于明白梦想与现实中距离真的很大,几乎是一条不可跨越的鸿沟。

  前面是一家杂货店,看上去还可以,里面摆着几个铝合金玻璃货架,挺朴实
的。

  孔翠便停好车想进去看看,顺便打听打听。

  里面是一对老夫妇,看起来挺和善的,应该不会做那些不是人的事,想到这
里,孔翠就进了门。

  「看看需要点什么。」

  孔翠笑了笑说道:「大娘我先看看。」

  「随便吧。」

  桌上的收音机正播着很好听的歌,看样子这对老夫妇日子过得挺舒服、安逸
的,老爷子眯着眼,躺在躺椅上闭目养神。

  她看了看这些东西家里都有,需要也不会跑这么远来买啊,带着也不好带,
而且还比家里的代销点贵上五毛左右,她无心地望着货架上的东西。

  这时来了几个年轻的女孩,看装扮像是学生,进来买了一堆零食就走了。孔
翠心想:「不行,自己在这里转了这么久,什么都不买也不好,还是掏钱买个东
西吧!」

  她拿了一包瓜子,想趁机问问开店的事。

  她把瓜子放在柜台上说道:「大娘,这个多少钱啊?」

  「二块钱。」

  孔翠从口袋里故意掏了个五块,好趁她找钱的时候问点话。

  「对了,大娘我想问你件事?」

  「问吧!」

  这个大娘还算和善,眼镜挂在鼻梁上,抬头看了看孔翠。

  「大娘你开这个店要多少钱?我也想做个像你这样的生意,就是不太懂。」

  「呵呵,你也想开这种店啊?告诉你,可不容易,这店啊,老年人没事在这
里看看还差不多,你们年轻人很少能坐得住,你看看一整天都不能出去,做久就
烦了。」

  孔翠想想也是,顿时说道:「也是,但是做生意赚钱哪里有那么好赚,只要
能让日子过得好些,捆点也没关系啦。」

  大娘笑了笑说道:「呵呵,你倒是个好姑娘,具体要花多少钱,其实要看你
开多大间店,像我这种一般的,一、两万都行,要是不装修,几千块也可以开,
就随你啰。」

  「哦,对了,这个房租要多少钱啊?贵吗?」

  「还行吧,一个月几百块,加上水电什么的,差不多六百块左右吧!」

  「这么贵啊?」

  这个数字孔翠想都没有想过,这么算下来,没几万块钱还真办不成事。不过
大娘的诚实让她感到很高兴,她笑着跟大娘告别后,觉得还是有好人的。

  孔翠抓了点瓜子扔到嘴里嗑着。说实话,她觉得开杂货店还不错,就得看家
里能不能凑得出那些钱。丈夫还想赚钱盖房子,还要帮妹妹买自行车,哪里还有
钱开店啊?

  她觉得这一、两万块不好凑,还是再走走,看看有没有小本生意可以做。

  想到这里,孔翠继续向前走。不远处看到有一个剪裁的,她心里一乐,急走
几步。

  对啊,这店不错,在自己娘家有两个跟自己同岁的就去城里学了剪裁,现在
都跟老公一起开店了。

  她走近看了看,只见里面的东西不是很多,外面的模特儿穿了几件样衣,再
里面点就是两台缝纫机,后面有一张用来剪布的大桌子,再后面摆了好几种颜色
的布料,看样子应该要不了多少钱。

  孔翠看了看,决定进去问问,这一回可不能白跑。她把车子停好后锁上,轻
轻地走了进去。

  孔翠对正在剪裁的女人说道:「哎。」

  这下可把这个女孩吓了一跳,她看了看孔翠说道:「你这个人真是的,都快
把人吓死了,怎么走路没个声音啊!像鬼似的。」

  这时后面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走了出来,见她说得这么难听,顿时道:「你
怎么说话的,来者是客。以后不许再这样了。」

  「哦。」

  女孩看了看孔翠说道:「不好意思。」

  孔翠看这家老板还挺客气的,笑着说道:「其实都怪我,家里人也都说我走
路轻,不能怪她。」

  「呵呵,没事,这是我的侄女,骂她两句也没事。你随便看看,有什么需要
就说,我先忙一下。」

  这时又进来两个客人来订做衣服,看来生意不错,孔翠就在这里东看看西看
看,觉得自己真的挺适合做这个的。

  等可人走了后,孔翠便问道:「我说大姐,你这里还找学徒吗?我看你的手
工挺精巧的,我也想做这个,不知道你……」

  老板娘笑了笑说道:「呵呵,你也想学这个?不知道你有没有耐心。别看衣
服好看,做起来就麻烦了,不过这里现在不招,要是你想学的话就写个地址,我
要是忙不过来了就去找你,我看你也是个能干的大妹子。」

  孔翠笑道:「呵呵,我跟着我的几个同伴学过一点,不过早就忘得一干二净
了。好吧,我把我的地址留下,要不过几天我再过来也行。」

  「呵呵,可以,你把地址留下吧!」

  这时孔翠真的喜出望外,把家里的详细地址留下后,又说了几句客套话便出
了门,心里高兴极了,走了一段路还觉得人家老板娘心好,和那个卖鞋的家伙比
起来简直就是天壤之别。她一时兴起又在路边买了二斤苹果、二斤香蕉提着给老
板娘送过去。

  老板娘也没想到孔翠这么客气,乐呵呵地又聊了半天,孔翠才欣然离去。这
时孔翠才看清楚这间店名叫欣雅服装店,老板娘虽然三十多岁了,还是能看出其
魅力所在。

  既然有了眉目,孔翠也变得闲散起来,随着人潮走去,集上的人可真多,越
往里越挤不动,她想想这么久了还没好好来玩过,干脆逛逛。

  想到了这里她就把车子寄放了,手里拿着那包瓜子边嗑边走,在摊上问来问
去,闲逛起来。

  这种感觉真得很好,比老是待在家里、地里、床上要强得太多了。

  假如真的学会了裁缝,也在镇上或城里开间店,那该有多爽啊!有了钱也把
房子好好整修整修,再把自己好好打扮打扮,让村里的人都羡慕,到时候老公开
诊所,我开剪裁店,别说房子、车子了,就算盖个小洋楼也不成问题。

  她越想越高兴,竟哼起了歌。人流涌动,自己就像是被捞到盆子里的鱼,挤
得不得了。

  正在这时孔翠忽然感觉到身后有人在蹭自己,但是她也没多想,人多有推挤
也是正常的,况且自己还挤着人家呢!但是走了没多远,她就觉得不对劲,这明
显是有人故意蹭自己,具体是什么东西不知道,像是一根棍子,搞不好是别人买
的什么东西老顶到自己。

  这时前面就是一个大棚区,里面都是窦衣服或卖布的,这里的人更多了,男
女老少,和年轻的小伙子,小姑娘们来来回回地走着,就像拧麻绳似的,这里的
光线要暗的多,后面这个东西一直跟着自己,看来不是好事。

  孔翠想用手把这个硌着自己的东西拨开,但刚刚碰到这个东西的时候,她心
里顿时一惊,这个东西温呼呼、滑溜溜的,不是别的,正是男人的大鸡巴!她心
跳得厉害,急忙把手抽了回来。

  这怎么可能?但是老公是个坏玩意,经常让自己摸他的鸡巴玩,这种感觉应
该不会错。

  她有点不相信,大白天的难道还有这么大胆的人?反正这里光线不好,不如
再试试。于是孔翠又把手伸到了后面,不偏不倚刚好抓住这个东西,它猛地一抽
搐,好像在不停蠕动似的,孔翠顿时感觉到手上热呼呼、黏答答的,她顿时明白
这人肯定是个色狼,竟如此大胆,在光天化日下做出这种举动。

  孔翠大叫一声:「流氓!打死你这个流氓!」

  她这么一喊,旁边的人都吓了一跳,忍不住往孔翠这里看。身后这个男人顿
时慌张了起来。

  「大白天的露鸡巴,真不要脸!」

  一个四、五十岁的女人大喊了一声,引起全场的轰动。这个男的急忙把大鸡
巴塞了进去,拉拉链的时候一不小心还夹到了肉,尖叫一声,捂着脸跑走了。

  孔翠羞得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人可真不要脸,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太伤风化了,真是丢人。」

  人们议论着。旁边一个上了年纪的大妈把孔翠从地上拉了起来,说道:「孩
子别哭了,都怪你长得太好看。来,别哭了,这也没什么好丢人的,丢人的是那
个色狼,要是让他们村里的人看到,不被唾沫俺死才怪,这人就是个变态。来,
我看看。」

  大妈急忙扶起孔翠上下看看,说道:「你看看,这个男的真是太恶心了。」

  说着从口袋里拿出面纸,擦了擦孔翠腰上的东西。

  「这东西还射到身上了,真是的。」

  孔翠转头一看,只见一团黏答答的精液,顿时呕吐起来。

  「孩子,没事,看你这年纪应该还没结婚吧!这不是鼻涕,以后你就会知道
的。没事,等等再洗一下就没味道了。」

  大妈帮忙清理了起来,孔翠真的挺感激的,谁也不认识谁,能帮自己弄这么
脏的东西也真难为她,他也不知道怎么搞的,其实自己平时还会尝尝老公的精液
喔,但是这回也不知道为什么感觉这么恶心。

  清理完后孔翠谢过了大妈,接着便往空旷的地方走去,她打算转个圈就赶紧
回家去,这集上太乱了,真不如自己家里安全,家里那只色狼老公再色自己都愿
意,但是外面的色狼就让她感到可怕。

  她再也不想凑热闹了,找了一条没什么人的道路往回走,不过心里还是蛮高
兴的,毕竟有了一个梦想。

  剩下的瓜子嗑得差不多,她四处看着,生怕再被什么坏人盯上,就在这时,
孔翠猛地发现一个很熟悉的人,不过旁边的那个人可把她吓了一跳。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叔叔全银柱,至于旁边的那个女人是谁,孔翠
就不清楚了,但是两个人走路的姿势倒让她匪夷所思。

  这个女人比婶子还开放,手挽着全银柱的手,这女人会是谁呢?他妹妹?不
对,再亲的妹妹也不会这个样子,况且这是在镇上,碰到熟人好说不好听啊。女
儿?

  更不可能了,他家三代单传,村里人哪个不知道啊?外甥女之类的?但是也
不像,这人年纪应该比全银柱小不了多少。天啊,孔翠真的不敢往那方面想。

  这段时间,孔利在身边给自己提供了许多男女间的讯息,孔翠也从中明白了
不少道理,可是现在这事发生在这么大岁数的人身上,让她感到不可思议。

  忽然二人一下子拐弯了,孔翠这时也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便轻轻地跟了
过去。

  只见二人边走边聊,说说笑笑,完全就是两口子,全银柱不时还用极其挑逗
的动作调戏她,那女的不但没有生气,还哈哈大笑地反击着。

  孔翠似乎明白了,原来叔叔在外面搞婚外情。她的头猛地一紧,一下子联想
到了自己,婶子在家忙里忙外,累成黄脸婆,这下好了,叔叔在外面有了情人,
不要明媒正娶的老婆了。

  这么看来,全进会不会也是这个样子呢?

  家里、地里的事都是自己一手包办,从来没有让他插过手,自己在地里忙的
时候,老公在家里做什么,她都不知道呢?

  他还不时的往城里跑,会不会也来这一手呢?

  孔翠似乎一下子明白了很多事,她的心开始凉了。

  她并没有离开,而是跟着全银柱一起往东边走去。

  两个人依然嘻嘻哈哈,打打闹闹地往里走去,孔翠跟了过去,她看见二人进
了一个院子里,等她到了门口的时候门已经锁上了,里面传出二人的浪笑,隔着
门缝,孔翠看到叔叔竟像刚结婚的小伙子一样,抱着女人往屋里跑去。

  她拐了回去,把车子取出来,往家里赶回去,这事确实给她带来了无限的触
动到了家里,孔翠轻轻地走到了药房,猛地推开门。这时麻三倒是很老实,正在
看书,旁边还有一个人陪着一个病人在输液。

  「这么早就回来了?」

  麻三把椅子挪了一下。

  孔翠二话不说就走到他跟前,目不转睛地望着他。

  麻三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看到老婆这一趟赶集赶成这样,急忙说道:「老
婆,你怎么了?难不成赶集赶傻了?还是不认识你老公我了?我现在再告诉你一
遍,我是你老公,姓全,单名进,全名叫全进,老婆叫孔翠,就站在我面前,你
听明白了吗?」

  麻三这番话可把旁边的那两个人笑坏了,说道:「我说全医生,你们俩还是
这么逗趣。我跟我老婆都没什么话说了,除了孩子那点事,很少说话,一天可能
说不到十句。你们真令人羡慕啊!」

  麻三也说道:「你看看,她今天去赶了个集,回来就这样了。我还搞不明白
是怎么了呢?好像在看我的心事一样。我好怕哦!」

  孔翠噘着嘴说道:「老公,你出来一下。」

  麻三一看,孔翠怎么变成这样了,有什么话还不能当面说呢?

  「好,出去说。」

  麻三转头对输液的人说道:「有什么情况喊我就行了,我在门P。」

  「好,你先去忙吧!」

  二人来到门口,麻三拉起孔翠的手说道:「老婆怎么了?有什么事就说吧!
都让人家看笑话了。」

  「我不怕。你、你要答应要一辈子对我好。」

  孔翠在撒娇。

  麻三可真没想到她还会来这一套,顿时搂住她的小蛮腰说道:「老婆,你放
心,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要是有下辈子,还要做老婆照顾你一生一世。」

  说着望向孔翠那挺挺的胸脯,猛地爬上去拱了几下,弄得孔翠胸脯直跳,全
身痒死了。

  麻三冷不防看到了老婆咪咪上裹着的胸罩,紫红色得非常显眼,半圆型的酥
胸让他淫心大起,麻三的手一下子插进了她的裤子里,顺势摸了进去,一团毛茸
茸的阴毛挡住了手,孔翠顿时弯下腰,笑了起来。

  「你弄得我下面痒死了,不要摸了。」

  这时她猛得想起了自己在集上被骚扰的事,顿时上火了。

  她正想开口说话的时候,麻三就感觉到不对劲,顿时嗅了起来,这味越闻越
不对,他抬起头望了望老婆。孔翠这时也想到了那个色狼把精液射在自己身上的
事,看来被老公发现了,她心里一下没了底,眼神缥缈不定,心想:「这该如何
解释呢?丈夫会这么轻易地就相信自己吗?」


             第六章  婶子尝鲜

  麻三本想调戏一下老婆,但无意中嗅到一股精液的味道,他顿时傻眼了,心
里凉了半截,难不成老婆背着自己去搞野男人?从没有过的难受一下涌上心头。

  孔翠似乎也感觉到麻三的异常,心里激烈斗争着。现在瞒是瞒不了了,但是
该如何解释呢?

  但是麻三又急忙露出了笑脸,他知道比起自己在外面拈花惹草的数量,这还
真不算什么。算了,或许这样她的心里才会平衡些。

  想到这里,他笑着说道:「身上还是那么香,走,进屋去,外面冷。」

  这一下可把孔翠弄懵了,她不知道丈夫到底在搞什么鬼?难不成老公跟那些
变态狂一样,表面上无所谓,却在背地里折磨自己?她越想越害怕,可是看着麻
三嘻皮笑脸的样子又不像,算了,或许是自己想多了。

  但她还是想赶紧把这身衣服换掉,不然怕又有什么意外。

  「你先忙,我到堂屋去。天也不早了,你喜欢吃什么,我帮你做。」

  孔翠心里感到愧疚,想讨好一下丈夫,但是麻三却不这么想,反而更加坚定
老婆在外面肯定做了见不得人的事,不然爲什么今天与往常不大一样呢?

  「去吧,我这里马上就好。」

  麻三说着就进屋去了。

  他越想越难受,虽然不能确定是不是事实,心里总有个疙瘩怎么也解不开,
他望着屋子里的一切,想着二人一起欢声笑语的情景,可是现在老婆却……

  输液的人走了,麻三向堂屋里走去,当他打开门的时候,孔翠吓了一跳,捂
着胸口不停地捶着,道:「看你跟鬼似的,走路怎么没声音呢?」

  「我还没你轻吧。大白天的怎么换衣服了?」

  孔翠神色慌张,望了望麻三说道:「衣服回来的时候弄脏了,反正等下就要
洗衣服。你有没有衣服啊?都脱下来洗洗吧!反正闲着也没事。」

  「呵呵,不用,昨天刚刚洗过。」

  「哦。」孔翠把脱下来的衣服揉在一起放在床的一头。麻三望着老婆的屁股
来回扭动,走过去紧紧地抱住了她。

  孔翠心里有鬼,顿时用手扳开了他的手,道:「大白天的,让别人看到了不
好。」

  「不怕,我们是有国家认证的,怕什么呀!来吧!」

  说着就堵上了她的嘴。

  说实话,麻三不想离开孔翠,这次自己的猜测让他后悔不已。

  可是孔翠说什么都不要,但越是这样,麻三心里越痒,抱住她就乱啃起来,
硬是把她压在了身下。

  「别这样啊,啊……」麻三也不知道怎么了,拉下老婆的裤子就插了进去,
疼得孔翠惨叫不已。麻三像是发疯似的,不顾她的疼痛用力地抽插着,不断变换
体位,用尽了浑身解数,终于长嘶一声,把一股热呼呼的精液射进了她的体内。

  再看床上的孔翠,上衣被弄得扭在一起,小裤头还套在脚上,下身布满了血
丝。

  麻三看了看,顿时朝着自己的脸打了几巴掌,抱着孔翠哭了起来,他知道自
己伤害了老婆。

  孔翠躺着一点表情也没有,最后伸出了手揽住了麻三的腰说道:「老公,别
哭,这次都是我不对,都怪我没有把事情的真相告诉你。」

  「不,不是的,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

  说着还抽起自己的嘴巴。

  孔翠抱紧了他说道:「我现在就把事情的前后经过告诉你。我、我在集上被
别人……」

  麻三一听,顿时愣了,心想:「不会是被别人强奸了吧?心中的罪恶感让他
痛恨不已。要真是这样,自己不就在增加她心里的压力吗?」

  「老婆,真的对不起,我也没想到你会被……都是我不好,我该打。」

  说着便不停抽打起自己。

  孔翠见麻三这个样子,拉住他的手说道:「别打,这有什么呢?又不是被别
人强奸,真是的。」

  这话一出,麻三停住了哭泣,马上问道:「那、那是怎么了?」

  孔翠把他推了下来,说道:「快点下去,下面疼死了。」

  麻三这时才发现自己那根大鸡巴还硬邦邦地插在里面,急忙抽了出来,双手
抱着她,说道:「老婆,你快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可把我吓得……」

  「我在赶集的时候,有一个变态的男人竟……」

  麻三心急,几乎是央求着说道:「我的好老婆,你就一下子说完吧,别折腾
我了。」

  孔翠叹了一口气,摸了摸火辣辣的下身说道:「那个男的真变态,竟然露着
下边的玩意对着我打手枪,最后还射再我的后背上,所以我不好意思跟你讲,怕
你生气。」

  麻三一听,顿时说道:「你可真是的,你知道吗?你不跟我讲实情,我还以
爲你在外面搞外遇了呢,可把我吓死了。」

  「哼,你还好意思说,人家本来心里就觉得对不住你,你却这样对我,你不
是故意整我吗?」

  麻三被说得脸红一阵青一阵的,不好意思地低头说道:「老婆,真得不好意
思,都怪我不分青红皀白就对你……都怪我。」

  孔翠抱紧了他道:「好了,只要你不生气我就放心了,我怕你不相信我。」

  说实话,麻三起初确实不相信,但是这么久以来,老婆从来都没有出过门,
和人家东拉西扯的时间都很少,哪里可能跟别人干那种事啊?这时听到孔翠的解
释,他觉得自己的想法真的太龌龊了。

  「说说这回去集上有什么收获啊?看中哪一样没有?」

  孔翠擦着她的下身,看着面纸上的血丝道:「收获就是被你搞成这样了。」

  麻三自知理亏,笑着说道:「老婆别这样,我来帮你舔舔吧!」

  说着就把孔翠按倒,孔翠急忙把他推开。

  「别动了,好疼。」

  「对不起,以后我好好待你,再也不乱猜瞎想了。你说一是一,说鸡是鸡,
好不好?错的也是对的。」

  「看你说的,我可没那么霸道。我看了很多生意,但是都不适合我,脏兮兮
的我不喜欢,开其他店的话,我们也没有那么多钱,感觉一无所获。」

  麻三一听,笑着说道:「呵呵呵,好啊,不用你干活也没关系,有你老公我
呢!」

  然后搂着她。

  孔翠这时还梦想着去学剪裁,所以翘着鼻子,说道:「哼,现在讲究男女平
等,我不想靠你吃饭,我要找机会好好闯一番事业,到那时我们就比赛赚钱,看
谁赚得多。」

  麻三不停点头称是,在她的粉腮上亲了一口,说道:「呵呵,看我的老婆最
能干了,不只是在床上,哈哈。」

  孔翠一听,在他的胸脯上捶了一下。

  「娶你的。」

  说着就跳下床去,问道:「你饿不饿,我去做饭。」

  「不饿,等下再做做吧!来,我给你按摩一下,算足对你的补偿。」

  孔翠便转头坐在床边的小凳子上,说道:「好啊,正好我也累了。来,能让
你按摩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啊!」

  麻三伸出手放在她的肩膀上轻轻揉了揉,肉可真软啊!

  「可别这么说,要是你累就说一下,我随时给你按上几把。」

  「呵呵,真的?」

  「真的。」

  孔翠对着梳妆台上的那面镜子笑着,像朵花开在镜子里,漂亮极了。

  「对了,告诉你一件事,你听了也会觉得不可思议。」

  「什么事啊?」

  孔翠招了一下手想让麻三低下头来,麻三看了,哈哈大笑道:「看看你,有
什么话不能直接讲?再说这是自己家,怕什么呀?」

  孔翠「嘘」了一声说道:「这可不是正大光明的事,是见不得人的事,快点
低下头,这可是我亲眼目睹的。」

  麻三倒是起劲了,说道:「没事,我帮你把风,不会有人听到的。」

  这时门口却有一个人影,听到里面二人在说悄悄话,顿时停住了;麻三夫妇
刚才也没注意到有人进来。

  孔翠见麻三不低头便说道:「算了,不低头拉倒,反正又不是我们家的事。
那个银柱叔你知道吗?」

  「那不废话吗?全厚厚的老爹啊,他怎么了?回工地去了?」

  「不是,他不是回工地了,而是去他另一个家了。」

  麻三愣住了,怎么也想不到平常最不爱说别人闲话的孔翠,今天竟会突如其
来地说了这么一句,难不成……

  门口的人也顿时傻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仔细听着下文。

  麻三急忙低下头道:「你可别乱说啊!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他们家里的事本
来就不少了,你要再挑出个什么事,那不天下大乱,家不是家了?」

  孔翠义正言辞地说道:「我是孔翠耶,从来不说人家闲话的,我什么时候说
过别人啊?这回可是我自己看见的。」

  麻三迫不及待地问道:「你撞见什么了?」

  「我回来的路上,发现银柱叔跟一个女人搂搂抱抱地往镇上的房子走去。」

  「你亲眼看到的?」

  他又重复了一句。

  「是啊,哪间房子我都知道呢!我看得确确实实的,他们看起来关系非常密
切。」

  就在这时,门口的人气呼呼地离开了,麻三不经意地一看,顿时吓了一跳,
院里好像有个人走了出去,是谁啊?由于对方走得快,麻三还没看清楚就没了人
影。

  孔翠也吓了一跳,急忙说道:「坏了,你看看平常都没说过人家的坏话,一
说怎么就被人偷听了呢?我、我该怎么办啊?不会是金鸽或小霞她们吧?」

  这么一说,麻三也害怕了,道:「没事,是她们倒没什么,只要不是婶子就
行。」

  话虽如此,但这个偷听的人不是金鸽,也不是小霞,正是樊美花。

  她原本顺道想叫侄子帮金鸽看看病,没想到二人正说着悄悄话,一听还跟自
己有关,当她听到丈夫竟跟一个女的搂搂抱抱的时候,她什么都明白了,也确信
铁蛋的话全都是真的。

  樊美花以前就知道铁蛋跟丈夫有什么过节,具体是什么她也不太清楚,但是
现在看来,确实需要弄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她之所以没让孔翠带自己去抓奸,是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所以她还是想找
铁蛋去。一是想弄清楚二人爲什么产生过节;二是铁蛋有车,去抓奸会更快,不
然让二人逃掉就不好了。

  想到这里,她匆匆地往铁蛋家赶去。铁蛋家在后街上,走路得花上几分钟,
此时樊美花心里着急便加快了速度,没多久就到了。

  铁蛋家算是富裕的,大门楼、高围墙,墙上栽满了玻璃,这样的墙最安全,
小偷通常进不去,他也是爲了安全起见,怕自己赚钱的小铁牛被人偷了。

  这时大门上的小门开着,她走上前敲了敲,没人回应,正想进去的时候,忽
然从里面钻出来一头半人高的大狼狗,这下可把樊美花吓坏了,立刻跳了起来,
边跑边叫:「滚开、滚开!你这个狗杂种。」

  这只狗穷追不舍,这时门口传来一声口哨,狗就停住了。

  「大黑子,快点过来。」

  这条大狼狗还真听话,顿时停住了脚步,对着樊美花狂叫几声就回到了大门
里。

  铁蛋王者被追了五六十公尺的樊美花笑了,晃着大脑袋说道:「怎么?想偷
汉子啊?告诉你,不可能,我家大黑子不同意。」

  樊美花看铁蛋没一句好话,顿时吐了一口唾沫,道:「你给我滚一边去,谁
偷汉子啊?偷也不偷你这号的呀丨真是的。」

  话音未落,铁蛋手一挥,只见这头狗又扑了过来,可把樊美花吓坏了,急忙
掉头就跑。

  「你别乱来,我找你真的有事。要是它咬到我,我让你伺候我一辈子啊!」

  「哈哈,放心,要我伺候你一辈子,只要你愿意就行,不过有一个条件,我
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哈哈。」

  「去你的。」

  铁蛋一看差不多了,再追都追到西头地里了,就把狗唤了回来。摸着跑得气
喘吁吁的狗说道:「真乖,等会给你吃肉。」

  樊美花原本心里就有气,再加上铁蛋又用狗欺负自己,顿时一甩手就走了。

  铁蛋急了,色眯眯地看着樊美花的大屁股。

  说实话,樊美花年轻的时候也是个美人,虽然上了岁数但风姿犹存,比起自
己的老婆,那可是强了几倍啊!他早就在打她的主意了,只是一直没机会下手而
已,这时看她亲自送上门,铁蛋岂能放过?

  想到这里,他朝着樊美花说道:「嫂子,你别走啊!你再走,小心我让狗去
亲你的屁股。」

  其实她压根没打算要走,听到铁蛋这么一说,转过头道:「你要是再敢来,
我、我就撞死在你们家门口,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铁蛋哈哈一笑,道:「好了,有什么事就说吧!只要我帮得上,你尽管说。
看在你这么漂亮的分h,我也得帮你是不?再说了,你那老头这几天不常在家,
我来当个替补也行,看你那天滋润的样子怪好看的……」

  「你给我滚一边去!说什么狗屎话,让街坊听了不笑话你。」

  说着她便走了过来。

  在铁蛋眼里,樊美花就如同尤物一般美丽,胸口那两团略微下垂的奶子在衣
服里乱晃,看得铁蛋双眼直愣,望着那个黑黑、尖尖的乳头,他咽了一口唾沫,
心想:「有机会一定要摸上一把,那个头比老婆的要大不少啊!」

  当樊关花进门的时候,铁蛋假装要去扶她,像怕她撞到铁门似的,顺便在她
的后背摸了一把。

  「你干嘛?」

  「没,怕你撞到铁门,这门老硬了。」

  铁蛋望着眼皮底下这个翘臀,鼓鼓得非常丰满,让人淫心大发,他的手忍不
住在落下时轻轻滑了过去,樊美花这时像从来没被男人碰过似得非常敏感,顿时
就像触电了一样。

  她用手一打,说道:「你要是再不老实,我可要喊人了。」

  「别,都是过来人了,怕什么呀!再说了,你老公也不在家不是?」

  「我老公不在家也不关你的事啊!你现在有事吗?」

  樊美花没好气地说着,望着矮自己半颗头的铁蛋。

  铁蛋刚才正忙着擦车,看样子车子保养得不错,弄得亮晶晶的。

  「没什么事,保养一下车子。你有什么事就说吧!」

  「我想让你带我去镇上一趟。」

  铁蛋一听,望了望院子里的两只鸡,说道:「是不是跟它们一样孵蛋啊?」

  樊美花一听,这小子满脑子的坏水,动不动就想到那事上,真是个正宗的大
色狼,她拿起车垫就扔了过去,说道:「你要是再这样,我就走了。」

  「别,跟你开个玩笑,不要当真嘛!你说让我去做什么?只要不犯法,做什
么都可以。」

  「看你说的,犯法的事我也不会让你干。是这样的,你不是说我老公在外面
拈花惹草吗?你现在就带我去看看,要是真有那回事……」

  话还没说完,铁蛋就抢先说道:「怎么样?是不是同意我们俩也来一回?」

  说着铁蛋伸出双手的大拇指比划着。

  这下可把樊美花逗乐了,憋着笑道:「你、你这个坏蛋。」

  说着手拼命往铁蛋身上打。

  说实话,她从来没被骚扰过,被铁蛋这么一逗,弄得心痒痒的,觉得原来被
人调戏也蛮好玩的。铁蛋是个什么人?除了骨子里流的都是坏水外,就是有色瞻
啊!

  他看樊美直往自己身上撞,心想:「何不趁机摸几把?」

  便双手护着头,抬头望去,两个大咪咪正在自己的眼前晃荡,随着樊美花身
子的动作不时的挤在一块又猛地分开,乳沟在衣缝里若隐若现。

  铁蛋看得受不了了,顿时双手一撑,挡住她的手,一下把她的双手锁住,倒
扣在了车头上。

  这时仰面靠在车头上的樊美花两只奶子显得更大了,衣服撑得紧绷绷的,扣
子间撑出了缝隙,露出那难得一见的白肉。

  「好白嫩啊。」

  铁蛋忍不住流了一滴口水,刚好滴在樊美花的乳房上,她忍不住打了个颤,
还没回过神来,铁蛋就把头俯了下来,随着衣缝亲了一口。

  这下可把樊美花爽到天边,心里真的好痒,感觉下身也痒了起来。

  她心想:「原来偷情这么舒服,怪不得老公在外面搞野花呢!」

  这时铁蛋见她并没有太大的反抗,顿时有精神了,双手掀起她的衣服,两只
大到发亮的奶子露了出来,让铁蛋看呆了,这对玉峰寸真翘,再想想老婆那对奶
子早就被自己折磨得垂下来了,没想到这个年长的樊美花竟然还如此坚挺,他忍
不住一嘴含了过去。

  这下可把樊美花痒死了,老公从来没有这种闲情逸致亲自己的奶子,每次都
直接上,现在被这么一亲,让她整个身子都软了。这种感觉她从来没有享受过,
她忍不住眯起了眼睛。这时铁蛋的舌头在她的乳头上绕来绕去,乳头在嘴里像个
糖球似的,感觉美妙极了,他抽出一只手来,一下子钻进了樊美花的裤裆里,樊
美花顿时紧张起来,抓住了铁蛋正想进攻的手。

  就在这时,门口的狗猛叫了几声,两个人都吓坏了,急忙穿好衣服,这时门
口进来了一个女人,长得普普通通,穿着松松垮垮。

  「哟,二奶奶你怎么来了,有什么事吗?」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铁蛋的老婆。铁蛋的下身正硬得很,把裤子顶得老高,
他急忙蹲下身假装擦着轮子。

  「没事,等下我想搭个顺风车去一趟镇上。」

  铁蛋一听顿时愣了,双眼望着她,心想:「我什么时候说要去镇上了?真是
莫名其妙,但是想想刚才亲樊美花秘密的情景,觉得要去也行,说不定还真能跟
她搞上一炮。」

  「你今天要出去吗?早上吃饭的时候不是说不去?」

  「哦,那个啊,二生子他那里有几车砖,想让我去帮他拉一车,你说人家叫
了,能不去吗?以前我们盖院墙的时候,人家还不照样来了?」

  铁蛋说谎也不脸红,望着老婆一本正经地说着。

  「哦,二生子啊,行。那快去快回吧,我原本打算今天去一趟娘家呢!」

  「改天吧,改天让你住几天都行。」

  他一脸不耐烦的说着。

  铁蛋的老婆一听笑道:「呵呵,就你?让我住几天你不憋疯了?一天不搞老
娘,你下身都闲得蛋疼,住几天你不到处乱搞了?我可不想丢你老祖宗的脸!」

  樊美花一听,心里窃喜,没想到这个个子不高的铁蛋,竟然有如此强悍的性
能力,比起老公可是厉害得多,她想着就瞎高兴了起来。

  「人家还在这里呢!你乱讲什么呢?真是的。」

  「说什么呢?你还嫌村里人议论你的话题少吗?你听听人家都怎么说你的,
『见到好看的女人啊,都走不动了,恨不得能咬人家的屁股。』二奶奶,你可得
小心点,这小子可是一肚子的坏水,能不理他就别理,不是什么好鸟。」

  连老婆都这么说他了,看来他还真不是一个好东西,但是此时寂寞、空虚加
上正在气头上的樊美花,可不这么想,她觉得要是老公真的在外面偷情的话,自
己也要乱搞,让他后悔。

  「呵呵,我?谅他也不敢。你知道你二爷吧!都被我弄得服服贴贴的。」

  「那就好,快点去,别在这里搞车了,天天擦还嫌脏吗?擦个什么劲啊!」

  「你懂个屁,难道要像你一样,天天脏得跟从垃圾场出来的乞丐一样吗?」

  铁蛋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但他老婆也不示弱,顿时脱掉鞋子,劈头盖脸地
打了起来,道:「我让你说,让你说。」

  说着就想把鞋子往他嘴里塞。

  樊美花一看,叫了一声:「别打了,你还去不去啊?」

  累得直喘的铁蛋老婆停住了手,在他屁股上踢了一下,道:「快点滚吧!」

  铁蛋站起身,拍拍身上的土,指着她道:「你等着,我回来再收拾你。」

  说着撅着屁股摇起车来,发动了机器。

  他坐上车,气呼呼地说道:「你这倒霉娘们,等着,我就算赚了钱也不给你
花,要你跪在我面前跟我要钱。」

  「你给我站住!」

  铁蛋哪里敢停,这时樊美花倒很识相,一见车子发动了,就马上打开大门,
铁蛋一看,配合得真好,到了门口手一拉,让樊美花上了车子,二人往大路奔驰
而去,而铁蛋的老婆还在门口大骂着。

  铁蛋看了看樊美花,说道:「谢谢,我一急连门都忘记开了,多亏了你。」

  「没什么,这是应该的,我不是也求你办事吗?」

  两个人此时倒眉开眼笑地说笑个不停。车子很快就驶向了往镇上的大道,也
加快了速度,樊美花头一次坐这么快的车,吓得抓住铁蛋的衣服动也不敢动,可
把铁蛋给乐坏了,一只手扶着方向盘,另一只手则悄悄地放在她的大腿上。

  这时车子跳着往前开,樊美花竟然没有注意到,只觉得大腿被弄得很舒服,
开着开着,铁蛋的手朝她的裤裆里顶了一下,这回樊美花感觉到了,低头望去,
才发现他的手像条虫一样正在自己的下身顶着玩呢!这下她可气坏了,她心里再
想也不能这么做啊!于是樊美花小心地腾出一只手,朝铁蛋的手打去。

  「唉呀,疼死我了。」

  这一下打个正着,疼得他嗷嗷直叫:「干嘛啊?刚才不是谈得好好的吗?」

  「滚!给你好脸色你就得寸进尺了。快点开车,要是你再乱来,我可要告诉
你老婆,让她好好揍你一顿。」

  「呵呵,你说吧,我是不愿意理她,她知道了又能怎么样?还要跟我离婚不
成?就她那样子也只有我要,我是可怜她,不然她都没人要了,长得不好看,脾
气又不好,哪像你,人长得美,心眼也好。」

  铁蛋说着又把手伸了过来。

  樊美花也生气了,不能再这么下去,如果就这么让他得手了,以后会有不少
麻烦,她可不想让自己半辈子的清白毁在铁蛋的手里。

  她又打了他一巴掌,说道:「你给我停车,我要下车,我要下去,不让你跟
我去了。」

  铁蛋一看她来真的了,笑着说道:「别,这不是开个玩笑吗?你要是真不喜
欢我,就不动了,只要我们能长期的交往下去,怎么样都行。」

  「滚吧!你这个色狼,谁说要跟你交往了。」

  在这之后铁蛋还真老实了一些,看样子他还真的想要长期骚扰下去。

  这时路上的人渐渐变多了,有不少人都在准备过秋的东西,麦种、肥料之类
的;路上的车子也多了起来,有架子车、自行车,还有马车、牛车,看着热闹的
情景,樊美花心里也开心多了。

  「对了,你好像和我们家老头有点过节,是什么事啊?」

  樊美花这一问顿时把铁蛋给问倒了。

  哪能说啊!这关系到他和全银柱争工地上做饭女人的事,说起来多丢人,这
事除了他们二人外,没人知道,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他也不想再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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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狗男狗女

  樊美花问起铁蛋和全银柱到底有什么过节的时候,他没吭声,过去那么多年
的事,再提不是笑话吗?

  再说了,樊美花可不是好惹的女人,万一在村子里宣传,自己那仅剩的一点
美好形象,不就全毁了?

  「你快点说啊!」

  「说什么说?一点小事而已,都怪我们当时小心眼,谁也不想低这个头,所
以才这样僵持着,没什么。」

  铁蛋望着前面的路,一脸无所谓的样子。

  「你这个鳖孙,连这个胆都没有。说,是不是我老公让你瞒着我的呀?肯定
不是什么好事。」

  樊美花气得直哼,坐在车头上随着车子晃动着。

  「珐,就你老公那个样子,搨他几个耳光都不敢动,还让我瞒着你?扯什么
鸟蛋啊!」

  「那你心里没鬼就说啊!有胆就说,说啊……」

  樊美花像发疯似地摇着铁蛋的手,就在这时,前面的路口处「飕」一下蹿出
一辆自行车,这可把铁蛋给吓坏了,急忙用尽全力往路旁靠去,这辆自行车还是
被撞倒在路上,铁蛋的车则是横穿过了马路,幸好这条路车子较少,不过也把前
后的车吓了一跳,一阵阵刹车声同时响起,铁蛋的铁牛车一下子撞到了路边的大
树上,熄了火。

  樊美花吓得面色苍白,紧抓着车靠背一动也不动,像掉了魂似的。

  铁蛋见自己心爱的车子撞到了大树上,心疼极了,朝着路上的人连连道歉。

  再看被撞倒的小孩子拍拍屁股,望了望撞到树上的拖拉机,一下就跑了。这
下铁蛋放心了,心想:「没事就好,要真被撞得起不来了,搞不好还得被关进监
狱里蹲个几年。」

  这时一切都正常了,樊美花还没反应过来,铁蛋气极了,冲着她大吼:「这
回好了吧!要是真把人撞了,你去蹲大牢啊?真是个女人,干不了一点正事。我
可告诉你,要是你再捣乱的话,马上滚蛋,自己走回家去,我没这闲工夫陪你游
荡。看看你那个样子……」

  气急败坏的铁蛋也不觉得樊美花漂亮了,只觉得她是一个累赘。

  「我、我……」

  「我什么我啊?我现在检查一下拖拉机,钥匙哪里坏了你照价赔偿。」

  说着他走到车旁看了看,这才放下心来,还好前面的保险架挡住了,只是撞
瘪了一点,要不然肯定会撞坏。虽然不碍事,但整体看来就没那么匀称了。

  「看看,这撞成什么样了,等一下到修车那里看看要多少钱,你付喔,要是
这样回去,我老婆会把我的皮给扒了。」

  说着倒车开了出来,往前开去。

  这回樊美花老实了,双手紧抓着,一言不发。

  到了修车的地方,老阅看来跟铁蛋挺熟,相互客套了一阵,铁蛋问换个冒烟
筒要多少钱,修车地说道:「这个东西换它干嘛?浪费钱,再说也不碍事啊?」

  修车的师傅还想说时,却被铁蛋拧了一把,顿时明白了过来,呵呵一笑道:
「不过瘪成这样通气不畅,容易弄坏机器。这样吧,反正都是熟人了,十五块钱
吧!算是最低价了。」

  「好,那就十五块,你这小子还算够意思。」

  铁蛋笑着递了一个眼神,而后转头说道:「樊美花,你快点付钱,这可是最
低价,我们是多年的朋友,算是走运。」

  樊美花还在恍惚中,急忙从口袋里掏了半天,最后面红耳赤地说道:「要不
你先帮我垫一点吧!还差三块钱。」

  修车的师傅一看,望了望铁蛋,铁蛋笑了笑说道:「算了吧,下回我修车时
再一起补给你,行不行?」

  修车的师傅一听,哈哈大笑:「行,没事,就这点钱。你小子最爱这套。」

  说着就走到了屋子里。

  铁蛋跟了进去,说道:「你小子也够黑的啊,这个东西就要十五块。」

  修车的师傅看了看说道:「我还不明白你这小子在安什么心啊,这回可以吃
顿好吃的吧?还不都是爲了你这张馋嘴。快点走吧,别让人家怀疑了。」

  「好,回来一块吃狗肉去。」

  「成。」

  铁蛋从里面拿了点机油出来,来来回回弄了一下,说道:「好了,走吧,嫂
子我可告诉你,这个修车的肯定是看错货了,这个以前都是卖二十块的,我们快
走。」

  这一说搞得樊美花心里也紧张兮兮的,马上跟着上了车,铁蛋用尽全力发动
车后就开溜了,模样非常逼真。

  「那人家要是想起来了,怎么办啊?」

  「不承认罗,还能怎么办啊!快点走,前面不远就是了。」

  他加速开了过去,虽然人越来越多,但是铁蛋的技术真是好,来来回回穿梭
在车流中,疾驰而过,不一会儿就到了另一家商店门口,下了车,拿着摇把走了
进去。

  「老板,再帮我看一下,来,给你一块钱。这个东西放这里。」

  商店老板也乐了,只要帮忙看车就有一块钱,笑着说道:「好,爲了安全起
见,就放在我跟前吧!」

  「好,谢谢。」

  老板看了看他身后的女人说道:「怎么?这个是你老婆还是……」

  铁蛋一听,大笑了起来道:「不是,我才不会带老婆出来闲逛呢!老婆多没
意思啊,哈。」

  老板也笑道:「大兄弟,好雅兴。现在的人越来越开放了,昨天晚上还有一
个岁数比你还大的人过来买避孕套呢!我说这里没有那个东西,哈哈,他说找了
一个情人,如何如何漂亮,今天都搞了两次了,不弄个套子磨得老二疼,当时把
我笑得……哈哈,不说了,让你那位听到不好。」

  铁蛋生性就不是好东西,看了看门口的樊美花,笑着说道:「你看看这个女
人怎么样啊?」

  老板看了看,小声地说道:「不错,要是你舍得花钱让她打扮,比昨天晚上
来的那个差不到哪去,你看看那屁股可不小啊,肯定是个生儿子的料。」

  铁蛋一听,想到全厚厚,心想:「老板说得还真对,一炮就打个儿子,这话
还真不假。」

  想到这里,他笑着说道:「果真好眼光啊……」

  这时站在门口的樊美花受不了了,对说笑的铁蛋说道:「你们在说什么呢?
快点,还有事要办呢!」

  铁蛋指了指樊美花说道:「看看,她等不及了。那我们先走了。」

  老板摆着手说道:「快去,玩得开心点。这种事我怎么都遇不到啊!」

  老板的话音刚落,里面就走来一个半老徐娘,手里抓了一把炒花生,听到这
话一下子全都扔了过来,不偏不倚都砸到了老板脸上。

  「你怎么遇不上呢?怎么?你还想搞婊子啊?好,你老家伙没安什么好心,
我让你想……」

  老板娘说着跑过来就打。

  铁蛋一看,心想:「一句话倒招来了大祸,不值啊!」

  人家的家事他也不好意思说,拉起樊美花的手走了出来,就在二人准备转向
全银柱的租屋时,旁边的小摊子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铁蛋急忙拉了一下樊美
花。

  「怎么了?」

  「你看那里。」

  铁蛋急忙指了一下正在那里吃东西的人。

  樊美花一看,怒火直躐,这个人正是自己的老公全银柱,气得就想冲过去猛
扇他几个耳光,但却被眼疾手快的铁蛋拉住了。

  「我说你能不能稳住啊?等时机成熟了再去也不迟。」

  樊美花压着熊熊怒火,终于看到了对面还有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看起来比
自己年轻不少的女人。

  再看两个人在小摊上又说又笑,一脸幸福,不时还打打闹闹、互相夹菜,樊
美花气极了,用力握紧拳头,像有杀父之仇一样。

  「好你个死流氓,杀千刀的。」

  她不停地骂着,过了一会儿见他们终于吃完了,付了钱离开,女人还习惯性
的把手插进了全银柱的腋下,二人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弄得她笑得花枝乱颤,还
冷不防地亲了全银柱一口,这下樊美花受不了了,想冲过去打这两个狗男女,但
是铁蛋又一把拉住了她,说道:「别急,后面还有更刺激的,你等着瞧吧!」

  樊美花一看,指了指他说道:「好啊你,你是想看我笑话是吧?我不气,看
你还看什么?」

  说着她假装一脸无所谓的样子,这可把铁蛋乐坏了。

  「呵呵,你倒成了女圣人了,好,你就装吧,我看你能装到何时。走,他们
马上就要进去了。」

  只见全银柱二人拉着手一晃一晃地走进小巷里,这个小巷不小,可以说是一
条街。

  二人跟了上去,走没多远全银柱就一个转身,俐落地把那个女人抱了起来,
往里面走去。

  樊美花望着全银柱那贱样真想过去打他,但是这次她倒冷静下来了,没有冲
过去,直到二人进了一个院子,「砰」的一声关了门。

  铁蛋一看,心里的石头放下了,这回就等着看好戏吧!

  刚刚平静下来的樊美花再也忍不住了,眼泪默默淌了下来,捡起地上的一块
砖就冲了过去,走到门口用力踢了几下。

  这几下可把院里的二人吓坏了,女人急忙躲到全银柱的身后。全银柱虽然也
害怕,但在她面前可不能表现出来,顿时张开手臂,像个英雄似的拉起架势,大
吼一声:「谁啊?这门可不结实,踢坏了要赔的!」

  铁蛋怕樊美花气昏了头,想劝解的时候,她却嘘了一声:「别吵,小心我砸
到你的头。」

  铁蛋吓得脖子一缩,他知道樊美花肯定气昏了头,这事还是少管,不然她把
气出在自己头上可不得了。

  「我是房东,你出来一下。」

  这一声可真把铁蛋弄糊涂了,望了望正举着砖头的樊美花。但是樊美花脸上
却没有半点笑容,相反的脸色铁青,还有点泛绿。

  「哦,我不是交过房租吗?一个半月啊,要不改天吧?这里正有事忙呢!」

  樊美花又压着嗓子开口说道:「开一下,好像水表记错了,要不然多收你钱
就麻烦了。」

  这么一说,院里的女人有精神了,推了全银柱一把,道:「快点,多收一块
也是钱,我们赚钱不容易,就算省下来寄给你家里的黄脸婆,也好安她的心。」

  「等一下……」

  「等你个大头鬼,看你胆小成什么样子?就算是你那个黄脸婆来了,又能怎
么样,难不成吃了你我不成?谅她也不敢。你不开我去开了,看看房东想耍什么
花招。」

  说着她就准备去开门。

  全银柱感到心慌,急忙拉住她说道:「等一下,我去。」

  虽然心里觉得不妙,但是他也不能让一个女人去冒这个险,还是硬着头皮去
了。

  「水表改天看不行吗?爲何非得今天看呢?」

  「明天有事,没空。快开门吧!」

  听上去挺温柔的声音,但是再看手里举着砖头的樊美花却是满腔怒火,凶相
毕露,眼珠子瞪得溜圆,似乎在等着全银柱一开门就先给他一转头,再张开血盆
大口吧他吞到肚子里似的。

  他轻轻地把门柠打开,刚想去拉门的时候,樊美花就一脚踹了过去,门板刚
好打在全银柱的鼻梁上,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樊美花手里的砖头就砸了下来。这
一下没瞄准,滑到了肩膀上,但是也砸得不轻,大青砖泛着青渣再加上那么大的
力道,有绝对的杀伤力。全银柱一下就倒在了地上,捂着鼻子,抱着肩膀,疼得
在地上打起滚来。

  女人一看,大叫着跑了上来,拉着樊美花就打。樊美花心中火气冲天,抓起
她的头发撕打起来。

  铁蛋看差不多了,再打下去非出人命不可,这事可不能弄得太过火,到时候
牵连到自己头上就完了,于是左拉右拉,终于把三个人拉开了。

  这时全银柱抹了一把鼻血,看了看樊美花,又看了看铁蛋正拉着的樊美花的
手,说道:「好啊,我就知道是你做的好事,行,你小子等着,看我以后怎么收
拾你。」

  樊美花一听,哼了一声说道:「全银柱你给我听着,这件事跟他一点关系都
没有。我只是搭人家的顺风车来的,现在我们之间的事没完!你……你给我说清
楚。」

  说着又扑了过去。

  全银柱看这事瞒不住了,顿时把她推开,指着她说道:「美花,你知道我爲
什么不喜欢你吗?你看看,就是你现在这个样子,哪里还像个女人?在家里把我
指使来指使去,不把我当成当家做主的人。再说了,半个月也不让人碰一回,我
问你,你还是个女人吗?性冷感,你有病……」

  这么一说可把樊美花气坏了,指着他说道:「好,你说我当家做主,你就不
想想爲什么会这样?要不是你没脑子、没主见,我们家也不至于过成现在这个样
子。还说我性冷感?你知道爲什么吗?我告诉你,你跟头狗、猪、羊差不多,想
干就直接来一炮,不想干就连话都不想说,你这样就是个男人吗?结婚这么多年
了,你什么时候好好地抱抱我,说过好听话?没有,你没有。所以我不想跟你说
那么多了,现在就想打你,打你这个伤风败俗的玩意。你不是个人,我爲你付出
了这么多年,现在我老了就不要我了,你说说你还是个人吗?现在我总算是明白
了,你们这些男人都不是人,我要打死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

  说着又捡起一跟棍子,劈头盖脸地打了起来。

  这下那二人倒是挺团结的,女人抱着血流不止的全银柱,嘴里大骂着:「看
看就你这副德性还想让别人喜欢!你就是一个豆腐渣,没人要的豆腐渣!」

  越说越打,越打越说,顿时引来了不少人围观,这个小巷里从来没有聚集过
这么多人。

  樊美花也不想这样,但是心中的怒火无处发泄,最后拉着二人往外面走去,
全银柱也没想到老婆的手劲这么大,被逼得无奈地到了外面。

  「铁蛋,快点走,我要拉着他到我们村子里转上几圈,好让大家都知道他全
银柱是多么了不起的人物,让大家都看看他在外面包的小情人多么美丽动人,看
看什么叫骚狐狸。」

  那个女人的力气没樊美花大,被抓着头发拉了出去。铁蛋心里偷偷乐着,心
想:全银柱,这回你可好受了吧?别怪我,这一切都是你自食其果。

  到了商店门口,老板看了看铁蛋说道:「大兄弟,这么快就完事了?感觉如
何啊?」

  铁蛋一听,笑着说道?「呵呵,感觉很好,很爽。」

  樊美花朝他头上敲了一下,大吼着:「我让你废话!」

  惹得商店老板哈哈大笑了起来,但是看到后面的二人又晕了,疑惑地望着这
一行人,感到莫名其妙。

  铁蛋发动车子后,樊美花把他们放在了车里,自己却坐在铁蛋的车头上。车
子往家里奔去,掀起一路的烟尘。

  那女人也不好惹,在车上倒没有一点惧色,依然拉着全银柱的手,给他擦着
血,不停说着话。

  樊美花看不过去,朝后面吐着口水,说道:「真不要脸,你怎么不吸他的鸡
巴去啊!」

  铁蛋一听,撇着嘴望着樊美花。

  樊美花看了看他,大吼了一句:「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啊!」

  铁蛋差点吐出来,急忙认真开起车,心想:「还是自己的车重要,不然真出
了什么事就完蛋了。」

  这时全银柱朝着樊美花说道:「我说美花,你能不能理智点,这可不是什么
好事,你非得回村里说什么;再说这也不是你想的那样,其实啊……」

  他还没有解释完,就听到樊美花说道:「别跟我扯淡,我没那闲工夫,是好
是坏,我们让乡亲们评评理,看看你全银柱到底是个什么人。回家我就跟你离婚
去,你这个家不要想待了。」

  这时车上的女人哈哈大笑了起来道:「好啊,跟你说吧,我们家银柱早就想
把你休了,但是看你在家里辛辛苦苦的不容易,所以才没跟你离婚,既然你都这
么说了,不如现在就去民政局把离婚手续办了。我也告诉你实情,假如你现在离
了,我们下一秒就去登记,气死你这个黄脸婆。」

  樊美花气极了,怎么也想不到世界上还有这种女人,真是贱到家了,当小三
还当得如此炫耀。

  「好,既然你都这么说了,这婚我也不离了,让你永远当不了老大,让你没
一点缝隙可钻,让你天天看着我们做爱,馋死你这个小三八。」

  这话铁蛋听着可乐了,低头笑着。

  不过这一下他真不知道该如何收场,这事闹这么大该怎么办呢?车子就像头
受惊的驴一样,下了大道驶向通向村子里的大马路,虽然是大马路,但是跟柏油
马路差得太远了,一条条重复的车轮痕迹让拖拉机不停跳来跳去,看起来非把四
个人都扔下来才甘心。

  全银柱脸上的血渍已经干了,但无论怎么擦也擦不干净,那个女人也真不要
脸,不停地伸出手在他的脸上枢着,弄得全银柱极不好意思。最后竟在手绢上吐
了一口唾沫擦拭着,可把樊美花恶心死了,全银柱也觉得很不舒服,瞪起了她。

  「看什么看啊,不是让你死得好看一点吗?真是的。」

  几个人都无语了。

  不一会儿就到了村子里,铁蛋想往后街跑,但是樊美花不愿意,拧了他一下
说道:「给我从正街上走,走到大街上,我要让全村的人都知道。」

  这么一说,全银柱不高兴了,扯开嗓门说道:「你别在这里丢人了!赶快让
我下来!不怕别人笑话。」

  「哼!笑话?你丢人都不怕,还怕人笑话?要怕,就不该在外面勾搭女人。
我毕竟是个外来的媳妇,大不了我回娘家住,我要让你小子做不了人,我看你要
往哪去。铁蛋,你快点给我开到村子中间去,我还要让村长在大喇叭里喊喊,让
村里的人都直到,让大家看看这骚娘儿们长什么样。」

  全银柱看着气势汹汹的樊美花真的怕了,他不像把自己的好形象给毁了,要
是人家都知道他搞这种事,好说不好听。

  「美花,别这样好不好?就算我错了,我给你赔不是,好不好?」

  「没门,事情都到这种地步了,赔不是算什么,老娘我不稀罕。快点!」

  眼看马上就要到村子里了,车上的女人笑了。

  「哼,给她赔什么不是?到村子里明说了,又能怎么样?做老婆的不称职还
不让别人再找,一看你就是个垃圾婆子。」

  「我让你嘴硬,等一下我让我儿子扇你的臭嘴,吮鸡巴的臭嘴。」

  铁蛋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开着车就进了村子,这时坐在车头上的樊美花就在
街上大喊了起来:「我说!大家都听着!车上拉着一对偷情的狗男女,可真不要
脸,让我当场抓到了!那女的不要脸到家了,到处勾引别人家的男人,所以大家
注意,留住自家的爷们,别让这个骚狐狸钻了空!说不定哪天就钻到你们被子里
去了,大老远就能闻到一股骚味!」

  这么一喊,原本清静的村子一下子沸腾了,村里的乡亲们一听都跑了出来,
一传十,十传百,很快地村子里的人都围了过来。

  众人把铁蛋的车子围在中间。

  车上的全银柱可受不了了,强作笑容说道:「没事,大家都回去吧!我老婆
今天有点犯神经,没事。」

  「我神经,你怎么不把实情说了?大家看到没有,这车子上的一男一女就是
我所说的狗男女!刚开始听铁蛋说在镇上碰到我老公跟着一个女人,挺亲密的,
我还不信,没想到我去我大侄子家包药也听说了这么一回事,现在怎么样?被我
当场抓到了,还想在这里狡辩,说什么也没人会相信你了,让大家都看清楚你是
什么样的人吧!」

  这时铁蛋心想:「你这么一说就把我供出来了,全银柱不恨死我才怪,以后
说不定被暗杀了都不知道。」

  麻三夫妇当然也在围观的人群之中,一听到樊美花说的话,顿时傻眼了,心
想:坏了,以后叔叔他们肯定会视我们爲冤家可怎么相处啊!孔翠也很后悔自己
这张嘴太多话,现在好了,好好的一家被弄得家破人亡。

  「别听她瞎说,这个是我的远房亲戚,按辈分叫妹的,好多年没见了,我妹
妹就拉了我的手……」

  话还没说完,樊美花朝着他就是一口唾沫,说道:「拉倒吧你!她是你远房
亲戚,我们怎么都没听说过啊?对了,一门子里的人都在这里,你说你有个远房
亲戚,说说看,到底是哪个?看看哪个人知道?扯淡都不会扯,你怎么不说你在
外面认个干奶奶?你怕麻烦,你怕给人家养老送终,这个远房亲戚多好,不但可
以当妹妹也可以在床上打炮,多美的事啊……」

  樊美花真的气疯了,一口疯言疯语,什么脏话都说出来了。

  全厚厚和金鸽听不下去了,从人群里走了出来,道:「妈,你别在这里乱说
话了,别人不笑话啊?这个人是谁啊?」

  小霞这时也钻了进来,拉着她的手说道:「快点回家吧!妗子,多丢人,你
还在这里乱叫。」

  「你们给我放开。我可告诉你,这个人想当你妈,厚厚,你说她该不该打?
对,你给我打她的脸,我要你狠狠地打她的脸!」

  全厚厚原本就老实,别说打她的脸了,连大声说话都办不到。

  「妈,别说了,我们快点回家吧!」

  樊美花一看儿子那窝囊样,扇了一巴掌过去,道:「哼,没用的东西,看看
你那窝囊样,怎么没把你爹的本事学下来?你看看你爹多中用,还能给你找娘,
我还指望着能让你替我出这口气?现在倒好,吓得跟孙子似的,要你有什么用。
我的命怎么那么苦啊……我的天,我该怎么活啊?」

  这么一闹,村民们议论开了,心想:「这一家人怎么这么多事?孙子刚死,
全银柱又搞外遇,这可都是村子里的头条啊!」


             第八章  纯红消失

  这回樊美花可丢人了,原以为全厚厚会教训一顿这对狗男女,可是没想到全
厚厚竟这么窝囊,弄得樊美花下不了台,只有大哭大闹。

  铁蛋觉得自己捅了大篓子,这回竟变成了缩头乌龟,想开车走人,但是全银
柱几个人也不下去,坐在车头上上不是下也不是,弄得极爲尴尬。

  别人都没事,有一个人可乐了,哈哈大笑起来,边笑边说道:「我说什么来
着,老天爷总是公平的,现在看来一点都不假。你看啊,这回她家不但绝了后,
连老公都赔进去了。家破人亡是迟早的事,但是我没想到竟来的这么突然,真爽
啊!」

  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全丁艮。樊美花正在气头上,听到她这么一说,顿时
跳下车子,捡了一块砖头扔了过去。

  樊美花在家里、地里可是个能手,说什么打什么,这一下还真准,正好砸在
全丁艮的奶子上,这下大家都乐了。

  她疼得摸着奶子大叫了起来:「你这个不要脸的!你变态!你老公摸人家奶
子,你摸老娘的奶子啊!」

  这话弄得全场都笑了起来,樊美花也忍不住露出一丝笑意,骂道:「你也不
是个好货,迟早让你也嚐嚐这种滋味!」

  「放你妈的狗臭屁!说什么鸟话。我可告诉你,你现在就是在嚐这种滋味,
你就回去好好闻闻你老公那张臭嘴,一个人嚐两个人的臭嘴,比我那穿了五年的
鞋子还臭。」

  说着便把砖头扔了回来。

  这时铁蛋受不了,对着全银柱说道:「别在这里坐着,快点回家去,又不是
什么多光彩的事。」

  铁蛋一语惊醒梦中人,全银柱拉起身边的女人跳了下去,跑向家里,这时全
厚厚、金鸽还有小霞等人全愣住了。天啊,该怎么办啊?这个陌生的女人跑到我
们家里去,算什么呀?

  这时好事的人们也都跟着走了过去,人潮一下子涌向了全银柱家,全银柱一
看顿时停下脚步,弯腰捡起一块石头,人们看着都怕了,他急忙拉起女人往家里
跑去。

  「你这个傻女人,人家拉着情人往你家里跑了,你还打,打你妈个头,真是
个倒霉的娘儿们。」

  这番话把樊美花弄醒了。

  这女人想进家门那是绝对不可能的,我才是家里的主人,想到这里她一转身
跑了过去。全厚厚一看,也跟着追了过去。当四个人跑到大门口的时候,大门已
经锁上了。

  几个人没办法,只好站在门口大哭大闹着,看笑话的乡亲们也离得老远不敢
靠近,最后看没什么进展便各自回家了。

  人们都走了,但是樊美花的哭闹声却没有间断过,整整骂了半宿,哭累了,
几个人堆成一堆在门外靠了一整晚。到了第一一天樊美花急了,让全厚厚把门踹
开,当他们进去想继续做个了断时,家里已经没人了,桌上留了张字条:好好保
重,让全厚厚再生一个,别断了香火。

  望着桌上的字条,樊美花失声痛哭起来,把字条撕得粉碎,大声咒骂:「你
这个不要脸的玩意!你不得好死!」

  骂也骂了,哭也哭了,事已至此,还能做什么呢?

  她心一横,说道:「好啊,既然你那个不要脸的老爸都干出这种事,我们也
不用管他了,我们今天就去请建筑队盖新房子去。」

  气急败坏的樊美花再也等不下去了,往自己的寝屋走去,翻开床下的蓆子一
摸,心跳了一下,再伸手摸去却什么都没有。她拼命地往里摸着,却什么都没摸
到,樊美花像疯了似的在蓆子底下来回摸索着,她的手被蓆子刺得血肉模糊,嘴
里不停骂着:「全银柱你不是人!还我的钱!还我的钱!」

  全厚厚、金鸽还有小霞觉得事情不对劲,都跑了过来,看到她这个样子都傻
眼了。

  全厚厚不停叫着妈,可是非常好强的樊美花就那样傻笑着,见到全厚厚,摸
了摸他的头说道:「厚厚,我的好儿子,你呀,长大了一定要娶个像金鸽一样的
好老婆,好好对人家,别像你爹一样啊。呵呵,我呀现在就去外面找你爹,我要
他还钱,还我钱。」

  说着就往外走去。

  小霞顿时说道:「厚厚哥,我妗子是不是气疯了?快点去叫进哥看看吧!」

  全厚厚也急了,金鸽和小霞拉住往外跑的樊美花,全厚厚心急如焚,拼命往
麻三家跑。

  今天天冷,麻三抱着孔翠,在梦里想着陈纯红,还没起床呢!这时猛地听到
门外的敲门声。

  孔翠原本就醒了,只是不好意思吵醒他,这时听见门外有人,顿时推了麻三
一下,说道:「快点起来,看看是不是有人来看病了?」

  麻三伸出手在外面试了试,膀子一缩,说道:「天冷,等一会儿吧!」

  「进哥、进哥!快点起来,我娘她疯了!你快点去看看吧!」

  孔翠愣了愣:「快点、快点,婶子病了!」

  婶子病了?不可能啊,她那么好强的人会生病?平时都没见她看过病。麻三
顿时觉得这事有点奇怪,一下就起来了。

  麻三慌忙穿起粗布鞋跑了出去,道:「厚厚是吗?别怕,我马上就去。」

  孔翠在被窝里伸了个懒腰,自言自语道:「还挺有医德的,呵呵。」

  麻三开了门,只见全厚厚正在门口急得直跺脚,见他来了顿时道:「进哥,
快点,看来我娘病得不轻,是不是疯了……」

  麻三一听,说道:「哪有那么严重?别怕,我先看看再说。」

  说着便急忙回到药房里提起药箱子,补了必备的药品。

  两个人一路小跑到了全厚厚家,这时婶子正在大哭大闹,金鸽和小霞二人勉
强能拉得住。厚厚指了指说道:「你看看我妈这个样子,我看真是有点问题,一
下哭一下笑,还说着不着边际的话。」

  还没等麻三看明白,婶子便跑了过来道:「侄子,大侄子,你可来了,我可
告诉你,我们家马上就要盖新房子了,等盖好我请你吃饭,粉条炖肉片好不好?
要不弄个道口烧鸡,那味道比皇帝老子吃的菜还香咧……」

  还没等麻三开口,婶子又哭了起来:「大侄子,你叔他不是人,你知道吗?
他把我多年攒下来盖房子的钱全都给拿走了!给那个骚狐狸了!我的天啊,我们
这一屋子一下雨就到处漏水,怎么办啊?大侄子,你叔他不是人啊,我该怎么办
啊……」

  说着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就在快落地的时候,小霞急忙大喊一声:「妗子别坐!地上有摊鸡屎!」

  话音刚落,樊美花的屁股就坐了上去,哭道:「我的天啊……」

  众人正想劝她时,樊美花又止住了哭声,脸色绯红地说道:「大侄子,你知
道吗?我年轻时有好多人暗恋我呢!不瞒你说现在还有呢!你低下头过来,我说
给你听。」

  麻三觉得她可能真的疯了,还没等到他反应过来,樊美花又说道:「那个后
街的铁蛋你知道吗?昨天他还亲了我一下。」

  这么一说可把厚厚给羞死了,心想:「妈你可真是的,怎么什么事都说。」

  麻三看这事非同小可,急忙把厚厚叫过来:「厚厚,你快点去叫一下铁蛋,
用他的车子带你妈去城里的大医院看看,这病情很难说啊,快点……」

  全厚厚顿时急了,光着脚丫子就跑走了。

  这时铁蛋正想下地,一看全厚厚过来了,以爲有什么事,吓得躲到了屋里,
大声的叫着:「厚厚,你来干什么?你们家的事跟我可没有一点关系,昨天是你
妈硬要拉着我去找你爹的!」

  厚厚哪里还管得了这个,说道:「我不是来找你麻烦的,是想让你帮个忙,
想请你开车带我妈去看病,我妈她疯了。」

  堂屋里的铁蛋老婆说道:「厚厚你说什么?你妈疯了?不可能吧。我看你妈
要是再逼我们家铁蛋,铁蛋会疯的。你们家事太多了,别把晦气带给我们家。」

  厚厚心里一肚子事,一听这话顿时火了,抄起墙根的铁锹就扔了过去,这下
可把铁蛋的老婆吓坏了,从来没见过他这么凶狠,马上就说道:「我错了、我错
了。」

  说着急忙关上了门,铁锹被扔到门上,把玻璃震碎了一块。

  这时铁蛋也很害怕,没想到平常那么老实的孩子竟然发疯了,真是狗急会跳
墙,兔子急会咬人啊!

  「厚厚,侄子,别闹了,我们现在就走,现在……」

  厚厚一听,双眼如电地瞪着他,抓起他的衣领说道:「你叫谁侄子?按辈分
也该叫我叔。」

  虽然铁蛋不把厚厚看在眼里,但是厚厚的个子大,力量也不小,所以被这么
一拎,铁蛋也感觉到自己不是对手,万一打起架来自个儿也是白挨打,想到这里
急忙松口道:「好,叔,叔就叔。」

  厚厚还在担心他娘的病情,铁蛋急忙发动车子往厚厚家里开去。

  「怎么样,出了事就想起我的车了吧?我就说,我们这十里八村的,哪一个
敢跟我比。哼……」

  「别那么多废话,快点带我妈去城里看一看。」

  铁蛋一听,扯着嗓子喊开了,说道:「什么?带到城里?那可不行,太远了
再说了,不收服务费可以,油钱也得出。」

  「你哪来那么多废话,等我妈的病好了什么都行。要是晚了一步,让你伺候
我妈一辈子。」

  厚厚气呼呼地说。

  铁蛋一听,哈哈大笑了起来,道:「哈哈,那你不就成我的乖儿子了?那可
不行,我可是有家室的人,不能乱来的,明的不行,咱们来暗的倒可以。」

  铁蛋刚说完就感觉到光溜溜的脑袋被拍了一巴掌,这一下可把他疼坏了,再
也不敢乱说。到了厚厚家后,麻三跟着他一起上了车子,向城里的大医院赶去。

  虽然麻三也很热情地上了车,别人看来会觉得他仗义,但是麻三自有另一番
打算。

  今天已经是第三天了,陈纯红应该回来了,他就是想搭个便车,顺便再去看
看那个可爱的小宁妹妹,这几天没干,心里很痒。

  这时车子走过了土马路上了大道,直冲向大医院,到了县医院后挂了号,住
进病房,医生要做全面的检查,麻三趁机说要到外面办点事,一会儿就回来,叫
铁蛋等他回来再一起回家。铁蛋虽然不服气,但是又怕得罪了医生,病了又被下
毒,所以还是硬着头皮,笑呵呵地答应了。

  但麻三刚走没几步就听到后面传来了声音,回头一看,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小霞竟跟了出来。

  他心想:「今天是来跟陈纯红销魂的,你来了算什么?一个小毛孩子去了也
碍事。」

  小霞跟纯红可不能比,纯红更有女人味,长得好看,床技也过人。

  「小霞,你不在那里看着你妗子,出来干嘛?」

  「她只不过是我妗子,有她儿子在,关我什么事,又不是我妈。」

  说着拧着头走了过来,拉住麻三的手说道:「进哥,你去哪?我跟着去。要
不我们先买个烧饼,我都快饿死了……再来杯奶茶,一杯才一块,你不知道,在
饭堂的时候,很多男孩想请我都没门呢!怎么样?」

  麻三这时心都没在她身上,当然不会照顾她的心情,顿时说道:「小霞,你
还是回去吧,别说奶茶了,烧饼我都买不起,来的时候换了套衣服,没带钱。」

  「看你说的,没带就没带,我带了,走,你陪我走走路,总可以吧!」

  说着小霞仰起脸,从口袋里掏出一袋钱,看来不少。

  麻三没看她的钱,而是看着她没扣好的扣子发呆,心想:「嘿,这小丫头,
乳头都快露出来了,干嘛不扣扣子,真是浪。」

  「好,既然你想请客就走吧。」

  小霞乐呵呵地走了过来,她一走,衣缝一露,深深的乳沟时有时无,弄得麻
三更想做爱了,心想:「在步行街那里先给她买个东西吃,自己要先去找纯红打
一炮才行,不然不就白来了?」

  想到这里,他也乐了。

  二人一路上有说有笑,来到了老街旁不远处的市场。

  麻三问道:「小霞,吃不吃糖葫芦?」

  「你请客啊?」

  小霞笑了笑,晃着头说着。

  「我请客、我请客,谁让你长得这么漂亮。」

  说着极富挑逗性地托了一下她的下巴。

  小霞把他的手推开,说道:「怎么?是不是想我了?要不我们去租个房间,
让你爽一回?」

  麻三想做爱不假,但不是想和她做,急忙笑了一笑说道:「你是一个女孩,
得矜持,懂吗?那样才更吸引人。好了,你先在这里待着,我去帮你买。」

  说完就去买了一串糖葫芦递给小霞。

  「这里是百货大楼,你先在这里转转,我去上趟厕所。」

  「好,快点,我会怕喔,万一遇到色狼怎么办啊?」

  麻三笑了笑说:「那不刚好?省我的事了。」

  「滚。」

  小霞把嘴里的一口山楂吐了过去,麻三趁机跑了。

  他三拐两拐地拐进了不远处的老街,心里紧张极了,心想:「马上就要见到
梦中情人了,是不是该买点东西,不要到时候她不认识我就完了。」

  想到这里,他在四周转了转,买了一盒巧克力,店主说巧克力代表爱情,他
心里喜孜孜地往「爱的港湾」情趣商店走去,每走一步就心跳加速一次。

  当他快到门口的时候,竟来来回回踱了几次,不好意思走到门口,等到麻三
终于鼓足勇气的时候,忽然旁边有人叫了一声:「帅哥。」

  他听了吓了一跳,心想:「怎么跟小河边做鸡的女人差不多?帅哥,这词听
着极其刺耳,但是非常耳熟。」

  麻三看了看,顿时想起了她正是在纯红的店里认识的刘姐,她打扮得花枝招
展,看起来也挺年轻的。

  「刘姐,怎么,老哥今天没伺候你,跑出来了?」

  「呵呵,刚刚缠绵了一回,快把我老公累趴了,算了,饶过他。怎么,你有
兴趣?」

  麻三只想着纯红,哪里还想干她?那一天试过了,刘姐的嫩穴都松得不像样
了,没意思。

  他笑了笑,说道:「不了,今天我还得回去伺候老婆,不然会被怀疑,顺便
还要在医药公司进点药。」

  刘姐上上下下打量了麻三一遍,说道:「怎么跑到这里来了?是不是想我那
个妹妹了?」

  「没有,我这不还没走到店门口吗?你这两天经常来?」

  「不,来了也没用,人家都走了来干嘛呀?」刘姐无意的一句话让麻三心里
一下空了,急忙问道:「什么?走了?去哪了?」

  他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刘姐看着麻三的样子哈哈大笑起来:「呵呵,看看你那样,是不是迷恋上人
家了?你们这些男人都逃不过她的魔掌。两天前她找我,说要去北京还是深圳那
边发展,这里的人懂情调的不多。」

  「那她有没有跟你说怎么联系她呀?电话什么的?」

  「那倒是没有,不过也是一般的朋友吧,她把我的电话抄走了,说稳定了之
后会打电话联系我。走的时候是一个男的来接她,好像很有钱哦,她还送了我不
少情趣用品。对了,她还说起了你。」

  麻三一听,急忙问道:「说我什么呀?」

  「她说觉得对你挺有感觉的,还说有缘会再相见。」

  麻三看着刘姐,问道:「没了?」

  「没了,就这么多,你还想怎么样?给你吻别啊?哈哈,看看你,陷得太深
了,见了一次就迷成那样,不至于吧!」

  「哦,没有,只是太突然了。没事,那我先回去了。」

  麻三望了望店门口,宣传纸都撕了,铁卷门紧闭,一阵风吹来,他感觉异常
的冷。

  「走了?不到我家玩一会儿?」

  「不了,刘姐,我走了,有空再聊。」

  说着麻三掩了一下外套,往回走去。

  这时麻三的心跟八月的寒流一样,整个心都凉了,心中那熊熊的慾火一下消
失得无影无踪。他缩着脖子往回走,想去看看小宁妹妹,或许只有看到她那清澈
的阵子心里才会好受些。

  他知道小宁是不能侵犯的,所以只想看一看就满足了。不一会儿就到了医药
公司,他并没有进去,而是在侧窗边,透过玻璃看了看她。

  只见小宁正在药店里忙得不可开交,看到她那纯真的笑容、浅浅的酒窝、傲
人的身材,麻三乐了,刚才心里那阵寒流得到了一定的缓解。

  小宁的胸脯越来越大,臀部也越来越丰满了,或许是着重打扮的原因,她看
起来比之前成熟很多,更加诱人不少。麻三幻想着与她亲吻、与她热拥、与她彻
底缠绵,可是一切都只能在脑子里想想罢了。

  就在这时,门口进来个熟悉的身影,是严璨,麻三顿时从幻想中醒了过来,
一转身就闪开了;严璨好像也感觉到什么似的,朝四周看了看,没发现什么便继
续工作,麻三离开了药房,现在只有去找小霞了,小霞这个大咪咪妹子也是个早
熟的小女孩,好吃懒惰、好打扮,这一切都不是麻三喜欢的,但是她那对大爆乳
却是让麻三欢喜的一点。

  走,去找她,等下还得回去。

  麻三一路上想着突然消失的陈纯红,心里就空荡荡的,感觉做什么都没任何
意义,她能去哪呢?他边走边想着要去寻找她。

  「进哥,你去哪啊?我在这里呢。」

  听到小霞的声音麻三才反应过来,原来自己已经走到百货大楼了,只见她嘴
里啃着糖葫芦,整个嘴巴红红的很是诱人。

  「要不要吃一个?我这是第三串了,很好吃。」

  说着就跳了过来,那对大咪咪一颤一颤的,弄得麻三蠢蠢欲动。

  「不吃,那有什么好吃的。要不回去吧?」

  「不要,现在才出来一会儿,玩一下再走。刚才我转了几圈了,一个人真没
意思,还真够累的,要不我们去找个地方坐坐吧?」

  「这城里哪有地方坐?真是。还是回去医院看看好了没有,我们好回去。」

  「不,我就要找个地方坐。」

  小霞把整个身子都贴了过来,薄薄的衣裳,大大的爆乳蹭得麻三忍不住多看
了她几眼,心中的熊熊慾火似乎要死灰复燃了。小霞无意地蹭着,麻三的手不由
得抬了起来,轻轻拉了一下她的衣领,白白的皮肤露了出来。

  小霞一看这么多人在,他竟做这种不雅的动作,顿时用手拉了起来,说道:
「进哥,怎么,你想要啊?」

  麻三一听,不好意思地说道:「不、不,我是怕你着凉了,帮你掩掩。」

  「呵呵,你说谎,看,你的脸都红了。进哥,没事,我们兄妹俩没什么可隐
瞒的,想要了就说,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做着玩也消遣时间。走吧,妹妹我奉陪
到底,你说怎么玩就怎么玩,成不?」

  这样的话说出来,只要是正常男人听了肯定不想也想了,憋了一肚子慾火的
麻三哪里能忍得了这个刺激?看着她单纯稚嫩的小脸、起伏不定的胸,还有那个
玲珑的、细皮嫩肉的身子,麻三有点心动了。他觉得自己有一种冲动,夹杂着对
纯红的思念一起涌上心头。

  他一把把她抱在了怀里,拉着她说道:「妹妹,你……」

  「呵呵,看看你,走吧,我也等不及了,等会要多跟我说点情话,我爱听你
说我漂亮。」

  麻三似乎有些激动,望着这个爆乳的小霞,拉着她的手往招待所跑去。

  「哥,你知道吗?这么多天我想你都想疯了,只是我妗子家的事一件接着一
件,弄得我没心情。我自己都做了三次了,不过手指头太没感觉了,老想着你的
大鸡巴好,又粗又大,还热呼呼的,特别是你把精液射进去的时候,那一股股的
热浆,真的太销魂了。」

  麻三紧紧拉着她的手,心却跳得砰砰响。

  交了钱,二人拿着钥匙上了楼。这个招待所还真不错,整个楼层里都是淡淡
的香水味,整洁干净,墙壁漆白,还有一幅画,看上去挺精致的。生意很好,门
口大多都放着鞋子,都是一双男鞋,一双女鞋,不是打炮还能做什么呢?

  二人侧耳倾听,似乎有人正在办事,大口的喘息声、女人的呻吟声、不时的
浪笑声,看来都是在这里打野食的。越是这样麻三心里越想要,他想着跟纯红那
次在店里销魂的那天,与刘姐一起玩3P的情景,整个下身都硬了。

  小霞笑了笑说道:「呵呵,进哥,你几天没做了?」

  麻三望望小霞的大奶,道:「好几天了,就等着今天在你那里放子弹呢!」

  「呵呵,我的弹匣可是很大的哦,就怕你放不满。」

  麻三一脸坏笑,伸手在她的咪咪上捅了一下。

  「那就多放几枪,来个车轮战,让你嚐嚐我这几天有多想你。」

  说着麻三把门打开,抱紧小霞进了房门。

  小霞差点无法呼吸,猛地推开他,大口喘着气道:「呵呵,进哥,别急嘛!
我们先来洗个鸳鸯浴,洗干净了,我好用嘴巴伺候伺候你。」

  说着小霞伸出手在他的鸡巴上上下握了几回,弄得麻三全身发软。

  这时小霞伸手解他的扣子和腰带,麻三尽情享受着这种感觉,等把他脱得精
光后,小霞开始解自己的衣服,裤子的钮扣一解开就掉在地上。

  小霞如玉一般的腿露了出来,麻三深吸了一口气,一把把她抱了起来,浴盆
里放着热水,小霞轻轻在他的胸口上亲了一口。舔了舔他的胸脯,然后轻轻地把
胸前的扣子解了下来,衣服飘落,一对饱满的乳房耸立着,粉红色的胸罩紧紧地
裹着它,在阳光的照耀下粉嫩粉嫩的。

  麻三再也忍不住了,张开双手,朝那两团鼓鼓的乳房抓了过去。

              【第五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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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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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容简介:秋收的第一天,孔翠的脚就被锄头砍伤,考虑到田里的活太多又
有生意要照顾,麻三与孔翠二人决定将田里的活包给别人做。

  原本身子就虚弱的金鸽经不起秋收的劳累,病倒了。金鸽生病的这段期间,
麻三常抽空帮忙秋收,甚至还将金鸽照顾得无微不至。为了感谢他的恩情,金鸽
打算趁丈夫在田里守夜的晚上,把身子奉上……
***********************************


             第一章  美花怪病

  温暖的阳光斜射进来,只见浴室里两具赤条条的身子正翻腾、激撞着,波光
粼粼、爱浪汹涌,似乎一切都静止了,只剩灵与肉的完美融合。

  麻三与小霞的身体正火辣地摩擦着,但是麻三满脑子想的,却是陈纯红的身
影。小霞玲珑的身子在大鸡巴上抖动,于来回抽插、深入浅出的交合中,发出阵
阵令人销魂的浪叫声,微卷阴毛上沾满了爱液,也被麻三撞击得反复倒下又弹起
来。

  小霞褐红的大阴唇,随着肉棒不断地抽插,张张合合,嫩肉被带出后又瞬间
缩了进去,随着「咕噜」的声响又猛地被带了出来,爱液沿着阴茎根部流下,把
麻三的「大热狗」整个弄湿。

  小霞胸前的两只乳房像逃出牢笼的鸟儿,随着呓语声翩翩起舞,奶头不时地
被麻三给逮住,揉捏几下后又继续飞舞。

  麻三翻天覆地折腾着小霞,她就像一个任人摆布的玩偶,柔软的触感、醉人
的淫叫,再加上麻三心里想的陈纯红,终于在一阵狂吼中,麻三用力挺进,原本
就巨大的龟头一下就膨胀了起来,不久,随着「滋滋」的声响,射出好几股火烫
的精液,小霞这时猛吸气,尽情地享受着这分久违的欢愉。

  「进哥,这回感觉你的火腿大了一圈呢!」躺在床上的小霞轻抚麻三的胸脯
说着。

  麻三摸着小霞那对大大的奶子说道:「好几天没做爱了,你说能不大吗?不
大就对不起你的小浪穴啰!」

  小霞调皮地笑了一笑,在麻三的脸上轻轻捏了一把,说道:「你说的都是真
的?」

  「真的,哪还有假?要不是留给你,哪会有这么多水啊!」

  「呵呵,瞧你说的,到底有多少我也不清楚,都在里面了呢!」小霞一边说
着,一边指了指下体那红通通的小穴。

  「你这个小坏蛋,竟然耍赖啊!」

  「呵呵,我就是要耍赖!」

  麻三望着眼前早熟的小霞,心里其实还挺高兴,有这么好的嫩穴给自己操,
还有什么好说嘴呢?现在,有谁知道自己重生前还是个沿街乞讨的人啊?

  「进哥!在想什么呢?对了,我听说了一件事,你是医生,说说看是不是真
有这回事?」

  麻三看了看小霞,只见她起身托了托乳房,佯装生气道:「看看你,一点都
不爱惜人家,刚才把人家给揉疼了。」

  「我兴奋的时候,难以自控!你倒说说是什么事啊?」麻三双手托着脑袋,
望着她问道。

  小霞把胸罩穿上后,笑道:「人家说男人的精液能美容,这事是真的吗?」

  「你这小孩听谁胡说,真是的!哪有这种事啊?又不是小说里的狐狸精,吸
精就能还阳。精液是由精子和精浆组成,成年男性每次排出的精液量约为二到六
毫升,其中以上都是精浆,没营养成分可言;而精浆主要是由前列腺液和精囊腺
液的混合物所组成,含有血浆中的所有成分,另外还含有蛋白质、前列腺素、激
素、缓冲盐类和多种离子,如钾、钠、钙、镁和微量元素等,其实对美容没什么
助益。」

  「可是我有个同事,每次都不让男人把精液射到她的体内,而是把精液存放
在一个玻璃瓶内,若是当天的就吃,吃剩的还拿来做面膜,你不知道,她那皮肤
白的跟两层鸡蛋皮似的。」

  麻三一听,觉得真是恶心,居然还有这种事,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怎么了?难不成你也想吃?」

  「是啊!进哥,你就再委屈一下,我再给你做一次,顺便让我也吃点。」

  此时,只见小霞马上俯下身子,用手握住大鸡巴后便吸了起来,刚刚做完爱
的麻三也还没完全软下,龟头感觉到一阵急剧的刺激,大鸡巴「飕」的一下子又
硬了起来,顿时把小霞的小嘴塞得满满的。

  「好大!好大!」小霞边说边吸着。

  麻三感觉又麻又痒,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快感,虽然以前也曾体验过口交,但
从来没有像小霞这般用心对待。这时,他感觉到整个龟头被吸得变形,看样子像
是非要把精液吸出来不可。小霞边吸边动,上上下下,速度也越来越快,麻三心
想:这个小霞可真不能小看,用嘴巴爽来爽去,头也不晕,真是个猛女。

  也不知是小霞用力过猛,还是心理作用,没多久,麻三感觉到一阵快意,龟
头在她的嘴里猛烈颤动,射了。

  然而这时小霞还不罢休,不停地吸着龟头,麻三感觉精液好像被强大磁力给
吸引,就这么流到了她的嘴里。他觉得小霞就像是聊斋里的狐狸精一样,似乎要
把自己的元气给吸干,他感到害怕,于是用尽力气把身子往后退,让龟头从她的
嘴里拔了出来,这时鸡巴还在射个不停。

  「进哥,你干嘛?」小霞说完后又咽了一口。

  「没事,射了不拔出来干嘛呀!」

  「哎!进哥,别动!流出来了,这样就浪费啦。」说着,小霞又趴了下去,
用柔软的舌头在龟头处舔了一下,而后就像挤牙膏般,用手捋了鸡巴好几下,倒
是捋出不少精液,随后双手搓搓,在脸上涂涂抹抹。

  「呵呵,感觉挺好的,就是味道不太好。」

  「你简直疯了!」

  麻三平躺了下来,望着正在抹脸的小霞。

  她双手捂着脸,一听到他说的话,露出两只眼睛,说道:「人家只是想试试
管不管用,也没什么呀!这跟平常打炮不也一样吗?而且还不会浪费呢!」说完
还伸出舌头做了个鬼脸。

  只见她的脸上搓成了白色,麻三赶紧说道:「好了,快洗洗吧!不管用的。
我们得走啦,不然他们回家了,我们还得再拦车回家呢!」

  小霞用手在脸上搓揉着,就像在敷面膜一样道:「不急,反正我们付钱了,
这么早走还不是一样得付那些钱。」

  麻三管不了那么多,走到浴室里用清水洗了一遍,穿好衣服道:「你不走,
那我走了。」

  麻三说着便开门准备走了小霞急忙走到浴室,迅速梳洗一番,出来后看了床
铺一眼,道:「这里要不要打扫一下啊?好脏喔!床上都湿了一大片。」

  麻三哼了声道:「不用管!他们这地方就是用来打炮的,不然谁没事会来住
这。走吧。」两人把门一关便下楼走到楼梯口时,麻三看见一位妇女,顿时叫了
声:「老板娘!」

  这下可把坐在那看电视的妇女吓了一跳,她抬头看了看两人,说道:「怎么
了?」

  「你那上面太脏了,我们不住啦。退钱吧!」

  妇女一听,愣道:「什么?嫌我们这里脏?你这人是不是来捣乱的啊?我可
告诉你,想走,现在就给我滚,想要钱,门都没有!」话刚说完,妇女便伸手按
住桌上的按钮,表情也显得更理直气壮。

  麻三一看,说道:「怎么?想行凶不成?我可告诉你啊,在这城里我有的是
人,黑、白两道有谁不认识我,快点把钱拿来,不然……」

  话还没说完,就听到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而且听声音不只一人,麻三感觉
不对劲,拉着小霞就往外跑。

  小霞此时还陶醉在麻三那威武的样子,突然被拉了出去,疑惑道:「进哥,
这是干嘛?」

  跑到了门口,麻三停了下来,面不改色地对着门外冲过来的人说道:「先走
啦。」

  这几位也没认出麻三是谁,但瞧他乐呵呵地打招呼,也满脸陪笑地道:「走
好,欢迎再来!」

  这时,里面的妇女忽然大喊:「你们这些傻子,他就是来闹事的人啊!」

  麻三一听,便拉着小霞钻进了小巷弄,一路上七弯八拐,走到哪里连自己也
搞不清楚。此时,看见路旁有一位白胡子的老翁,他便问道:「大爷,我们迷路
了,这里是哪啊?」

  老翁看了两人一眼,说道:「哦!迷路啦?这地方的路很复杂,是万人迷。
看样子你们是想找房子吧?从这里再往前走就是大路,若往其他巷子走的话,只
会更晕头转向,快去吧!」

  麻三一听,谢过了大爷,拉着小霞边走边说:「这老爷子真时髦,还知道我
们是要找房子,看来年轻的时候也是个大色鬼。」

  「你们男人都一个样!不过我觉得这地方的名字挺好听,万人迷,哈哈。」

  「嗯,不错,万人迷,真是让人迷,要不是这位老爷子帮忙指路,我还真不
知道该怎么出去呢!」

  这时两人终于看到远处大道上人来人往,便暗自高兴,心想:「总算是出了
龙潭。」

  刚走出巷子,只见高楼林立,车辆川流不息。

  「不对,进哥,这里好面熟啊!」

  麻三仔细一看,也觉得很面熟。

  「快抓住他们!」背后忽然传来妇女的喊叫声,随后钻出了几个人。

  麻三一看,浑身吓出了冷汗,哭笑不得地道:「我们怎么又转到这个招待所
啦?」

  两人不约而同地往前面跑去,而那几个人在后头穷追不舍,看样子,不抓到
他们俩海扁一顿,是不会善罢甘休的。正当两人跑得上气不接下气时,恰巧前头
来了一辆巡警车。

  「进哥,坏了!警察来了。」

  麻三的心里也紧张,回头说道:「你们几个要是再过来,我就叫警察把你们
的招待所给封了。别以为没人投诉你们,卖淫的罪可不轻哦!」

  巡警车慢慢逼近,这几个人都吓得呆住,忙说道:「你这小子别乱说,我们
可是正正当当的招待所。」

  「警察,那里有卖淫的。」

  麻三此时顾不了这么多,心想:「只有背水一战了。」

  这几个家伙一看,认为那小子肯定被逼急了,便询问带头男人的意见,那男
人只得心虚喊了一声:「撤!」于是,几个人慌慌张张地钻进了巷子里。

  虽然麻三是为了保住性命才喊的,但警察一听,也愣住了,心想:「现在正
是严查的时候,居然有人光明正大的卖淫。」

  便立刻将车开了过去。

  这下小霞可吓坏了,她从来没有和警察正面接触,吓得喘不过气来。

  「进哥,都怪你,现在可把警察给招来了吧!」

  「别怕、别怕,我自有妙计。」

  警察的车已经开到麻三面前,警察按了一下喇叭,说道:「你说哪里有卖淫
的呀?」

  麻三看了看周围,聚集了不少围观的人,他连忙说道:「没、没有,我是说
买阴钞,你看看这里好多阴钞啊,我正叫着我的朋友呢!」

  接着麻三便冲着对面的店里叫道:「喂,兄弟,快点来,这有卖阴的。」

  这么一说可把警察给气坏了,大声喝斥道:「真是的,没事别乱喊。」边说
边开着车子想走。

  麻三又冲着车里喊了声:「警察叔叔,请等一下!」

  车上的警察一听,说道:「我的天啊!你都多大岁数了,还管我叫叔叔,我
叫你叔叔还差不多。」

  「好,那你叫我吧!」

  警察气极了,拿起胶棒说道:「我说你是不是故意捣乱啊?告诉你,我没那
个闲工夫。」

  小霞看着警察气得脸都绿了,偷偷笑了起来。

  「不、不是,我还是叫你叔叔吧!警察叔叔,说实话,我们在这里迷了路,
你能不能送我们一程,算是为人民服务呢?」

  警察再气,也得为人民服务。

  这时围观的民众尚未散去,车里的两名警察看了看彼此,其中一个道:「现
在可是我们表现的关键时刻,服务一下吧!说不定还能因此升职。」

  「好,就依你!」

  两人商量后,忙向麻三打招呼,说道:「好、好,能为人民服务,是我们的
荣幸,上车吧!」

  就这样,麻三两个人坐着警车来到医院,为感谢警察,麻三还买了冰棒给他
们。

  小霞下车便拉住麻三的手,麻三急忙拍开道:「别这样拉拉扯扯的,让人家
看笑话。」

  他们进了医院,只见几个人正在急诊室的走廊上等着。

  铁蛋更是急得在走廊上来回踱步。

  众人见麻三回来了,立刻说道:「要不你去问问,怎么这么久还没出来?」

  麻三正想说话,正巧急诊室的门打开,樊美花被推了出来。还没等全厚厚和
金鸽说话,医生就摇着头说道:「谁是病人的家属?」

  全厚厚马上站了出来,说道:「我就是她的儿子,医生,我妈她现在的情况
怎么样了?」

  「唉!你妈的情况不好,这样好了,你们先办住院手续,要想进一步确认,
还要多观察几天。」

  全厚厚一听到要办手续,顿时愣住,他明白家里的钱都被爸跟那个女人卷走
了,哪还有钱缴手续费?就是手头上这点零钱也不够,正为难之际,病床上的樊
美花突然醒了,这下可把大家都给吓了一跳。

  「我什么病都没有,办什么住院手续。走,厚厚,我们回家去。」

  说着,她掀开被子下了床,光着脚就往外走。「我就不信我找不到你,那钱
一分都不能少,我们还得盖房子呢!」

  全厚厚一看,觉得不对劲,急忙追了上去,道:「妈,您去哪啊?您先住下
好吗?我想办法去借钱。」

  在场的人都看傻了眼,只见樊美花笑了笑,摸着儿子的脸说道:「看看,把
你吓到了吧!我都告诉你没事了,我只是在考验、考验你对我的忠诚,你爸那个
没良心地走了,我还有儿子,还有儿媳妇、外甥女。没事了,走,我们回家去,
快秋收了,还让你们受累。」

  樊美花说话的样子很正常,麻三看了看她,笑着说道:「好了,看来婶子没
事,走,回家去。」

  全厚厚也觉得奇怪,妈妈明明疯了,怎么突然就清醒了?

  但看她一点异状都没有,只好回家。

  不过这时医生说了一句话:「虽然现在看起来很正常,但是情况有时是会变
的,我觉得你们还是让她在医院多待个几天,观察、观察,不然出了什么问题,
就不好治疗了。」

  话刚说完,樊美花接着说道:「你叨唠个什么劲,我大侄子全进不会比你们
懂得少,别在这里装模作样,还不是惦记我们家的钱,告诉你,墙上挂窗帘——
没门!」

  说完便拉着全厚厚、金鸽转头就走。

  麻三被婶子羞得不轻,心想:「我就这点本事,哪敢跟人家比。好吧!好话
就收着。」

  想罢,笑着跟在后头。

  回家途中,婶子又说又笑,跟平常没什么两样,几个人也就放心许多,到了
村东头,麻三便下了车回到家中。

  这时孔翠正在院子里纳鞋垫,旁边还坐着一个人。

  「姐夫,你回来了啊!可想死我了。」说着她就扑了过来。

  孔翠乐道:「你这个妹妹真是的!」

  麻三一看孔溪这个样子,推了她一下,说道:「正经点,你姐在这呢!」

  孔溪反驳道:「怎么?我姐不在这,你就不正经了?」

  这一问可把麻三弄得面红耳赤,道:「你真是的,没一点形象,这个样子哪
个人敢娶你?」

  「没人要就自己过啰,又不是没了男人就活不了了。我这次来是为还你东西
的。」

  孔翠一听,愣了,扭头问道:「你借了什么?要是你敢借钱,我就跟妈说,
让妈拧烂你的嘴,你这样花钱如流水似的,哪个人能养得起呀!」

  孔溪一听,哼了声道:「姐,别老这么看我行不行。我才不会那么没志气,
我早就不跟家里拿钱啦,况且,有大把男人等着送钱给我花,我都不鸟他们呢!
这次是来还这个的……」

  说着说着,孔溪从包包里拿出一个塑胶袋递给麻三,还没等麻三接好,孔翠
便站了起来,一把给抢了过去。

  「我倒要看看借什么东西给你了。」

  正要打开之际,孔溪想抢回去,但孔翠眼疾手快地躲开了。这时,一根假阳
具活脱脱地出现在孔翠面前。

  孔翠的脸一下子胀红,说道:「你可真是……我没法说你了。」说完便把假
阳具给扔到地上。

  孔翠正想走开,孔溪一把将姐姐抱住,说道:「姐,干嘛呀?瞧你激动的,
这有什么,又不是有人抢你老公,不就是个自慰器吗?」孔翠扭过头,指了指她
的脑门说道:「妹妹,你该让我说什么才好呢?就不能自重一点,让别人看到多
丢人,还正大光明来还。真是的,你用过的,谁还能用啊?拿走吧!」

  孔翠气得坐了下来,继续纳起鞋底,面对这么开放又厚颜无耻的妹妹,她简
直无语了。

  「对了!婶子的病怎么样了?是什么毛病?」

  麻三急忙说道:「没什么毛病,检查那么久,也没确诊,最后竟然像没事发
生,应该是受到刺激而已,现在没事了。」

  「哦!也难怪,孙子死了,老公也找了情人,又把钱给拿走,发生在谁身上
都会气疯的。也不知道她哪辈子做了缺德事,全都让她遇上了呢!」

  「有因必有果,谁知道呢?别说了,家里的锄头呢?拿出来,我磨磨!」麻
三忽然想起村里有人在坑边的石头上磨着锄头,觉得该为家里做点事了。

  「呵呵,姐夫,这回可稀罕了,还知道磨锄头。不错、不错,有长进。」

  「去你的!我什么时候不知道干活了,马上就要过秋,我不弄,你弄?」

  「在柴房的墙上挂着,石头也在地上,我们家那块石头可是块好石头。」

  「哈哈,能好到哪去,难不成能当馒头吃?」孔翠哈哈大笑道。

  「那倒不能,不过,要是哪天牙口不好使了,磨磨你的牙倒还可以。」

  一晃眼,一日又将过去,日头软弱无力地垂下,树影长长地倒映在鹅棚上,
两只鹅在门口踱着方步,双眼呆滞,望着大门口。门口壁墙上的画已斑斑驳驳,
颜色掉了不少,但依稀还能认得出一点轮廓,两侧则是两簇兰竹,高风亮节,随
风摇摆,为整个院子增添不少艺术气息。

  一阵香味从被薰得发黑的厨房里传了出来,也传到麻三的鼻腔里,这时孔翠
也从里面钻了出来,连咳了几声。

  「姐,这是什么辣椒?呛死了。」

  「朝天椒,这辣椒一般人都受不了,但你姐夫最喜欢。」

  麻三一听,会心笑了,心想:「还是老婆好,自己喜欢什么她最清楚了,他
更是被她高超的手艺给折服了。」

  「姐夫,便宜你这个臭男人,天天让我姐伺候你,你晚上可得好好伺候我姐
啊!」

  这时厨房里传来了斥骂声:「你这个家伙没大没小,说那什么话呀!」

  「姐,他不会做饭、不会做农活,只能在晚上好好伺候你啊,男人就这点可
以。以后我不要找姐夫这种的,我要找一个会做饭、会干活,特别是晚上能把我
伺候舒服的男人,这样我才不吃亏,天天过着神仙般的日子。姐,看看你,天天
忙这、忙那,一天到晚忙个不停,就算有再好的兴致,到了晚上也累到没啦。女
人啊!就得好好享受男人给的爱,不然,亏大了。」

  「我让你乱说……」

  孔翠从里头追了出来。麻三透过窗户看着她们姐妹俩在院子里打闹,四只奶
子不停晃动,其实心里挺愉悦的,心想:「女人就那么回事,两只奶子一个坑,
晚上填填爽个几下,这就是生活。」

  想想当女人也真够累,同样在田里干活,回到家里还得做饭、洗衣,男人吃
了饭、放下碗,就闲着抽烟或躺在床上休息,女人还要洗碗。

  到了晚上,不管愿不愿意,还得伺候男人,男人快活一时,女人要怀孕九个
月,没生孩子就怀疑自己是不是有问题;怀上了,又怕孩子不健康,行动不便不
说,心里的压力更是大啊,一直到预产期都活在焦虑之中;万一不是儿子的话,
还要继续生,生了再生,一直生到有个带把的……

  他似乎能理解孔翠为什么不想这么早生孩子了。

  「吃饭了,老公。」

  一声嚷叫,将麻三自幻想拉回现实,道:「哦!来了、来了。」

  说着麻三把书放好,起身往厨房走去。

  「唉呀!今天这菜怎么这么香啊?」

  孔翠一听,笑着说道:「就你嘴贫。」

  「真的,真香,早就闻到了,刚才还差点被薰醉啦,你要不叫我,我真要在
梦里头吃了呢。」

  「姐夫,你!就嘴甜,别看我姐表面上没什么,心里早开心得不像样了。」

  「你这死丫头,说什么呢!」孔翠用筷子敲了她一下。

  孔溪笑了笑,说道:「好了,不说了,等一下我吃完饭就回去,你们俩好好
的……」

  孔溪一脸坏笑,似乎已明白了男女之间会发生的事。

  「走?走去哪啊?现在都几点了。我不放心,你明天再走吧!」

  「不了,我也有相当重要的事。」

  三个人说说笑笑地吃了起来。不一会儿,门外传来摩托车声响,孔溪一听,
便把筷子放在一旁,跳了起来,说道:「姐、姐夫,我走啦,你们慢慢吃。」说
着就跑了出去。

  孔翠大叫:「你穿那么少会冷,快点把我那厚外套穿上。」

  孔溪从过道里露出头,笑了笑,还做了个鬼脸,说道:「姐,你太老土啦,
这样才性感嘛。等一会儿躺在他怀里就不冷了,傻姐姐。」说完便没了影子。

  麻三听着真不是滋味,心想:「这个妹妹性格太开放了,真是看不惯。」

  吃完饭,两个人便缠绵了一回,麻三怀里抱着孔翠软呼呼的身子聊起了天。

  「你说一说,你妹怎么和你一点都不像啊?」麻三边说,边用手摸着她的咪
咪,下身的老二仍在嫩穴里插着。

  「呵呵,那你喜欢哪一种啊?」孔翠摸着麻三的手问道。

  麻三用硬着的鸡巴在孔翠身后又抽插了一下,说道:「那还用说,当然是喜
欢你这种,不花心、迷人,又这么懂得床技,下身还那么紧……」

  「滚……」麻三一时兴起,又把她压在身下,如狗交配般抽插了起来。孔翠
的两瓣屁股又白又嫩,大鸡巴在她的阴道里进进出出,麻三的两只手托着她的臀
部用力捅着,每插入一次都像电流直达全身般,兴奋极了。

  「翠,要是我到外面出差,你会不会想我呀?」

  孔翠被插得忍不住呻吟着,断断续续地说道:「会……我会……想念你的大
鸡巴,插得我……花心都碎了……」

  麻三听着她颤抖的话语,更加用力了,斜三下、正三下,到处碰撞道:「怎
么样?现在深吗?」

  「不深,要不换个姿势吧?插得深深的、痒痒的才好。」

  说着孔翠便平躺下来,抓起麻三的手按着自己大阴唇上端的小黄豆,麻三感
觉到原本小小的阴蒂一下胀了这么大,还圆溜溜的,此时更变成深红色。

  他按了按,阴蒂到处乱跑,便伸出手指头到处追逐,弄得床上的孔翠呓语不
断,手指头更是跟着大鸡巴一起进到了阴道里。

  这时,孔翠的淫水不停地流出来,在与肉体撞击的时候,溅得两个屁股淫答
答,搭配凉风徐徐吹来,感觉非常舒服。

  麻三顿时拉起孔翠的一条腿搭在自个儿肩膀上,抱着她用力向前,捅到最深
处,感觉整个大肉棍子都塞了进去,两人的阴毛相互交融,软软的,痒滋滋的。
此时,孔翠用力紧缩阴道,麻三整个龟头都被夹酥了,似乎马上就要缴械投降,
便用尽全身力气,开始以最快的速度抽插了起来。

  「啊!」麻三长啸一声,全部射了进去,夜已深了,声音响入云霄。

  就在这时,大街上忽然传来女人的哭泣声,哭声凄惨,让人听了不禁毛骨悚
然。


             第二章  夜半哭声

  就在麻三与孔翠做完爱时,猛地听见大街上有哭声,他不禁感到背脊发凉。

  深更半夜的,谁在哭呢?是人还是鬼?

  「进,你想想是不是谁的祭日到了,忘了烧香?」

  麻三自己都搞不清楚了,哪还知道谁的祭日,假装想了半天,含糊地说道:
「没有,该烧的都烧了,是不是有两口子在打架,天太黑又不敢回娘家,才在大
街上哭啊?」

  麻三说着,但心里也很害怕;孔翠更是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喘,屏息地听着。

  「别想那么多了,什么鬼神的,都是自己吓自己,快睡吧,这几天多休息,
还要秋收呢!」

  「哦!」孔翠应了一声,双手便捂住耳朵平躺了下去。

  麻三瞥了她一眼,被子刚好盖到孔翠的乳房,两颗乳头半露着,粉红粉红、
嫩嫩滑滑,越看越丰满,颗大粒饱,真是迷人呀。

  耳边老是回荡着那女人凄惨的哭声,让麻三感到心神不宁。

  虽然他不信鬼神,但自己重生到全进身上,这又是什么现象呢?难不成这世
界真有种神秘力量,在左右着人们?想到这里,他也害怕了起来,原本暖呼呼的
被子,突然变得冰凉。

  月亮从云朵里钻了出来,悄悄地把月光洒进窗内,麻三睁开眼,望了望,地
上出现了张牙舞爪的影子,俨然像是魔鬼的肢躯。他越看越害怕,慢慢地把身子
缩了起来。

  孔翠当然也没睡着,她越是捂住耳朵,就听得越清楚,加上麻三在床上弄出
的声响,让她的心里更加恐惧。

  「呀!」

  这一声可把麻三给吓了一跳,急忙问道:「干嘛?吓死人了!」

  孔翠笑了笑,说道:「我怎么听这声音越来越近,是不是来我们家了?」

  「你胡说些什么,怎么会朝我们家来呢?」

  但麻三这时也觉得不对劲,他拉长脖子聆听着,这脚步声真是往自己家的方
向来盼!

  「是不是?你听见没有?就是往我们这来的呀。」

  孔翠非常害怕,两手抱着麻三,麻三也吓得直咽唾沫。

  「全进,你说你是不是偷偷掘了人家祖坟?」

  孔翠这么一说可把麻三给气坏了,他立起身子说道:「你才掘人家祖坟呢!
别乱说,小心厉鬼来我们家,把你撕个粉身碎骨,不得好死。」

  孔翠吓得两只手紧紧抱住麻三。

  就在这时,大门猛地被敲了两下,一个声音道:「开门、开门!」

  二人一听,顿时傻眼,随后门口的声音大哭了起来,喊道:「开门、开门,
我找你们有事,要是你不给我说清楚,看我不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

  紧接着传来大门像是被什么东西乱抓的声音,那人边抓边哭,麻三也觉得奇
怪,为什么今天那两只忠心的鹅没有反应呢?

  平常只要有一点动静,它们就会「嘎嘎」乱叫……可是,今天一切都安静得
令人诧异。

  不一会儿,声音没有了,二人吓得大气都不敢喘,时睡时醒,他们只希望天
快点亮,好去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在这里捣乱,难不成,真是上辈子做了什么缺
德事,厉鬼找上门来?

  就在这「鬼哭狼嚎」的声音中,东方的天空渐渐露出鱼肚白,鸡鸣也叫了几
声,终于把太阳给唤了起来,这时阳光普照大地,一切都恢复了正常。听到外面
有人说话和走动的声音,二人这才起床,穿好衣服,想看看昨晚那个厉鬼还在不
在。

  两人一走出门口就见到两只大白鹅正在院子里散步,看到主人起床了,一下
子就钻到麻三的裤筒里亲热了起来,孔翠则从门后的大粮缸抓了两把玉米碎扔向
地板,两只鹅欢喜地跑了过去,不停地点着头吃着。

  孔翠推了麻三一把,说道:「老公,你去开门,看看是什么东西。」

  麻三心里虽然怕,但又不能在老婆面前表现出来,他清了清嗓子,抖抖肩,
大步向门口走了过去。

  刚走到大门口,一只母鸡直冲冲地往麻三的方向奔了过来,这下可把他给吓
个半死,心想:「不知道是不是母鸡碰到不干净的东西。」

  他也急忙跟着母鸡跑了起来,母鸡一看主人冲自己跑来,吓到跑得更快了。
麻三心里害怕极了,一下子就跑到孔翠的跟前。

  孔翠看他吓成这样,便跑到堂屋内,把门拴了起来,回到床边上靠着,眼睛
却望着门口。

  可是等了许久也没见有何动静,二人纳闷极了。

  孔翠问:「老公,你看到什么了?这么害怕。」

  麻三什么也没看到,只是觉得有什么不祥的东西在那。

  「我也没看到什么,只是到那里的时候,我们家那只大花鸡拼了命钻过来,
我也就跟着跑了起来,这鸡平常很冷静,不会有这种反应的,我想是遇到不干净
的东西,不是鬼就是什么鬼狐、精怪的。」

  「你可真有意思,我们这只母鸡养了五、六年,从我来的时候它就在,想卖
了几次都没抓到它,它见了买鸡的都会跟看到鬼似的跑走。看看你,胆子比老鼠
还小。这回换我去看看,大白天的,绝对没鬼。」

  语毕后,她把门杠撤了,打开门栓,走了出去。

  麻三虽然不想这么丢脸,但见孔翠出去,只能蹑手蹑脚跟在孔翠后面。

  还没等孔翠走到,麻三便喊了声:「小心!」

  孔翠一看他叫成那样,顿时吓得跳了起来,便向四处张望,双腿来回直跺了
好几步,说道:「就知道你是骗我的,怎么样?没事吧?都说再厉害的鬼,大白
天的也不敢出来。」

  麻三这时却乐得哈哈大笑,手指着孔翠的脚,说道:「真是笑死我了,你看
你的脚上都是屎。」

  这一说可把孔翠气坏了,她抬脚看了看,说道:「你怎么不早说,这可是我
新做的鞋子,才穿没两回,唉呀!都是你。」说着她便在屋角处找了沙土,双脚
来回搓着。

  「没事,鞋底沾到了又不是鞋面,怕什么?」

  孔翠也觉得有理,顿时往大门口走去,她笑着说道:「老公,我现在才知道
你也是个胆小鬼,哈哈。」

  说完就拔掉门栓,刚想拉起门,觉得门很轻易地开了,随后从门缝里倒进了
一个人,这下可真把孔翠给吓晕了,她没看清楚是谁,就直挺挺地倒在地上。

  麻三这时也傻了,急忙跑了过来,一看,才明白原来这倒着的不是别人,正
是婶子樊美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他怎么也没想明白,本来想去找全厚厚,
但孔翠也吓晕了,到底该先救谁呢?

  这时大街上响起了叫喊声,是金鸽和全厚厚的声音:「妈,您在哪里?别闹
了,快点出来,别吓着我们了。」

  麻三一听,急忙应道:「厚厚兄弟,快点过来,你妈在我们家门口呢!」

  全厚厚一听,跑了过来,不远处的小霞也跑了过来,他们看上去似乎很累。

  「我妈怎么跑到你们家,真是的,天亮时找不到我妈,可把我们吓死了。」

  金鸽没说话,两只眼睛望向抱着孔翠的麻三,望得麻三很不好意思。

  「我也不知道,她从昨晚就在我们家门口了,深更半夜哭啊闹的,吓得我们
一夜没睡好。」

  小霞望着麻三说:「进哥,别装了,你一夜没睡好才怪,看你那样子睡得蛮
不错嘛!」

  「去、去,别在这里打岔。」

  金鸽也说道:「我昨晚也听到哭声了,吓得我也没睡好,以为是哪里出了丧
事呢!」

  「嗯,是啊!她说的时候我还不信呢!」全厚厚边说着,边抱起了樊美花,
这时她动了一下,猛地一睁眼,可把金鸽吓坏了,吓得像是要把手都给塞进嘴巴
里似的。

  「你们怎么把我抬到这里?是不是嫌我老,不要我了,我、我不活了。」

  樊美花失控般地大叫了起来,全厚厚三人赶紧劝阻说:「妈,您说的是哪儿
话,半夜来这里干什么呀?把进哥都吓坏了。我们找了一早上,以为您掉到后坑
里呢!」

  「怎么?是不是嫌我碍着你们了?我可告诉你,要是你不好好伺候我,我就
是化成厉鬼,也不放过你们。」语毕,便表现出张牙舞爪的样子。

  这时刚被麻三掐了人中而苏醒过来的孔翠,看到婶子这番龇牙咧嘴的模样,
又给吓晕了过去。

  麻三边掐着孔翠的人中,边道:「翠,你现在怎么这么脆弱,她是婶子!」

  樊美花这时好像突然神智清醒了,很正常地说道:「你看看这孩子真是的,
我的样子有这么吓人吗?」

  说完话便从口袋里拿出一面小镜子,看了看,又吐了一口口水往脸上抹去,
想将额头上的脏东西擦掉,小霞看了觉得真恶心。

  「妗子,别这样,恶心死了!」

  「你这个黄毛丫头懂什么,这最干净的水就是口水啦,这可是津液,问问大
侄子便知道,他可是医生啊。」

  樊美花将目光转向麻三,还使了个眼色。

  麻三为了少惹些麻烦,点了点头说道:「是,唾液是最干净的,只是量比较
少,不能用来洗脸、饮用什么的。」

  几个人听完顿时感到反胃,这是什么话,大清早的,弄得大家跟晕车似的。

  「唉呀,我的妈呀,可把我吓死了。」

  醒过来的孔翠失声叫道,手不停地拍着胸脯,麻三看得很清楚,两只雪白的
奶子给这么一拍,全都挤在一起,乳沟清晰可见。

  「好了,那我们回去啦,真不好意思。」

  全厚厚拉起樊美花直往回走,樊美花貌似正常的对着麻三说道:「大侄子,
不好意思,我这脑子不知闹什么……似乎发神经。」

  金鸽、小霞也都跟着走了,躺在地上的孔翠站了起来,说道:「你说婶子是
真傻还是假傻,真让人琢磨不透。」

  「很难说,要是装的,也不至于半夜就起来闹腾吧!而且,她要闹,为什么
在我们家门口闹啊?」

  「或许是因为我说了她老公的事。看来,在背后还是不能乱说别人坏话,不
然,后果不堪设想。」

  麻三点点头道:「说得好,书上说,闭门静坐常思已,闲谈莫论他人非。」

  二人间扯了一堆话后,终于安静下来,吃了饭后又在院子里聊天,麻三真不
明白,他跟孔翠的感情怎么这么好,总觉得有说不完的话。望着那丰满的身子,
真是越看越漂亮;圆圆的脸蛋、杏仁眼、大胸脯、大屁股、小细腿,与城里的女
人简直相去不远,硬是要说有缺点,就是欠打扮了。要是有钱,他要给老婆买点
营养品、化妆品,涂点胭脂、上点粉,不比死上千佳丽。

  「老婆,你现在越看越漂亮。说说怎么生得如此美丽?」

  「那还用说,要不然怎么配得上你,我是基因好,我爸妈在村里可是俊男美
女、模范夫妻呢!」

  麻三呵呵地笑,拉着她的手,来回抚摸着,弄得她四处张望,生怕被别人看
了笑话,急忙说道:「别弄了,屋顶上孩子多。」

  麻三也明白,但他们也习惯被看了,每回搞些暧昧动作,隔壁家的孩子总会
出现。

  这回往上看了看,却没人。

  「呵呵,现在孩子都在上学,不会有人的。」

  「嗯,那也不行,万一有人来看病,也不好意思,躺着晒暖吧!」说完,孔
翠便仰过身子半躺在竹椅上,眯着眼睛享受阳光。

  麻三则双手抱头,望着孔翠那精致的身子发愣,心里想着他们在床上激情的
模样,灵活的小蛮腰、半露的酥胸、丰满的臀部,还有那嫩红的小穴,现在都被
衣服紧紧包住,从凸凹有致的身材,就能联想到她那肉体之美。

  「翠,你上回说到学剪裁的事怎么样了?」

  孔翠眯着眼,轻启朱唇说:「我也不知道,或许人家是想打发我吧!我也没
抱多大希望,要是真的不行,就到城里看看哪里有培训班,去学学也好,反正做
那个一般学几个月就行了。我同学就有在做,听说生意很好。」

  「呵呵呵,那就好,别像你那个同学孔利就行,我看她天天没事干,到处瞎
逛。」

  孔翠道:「她呀,是最舒服的一个,老公赚的钱她拿着,为人又霸道,以前
上学时就有点泼辣了,没人敢惹她,我也是托她的福,不然,那时候的男同学坏
死了,被43人偷摸屁股是常有的事。」

  「你们那里都是什么人啊?这么小就知道干那事?」

  麻三边说,边撇着嘴望向老婆的小蛮腰,心想:「孔翠的屁股不知道有没有
被别人摸过呢?」

  心中油然而生一股醋意。

  「别乱想了,我以人格担保,我的身子除了你没人碰过。不过孔利就不一样
了,她在学校里不是一般人物,刚上初中,就喜欢上一个男孩,好像还把第一次
给了人家。」

  麻三笑着说道:「这孔利真是够开放。」

  「不是开放,她就是那样的人,只要想到了,什么事都干得出来。据说还不
只这一个男生呢!她一有什么事,都会说给我听的。」

  「哈哈,那你有说什么事给她听吗?」

  孔翠摇摇头道:「我喜欢把事情埋在心里,谁也不说,不想让人看笑话。」

  这时几只鸡在周围觅食,悠闲地来回追逐,那只大花鸡一下子从影壁墙的后
面钻了出来,张着嘴叫着:「咯咯哒、咯咯哒。」

  孔翠猛地把眼睛睁开,嘴角上扬,笑着起身,走到门后抓了一把粮食扔了过
去,大花鸡一边叫着,一边在地上大吃了起来。

  「这回这么大方啊?」麻三看着孔翠满脸的笑容说着。

  孔翠说道:「你没见这只大花鸡生了鸡蛋吗?它是过来报喜的。」

  说完,孔翠小碎步过去,伸手从影壁墙后面的鸡窝里掏了一颗鸡蛋出来。

  「你看,还暖和着哩!」

  她递给麻三,麻三拿在手里像是拿了个暖手瓶似的,非常舒服。

  「还是老婆观察得仔细,我都没看出来呢!」

  「你会看病人就行了,这些事不用你操心。」孔翠把鸡蛋接了过来,走进屋
里把蛋给存了起来。

  下课钟声响起,大老远就听到孩子们的吵闹声。今天天气晴朗,暖风徐徐,
病人倒是一个都没有。麻三难得清闲,便眯着眼打起盹来了。

  不一会儿,门口传来一阵噪杂的脚步声。

  「全医生,快点来看看,孩子的头都给打破了!」

  这时一位老师用手捂住小男孩的头跑了过来,后面还跟着另一个小男孩。受
伤的小男孩脸上流了不少血,看起来挺吓人,麻三急忙让孔翠闭上眼睛,孔翠也
知道自己怕血,马上进到屋里。

  「怎么搞成这样?」

  「也不知道什么原因,两人就打了起来,好像是用砖头打的,现在的孩子真
是太调皮了。」

  麻三让老师把手放开,发现一个三角形的伤口,血还不停地往外直冒。他看
到后也很心疼,这么大的伤口,看来打的人相当用力。

  他急忙拿剪刀先把孩子的头发剪掉,用酒精消毒、洒上药粉后,再用纱布包
扎伤口,最后还用毛巾擦了擦孩子的脸,说道:「以后可不能这样,万一把人打
傻了,就把你送给别人养。」

  一旁的孩子看到这个样子,心里也害怕极了,嘴里不停地嚷着:「我再也不
打了,这都怪他老是欺负我,我才还手的。」

  「我什么时候欺负你了?你为什么在我身后贴王八,我要叫同学揍扁你。」

  正当两个小男孩争得面红耳赤时,老师向他们教育道:「同学之间要相互团
结,有什么事可以找老师评理,不要靠武力解决,这样你打我、我打你,什么时
候才可以了结?对就是对,错就是错,错了改正仍然是个好孩子,懂吗?互相道
个歉吧!」

  两个孩子也明白了自己的不是,彼此道了歉,就跟着老师走了。

  看着孩子们的天真无邪,麻三会心地笑了,可是,这美好的时光再也找不到
了,他轻轻叹息着,正想要出去,门口又来了一个女人,这时孔翠也从屋里走了
出来。

  「姜银,你来啦,老公的手好点没?」

  姜银笑了笑,说道:「还没有呢!那手现在好像又发炎了,正想让全医生到
我们家看看,他疼得都快走不动了。」

  「哦,好,那快点过去吧!他在药房。」

  姜银又笑了笑,便掀起门帘进屋了。

  其实麻三早就看到她,心里兴奋极了,一想到这么久没和姜银有身体上的接
触,心里也紧张得要命,见她进来,便说道:「来了?」

  姜银低着头,一副羞答答的样子。

  「怎么了,有什么事?」麻三虽然听到孔翠和她的对话,但假装不知情。

  姜银说:「我老公的手发炎了,麻烦你去看一下。」

  「哦。」看着姜银为老公的伤势这么担心,他心里倒不是滋味,这么好的女
人却嫁给了全大头那个没思想、没头脑的男人。

  他刚好借着这个机会好好打量姜银。

  她的身材比孔翠更苗条,虽然不是穿很好的衣服,但刚好合身,瞧那小小的
屁股、玲珑的小腰、不大不小的乳房,以及垂下的两缕青丝,看起来真是小鸟依
人。

  啊!真是太美了,这样乖巧的女孩不能与自己同床共枕,真是令人惋惜。

  「哦,好,那我准备一下,就跟你过去。先坐吧!」

  姜银哪里敢坐,立在那儿轻轻说道:「我站着就好。」

  说话间,她轻轻地抬起头望向忙碌的麻三,脸上露出甜甜的笑容。

  「喂……」

  麻三好像听到姜银说话,便停下手边的工作,回头望了望她。她见麻三望向
自己,顿时低下头来。

  「你和我说话?」

  「哦,我是问你最近好吗?」姜银说话的声音小到几乎连自己都快听不见。

  麻三坏笑了一下,轻轻走了过来,姜银好像有点害怕,往后退了一步。

  「好,能看到你,我心里非常高兴。」

  说着说着,麻三主动伸出手,想抓住她的手,姜银立刻把手给藏到身后。

  「别这样,孔翠就在外面呢!」

  麻三一看,老婆孔翠正在外面晒被子,还是小心点好。

  「没事,她不会介意。」

  姜银低头掩嘴笑了一下,道:「呵呵,不介意才怪。快点拿药吧!等一下我
老公又要追上来了,他对我很不放心。」

  这话倒是真话,就因为姜银长得太好看了,所以全大头被工地的兄弟嘲笑,
害得他不能安心工作,更因此分心,从楼架上掉下来,弄伤了手。

  「哦,好。你老公什么时候要回工地啊?」

  「我也不知道,至少也要等手好了吧!」

  她轻轻说着,眼睛却不停地望着麻三,看来也是挺想他的。

  麻三也明白,顾不得那么多,一把将她抱了起来,这举动可把姜银给吓坏,
轻轻叫了一声,马上把他推开,说道:「别这样,以后好吗?现在……」

  「好、好,那你可要等我喔!要不今天晚上好吗?」

  「晚上?」

  「是,晚上我们去山坡上的小凉亭。」

  麻三猛然想到之前与老婆孔翠去过山坡上的小凉亭,那里应该是个好地方,
现在天气转凉,几乎没人再去那里聊天了。

  「呵呵,到时候再说吧!」

  「好,那你等着,晚上我打暗号后就去那里找我。」

  姜银望了望强势的麻三,轻轻地点了头。

  麻三得到姜银的允许,心里激动极了,他这几天真想吃一吃这年轻漂亮的姜
银,与她做爱已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他还依稀记得那回做爱的情景,自己的大鸡
巴都快爽掉了,而她那白嫩的皮肤,让他真想囫囵地吃下……

  他冷不防地将姜银抱起,并在她的红唇上亲了一口。

  姜银不敢抱他,连气都不敢呼一下,顿时把他推开,说道:「晚上好吗?晚
上……」

  姜银说话的时候有些气喘,看来只要再亲几口、摸几下就要进入状态了。麻
三刚想动作,门吱的一声被推开,孔翠从外面进来,这可把姜银给吓坏了,她急
忙倒退了几步,撞到竹椅后,便一屁股地坐下。

  「呵呵,我长得真是太吓人了,没事吧?姜银。」

  「没、没事,我不是那个意思,我……」

  麻三看姜银有点心虚,连忙说道:「都是你开门的声音那么大,我的药都差
点掉到地上了。」

  「你要是那么胆小,就不会当医生了,用针缝人家的皮都敢,这样都会被吓
着,鬼才相信呢!」

  麻三望着孔翠,又把目光落到姜银的身上,只见她满脸通红,看上去好像对
不起谁似的,他随即又道:「看看你,说话声音真大,把人家姜银都吓着了。」

  孔翠笑道:「是,我本身嗓门大,不好意思。来,吃颗苹果吧!」

  她从柜子里拿出两颗苹果,递了过来。姜银怎么也不肯吃,麻三也没空,她
只好自己拿了一颗,吃了起来。

  「走吧!让你老公的手别乱动,也不要有太大的心理负担,越急对病情越不
利。」。

  麻三说着便走了出去,姜银则跟在他的身后。

  孔翠对着麻三的背影喊道:「快点回来,我等一下就要做饭了。」

  「放心,我换了药就回来,难不成还等着让人家请我吃饭啊!」

  二人走了出去,孔翠愣在门口,望着姜银的身影说道:「这女孩真漂亮,怎
么会嫁给全大头呢?要是我,怎么也不嫁。她到现在还没有孩子,是不行呢?还
是不想要?难不成跟我一样,想轻松快活几年?呵呵……」

  麻三与姜银并肩走着,顺便感受她带来的温馨气息。

  「姜银,你过得好吗?」麻三一边问着,一边转过头看着她。

  姜银知道他在看,故意让头发随风扬起挡住脸颊,说道:「还行,反正家里
的事永远干不完,其他也没什么。」

  「那全大头没欺负你吧?」

  这可是麻三最关心的事,他就怕这个不是人的全大头,每晚折磨这个嫩得快
要出水的姜银,多好的身子啊!他忍不住又看了看她那不大不小的胸脯。

  「怎么叫欺负啊?」姜银反问了一句,这可把麻三给问傻了,他心想:「我
问的事你难道不明白吗?什么叫欺负?不就是没人性地跟你做爱?就像上次他在
床底亲眼目睹的那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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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凉亭夜会

  两人边走边聊天,不一会儿就快到了,这时麻三拉拉她,这可把她吓坏了,
急忙甩开他的手,说道:「别这样,让全大头看见,就完了。」

  麻三笑了笑,说道:「瞧你说的,我又没对你做什么,怕什么?」

  「那也不行,我走前面,你在后面跟着吧!」

  麻三非常明白她的意思,反正说好了晚上到小凉亭,又不急于一时。两人就
这么一前一后地走向姜银家,刚走到门口,就听到一声冷笑。

  「回来了。」说话的语调阴阳怪气,姜银「哦」了一声,停下脚步。

  麻三一看,情况不对,还没开口,就听到全大头点头哈腰说道:「进哥,你
来了,呵呵,快请进,我家这倒霉娘儿们不懂事,怠慢了你,多多谅解。」

  「呵呵,看你说的,姜银在我家可是一点时间都没浪费,这路长不能怪她。
快走吧!让我看看你的手伤好了没有?」

  全大头笑了笑,说道:「还是进哥会说话,姜银你还愣着干什么呀?快去倒
茶,就知道愣着。」

  姜银正想开口,全大头一眼瞪了过去,姜银没吭声,默默离开。

  这时麻三在心里臭骂了全大头一顿,和自己的老婆耍狠算什么英雄好汉?连
狗熊都不如。

  「来吧!」

  全大头又换了个笑脸,甜滋滋的。

  麻三跟着他进到屋子里,家里看上去有些零乱,床上的被子、衣服乱七八糟
的堆着,看样子,这家伙是个不爱干净的人,堂屋里放着吃饭的桌子,饭碗里还
有没吃完的剩菜。

  只见全大头一进门就拿起一块馒头沾着饭汤吃了起来,吃完一口又急忙伸手
从桌底摸出半瓶老白干,笑了笑,嘴里嚼着黏乎乎的馒头说:「来喝两口吧!这
是我从工地带回来的,正宗衡水老白干,窖藏的,可好喝了。来,都是家常菜,
吃两口吧!」

  麻三看着全大头那脏兮兮的模样,哪还有心情跟他喝酒吃菜,他说话的时候
还有唾沫星子乱飞,仔细看去,酒杯里似乎还有喝酒时掉下去的馒头碎屑在酒里
打旋。

  「不了,我刚吃过饭,再说了,我也喝不了酒,一喝就头疼,而且疼起来没
有十天半月的好不了。这马上要秋收了,再干不了活怎么行。」

  麻三的话刚刚说完,就听到全大头哈哈大笑了起来,道:「进哥,就你还提
干活,你自己说说,你什么时候干过活?别以为你的事我不知道,你除了看病的
技术好,其他的都不怎么样。」

  这家伙说话可不分轻重,麻三大概也明白这个全进以前是个什么样子了。

  「以前是以前嘛!现在不一样了,我老婆一个人忙里忙外的,我心疼,就都
醒悟了,哈哈……」

  全大头也跟着笑了起来,望着正在配膏药的麻三说道:「这么说,我也要对
我老婆好一点,说实话,有时,想想她一个人在家也挺辛苦,就是我这牛脾气,
火一上来,什么都不顾了,其实气也就气那一阵,但你说一个大老爷的,总不能
向一个臭娘儿们道歉吧!那多没面子。」

  正说着姜银从外头走了进来,全大头一看,急忙夹了一片黄瓜,扔进嘴里嚼
了嚼,又喝了一口酒,清清嗓子,说道:「你这回手脚挺利落的,赶快先给进哥
端过去。」

  「哦。」

  姜银在外面也听到全大头说的话,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端起一杯清茶放
在麻三的面前。

  麻三放下手里的膏药冲她笑了笑,说道:「谢谢你,自己怎不冲一杯?」

  「我不渴。」她话还没说完,就听到全大头骂道:「这个臭娘儿们真是的,
我都快渴死了,还不快点端过来!」

  姜银被他的大嗓门吓了一大跳,手里的托盘差点掉了,急忙地把茶给端了过
去。

  「哦,给。」全大头端起茶杯,一仰头便倒了一大口,刚一喝就喷了出来,
大声骂道:「你、你这女人安的是什么心,是不是存心烫死我,好让你改嫁?这
么烫怎么喝?倒霉娘儿们就是倒霉娘儿们。」

  她急忙拉起椅子上变黑的毛巾,沾了沾门后的凉水递给全大头,全大头急忙
拿起来捂在嘴上,疼得嗷傲叫。

  「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我看你就是想害死我,你说,是不是想改嫁?我可告诉你,
只要我全大头还有一口气在,就不会放过你,你走到哪都要倒霉到哪。」

  「全大头,别这样,刚才还说呢?现在又开始发火了,一点都憋不住。再说
了,这茶要是不烫能泡开吗?」

  全大头见麻三说得有理,便不做声,又夹起一筷红烧腐竹吃了起来。

  没多久,麻三把药都配好了,叫道:「来,把你的手拿过来给我看看。」

  麻三看了看,这才发现手又发炎了,上头流着油乎乎的黄脓水,一碰还能看
见脓水在乱动,恶心得很。于是麻三拿起双氧水帮他消毒,直到露出白里透红的
嫩肉后才放手,这可让全大头疼死了,但是他碍于面子,不肯叫,只得用那张大
嘴咬着刚才擦脸的布。

  麻三觉得恶心极了,心想:「真不知整洁,擦脸、擦手的手巾又塞到了嘴巴
里,这样不生病才怪。」

  麻三把药涂好后,捆了几圈纱布并用绷带缠好,便起身告辞。

  「我去送送医生。」

  姜银低声地说了一句,想趁这个机会跟麻三多相处一下。

  全大头一听,急忙大叫一声:「这黑灯瞎火的,你去干什么?我去就行了,
我们男人的事以后少插手。回去把床上的东西整理整理,今天我要早点睡。」

  说完又端起一杯酒饮了下去,看起来喝得十分过瘾,麻三总算是明白了点什
么,在心中暗叫:不干不净,吃了没病,怪不得他这脑袋长得像被驴坐过一样。

  「不用送了,门口而已,还怕让人抢劫了不成。姜银你回去吧!」

  姜银抬起头望了望麻三,说道:「那你自己走好哦,我就不送你了。」

  「嗯,好。」

  还没等二人多说一句话,全大头就叫道:「姜银,别磨蹭了,过来陪我喝两
杯。」

  「我不喝酒的。」

  全大头又冲着麻三说道:「进哥,你回去吧,我让我老婆陪我喝两杯,助助
兴,哈哈。」说着便拉起娇滴滴的姜银坐了下来。

  麻三望了望姜银,心里有点不舍,心想:「妈的!这么好的姑娘嫁给你真是
浪费,你一点都不配。唉!但是有什么办法,毕竟人家是她的老公。」

  麻三心灰意冷地走了出去,心想:「等下吃完饭后就好好伺候姜银。」

  想到这里他便快步走了起来,但身上的药箱子却像千斤大石头般,每往前走
一步都感觉沉重。

  刚走到小巷转弯处,猛地听到有人叫了一声。他第一个想到的,是姜银,是
不是全大头又蛮横的要对她做什么?

  他急匆匆地大步跑了回去,当他闯进了全大头的家门时,才发现二人正喝着
酒,并没有他想象的那种场面。

  麻三突然闯入,倒把二人给吓了一跳。

  姜银急忙把手撤回,站了起来,全大头也看了看麻三,说道:「进哥,你这
是干什么,我俩还没那什么温情永远呢!你这叫的是什么事啊……真是的,破坏
气氛!」说完一脸不耐烦的样子。

  「没、没有那回事,我的手表好像丢了,不知道有没有掉在你家,真是对不
起,打扰了。」

  全大头猛地望了望他的手,说道:「你的手表在手上不是吗?」

  麻三那时说的匆忙也没多想,低头一看,是,手表明明在手腕上戴着。「呵
呵,不好意思,我戴错手了,不好意思!」说着便退了出去。

  姜银看了看他那窘相,忍不住捂嘴笑了。

  这时麻三相当后悔,直骂自己不争气,人家老婆你担心什么劲儿,自己只不
过是个匆匆过客。

  麻三走回了家中,这时孔翠刚做好一桌丰盛的饭菜,见麻三回来了,笑着说
道:「你真会挑时候,我刚做好菜你就回来了,你是属狗的吧?」

  「哈哈,我的鼻子还没这么灵,只不过在全大头家就闻到了。」

  孔翠端着盛好水的脸盆走了过来,说道:「来,刚好有点热水。」说着便把
毛巾放在旁边。

  麻三望着动作干净利落的老婆,心里感激不已。

  「还是老婆好,把我当成孩子在带了呢。」

  「呵呵,你们男人不就是个老小孩,一点都不知道要照顾自己。快点,洗好
了来吃饭。」

  二人边闲聊边吃饭。孔翠不是个好事的女人,对自己的老公也是放一百二十
个心,但是麻三就不一样了,他边吃边想着等下跟姜银约会的事,所以吃起饭来
感觉特别的香。

  姜银其实是个很守家规的女人,但再好的女人也禁不起老公的不疼爱,得不
到温暖的女人,心里总渴望能得到一点点慰藉,此时,刚好麻三出现,再加上一
些安抚和关心,让姜银动了心,这点是全大头这个粗人无法给予的。

  她坐在全大头的对面,看着眼前的这个丈夫开怀畅饮、大吃大喝,心里总感
觉上天对她不公平,自己这么服服贴贴地伺候,他却不能给自己一点温暖、一个
觉悟的拥抱,除了供她吃喝和晚上禽兽般的做爱外,始终感觉不到这种夫妻生活
有什么乐趣可口。

  他不在家时她就独守空闺,在家更要好好地伺候他,无论如何都无法让她感
受到幸福,哪怕只是一点点的欢乐。

  「看什么看?让你喝,你又不喝。不然,吃根鸡腿吧!再不吃可就没了。」
说着全大头用筷子夹起鸡腿放在她的眼前,自己又撕了一块鸡皮,大口地吃了起
来,看起来似乎永远都有好胃口。

  「我不想吃,你吃吧!」

  「你可真是的,放着这么好的鸡腿不吃,有福不会享啊!吃鸡腿补鸡腿,看
看你瘦得跟只猴子一样,压在身上都不舒服了。」

  姜银无话可说了,望着他,真想吵一架。

  「不吃就算了,酒也快没了,去买一瓶吧!」

  她看看瓶子,剩得不多,但全大头一瓶下肚,以他的酒量应该醉得差不多,
整个脸红通通的,说话都有点不着边际了。

  「算了,别喝了,快秋收了,得准备、准备,你的手现在还发炎,也不能喝
太多酒。」

  「发炎怎么了?不就是几亩玉米吗?几下就收完了,这事还轮不到你这个女
人管,快去,还有个鸡屁股没吃完呢!」说着又拉了一块鸡皮吃了起来。

  「快去,愣在那里干什么?」

  「等一下我收拾完再去,你先喝家里剩下的吧!」姜银端着碗走了出来,她
想,全大头喝完那瓶该差不多了。

  出了院门,一阵风吹来,她觉得挺凉快,甚至有点寒意,她双手抱胸向屋里
走去。

  打开锅盖舀了一碗玉米糊,又在柜子里找了半瓶酒,拎着走了过去,走到屋
里递给了全大头,道:「这里还有半瓶,再不喝就坏了。」

  「切,这酒怎么会坏呢?越放越好喝。不行,这是我爸放的啦,不能喝,过
段时间,放久点,等过年时跟我爸一起喝。」

  「你不喝拉倒,外面这么黑,我怕。」全大头看了看外面,骂了一句:「妈
的,什么鸟天气,这么快就黑成这样了。」

  「好、好,那我先喝着,你去洗洗吧!等下早点睡觉,帮我把水给温上。」
说着抿了一口,嘴里发出「啧啧」的声音,看样子是越喝越带劲了。

  姜银知道全大头让自己洗澡准是又想干那事了,她心里虽然不想,但他是自
己的老公,有什么办法呢?想到这里,她摸了摸下身,想起全进,现在都这么晚
了,全进怎么还没来呢?会不会是忘记了?

  想到这里她边烧水边等着口哨声,一直等到自己把水烧好了,全进还没来,
算了,看来男人都是这样,粗枝大叶的,不过不管怎么想全进都比她老公强、比
他帅,比他会说话,反正什么都比全大头强。

  姜银走到外头掐了两朵月季花,回到屋里,把花瓣一片片放在大木桶里,慢
慢地将衣服褪下,白晰的肌肤在昏黄灯光下显得模糊,流水般的曲线,就像美丽
动人的画中美女般,两只白又大的素乳垂下,在高低不平的地面上倒映着。

  这时,四周静悄悄,只有厨房蛐蛐在玉米梗里钻来钻去,不时唱上一段,清
晰的声响却把整个夜晚弄得更加寂静。远处还有狗吠、鸡在树枝上挪动的声响,
以及孩童昏昏欲睡前的哭声。

  姜银轻轻地浸入大木桶内,花瓣往水中四处飘散,温热的水气包围着她那像
玉一般的身子,淡淡的月季花香袅袅升起,整个房间似乎都充满了香气。她伸手
将水捧起,在身上淋着,并用手轻轻搓着身子,幻想着待会与全进见面的画面,
脸上的笑容就像那月季花,羞涩通红。

  就在这时,窗口处忽然传来尖锐的口哨声,把木桶里的姜银吓了一跳,她急
忙拿起放在旁边的浴巾,盖住肩膀,像是怕被别人偷窥似的。

  她竖起耳朵想听个清楚,以确定不是幻觉。这时又响起了几声口哨,姜银急
忙地小声说道:「进哥,是你吗?」

  外面吹口哨的不是别人,正是麻三,见里面有反应,顿时应道:「是我,你
在厨房吗?快点出来。」

  「哦,我在洗澡,等一下好吗?」

  「好、好,我在这里等着。快点哦!」

  姜银心里激动极了,没想到进哥可真是一个细心的男人,刚才还说人家粗枝
大叶呢!

  她拿起浴巾迅速地把身子擦干,换上干净的衣服,对着镜子笑了笑,便往大
门口走去。

  刚走到门口,就听到屋里传来全大头的叫骂声:「哪个龟孙吹口哨,都几点
了。」之后他还说了些什么,姜银就听不清楚了。

  她看时间好像不允许,想着再找机会出去,所以还是先知会麻三一声。刚走
到门口,麻三一把拉住她的手,在小手上亲了一口,说道:「小银子,你的手可
真香。」

  「呵呵,刚刚洗澡的时候,用了几瓣月季花。」麻三呵呵一笑,说道:「你
可真是一个有情调的女孩,嫁给他真是浪费了。」

  姜银听了这话心里开心极了,看了看麻三,虽然不是看得很清楚,但仍能想
象他那帅到掉渣的模样,道:「对了,现在好像不行,全大头还在那里吃饭呢!
我没办法跟你出去。」

  「管他的,你就说去买东西。」

  「不行,他会发疯似地到处找的。」姜银非常全大头的行为,急得不得了。

  「他喜欢喝酒吗?」这时麻三问了一句。

  姜银无奈地说道:「是,特别爱喝。每天都要喝上一、两回。刚才还要我帮
他买酒,没买还不愿意呢!」

  麻三一听,拉着她的手说道:「那就好。来,你不是说他爱喝吗?现在就给
他买瓶酒去,把他灌醉了就什么事都没了。」

  姜银笑了笑,说道:「呵呵,看你说的。那我去试试。」说着,她便往屋内
走去,见着心仪的人,心情自然高兴了起来。走到屋子里说道:「老公,你的酒
喝完了吗?」

  全大头一听姜银叫自己老公,嘿嘿笑了,道:「今天怎么了?叫得这么亲,
是不是想我了?来,让我亲亲。」

  说着就要把姜银拉过去,边拉还边说道:「老婆,你今天可真香,怎么弄的
呀?」

  「别拉我,你不是说要喝酒吗?我看你喝完了没有?」

  「没有,还有一点,不如我们俩先干一炮再说吧!」说着便拉着姜银,姜银
洗得干干净净,就等着给麻三,哪里能让他这样。

  「呵呵,我先帮你买一瓶酒,一起喝两杯,气氛才好呀!」

  全大头一听,可乐坏了,拉着她的手说道:「还是老婆说得对。好,趁着心
情好我再多喝一点,反正本来就已经喝多了。」他趁兴又端起酒一饮而尽。

  「你等着啊!」

  姜银说完,便趁机跑了出去。这时门外的麻三已经等不及了,一见她出来,
顿时说道:「怎么样了?」

  「我现在就去给他买酒,看样子他喝不了多少就会醉了。」刚说完,顿时又
撒娇般地说道:「坏了、坏了。」

  「怎么了?」

  「忘记带钱了,你看这……」

  「那有什么关系,我这里有。」

  麻三急忙从口袋里掏出钱,塞到姜银的手里,姜银也管不了那么多,拿起来
就跑去买酒。

  这时全大头已经把那半瓶酒都喝完了,一看姜银又拿了一瓶,看着如花似玉
的她,全大头心里头开心极了,便将两个小酒杯倒得满满的,端了起来。

  姜银眼见这么小的杯子要什么时候才能将全大头给灌醉,顿时从柜子里拿出
两个大酒杯,说道:「来,老公,这段时间真是辛苦你了,在外面受累了,在家
里想喝就多喝点,别委屈自己,来,干一杯。」

  全大头感觉姜银突然间变了一个人似的,对他这么好,心头一热,和她干杯
后,就一饮而尽。

  「好、好,不委屈自己。」

  姜银也象征性地沾了一下嘴唇,顿时咳个不停,不停用手拓着嘴巴道:「好
辣、好辣,喝不了了。」

  全大头笑得前俯后仰的。

  「老公你帮我喝好吗?我自己喝不了。」

  「好、好,我帮你喝,别说这么一杯,就算是一瓶也没问题。」说着便端起
她的酒杯一饮而尽。

  姜银看着他的动作心里十分开心,心想:「快点让他喝醉,自己才好出去办
事啊。」

  想到这里她又倒了两杯让全大头喝了下去,白酒可不是啤酒,几杯下肚后,
他感觉到火辣辣的,整个身子像是要烧了起来。

  「老婆该你喝了,我这样喝受不了的,你替我喝一杯。」

  「好,我喝一口,你喝一杯好不好?」

  再勇猛的男人也抵不过女人的媚惑,这么说全大头顿时点头称好。就这样,
一杯接着一杯,不知不觉已喝掉大半瓶的酒,全大头这个高大威猛的男人这时早
已不省人事。

  姜银等不及,看了看墙上的钟,怕麻三等得太久,她把杯子放在桌上后,说
道:「大头,你在这里等着,我去看看你的水好了没?等你洗好,我们就上床睡
觉。」

  全大头勉强睁开双眼望着她,嘻皮笑脸地说道:「好、好,那你快点,等一
下你帮我洗更好。」

  「好,怎样都行。」说着姜银便起身往外走去。

  刚走到院里,就听到里面发出「叽哩光当」的声响,看样子是全大头碰到桌
上的碗筷了,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便感觉到身后有人冲了过来,此时,入秋的夜
里,北风也猛地刮了起来。

  这风一吹,全大头可受不了,他感觉酒劲一下子全冲向脑门,扑通一声,便
往地上倒去,姜银这时哪管得了他,关了大门便走了出去。麻三真是等急了,本
来他就没穿外套,此时更冻得直打哆嗦。

  「等急了吧?」姜银这时倒觉得心里挺暖和的。

  「没有,不过,你有这个本事真不容易,难为你了。」麻三说着,便拉起姜
银的手往大街上走去。这时大街上一个人都没有,看上去冷冷清清。

  两个人的影子被朦胧月光拉得长长的,像两个怪人似的。

  「分开走吧!人家看到了不好。」

  「怕什么,现在都没人了。」

  麻三说着便去拉姜银,姜银半推半就地顺从了。

  「还是你的小手暖和,刚才,我的心都要凉了,还以为你搞不定那个全大头
呢!」

  姜银一听,呵呵一笑,说道:「看你说的,我有那么差劲吗?他是什么脾气
我是知道的,一喝酒就什么都晕了。我让他憋了几天,现在又说些他爱听的话,
他就喝下去了。刚才他走到院里时,还倒在地上了呢。」

  「那你不怕他感冒?」麻三试探着问道。

  姜银笑了笑,说道:「感冒了,就去你那里买药,哈哈。」

  「有理、有理,还是姜银对我好,等一下一定好好伺候你。」

  两人说笑着就往小凉亭的方向走去,这时从右边的小巷里摇摇晃晃地走出一
个人,正好碰上了二人。

  这可把姜银给吓坏了,原本就怕黑的她一下躲到了麻三的怀里,麻三倒不是
怕,而是怕别人说闲话,毕竟二人干的是偷偷摸摸的勾当。

  「哟,我以为你们是谁呢?」一个老婆婆的声音传了过来。

  「二奶奶,这么晚还没睡啊?」

  二奶奶望了望麻三和姜银,说道:「呵呵,老了,哪有那么爱睡,刚才在老
怀家打了几圈,正准备回家。你们是……你不是孔翠吧?」

  姜银呵呵笑了笑,说道:「不是,二奶奶,我是姜银。我是来送全医生的,
刚才让您老人家给吓着了,差点摔跤。」

  「没事,就算倒在人家怀里也没事,奶奶不会乱说的,你就放心吧!」

  「唉呀,二奶奶,我不是那意思,反正……」

  麻三急忙说道:「没事、没事,我们又没做什么事,怕什么?再说了,二奶
奶才不会乱说。」说完,便对着二奶奶说道:「二奶奶,您就早点休息,我们走
了。」

  「好、好,多懂事的孩子啊!」说着,二奶奶走两步又回头望两步地往家里
赶去。

  两个人这回学乖了,便分开走着,过了十字路口,也没见到人,但姜银走在
后面,却总感觉有人跟着,不时地往身后望去。

  刚过十字路口没多远,姜银便走上前去抓住麻三的手。麻三看了看,想说算
了,反正这个时候也没什么人了,若是有,自己再谎称是帮人家复诊的。

  二人手拉着手,小心翼翼地走到了小凉亭,这地方还真是有点凉,北风在这
里显得更具威力,「飕飕」的刮着,像是一把把的柳叶钢刀,刮得肉疼。

  「你冷吗?」麻三扭过头问道。

  「冷。」虽然姜银穿了两件衣服,但她还是感觉有点冷。

  再走一段路就到小凉亭,要是以前,这里别说有位子了,就是连走上去的小
台阶上都坐着许多叽哩呱啦聊天的人,现在整个小土坡上则荒凉得像个乱葬岗,
风吹着树叶,发出「哧啦、哧啦」的声响,就像是怪物在低啸……

  麻三把身上仅有的一件衣服给脱了下来,给姜银披了上去。

  「你冷吗?」姜银反问了麻三一句。

  麻三心想:「真是的,现在这种天气,不穿衣服会不冷吗?」

  但心中激起占有她的欲火,让他感觉不到冷。

  「不冷。」此时姜银也把自己的衣扣解开,麻三一看,顿时愣了,道:「你
要干嘛?」

  「来,用我的身子给你一点温暖吧!」说完,姜银便把扣子一颗颗解开。

  借着时露时隐的月光,麻三看得很清楚,姜银润滑的身子一丝不挂,月光好
像在她的身子铺了层银子,看上去与她的名字非常符合。

  于是,他将手放在姜银那圆圆的乳房上……


             第四章  疯语风波

  在月光的映照下,小山坡是迷人的,麻三抓起姜银的乳房猛吸了几口,淡淡
的体香让他陶醉,但这里并不是个做爱的好地方,他随即抱起了她,来到凉亭,
小心地把外套放在地上,还来不及铺好,两人便扑倒在地上。两只不大不小的奶
子刚好合手,手上握着暖暖的乳房就像个暖水瓶,不但温暖了他的手,更暖热了
他的心。

  他俯下身含着奶头亲了又亲,弄得姜银呻吟个不停,两只手忍不住搂住他的
腰,好让那根粗大的东西塞进她的身体,把她的下身给暖热。可是麻三很坏,把
她身上的衣物给脱个精光,用嘴巴在她全身上下亲了一遍,这可把她给痒死了,
被激起的欲火就快要把她的身子给焚烧殆尽,但前奏却还不停地进行着。

  「小银子,地上凉不凉?」

  麻三这么一说,让姜银再也管不了那么多,急忙说道:「凉、凉,进哥,你
快点到下面来吧!我快冻僵了。」

  麻三一听,心想:「也是,这农历八月的,正值秋季,地上肯定凉得很。」

  还没等他想完,姜银一把将他给翻了过来,他整个背接触到地面,尖叫了一
声,道:「唉呀,可凉死我了。」

  姜银呵呵笑了几声,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利落地把麻三的裤子脱掉,双手
忍不住先抓住这根热狗上下抚摸,又冷不防地用嘴含住,这下可让麻三感觉整个
身子都暖和了,她的小嘴就像一个温暖的小洞,每进出一次都让他感觉到酥麻。

  这时姜银的屁股正好对着麻三,麻三哪会放得过这个机会,便用双手托着她
的屁股,张开嘴巴舔了起来。好嫩、好香,淡淡的月季花香弥漫在他的鼻腔处,
当他的舌头进入鲜嫩的小穴时,才发现原来她的小穴里早已溢满了爱液,用舌头
在阴唇周围轻轻地划着,就像是舌头与每个G点的亲密接触。她的嫩穴一下下紧
缩着,嘴里还不停地发出淫叫声,两人都沉浸在这种69式的快感中。

  「进哥,进去嘛!下身好痒。」

  麻三越是听到她的哀求,就越是不想放过她,他故意把舌头伸得更细长,一
下捅进了蜜穴里,姜银「啊」的一声脆嗲,整个身子都趴在他的身上,两只咪咪
刚好夹住那根又热又长的大鸡巴。这次的接触带给麻三很大的冲击,两人的肌肤
轻轻擦过,这种刺激可是前所未见。

  这时姜银再也受不了了,她扭动着屁股往麻三的脸上用力蹭了起来,麻三的
舌头在里面故意乱搅起来,弄得她更加摇摆不已,感觉神魂颠倒,整个下身都不
听使唤了。

  姜银总感觉自己身上的欲火无法发泄,她的手开始左右拉着,嘴巴不时地在
麻三的大鸡巴上连亲带啃,弄得整个阴茎上都是口水。

  「小银子,再让你尝尝好玩的。」

  姜银还没完全从欢愉里跳脱出来,只见麻三从旁边的裤子里掏出了一根自慰
器,推到中速,一下插进了她的阴道里,她怎么也没想到会有这种玩意,只感觉
这根东西钻进去后又凉又长,头还在不停转动着,让她觉得身体里好像有条小虫
子在抓啊咬的,有种说不出的愉快。这种快感让她尝到甜头,想看看麻三用的是
什么东西,按感觉应该不是手指头,麻三的手指头她尝过,没有这般灵活。

  正当她想往后看时,麻三一把抓住她的咪咪,左一下右一下,抓了起来,这
下让姜银整个身子都瘫软了,身子趴在麻三的下身不停抽搐着,忍不住浪叫着:
「进哥,求求你了,放过我吧!好痒。」

  「呵呵,小银子要不要再快点?哥哥的鸡巴好痒,也帮我舔舔吧!」

  这一席话提醒了姜银,她顿时像一头母狮扑了上来,含着麻三那根又大又热
的鸡巴亲了几口,将下身痒痒的感觉全都发泄在他身上。她的速度越来越快,弄
得麻三也有点受不了了,手里拿着自慰器上上下下进出着她的阴道,姜银像发了
疯似的扭动着香臀。

  麻三见姜银下身的爱液「沥沥拉拉」地落在他的身上,凉凉的,看来应该差
不多了,顿时将身子往后一撤,举起大鸡巴一下给捅了进去,这下可把姜银的小
嫩穴弄得热呼呼,让她感觉好极了。虽然心里还惦记着那会转动的东西,但还是
这根热呼呼的鸡巴有人情味,她专心地享受这难得的性爱,心里想着和麻三一起
玩乐的情景,感觉幸福正包围着自己。

  麻三把她的屁股抬起,用尽全力插了进去,洞里可真暖和,就像一个煤球炉
似的。

  他越插水流得越多,水流得越多里头就越滑,他的大鸡巴也憋得很,感觉整
个头就要爆炸了,痒得受不了,姜银两边的阴毛更被他快速抽动的动作给带进洞
里,拉着发胀的龟头,真是痛并快乐着。

  姜银更是浪叫不已,她从来没有在老公身上得到这种快感,整个身子都快飘
了起来,嘴里不停叫着:「快点,用力插,妹妹快受不了了。」

  麻三越听心里越痒,姜银整个身子像条橡皮筋似的,越拉绷得越紧,越紧挺
入进出的速度越快。两人这时都已经完全进入了状态,姜银更是整个身子都软了
下来,任由麻三摆布着。

  「进哥,快点,我的高潮来了。快……」

  说着姜银整个臀部猛的夹紧了起来,胀得麻三那快崩溃的大鸡巴被夹得受不
了,顿时冲刺了几下,二人同时大叫了起来。

  「啊……」

  两具白光光、赤裸裸的身子紧紧贴合在一起,久久不愿分开。

  就在这时,忽然传来一个声音,好像是从树上掉下来的,麻三和姜银差点吓
死了,心想:「现在这个时候会有谁呢?难不成两人干的事让别人发现了?」

  姜银急忙把衣服穿好,紧紧抱住麻三,麻三心里也很紧张,心想:「要是让
别人发现可就完了,丢人不说,以后可真是无脸见乡亲父老,说不定全大头还会
找自己拼命。」

  他越想越害怕,姜银小声道:「我们没有听错吧?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啊?」

  「不是吧?好像是从树上掉下来的,听起来重量可不小,不是人,会是什么
呢?」

  麻三也顾不了那么多,睁大眼睛向四周望去,看看有没有什么异常,但此时
月亮也不争气,躲进了云层后面,让他什么也看不清。

  于是,他拉起姜银的手,说道:「小银子,这样吧,我们快点回去。要真是
别人看到了我们之间的事,可就有口难辩。」

  姜银刚刚做完爱,还没来得及回忆就得赶紧离开,心里虽然很不舒服,但也
没有办法,便跟着麻三一起往山坡下走去。

  至于他们刚刚听到的那个声响,是有个人恰巧路过,不过这人不是别人,正
是村里坏得冒烟的铁蛋。今天他喝得酩酊大醉,但是麻三的声音还是听得挺清楚
的。

  当他经过小凉亭时,刚好听到熟悉的声音,应该是干那事的声音,便醉醺醺
地走了过来,瞧见麻三正用自慰器帮脱得精光的姜银自慰时,可把他给乐坏了,
一时兴起便爬到树上,津津有味地看了起来,但天公不作美,他看着、看着,月
亮被云朵给挡住了,于是想靠近点看,二人这时刚刚高潮,还没做好准备的铁蛋
一下子从树上掉了下来,这才出现了刚才那奇怪的声音。

  麻三两人走在前面,铁蛋跟在后面,隔着几丈远的距离,月黑风高的,好像
故意为麻三二人做掩护,直到分开的时候,月亮才探出头来。

  麻三看看四周没什么人,这才放下心来,反正要到家了,他不禁想坐下来好
好平复一下激动的心情,让山风吹掉身上淡淡的月季花香味,不然让老婆嗅到就
解释不清了。

  正在这时,麻三听到不远处有些声音,便往身后望去,这一望顿时发现一张
黑不溜丢的脸就在他的脑袋后面,可把他吓死了。

  「嘿嘿。」

  一声冷笑,夹杂着一股酒气,迎面扑来。

  「你是谁啊?」这时后面的这人,一下子跳了出来,说道:「全医生,你的
功夫不错。我……我算是见识到了。嘿嘿……」

  麻三一听,顿时愣了,心想:「怎么会是这个家伙,糟糕,这家伙可不是省
油的灯,万一真把消息散布出去,那可就不好办了。」

  他只好笑着说道:「看你说什么呀?什么功夫了得,你喝多了吧?」

  「这你就猜错了,我再喝个一、二斤都不成问题的。我现在是想向你借个东
西。」

  说话间他有点站立不稳,在麻三面前来回晃荡着。

  「什么东西啊?」麻三想套套看他知道了些什么?好想出对策,不然自己就
吃大亏了。

  「就是你插到人家身体里的那个东西,嗡嗡响的那个,我虽然不是女人,但
是也能感觉到那东西转着不错。怎么样啊?」

  「哦,那么说,我们刚才的事你都看到了?」麻三问着,两只眼直愣愣地望
着摇摇晃晃的铁蛋。

  「看到了、看到了,什么都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就算是你的老婆,
对,那是你老婆吧!哈哈,还挺配合的,白花花的看也看不清楚,反正,是挺好
看的。」

  麻三一听,哈哈大笑起来,心想:「还好!只要你以为看到的是我的老婆就
好,这样一切就好说了。」

  想到这里,麻三乐道:「铁蛋,既然你也看到了,我就不瞒你说了,那个东
西确实是个好东西,不过那东西价格不菲,不能白送,要是你真的想要,还是得
稍微付点钱的。」

  麻三说完便把手伸进口袋,作势要拿东西出来。

  铁蛋一听,拍着口袋说道:「看你说的,不就是钱吗?那好说,我家最不缺
的就是钱。你说我老少都不用操心,钱正愁没地方花呢!说吧,多少钱?」

  麻三一看,心想:「自己东西进了这么多,也不光是为了自己用,就算要用
也用不了那么多,不如自此打开销路,让大家都感受一下性爱的乐趣吧!」

  「二十块钱一个,你要想要就拿去,要是不要,就算了。我还不想给你呢!
这村里的女人都知道你可不是什么好人,我还怕你用这个祸害更多的少妇呢!」

  铁蛋一听,哈哈大笑起来道:「你真是我,不过,我也没你们想得那么坏,
我也不是见了女人就上,没什么地方吸引我的,就是白给我,我也不上的。」说
着他掏出一支烟递了过来。

  麻三看那烟扁得跟四季豆似的,谁会想抽,顿时推了推,道:「我不抽烟。
时间不早了,你要是现在想要的话,我就给你,要是想改天再过来也成,反正,
我家里有货。」

  「好、好,不过你可别赖帐。」

  「那可不一定哦!或许你今天看到了什么,明天就不记得了。」麻三边说边
望着他那鼓鼓的钱包。

  「好,那我先给你。」说完便拿出二十块钱递了过来。

  这家伙还真是有钱,居然这么爽快。麻三急忙把口袋里的自慰器拿出来,故
意在铁蛋的衣服上擦了擦,说道:「这么好的东西,让你先感觉一下。」

  铁蛋哈哈大笑起来,道:「你、你这个医生真是的,什么都开玩笑,我可不
是同性恋,要插,你自己找男人插去。」说完便拿起手里的自慰器往家里走去,
边走边唱着:「我的情妹妹哟……你是否在想哥哥呀……」

  麻三手里拿着二十块钱敲了敲门,叫道:「翠,翠开门啊!」

  孔翠这时正害怕着,一听到了丈夫的声音,顿时下了床,穿着睡衣就跑了出
来。拉开门看见麻三便抱了上去。

  麻三没想到老婆竟然做出这突如其来的举动,顿时愣了。他怕孔翠会闻出什
么味来,不敢去抱她。

  孔翠抱着他哭了起来:「你说一会儿就回来的,怎么这么久?刚才可把我吓
死了。」

  麻三一听,顿时愣了,道:「怎么了,什么事又把你吓死了?只要有我在,
不用怕,来了大鬼我抽他的筋,来了小鬼我砍他的头……」

  麻三的话逗得孔翠咯咯直笑。

  在他的胸前拍打着,说道:「看你说的,刚才,有人来敲门,我以为又是那
个疯婶子来了,刚走到门前就变成了鬼音,呼呼的隔着门缝吹,还有红丝巾在飘
着,那不是鬼是什么呀?」

  说得麻三也感觉到背后凉丝丝的,正在这时,忽然有人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啊!」麻三吓得大叫一声,这才发现后面站着矮矮的铁蛋。

  铁蛋手里正拎着一个东西,乐呵呵地说道:「医生,不对,你刚才不是和孔
翠在小凉……」

  小凉亭还没说出来,麻三就朝着他的肚子踢了一脚,说道:「鬼,快跑。」

  孔翠一听是鬼,吓得跟着麻三往家里跑去;喝得醉醺醺的铁蛋也是一个胆小
鬼,一听有鬼,也吓得掉头就跑,边跑还边喊着:「天灵灵,地灵灵,降妖除魔
我最灵。」

  顿时,路上没了动静,麻三进了屋里,才放下心来,心想:「幸好把铁蛋给
吓跑,不然他非说漏嘴不可,后果就不堪设想。」

  回到家里的孔翠把刚才听到的声音和麻三又说了一遍,麻三安慰着她说什么
鬼啊魂的,都是自己吓自己的,是不存在的事。

  此时惊魂未定的孔翠抱着丈夫倒也没觉察出什么不对劲,二人迷迷蒙蒙地就
睡了过去。

  正当二人还没完全睡着的时候,听到路上又有人哭了,声音不像是婶子,再
说了,厚厚也会好好看着母亲,不可能再让她出来吓人。

  这时哭声越来越近,好像就在门口的样子。麻三也听得真真切切。现在他只
好打肿脸充胖子,手持着棍子就出了门,孔翠也穿着衣服跟了出来,说道:「要
是不行,就快跑,别弄到鬼上身了,那我可怎么办啊?」

  麻三安慰她道:「放心,我阳气重,没事的。你进屋吧!」

  「不,我要和你生死与共。」孔翠的样子看起来像是下定了决心。

  麻三心里也觉得奇怪,这村子最近怎么老出现这种怪现象,动不动就闹鬼,
弄得他们不得安宁。

  他刚走到门口,就听到门口传来女人的惨叫声。

  「你不好好在家里守着,跑出来丢人现眼,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麻三拉开门缝一看,月光下,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正被二麻子抓着头发往村
中的大街上走去,而这半夜哭闹的人竟是二麻子买的那个老婆——风妹。真是稀
罕了,这女人为什么总喜欢跑到自己家门口呢?麻三心里好像总有个迷团解不开
似的。

  不过这时他也顾不了那么多,刚才与姜银做了一回,弄得全身疲惫,只管搂
着老婆昏昏睡去,而孔翠被人抱着,倒也睡得挺踏实。

  一直到第二天,麻三猛地闻到一股香味,「飕」一下坐了起来,一碗浓浓的
鸡蛋卤面正摆在面前。

  「该起床了,刚才有个病人,我说你出去了,等一下就回来。」

  「那多不好,人家看到我在家的话,会怎么说我啊?」

  「怕什么呢?那人不是别人,是全大头,你不是不喜欢他吗?」

  麻三一听,精神全来了,全大头?他怎么病了?他猛地想到昨晚他们使计把
全大头灌醉之后,他还追到了院里,姜银从院里出来的时候,也没把他搬到床上
去,莫非他感冒了?

  「哦,那我有空再去他家看看。那人就是不知悔改,说什么也不听,不让他
抽烟、喝酒,还是抽个痛快、喝个烂醉,没救。」

  「呵呵,快吃吧!说不定等一下又会有人来了呢!」

  麻三想想也是,趁面条还热着,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老婆的手艺就是好,
边吃边看着孔翠,弄得她都不好意思了起来,便扭着小屁股到厨房收拾东西了。

  麻三刚放下碗,姜银就来了,麻三一看,心里「咯登」一下,以为出了什么
事,刚想去拉她的手,却见她身后出现了一个男人,鼻孔还塞了两团面纸,看来
病得不轻。

  「大头,来了。」

  全大头用手摸着大大的脑袋,翻了翻眼说道:「是,又给你送钱来了。你这
小子可真好命,我们跑多远财还求不来,你倒是让我们自己送钱给你。」

  麻三一听,笑着说道:「唉,没办法,命运,谁让你没生到个好人家。认命
吧!不过你有这么好的老婆,这一辈子该知足了。」

  说着麻三看看姜银,姜银羞得满脸通红,噘着小嘴,望着油嘴滑舌的麻三,
但是心里欢喜极了,不管麻三说的是真是假,她都听得心里暖和。

  「我那倒霉娘儿们,我看她知足还差不多,连我都伺候成这样了,有什么好
的,长得好看有什么用,到了七老八十还不蔫得跟老茄子似的。」

  言语间全大头没有一点疼惜的样子。姜银被气得在他的头上狠狠打了一掌,
这一掌,可把刚刚从厨房里出来的孔翠给逗乐了。

  「哟,姜银你还真狠,舍得啊?」

  姜银看了看如花似玉的孔翠,说道:「有什么舍不得的,他就那德性,不懂
得疼惜人,不像你们家全进,把人伺候得好好的,不知道让多少人羡慕。」

  孔翠一听,脸也红了,说道:「你没跟过他,你不知道,他的缺点一箩筐,
说都说不完呢!」

  全大头气不过,摇着大脑袋说道:「别说这些没用的话,不对你们好,你们
能活到现在?不赚钱给你们,你们吃什么?天天吃馒头,不死才怪!在家里舒舒
服服的多爽,却没伺候好我们,我看你们是太安逸了。让你们去工地里吃吃苦就
知道了。全进,别那么多事了,没事快给我打一针,这个头,疼死了。」

  麻三心想:「全大头真是个冤大头,我去外面干你老婆,把你扔到院里,你
不感冒才怪。不过这种人,就该受到这种惩罚。」

  「来,我看一看,你这病,一个没好又加了一个,我看这个秋收你是赶不上
了。」麻三故意说着。

  全大头说道:「那你帮我杀几棵,我请你喝酒、吃狗肉。」

  「呵呵,我没你那么狠心,我从来不吃狗肉,倒是你那腿上的肉切下一点给
我还差不多,哈哈。」

  全大头一听,伸出手在麻三的背上拍了一下,说道:「你这家伙,说话还不
忘损人。不和你说了,快点帮我看看。」

  姜银望着幽默的麻三,心里却老想着昨晚的事,多么美好的夜晚,多么销魂
啊。她又想起了那个头会转的自慰器,心里便开始狂野起来,打算找个机会再找
全进享受一次那种感觉。

  望着麻三熟练的针法,很快就打好针了,姜银依依不舍地走了回去,临出门
前,还深情地望了麻三一眼。

  麻三非常明白她的想法,但是孔翠还在身后,他不能有过多的反应,急忙低
下头,拉起孔翠的手往院里走去。

  孔翠推了一下麻三,说道:「诶!那姜银看你的眼神不对劲,是不是真对你
有意思啊?」

  麻三一听,急忙说道:「瞧你说的是什么话呀?人家怎么了吗?让你吃这股
子干醋。」

  「我就是见她看你的眼神不对,我可告诉你,你不能移情别恋啊!」

  麻三看着她说道:「看你说的,老婆这么漂亮,我哪会移情别恋啊!你别出
轨就万事大吉了。」

  「切。」说着两人往院里的竹椅走去。

  这时外面传来不少车声,好像很多人似的。

  麻三问道:「今天是不是赶集了?」

  「呵呵,现在都快中秋了,赶什么集,现在应该是要回家的人都回来了吧!
村里大部分的人都在同一个工地上啊!你这人真是的,净装糊涂。」

  麻三知道自己哪里是在装糊涂,而是压根不知道。

  「哦,是,看来今年肯定是个好年。走,去看看。」

  「就是村子里那百个人有什么好看的呀?你这人,以前都不好交际,现在大
概也没几个人会理你。」

  「听你说的。」说着两人向外面走了出去。

  「走吧,反正我也闲着没事干,跟着你出去逛逛吧!」

  大白天的,十字路口上的人还真不少,来来往往、又说又笑,看起来都像家
里有喜事似的。

  「全进,又出来了,看你天天忙的。」村里的人都乐呵呵地看着他,有些是
麻三认识的人,当然更多是不认识的人,小孩们在大人的怀里钻来钻去,好一副
天伦之乐的画面。

  「呵呵,是,今天看大伙儿都从外面回来了,以为赶集呢!」

  「是啊,现在过秋了,不回来,家里的重活,女人、孩子干不动啊!」

  「叫叔叔,以后跟你叔叔学医去,看看他们这小日子过得多舒坦,不愁吃、
不愁穿的。」

  麻三心想:「是,像我这样的痞医可真舒服,不但不愁吃喝,还不愁女人,
哈哈。」

  他心里乐得像开了花似的。

  「二爷别给戴他高帽子了,再说两句,他都要飞上天了。」孔翠说着,手挽
着麻三的手没舍得分开。

  二爷看了看,笑着说道:「哈哈,这人有能耐就不怕夸,夸夸他或许可以给
他更大的动力,说不定,将来他就成为我们这村的榜样人物呢!」

  「是不是人物都无所谓,只要能保这一方平安,就知足了。」

  不远处,一群妇女们也在闲聊,一阵阵开怀大笑,看样子说得最起劲的就是
铁蛋他老婆,也不知在说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弄得几个少妇们都低着头,像密
谋什么似的。

  就在这时,从村子中间跑出了一个女人,披头散发、慌慌张张地往十字路口
跑来。

  「看,这个全银柱家的是不是脑子有问题了?」村里的一个长辈说着。

  二爷望了望,说道:「唉呀,这人,就得信命,我看这事也玄,一家子出了
那么多事哪里还不疯?要我,早就气到归西了。」

  「二爷,你可别乱说,什么话。」

  「哈哈,没事、没事,我这命硬,都到鬼门关那报到过几次了,人家就是不
收我。」

  正说着,只见樊美花边跑边喊了起来:「还我钱来,我看你往哪跑。我可告
诉你,你要不把钱给我,看我怎么报复你。」

  说着就跑过来,一把抱住二爷,大声哭了起来:「银柱,你这个老不死的,
怎么舍得丢下我,那天铁蛋亲我的事真是对不起你,现在只要你回来,钱全都给
那骚狐狸精好不好?算是给她的赔偿,我们家还有厚厚,一家人好好过日子,行
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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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秋间闲事

  二爷一听,顿时咧起大嘴说道:「我可不是你们家银柱,快点放开我。」

  说着便伸手去推她,可是樊美花哪里还管得了这么多,双手搂着二爷的脖子
说个不停。

  不远处,全厚厚也从家里跑了出来,他对母亲的行为真是没办法,大步跑了
过来,可旁边的一个人忽然发火,一下子从几个女人中站了出来,也朝着樊美花
跑了过来。

  还没等厚厚走到,这女人便一把抓住樊美花,连撕带打了起来。

  「我让你个疯娘儿们乱说,谁亲你了,看看你那股骚样。」

  樊美花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手搂着头发花白的二爷,望着这突如其来
的女人。

  「我们铁蛋对我那么好会亲你?你这不要脸的臭娘们,看我怎么收拾你。」

  旁边的几个女人忍不住笑了,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这时二爷终于解脱了,不停地咳嗽着,厚厚也跑了过来,拉开铁蛋老婆,说
道:「你若是再打我娘一下,我非废了你不可。」

  此时厚厚气势汹汹,眼露凶光,但铁蛋老婆也不是好惹的,见全厚厚来了,
顿时扑上来打了起来,但铁蛋老婆再厉害,也还是个女人,全厚厚用力一推便把
她推到地上。

  这下铁蛋老婆可发火了,从地上坐了起来,拍拍身上的土,往家里面跑去,
边跑边吼着:「全厚厚,你们一家都不是人,有种你别走,看我家铁蛋怎么收拾
你。」

  「去,你去,我倒要看看你们家那矮子有多大的本事?看看谁没种?」

  铁蛋老婆大声吼道:「你就是没种,你们家一看就是绝种的命,三代单传就
到此为止了,你这一辈子别想生出个种!」

  「有种别走。」说完全厚厚就要过去打她。

  铁蛋老婆一看这小子像没命似地跑了过来,顿时吓得跑走。

  这时拐弯处一阵突突响,铁蛋老婆立刻站在大马路中间,叉着腰扯着嗓子喊
了起来:「来,你有种就过来吧!」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开着车准备去拉砖的铁蛋,他万万没想到在这个节骨眼
会出现这种情况,一看老婆站在路中央,顿时大叫道:「你这个倒霉娘儿们怎么
搞的?站在那里干什么呀?快点让开。」

  「你老婆被人欺负,你还吼我。快点下来,把这个全厚厚打一顿解解气。」

  铁蛋没办法,气呼呼地下了车,问道:「干嘛呀?在这里丢人现眼。」

  令大家没想到的是,这时樊美花急跑了几步,说道:「铁蛋,我知道你肯定
不是负心汉,现在我们家银柱不要我了,你不会不要我吧?」

  村里的人一听,都在心里偷偷乐着,平时那么要强、霸道的樊美花,现在竟
变成这个样子。

  铁蛋急得直跺脚,望着村中的父老乡亲,真是百口难辩,急忙说道:「我说
樊美花,你别在这里乱说话行不行?自己疯了还来玷污人家的清白,我告诉大家
啊,我铁蛋可是行得正、站得直,别听这疯女人乱说。」

  全厚厚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想拉起樊美花回家去,但这下铁蛋老婆倒不愿意
了,说道:「怎么了?没种了吧?看你们一家人都是窝囊废。好了,这回就饶了
你,想滚就滚,别在村里丢人。」

  全厚厚哪里受得了这些话,猛地跑过去,朝着她的脸打了一巴掌。这一下打
个正着,全厚厚打完扭头就走。

  铁蛋看了看厚厚,没敢过去,愣在一旁的铁蛋老婆也朝铁蛋的脸上打了一巴
掌,说道:「你这个没用的东西。」

  铁蛋被这一巴掌打得眼冒金星,但是他明白,万一和樊美花的事让大家知道
了,好说不好听,再说,这事要是追根究底,自己也不好向老婆交代。

  想到这里,他推了一下她,说道:「别这么多事,一个疯子的话也信,真是
服了你。快点回去,我还要去拉砖呢!」说完便上了车,开车走了。

  这一回可把铁蛋老婆给气坏了,望着奔驰而去的拖车破口大骂。

  村里的人都被弄得糊里糊涂,等一切平静了,众人该回家的回家,该闲聊的
就继续闲聊。

  这时田里的玉米都变得金黄金黄的,一看便知是个丰收年,玉米个大粒饱,
趁着骄阳,被照得金光闪闪。

  男人们回来了,都拎着锄头下田收起玉米,当然孔翠家也不例外。孔翠从柴
房里拿出锄头,在石头上熟练地磨着,麻三倒是不知道该做什么,说实话,他还
不知道这玉米该怎么砍呢。

  「你呀,还是在家里看着吧!我自己去田里收玉米就行了。」

  麻三虽然不想下田,但是身为一个男人,他怎么忍心让这么漂亮的老婆下田
呢?

  于是便说道:「翠,我也跟着你去吧!反正现在又没有病人。」

  孔翠呵呵一笑,道:「你有这分心就不错了,我可没指望你帮我杀玉米。」

  「不行,我也要去,能收一棵是一棵。走吧!」

  麻三非要去,孔翠也没办法,只好和他一起下田。到田里的路途中,看到村
里的男人,有的拉车、有的赶毛驴,还有赶牛和马车的,全都来来回回地走在这
乡间小路上。

  有的人为了省事,拎着一葫芦的水,还有的人更绝,用篮子把馒头、咸菜都
给带上,想好好干个够。

  「全医生,你能下田可真是稀罕。」

  「呵呵,对啊,现在就是要锻炼、锻炼,不然,都快没力气了。」

  村民们互相打着招呼,高高兴兴地下田,麻三看着村里这股丰收的气氛,心
里有种说不出的开心。

  「对了,翠,我们的地在哪里呢?」

  「就在前面那棵老槐树旁,我们的地最容易找了。」

  麻三望了望前面的老槐树,笑着说道:「呵呵,这地方还真好找。」说完便
加快速度跟着孔翠往田里走去。

  这时,人们就像占领国土般,一个比一个勤奋,像是恨不得今天就把玉米全
都杀完一样。

  「看看这家,一天就收得差不多了。」孔翠望着路旁的那家,只见男人弓腰
搭背,整个身子就像一把绷紧的弓箭一样,一直往田里头射去,他一锄头、一锄
头地砍着,每次都能砍掉一棵,看上去挺利落的。

  「我们的地要几天才能杀完?」麻三望着大片的地问道。

  孔翠笑了笑,说道:「加上我们爸妈的地,总共不到八亩地,大概两、三天
就可以做完了,但现在我们两个一起下田,或许可以更快。」

  「孔翠又下田了?让老公下田不就行了?」

  「哈哈哈,我老公不是干这事的料,只是今天他在家里没事,非要到田里帮
忙。」

  这是一个中年妇女,麻三不认识,但是她身旁的女孩却让他眼前一亮,这女
孩挺漂亮的,白白净净,看上去十分惹人喜爱。

  「的确是,你丈夫那是捞钱的手,干不了这种粗活。」

  这时女孩看了看麻三,又冲着他笑了笑,这一下可把麻三弄愣了,无缘无故
地冲自己笑什么呀?难不成认识他?

  他回笑了一下。

  「这是你女儿啊?长成大姑娘了呢。」

  「是,在外地上学呢!刚好过暑假,回来了哪能不下田,多个人手也好。」

  孔翠笑呵呵地望着这女孩,心疼地说道:「看你女儿长得多好看,怎么忍心
让她下田干活。到时候找到个城里的姑爷,就不用让你在这干活了。」

  「就她那样的?我不稀罕,还是在这里舒坦点,城里再好,也没这里住得踏
实。」

  「妈,说些什么呢?到时候,我就给你找一个城里的姑爷,让你享福去。」
这女孩说话倒是直来直去,弄得几个人都笑了。

  「你就别找城里的姑爷,要是能找个像全进这样的老公,我就心满意足了,
你看看他们多幸福,又不像别人要到外面打零工,在家里安安生生多好。」

  孔翠越听越高兴,说道:「别这么说,再说都不好意思了。好了,你们去忙
吧!我家的田到了。」

  就这样,孔翠和麻三到了田地,把锄头放在地上。

  孔翠把白毛巾搭在脖子上,说道:「老公,这样,搭在脖子上,不然天樱上
的花粉落到脖子里痒得很。」

  麻三也跟着照办,这时孔翠又扔了一只手套给他,说道:「把这个戴上,不
然手马上就会磨出泡了。」

  「那你呢?你那手不用戴吗?」

  「我戴一只就行了,家里只剩一双,你一只、我一只。」说完便弯下腰,用
手搂住一棵玉米举起锄头砍了下去。

  平时看来软弱无力的孔翠,现在干起活来却非常利落。麻三学着她的样子,
但怎么做都不顺手,发着寒光的锄头老是往脚上跑去。

  「看来这个兵器不听使唤,脚总感觉凉丝丝的。」麻三边砍边说,把一边的
孔翠乐得哈哈大笑。

  「那你可得小心点,不要玉米没砍着,倒把脚趾头给砍了下来。」

  「放心,砍下来我们今天晚上吃酱猪蹄。」

  二人边说笑,边干着农活。时间过得很快,此时麻三跟孔翠已拉开了距离,
麻三怎么也赶不上孔翠的速度,活生生落后了一大截。

  麻三浑身痒痒的,心想:「这农活可真是不好干,这干一天不累死才怪。」

  正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自行车的刹车声,停在孔翠家的田旁边,麻三没注
意,路口的女孩叫了起来:「进哥,有人来了。」

  这么一叫,让麻三停下手边的活,望了望是小霞,便大叫了一声:「小霞,
你怎么还在这里玩,不下田干活去?」

  「那活我干不了,刚才路过你家,有人找你。快点回家看看吧!」

  「哦,好、好。那你先回去,我马上就好。」

  小霞又催促道:「你先回去看看吧!」

  孔翠也站起身,看了看小霞,冲着麻三说道:「你回去看看吧!看谁来了,
我马上就弄好了。」

  麻三看看孔翠,把锄头收拾好,从田里走了出来。小霞还是穿得那么性感,
大大的奶子似乎要爆出来一样,鼓鼓的惹人眼馋。

  「走,你带着我吧!这个车子太大了,我不方便骑。」

  麻三为了赶紧回家,一搭腿,载着小霞便往家里赶去。

  一路上和风吹来,有种说不出的快活,他在家里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

  小霞在他后面轻轻地拍着说道:「看你,这活也是你能干的呀?弄得身上脏
死了,等一下,我给你烧锅水,好好洗一洗。」

  麻三一听,道:「我回家还有事,怎么也轮不到你为我烧水,回家让你嫂子
一起烧就行了。你呀!该干嘛就干嘛去。」

  「看你说的,我呀!就是要好好地伺候你,怎么样啊?」

  麻三一听,扭头说道:「你这个小霞,调皮。」

  说着又加快速度往家里去,刚到大门口只见大门关着,顿时问道:「你不是
说有人来了吗?在哪里啊?」

  小霞下了车,把门打开,自己先进去了,道:「就是我呀!怎么?不高兴?
我是怕你累,所以才叫你回来的。」

  说完,小霞又蹦又跳地走了过来。这可把麻三气坏了,心想:「家里的农活
那么多,让老婆自己一个人干多累啊!现在还有空开这种玩笑,真太气人了。」

  「要知道是你,我就不来了。」

  说完,他一下就把车子推倒,车子倒在地上,轮胎就这么「呼啦、呼啦」的
转着,这下可把小霞给吓着了,顿时哇哇大哭了起来。她这一哭让麻三不知该怎
么办,心想:「这女人真是的,怎么都来这手,不哄的话,人家还以为一个爷们
欺负小女生,说不定还以为他骚扰她呢!这可怎么办啊?」

  「人家就是看你干活心疼你嘛!原本我今天中午就走的,就是想看看你,看
能不能伺候你一回,没想到你竟然这样对我,我图个什么呀……」

  麻三明白了她的心意,顿时说道:「好了、好了,小霞,别哭了,会让人家
看笑话,走,既然都来了,就进屋去吧!」

  说完便扶起车子往家里走去,小霞见麻三不气了,便多云转晴地笑了起来。

  「我去给你烧水。」

  语毕,小霞跳着去厨房里烧水,不一会儿烧了一大锅水,还把水给弄到大盆
子里。

  麻三好好地洗了个澡,觉得非常舒服,小霞见他高兴,便百般诱惑,终于把
麻三给弄到了床上,小霞是个小欲女,一想到要到城里上班,便想让他好好地伺
候自己一回。

  正当二人缠绵得死去活来时,大门一下子被推开,二嫂两口子扶着一个人走
了进来,原本就小心翼翼的麻三,一听到院子里有动静,想起身下床,但小霞还
没玩够,非得缠着麻三多搞几下。

  这时,院子里的二嫂大叫了起来:「大兄弟,你在家吗?快点出来。翠的脚
被锄头砍到了。」

  麻三一听,感到相当心疼,老婆在田里干农活,自己却有闲情打炮做爱,真
是太没良心了,一股罪恶感油然而生。

  他立刻跳下床,收拾好衣服应道:「来了、来了。」

  当他走到院子时,发现孔翠的脚血淋淋的,应当是隔着鞋子砍了进去,看上
去十分严重。

  「没事,嫂子,一点伤不要紧的。」孔翠的脸显得苍白,没有一点血色,看
起来疼得不轻。

  「还没事,看看,再用力都砍进去了。这事那么急干嘛呀!慢慢来就好。」

  「嗯,以后我会注意的。」

  麻三把老婆的伤口清理好,缝了五针,这才把脚给包扎好,二嫂子看着心疼
得傲傲直叫。

  「大兄弟,你可真够狠的,这皮都敢缝,要是我早就吓晕过去了。」

  孔翠心里更是害怕,没想到这缝肉竟缝到自己身上了,但打了麻药的她竟然
没有一点感觉,等到麻三包扎好了,回头一看脚上缝的线,顿时晕死过去。

  「看看,我老婆就这点胆子。」

  二嫂子不禁乐了起来,道:「好了、好了,没事就好,我得回去了,你二哥
自己也忙不过来,先走了。」

  二嫂说完便走了,这时,小霞帮着麻三将孔翠抬到屋里,等一切都弄妥当,
才终于吁了一口气。

  小霞觉得自己是多余的,便告了辞,说到城里打工,有时间会来看看麻三;
麻三也没多送,扭头就回到家中。

  就这样,麻三待在孔翠的身边不知过了多久,孔翠终于醒了过来,望着她苍
白的样子,麻三十分心疼地道:「翠,别下田了,下午开始我下田,你在家里帮
我做饭就行了。」

  孔翠挪了一下受伤的脚,道:「得了吧!这活可不是一时半刻就能学会的,
杀了玉米,还有大把的事情要做。你哪里能干得了?等我的脚好了之后还能干,
大不了干慢一点,没关系的。」

  麻三摸着孔翠那瀑布般的头发,心疼地将她搂向了自己怀里,说道:「这样
吧,看村里有没有收玉米的人,让人家包算了,这样就省事多了,你也可以好好
休息,我赚了钱刚好给人家。」

  「呵呵,赚钱不容易,才这点事就要给人家赚,那多不好,我还想盖洋楼,
买自行车呢!」孔翠一脸幸福的说着。

  麻三拍了拍她的头,说道:「盖洋楼也不在乎这一点钱,只要能轻松一点,
比什么都好。好了,就这样,这回你得听我的,不然脚发炎就麻烦了,别变成瘸
子了。」

  「怎么,变成瘸子就不要我了?」

  「哪里,你躺着不动我也要你。」

  「呵呵,你就贫嘴!」

  二人说说笑笑,麻三更破天荒地做了一天的饭,虽说不上好吃,但是比不能
吃要强得多了。

  到了晚上,麻三向村长打了个招呼,说他们家的地现在忙不过来,看看谁家
想承包下来,把玉米收了,一亩二十块钱。

  村长是个老好人,马上就广播了起来,村里几个挂着广播喇叭的地方,被村
长的声音喊得大响。

  麻三也兴冲冲地回家,等着有人来承包他家的田地。回到家里看见孔翠有点
不乐意,说二十块是不是高了,自己一天才赚多少钱;麻三则觉得这样省时又省
力,再说,玉米包杀、包剥、包拉才二十块,不算贵了。无论如何,话都说出去
了,想改也改不了,只好等着有没有人要接这活了。

  整个晚上一个人都没有,孔翠急了,便拉着麻三说道:「老公,你说是不是
二十块一亩少了点,不然怎么到现在都没人来问?」

  麻三心里也急,今天马上就要过了,田里的活可耽搁不起,错过了播种小麦
的时机,会直接影响到下一年的产量。

  想到这里,他变得更加急躁不安。

  「要不,再去村长那里说说。」孔翠又说了一句。

  麻三想想还是算了,二十块也够了,有人弄就弄,没人弄自己干,自己一个
大老爷们,就不信连这个都弄不完。

  「没关系,要是真没人包,我就下田,这点力气活不算什么。」

  孔翠看着丈夫说得气势汹汹的,「噗」的一声笑了。

  「呵呵,你有这分心就不错了。要你去下田,我还不舍得呢!可不能把你这
只赚钱的手给累着了。」说完便妖媚地看着他笑了。

  就在这时,院子里的鹅「嘎嘎」叫了几声,不用说他们也知道是有人来了。

  「有人吗?」

  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了,麻三顿时应了一声:「有,谁啊?」

  一个不高不低的声音道:「我,厚厚。」

  「哦,来吧、来吧!」

  他把脸转向孔翠说道:「厚厚来了,不会是他妈又出现什么情况了吧?」

  这么一说孔翠也愣了,道:「哎,他们家的事一件件没停过,真是可怜!」

  刚说完,厚厚就从外面走了进来,走到门口的时候,搓了搓鞋子上的泥巴,
道:「干了一天的活,身上脏死了。」

  孔翠顿时说了一句:「呵呵,这过秋,谁家都一样。来,坐吧!哟,金鸽,
快来床上坐!」

  麻三也跟着坐在旁边,道:「厚厚,怎么回事?是不是你妈哪里不舒服?」

  厚厚叹了口气,说道:「我妈看来是疯了。我去问了医生,说花很多钱还不
一定能治好,现在我们都愁死了,但是不治又不行。」

  说话间,厚厚脸上愁眉不展,金鸽则坐在床边,一句话也不吭,只是望着双
手捂着脸的厚厚。

  「是啊,那也没办法,能治就治看看吧!爸妈养我们到这么大也不容易。」

  「是,进哥、嫂子,我是这样想的。」

  孔翠一听,心里凉了半截,心想:「该不会是要借钱吧?那可不好办,在她
心里,这钱分量挺重的。」

  急忙两眼火辣辣地瞪着麻三,麻三也心有灵犀地看了她一眼。

  「怎么?你说说看。」

  「我现在家里没钱,所以想把你的地包下来,赚点钱给我妈看病。」

  此话一出,二人心头大石都放下了,只是,心情似乎更加沉重。

  「哦,这样。那身子受得了?加上你们自己的地,得多少天才能干完啊?」

  厚厚笑了笑,干净的脸上露出不少鱼尾纹,道:「那也没办法,只有慢慢做
啰。明天开始,我们会先把你们的地干完,验好工再给钱就行了。」说完便冲着
金鸽招手,金鸽也站起身,望了望孔翠,又望了望麻三,苦笑着便走了。

  「慢走。」

  「好,别送了,早点休息吧!」

  二人就这样消失在夜幕中,麻三感觉特别揪心,心想:「这人活一辈子可真
不容易,说不准什么事都给找上门来了。」

  看看厚厚一家,原本是多好的一家人,现在倒好,老爸外遇,老妈气疯,一
个烂摊子就等着厚厚一个人收。

  回到了屋里,二人又闲聊了一会儿,就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就有人敲门,二人这时还没睡醒,急忙地穿上衣服去开门,当
麻三开了门,才发现门口站着的竟是金鸽,只见她头上围着白毛巾,穿着一件破
旧的花褂子,一脸累容。

  见麻三衣衫不整,顿时一扭头,说道:「呀,不好意思。」

  麻三更是不好意思,还没说话,就听到后面的厚厚开口说道:「你还愣着干
嘛呀?把门打开,快点拉进去。」

  这时金鸽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把大门打开,厚厚手推着架子车,用力往上推
着,弯着的腰好像一棵老树一样,上坡的时候累得直喘气。

  「我来帮忙。」

  说完,麻三便用力地推了起来。等到了院子里,把玉米棒子卸下,厚厚才笑
了笑,抹了一把汗,说道:「谢谢,你快去睡吧!我再去拉一车。」

  厚厚和金鸽上了车便走了。麻三这时心里挺不舒服的,厚厚一个大男人倒没
什么,只是这个身体柔弱的金鸽也跟着受这种罪,能受得了吗?望着二人消失在
茫茫的晨雾中,他转身回到屋内。

  「这么早就干活了?」孔翠露出一只胳膊说着,麻三点点头。

  「是,我觉得厚厚挺辛苦的。」麻三倒说了句真心话,其实麻三心里还是觉
得亏欠他,要不是自己把他的儿子家宝硌死,心里也不会有这丝忧虑,现在他正
想着怎么样去补救,可是这似乎并不是件容易的事,要是直接去帮他,肯定让人
觉得是亏欠人家才这么做,但要是不这样,还能有什么办法呢?

  不一会儿,厚厚和金鸽两人又拉了一大车玉米棒子,明显地,两人都累了。

  这时孔翠也起来了,想做好饭菜让他们在这里吃个便饭,但厚厚却笑了笑,
说道:「谢谢嫂子,我们已经准备好饭菜了,都在这里呢!」

  麻三他们俩看得清清楚楚,只见一个灰土色的袋子里鼓鼓的,像是装了几个
干馒头和咸菜。

  随后厚厚和金鸽马不停蹄地走了,麻三两人边吃边望着院子里有些湿漉漉的
玉米棒子,启口难咽。

  不一会儿有人来看病,麻三忙着去看病,瘸着脚的孔翠一点也闲不住,拉了
一张竹椅子便剥起了玉米棒子。

  厚厚和金鸽回来后见状,说什么也不让孔翠剥,说这样更不好意思要他们的
钱了,弄得孔翠愣在那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厚厚为了不让孔翠插手,还特意
把金鸽留在孔翠家中剥玉米,他自己则到田里干活;金鸽也明白丈夫的心意,他
是不想让自己太累。

  金鸽满肚子委屈,边剥边在心里泛酸,想着自己的命怎么这么苦;孔翠看不
下去,陪着金鸽一起说说话,这才使她的心情好了一些。

  到了下午,金鸽又跟着厚厚下田杀玉米杆子了。看着金鸽走路都发软,麻三
担心她的身子受不了,望着远去的身影,也只有随她去了。


             第六章  晕死也搞

  麻三望着全厚厚与金鸽二人,心里挺有感触的,他在家里也闲不住,虽然厚
厚两口子不让他们帮着干,但良心上过不去,就算是邻居家有难也不能不帮,不
是吗?

  两天下来,麻三家的玉米弄得差不多了,接下来,厚厚两口子就在白天到田
里收玉米杆子,晚上的时候,从自家带上马灯,过来麻三家里剥玉米穗子。

  麻三见二人提着马灯,昏昏黄黄的,急忙把家里的电灯泡扯了过来,放在院
子里,却被厚厚二人急忙拦住。

  「进哥,别这样,你要是再给我们拉电的话,我们就不在这里剥了。」

  不论麻三说什么,依旧无济于事,看来这个看上去身单力薄的厚厚,也是个
老固执。算了,不拉就不拉,为了方便二人,他故意到代销点买了一百瓦的电灯
泡,还把窗子都打开。

  孔翠原本就是个传统的女人,哪里闲得住,瘸着腿走了过来,想说剥个两穗
玉米,可是厚厚两口子说什么也不让她帮忙,要不然就要求减工钱。这可把孔翠
弄得心里不舒服,心想:「何必呢?这两个人也真够诚实,就算是亲兄弟分家,
也没必要分这么清。」

  孔翠只好穿着厚衣服,陪着他们闲话家常,院子里不时传出一阵阵笑声,郁
闷的气氛顿时缓和不少。

  他们在院子里剥玉米,倒是给家里的鸡、鹅增加了一道美食,它们不时就在
剥出来的玉米苞子上捡虫子吃,苞子上的虫子只只肥大,又白又新鲜,鸡鸭们一
点头就叼一只,还会相互争夺着,两只大白鹅倒没那么无聊,每每捡到一只虫子
都会一只叼一头,猛地一转身,将虫子分成两段,津津有味地吃着,一副恩爱的
样子。

  麻三在屋子里也坐不住,就给二人倒水还端到跟前,弄得厚厚二人很不好意
思,但是一杯开水也不算什么,家家都有,所以就勉强喝了。

  「进哥,现在特别羡慕你们,看看我们家不成家,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哎,我现在才知道做人为什么这么难。」说完厚厚摇着头叹气,一脸沮丧。

  麻三能说什么,只好安慰道:「兄弟别说这么多,谁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
只是没说出来而已。什么事情别老想着,越想心里越气,要想些好的,让自己高
兴点,世上哪有过不去的坎,是不?」

  「说是那样说,但是这一道道的坎都不好过,你看看我妈,哎,这事可怎么
过?看吧,钱砸到医院里连叮当都不响;不看吧,做儿子的也不能这么过分。以
前,总以为什么事有我爸罩着,什么也没管过,可是现在呢?我爹他……」

  厚厚说到这里,突然有点难以启齿,好一会儿才接着道:「他做的真不是人
干的啊!让我这个做儿子的都没脸待在村里了。以前我还拿他当榜样,现在觉得
真是好笑。」说完,便用力撕着玉米苞子,狠不得一个劲儿,全撕下来。

  「别急,什么事都会过去的。说不定,婶子的病明天就好了呢!」

  厚厚看看孔翠,苦笑了一下,道:「嫂子,别安慰我了。我妈的病我知道,
好的时候就是坐在太阳底下晒太阳,坐不了几分钟又开始疯,而且疯得让人受不
了,这回她肯定是受到太大的刺激了。」说着又剥起玉米。

  二人剥得挺快,透过昏黄的光线隐约看得出两人的手都已经有些发肿,厚厚
的手上还有一道伤口,不过已经结了痂。

  直到了晚上十一点多,厚厚两口子才让他们赶紧去睡,二人这时也受不了,
便也回家睡了。

  第二天阳光普照,一切跟昨天没什么两样,两个人白天还是没来这里,麻三
和孔翠两个没事就待在家里剥着玉米。

  一直到了晚上,二人又准时来了。

  就这样没日没夜的干着。

  直到第五天的中午,麻三家的院门一下被人踹开,把麻三吓坏了,一阵「叮
叮当当」的声音,架子车被横在院子里,厚厚大叫了一声进哥。

  麻三急忙从药房里跑了出来,只见他一把抱起躺在车子上的金鸽冲了进去。

  「她晕倒了。」

  麻三急忙跟着进去,一把脉,叹了一口气,道:「没事,放心,她只是劳累
过度,身子有点虚而已。」

  气喘吁吁的全厚厚这才长吁了一口气,说道:「好,那就好,没大病就好。
进哥,那就麻烦你和嫂子帮我看看她。」说完便拉起架子车走了。

  麻三看了看刚刚跑出去的全厚厚,再看看病床上的金鸽,心里有股说不出的
滋味,多好的女人,却比城里那些女人命苦不知多少倍。人就是这样,身在福中
不知福,自己还是知足常乐吧!

  孔翠也从厨房里端了,一盆温开水走了过来,帮金鸽洗了洗脸,麻三把配好
的药帮她输上,看着慢慢滴下的点滴,心里平静了起来。

  到了下午,金鸽醒了,就想着下田干活,让麻三一下给拦住了,说道:「你
现在的身子如果再去干活,只会加重病情。这样岂不是雪上加霜?」

  金鸽急得都快哭了,说道:「进哥,你知道吗?厚厚也累得不行了,他的脚
上都被砍了三个伤口,但为了早点把家里的农活干完还坚持着,你说我还能在这
床上躺着吗?」

  麻三再也闲不住了,望了望金鸽,又望了望孔翠,走向柴房拿起锄头,骑上
单车往田里去,临走的时候,对孔翠说道:「不是大病不看。」

  麻三这回真的是被厚厚的坚强给感动了,非常同情他们,心想:「这么淳朴
的人,为什么总要受那么多磨难?」

  虽然在田里,全厚厚坚持不让他帮忙,但是他决定的事也无法改变,于是两
个人就这样一起干到了天黑,一直把田里的活都做到差不多,才休息。

  一晃眼,五天过去了,麻三也够累的,每天回到家就猛吃猛喝,到了床上也
没那么多闲话,躺下就睡,孔翠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但仍是十分高兴,她为丈
夫如此宽广的胸襟而开心。

  直到收全厚厚家玉米的时候,他们先把玉米剥在田里,而后再拉到家里,因
为这方圆几百里都是种玉米的,所以比较不会有偷窃的行为出现。

  金鸽的病也好了。这天吃过晚饭,麻三刚闲下来又觉得浑身不对劲,想去田
里逛逛。孔翠见家里没事,便答应他了。

  现在大部分的田里都空了,一排排的玉米杆子倒在地上,先收成的玉米都已
经被拉到家里去了,大部分的玉米则还在田里,有的人怕被偷,便在田里捆了几
捆玉米假人在田里,吓一吓偷东西的「正人君子」。

  当看到自己家的田地时,麻三心里挺高兴的,这几天四个人都在忙着整自己
家的地,所以田里的玉米杆子都弄到外面了,田里光秃秃的,放眼望去,是最早
完事的一批。看来付这个钱还是好,出点工资就什么事都干了,要是两个人厉害
点的话,自己都不用帮忙,轻轻松松就过了秋。

  他边想边走,不由自主地走到了全厚厚家的田里,心想:「看看也行,反正
晚上没多少事做。」

  田里一片寂静,偶尔响起阵阵蛙鸣虫叫声,让整个夜晚变得更加美妙悦耳。

  乡下的夜是清澈的,跟石上的泉水一样,凉凉的,泌人心脾,一抬头就能看
见整片深蓝色天空,亮晶晶的银星镶嵌在眼前,一眨一眨调皮地望着自己;白杨
树上残留的叶子被风吹着,「呼啦、呼啦」地怪叫着,似乎在演奏着一曲生死离
别的调子。

  麻三的脚步声很轻,但每走一步都能听得非常清楚,仿佛此时整个夜里只有
自己。

  田里偶尔有一、两个人在巡逻,手电筒来回扫射着,一条条的白光如长蛇一
般,在麻三的身上扫过,麻三心想:「这村民真有意思,也只不过是走走罢了,
要真想偷,别说扫几回,就算是扫一晚上也给你偷完。」

  前面就是金鸽家的地了,他清楚看到地面冒出一个三角型的草屋(用玉米捆
相对放搭成的)。

  「今天在这里睡觉?」他忍不住走了过去,这时他感觉到夜有点凉,环抱着
双手往屋子的方向走去,玉米杆子上的露水已经落了不少,整个布鞋都被打湿,
再沾上田里的泥巴,走起来脚下重了不少。

  「厚厚,厚厚在吗?」麻三为防止他生疑,所以先叫了两声。

  屋里没人应声,怎么?难不成没人来?或许是吓唬人的?他慢慢走了过去。

  麻三现在慢慢入乡随俗,对村里的事也得越来越多。

  刚走到草屋口,顿时听到里面传来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道:「别动,你是
谁啊?」

  麻三听了听,没听出是谁的声音,难不成这不是厚厚家的地?

  他便说道:「我是全进,你是谁,是厚厚吗?」

  话音刚落,里面顿时笑了起来,道:「呵呵,进哥,原来是你,可把我吓死
了。」

  听对方这么一说,麻三倒是听出来了,原来这阳腔怪调的声音就是金鸽,看
来是为了吓唬人吧!

  「呵呵,我倒是让你给吓了一跳,还以为走错地了呢!人家若把我扣起来,
可真是有嘴难辩了。」

  金鸽从里面钻了出来,只见她今天穿了一件睡衣,大大的胸脯在月光下显得
挺拔,衣服上的小碎花看上去非常别致,头发披散着,大老远就能闻到淡淡的发
香。

  「来,进来吧!外面冷。」

  麻三倒有些不好意思,孤男寡女独处一室,不干事人家也会乱想的。

  「不、不了,一男一女在这里不好说话,也没什么事,只是想看看你们田里
的活怎么样了?」

  「呵呵,谢谢你,现在没多大的事,明天玉米就剥得差不多了,就是杀玉米
的时候累一些,其他的没那么辛苦,你看我现在好多了。」说完,她便轻轻张开
手臂,像张开翅膀的百灵鸟,将身型完美地展现在麻三眼前。

  麻三深吸了一口气,心想:「这女人真是有魅力,连看不清的夜里都能让人
有无限的遐想。」

  此时他真想上前好好抱一抱她,然后再来个法式激吻,可是现实总是现实,
心动却没有行动,因为他非常明白,这时她也只是临时在这看顾,过不了多久,
厚厚就会过来。

  「厚厚什么时候回去的呀?」

  「呵呵,就你来的这个时间吧!等他吃过饭,我就回去。你找他有事吗?」

  麻三心想:「我一个大老爷的找他什么事,找你还能打一炮解解馋。」

  想着想着坏笑了一下。「没事、没事,看看你更好。如果没事,我就先回去
了。」

  金鸽没说话,麻三见她没吭声便准备走人。

  「进哥。」这时她叫了一声。

  这回可把麻三给吓愣了,心想:「莫非你也有那个意思?要共度良宵也好,
要是厚厚在这里看夜的话,那岂不是天赐良机。」

  想到这里,他应了一声:「什么事啊?」

  金鸽张了半天嘴,说道:「谢谢你。」

  说完之后又闭上了嘴,这一句不疼不痒的话真让麻三跌破眼镜,心想:「说
这话还不如给我一个吻呢!既然没那意思就走吧!」

  「应该的,那没事我走了。」说完他转身就走。

  走没几步,金鸽一下扑了过来,紧紧抱住麻三,麻三这时心里正不是味呢!
一看金鸽来了个拥抱,顿时喜出望外,回头就把她给抱起,对准了她的小嘴亲了
一口,正准备掀开衣服,金鸽马上推开了他,说道:「别,我老公马上就要回来
了,等我们回去之后,好吗?这样对他很不公平。」

  麻三也明白,便在她的腮边亲了一口,说道:「嗯,好。那我就在你家门口
等。」

  说完麻三便迅速地走了。

  此时,麻三走在乡间的小路上,他的心就像吃了一块糖似的,甜极了。他没
有回家而是走到西头的河岸边,白天干活的时候就觉得那地方不错,流淌不息的
河水,风吹草动的悠然,让他整个人都醉了,心想:「晚上应该会更美。」

  他漫步来到河边,河风顺水而至,浑厚的水味带给他嗅觉上的冲击,青草的
气息、岸边野花的香味夹杂在一起,随风迎面袭来,仿佛到了超凡脱俗的境界,
而脚下松软的泥土就像女人的身子般,绵绵、酥酥的。老憋在家里的麻三觉得,
世外桃源或许就是这个样子,这种有如《桃花源记》般的隐居生活,自己竟能身
临其境。

  他静静享受着。

  河的另一端,似乎有人在捕鱼。也真奇怪,这么忙的季节还有间工夫,他心
里嘀咕着。

  「嗡嗡」的电击声、水舀捞鱼的声音,打破了夜的宁静。

  麻三又待了一会儿,便往金沟家转去,因为等一下还有比赚钱更重要的事要
做,那就是去享受金鸽柔软的身体。

  他看了看手表,觉得时间差不多,便急着走了,但他走到金鸽家的墙外时,
里面的灯竟然全是黑着,难不成还没回来?怎么这个时候了,婶子樊美花房间的
灯也没亮呢?是睡了?还是出去疯了?

  他这时倒有几分担心,怕疯婶子会突然来袭,破坏自己的好事,万一让婶子
发现什么蛛丝马迹就完了。

  他背靠着墙,想着下一步的打算,就在这时,一个黑影正悄悄从院子里逼进
了。

  门缝一开,从里面挤出一个人,披头散发,顿时一束光也从门缝里射出,麻
三正愣神,猛地发现亮光里出现了一个披头散发的影子,吓得腿都软了,正想大
叫,人影一下冲了过来,捣住他的嘴,这个人的手劲可真不小,把他整个嘴巴弄
得严重变形,还勒得生疼。

  想说又说不出的感觉最不爽了,麻三用尽全力扒开她的手,没等到看清楚是
谁,又被封上了嘴巴,耳边传来一个声音,很神秘的样子,道:「别动,再动我
就杀了你。」

  这时感觉到脖子上有一股凉凉的感觉,麻三当然不敢动,动了反而会有危险
的。

  「我告诉你,今天晚上我要出去跟情人约会,也让那男的把家里的钱拿出来
交给我,到那时候,我就有钱了,就可以盖房子,哈哈,我就有钱了,再也不用
指望你这个死东西了。」

  麻三这下明白,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婶子樊美花,疯言疯语的,真把他给吓
死了,他瘫坐在墙脚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心想:「这村子里也真是的,出现
这么几个人弄得他心神不宁。以前的大奶奶经常神出鬼没,走路不带声音,还有
一个风妹,现在又加上一个婶子樊美花。天啊,好不容易可以偷情一回,竟变成
如此头疼的事。」

  麻三发现婶子的脸上有一片片红红的血迹,真不知是怎么搞的,当他还在观
察着婶子的脸时,她兴奋地松开手,乱蹦乱跳地跑了。

  就在麻三正想起身的同时,无意的扭了头,差点吓坏自己,只见墙头上有一
颗狗头就放在刚刚靠着的墙头上,幸好他是学医的,不然,早就吓晕过去。

  他轻轻地站起身,看了看墙上的东西,说道:「可真是邪门,墙上挂这个干
嘛?」

  说完便拿起地上的棍子往墙上的狗鼻子里捅了一下,没想到这一桶,狗鼻孔
里竟然淌出了不少鲜血,这可把麻三吓坏了,这是怎么回事?他忍不住伸手摸了
狗头一下,这时他才恍然大悟,这狗肯定是婶子刚才发了疯病后杀死的,狗的身
体还有温度,鼻腔里还有淤血,刚刚他用棍子这么一捅,把结成块的血捅开了,
于是,里面的热血就流了出来。也不知道是谁家的狗这么倒霉?

  这时巷子里走过来一个人,麻三从老远就认出来了,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
金鸽,她一身宽松的睡衣看起来相当诱人,在月光的衬托下更是显得格外好看。

  麻三一看她过来了,便躲在门后,想给她一个意外惊喜。

  金鸽这时心情看起来不错,一边走还一边哼着流行歌曲,刚走到门口,就听
见「滴哒、嘀哒」的声音,顿时停下脚步,连歌也不唱了,就在这时,月光从云
里露了出来,把光线都射了过来,一张狰狞的面孔忽然出现在她的面前,这可把
金鸽吓死了,顿时「砰」的一声,晕了过去。

  这时久久等不到金鸽进来的麻三,伸出头往门外望去。

  只见金鸽四脚朝天躺在门口,这一下麻三可乐了,笑着说道:「金鸽你可真
是一个有情调的女人,没想到还来这花招。好,我就从了你。」

  说完就扑了过去,在她的脸上、脖子上亲了起来。

  刚亲了几口,他就觉得不对劲,深怕会被那几个疯女人撞见,还是回屋里安
全,想到这里,他便抱起金鸽向屋里走去。

  麻三还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回到屋里二话不说,先把她放在床上,又把给
门反锁,而后就迫不及待地把自己的衣服给脱个精光。

  「哈哈,金鸽,我来了。」说完便趴了上去。

  眼前的金鸽真是个睡美人,白白的身子、大大的胸脯,弹性极好,他伸手拉
起她的奶子一下下的挑逗着,虽然金鸽晕死过去,但是她的器官还是有反应,所
以麻三弄没几下,她的两颗奶头就像充了气一样,又鼓又大,麻三急忙把嘴巴凑
过去用力吸着,手则不停地在她的下身摸索,但不管怎么弄,金鸽就是不动。

  麻三边摸边笑着说:「呵呵,金鸽,你可真会逗人,这么动,你都能忍住,
好,那就让我的大鸡巴来伺候、伺候你,让你尝尝我的厉害。对了,这段时间你
太累了,所以要轻点,不能重。对、对,得有人性。」

  说着他就拉起下身的大龙根,朝着她那早已鼓起的小穴用力挺了进去,这时
金鸽起伏的心跳,和被他拱动的身子,都让麻三以为是她憋着的高潮,所以不管
三七二十一的就干了起来。

  「哈哈,你越来越有魅力,我太爱你了。」

  麻三越干越爽,也管不了那么多,想一鼓作气干到底。

  金鸽的爱液很多,被麻三的大鸡巴弄得床单都湿了一片,他边玩边用手不停
枢着,鸡巴干累了,就用手抽插着。借由灯光,望着那被手指进出的小嫩穴,红
红嫩嫩的,真是让人馋到家。

  不一会儿,金鸽的下身猛地一用力,射出一股水,又来来回回重复了几次,
麻三笑着说道:「哈哈,还装,都高潮了呢。」

  麻三感到非常兴奋,手不停地摸着金鸽的身子,大鸡巴则拼命地往里面撺,
不到一会儿,只感觉到大鸡巴一紧,射了出来。

  「真是的,这么早就射,我都还没玩够呢!」麻三边说,边望着眼前这个熟
透了的金鸽,忍不住又插了几下,等鸡巴完全软了下来才肯罢休。但此时的金鸽
仍是一动也不动,麻三正想搔她痒时,忽然听到门外有人跑了进来。这下可怎么
办?他急忙地为她盖上被子,自己则躲到门后。

  隔着门缝往外看去,月光朦胧,但大概还能看得清楚,来的这人是婶子樊美
花,她看起来挺害怕的,慌慌张张的,头也左右摇晃着。

  她猛地把门打开,往外看了看,又看了看墙上的狗头,笑着说道:「哈哈!
狗神当道,看你们哪个敢来,来一个咬一个。哈哈,狗狗,你好好看家,有什么
情况,早点告诉我,我好喂你骨头。」

  说完,樊美花又一扭一扭地往屋里走去,刚刚经过门口的时候,又向着麻三
这里靠近,这可把麻三吓坏了,心想:「这可怎么办?万一闯了进来,该怎么解
释?」

  他望着周围,却找不到一个可以藏身的地方。

  这时门口倒没有了声音,他隔着门缝看了看,只见婶子正站在门口侧耳倾听
呢!

  看来这个老太太也真搞笑。

  她听了一下又笑着说道:「我看你是老实,不过我还是要来偷听一下看看有
没有偷情,我可不想你跟我老公一样。」说完便回到了她的屋里。

  麻三这时管不了那么多,马上穿起裤子就往外走去,刚刚走到门口,婶子的
门一下子就打开了,这可把他给吓死了,急忙地连蹦带跳跑了出去,心想:「可
不能落到她手里,这疯言疯语的,传出去,自己的一世英名就全部没有了。」

  走到大街上他就放心了,这个季节很少有人在街上闲晃,能多睡一分就多睡
一分,忙了一天,连麻雀都累了。麻三边走边整理着衣服,迎面走来一个男的,
边走路边唱歌,看来一脸逍遥。

  「哟!这不是我们的全大医生吗?怎么了?看起来像是去干好事啦?连扣子
都没扣好,哈哈。」

  麻三看了看,原来是风妹的老公二麻子,这人很少有谁搭理他,也没正眼看
他。

  麻三便说道:「呵呵,现在干的都是累事,能有什么好事。不像你,天天好
吃好喝的,让一个女人自己去干活。」

  二麻子一听,口吐出一股酒气,说道:「你说什么?嘴里吃屎了?说话这么
臭。」

  麻三一听,这个人真的是不要脸,竟敢骂自己吃屎,顿时搧了他一巴掌,说
道:「你这个小子是不是活腻了?」

  二麻子怎么也没想到麻三会打人,平常总以为他是一介文弱书生,现在看来
错了。莫非兔子急了真会咬人?

  他像是突然想明白了,但以后如果自己出个什么病、什么灾的,这家伙又不
帮自己看,老婆又傻,万一不能寿终正寝,那就完了。

  他顿时也打了自己一个耳光,笑呵呵地说道:「呵呵,真是不好意思,我这
个人就这德性,一喝酒,嘴巴就没上锁。我错了,错了,给老哥我一个改过自新
的机会,以后,只要有老哥一口饭就有你半口。」

  麻三才不吃这一套,说道:「谁是你老弟?你比我大到哪去了?你那狗眼能
看清什么?」

  二麻子这时倒没有一点脾气,笑着道:「是、是,我的是狗眼,我告诉你,
我小时候患眼疾,差点就换了狗眼,你要是不说,我还真不记得了,哈哈。」

  麻三不想理他了,转身就想走,这时二麻子又一把拉住了他,对他笑了笑,
翻了翻喝得血红的狗眼。

  麻三见二麻子拉着自己不放,顿时火了,正想开口的时候,二麻子指了指麻
三的裤裆,而后哈哈大笑地走了。

  这下可把麻三给弄怔了,他低头往下一看,脸颊一下子红了,他竟然忘记穿
上内裤就跑了出来,里面那根软绵绵、长长的大鸡巴正露在外面呢!自己竟然急
得没有察觉到,便赶紧把东西给塞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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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憨厚大强

  回到家里的时候,孔翠睡了,麻三到厨房在脸盆里放水洗了洗,自言自语地
道:「怎么搞的,把贴身的玩意给弄掉了,真是的。」

  麻三洗好了回到床上睡觉,孔翠动了动身子,面对前墙侧躺着又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大早,天刚亮,就听到有人敲门,而且声音听上去还很急。

  孔翠先醒了,嘴里唠叨了一句:「谁呀?这么早。」说着便起身穿上外套,
往门外走去。

  这时门口的两只大白鹅已经醒了,望着女主人起来,便「嘎嘎」叫了几声。

  孔翠乐呵呵地摸着它们的头,说道:「呵呵,你们真是早,我都还不想起来
呢!」

  说完伸个懒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空气真新鲜。

  门口的那人正小声的敲着门,看起来似乎挺急的。

  孔翠走到门口,顺着门缝看了看,门口是一个女人,女人见有人来了,便小
声说道:「进哥,是你吗?」

  孔翠一听,说道:「我是全进他老婆。什么事,你是谁啊?」

  门口的女人一听,连忙笑着说道:「哦,嫂子,我是金鸽,没事,就是看看
还有什么活要我干。」

  金鸽这时倒没有了起初的激情,把手里的东西给塞进了口袋。

  孔翠笑了笑,说道:「呵呵,没什么事了,你们就好好干自己的事吧!那钱
等两天我就让全进给你们送过去。」

  金鸽应了一声后就走了。

  孔翠觉得特别奇怪,总感觉金鸽今天挺奇怪的,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

  她回到屋里,脱了外套便躺下,麻三这时也醒了,眯着眼睛问道:「这么早
就起来?」

  「刚才有人敲门。」孔翠边说边把被子盖好。

  「男的、女的?」麻三随便问着。

  「怎么,来个人还分这么清楚,女的你就来劲了是不是?」

  「哪里的话,这不随便问一下吗?」麻三见老婆急了,急忙说着。

  孔翠哼了一声,说道:「是个女的,而且漂亮得不能再漂亮了。」

  「谁啊?」麻三习惯性地问道。

  「金鸽。」

  麻三一听,愣了,想起昨天晚上干她的情景,又躺下了,一语不发。

  「你怎么了?」

  「没事,还没睡醒,再多睡一会儿,要不然等下就有人来了。」

  这时无论孔翠再说什么他也不吭声了,像是睡着了一样。

  孔翠再也睡不着了,气呼呼地道:「莫名其妙。」

  一直睡到日上三竿,麻三才起床,看起来这回他是睡足了,但是令他不解的
是这回老婆竟然没叫自己吃饭,而且饭桌上也只剩下了残渣剩菜。

  麻三心想:「算了,女人嘛,适当的耍耍小姐脾气也是应该的。」

  到了中午吃饭的时候,金鸽又过来了,孔翠虽然不太高兴,但也没办法,笑
着说道:「来了。」

  「嗯,我胃里不舒服,来看一看。」孔翠一听,心想:「原来是看病,那敢
情好。」

  顿时拉着她的手说道:「怎么了,是不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也没什么,可能还是身子弱吧!感觉胃里难受,所以找进哥看看。」

  孔翠顿时朝药房里喊了一声,随后也想跟着进去,金鸽急忙说道:「呵呵,
嫂子,你忙你的吧!我还能走,不用这么客气,弄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孔翠诧异了一下,说道:「好,那就这样,你去吧!」

  金鸽微笑了一下,急忙闪身地走了进去。这时麻三早就看见了,但金鸽为什
么而来?他心里也在不停打鼓,总感觉不是看病这么简单。

  「来了,你胃不舒服啊?」

  金鸽笑了笑,急忙说道:「这个给你。」说完便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花花的东
西,递给了麻三。

  麻三觉得奇怪,大中午的,给我送什么东西来了?他百思不得其解。

  还没等他想通,只见金鸽抓起桌上的感冒通就走,走到门口的时候,嘴里还
大声说着:「进哥,我现在没钱,你就从工钱里扣吧!」

  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麻三也纳闷了,手里握着的东西软呼呼的,他还没想到是什么,这时门口人
影一动。麻三手一张,心头一惊,急忙把这个东西扔到桌子底下。

  「这么快就看好了?」

  「是,感冒能有什么呀!」

  「感冒会胃疼?」孔翠反问道。

  麻三一听,真是越急越乱,刚才想着还是胃疼怎么说出来就变成感冒了呢?

  他急忙更正道:「说错了,是胃疼,这几天可能吃得不好,你想想,天天吃
咸菜喝凉水,哪能受得了。」

  「哼,颠三倒四的。」孔翠说完便走出门。

  这时麻三急忙弯腰,把地上的东西捡了起来,放进衣柜里,道:「下回可得
小心,这裤头差点成了炸弹,万一让老婆知道,那就完了。」其实他挺感谢金鸽
的,她可说是冒着生命危险送过来啊。

  没了心事的麻三也变得坦然多了,给老婆放了几枪温柔弹,孔翠也欣然接受
了。

  就这样,二人又和平相处了。

  田里的活说多也不多,说少也不少,不管怎么样,麻三抽空跟别人学着,把
农活给干完了,一切又闲了下来。

  全厚厚家的工钱也付给了他们,虽然二人觉得挺不好意思,但是亲兄弟还是
得明算账,再说多了也没有意思,他们便收下了,婶子樊美花似乎还是疯疯颠颠
的,金鸽的身子则是恢复得差不多了,她经过这段时间的磨练更有了种潜在的气
质,更加迷人。

  全厚厚也准备这两天到城里干活,樊美花的病则要等到过年的时候凑够钱再
去看。

  这天麻三走到田里,望着自家那一畦畦的麦田,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快活。平
展的土地像是被梳理过一样,显得十分规整。田里不时的飞过一群麻雀,忽高忽
低地飞向远方,微微的小风吹着,刚刚翻起的泥土芳香迎面扑来,清新怡人。

  他忽然想到小宁,小宁家的地怎么样了?自己一个大老爷都吃不了这种苦,
那两个孩子如何干得了这种费体力的庄稼活儿呢?

  想到这里,他赶紧跑回家,回到家里见孔翠不在,他便骑上车子走了。

  一路上,麻三跟天上的小鸟比赛,一直往梨子园骑去,心中有事所以速度也
变快了,没多久便到了小宁家里。

  小宁家中堆满了玉米苞子,院子里也没那么整齐,玉米堆旁的两个小板凳上
还有没弄完的玉米。

  「看来还在田里忙着。」麻三愣在院子里不知该怎么办,小宁家的地他又不
知道在哪,这下可怎么办?再去问问?别人会不会说闲话,自己跟人家非亲非故
的,这么帮忙会不会有点多余呢?

  正在这时,麻三听到后头有声音,一扭头,只见一个男人正推着一车子玉米
往这里走来,车上装得满满的,一边是小涛,一边则是小宁,虽然看上去很累的
样子,但都乐呵呵地说说笑笑着。

  「我喊一、二、三,一起用力。」

  「好。」

  三个人一起喊着就冲了过来。麻三的车子刚好停在院子里,还没碰上去的时
候,麻三就尖叫了一声。

  「进哥。」小宁一松手,车子的一边滑了下去。

  小涛一听也乐了,说道:「全进哥,你怎么来了?」

  麻三一看车子猛烈下滑,也顾不了自己的自行车,就跑过来抓住车子,这时
车子才稳稳地停在了坡上。

  「快用力推上去。」这个男人微笑着对麻三点点头。

  四个人一起轻轻松松地推了上去。

  「你就是全医生吧?我是林大强。」

  麻三笑了笑,点点头说道:「呵呵,是,你家的事完了?」

  「完了,所以我过来看看小宁家的弄完没有?谁知道我一看才知道田里的活
还没干呢,所以把玉米棒子先弄到家里,那玉米我来杀就行了。」

  麻三愣了,这突如其来的男人是什么来头,自己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

  「的确,只有小宁姐弟俩干不了重活。请问你是她……」

  小宁一听,顿时笑了笑,道:「进哥,他是我大哥,我们同个村子的,大哥
是个好心人,一有空就会帮我们家做事,我很感激他,就像我的亲大哥一样。」

  经小宁这么一说,林大强的脸都红了,冲着她咧嘴大笑,道:「小宁妹子,
看你说的是什么话,这些不算什么麻烦事。」

  说着便抓着头,一脸不好意思。

  「呵呵,像这样的好人难找啰。」麻三边说道,心想:「就你这样的男人还
真少见,但要是你不打小宁主意能有这么勤快,鬼才相信呢?」

  这时麻三倒不想对小宁手下留情了,万一自己千般呵护、万般疼爱,结果却
让这个小子给占有了,那自己岂不是什么都得不到。

  想到这里,他似乎横下心来,抬头望了望这个林大强,说道:「那你先下田
吧,我有点事找小宁,马上就过去。」

  林大强也望了望麻三,顿了一下,笑笑说道:「好,全医生,那我跟小涛先
去,你们等下一车再去也可以。」

  「好,你先去吧!」

  麻三非常不喜欢这种人,心想:「装老实有什么用?有胆量就别装孙子。」

  林大强卸下车上的玉米棒子后,便拉着空车子走了,刚走到大街,就有人开
口说道:「哟!大强,行,当上女婿了,这么早就干活啦,真是个乘龙快婿。」

  林大强看了看院里的小宁,貌似生气地说道:「滚,滚一边去,乱说什么呢
呀!」

  小涛听了不是很开心,随手捡起一块砖头就朝开玩笑的村民扔了过去。

  「哈哈,还说不是,你看看,现在都穿同一条裤子了,哈哈。」

  小涛吐了一口口水,骂道:「嘴里放干净一点,你不说话别人不会把你当哑
巴。」

  村民说说笑笑着走了,可是一旁的麻三看在眼里,气在心里。

  小宁好像也察觉到了,顿时笑了笑,拉了一下麻三的手,说道:「进哥,别
理他们了,这里的人都喜欢开玩笑。我们自己做了什么事,自己心里最清楚。走
吧!」

  看来小宁早已习惯人们的嘲笑。有什么办法呢?日子还不是得照样过。

  小宁回到屋里,把茶泡上后给麻三倒了一杯,麻三望着伸过来的手,心里有
股冲动油然而生,一下子连手带杯的抓住了她。

  特别想到小宁跟林大强的欢声笑语,他心里可说用恨来形容,心想:「我对
你那么好,人家帮点忙,你就把心向着别人了,我还留着你的身体干什么?」

  小宁怎么也没想到进哥会抓着自己的手不放,但是因为水太烫,她一下子没
拿好,「啪」的一声,杯子掉在地上,小宁的手烫得急忙捏着耳垂,连忙跳到一
旁,玻璃杯则被摔个粉碎,不少热水溅到她的裤子上,湿了一片。

  这下似乎把麻三给弄醒,突然意识到自己怎能做那种事啊!顿时笑了笑,说
道:「小宁,只顾看你,都忘了抽手,真是对不起,烫到没有?我帮你拿药。」

  虽然麻三是说笑的,但心里也挺高兴,毕竟他在她的心里是伟岸的,没有他
自己想的那么卑鄙。

  「没事的,进哥,我这里有牙膏,抹一点就行了,不用去拿。」说完,便从
放在窗户上的杯里拿出牙膏抹了起来。

  麻三看着她小巧可爱的样子,顿时觉得自己要办的事是不对的。招人喜欢的
瓜子脸、清秀的面孔、单纯的笑容,让他更加不忍心下手了。

  「对了,进哥,你说有事找我,是什么事啊?」

  麻三再也开不了口,只好笑着说道:「呵呵,没什么事,就是想看看你,看
看家里的活做了多少,说实话,今年秋天可让我快累死了,就怕你们姐弟俩干不
完。」

  小宁说道:「没事的,大强哥帮两天忙,我请他吃两天饭就行了,玉米杆子
杀完后,就没多少事可做;犁地则找人帮忙,我们付钱,这样就没事了。这回都
怪我太晚回家,所以才没弄完,因为公司不给放假。」说完,小宁也把手给抹好
了,双手扶着膝盖,坐在麻三的对面。

  「真是的,不知道人家家里都有地吗?还不让人回家干嘛呀!这公司里的人
都不是人。」麻三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顺着她的话骂着。

  小宁还是头一次听麻三骂人,笑着说道:「进哥,别这么说,公司也有公司
的规定嘛!呵呵,我觉得这份工作真的挺好的,我很喜欢。谢谢你,进哥。」小
宁一脸感激的说着。

  麻三摆着手道:「哪里的话,只是我能力所及的事。要是还有什么好工作,
我再给你介绍、介绍。」

  「不用了,我现在只要有事干就行了,不用多好,这份工作我觉得已经很好
了。」

  二人又寒暄几句,麻三也找不出什么话题,心想:「既然都来了,干脆顺便
帮帮忙吧!」

  便跟着小宁一起到田里,和林大强一起帮起忙来。

  在田里,麻三望着粗壮结实的大强,感觉自己真是力不从心,原本想比大强
多干一点的,可是自己的力气不如人。

  「大强,你多大了?」

  「二十八岁了。怎么了,全医生,有什么事啊?」这时,大强拎起一袋玉米
棒子问道。

  麻三看小宁正和小涛一起装袋,便走过来说道:「我说大强,你还不赶紧找
个女人结婚,在这里瞎忙什么呀!」

  大强明白他的意思,顿时憨笑着说道:「没事,我有的是力气,再说了,结
婚那事也急不来,所以,我也不急,随遇而安吧!有就结,没有,我就等着。」
说完便将袋子扛到肩上,往架子车上搬去。

  「你、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你要是这样,人家小宁该怎么过?」

  大强这时愣住了,立在原地不动;麻三见他有了反应,心里乐了。

  「你自己说是不是?你跟小宁家非亲非故的,却天天帮忙人家,小宁就算是
有好婆家也不敢说,万一对方觉得你们俩有什么呢?这样不把小宁给害了。要是
你真心对人家好,你就离她远远的。」

  大强回头望了望麻三,说道:「全医生,你的话我会记在心里,但是我不能
眼睁睁看着他们两个小孩子在这里干而不动吧!他们没有亲人,我能不能先帮了
这次,之后的事再说?」

  麻三一听,心里也泛起一阵酸。是,小宁两姐弟多么辛苦,他这次可能真的
把大强给伤到了,看他眼睛红红的,似乎还有热泪在眼眶里打转,他明白,大强
能做出这样的决定,真的需要很大的勇气。

  这时小宁和小涛在那里叫了起来:「你们两个快点,看看我们都装完了。」
小宁的声音掺杂着些许凄凉,但清脆的声音又像是个独鸣的乐符。

  「来了。」

  麻三拍了拍愣在原地的林大强,说道:「大强,好了,你的好心我能理解,
我也不是故意伤你,只是觉得这样真的不合适,别在这里愣着,让她看到了更伤
心。」

  大强猛地抹了抹眼睛,扭着身躯往放着大袋子的方向走去,走到那里,一伸
手便把袋子拉到膀子上,立刻往车子摆放处扛去,一点也不浪费时间。麻三明白
他在犯驴脾气,也是有气没地方撒。

  麻三也跟着大强一袋一袋扛,虽然累,但是他不想输,所以用尽全身的力气
干着。

  这天成了他永恒的记忆,因为他怎么也没想过,世上有这样辛苦的差事。

  到了吃饭的时候,大强没吃,硬是回家去了。

  麻三望着他远去的身影叫道:「大强,你去哪?在这里吃一点吧!」

  大强回头苦笑了一下,道:「没事,家里有现成的,我吃两口马上就来。」

  说完便走了。

  麻三则笑了笑,道:「小宁妹妹,要记住,千万不要随便接受别人的好意,
说不定对方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企图。」

  话刚刚说完,小涛就乐了,说道:「进哥,那你说我们应不应该接受你的好
意呢?」

  这话一出可把麻三问倒了,心想:「真是的,这不是抽自己的耳光吗?」

  小宁听到弟弟说的话,作势举起手,想要往弟弟的脑袋打下去,说道:「小
涛你可真是的,大人说话没你的事,再乱插嘴,就要挨打了喔!」

  「姐,你也比我大不了多少吧!还好意思说自己是大人,哼!」

  麻三一听,说道:「小涛,你问得好,我告诉你们,我的好意可以接受,但
是别人,我就不知道了。你想想,我刚才来的时候,村里的人是怎么说大强的?
说他是想娶你姐。你还想着让姐姐在家里干农活,这样是不是很辛苦?现在我给
你姐找了份好工作,趁有机会就学一门技术,你们就不用再受这分罪了,所以现
在不能太早想着结婚生子的事,应该想着更加美好的未来才对,你说是不是?」

  小涛点点头说道:「进哥说得对,我也这么觉得,姐姐学习能力好,要是这
么早就结婚,等于害了她。是吧?姐。」

  小宁听了,心里也美美的,是的,自己还有梦想,不能这样在村子里窝一辈
子。

  「谢谢进哥,你的恩情,我会牢记的,不过大强哥真是一个好人,别人怎么
看我不管,我只要记着人家的好就可以了,我不能做一个没有情义的人。现在我
家里的情况这样,人家来帮我,我也不能把人家拒于门外,这样太不像话了。所
以别人要说就去说,我们之间没事就行了。」

  看着小宁一脸的无奈,麻三想想也是,小宁又有什么办法呢?难不成凭着自
己的小手去干这种力气活,那也太不实际了。

  「这样吧,你们可以结为兄妹,或是你当他妈妈的干女儿,这样就合情合理
了。」

  麻三说着,心里觉得很有道理,但小宁却不吭声。

  她笑了笑说道:「呵呵,进哥,谁都有私心,哪有人会想和我们这样的人家
沾上关系。算了,不想了,等赚了钱,找人家帮忙收一下玉米就行了。」

  「是、是,谁都嫌贫爱富,这是人之常情。好了,不说那么多了,我这里有
点钱,你先拿着吧!」说完,麻三便从口袋里拿出一袋钱,递了过去。

  可是小宁说什么也不要,这可把麻三给弄急了,说她要是不拿,自己就不吃
饭,马上就要走,小宁看他那样,不好推辞,就接了过来。

  「进哥,你的好意我会记着,以后有机会我一定还你。」小宁眼里噙着泪花
说着,还大口吃起饭来。

  这时,小涛也不知该说什么,只顾着吃菜。

  到了下午,大强如时过来了,还是那样一声不吭地干着事,无论小宁和他说
什么,他都不吭声。

  小宁也急了,大声说道:「大强哥,你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突然之间不说
话了呢?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事?你说句话好不好?要是你觉得辛苦的话,以后
就别来了,不用你可怜我。」说完便气呼呼地往弟弟那走去。

  小涛也大声叫着:「你走吧,这里的活我能干。」说完,就用稚嫩的身躯背
起一大袋的玉米棒子,往车子的方向走去。

  大强二话不说,一把抓住袋子扔到车子上,走到小宁的身边。说道:「你别
管,等这个秋过了,我就不会再打扰你了。」说完又干了起来。

  小宁这时再也干不下去,只顾着捂住鼻子哽咽着。

  麻三觉得自己好像做错了,不该跟大强说那种话,让大强的自尊心受创。

  「好了,别说那么多了,他有什么事,你们以后会慢慢明白的,快点干吧!
再晚个几天,耽误到时间,就会影响发芽了。」

  几个人就都开始干了起来,麻三干了一整天,第二天和孔翠撒了个谎,又来
了一天,一直等到活都做完了之后,才拖着沉重的身子回家,回到家后,便累出
病,于是麻三拿着针筒替自己打起针来。

  过了两天,小宁带着水果来探望麻三,没想到他竟然躺在床上输点滴,小宁
可慌了,拉着他的手哭了起来。

  孔翠被弄得糊里糊涂,小宁只好把麻三帮她忙的事完完整整说了一遍,这可
让孔翠感动极了,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丈夫竟有如此宽广胸襟。孔翠知道小宁的
家境不好,麻三也时常提到她的事,所以觉得帮帮她,确实很应该;麻三原以为
孔翠会为此而大发雷霆,没想到她这么宽容大方,让他十分高兴。

  「快谢谢你嫂子,我还以为她会生气。」

  小宁急忙转过身,弯下腰不停道谢,弄得孔翠非常不好意思,急忙还着礼说
道:「瞧你说的,我可没那么小心眼,你说,他一个做医生的,要是连这点心肠
都没有,那我才真是看不起他呢!只有那种救苦救难的人,才能得到好报,我们
不求什么好不好运、发不发财,只求能有一个健康快乐的生活,能平平安安过一
辈子也就知足了。」

  小宁不停地点头说道:「嫂子,你是我见过最漂亮、心灵最美的女人,也是
我的榜样,我一定会好好学习,将这种美德传承下去。」

  孔翠被夸得不好意思,说道:「你可别这么说,我一个农村妇女有什么好学
的呀?有机会就好好学一门技术,多赚点钱,让自己过得开心就成了,嫂子我可
盼着你过得比我好。」

  「嗯。」她不停地点着头。

  半个月后,田里的事基本上都完成了,一家人也能好好过个中秋节。

  中秋节当天,小宁跟弟弟小涛带着月饼拜访麻三,两家人开心地度过了不同
以往的节日。隔天,小宁上班去了,小涛也去上学了,麻三也恢复正常坐班候诊
的日子,村里的男人们陆续回到城里打工,有的甚至去了更远的地方,最快也要
等到过年的时候才会再回来。

  入冬后,北风越吹越冷冽,就像刀割般的刮着,村子东面的十字路口再也见
不到人在闲聊了,最多只有中午时分,几个人端着热呼呼的饭菜,手里抓颗大馒
头,边晒着暖阳边吃几口,逢风沙来时,急忙缩着膀子,赶紧回屋去。

  冬天是村里最悠闲的季节,一点事都没有,等到气候暖和的时候,会有几个
上了年纪的老人,坐在墙脚的檩条上说说话、聊聊天,妇女们也偶尔聚在一块,
纳纳鞋底、打个毛衣,一切看上去就像东边大坑里的水,平静得像一面镜子。


             第八章  绝色小玉

  冬天的太阳总是那样亲切,就像自己的奶奶一般,不过这天天气异常温暖,
如火盘似的太阳如发疯般往地上照射光线。

  这时麻三也被热醒了,仰起身望了望,孔翠早就起床了,麻三看着院子里一
片树叶也没有,就知道已扫过,厨房里冒出一缕青烟,随着院里的旋风跟野鬼似
的到处飘荡。

  他下了床,对着院子猛吸几口新鲜空气,打了个长长的哈欠,又伸手在脸上
揉捏一番,感觉舒服多了。

  「翠,火别烧得那么大,快把我热死了。」

  厨房里的孔翠一听到他的叫唤,顿时应道:「我又没炖活猪,你热什么?」

  麻三心想:「这个孔翠真是的,说话真损。」

  顿时问道:「你热不热?」

  「废话,你过来烧烧看就知道了,来吧!」

  麻三只好挪着懒洋洋的身子向厨房走去,到厨房时,立刻闻到一股呛味,呛
得他喘不过气来。

  「怎么这么难闻,什么柴火啊?」说完,他用手掮了掮。

  孔翠又续了一把柴火,说道:「又不是城里人,哪有这么娇气?这回的柴火
上被羊尿了几泡,不就有点尿骚味吗?呵呵,快点,来了就换个手。」

  麻三只好坐在小板凳上烧了起来,说实话,这味还真是难闻。

  「你说这么长的冬天,我要干嘛呀?」孔翠望着锅盖冒出的热气问道。

  「干嘛?没事给我做几双布鞋,条绒的穿着最合脚了,晚上不时的打打炮就
完了,其他时间随你玩,怎样都可以。」麻三一脸不屑的说着。

  孔翠砝了一声,道:「说穿了,我都是为你而活,就算是女人也不能这么没
价值吧!我想我还是去赚钱,用自己的双手赚更多的钱,那样用起来才舒服。」

  麻三白了她一眼,道:「得了吧,一个女人就好好在家里待着,抛头露面的
像什么呀?我赚的钱够我们花了,再存个两、三年,直接盖幢小洋楼,惊天地,
泣鬼神。」

  「就你,还惊天地,泣鬼神,自己找个墙脚去哭吧!再过两年,人家都盖洋
楼了,你知道人家出去一天赚多少钱吗?」

  孔翠边说边皱眉,麻三则不以为然地说道:「他们一天赚的再多,也好不到
哪去,累死累活才赚那么一点,多辛苦!哪像我们又能赚钱,又可以在一起。」

  「别说这个了,你的生意再过不久就要面临威胁了,还跟个没事人似的。」

  麻三见老婆开始变了,天天想着做事赚钱,这可不是好现象,看来要是自己
不努力一下,就完了。但老婆说的可都是事实,学医的人越来越多,这就意味着
自己这点老手艺马上就要面临淘汰的命运,说不定新诊所一开张,这间小铺子马
上就得倒闭,他一想这事就揪心。

  看来今天不只太阳有些异常,就连老婆也异常了,算了,不争了,到时候弄
僵了,自己还得装孙子哄她。

  想到这里,他呵呵一笑说道:「老婆今天真漂亮。」

  这话一出,孔翠顿时「呀」了一声,用那被热气薰得湿答答的小手捂起脸,
说道:「看你,说什么呢?羞死人了。」

  麻三看出孔翠心里其实挺高兴的,女人总是善变,这时她也变得温顺多了。

  「我想,要是镇上那个人不来找我,我就再去看看,万一人家只是没空找我
呢?」

  孔翠一边说着,一边把锅里的馍拿出来,在烧开的水里搅起了玉米面。

  麻三没吭声,一个劲的往锅里加玉米杆子,那火就像男人体内的欲火一样,
一直往上窜,锅里的水都滚开了。

  没多久,有股糊味窜出。孔翠说道:「看你,火烧那么大干嘛?」

  没办法,麻三确实没烧过几回,这下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又被训了。最好的
办法就是默不做声。

  就这样二人凑合着吃了起来,正吃得津津有味的时候,门外响起了一阵喇叭
声,二人觉得奇怪,那声音连鸣了几次后还不停歇。

  麻三终于站了起来,嘴里不停说着:「真是的,要是铁蛋的话,非给他注射
点狂犬病,让他发作不可。」

  孔翠掩嘴一笑,说道:「你呀,就一张嘴,看看你敢不敢。」

  麻三也不示弱,扭着大屁股走了过去,这时刚刚走到过道那,就听到门外有
两个女人的声音,旁边两只大白鹅听到这么刺耳的声音也吓得不敢往前,站在那
里原地踏步。

  女人?难不成真不是铁蛋,可是现在村里只有铁蛋有辆铁牛车,车上还装着
这样的大喇叭,有时他一按喇叭,吵得连邻村十八街都想揍他。不是他,会是谁
呢?

  哪知道麻三刚刚走到门口,就闻到一股几种气体混合的浓浓香味。这让麻三
想到了他重生前当乞丐时,在酒店门口闻到小姐身上所散发出的味道。

  他纳闷地探出头,刚刚露出半个脑袋,外面的女人说话了。

  「姐夫,干嘛呢?偷情啊?这么紧张。」

  这时另一个女人也出声说道:「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吧?哈哈,不过没关系,
如果真出了事,我一句话就可以解决了。」

  麻三听了,心里「咯登」一下,心想:「这是哪来的妖孽,说话不怕风大搧
了舌头,一出气就能薰死人。」

  「瞧你说的,我能有什么事,顶多吃饭吃到鼻孔,放屁带屎拉到裤子里。」

  话音刚落,那女人忍不住笑了起来,麻三打开门,门口的香车美女顿时让他
愣住。

  那辆车不是劳斯莱斯,也不是加长悍马,而是一辆小型女用摩托车,两个女
人的小屁股卡在摩托车的坐椅上,不大不的,刚刚好;整体车身看来线条流畅,
如行云流水般,独具艺术美感。此时麻三联想到女人曼妙的身躯,凹凸有致。

  随着笑声,他朝二人望去,大街上的北风吹起了女人黑瀑般的青丝,随风飘
荡,一波波如溪水中的水絮缓缓流动,实在太美了。清秀白晰的脸庞在寒冷的冬
季显得粉里透红,如刚刚摘下晨露欲滴的大苹果般,惹人眼馋。

  「看傻眼了,姐夫。」

  孔溪一句话打断麻三美好的想象,他回过神说道:「哪里,我觉得今天天气
真好。」

  「呵呵,你姐夫真有趣。」骑车的女人说着又笑了起来。

  「他不是有趣,而是贫嘴,没有一点实话,不过为人还是挺好的,除了有点
色。」

  这话一说可把麻三气坏了,原本以为小姨子是在赞美自己,没想到后面又拐
了个弯说自己。

  「看你说的,我人好这没得比,后面的话就不用说了。既然来了,就快点进
来吧!」

  说完,麻三便做出欢迎光临的样子。

  「呵呵,挺像一个合格的服务生呢!」骑车的女孩笑了笑说道。

  麻三逢美女便笑脸相迎,这是永远不变的定律,也是他的德性。

  「你让开,我骑进去。」女孩说完,便催了油门,「飕」的一声骑了进去。

  这可把麻三给吓坏了,立刻跳到一旁,嘴里也没闲着,说道:「哟,这电驴
可真快,像被惊吓到了。」

  孔溪乐得合不拢嘴,说道:「看你那老土样,还电驴,这叫摩托车,木兰,
花木兰你懂吗?」

  麻三看着孔溪,顿时道:「你懂,人家花木兰是个女的,这木兰怎么是台机
器,还在那里装,真是的。你还不是坐着别人的车,有本事也弄一辆给我骑。」

  「姐夫,就你,门都没有,你还是好好打你的针吧!我告诉你,就我这身本
事,说不定,还没过年就弄一辆回来,让你眼红死,让你天天得红眼病,哼!」

  麻三望了望走路一摇三摆的孔溪,心想:「你再行,还不是让我给插得死去
活来,有本事你在上边,真是的,有种,晚上别弄我的大鸡巴,有机会非得把你
弄得神智不清,弄得你欲罢不能。」

  「你怎么来了,这位是?」

  孔溪急忙向孔翠介绍道:「这是我的朋友,在城里过得可好啦,有车有房,
日子过得比神仙都舒服。她叫小玉,高小玉,高是高大威猛的高,小是小巧玲珑
的小,玉当然是如花似玉的玉啰!你看看这身子,就我姐夫这样的男人,也是一
看就迷倒。」

  这时麻三也仔细地看了看,这小妞长得可真是好看,皮肤比孔翠白了不少,
全身上下好像都跟孔翠的屁股一样,白透透、粉嘟嘟的,像个洋娃娃,头上戴顶
毛茸茸的帽子,看上去真是洋气;身材胖瘦刚好,高挑,一看就知道是个当模特
儿的好身材。

  「怎么样?迷倒了吧?瞧姐夫看人家的那个眼神,眼珠子都要掉到地上。」

  这么一说可把麻三羞得满脸通红,说不出话来。

  孔翠也看出来了,但是她心想:「别说男人,就连我这女人也想多看几眼;
男人好色,最多看看也没什么,再说,他再色如果人家不愿意,他也色不成,也
就是饱饱眼福罢了,若是管得太紧,想不出轨都难。」

  想到这里孔翠笑了笑,两只眼睛望着这个叫高小玉的女孩说道:「别说你姐
夫,就连我都看傻了眼,这长得也太好看了吧!要是有机会要张照片挂在墙上,
没事就看看,肯定可以多活几年。」

  这么一说可把一旁的高小玉给乐坏了,捂着嘴巴说道:「嫂子真会说话,说
得我都不好意思了,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麻三双眼望着她,喜孜孜的想着:她真漂亮,要是能尝尝,那就太完美了。

  「漂亮的女孩说话就是好听,哪像你,说话跟撞墙一样,开口就损人,再这
样下去,看你怎么找婆家,找不到的话,当一辈子老女人。」麻三不留情面的说
着孔溪非但不生气,还嘻皮笑脸,高小玉则感觉这里新鲜极了。

  「小溪,在农村感觉真好,你还说农村不好,这里连说话都这么好玩,要是
有机会,我要好好在这里待上一段时间,享受这种感觉。」

  看样子高小玉是真的喜欢上这种感觉了,双眼望着农家小院,充满了向往。

  麻三望了望她,说道:「你也真是的,喜欢这种感觉。我这辈子怎么也不想
在这待着,还是你们城里好,吃好、穿好,还骑电驴。你看看我们家,住的不像
样,穿的是破布衫,再新的衣服穿不到两天就脏得不像样了……」

  麻三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到孔溪开口说道:「姐夫你别在这丢人现眼。就你
那衣服还好意思说两天,哪件衣服你不是穿了一个多礼拜才脱,要不是我姐跟你
要,你肯定舍不得脱。」

  高小玉忍不住望了望麻三,麻三在家里没那么注重穿着,所以没那么讲究,
老西装、蓝裤子、黑布鞋,看上去就是标准的农民兄弟,真是丢脸!麻三心里也
气,要是他知道今天有美女过来,非得精心打扮不可,这回可把他那光辉的形象
全给毁了。

  这时孔翠从屋子里端着茶和点心出来,孔溪拉了拉旁边的竹椅,道:「来,
小玉,坐,我姐可是最好的,什么事都想得周到。从小到大吃、喝、衣服都是我
姐弄的,我爸妈的眼光不好,买的衣服我从来都不穿,小时候还得捡我姐的衣服
穿,现在我姐常帮我买好的衣服,说什么快嫁人了,得穿好一点。」

  孔翠笑着望向不停说着话的妹妹,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变得这么多话。

  高小玉望着漂亮的孔翠微笑道:「还是你好,什么都有姐姐照顾,我只有一
个哥哥,而且还不做正经事,整天到处闲晃。别说照顾我了,还净给我惹事,要
有机会,真想和你换一换,让我也享受一下这样的美好时光。」说完便望着家中
的四周,像是想融入这一切。

  这时麻三似乎无法融入话题,便回到堂屋里;孔翠则陪着妹妹和高小玉一起
闲话家常。

  没多久,麻三从里面走了出来。

  孔溪背对着他,鼻子一动,顿时大叫了一声:「唉呀,我的妈啊,怎么有股
太阳花味,肯定是我姐夫又酸起来了。」

  经孔溪这么一说,高小玉、孔溪,以及孔翠三人转头往后看去,这下可把孔
溪给乐坏了,只见麻三西装革领,穿着皮鞋,头发还湿答答的,梳得油光发亮,
顿时像变了个人似的。

  「姐夫,不是吧?打扮得这么帅给谁看啊?别忘记,你已经结婚了,老婆可
是我姐,哈哈,看看你,还打扮了起来,小玉可是我的姐妹,不论你穿成什么样
子都没关系。真是的,弄得那么隆重干嘛啊?」

  小玉也愣了,捂着嘴憋着笑,但看着麻三那滑稽的模样,觉得这里的一切真
是太有趣了。

  麻三被她这么一说也不好意思了起来,扭头说道:「你以为我像你,不要好
的时候,找片布挡住就行,要好的时候,非穿皇帝的新装不可。我这是要去外面
办事,一下就回来,这叫注意形象,懂吗?」

  说完,麻三也不好意思继续待着,便穿着光鲜的衣服往外面走去,但他也不
知道自己能去哪?外面都是村里的人,个个穿得灰里土气的,这样出去岂不显得
自己更突兀。

  麻三只走到过道里,便趴在墙上看着院子里的三个人,特别是貌美如花的高
小玉,他的眼睛就像钉了钉子般,望着她一眨也不眨。

  过没多久,只见三个人站了起来,他以为她们要回屋坐着,但却没有进去,
他连忙说道:「孔溪到里面去坐一会儿,等一下让你姐做一桌子好吃的,让小玉
也尝尝这孔式家常私房菜的味道。」

  孔溪冷笑了几声,指了指麻三的胸口说道:「姐夫,你就别装了,不就是想
让小玉在这里多待一段时间吗?告诉你,我们现在就要走了,要出去玩,在家里
有什么好玩的呀!」说完便推开麻三往外走。

  麻三一听,什么?现在就要走了?去哪啊?他立刻回道:「不会吧,这么早
就走,不是才刚来吗?我还以为你们会在这里住几天呢!」

  「我就猜你是这意思,得了吧,我们现在要去城里洗桑拿。」说完,二人便
跨上摩托车,一溜烟走了。

  这一走,可把麻三整个心都掏空了,心里就像冬天一样,凉凉的。

  这时,麻三仍站在门口,久久不愿进去,院子里的孔翠望着过道里的身影,
说道:「全进,还不进来?站在那里干什么呀?真是的,瞧你迷的。」

  麻三这时才回过神,心想:「这样实在太难看了,让老婆看见多难受啊!」

  便进了屋里,看到孔翠正在纳鞋垫,只见鞋垫一朵盛开的大红花格外耀眼,
红得招人喜欢,不论从画工到针锈上,都是堪称一流。

  麻三心想上高小玉虽好看,但总感觉有种华而不实;老婆孔翠虽然不及她,
但感觉就像是花生般,外表虽不美,但是做成什么都是清香可口,入口留香。

  还是好好爱老婆吧!这时他好像良心发现似的把手放在孔翠的腿上轻轻按摩
着,逗得孔翠在他的背上打了一掌。

  「看看你那个样子,都不怕我吃醋啊?小玉真有那么吸引你?是不是我变难
看了,像个老太婆一样?」

  麻三这才明白,原来孔翠细心得很,只是刚才没说出来。

  他急忙说道:「瞧你说的,哪会,你比她漂亮,要是高小玉到了我们这个年
龄,不知道会老成什么样呢?再说,城里的女人是不能这样比的,她们天天什么
事都不用干,肯定会好一点,要不然让她在田里摸爬滚打十几年再看看?哼,所
以说,能保养成像你这么美的,全天下找不出几个,这可是我全进上辈子修来的
福分啊。」

  虽然孔翠明知道麻三说的话是逗她开心,但心里还是很高兴,毕竟这是出自
老公之口。

  不一会儿,又有人要看病了,麻三急忙上前治疗,看好后,对方还夸麻三帅
气,说道:「看看你家老公,长得帅呆了,别说有病,没病都能得病了。」

  麻三二人一听,愣了,这时看病的人也回过神,急忙摇手说道:「不、不,
不是那意思,我是说这病,不看病但看你老公穿得这么帅气干净,就能好一半。
看我这嘴,老说错话。」

  麻三夫妇这才恍然大悟,心想:「这话说得也太离谱了,两句话都能说错,
真是的,要真是那样,不把你治死,也得冶残。」

  「没那么严重,刚才我们家有客人来,所以才换了身衣服。」

  孔翠边说边笑。

  麻三听完有点不开心,说道:「说话都不会说,我平常很爱干净好不好,再
说,这做医生的还能说自己不讲卫生吗?真是的啊,那以后谁还敢来我们家看病
啊?」

  两个人现在动不动就斗嘴,看来生活真是太平淡无味了,麻三倒也乐意。

  现在这个季节,村里的人们除了吃喝就是睡觉,这时孔翠也累了,她揉了揉
眼,便仰着头,闭目养神。

  这时从外面走进来一个人,还推着一辆旧自行车,推车的是一个女孩,看上
去年纪不是很大,与孔溪差不多。

  来到院里看了看,还没站稳,院里的那两只大白鹅就钻了过去,麻三眼尖,
一看白鹅又要去咬人家,顿时叫了一声:「回来。」

  两只鹅还真听话,马上停住了脚步,伸着膀子叫了起来,这下可把女孩吓坏
了。

  麻三望了望,这女孩虽然年纪不大,但是和刚才的高小玉比起来,那可真有
着天壤之别,就穿着来讲,这女孩明显就是农村妇女的打扮。

  女孩望了望院子里的二人说道:「请问你是孔翠吗?」

  孔翠一听,急忙睁开眼望着她,点点头说道:「是的,我就是孔翠,请问你
是?」

  「哦,我是欣雅服装店的。你不是给我姑姑留了个地址,说想去学剪裁?」

  孔翠一听,顿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道:「哦,对,我就是,谢谢你,过来
坐坐,我去买瓶饮料。」

  孔翠简直乐晕了,从口袋里掏出钱塞给麻三,推着他去买东西,麻三这时还
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也没来得及看清楚那个女孩,就被推了出去。

  学剪裁?呵呵,难不成还真有门路?他边想边走去买东西,回来的路上,他
想到要是老婆不在家,自己肯定会在饮料里下点药,好好销魂一下,可惜没有机
会啊!再说,这个女孩也不算很漂亮,还是算了吧!

  他边想边摇着头往家里赶去。

  刚走到巷口,就听到一阵老女人的笑声,这声音听起来很熟,会是谁呢?他
忍不住闻声而去。

  这时又传来一个男人不要脸地说着:「快,往下脱一点。」

  「靠,真不要脸。」他在心里咒骂。

  刚刚把头探出去,就看到一男一女正在前面不远处的老屋前乱搞,这个男人
不是别人,正是矮人一截的铁蛋,女的更是熟悉,是自己的疯婶子樊美花,她正
在铁蛋的引诱下脱着裤子呢!婶子那股傻劲真是没法说,但麻三再坏也不能让铁
蛋欺负婶子,顿时大吼一声:「铁蛋,你这个死玩意儿,我不把你打死才怪!」

  铁蛋一看又是全进,恨得牙痒痒,急忙跑走,边跑边喊道:「我搞个老娘儿
们碍着你什么事啦?你能乱搞,就不能让我也搞搞。那天你骗走我二十块钱,还
没说你呢!把我逼急了可别怪我。」

  铁蛋虽然把话说得很绝,但心里确也怕麻三,心想:「算了,俗话说得好,
好汉不吃眼前亏,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转眼间就一溜烟跑了。

  这时疯婶子还没脸没皮地笑着呢!看到麻三,顿时淫心大起,朝着他就扑了
过来,嘴里还说着:「侄子,我老早就想要你了,只是当初没勇气,现在给我一
回好不好?你叔叔他半年都不会回来一次,没事的……」

  麻三哪里能受得了,拿着饮料拔腿就跑。

  到了家里,从二人聊天的内容中得知女孩名叫李燕,仔细看来还挺标致的,
要是再按照高小玉那样打扮,肯定是个美人胚子,只是现在让这身土里土气的装
扮给弄丑了。

  李燕坐了一会儿,说道:「不早了,等下还有几个人要赶着拿衣服,我得回
去了,我姑姑就是那意思,要是想学,明天去就可以了,生意好的话,钱就多发
点,反正我们这学徒钱都不多,但也就够个零花。」

  「听你说的,本来就是要向你们学技术的,钱就不要了,感谢你们还来不及
呢!」

  「不、不,做生意就是这样,从第二个月开始能帮工才算起,第一个月是没
有钱的。」

  「嗯,谢谢你,顺便替我向你姑姑问好,我明天就过去。」

  李燕笑笑,便起身走了。

  孔翠望着她远去的背影,心里高兴极了,回头抱住了麻三,说道:「老公,
我爱你。」

  麻三被弄得晕乎乎,这突然间的拥抱还真是让人受不了,在村里说我爱你,
更是让他一身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爱我哪啊?」

  「哪都爱。」

  麻三一下便抱起孔翠往房里跑去,看样子免不了又是一场「恶战」。

  这时阳光暖呼呼地照耀大地,麻三将她放在床上,想着刚刚亭亭玉立的高小
玉,开始干起了孔翠。孔翠更是舒服,想到自己马上就能学剪裁,做自己想做的
事,心情自然愉悦,把全身的兴奋都用在这次做爱当中,极力配合着欲望横生的
麻三。

  麻三的手伸向大而饱满的乳房上,来回揉着,临根部则用力往上推,让孔翠
的两只咪咪拼命往上移,大大的褐红色奶头,胀胀的,似乎再一用力就有奶水会
爆出来;麻三下身肿胀的大龟头就像刚刚出锅的大热狗,热气腾腾地插着红嫩润
滑的小蜜穴。

  孔翠的浪声忽高忽低,下身的爱液一股热过一股,小臀缠绵、扭动着,似乎
要把麻三的灵魂给勾出来,让他体验灵魂出窍的快感。

  床吱吱作响,随着时钟的滴答声,规律地响着。两具赤条条的身子相互交融
着,时而快如脱兔,时而静如处子,一番激战后,麻三把对高小玉所有的激情都
发泄在孔翠的身体里……

              【第六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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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集


             第一章  智插秀秀

  孔翠躺在床上,摸了一下自己的乳房,睁开迷人的杏眼,道:「你看是不是
大了些?」

  麻三从她身上爬下来,用一只手握了一下,笑着说道:「嘿嘿嘿,大了、大
了,就跟我们家的玉米棒子一样,颗大粒饱,看来这奶子不刺激不行。要不再来
一回?」

  孔翠扭了一下小细腰,侧身而卧,露出了一条迷人的乳沟,圆滚滚的大奶子
让人看了垂涎欲滴,道:「不了,到了晚上再做吧!再说了,等一下你也没力气
啊!」

  此时宁静的小院里忽然有人喊了一声,惹得大白鹅不停叫着,外面的人因此
不敢进来。

  麻三笑了笑,说道:「我们家的鹅比别人家的狗还厉害,村里的人都知道我
们家的鹅不好欺负。」

  「还不是你,人家训练狗你训练鹅,万一咬了人家,那就完了!」

  「没关系,我外科、内科都会,这一点不用操心。我去看看是哪个人给我送
钱来了。咦!忘记了?」

  麻三说着像丢了魂似的,孔翠一边穿着衣服,一边道:「又忘记什么了?」

  「今天做爱的时候忘记用跳跳蛋了!」孔翠顿时把胸罩扔了过去,不偏不倚
刚好落在麻三的头上,盖住他的半张脸。

  麻三拿起来嗅了嗅,说道:「还是翠的奶香。」

  「去去去,快点,人家等急了。」

  麻三见老婆又捡起地上的鞋子扔了过来,急忙一关门,跑了出去。

  外面的阳光很刺眼,他眯起眼冲着过道口的大白鹅叫道:「过来。叫!叫!
叫你个头啊!」

  鹅回过头,扭着大白屁股走了过来,嘴里顺便又「嘎嘎、嘎嘎」叫了几声,
把长长的鹅脖子伸到麻三的双腿间不停蹭着。

  「好了,快点回你的棚子里去,脏死了。」

  大白鹅真听话,并排着就走了。麻三走到门前,隔着门缝看了看,顿时心头
一喜,这个小美女怎么来了?

  这个美女就是在杀玉米当天遇到的那个在外地上学的女孩,现在都什么时候
了?

  怎么会放暑假放这么久呢?不管那么多了,先聊聊再说。

  麻三想到这里,笑着说道:「来了、来了,是不是找你嫂子啊?」反正也不
知她是谁,看起来比自己小不了多少,就先乱喊个辈分吧!

  女孩捂嘴笑了,道:「呵呵,全进叔叔,你在开玩笑吗?你们家里没一个我
要叫嫂子的,你说的是我婶婶吧!」

  麻三愣了,叫他叔叔,这叫什么事啊?调戏人家也算是乱伦啊!不管了,反
正跟自己没一点血缘关系。

  「嘿,我就是想看一看你是不是发烧了?看来你清醒得很。来来,快点进来
吧!大侄女。」麻三急忙掩饰着。

  「叔叔,看你说的,我是二妮,叫我大侄女,让我姐去哪啊?难不成再回我
妈的肚子里?」

  麻三心想:「自己是怎么回事?一直说错话。」

  但是也不能让二侄女笑话,立刻说道:「哈哈,看来是我发烧了,等一下我
再吃个两天份的药,哈哈。」

  麻三想顺势揩油,伸出手去拉她的手。女孩一看,顿时把手撤回,道:「男
女授受不亲。」

  「我是你叔叔,看你说的。」

  小女孩笑着,此时阳光洒在她的脸上金灿灿的很迷人,清纯的笑容、可爱的
脸蛋,再加上两个浅浅的小酒窝,俨然就是一个小可爱。

  这时堂屋里的孔翠心里非常不舒服,想着老公自那次发烧以后就像变了个人
似的,见了女孩都笑得很开心,比和自己做爱都来劲。

  看来孔利提醒得没错,自己还是小心一点好,不然,说不定会出什么事呢!

  孔翠刚想出声叫他,但是转念一想,还是算了,要是管得太紧的话,反而会
起反作用的。想到这里,整理好衣服,走到院子里又纳起了鞋底,想着刚才与老
公缠绵的情形,心里美美的,脸上乐得像绽放的花朵。

  麻三二人来到了药房里,麻三拉了一把竹椅给她。

  小女孩笑了笑,道:「叔叔,你好像比以前客气了。」

  「怎么讲?」

  「你以前没这么和蔼可亲、平易近人,很少对人笑,更别说和人说话了。」

  麻三望了望小女孩,那俊俏的样子真是让人喜欢,只见她的小胸脯貌似才开
始发育,奶子才刚刚突起,似乎只能感觉到两个小突点,真想着去掀开看看里面
的小乳头是什么模样?

  「呵呵,可别这么说,那可能是我心情不好,就好像女孩一样,一个月总有
那么几天会出现情绪紊乱、暴躁的情况。」

  「听你说的,你又不是女的,怎么可能?真是好笑,叔叔,我太喜欢跟你聊
天了,真开心。」

  麻三望着她说道:「哈哈,那就好,只要你愿意就过来玩。」说着麻三冲着
她笑了笑。

  「你叫什么名字啊?」说实话,这才是麻三想知道的。

  女孩仰起头,理了一下头发,撇了一下嘴,道:「叔叔,你在开玩笑吧?我
叫什么你会不知道?我可是你看着长大的呀!」

  麻三这时也觉得不好意思,但是他真的想知道,便说道:「我不是前段时间
发烧吗?现在烧得很多事都忘了。」

  「呵呵,叔叔,别开玩笑了,好了、好了,我给你写上吧!你得记好,要是
再拿这个诓我,我可不理你啰!」

  她在处方本上方方正正地写了三个大字:何秀秀。

  麻三也念了出来:「何秀秀,这名字好,跟你蛮像,看你长得多清秀啊!」

  何秀秀看了看他,说道:「你可真会说话,我妈都说我长得像竹竿,风一吹
就倒了。」说着她低下头,似乎因为听到麻三的赞美而心旷神怡。

  「你妈妈那是不懂得欣赏。秀秀最漂亮了,一看就知道长大是做模特儿的美
人。」

  「全进叔叔,谢谢你。不过美人就算了,我最多就是一般人,就我这样子,
在我们那个村子里可多着。」何秀秀说着,还是掩饰不住内心的喜悦,不时偷望
着这个说话甜滋滋的叔叔。

  麻三一看就知道这女孩是长时间没人夸她,他才说了这么两句就乐成这样,
看来还是农村的姑娘好骗,那要不要尝尝她呢?

  想到这里,他一肚子坏水一下涌了出来,悄悄望了望眼前这个清秀的女孩。
一件普通的衣服包着苗条的身子,红红的脸蛋看上去像随时都在害羞,长长的头
发被拢在后面,用一条橡皮筋束成一个大辫子垂在后面,脖子系着一根红绳子,
红绳子下坠着一个小玉佛,虽然小但是看起来很别致。

  她的胸部确实不大,但还是能看出外套的里面那件紧身的小内衣,束着刚刚
发育的小奶子,在太阳的强光照耀下,似乎能看到小内衣里棕红色的小乳头,小
小的乳头顶着白色的小内衣,让他好想去吸两口解解馋,听听小嫩娃子的浪叫。

  「来,把你白白的小手伸过来给我看看。」

  何秀秀听了有点不好意思,张着大大的眼睛望了望他。

  麻三笑了笑,道:「秀秀,我得帮你把脉,不把脉哪知道你得了什么病啊?
快,把袖子卷起来。」麻三尽可能给她信心,让她大胆起来。

  秀秀看着这个长得很俊郎的叔叔,慢慢把袖子卷了起来。

  这小妮子的胳膊可真是白,在阳光下像一根银条似的,灼灼放光。麻三忍不
住想好好摸上一番,解决一下心头之痒,可是现在得稳住,俗话说的好:「心急
吃不了热豆腐」,他得慢慢来。

  想到此,麻三像个老中医似的,清了清嗓子,把她的小手掂了一下,放在手
枕上,手枕里塞的都是棉花胎,手枕上去软绵绵的很舒服,而后麻三把手轻轻搭
在她的脉上。

  「呵呵,好痒、好痒。」

  笑声虽不大,但还是传了出去。院里的孔翠一听,坐不下去了,心里再怎么
安慰自己,也忍不住想过去看看。是啊,来个迅雷不及掩耳,看他在搞什么鬼,
让女孩笑成这样?

  孔翠以最快的速度跑了过来,一下子就把门帘打开了,伸出脑袋一看,只见
麻三正在帮秀秀把脉,她则不停笑着,看到孔翠来了,顿时止住笑声,道:「婶
婶,好痒啊!」

  麻三心想:「幸好这回没这么早下手,要不然真是要栽了!谢天谢地,看来
孔翠也越来越滑头了,自己可得千万小心、注意了。」

  想到这里,他望着孔翠,说:「你看看,这二侄女皮太薄了,把个脉都笑成
这样。」

  孔翠看老公很平常的在把脉,能说什么呢?顿时笑了笑,说道:「人家是小
女孩,哪像你们男人,皮跟城墙一样,不但厚还黑,黑得跟那锅底灰似的。」

  何秀秀一听,乐道:「呵呵,婶婶你可真会打比方。看来我叔叔经常被你欺
负,等我长大了也要学你。」

  孔翠一听乐了,指了指秀秀,道:「你这个傻丫头,我可没有欺负他,都是
他欺负我。」说着望了望麻三。

  麻三坏笑了一下,递了个眼色,道:「是啊,我每天都想欺负她,可她不肯
啊!」

  孔翠听后,脸一下子就红了,顿时伸手做出一副要打他的样子,麻三吓得一
缩头,把一旁的秀秀逗乐了。

  孔翠没发现什么异状,觉得这样怀疑老公挺对不起他的,顿时转头出去了。

  麻三明白了老婆在做什么,笑了笑,对何秀秀说道:「看看你婶子,神经过
敏,弄得我都没把清楚,你可别笑,让我好好看看是什么问题。」

  何秀秀笑了笑,说道:「好、好,我不笑,你把吧!」

  麻三重新把手放在了她的胳膊上把着脉,只见他的手在秀秀的胳膊上划来划
去,像是抚摸,但是单纯的秀秀全然不知,觉得把脉应该就是这样子。

  他边把脉边望着她的下身,只见她的两腿靠得紧紧的,一条粉红色的裤子裹
得紧绷绷的,不知是裤子太紧的缘故,还是里面穿太多的原因,阴部鼓鼓的,看
上去下身很是丰满。

  哇!说不定这还是一个可开发的欲女啊!他越想心里越痒,越痒越往秘密的
地方看,女孩的身子就像一块磁铁一样,深深吸引着他。

  「叔叔,还没好吗?都这么久了!」话还没说完,何秀秀就咳了起来。

  何秀秀这一说倒是提醒了看得入迷的麻三,他顿时笑着说道:「不是没好,
而是你的脉相太乱,现在终于把得差不多了。来,你先坐好,我先帮你听听,好
对症下药。」

  何秀秀一听愣了,问道:「听听?听什么啊?」说着何秀秀又咳了几下。

  「听听你的肺部是不是有杂音啊?」说着麻三便把听诊器拿了出来,走到她
的跟前,说道:「来,把你的上衣解开。」

  何秀秀害羞极了,问道:「要解衣服啊?」

  「是啊,不是让你脱掉,解开两颗扣子就行了。快点,不然你婶子又要过来
看了,会以为我做什么呢。」

  何秀秀傻傻地望着麻三说道:「那能做什么啊?」

  说着两眼傻乎乎地望着麻三。

  麻三看了看她,心想:「看来这个姑娘也真是一个傻丫头片子,不骗她骗谁
啊?」

  「没事,快点解开扣子吧!」

  何秀秀看了看他着急的样子,伸出手解开扣子。这时麻三站着,瞪大眼睛望
着她,一颗扣子解开了,顿时露出粉嫩的颈。

  那嫩白的样子,就像能掐出水,这样的姑娘和那些阅过男人无数的女人就是
不一样,此时的何秀秀就像是一张白纸,对性爱全然不知,傻得可爱,让麻三心
头欣喜若狂。

  第二颗扣子也解开了,露出里面的小内衣,这内衣可不是胸罩,是类似胸衣
的紧身小衫。小小的带子勒着光滑白晰的皮肤,果真是嫩极了,麻三突然觉得她
就像是小宁的化身,多么单纯的女孩,但是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不忍心去伤害
小宁。望着何秀秀,想着小宁,淫心大起。

  解开扣子的何秀秀望着愣在那里的麻三,说道:「叔叔,来啊!」

  麻三一听,天啊!这么诱惑的词语竟然出自一个女孩之口,望着她轻启的红
唇,他一下子就冲到她的跟前,伸出手中的听诊器就想插进她的衣服里。可是何
秀秀还是小女孩,从来没有让男人离自己这么近过,加上麻三冲过来的样子吓到
她了,她顿时用手捂住了胸口。

  麻三也醒了过来,笑了笑说道:「怕什么啊?我是看病,又不是屠宰。」

  何秀秀一听,呵呵笑了起来,道:「叔叔,你可真幽默,来吧!」说着她把
胸脯挺了起来。

  这时麻三发现当她把胸脯挺起来的时候,还是有一定的高度,尖尖的乳头把
衣服顶得老高,他忍不住在把听诊器放上去时,故意用手掌蹭了一下那挺起来的
乳尖,当手掌划过乳头的时候,他感觉手下软绵绵的,轻抚而去的感觉弄得他心
里史痒了,他又把手掌倒了回来,再一次感觉划过乳尖的感觉,真是太美妙了;
此时的何秀秀好像也感觉到了,顿时把胸往后撤了一点。

  「呵呵,别动!让我好好听听。」

  何秀秀点点头。麻三望了望她,她有点不好意思,把头转向窗户,望着窗外
的风景,心里希望快点结束,这样很不自在。

  她这一转头可给麻三一个很好的机会,他贪婪地望着她的胸脯,仔细看着。
小胸脯随着心跳一起一伏,怀里像揣了一只小兔,白里透红的皮肤让麻三不断联
想她整个身子的样子,是不是跟胸上的肉一样鲜嫩呢?

  算了,还是别把人家吓着了,不然以为自己是个大色狼呢!想到这里,他笑
了笑,说道:「好了,扣好吧!没什么问题,给你开两天的药,保证你全好。」

  「看你说的,没那么严重啦!我给你配点甜点的药。」

  麻三拿起笔在单子上写着,然后到药柜子里抓药,用纸包了起来。

  没几分钟,药都包好了,麻三把药递给她,道:「呵呵,这药,一日三次,
一次一包,还有这个糖浆,一定要按时喝,最好是饭后喝,不过现在你们年轻,
没什么胃病,饭前也行。」

  何秀秀看了看他,摆摆手笑了。

  「好了,有什么问题再告诉我。要是还不好,最好再来打个点滴。」

  「好的。」

  何秀秀说着便转头走了,走到门口的时候,回头朝着麻三笑了笑。

  麻三望着她可爱的模样点了点头,心想:「要是你再不走,小心把你拐到床
上了。」

  院里的孔翠还在绣鞋垫,一见何秀秀出来,立刻招呼了一句。何秀秀走后,
孔翠立刻跑了进来。

  麻三这时正隔着窗户看远去的何秀秀,一见老婆来了,立刻笑道:「绣好了
吗?」

  「哪有那么快,我来帮你按摩、按摩,怕你累啊!」

  「好啊,这么好,真是难得。来,这肩膀还真的很酸。」

  孔翠帮他捏了一把,说道:「老公,你看秀秀这孩子怎么样?」

  「好看。」

  话音刚落,孔翠便打了他一巴掌,道:「看你想到哪去了,人家长得好看我
还不知道啊?要不把我们娘家那个小伙子和她凑一对吧!」

  麻三一听,顿时愣了,心想:「这么漂亮的女孩介绍给别的男人,那也太亏
了吧!」

  立刻打断她的话,道:「你怎么那么多事,现在的年轻人都不兴家里包办婚
姻了。你说成了,那还好;说不成,那不记恨你一辈子啊!别那么多事了,还是
好好纳你的鞋底吧丨?」

  孔翠一看老公一点都不支持她,顿时说道:「哼,那看你的病去吧!」然后
狠狠捏了他一下,往院里走去。

  麻三望着老婆气呼呼的样子,心想:「就算要帮人家介绍,也得让我先尝了
鲜再说,要不然多亏。」

  他越想心里越乐,越想下身越硬,他尽可能让自己静下心,想让下身硬邦邦
的老二平静下来,可是大肉棒不争气,越想越硬。这可怎么办?他想着还是去她
家一趟,解决一下算了,反正对待没见过世面的小女孩,自己还是蛮有把握的。

  想到这里他拿着药箱冲到院里,冲着孔翠问道:「翠,那个何秀秀家怎么走
啊?她有包药忘记拿了,我给她送过去,顺便到婶子家看看。」

  他的话还没说完,孔翠就大声说道:「不知道,鼻子底下是什么?」

  麻三摸了摸鼻子,原来鼻子底下是嘴。算了,还是自己去问吧!他背起药箱
向外面走去,这时村里又有人在外面闲聊了,今天天气好,所以在外面聊天的人
不少。为了安全起见,他先到婶子家看看婶子,厚厚这时也在家,他便向厚厚问
了何秀秀家的地址,厚厚不知道他为什么问这个,但还是跟他说了怎么走。麻三
知道之后,心里乐坏了,背起药箱子就去了。

  何秀秀就住在最西头,在的头上建了一片院子。当他走到时才发现她家里挺
简陋的,没有围墙,一座堂屋三小间,旁边一个小厨房,院子中间一个压水井,
井头看起来像没在用的样子,锈迹斑斑。

  麻三心想:「为什么漂亮的女孩家里都这么穷呢?跟小宁的家里差不多,真
是可怜。」

  他正想进去,这时秀秀的妈从里面走了出来。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只见里面又出来一个男的,长得又黑又矮,说话响得好
像坐地炮。麻三一看,这个男人不正是爱骚扰妇女的拉砖铁蛋吗?这家伙怎么在
这里啊?

  麻三只好装成路过的样子,斜着眼望着她家里的情况。

  「哈哈,不就是搭个车吗?刚好,走,我载着你。」说着铁蛋很不要脸地在
何秀秀妈妈的屁股捏了一把。

  她不但没生气,反而哈哈大笑了几声,道:「你这个老色鬼,要是再这样,
我可叫警察了。」

  铁蛋的脸皮本来就厚,在她另一边的屁股上又捏了一把,说道:「哈哈,你
去叫吧!叫人家人家也不管,你要是叫村长还差不多。哈哈,要不我今天晚上那
个什么……」

  「滚,我女儿还在里面呢!别乱说,我可不是那种随便的女人。」何秀秀妈
指了指屋里。

  铁蛋才不管那么多,笑着说道:「小孩子家知道什么呀?再说了,这么久没
搞你了,你下面不痒啊?」

  「滚,你要不是逗人家,人家才不会痒痒呢!都是你那个坏东西勾得人家受
不了。」说着何秀秀妈乐了一下,嘻皮笑脸的样子。

  麻三这才发现原来这个女人这么恶心,看来能有个这么乖巧的女儿真是不容
易,莫非秀秀也是骨子里坏的女孩?想到这里,他觉得还是早点尝了鲜,管她是
好是坏。

  见二人从家里走了出来,看起来像是要出远门,秀秀的妈穿得挺端庄的,铁
蛋则在她的屁股后面屁颠、屁颠地往外走。

  这是要去哪啊?不会是去外面搞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吧?麻三见二人上了铁蛋
的四轮拖拉机,往大道上开去。他往前骑了一段路便拐了回来,他这次来就是为
了看看何秀秀的。

  麻三把车子停在路旁不起眼的地方,要不然让别人发现了可不好。他走到院
里,院里挺清静的,什么声音都没有,只有几只母鸡在不停找食,旁边的小水坑
里不知道是谁家的小鸭子在游戏着,用小红掌不停划着水,一副可爱的样子。

  「秀秀、秀秀!」他轻轻叫了两声。

  里面没人吭声,麻三觉得有些奇怪,明明有人在家,怎么没人应?

  是不是自己的声音太小了?他又提高了分贝,叫了起来:「秀秀在家吗?我
是你全进叔。」

  里面有人应了一声:「哦,叔叔,你来了。进来吧!我在里面,刚才没听清
楚是你。」

  麻三一听,心头大喜,如果没猜错的话,她应该在床上,他兴奋极了,顿时
疾步走了进去,心砰砰直跳,心想:「这回非把她上了不可。」

  他大步流星走进去,一股潮气冲进了他的鼻腔,心想:「这日子也真够苦,
家里这么潮湿怎么过啊?天天湿湿的,不得病才怪。」

  刚刚走到里间,麻三就发现她正斜坐在床上,只穿了一件衣服。

  见麻三进来了,她顿时说道:「叔叔,你怎么来了,不是刚刚拿过药吗?」

  「是啊,我想了想,要是你想快一点恢复,我得帮你辅助治疗一下,看看你
们家这么潮湿,恐怕对你的病情会有影响。」

  秀秀一愣,问道:「辅助治疗?不就是个感冒发烧,没那么严重吧?」

  「呵呵,这你就不懂了。要是可以加上物理治疗的话,对你的病情会有很大
的帮助。」麻三想着该如何下手,还得让她不知不觉地上钩,不然就不好了。

  「哦,那你说怎么样辅助治疗?我也想早点好,现在鼻塞得很。」

  麻三看得出她有点呼吸困难,便拿出一根假阳具,道:「这个是治疗仪,你
躺在床上,把裤子脱下来。」

  秀秀一听,愣了,望着那根可怕的「仪器」,道:「叔叔,这么粗的针头打
针很疼的。」

  「这个不疼的。不用怕,你先把裤子脱了,要是痛了,叔叔给你买糖吃。」

  「呵呵,我这么大了才不吃糖呢!」

  秀秀傻傻地从了他,把裤子扒开,露出臀部,嘴馋的麻三真想直接往她的小
穴上打上一炮,可现在还不行,只露个臀,小嫩穴还没露出来。他看了看外面,
出去把门关上了,然后让她双腿站着,上身趴在床上。麻三把她的两条腿分开,
用手轻轻把裤子往下拉了拉。

  秀秀很害怕,小声说着:「叔叔,你轻点,我真的很怕打针。」

  「放心,不会疼的,我轻轻弄。」麻三望着扒开的小屁股,口水都快流出来
了。

  她的屁股比孔翠的屁股小多了,小巧玲珑,从后面还能看得到下面的小阴毛
不多,像是刚刚长出来的样子。

  麻三低下头,闻了闻,一股淡淡的肉香沁人心脾,小嫩穴呈红色,嫩得很,
他忍不住伸出手,轻轻伸向长着短短阴毛的大阴唇。


             第二章  小姐小红

  何秀秀傻傻地被麻三摆弄着,那只恶魔般的手在她的大阴唇上蹭来蹭去。麻
三下身硬邦邦的,他腾出一只手,开始掏着自己的大鸡巴。

  虽然何秀秀不懂得什么是做爱,但是身体却是有反应的,被麻三摸来摸去,
让她觉得下身越来越爽了,阴部不由自主地流了潮湿的东西,把整个阴户都打湿
了,小屁股也跟着手来回移动起来,一旁的大鸡巴早就嘴馋了,仰着头,恨不得
直插进去小穴里。

  麻三又摆弄了一会之后,端起大鸡巴朝着她的阴户捅了进去,淫水很润滑,
大鸡巴一下子冲了进去。哪知刚冲进去就听到何秀秀「啊」的惨叫一声,声音大
极了,只见她整个身子趴在床上,两只手不停向后推着麻三,一副惊慌失措的样
子。

  麻三怕被她看到了,索性把大肉棒子塞到了里面。

  「叔叔,你在干什么呀?疼死了。」说着就把手摸向了下身,伸手一看,顿
时大叫了起来:「血、血。」

  麻三拿起面纸按住她的手,说:「秀秀,别怕,有血就对了,这毒就排出来
了。别动,再弄一会就好了,快点趴下,要是排不干净,对身体可是很不好。」

  秀秀慌慌张张地说道:「那怎么办啊?」

  「没事的,等一下就好了。你先趴下,我再给你排排毒。」

  秀秀听了之后,像是吃了一颗定心丸,又趴在了床上。

  麻三此时都觉得自己太可恶了,急忙说道:「一下就好了。」

  秀秀点了点头。

  麻三望着眼前这个小嫩穴真是心疼,怎么也没想到秀秀还是处女之身,但身
体内已燃着熊熊欲火,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反正已经破处了,再说别的也无济
于事。想到这里,他双手托着秀秀的屁股,又再次把大肉棒子塞了进去,小女孩
的穴可真紧,每进一次都感觉像被皮筋束着一样,插到冠状沟处都会顿一下,那
种感觉真的爽极了。

  「啊,叔叔,好痒,快点。」

  秀秀说了这么一句话可把麻三乐坏了,心想:「这么快就入行了?能感觉到
爽了?」

  他越想越乐,下身的大热狗也越起劲,「噗哧、噗哧」插个不停,看来她累
积了十几年的淫水都被麻三给倒腾出来了。秀秀忍不住用手扒着屁股,疼得嗷嗷
直叫。

  「现在爽吗?」

  「疼,那里有点疼。叔叔,我……这到底是得了什么病啊?我妈妈有时也会
这样看病,当时……我还不明白这是干什么?」秀秀被麻三插得说话都断断续续
了。

  麻三听着就忍不住笑了,心想:「这是看什么病?当然是专门治女人犯骚的
病,可惜你还是个孩子,叔叔就对不起你了,刚发育好就让我给糟蹋了。」

  「不对啊!叔叔。」

  麻三边插边问:「有什么不对啊?」

  只见她的下身已经不再冒血了,而是冒出了黏乎乎的爱液加着血丝,麻三想
着:可能已经完全把她的处女膜给捣烂了。

  「给我妈治病的人不是你,是那个铁蛋啊!」

  话音刚落,麻三忍不住顿了一下,道:「铁蛋?」

  「是啊,他常常过来,有时说说话就走,有时就帮我妈这样治病。」

  「妈的,真不是人。」麻三忍不住骂了一句。

  秀秀一听,扭过头问道:「叔叔你骂谁呢?」

  「哦,呵呵,我骂那个铁蛋啊!乱帮人家看病,这病哪能乱看的呀!秀秀,
我告诉你,你可不能这样让别人乱看病,弄不好会死人的。」

  秀秀听了,说了一声:「我知道了。」

  麻三又继续干着,这事并没有打扰到他的兴致。因为秀秀觉得这是在看病,
所以也变轻松了起来,二人边说话边干炮,麻三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不时就变换
着各种姿势,翻来覆去地折腾着清纯可爱的秀秀。

  「秀秀,你怎么姓何啊?不是说我们这个村的姓氏挺纯的吗?」这也是麻三
唯一觉得奇怪的问题。

  秀秀一听,顿时乐了。等麻三插得稍微缓和一些时,她才说道:「叔叔,你
是真不知道还是逗我玩的?」

  麻三当然是真不知道了,道:「是真不知道,我不是和你说过吗?我之前发
过一次高烧,烧得很厉害,去大医院人家都不帮我看了,没想到我到阎王爷那里
去了一趟,人家说我长得太帅了不要我,所以我就回来了。」

  「哈哈,叔叔,你说话好好玩。还有不要你是因为你阳数未尽吧!呵呵!」

  「真的呀!你要不说我还是不知道,下回见了你还得问,多麻烦!不然我闲
着没事问这个啊?」

  麻三乐呵呵地望着秀秀,秀秀心想:「也对,谁没事问这无聊的话题啊!」

  「是这样的,我爸不是前几年死了吗?当时我奶奶还活着,觉得我妈改嫁对
不起我爸,所以我妈就不打算再嫁,为了照顾我奶奶就留了下来。第二年我奶奶
也死了,我妈就自作主张让我随了母姓,之后再招一个男的过来,可是到现在我
都长这么大了,她还没找到合适的。」

  「哦,你现在随母姓,如果你妈还找不到后爸的话,那岂不是要你招个女婿
啊?」

  麻三望着秀秀,觉得她也挺可怜的,自己还给她破了处,这以后的日子可怎
么过啊?

  「那我就不知道了,反正农村家的孩子都是听父母的。我姐已经嫁了,我就
随遇而安吧I?要是那男的真心喜欢我,在哪过不都一样。」

  「怎么样?现在找到合适的了吗?你不是上了高中了吗?」

  秀秀呵呵一笑,道:「是啊,上高中了。」

  「是不是有很多男孩喜欢你啊?有没有看上一个?」麻三觉得她还是早点找
个男人谈谈恋爱,要不然以后的事还真不好说。上了高中的女孩了连做爱的事都
不清楚,真是有点奇怪,难不成是装的?麻三顿时怀疑自己会不会是个傻子,被
她戏弄了?但是想想,破的处也不可能是假的呀!难不成贞操这么重要的事,她
还不明白?

  「有很多男孩追,但是我很怕,从来都不和他们说话,总感觉男人看我的眼
神不对,在我身上扫来扫去,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

  「男人本色嘛!不过还是有好多好男生的,要是你觉得他不错的话就不要放
过,要到了定亲的年纪你还没有中意的人,家里可就要帮你介绍了,到那个时候
你就没得挑了,说不定才让你们见上一面就要结婚了。」

  「我才不要那样呢!现在我在那里干活的姐妹啊……」

  这时秀秀突然不说话了,捂住嘴。麻三一看她的动作,顿时也觉得奇怪,刚
才还说在上学,怎么一下子变成干活的姐妹了?

  「你找工作了?」

  「没、没有,我说漏嘴了?」秀秀捂着嘴支吾着。

  「看你,还不相信叔叔是不是?要是你觉得叔叔是个值得信任的人就跟我说
说,说不定我还能帮到你。」

  「不说,快看病吧!等我的病好了再告诉你。」麻三一听觉得也是,先让自
己爽了再说,便用足力气在小嫩穴里奋斗着。

  这时秀秀也觉得这样真的很舒服,管不了那么多,嘴里不停发出了浪叫声。

  麻三觉得还是处女好,小穴紧得让他的大鸡巴受不了,不一会儿他就浑身痉
挛,大股、大股精液射到了她的嫩穴里。

  把大鸡巴抽出来之后,麻三帮她把下身处理干净,说道:「好了,保证你的
病能好了一大半,不过别乱和别人说,不然病会复发的。记住哦!」

  「嗯,这生病怎么和人家说呀!」

  「也是,对了,刚才说什么来着?你干活?我看这事也有问题啊!」

  「你觉得有什么问题?」

  秀秀转过头,调皮的样子就像是一个没长大的孩子。

  「自从我第一章 见到你的时候,你妈说你在放暑假,我就在想,就算是暑假
也不会有这么久吧!一般都是九月一号就该上学了,可是你还在家里,这能没问
题吗?」

  秀秀一听,小声说道:「看来叔叔你很聪明嘛!我和你实话实说,我现在已
经不上学了,上学都是骗我妈妈的。因为我没考上高中,我一直跟我同学在一个
包子铺里上班。这事你可别和别人说,要是我妈知道了,非打死我不可。」

  麻三一听,大吃一惊,道:「你可真是大胆,这事你也敢骗,不怕你妈发现
啊?」

  「我也没办法,我妈对我期望太大了,要是跟她说我没考上,那可有我好受
了。再说了,我也不喜欢上学,我一碰到数学、理化的就一窍不通,就算是让我
再复习几年,我也考不上。」

  看样子秀秀也不是个好学的孩子。

  麻三又问道:「那你在那包子铺里开心吗?工资多少啊?」

  「挺开心的,你不知道那里的老板娘对我特别好,一个月三百块钱,她还天
天让我吃肉包子,都吃腻了。」

  望着她白里透红的皮肤,看来和做包子有一定的关系,看她长得多水灵啊!

  「好、好,你在城里哪个地方?我去进货的时候可以去看看。不过你的事还
是早点和你妈说,要不然她的失望会更深。」

  「算了,还是走一步算一步吧!」

  麻三笑了笑,说道:「也是,这事不能让你妈这么早知道,要是她知道了,
非杀了你不可。」

  秀秀眼中露出惊恐。麻三帮她出主意,道:「你要快点回去,要不然在家里
待久了,你妈会怀疑的,在城里玩也比在家里安全。」

  秀秀点了点头。

  麻三又叮嘱了她一句,就回家了。这时他刚刚泄了一回,心里高兴极了,回
到家里的时候,孔翠正在和小草一起玩,小草的妈妈也在,麻三偷偷望了望小草
的妈妈,长得也不错,很有女人味,不过奶子被揉得不像样了,垂着很不好看。

  没过多久,小草的妈妈领着小草走了,孔翠望了望他,说道:「老公,你说
我们明天去我老师那里的时候,要带点什么好啊?」

  「拿点水果什么的,又便宜又好看。」麻三拉着竹椅坐了下来,把孔翠的腿
搬到自己的腿上按摩起来。

  「那怎么行!人家又不收我们学费,还要教给我们技术。拿水果太少了,要
多拿点,比如拿个烧鸡、板鸭……」

  「拉倒吧你,那就拿一头猪、两条狗,礼更大,不但送了礼,还祭了祖。」
麻三说着乐滋滋的。

  「看你说的什么话,没一点诚心,不跟你说了。」孔翠把腿撤了下来,用力
纳着鞋底,一不小心就扎到了手。

  麻三一看,心疼极了,顿时把她的手含在嘴里,吸了几口后吐在地上,孔翠
看着老公那心疼的样子又喜又气,哭笑不得。

  「好了,再吸我的血都快被吸完了,扎这一下没那么严重。你想吃什么呀?
等一下伺候你这位老太爷。」

  麻三笑着说道:「不论你做什么都是美味佳肴,我都喜欢。」

  「去你的,一张油嘴。走,你帮我烧锅,我来做菜。」

  「好,娘子,走着。」

  两个人打打闹闹,一起进了厨房,做起饭来。

  第二天一大早,孔翠便准备好了两大袋的礼物,水果、饼干、荤的、素的都
有,麻三骑着自行车载着她就往镇上赶去。麻三从来没带过这么多东西,加上孔
翠的重量,他还真有点骑不稳,就这样摇摇晃晃地往镇上赶去,这一路可把他累
坏了。

  一路上孔翠倒是很高兴,一直跟他说着这店如何、那店如何,把那一天来这
里找商机的事全都说了一边;麻三只顾着骑自行车,哪里还能听得了那么多,一
边骑着,一边不经心地应着。

  不一会,二人就到了欣雅服装店。

  到了门口,孔翠赶紧下来,手里提着东西,还没忘记帮老公把衣服整理了一
下,弄得周围人都在看。

  麻三说道:「干嘛啊?又不是来相亲,整理什么啊?」

  孔翠心里高兴着道:「这不是怕你丢人吗?你下面那大门不是常忘记拉上?
万一里面那大东西钻出来怎么办?这不是让别人笑话吗?」

  这时李燕走了过来,看到孔翠就冲着里面正在忙着的欣雅说道:「姑姑,孔
翠来了。」

  欣雅应了一声:「嗯,马上就过来。」

  这时店里的生意蛮好的,不一会欣雅走了过来,一看孔翠手里提的东西,顿
时笑着说道:「这么破费干嘛?不用这么客气。」

  「呵呵,你都这么好,我怎么忍心空着手来学艺呢?」

  「李燕,你还愣在那里干什么呀?快点买两瓶饮料。」

  李燕应了一声,说着:「好,你们先等一下,我马上就来了。」

  这时客户也挺多的,欣雅才刚刚说了两句,里面两个中年妇女又把她叫了过
去:「老板娘,你过来帮我量量,看看怎么样啊?我觉得你上次做的那件,腰现
在有点卡了,也不知道吃什么东西了,我一下就胀了几十斤。」

  中年妇女说着,乐得像弥勒佛。麻三一看,这生意真的不错,看着老板娘那
笔直的身子,他不自觉多看了几眼,老板娘长得虽然比不上孔翠,但那种不一样
的气质深深吸引了他。

  「来,一人一瓶,嘿嘿,我也趁机喝一瓶,你不知道,我姑姑小气着呢!平
常都不舍得让我买瓶水喝,可馋死我了。」

  孔翠笑咪咪地望着远处的老板娘,道:「呵呵,我看你姑姑不错啊!待人挺
和气的。」

  「那是表面上,要是你在这里待久了就知道了,在她心里面只有她自己的事
业。我姑姑可是一个难得的女强人,我姑父就像个太爷一样,什么事都不干,天
天花钱如流水,但是没办法,谁让他那么有钱,我姑姑又从来不在乎。」

  二人看了看李燕,这个女孩长得也蛮有活力的,属于那种阳光好动型的,说
话不时做个鬼脸,齐浏海,短披发,上身穿着一件休闲小衫,下身则是一件蓝里
泛白色的牛仔裤,脚下是一双白色球鞋,看起来挺合适的。

  不一会,老板娘又忙回来了,望了望二人,笑着说道:「让你久等了,实在
是忙不过来。」

  麻三望着她说道:「听你说的,越忙越好。反正我们也没事,我老婆以后就
交给你了,要是哪里不如意了,随你打骂。」

  麻三还想说下去,被孔翠掐了一把,道:「说什么呢?我是你孩子啊?」

  这可把欣雅、李燕乐坏了,笑着说道:「呵呵,你老公真幽默。请你放心,
我们不会那样,再说了,我店里忙不过来才让你过来帮忙的,说学艺谈不上,我
本身也是个半瓶水。」

  麻三望着办事干脆利落、雷厉风行的李欣雅,心里有股莫名的冲动。

  「别这么说,你要是再自谦就是骄傲了,哈哈,你的本事我们都看到了,要
是你的手艺不好,能有这么多人光顾?」

  麻三正说着,后面那个中年妇女也乐了,大声说着:「大兄弟,这话算是让
你说对了,李老板在我们这里可是出了名的金剪刀,我十几年的衣服全是她一手
制作的,连我女儿出嫁的衣服也是出自她的手。你看看,像人家这样长得好看、
手艺又精的人很少了,难得啊!」

  李欣雅听得脸都红了,回头向说话的中年妇女说道:「你可别这么说,捧得
高摔得狠!别高抬我了,不过两个大姐一直很支持我,我打心里感激你们。」

  「好,你们聊,我得回去了,要是太晚做饭了,我家那老头子又会犯驴脾气
了。」

  两个中年妇女又说又笑地走了。

  李欣雅内心也是掩不住喜悦,向孔翠说了说在这里要做哪些事、先从哪里做
起。

  孔翠说:「行,剪裁我也学过一点,这个应该不成问题。」

  「好,要是方便的话就住在这里吧!」

  「住在这里?」孔翠望了望老公。

  麻三一听,心想:「老婆不在家,那样就自由了!」

  他急忙说道:「好,既然是来学习的,就好好学吧!早点学会,早点帮忙。
我自己在家里没关系的,我会下面条、会炒小白菜、会弄爆炒肉丝,大不了买包
泡面吃就行了。」

  孔翠想想也是,刚来人家这里就老跑回家也不太好,于是答应了下来。

  这时麻三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反正心里高兴得很,他临走时道:「老板娘,
我家里开诊所的,有事没事给你打两针,免费。」

  孔翠一听,顿时掐了他一把,道:「你傻了啊?谁还盼着打针,你是不是开
心到糊涂了?我可告诉你,过两天就要过来看看我。」

  「听你说的,你在这里,我肯定会看你的,不然我也受不了。」麻三小声说
着。

  「你坏蛋。」孔翠又掐了他一下。

  李欣雅、李燕看着都笑了。

  麻三骑着车子往家里去,心里很轻松,他从没这么舒坦过,这可是他重生以
来第一次离开老婆。

  多好的机会啊!这回自己要好好享受一下这种美好的时光。他想着如果有机
会先把姜银弄过来,好好玩个通宵,把自己的老二累趴下才罢休,不然过了这村
可就没这店了,时间宝贵啊!

  再有机会的话,把自己上过的几个女人都叫来,来个男女大混战,那才叫激
情!他越想车就骑得越快。

  前面就是一个小村,打老远就飘来阵阵的葱花味,顿时勾起了麻三的食欲。
前面不远处就有一个饭馆,白G的墙看上去还挺卫生,油乎乎的桌子看起来生意
不错。麻三急走几步来到小饭馆,这时饭馆的人不少。

  他把车子停在了一边,一抬头就吓了一跳,一个妇女呵呵笑了几声,说道:
「大兄弟,快点请进。要吃大卤面还是铁板鸭?」

  麻三听着这口气很熟似的,感觉这个妇女有点奇怪,她边走边拉自己,手还
不停在他的腰里摸来摸去,像在占自己的便宜。妈的,这个女人肯定不是什么好
货,要不然怎么会这样,他正想着,女人一把把他拉到了一个小单间,道:「大
兄弟,看着你这么年轻,只吃点饭吗?」

  麻三一听愣了,道:「什么意思啊?难不成你们饭馆除了吃饭,还能做什么
吗?」

  「能,当然能。你说说,只要你能想到我们就有。要不要找个人陪着你喝点
酒?」

  这么一说,麻三就明白了,这个离市集没有多远的饭馆还搞些其他的业务,
那他要不要尝尝呢?想到这里,他倒真有这种想法了。

  「先别说那么多了,先来碗炸酱面,我吃了再说,我现在饿得一点精神也没
有。」

  「好,没问题,那你先稍等一下,我先给你叫碗面。」说着女人就朝外面叫
道:「一碗炸酱面,多加点香油、葱花。」

  麻三一听,这个老女人还蛮会做生意的,自己最喜欢香油了,又道:「老板
再多放点醋。」

  「多放点醋。」

  这时外面的人回道:「好,马上来。」

  女人笑了笑,说道:「像你这么年轻帅气的老板很少见啊!等你吃饱了,我
给你挑一个最漂亮的女人,和你说实话,像你这么帅气的小伙子我都想……」

  麻三一听差点没吐出来,忍不住望了望说话的女人,只见这女人长得横着比
竖着长,大爆炸头乱七八糟,水桶腰、萝卜腿,乍看下就像是一个大号的萝卜。
长这个样子还想干那事,再好的心情也被那长相给折腾到没了。

  「呵呵,你想我不想。我还要吃饭呢!」

  「呵呵,大兄弟我知道你不想,但是你那长相实在让人眼馋,不过我有自知
之明。这回新来了一个女孩,这个女孩绝对配得上你,不但长得好看,而且还是
个黄花大闺女,要是别人,我还不舍得给!但跟你配起来,那可真是天上一对、
地下的一双啊!」

  她这么一说麻三也动心了,这时一碗热气腾腾的炸酱面端了上来,分量还真
不少,大号的青花瓷碗,大黑楠木筷子,在大方桌上一放,还真是香,闻着那香
味,麻三忍不住拿起筷子大吃特吃了起来。

  女人倒是没走,在一旁看着麻三狼吞虎咽的样子。麻三吃了一半,也饱得差
不多了,抬头一看,这个女人还在看着自己,他顿时不好意思了。

  麻三打了个饱嗝,道:「我说老板啊,你别站这里好不好?这样我怎么吃饭
啊?」

  「呵呵,看你吃饭真的很舒服。我是想等你吃完,我好帮你叫人过来,怕耽
搁了你的事。」

  「没关系,我等一下再叫你,你快出去吧!」

  麻三终于把她打发走,当他把剩下的连汤带面吃完后,正想要走,但是一想
到刚才女人说的话,忽然想到了老婆难得不在家,还是好好地享受一下别的女人
吧!他正想叫人的时候,那个萝卜女人又出现了,笑着问道:「要不我把女孩叫
过来?」

  麻三愣在那里不好意思说话。

  「呵呵,我们这里都是单间,没人知道,请你放心,绝对干净卫生。这个女
孩真的是刚刚才过来,要是你不要就太亏了。别的女人我也不好意思给你,到时
候害了你,对我的生意也不好啊!」萝卜女人一脸真诚地说着。

  麻三含糊不清地说:「叫上来吧!」

  女人一听乐了,顿时跑了出去,不一会,一个女孩子走了过来。

  女孩刚走到门口便不动了,女人在后面推了一把,道:「快点进去,害什么
羞,迟早都得有第一次的,快点。」

  女孩半推半就走了过来,小声说道:「我叫小红。」

  声音不大,但是麻三心头却听得一惊,他望了望眼前这个漂亮的女孩,一下
子想起了自己当乞丐那时捡了一百块钱,然后去找小姐的事,记得当时那个小姐
的名字就叫小红,之后他因为太过激动而昏死过去。

  想到这里他再也管不了那么多了,顿时从桌子上跳出去,「啊啊」大叫着,
推起车子就往外跑,此刻他心里害怕极了,这次重生的机会太难得了,万一自己
再晕死过去,真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

  此时小红的样子让他感觉到了害怕,她就像是一个随时会破坏自己梦境的魔
鬼,他的心快要跳出来,骑着车子发疯似的往家里去。虽然后面有人追着要钱,
但是他们怎么也追不上,只好作罢。

  麻三一鼓作气骑到往村子里弯去的路口,望望后面稀少的行人,心里的那块
石头总算落了下来,心想:「自己现在的美好时光来之不易,要好好把握。」

  回到家里的时候,院子里停着的一辆漂亮的木兰车让他欣喜若狂,他想的美
好时光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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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三人肉搏

  当他看到木兰车的时候,整个人顿时兴奋极了,刚才的种种恐惧已经被他一
股脑忘个干净,他用手抓了抓车把,感觉下身也痒了。

  他轻轻把车子停在墙角,包都没拿下来就蹑手蹑脚走了进去,他想给孔溪二
人来个惊喜。

  当他走到门口想探头观察的时候,眼前冷不丁一片银光,顿时大片的水花从
头到脚淋得他透心的凉,这一下可把他心中的欲火浇息不少。

  水滴「嗒嗒」的从头发上滴下来,偶尔一滴水从额头弯弯曲曲流下来,一直
流到他的嘴里,淡淡的咸味告诉他这水并不干净。

  与此同时,他的耳边响起一个带笑的声音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陌生的声音让麻三勉强睁开双眼,望了望眼前这个说话的人,这一望望得他
顿时心花怒放,只见她穿着一件米黄色的超短睡衣,睡衣短得只能盖住屁股,大
大的乳房撑得衣服隆起,就像平地冒出两座傲峰。她的头发微湿,双眼如月,一
说话嘴唇微张,似乎能看到做爱时那种迷离的样子。真是太美了,短睡衣下的双
腿白光光泛着亮光,一切来得太突然了,梦幻得让麻三无法适应。

  「没关系。」他不由自主地说着,这时水还不停从他的头发上滚下来,把眼
睛挡住了,他伸手抹了一把,真不想合眼,因为眼前的女人真的太美了。

  「我来帮你擦擦。」说着,她拿着手里白绒绒的毛巾捂了过来。

  麻三也没想那么多,只感觉一股淡淡的香味冲了过来,在他的身子里乱躐,
还没等他回过神,就感觉到她的手开始在自己的身上乱摸了起来。

  他一愣,不会吧,难不成这女人也是饥渴难耐?还没来得及想,只觉得头上
的毛巾被系了起来。

  然后身上的衬衫一下被解开了。入冬了,风「飕」的一下吹进了他温暖的身
体里,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冷颤,这时一只小手温暖地抚过刚刚解开衣服的身体,
让他的身子顿时温暖了,但眼前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到。这时又感觉她的身子一
下凑了过来,边解着他的衣服,边蹭着他的身子,弄得他好痒,哪里都痒,特别
是下边那根如被火烧的大肉棒子。

  麻三想动也动不了,只能尽情享受这突如其来的惊喜。

  真是没想到自己可以亲身体验到这种惊喜,而且这新鲜感比他以前遇过的更
新奇、更刺激,也更销魂。

  她慢慢推着麻三往里走去,麻三对于家里的一切太了,轻轻走着,当到了床
边的时候,他一下就被推到床上,双腿搭在床边,这时裤带已经被解开了,拉链
也被拉开,下身变得冰凉,这时他的大热狗一下挺了起来,把裤头顶得老高,不
时的跟着心跳律动着。

  就在这时,好像有人上床了,很轻,麻三也不愿意弄得那么清楚,他要的就
是这种迷蒙的感觉。

  这时一股热呼呼的肉香扑了过来,麻三整个头就像被烤着一样,阅女无数的
他猛地一惊,心想:「如果没猜错的话,这股肉气应该是嫩穴的味道,难不成这
女人的骚超过了自己的预料?」

  但是现在已经来不及多想了,他只感觉到整个脸被阴毛挠得痒痒的,轻轻的
划过,挑起了他脸上脆弱的神经,这种感觉太美妙了。他刚刚想笑的时候,忽然
感觉到下身的老二被含了起来。

  嘿!真爽,他想应该是这个女孩来了一个经典的69式吧!看来她的性知识
还蛮丰富的。他正在享受着这种兴奋的感觉时,忽然发现好像有不少只手在自己
身上划来划去,腿上、胸上都痒痒的,难不成不只一个女人?

  这时女人的阴毛还在不停扫着他的脸,他也不管了,感觉阴唇快要到嘴边的
时候,猛然伸出舌头,淡淡的咸味一下触动了味觉。

  「噢……」

  女孩子轻轻叫了一声,整个嫩穴停在那里,麻三又将舌头伸长了一点,好像
进了阴道的边缘,女孩忍不住往下坐,一下把麻三的嘴给堵上了。他整个鼻子被
压住了,浓浓的体香差点把他薰醉了。他想挣脱,却猛然发现下身的老二被她的
嘴含了起来,这下爽得他大叫了一声,整个嘴往上一噘,猛吸了一口,好多的淫
水啊!

  女人一下子受不了了,「腾」的离开了他的脸,嘴里还不停叫着:「啊,用
力吸,好爽啊!你的舌头好滑,快伸进去,挑我的阴蒂吧……噢……」

  刚刚抬起的屁股又猛然落了下来,麻三真想知道这个女人是谁,但刚刚抬起
的手一下被女人给压住了,想动都动不了。

  他还没来得及反抗,那股肉香又传来了,麻三想:既然如此,就好好被动一
次吧!

  想到这里,他极力配合起来,当屁股落下来的时候,就用灵活的小舌头轻轻
舔着像蜜一样的穴。当她起来的时候,他轻轻吹着微风,弄得女人嘴里不停发出
激烈的浪叫声。

  这时他的下身也不停被攻击着,不但是鸡巴被含住,而且女人的小手更是摸
得他痒到了心里,恨不住快点结束这场激荡的「战争」,但是又不想离开这女人
的手,那种欲罢不能、要死要活的感觉真是让他又恨又爱。

  「快点吧!小弟弟受不了了,让我狠狠插几下吧!」

  女人浪笑了几声,手又加速了,弄得麻三整个身子像烧着了,就在这时,他
听到女人俯在耳边轻轻说道:「进哥,用你的舌头把我奸了吧!我现在真得很想
要。」

  麻三点点头,伸出舌头在她的小兰花上舔了一口,而后舌头一打弯,不偏不
倚,正好勾到她的小阴蒂上,顿时女人嗲叫不停,身子失去了控制,整个屁股重
重的坐了下来,麻三也不甘示弱,感觉到她坐了下来,便用舌头与嘴一起用力连
吸带吹,直吹得她双手支床,后仰着叫了起来。

  「我要,快!快把你的舌头伸得长长的,伸到我的子宫用力吧!用力……」

  麻三这时刚想用力去弄她浪穴的时候,猛然感觉到下身的老二一下子钻进了
温暖的小洞里,滑溜溜、热呼呼的,这时他才明白原来搞自己的是两个女人,不
用说,这两个女人一个是小姨子孔溪,一个就是与孔溪一起的高小玉。

  那可真是太爽了,这两个女人都是自己无聊时意淫的对象之一,没想到二人
竟然会一起搞自己,这可是自己想都不敢想的事。但说那高小玉高挑的身段、迷
人的身子看一天都不厌,何况今天是亲临她的身体。

  但是他现在不知道头上的是小玉,还是下身奸自己的是小玉?反正两个人都
够浪,麻三也不管那么多了,很用心做了起来,这用心,两个女人都受不了了,
顿时整个屋子里都充满了浪叫的声音。

  麻三越听越喜欢、越听越带劲,嘴与老二都不停地动着,狠狠抽插着,舌头
像是活塞一样,时长时短、时左时右,弄得上面这位不停抓着他的头发乱叫着,
能感觉到她用手不停抠着小黄豆粒来解决内心的欲念。

  他再也忍不住了,把头上的毛巾扯了下来,这才发现还真是二人,这时被翻
下身的正是小玉,她整个身子都侧到了一边,露着嫩穴,那短短的阴毛让麻三心
中的欲火燃得更旺了。

  下身的孔溪还没有爽够,抓着他的老二不停爽着,麻三把孔溪拉到了床上,
一下把裤子拉开,露出白花花的屁股。小玉这时还没反应过来,顿时被麻三拉了
过来,一起把二人放在床边,四条腿放好,排得整整齐齐的。

  「哥,快点,我们都受不了了。」

  正在这时,麻三提着热呼呼的大鸡巴朝着小玉的小嫩穴就是一下,刚刚被舔
得热火朝天的小玉一下子叫了起来,嘴里大声道:「进哥,你太猛了,我喜欢,
快点用力奸我吧!小妹妹好痒啊!」

  麻三哪里能这样就让她爽,又连续插了几下,猛然拔了起来,转头看过来的
孔溪刚想说话,就只觉得屁股上一热,整个小洞洞被塞得满满的。

  「啊……好爽,姐夫,你太棒了。快、快!」说着话,她不停扭头看着。

  刚刚尝到甜头的孔溪整个下身的蜜穴忽然空了,刚想说话,只感觉到有两根
手指塞了进来,还没来得及说话,就感觉这两根手指来回抠了起来,手指在里面
不停动着,似乎就像是一条灵活的小蛇,哪里痒抠哪里、哪里爽往哪钻,让她整
个身子都沸腾了。

  小玉这时更是热血沸腾,大而粗的鸡巴像个大号的锥子,狠命往她的小穴里
捅着,淫水四溅,她整个人被自己的浪叫声淹没了。

  麻三的手功可是有经验的,弄得孔溪整个屁股都湿了,她不停叫着,屁股来
回扭着,似乎怎么都消除不了那痒得钻心的感觉。

  小玉的屁股太精致了,麻三也是独爱于此,不停用大鸡巴操着,不时弄一下
那紧巴巴的菊花,弄得小玉又疼又痒,连喊带叫,麻三不停变换着姿势,来来回
回摆弄着二人,终于在麻三大叫一声后,把热呼呼的精液射向了小玉的嘴里,孔
溪还张着嘴想含呢!

  麻三把枪口一挪,把剩下的两股挤到了她的嘴里,小玉一个没留神,嘴巴一
动,把一大口精液咽了下去。小玉虽然不喜欢闻那味道,但好像只有咽下去,才
是一个完美的过程。

  麻三真的累了,仰面躺在二人中间。这时小玉把嘴边的精液用手抹到嘴里,
舔了舔,说道:「进哥,你的功夫真棒,现在我才明白孔溪的话。呵呵,能遇到
你真好。」

  说着她笑了笑,望了望孔溪,这时孔溪噘着小嘴。

  「看来你们二人是早有预谋,不过说实话,我今天的表现怎么样?」

  二人异口同声:「爽。」

  麻三一听,哈哈大笑了起来。

  「我说姐夫,你行啊!不怕我告诉姐啊?」

  「男子汉大丈夫,敢做敢当,那有什么好怕。再说了,这也是人之常情,刚
才那不是被你们二人弄得难以自控了吗?俗话说得好啊,『知错便改,还是好孩
子。』」

  麻三的话音一落,二人哈哈大笑了起来,道:「进哥,你还是孩子啊?要是
让你尽情去那什么的话,你该有多少个孩子啊?你看看这一回把我们俩都干了,
一人怀个双胞胎的话,就四个孩子了。」

  小玉说着双手还不停摸着麻三的身子,看起来挺爱不释手的。麻三被摸得特
别痒,嘴巴不时就亲一口她的奶子,坏笑着。

  孔溪也不是个软柿子,非要麻三也亲她一下。麻三没办法只好这个亲一下,
那个亲一下,二人还嫌这一次不够,顿时又来了第二战,麻三又提起老二奋勇杀
敌,把二人弄得落花流水,淫水把床弄湿了一大片。

  望着手上湿答答、热呼呼的爱液,麻三心里美极了,两个女人这时也不示弱
了,一个吸着大鸡巴,一个亲着小蛋蛋,弄得麻三又再次勃起,把二人翻到床上
又进行了一次轮奸,直到二人叫停,他才抱着二人,摸着左右两边的咪咪,说着
混话,弄得二人笑个不停。

  晚上二人也没走,到了天亮的时候,麻三依然勃起,在二人睡觉时又干了起
来,最后拿起上次进的情趣用品把二人弄得浪叫不停、爱液直流。

  麻三短短几个时辰干了四炮,每炮都达到了极限,这时的他真的累了,躺在
二人的身上,二人被他压得喘不过气来,麻三的手却也不老实,不停抓着二人,
弄得两个人笑个不停。

  「进哥,我要是你,我就在城里找个富婆,不但可以打炮享受,还可以捞大
把的银子。」

  麻三一听,顿时在她的奶子上揉了几圈,说道:「呵呵,我不喜欢那样,做
人跟当公公一样,让人呼来唤去,多不像个男人。要是男人,就该把所有的女人
征服到床上,败在大鸡巴下,那才叫本事。」

  孔溪哈哈大笑着,说道:「呵呵,看看你,让我姐知道了,非把你的大鸡巴
给割下来,当驴鞭炒了。」

  麻三很不喜欢听到这种话,瞪了她一眼,说道:「要是你不喜欢姐夫的大鸡
巴,我就不喜欢你了。」说着便抱住旁边的高小玉,俯在她身上亲了起来,小玉
尽情享受着这突如其来的温柔,醉了。

  孔溪就是心直口快,哪里会不喜欢他呢?再看到小玉那忘我的样子,顿时心
动了,只好委屈求全地拉着他,在他身上摸着。

  「姐夫,看你说的,我错了还不行吗?我保证不再说那些话了。」

  麻三原本也没生气,只是想让她知道自己是什么脾气,一看她服软,笑了笑
把那半软不硬的鸡巴硬是塞到她的嘴里,她为表现,不停利用自己口交的能力,
吮得麻三直痒痒的。

  麻三也不是那种不明事理的人,顿时笑了笑,说道:「没事、没事,你以为
我跟你一样经常耍小性子啊?再说了,你这么漂亮我也不舍得。不过和你们俩这
事要是让你姐知道了,那以后可是一点机会都没有了。」说着还摆出一脸不可侵
犯的样子。

  孔溪这回真的被姐夫高超的床功折服了,不停点着头。

  爽也爽了,饭还是要吃的,没想到的是高小玉还有一手绝好的厨艺。

  麻三看了看高小玉,说道:「没想到你还是一个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人。」

  高小玉笑了笑,说道:「我是闲着没事干,所以有时会学着做做饭,不过这
菜是我的拿手菜,你吃吃看,看满不满意?」

  孔溪这时眼红了,望着高小玉一句话也不吭。麻三急忙夹了一口品了品,顿
时竖起大拇指,说道:「好,跟你的床技一样,绝了。」

  高小玉呵呵一笑,说道:「可别这么说,我可是没多少经验,只不过有时会
写到一点,全凭想象。」

  这么一说可把麻三弄惯了。写一点,凭想象?

  孔溪好像来了兴趣,顿时说道:「哈哈,姐夫,你不知道吧?高小玉可是个
大作家,发表了很多小说哦!」

  高小玉打了她一下,说道:「别听你妹妹瞎说,我哪里敢称得上作家。写着
玩玩还差不多,只是不想上班而已。」

  「哼,小玉姐别这么说了,你谦虚个什么劲。要是我会写,肯定让全世界的
人都知道我是作家。哈哈,哪像你这么会装,懂吗?」

  「好、好,算是我装,行了吧!快点吃饭,吃饭要紧。」

  麻三愣神望着眼前这个美女,心想:「真是没想到高小玉还是个作家,他连
这样有智慧的人都上了,这可是他上辈子修来的福分啊!」

  「进哥,你看什么呢?」

  孔溪一看姐夫那副馋相,哼了一声,道:「我姐夫看来真陷进去了,你呀!
就是个万人迷,每个男人一见了你,就跟掉了魂一样。你看看我姐夫,他天生就
是一个色狼,你不知道那天晚上我去尿尿,他就趁那个时候把我奸了,你说他还
有什么好心眼啊?」

  麻三一听顿时说道:「别乱说,呵呵,我这个一就是一,嘴都没把门的。」

  「没关系,我只是在体验生活,不论什么事都是很好的写作素材,我真的挺
高兴认识你们的。」说着她夹了一口菜吃了起来。

  麻三望着她乐了,大口吃了起来。

  孔溪的闲话还是不少,和麻三打打闹闹的。

  「对了,小玉姐,你那个哥哥到底做什么的?一眼看去就像个坏蛋。」

  高小玉望了望她,说道:「他?别提了,反正我那哥哥不是什么好东西,没
事别惹他,对你没什么好处。」

  「那是,我看他不像什么好人,所以都不想和他说话,但是你哥的脸皮厚,
非要和我说话,我也没办法啊!」

  麻三望了望孔溪,说道:「你也真是的,见了就躲开啊I?小心被人家欺负
了!」

  「哼,你还不是一样欺负我,还是我姐夫呢!我看叫你丈夫还差不多。」

  小玉望着孔溪说道:「这话可不能乱说,再怎么说他也是你姐夫,让你姐听
了多寒心啊!生活就是如此,何必太认真呢?」

  孔溪望了望高小玉,笑道:「小玉姐,我觉得我也应该以你为榜样,向你看
齐。」

  「向我看齐,看什么齐啊?」

  「你不是说你不想结婚吗?我也不想,我觉得结婚就没什么自由了,我也想
学你做个单身贵族、做个城市人,多舒服!不像现在在农村里窝着,多难受啊!
天天面朝黄土背朝天的,一眼麦子再一眼玉米棒子,没意思。」孔溪说着狠狠嚼
着菜。

  「可别这么想,我觉得农村挺好的,遍地的绿色,青山绿水,空气清新,有
长河落日、有炊烟袅袅,多有间趣。」

  「烦都烦死了,还闲趣呢丨?」麻三望着这个气质高雅的高小玉,心里挺高
兴,心想:「他这辈子算是知足了,能把美女作家都上了,夫复何求呢?」

  「我觉得在农村不错,在城里除了高楼林立,车来车往,连一片泥土地都难
找,多没意思。在农村里看看四季变换,听听老村野事,没事到街上坐坐间聊,
扯东家道西家,也挺惬意的。不过偶尔在城里住住也是蛮不错的。环境嘛,在一
个地方待久了就不好了。」麻三说着其实也是他心里的想法。

  几个人一边闲聊着一边吃着,吃完饭清洗干净后,孔溪二人骑上摩托车去吹
风去了,麻三望着二人驰骋在田野上的身影,心里像掏空了一样,独自坐在院里
的竹椅子上,望着高小玉刚刚坐过的凳子深思着。想着从昨天到今天早上这几炮
的情景,就像在放电影似的,边想边乐,但心里还是很空虚。

  旁边的大白鹅像是懂了主人的意思,走过来伸着小脑袋,张着扁扁的嘴「嘎
嘎」叫着,似乎在说:「别怕,有我们呢!」

  麻三望着它们笑了笑,摸了摸它们的头,道:「好啊,能有你们这么忠诚的
爱情不错了,你们才是最浪漫的人啊!哈哈,说你是人也不行,最浪漫的鹅。」

  两只大白鹅「嘎嘎」叫着,脖子交缠,很亲密的样子。

  正在这时,过道里走过来一个人,麻三抬头一看,乐了。

  「小银子,你来了。」

  「嗯,我来了。」

  她说话的声音依然很低,害羞的样子让人恨不得想在她的嫩穴上亲一口。

  「洗干净了?」她还没走到麻三跟前,麻三就站了起来,在她的屁股上捏了
一把。

  姜银这时好像挺怕的样子,撤了一下身子,说道:「洗什么呀?」

  「是不是想我了?我也想你了。」姜银浅浅地笑了笑,样子非常可爱。他也
不知道这笑代表了什么?顿时想搂一下她,可是她好像很怕的样子。

  麻三说道:「小银子,是不是没有准备好啊?我可以告诉你,我老婆现在不
在家,我们可以放心去做,让你好好尝尝我给你的幸福。」

  「呵呵,不是啦,我是怕别人看到,其实这几天我,我……」姜银说着双腮
泛红。

  麻三看着她吞吞吐吐的样子心里也急了,心想:「有什么说什么嘛!这样挺
吊人胃口的。」

  「我什么啊?说说看。」

  姜银深吸了一口气,望着眼前这个英俊的全进,说道:「我、我这几天挺想
你的。」

  麻三一听乐了,哈哈大笑了起来,搂住了她,在她的小嘴上亲了一下,道:
「我也想你呢!就是不好意思过去,你家那个全大头可不是好惹的,弄不好把我
打一顿,打一顿倒不怕,我是怕他把我的小鸡鸡给剁了,就没办法伺候你了。」

  这么一说可把姜银逗乐了,捂着小嘴笑了起来,道:「呵呵,你真有趣,别
搂着了,别人看到了不好。」说着姜银推开了他。

  麻三一想也是,而且邻居几个孩子都成了偷窥狂,只要他和老婆一起搞亲密
的时候都在偷看,他往一旁看了看,这回倒是没有。

  他拉着姜银的小手,说道:「走,我们到屋子里,让我好好伺候你。」

  说着就想进到药房里好好干姜银一炮,姜银羞答答地跟着走了进去,在进屋
的时候,她还小心掩了掩自己的衣服,似乎怕在下一秒就会被扯开。

  麻三这时也许是心里在作怪,淫欲指数相当高,见了美女就想看看里面是什
么内容,再用心的去品尝一下每一具身体是什么滋味。貌似这回的重生就是为了
弥补过去的严重饥渴,这仿佛也是上天的意思,不然为什么总有这么多的艳遇在
等着他呢?

  进了门的姜银,还没有做好充足的准备就被麻三一下抱住了,吓得她大口喘
气,一双眼直愣愣地望着他。麻三望着她惊恐的样子,乐了,轻轻在她的额头上
温柔地亲了一下,姜银这才放松下来。

  他知道她是怕暴力,原本家里就有一个太猛的人,他急忙轻轻揽住她的腰,
大鸡巴顶着她的下身,紧紧贴合着,两个人下身就像是两块磁铁紧紧柏吸着。

  「小银子,别怕,我很丑,可是我很温柔。」

  姜银一听,「咯咯」笑了起来,把头轻轻贴在麻三的胸脯上,道:「呵呵,
你不丑,也很温柔。我宁愿死在你的怀里,也不愿回到我那个家。」

  「怎么?是不是全大头欺负你了?」麻三隐约感觉到她有什么不开心的事。

  「没有,我只是不喜欢我那丈夫,他一点都不懂得女人的心,所以我觉得那
个家可有可无。」

  麻三望着姜银心里挺高兴,这表示自己做得很成功,不然的话,女人能这么
急着来找自己?

  「谁家都有不顺心的事,只要我们俩能见面就比什么都强,反正全大头一年
在家的时间也没几天,我有空就去陪你,什么事都得想开一点,不能老想着那些
苦事,那样会早早就白了头发的,而且眼角还会起不少的鱼尾纹,那样就不漂亮
了。」

  姜银噘着小嘴,在他的胸脯上捶打着、撒着娇,一脸的无助,道:「不漂亮
了,你是不是也不要我了?」

  麻三一听,看来女人都是一样的,问这问题不等于白问吗?

  「呵呵,听你说到哪去了,只要我还活着,我就属于你的。我们可以一起聊
天、一起做爱、一起过别人想过而过不到的生活。」

  「嗯、嗯。」

  这时姜银心里好像得到了满足,轻轻拉起麻三的手,插进她的胸里。麻三大
吃一惊,手伸到姜银的胸上,顿时感觉她起伏的胸不但温暖了自己冰凉的手,还
热了他滚烫的心。


             第四章  一条妙计

  姜银这次就是因为想麻三才来的,现在好了,麻三几句甜心话就让她那空虚
的心得到了极度的满足,她把他的手塞进自己的胸怀里。

  麻三心想:「女人就是这样,以后还是多说点好听的,让她们都败在自己的
大肉屌下,那才是本事。」

  想着他轻轻在姜银的奶子上摸索着。姜银性格柔和,温柔得连这对不大不小
的奶子也一样的柔软,她此时就像一只温柔的羔羊。

  麻三手中的小酸枣越揉越硬,最后竟硬得好像颗铁珠子一样,姜银的头也不
停在他的脖子上蹭着,跟家中的那两只大白鹅一样,淡淡发香在他的鼻前不停飘
荡,小嘴有时在他那大大的喉结处乱亲,整个身子不停地扭动,双手也不停在他
的下身摸来摸去,弄得他淫心顿起,心中那团刚刚熄灭的欲火又一次燃起。

  他再也等不了那种前奏地到来了,顿时用双手捧起姜银的脸,朝着她的小嘴
就亲了过去,她的小嘴好柔,软绵绵的,味美甘甜,好像嘴巴里含着块糖似的,
麻三越亲越甜,软乎乎的舌头交缠着、吸吮着,时间似乎在此刻停止了。

  姜银的衣服被坏得流油的麻三扯开了,手覆上那对露着的诱人咪咪,硬如钢
珠的小酸枣就像带有弹簧似的,被他拉着跳来跳去,在他手中形成一道黑影。她
的叫声也越来越浪,让麻三感觉到无比的自豪,那种成就感是难以用言语来表达
的。

  「有人吗?有人吗?」

  大门一下被撞开了,一个身影极快跑了进来,二人似乎都还没听清楚,那个
人就走到了院子里,左右看了看,又喊了一句:「我说全进,你藏在哪偷人呢?
看我不逮你个正着。」

  细心的姜银一下听到了人声,顿时松开麻三的嘴巴,大口吸了一口气,气喘
吁吁地说道:「有人来了。」

  麻三也急了,急忙整理衣服,边弄边骂:「这个王八羔子,老是坏老子的美
事。」

  他帮着姜银扣着衣领上的扣子,姜银顿时热泪溢眶,望着眼前的麻三。麻三
这时也瞥见了,笑了笑,说道:「傻姑娘,别哭。有人来了。」

  正说着,药房的门一下打开了,那人正想喊的时候,猛然见姜银在里面,顿
时低下头道:「姜银在这?不好意思,我刚才那都是说着玩的,别往心里去。」

  姜银仰起脸望了望又黑又矮的铁蛋,说道:「我看你是没被打够啊?要是让
全大头知道你说那话,我看你怎么办?」

  说的话不重,但是能看得出姜银在铁蛋面前看来挺有分量的,麻三很不明白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玩世不恭的铁蛋怎么会对姜银这个弱小女子这么敬畏呢?

  姜银狠狠瞪了瞪铁蛋,转头对麻三说道:「进哥,你有空去看一下大头吧!
要不等一下我让大头再过来复查一下。」

  「呵呵,好,等一下我过去吧!那你慢走。」

  望着远去的身影,麻三的身子实在是憋得慌,心想:「都是这个铁蛋,让老
子硬生生憋着。」

  铁蛋看着姜银的小屁股扭着走出了大门,这才回过神来,道:「什么玩意儿
啊?狗仗人势,臭女人。」

  麻三望望他,道:「你这小子嘴欠扇是不是?以后说话能不能文明一点。」

  铁蛋哪受得了这种管束,顿时反驳道:「怎么?你这大秀才和我说文明那不
是扯淡吗?好了,不说了,我看你也是怕那个全大头吧?我可告诉你,全大头那
个人可不是个东西,愣头青一个。算了,不说了,说了替他伤心。」

  麻三看他自言自语的样子,问道:「铁蛋,什么事啊?」

  他呵呵一笑,摸了一下光头道:「其实也没什么事,就是有点小小的感冒,
过来打一针。」

  麻三走过来在他头上摸了一把,说道:「就你这光头还会生病啊?」

  「你别摸人家的头啊!这头不能乱玩的,真是的,亏你还是个医生呢我看你
是白当了。」铁蛋说着,黑脸变得黑红黑红的,跟发了绿毛的死人脸差不多。

  「好,我是白当了,你回去吧!」

  铁蛋看着他一脸无所谓的样子,顿时急了,道:「你可真不像个医生,人家
都是救死扶伤、为民献福,你看看你,跟没事人似的,像个什么玩意儿。不过谁
让我这回有事求你了,得了,快点,给我打一针就没事了。」

  说着他便脱了裤子,时而用袖子擦一下鼻涕,看那样子跟个没长大的孩子一
样。

  麻三望着黑不溜秋的屁股,说道:「我说铁蛋,你那屁股多久没洗了,黑成
那样子。」

  铁蛋趴在病床上说道:「别说那些扯淡的话,我这屁股再洗也白不了了。」

  麻三一听,边配药边说:「我看也是,都黑到骨头里了,那不跟菜市场卖的
乌鸡一样啊丨?」

  「你、你可真是的……」

  话还没说完,铁蛋就「啊」的一声惨叫,顿时转过头,望着给自己打针的麻
三说道:「你速度可真快,也不告诉我一声,让我准备、准备。」

  麻111望着他,呵呵笑着说道:「这样你才知道什么叫技术。」

  「啊,唉哟,你可真狠,慢点,推得慢点,可把我疼死了。」铁蛋怎么说也
是一个硬汉,这时却惨叫不已。

  麻三见他屁股上顿时起了一个大泡,看来是真推快了,顿时放慢了速度。铁
蛋边看他边说:「我就怕你来这套,还是防不胜防,算我倒霉了。」

  「看你说的,我向来都是一视同仁,你这段时间肯定是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
事了,所以才感冒,以后生活检点一胜一。」

  铁蛋望了望他,迟疑了一下,道:「你都知道了?」

  「知道了。」麻三说着,其实他也不知道什么,但看样子铁蛋好像有事?

  「那好,我就老实跟你说。」话没说完,他顿时向四周望了望,见四下无人
便小声说道:「我昨晚奸了一个人,哈哈,那感觉真爽,就像你那天在小凉亭上
干你老婆差不多。」

  麻三一听,顿时捂住了他的嘴,心想:「这张臭嘴,万一让老婆听到了,那
可怎么办啊?」

  铁蛋一看麻三紧张的样子,顿时乐道:「怎么?你也怕吧?哈哈,没事,我
的嘴严着呢!你帮我保密我就帮你保密,你要是不帮我,那你也没好下场。」话
刚刚说完他又「噢」的惨叫一声。

  再看麻三可够坏的,把针头一下子捅在了他的屁股上,针尖刚刺到肉,看样
子已经手下留情了。

  铁蛋看情况对自己不利,便呵呵一笑,道:「呵呵,别气,开个玩笑,不笑
不热闹。你猜我强奸的那个人是谁?保证你猜不到。」

  「谁啊?有话快说,有屁快放。」麻三好像没什么兴趣。

  铁蛋看麻三的表情,觉得不妙,顿时说道:「别急,我这就说。那个人不是
别人,正是你的婶子、全厚厚的妈,哈哈哈,这可不是我在吹,也不算是我强奸
她,而是她自动送上门的,刚好我老婆不在家。」

  「好啊,我算是看清你了,人家一个疯子你也不放过,看我怎么收拾你。」

  「全进,你怎么这样呢?早知道你会这个样子,我就不告诉你了,看来你这
朋友交不得。」

  麻三看他急了,顿时笑了笑,说道:「和你开个玩笑而已,说吧!这回又有
什么事求我?」

  他小黑眼珠一转,一阵坏笑,道:「樊美花把我的那根假鸡巴拿走了。你是
不是可以再借我一个?现在我也没办法了,那东西我老婆也知道,她万一知道没
有了,肯定觉得我有鬼。」

  麻三一听乐了,拍拍他的头,说道:「呵呵,你开玩笑吗?我这都是卖的东
西,能借吗?你也不动动你的脑子想想。」

  「那、那你说怎么办啊?」

  「买啊!」

  麻三感觉这东西在农村里还是不好销,再说了,也不好意思销啊!都是乡里
乡亲的,怎么好意思开口,还是抬高价钱卖给他好。

  「你不卖便宜点?便宜点我就要。要是不便宜……」

  「怎么样?」

  「不便宜我也得买啊!」铁蛋一脸的无奈。

  麻三看了看他,心里乐了,但是一想到铁蛋的为人,顿时心中一条妙计涌上
心头,望向他笑了。

  「你别对我这样笑,看着让人害怕。」

  麻三哈哈大笑着,说道:「怕什么啊?我很仁慈的。不过有个办法,我可以
给你打七折,就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了。」

  铁蛋一听,顿时乐了,整张黑脸笑得模糊不清,急切地问着:「你说说看,
告诉你,没有我铁蛋办不成的事,但是犯法的事我可不干。」

  「哈哈,我也告诉你,犯法的事我也不干,你就把心放肚子里吧!」

  铁蛋虽然不太相信他的话,但还是想去试试,因为他太自信自己的能力了,
就跟他相信自己能讨女人喜欢一样。

  「好,你快说,我好把这事搞定,但是你得保证不能给我次货啊!」

  「放心,我这里都是好货,从来不欺骗老百姓,放心吧!」

  麻三一脸的真诚,铁蛋想想全进的为人,好像真的没有坑骗过人,可以用老
少无欺来形容。

  「你快点说,我快点办。」

  麻三笑了笑,道:「好,直爽。我也不想骗你什么,就想着多销点我新进的
产品,还是你想要的那个东西,如果你能一次买两根就可以了。很简单吧?」

  铁蛋一听,笑了笑,说道:「全进,你这小子太小看我了,就这事?哈哈,
好,那我现在就去,我一叫我那些哥们还不一群群的来。再说了,人家说开车的
没一个好东西,这话你大概也听说过吧?我就不相信哪个正常的男人不喜欢这玩
意儿,而且这玩意儿给老婆用也爽得很。好办、好办。」

  说着又说又笑走了出去,麻三一听,心里也乐了,望着他远去的身影突然想
到他还没给药费呢!顿时冲着他大喊了一声:「铁蛋,你还没给钱呢?」

  铁蛋刚刚走出大门,一听到叫声,探出脑袋说:「什么钱不钱的,你记在帐
上吧!打我这么痛,还没找你算账呢!」

  麻三嘴里骂道:「你这个惊孙,下次再给你打个更狠的。」

  铁蛋说的话一点也没错,开车的没一个好东西,第一,开车的四处跑,容易
犯困,特别是一连干几天,拉货、开长途的,半路上不解解乏不行啊!

  不找个地方解解馋,对不起自己啊!

  再者,这种人凑在一起不谈女人不说话,一谈起女人,看谁的唾沫多,久而
久之听得心里痒痒,就算没胆也想着去感觉一下他们口中的飘飘欲仙。

  铁蛋刚开始拉砖的时候还是一个比较正经的男人,虽然之前跟全银柱争过一
个女人,但是从来没有想过找小姐之类的事,几个拉砖的人凑在一起,干完活就
到小馆子里一坐,开怀畅饮,说着说着便谈到了女人的身上,听得铁蛋心里受不
了,最后跟着拉砖的哥们一起尝了一回,感觉真得很好,不但女人长得美,而且
做爱的时候可以说千变万化,招招制敌,一连让铁蛋高潮十几次。

  自那次以后,他也不好意思跟着别人一起去,都是单枪匹马去找女人。

  自从他尝过鲜之后,心也开始野了,才造就了现在这个鸟样,见了稍微好看
一点的女人就想上,年轻的女人看不上他,他只好勾引老的,慢慢累积了一大堆
的经验,结果令他意想不到的是,女人还真吃这一套,所以不少的良家妇女都败
在了他的大裤衩下。

  他回到家开车一路向砖厂开去,因为歇班的时候也有不少的人在这里坐坐,
或到小馆子里打两把,再饮几两白酒。

  车子突突走着,铁蛋心里想着拿着假鸡巴与女人做爱的情景,心里乐极了。
车子像小马驹似的在路上跑着,往砖厂去的路上路非常直,砖厂离村子有十多公
里远,开车用不了多久就会到了。他一手扶着方向盘,一手拿着烟,嘴里吐着烟
圈,得意洋洋地往前开着。

  大片大片的地看上去平整得很,跟女人的肚皮一样。铁蛋边走边想要谁跟着
他一起去买那个东西,聊天的时候一个比一个色,但是真要让他们掏钱买,还真
不知会怎么样?

  不一会,他便看到了远处一个高高的烟囱冒着滚滚的黑烟,还有不少的车子
在砖厂里进进出出,看上去十分忙碌。三轮的推车来来往往奔走着,从切砖区到
晒砖的厂地是最多人的,男的、女的都有,还有几个在这里打零工的小女孩。

  他把车子开到大树底下,手里拎着摇把向旁边的一排房子走去,这房子都是
砖厂盖的,只有一个房叉子,里面白灰面都没抹,在冬天里看起来十分的荒凉。
他没有去砖厂里面,而是往房子里走去,这里一般都是闲下来没事的人。他刚刚
走到门口,就听到有人叫他。

  「铁蛋,这两天干嘛去了?是不是中梅毒了?」

  几个男人正在里面喝白酒,一见铁蛋来了,都很热情。

  铁蛋开玩笑也开习惯了,笑着说道:「梅毒倒是没中,喜事倒是有一堆,哈
哈。」

  「有喜事,那好,快点说说,让我们替你高兴、高兴。快来,一起喝两盅,
边喝边说。」

  「好、好。」铁蛋是酒桌上的常客,见了酒都不醉不休。

  「先罚你三杯,快点把这三杯给喝了。」

  几个人把杯子给倒满,放在一排。铁蛋望了望这几只杯子说道:「我可是有
梅毒,你们不怕传给你们啊?」

  「好,不怕,中了毒我们自认倒霉,快喝。」

  铁蛋二话不说,一下喝了三杯,脸顿时就红了,看了看几个人,说道:「怎
么样,够意思吧?」

  「够,看来铁蛋经常吸人家的淫水解酒啊!哈哈!」

  铁蛋望着几个人也哈哈大笑起来,道:「你们没有一个好东西,告诉你们,
我昨天刚把一个女人给上了,那穴嫩得跟十多岁的小孩子似的。要是你们见了,
可恨不得用刀削下来吃啰!」

  「看你说的,多大岁数啊?不要说又是个半老徐娘哦!」一个年轻一些的男
人说着。

  「呵呵,我铁蛋哪那么没眼光,二十来岁的闺女啊!哈哈,经我这只手来回
一揉,那两团大奶子就挤成饼了,另一只手在下身一划,天啊,那水跟压水井里
的水一样,把我的手都打湿了。这女人骚得可让我解了馋,别说我主动,说是她
把我给奸了还差不多,就在我快要射的时候,我掏出了一样东西,立刻把她给搞
定了,而且让她连续高潮了一、二十回,那声音保证你们听了一辈子都忘不了,
比起你们的老婆,那可强得太多了。」

  几个人一听,哈哈大笑了起来,看样子相信的人少之又少,但是爱听啊!

  老王可是个老色鬼,但是他上了岁数了,没那么好的体力,干起小姐人家都
嫌他没劲,当他听到铁蛋说掏出个东西把女人搞得稀里哗啦的时候,就来劲了,
心想:「肯定是有什么法宝。说笑归说笑,但还是想问一下铁蛋那是个什么玩意
儿。」

  「铁蛋,厉害,不过我对你的身子骨挺怀疑的。」

  「哈哈,就是、就是,就你那身子骨趴到女人身上,连乳头都到不了,哪里
有那么厉害啊!」

  铁蛋一听,笑道:「哈哈,那就是你们的无知了,我虽然个子小,但是那地
方是又粗又长,女人一见,都会立刻投降。」

  「听你说的,要是你那么厉害,早就把你老婆制服了,但是我听说你连你老
婆都摆不平耶!」几个人说着笑着又把矛头指向了铁蛋。

  铁蛋这时不慌不忙说道:「如果你们不信就算了,但是现在不一样了。你可
以打听、打听,我铁蛋可是铁丈夫,真正战无不胜的大将军。因为什么你们知道
吗?」

  几个酒场上的朋友一听,顿时乐道:「什么?春药啊?那早就落伍了,没什
么可说的。」

  「哈哈,春药那玩意儿对女人不好,我怎么舍得给我老婆用呢?再说了,就
以我现在的硬度,干个几小时都不成问题。」

  老王越听越玄乎,心里痒痒的,现在别说是找小姐,就连自己老婆一个月两
三次的需求他也满足不了,那家伙不但越来越小,而且长度、硬度都达不到,他
正为这事犯愁呢!

  「你这个死铁蛋也真是的,说说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啊?」

  铁蛋看来看去只有老王对这个有兴趣了,顿时笑着道:「看来还是你识货,
这些毛孩子不懂事。好,我们出去说。」

  这时铁蛋也不管他们了,拉起老王往外走去。

  几个人也纳闷了,原本以为心里藏不住事的铁蛋会说出来,没想到这一回还
真是出乎意料,只见他拉着老王就出去了。

  铁蛋拉着老王走了一段路,到了一棵大树底下才停下。

  老王也心急,心想:「这个人今天怎么莫名其妙的呀?有什么事值得这么神
神秘秘的。」

  「你这小子今天吃错药了啊?以前那么爽快,现在怎么跟个女人似的。」老
王急得脸都绿了。

  「这个东西就跟你下身的老二一样。」说着铁蛋用手轻轻敲了一下老王的鸡
巴,老王一个没防备,被打了个正着,这一下可把他疼得嗷嗷乱叫:「你、你这
小子可真不是个东西,这地方能乱打吗?真的打到不管用了,可怎么办啊?」

  铁蛋一听,哈哈大笑了起来,说道:「你这个不管用的,我就帮你去伺候你
老婆啊!哈哈。」

  「你、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说这种话!」

  铁蛋一看老王真生气了,看来那一下打得可不轻,要不然这老头平时挺和气
的,没那么容易生气。

  「好、好,跟你说吧!我说的好东西不是别的,就是我们爷们的大鸡巴。」

  「废话,一人一个,你还上哪去弄啊?难不成找个人去干你老婆啊?那我可
不干,自己老婆自己用,给别人用了那还了得啊!」

  铁蛋一听,笑得前俯后仰,道:「你这个老思想,算了,不跟你多说了。这
样和你说好了,那鸡巴是假的、人造的,不但跟人的一样,而且还会动,就算是
你那玩意儿不管用了,用它照样能把你老婆弄得飘飘欲仙、爽到天边。」

  老王望着铁蛋半信半疑,一脸的迷惑,问道:「那真的成吗?」

  「不成不要钱。我已经买了两个,一个放在家里,我老婆有时还自己用呢!
一个我放在身上,要是出远门,到外面找小姐时拿出来一用,再加上自己那根,
真的配合起来,保证你不会丢人。再说了,这东西对于我们年轻人来说没什么太
大的帮助,但是对你这么大岁数的,那可就管用了。你现在是不是老二都不听话
了,一个月还硬不了一回?刚好买一个给你老婆试试,保证让她喜上眉梢。」

  铁蛋说着一脸的诡笑,老王虽不太相信,但他现在的体力也确实直线下滑。

  「在哪买啊?」

  铁蛋一听,顿时笑道:「呵呵,你要是想要,我带你过去买。」

  老王一听要跟着一起去,心里开始犹豫了。自己不行别人是不知道,但一买
了,好像就把缺点暴露了,那多不好意思。想到这里他便摇摇头,说道:「那我
就不去了。」

  铁蛋一看老王想打退堂鼓,心里急了,心想:「好不容易逮到一个,可不能
把送到嘴边的肉放了。」

  「呵呵,我明白你的心思,你是不是怕别人见你买这个不好意思啊?」

  老王也确实是这个意思,但是又不好意思说。顿时摇摇头,说道:「那有什
么不好意思的呀?我身体好着呢!要不信我们一起试试。」

  「拉倒吧,你,给你试试,那还不把我的屁眼扎烂。别说那么多了,这样好
了,你不好意思,我去帮你买,这样行了吧?你给我钱,我到时候把发票给你拿
过来。」

  老王想了半天,终于小声说:「那、那个得需要多少钱?贵了我可不买!」

  铁蛋一听,喜出望外,心想:「既然要买还不得捞你一把。」

  顿时笑呵呵地道:「不多,就百来块钱。」

  老王一听,头也不回扭头便走。

  「别、别走啊,老王,这不是开个玩笑吗?你还真当真了。这样吧,和你明
说了,那东西可是非常仿真的,和你那玩意儿一样,而且还得用电池,实价三十
五块钱。你看行就行,不行就算了。」说着铁蛋倒先走了。

  他想这人就得这样,不背水一战不行啊!想到这里,他就头也不回走了,走
了几步却没见老王喊他,心里纳闷了,回头一看,老王正蹲在那里,手不停抓着
头,但就是不叫他。走吧,恐怕他真不要;不走吧,自己已经放出话了,这可如
何是好啊?

  还是再提醒他一下吧!

  铁蛋顿时冲着抓耳挠腮的老王喊了声:「我说老王,别跟女人似的行不行?
你到底要不要?」

  老王其实心里正在盘算着,一听铁蛋又叫他,心想:「还是得杀杀价,铁蛋
叫他买,肯定会他一笔。」

  想到这里他便回了一句:「铁蛋,你这小子还是老实点,说个实价,要行的
话我就买一个,要是不行就算了,再说我也不缺那玩意儿。」

  铁蛋心里也火了,自己买价都得三十块钱了,这中间赚个五块钱都不行,真
是太抠了。但是为了做成第一笔买卖,他心里还是动摇了。如果卖出去两个,自
己的还可以打七折,也划算啊!

  「这样吧!既然你这么想要,我就做个顺水人情,我赔一块钱给你好不好?
三十四块。」

  「哪差那一块钱啊?你这小子不是赚那一块钱的人。我还不你吗?做什么事
都油头滑脑,没一点正经,你说的那个价钱我不信。」

  「呵呵,老王,我算是服了你了,话都说到这分上,我也不瞒你了,三十三
块钱。」

  铁蛋还是压着心中的怒火说着。老王摸了摸袋子里的钱,心里盘算着,看着
他一块块往下减,大概也差不多了。

  铁蛋这时也急了,心想:「少赚两块就少赚两块。」

  冲着正在犹豫不决的老王说道:「好,别说了,我再减一块,三十二块钱,
你想要就要,不要我可走了,我可告诉你,过了这村可没这店了。」

  说着便低头走了。

  老王一看,这家伙真火了,急忙叫住铁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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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七折优惠

  老王一喊,铁蛋感觉这事成了,顿时呵呵一笑,说道:「老王,你先把钱交
给我,两天内交货。」

  「你这小子可不能耍赖。」老王说着,还是很担心铁蛋有坏主意。

  「得了吧,我骗你也不好意思啊!这样,我写张字条给你,行了吧?」

  铁蛋摸了半天找不到纸,顿时把老王上衣口袋的一包烟抽了出来,把里面的
铂纸扯下来,写了一张协议之类的东西;老王拿在手上,这才安心离去了。

  当铁蛋拿到三十二块钱的时候,心里总算轻松一点了。可是还得再销出去一
根。

  他心想:「这全进可真够坏的,这主意可真够坏,这玩意儿要是平常人怎么
好意思张口,即使是有要买的想法,也不好意思买啊!」

  他走到砖厂周围转了转,没见什么很熟的人,猛然想起了子岸集旁边修车的
老甘。

  对啊!那家伙也不是什么好鸟,坏心眼一大堆,可能会要,顿时掉头往集上
赶去。

  拖拉机虽然是农用车,但全速跑也是很快的,不一会,他就到了。

  铁蛋还没到门口,就见门里面「飕」一声探出一颗脑袋,可把他吓了一跳,
一看不是别人,正是老甘。

  老甘呵呵一笑,道:「你这小子真是的,我还以为有生意上门呢?」

  铁蛋下了车拿起摇把,笑着说道:「老甘,别老想着赚人家的钱,你也想想
你自己,看看你这辈子活得多憋屈。」

  「你这个铁蛋,说的是什么话啊?我一辈子风风光光的,怎么憋屈啊?你说
说看,这里哪个人不知道我是第一个会修车的,后面那两家修车铺都是我教出来
的,见了面至少也得叫我一声师傅,在村里我的辈分最大,一进村,都是甘爷、
甘爷的叫。我还不风光,哪个风光?」说着话,老甘似乎很骄傲的样子。

  铁蛋也不吭声望着他。等他说完了,说道:「这就叫风光啊?你怎么不说你
是个妻管严,见了你老婆就跟条哈巴狗一样,你有胆量就掏掏口袋,要是有十块
钱,我就把那盘螺丝吃了。」

  老甘好像被触到痛处,指着铁蛋的鼻子说:「你、你这小子。我那不是怕老
婆好不好?那是尊重。看看你那德性,一点都不疼老婆,还好意思说人家。」

  「别说了,这回我来就是给你带来福音的,你怕老婆的日子到尽头了。」说
着铁蛋便指着老甘的脸,阴险地笑道:「你这老小子可以咸鱼翻身了!」

  老甘给他拉了把椅子,虽然他不太高兴了,但是多年的老朋友也不能太没礼
貌。

  「铁蛋,要不是看在多年交情的分上,我非揍你一顿。说吧,有什么事?」

  「还什么事,给你带福音来了。我就是看着你活得憋屈,还不是因为摆不平
你老婆才落到这分上的?看看你自己,每天跟个油娃娃似的,你老婆就在街上没
日没夜的打牌,你连屁都不敢放。你知道人家干什么去了?不知道吗?我告诉你
啊,肯定是跟别的男人鬼混去了。」

  「你乱讲,我老婆才不会那样呢!少在这里放臭屁啊!」

  「你别管我是不是放臭屁,我的话都是有科学根据的,哪像你,天天在这小
屋里蹲,什么都不知道。我就不一样了,日行千里,夜行八百里,什么事都瞒不
过我,你那点老底我早就知道得一清二楚了。老甘,你拍拍自己的良心说,你是
不是性无能?」

  老甘一听,顿时四处张望,见没人来,才压低声音说道:「你少说这个,有
什么福音?」

  「我就直说了,你现在的情况就是晚上把你老婆搞爽了,什么问题就都没有
了。」

  「扯吧你!」

  「你要是不信,我也没办法。我可告诉你,我朋友那里正在特价销售一种情
趣用品。一个四十块钱,保证让你老婆爽得哇哇乱叫。」

  「滚、滚,我可没你那种闲心搞女人,我天天守在这里也不可能去搞那个。
没事你走吧!懒得跟你说,快走、快走。」说着便推着他走了。

  被这么一推,铁蛋觉得完了,这个最有希望的人没戏了,但他还是想再争取
一下。

  这个老甘是一个爱面子的人,也不想再揭自己的短了,一直把铁蛋推到了车
上。

  铁蛋望了望他,说道:「好、好,不跟你多说了,你自己考虑、考虑,要是
想通了,记得找我,保证让你老婆服服贴贴的。」

  「快滚、快滚。」

  铁蛋摇着机器,开上回家的路上,这下他的心彻底凉了,看来两个很难销,
这可真是贪小便宜吃大亏,但是也不能前功尽弃,他边开车边想着有可能的人,
直到回到家也没想到一个,心想:「算了,没有就多等几天,多和别人喝喝酒,
说一说这事。」

  他进屋抓了一把花生仁,无聊地出去走走。

  「哟!看看,我们村的大富豪出来了,你的车呢?」

  铁蛋正低着头走路,一听有人夸自己,便抬头看了看,顿时「切」了一声,
道:「羊贩子,什么事?见了大富豪了也不磕个响头、请个午安。」

  「哟,看看你那牛深样,还磕个响头,给你个响屁还差不多。我二麻子天生
就是做经纪人的,你知道那些大明星都是经纪人捧的,要不然哪会那么出名。」
二麻子说着,恨不得把脸仰到天上。

  铁蛋也是看不惯他碎念的样子,噘着嘴说道:「切,你就别吹了,人家是明
星经纪人,你贩的是羊狗猪那样的畜牲,怎么能比?你不知道羞耻二字怎么写的
吧?」

  二麻子笑了笑,走了过来,抢了一把花生仁吃了起来,嚼得满嘴。

  「对了,问你一件事,这回我可不是要和你吵架的。」

  铁蛋笑了笑,说道:「那是为什么来的?」

  「问你一件事啰!」二麻子跟女人似的蹭了一下铁蛋,铁蛋翻着白眼,很反
感的样子。

  「早就听说你小子对付女人挺在行的,传授两招吧!我那老婆早就玩腻了,
没劲。」

  铁蛋一听,哈哈大笑了起来,望着二麻子那长长的头发就想揍他,没好气地
说道:「呵呵,就你还想搞女人,你家里不是有很多母的吗?随便搞。」

  「你、你这小子说话注意点,小心我把你的老二剪了。」

  铁蛋知道他也是个二愣子,没吭声,往一边走去。

  「别走,和你开个玩笑嘛!我这次是真的虚心求经,别那么小家子气。」

  铁蛋心想:「对啊,既然他也想着这种事,何不向他推销一下假阳具?」

  嘿嘿,想到这里,他顿时笑着回头看了看。

  「呵呵,既然你这么有心,我教教你也无妨。你过来一下。」说着一摆手,
示意他过来。

  二麻子求经心切,跟着他走了过去,一起到了东头的小桥上,铁蛋笑了笑说
道:「你真的想玩女人啊?」

  二麻子笑了笑,道:「那是,你说哪个男人不爱这种事啊?我那老婆神经兮
兮的,我早就看不惯了。」

  「呵呵,那是,不过你的让我用一回,我就包你能泡到妞,你看怎么样?」

  话音刚落,二麻子顿时往后捋了一下乱糟糟的头发,眼红了,道:「你这小
子是不是欠揍?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阉了?」

  二麻子可是个出了名的愣子,铁蛋的个头也没他高,所以没敢跟他硬拼,便
呵呵一笑,推了推他说道:「看看,就一句话,值得生气吗?你不是在求我吗?
真是的。」

  二麻子这时也醒过神来,说道:「好,今天老子不跟你一般见识,但你要再
说那无理取闹的话,看我不把你扒层皮。」

  「好,这回我们都谈点正经的,我这还真有你想要的东西,不过这东西不是
白拿的,是要用买的。」

  铁蛋急忙想着快点把这两根销出去,还能为自己省几块钱。

  二麻子看了看他,道:「老子是经纪人,有的是钱,不缺你那一点,说吧!
干脆点。」

  「我的诀窍就是把女人伺候到舒服了,但是说起舒服,那可有学问了,我不
但有着超强的性能力,而且还可以借助一些工具,让女人爽到掉魂。」

  「是什么东西啊?」二麻子再也忍不住,望着喋喋不休的铁蛋问道。

  铁蛋笑了笑,说道:「情趣用品。你先交四十块钱,我明天就把货拿过来给
你。」

  「拉倒吧!什么东西还要四十块钱?」

  「这是最便宜的了,要不然就没得买了,我也是去别人那里拿货啊!」

  二麻子把手插进口袋摸了半天,发现自己没带一毛钱,顿时说道:「这样好
了,铁蛋,你先帮我垫上,我写一份合约给你,这样你就可以放心了吧?」

  铁蛋心想:「还是早点把这个东西销了再说,垫就垫吧!」

  这时二麻子拿起他口袋里的笔写了起来,写完之后交给他,笑着走了。

  「别忘了,快点,我等不及了。」

  铁蛋望着他远去的身影,嘴里骂着:「妈的,不多抠你一点就够意思了。」

  他二话不说便去了麻三家。走到麻三家,一用力把门打开了,门吊子来回撞
着,发出刺耳的声响。

  麻三正闲着,睁开一只眼睛望了望他,哼了一声:「铁蛋,完成不了吧?就
那样吧!你还是别想那事了,想要就再买一根。」

  铁蛋看看他不屑一顾的样子,说道:「我说全大医生你可太小看人了,来,
给我拿两根,钱我都收来了,人家只是不好意思来而已。」说着便把钱甩到麻三
的腿上。

  麻三可是万万没有想到,望着散落在地上的钱,急忙弯下腰捡了起来:「你
这老小子还真有本事,佩服、佩服。好,跟我来。」

  麻三起身往药房走去,从里面掏出四根摆在桌子上让铁蛋选。铁蛋望了望,
型号都是一样的,就随便拿了两根,和麻三要了两只袋子就走了。

  铁蛋这家伙虽然有点坏,但是对人还是蛮讲义气的,想快点把东西给老王送
去,好了结他的心愿。

  当他走到砖厂的时候,老王还在那里打牌,一见到铁蛋,马上把牌合上了,
嘴里说着:「不打了、不打了。」

  「你这个人真是的,怎么也要把这一场打完吧!这样可就是你的不对了,哪
有这样玩的。」

  老王望着铁蛋呵呵一笑,说道:「有事,真有事。明天多让兄弟们赚点,我
先走了。」

  老王出了门,拉着铁蛋走到大路边,递了一根薛,问道:「铁蛋,是不是搞
到了?」

  「哼,这点小事我还搞不定,那还怎么叫铁蛋呢?」

  「是、是,那快点拿来看看,怎么用?教教我,我好去表现表现。」

  铁蛋就像个行家,打开盖子把电池装好,老王看着,笑着说道:「现在这人
真会制造,连老二都做得这么像,真是绝了。」

  「你看,这里可以调速,这个可以帮你做个前奏,要是你那玩意儿彻底不行
了也没关系,这完全可以挺得住,两节五号电池,便宜、方便,三月保修,保证
让你老婆再也离不开你。」

  老王喜出望外,听完铁蛋的解说,兴冲冲地装进口袋里,就等着晚上回家好
好用用。

  看着老王那高兴的样子,铁蛋心里也高兴,又到处去找二麻子,终于在二胖
家的赌场找到了。二麻子这时正打得热火,无论铁蛋怎么叫,他都不起来,最后
满载而归,点着钱心里开心极了,这时才记起铁蛋。

  走到门口,看到铁蛋已经在墙角睡着了。二麻子在墙脚拔了一根草,往他的
鼻孔里捅了捅,这下可把铁蛋痒坏了,一连打了几个喷嚏才醒过来。

  「你干嘛?真是的!刚才叫你也不吭声。」

  「呵呵呵,真是皇上不急太监急,要不是刚才那会儿,我能赢那么多钱吗?
来,不就是四十块钱吗?」说着他便拿着钱扔了过来。

  铁蛋可是个贱财迷,一看有人给钱,心里乐极了,顿时从包里把假阳具拿了
出来,讲解了一阵,最后说道:「只要是女人,你把她按在地上,把这个东西在
她的骚穴一划,她就会像着了魔似的浪叫起来。要不你先在你老婆那试试,肯定
让你过足鸡巴瘾啊!」

  「滚?」

  铁蛋手里拿着钱向麻三家走去,麻三也遵守诺言以二十一块钱把东西卖给了
他。

  铁蛋心里也急,自从用这东西搞了老婆后,她对自己已经越来越没感觉了,
不时就要用这东西,现在要是发现没有了,不打死自己才怪!想到这里,他就想
快点把假东西放回原处。

  二麻子手里拿着这假东西,想着铁蛋和他讲的那些神乎其神的话,也是半信
半疑,心想:「这回得找个人试试。回到家里老婆也不知道去哪里疯了。」

  他正想出去找的时候,外面竟有人找来。

  「二麻子,二麻子在家吗?」

  二麻子往外一看,是铁蛋的老婆,心里顿时坏水直流,心想:「既然铁蛋说
得那么神奇,何不让他老婆先来试试呢?」

  想到这里,他顿时说了一句:「怎么,找我有事吗?在里面呢!」

  铁蛋的老婆扭着大屁股走了过来,二麻子望了望铁蛋老婆,虽然没有自己老
婆风妹漂亮,但是至少也是别的女人,没有尝过腥的他现在倒有种饥不择食的感
觉。还没等她进屋,二麻子便一手搂住她,一手把假鸡巴掏了出来,按下开关,
刺向她的阴处。

  这时铁蛋老婆一听这么熟悉的声音,顿时想起家里的那个,还没让她多想,
下身就被钻得特别痒,痒得她浑身发软,心想:「既然老公对自己不忠,自己何
必再守着这破贞节牌坊呢?」

  想到这里她放开身心,极力配合了起来。

  从来没有碰过别的女人的二麻子,一看铁蛋老婆还真是从了自己,顿时心中
大喜,连亲带啃,一下把她抱到了床上,把那根假鸡巴塞了进去,最后用自己的
老二把铁蛋老婆狠狠干了三炮。这一回,二人都尝到了鲜,心里美美的。

  铁蛋老婆这时也不觉得二麻子脸上的麻子丑了,倒觉得挺可爱的。比起丈夫
来说,他可猛多了,而且鸡巴头也大,直插得她下身骚水直流,现在裤裆里还湿
湿的。

  二人干完后,二麻子用手捋了捋假鸡巴上的淫水,说道:「嘿嘿,嫂子你的
穴还真香啊!没想到你也这么猛。」

  「哼,这还是头一次!我还没放开,要是放开了,非把你老二给弄软了。」

  二麻子听到铁蛋老婆的话,顿时觉得女人骚一点还是有好处,这话听起来都
耐听,便道:「好,要不我们再来一炮?我这大鸡巴痒得很,要不用嘴试试?」

  铁蛋老婆笑了笑,整理着衣服,道:「算了,改天,我还得回家做饭呢!要
是晚了,铁蛋会怀疑我的。安全第一,走了。」

  说着就扭着大屁股往外走。

  二麻子望着走远的铁蛋老婆,心里开心极了,心想:「铁蛋铁蛋!让你能,
现在你老婆给你戴的绿帽子多耀眼啊!」

  铁蛋老婆其实也没想到会发生这事,也不知怎么搞的,就被二麻子给干了,
但回头想想还蛮舒服的,比自己手淫强得太多了。而且那鸡巴头大得捅到她肚子
痛,痛里带痒。

  她笑着一直走到了家里,这里铁蛋也正好在家,看着老婆乐呵呵的样子,顿
时说了一句:「吃到鸡巴了?那么高兴。」

  铁蛋老婆一听,顿时愣住了,望了望铁蛋,大声叫了起来:「看你那样子,
就你那鸡巴短得还没人家二麻子的一半长,还好意思说!」

  铁蛋一听,顿时火了,道:「你这骚女人说什么呢?」

  铁蛋老婆也火了,反正二人经常吵架,也不差这一回。

  她跳着吵了起来:「你管我,我想让谁干就让谁干,你管不着!」

  这么一说,铁蛋心里可慌了,心里有一种不平衡的感觉,追着就要把她打一
顿。

  有句老话说得好:「老虎不发威,你当是病猫。」

  这时的铁蛋老婆越看铁蛋越窝囊,顿时大吼一声,迎面扑了过去,二人扭打
在一起,最后谁都没有占到便宜,两败俱伤。

  等二人都平静下来之后,铁蛋摸着热辣辣的脸,心想:「算了,再这样下去
还得了,说不定最后吃大亏的还是自己。」

  铁蛋只好厚着脸皮向老婆认错,原本就理亏的铁蛋老婆也觉得对不起老公,
便原谅了他。

  二人夜里躺在床上,一夜都没阖眼,直愣愣地望着蚊帐,各自想着事。

  第二天,铁蛋冲到二麻子家,抓起二麻子就打了起来。二麻子当然知道是为
了什么事,让他狠揍了几下,大声说道:「你这小子别给脸不要脸,你家那骚婆
子太贱了,能怪我?回去问你老婆去!」

  风妹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走了过来,拉着老公说道:「别和他一般见识,
大人不计小人过。」

  二麻子望了望漂亮的风妹,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说道:「呵呵,就是,我
老婆这么漂亮,我会看上你老婆?滚I?要是不滚,等下我反悔了,可要好好暴
打你一顿!」

  铁蛋看看高大、长发的二麻子,道:「好,你这个骚鸡公,你等着!看我怎
么办你!」说着浑身是劲地走了。

  二麻子哈哈大笑,风妹也不知道他在开心什么,也跟着傻笑。二麻子想着昨
天和铁蛋老婆翻云覆雨的情景,心里开心啊!顿时也想给老婆来个惊喜,试试这
个家伙。

  可当二麻子掏出自慰器的时候,风妹竟一把抢了过来,搂着二麻子拼命亲了
起来,最后还当着二麻子的面,把下身脱得精光,朝手心吐了两口唾沫,在骚穴
上抹了起来,利落地推开开关,把自慰器塞了进去,没几下,竟眯着双眼,嘴里
爽得直哼。

  二麻子明白了,这时他才想起老婆风妹以前就是做小姐的。望着她自慰的样
子,他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心想:「自己也只有这种贱命。」

  晚上吃饭的时候,铁蛋两口子都无声无息,谁也没说一句话,院子里的光很
微弱,可是点点的星光在头顶上眨啊眨的,似乎在猜测发生了什么事。

  这时门口响起一串脚步声,听起来很着急的样子。

  「铁蛋、铁蛋!」

  铁蛋一听是二麻子的声音,顿时火气冲天。二麻子还没来得及走进来,铁蛋
就站了起来。老婆一看,顿时拉了他一下,说道:「别动,看看有什么事?」

  二麻子望了望二人,笑道:「吃得挺香的啊!都是你干的好事,这东西我还
你,把钱给我!」说着他一下把手里的东西砸在桌上。

  铁蛋也没看清是什么东西,当东西把碗砸个粉碎时,才发现竟然是那根假鸡
巴。

  「你少来这套!用都用了还想着退,谁还用啊?我还退给谁?」

  「你这孬种,都是你害的!我不要了,你自己留着用吧!」二麻子说完,转
头就走。

  铁蛋正想大干一场,没想到他却走了。他望着掉在地上的自慰器,顿时不知
所措。

  走在路上的二麻子,想着老婆自慰的样子就感觉到特别恶心。他联想到老婆
被别人操的情形,所以他宁愿不要这东西,也不愿再勾起那恶心的画面。

  隔天,当铁蛋开着车子往砖厂去时,大老远就碰到了老王,生怕老王也找他
退货,故意装作没看到,可是老王这人也热情,把车拦在了他面前,铁蛋一看坏
了,肯定又有事,便没好气地说道:「你想干嘛?我可告诉你,别没事找事,我
正烦着呢!」

  老王嘿嘿一笑,露出参差不齐的牙口,说道:「铁蛋你干什么要躲着我啊?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老婆对我特别满意。」

  铁蛋一听,乐了,问道:「真的?」

  「真的,我都累得不行了,我老婆还在自个玩呢!嘿嘿,这回好了,我省事
了。好了,不说了,快去拉砖吧!今天活不少,可以多捞点钱了,对了,有没有
男人用的嫩穴啊?改天赚了钱我也买一个来操操。」

  铁蛋一听,哈哈大笑了起来,道:「你真是的,有是有,不过贵了一点。再
说了,你那玩意儿连老婆都伺候不过来,还能玩那个?」

  老王露着泛黄的牙说着:「再贵也比要找小姐便宜,插那玩意儿又不笑话自
己。」

  「好,我改天帮你打听一下,有的话再告诉你。让你这老小子玩个够。」

  「好,拜托了。」

  两个人在半路上道别,各自拉砖去了。

  麻三这几天也闲得没事干,老婆不在家,他到处猎艳,可是村里的女人太少
了,不是老的就是小的,多没意思。正在这时,何秀秀从外面走了过来,望了望
院里的麻三,叫了声:「叔叔。」

  麻三一看是秀秀,顿时来了兴趣,说道:「怎么了?秀秀,好了没有?」

  「好了,我自己在家里好无聊,所以看看你在家里干嘛?要不跟你借本书看
看,我们村里就数你有文化了,肯定有好书。」

  麻三看看长得清纯可爱的秀秀,心里痒痒的。两天没打炮了,心里憋得慌,
顿时觉得调戏一下这小女孩也行,这嫩娃子什么都不知道,更好玩。

  他笑了笑,走到秀秀跟前,伸出手在她的胸上摸了一把,这一下可把秀秀羞
得脸红透了。

  「叔叔,你干嘛?」

  「哦,我还以为你前面长瘤了呢?」

  秀秀呵呵一笑,说道:「你可真会开玩笑,这是奶子,怎么会是瘤呢?」

  「不是,你这年纪应该发育了,怎么还这么小呢?」

  这么一说,秀秀心里开始担心了,望着麻三道:「叔叔,那我该怎么办啊?
小了是不是很难看啊?」

  麻三望着她惊恐的样子,乐了,道:「嗯,是啊,太小了就不像女人了,男
人婆就是这意思,长得跟男人似的,不伦不类,多难看啊!」

  秀秀连拉起麻三的手说道:「叔叔能不能给我也开点药,让我的胸脯也大一
点,能像婶子那么大就好了。对了,我前段日子看到小霞,她的奶子就很大。」

  这么一说麻三也想起来了,是啊,好久没联系小霞了,不知道她怎么样了?
改天去城里找找。想到这里,他拉着秀秀往药房走去。

  走到房间里,把门拴上了。

  他在秀秀的跟前伸出手解开她的扣子,秀秀反抗,他便道:「我帮你按摩、
按摩,不出几日就会明显增大的。」

  虽然秀秀不太相信,但是还是任由他的手捉住了软绵绵的乳房。


             第六章  银柱出事

  秀秀被麻三摸到痒得钻心,特别是麻三的手在她的乳头上划过的时候,她感
觉下身也跟着痒了起来,她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在裤裆里摸了一把,感觉舒坦极
了。

  麻三看在眼里乐在心里,这么粉嫩的女孩就这样让自己培养成一个浪妇了。

  想着想着,他也把手摸了下去,当手钻进秀秀的裤头里时,他发现里头已经
湿成一片,顿时勾起手指在小洞里插了两下。秀秀的身子一软,靠在他怀里,他
顺势把她放倒在床上,双手一用力,把裤子还有内裤一起拉了下来。

  「叔叔,你不是要帮我按摩奶子吗?」

  「你知道吗?这样疏通一下,奶子会大得更快些。别动,让叔叔好好帮你治
治,要不等下有人来了,就不好治了。」

  秀秀被挠得「咯咯」直笑,边笑边说:「叔叔,这话怎么说?看病,别人还
笑话啊?」

  她一脸的迷惑,麻三心想:「这女孩真傻,这种事让别人看到那还得了。」

  「不是笑话,要是别人看到你看这病还不笑话啊?一见你奶子那么小,屁股
那么小,家里人都不好意思说你,你自己应该很清楚啊。」

  秀秀一听,顿时「明白」了叔叔的苦衷,笑了笑说着:「嗯,谢谢叔叔,那
你快点治吧!你让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

  麻三直骂自己坏,但是为了自己的淫欲也没办法,他下身硬起来的狼牙棒早
就蠢蠢欲动了。望着这个还没有发育完全的秀秀,他在小阴户上沾了沾,一用力
就插了进去。这时秀秀原本应该惨叫一声,但是想想自己这见不得人的事,便忍
着疼痛任由麻三乱搞了起来。在麻三的心里是毫不留情的,只要是想了,就要想
方设法去搞,只要舒服就得了。

  秀秀的处女膜前几天才被麻三捅破,阴道十分紧绷,麻三的大鸡巴插进去就
很难拔出来。虽然不容易拔出来,麻三就在里面动,顿时抽得长长的,把里面奶
汗般的淫水带出来又猛插进去。这时感觉润滑不少,细心的麻三此时也知道可能
是干盈的缘故,大鸡巴抽出来的时候隐约还带着血丝。

  一进一出,望着那小阴户如小冬瓜皮似的,他心里淫欲更加强烈了,怕她忍
不住疼痛,所以先来几下浅的,再来几下深的。秀秀被插得也精神了,似乎越来
越没有那种痛苦的声音了。

  「秀秀,放松点,把腿张开点,好吗?」

  秀秀也真听话,望着奋力前进的他,心里多少有点感激,心想:「叔叔可真
是好心,以后一定要好好报答他。」

  麻三望着那小小的阴蒂头,乐了,小心按了按,这一按,秀秀的整个身子都
弹起来,她用诧异的眼神望了望麻三,觉得太舒服了,顿时小声说道:「叔叔,
你多按按吧!好舒服。」

  「秀秀你可真坏,那我按了?」

  「嗯,叔叔快点。」

  这么一按似乎在她的身上反应得特别明显,她扭动着小腰,两只奶子不由自
主地晃动着。麻三再也受不了了,两只手抓住小小的肉球拨弄了起来,下身雄威
地挺进,大而胀的龟头捣得她花心绽放,快乐无比,嘴里不停叫着,似乎也开始
浪了。

  麻三也集中精神做起爱来,每一个回合都很用心地体会着那摩擦的感受,她
那细腻、富有温度的肉体在阳光照耀的白光下显得格外有情调,进出之间鼻尖冒
出的热汗珠珠透明,就像是一粒粒珍珠,微皱的眉宇、迷离的眼神、单纯的脸庞
上那浅浅的表情和轻轻的呻吟声,让麻三完全进入了无我的状态。

  越来越进入状态的秀秀也紧缩着阴道,弄得麻三不一会便射精了,趴在她的
身上,亲着小小的乳头。

  「秀秀,刚才舒服吗?」

  「嗯嗯,舒服,叔叔,你说这样做有用吗?不用打针啊?」

  麻三一笑,道:「不用,叔叔这是秘方,但是你不可以跟外人说,天机一泄
就没效果了。」

  秀秀把麻三的头往另一个乳头上放了放,说:「叔叔,你怎么这样,别老亲
那一个乳头,不然没有一样大了,那怎么办啊?」

  「呵呵,不会的,下回多亲亲那个乳头。要不再给你……」

  麻三话还没说完,小院里又有人喊话了。

  「我说大侄子,在家吗?」

  这么一叫让麻三腾一下起来了,急忙冲着秀秀说道:「秀,快点起来,让别
人看到了不好。」

  秀秀这时最听麻三的话了,急忙穿上衣服,把地上的裤子一起套了进去。

  还没等二人整理好,门就被打开了,强烈的太阳光一下射进来,门口一个人
影倒在地上。

  「大侄子,你在家啊?哟,秀秀也在这。真不好意思,打扰到你们没有?」

  说话的是婶子樊美花,现在听她说话的语气,哪里像有神经病的人,看上去
非常正常,连脸上的表情也很和蔼可亲,难不成婶子的病又好了?

  麻三心里纳闷着,顿时苦笑一下,因为他怕被婶子看穿了,毕竟这不是什么
见得光的事。

  秀秀急忙把裤子提上了上去,扣子也扣上了,望着樊美花说道:「奶奶你来
了?」

  「呵呵,来了、来了,你也不舒服?」

  「嗯,所以来找叔叔看看,我的……」

  麻三一看她要如实说出来了,急忙说道:「秀秀的病看过了,你哪里不舒服
啊?我来给你把把脉。」

  樊美花笑了笑,说道:「怎么?你咒我生病啊?我可告诉你,我的身子是铁
冶钢铸的,哪有那么容易就生病。我是来给你看一样东西的,来,你看看。」说
着婶子樊美花就从口袋里掏出一根假阳具来。

  这时还没轮得着麻三说话,就听到秀秀很惊讶地说道:「奶奶,你怎么也用
这个看病啊?你的奶子也小吗?还是感冒了?」

  麻三一听,脑里「嗡」的一声,心想:「坏了,这教什么事啊?」

  他急忙偷偷看了看樊美花。

  「婶子你别误会,秀秀还小,说话……」

  「什么?秀秀都多大了还小,你大奶奶五岁时就来你大爷家做童养媳了!」
然后冷眼看了看秀秀,说道:「秀秀不是我说你,看看你那裤子都穿错了,我像
你那么大的时候,都在伺候别人了。对了,刚才你说什么?你也用这个治病?」

  秀秀一听,顿时愣了,麻三看着婶子那表情也心虚了,急忙说道:「婶子说
什么啊?秀秀以为是红萝卜呢?你现在哪里不舒服啊?快点说说。」

  「我没事,就是给你看看这个东西到底怎么回事?不会动了。」

  麻三趁机给秀秀递个眼色,秀秀这回挺聪明地走了。

  麻三连忙道:「婶子,你怎么拿着这个来了?让人家看了多不好意思啊!」

  「听你说的,这个怎么了?这个还是我抢过来的,那天铁蛋那个坏蛋用这个
东西搞了我,我感觉挺舒服的,比我老头子那玩意儿还好。」

  麻三这时才明白婶子的病还没好,要是正常人,肯定不会做出这种事。

  他说道:「你可真是的,婶子,你快点回去吧!这种事让别人看到了多难看
啊!」

  「这有什么难看的呀!都有人敢买,为什么我不能用啊?再说了,我本来还
想老头子跟别人跑了,我自己用什么搞?真是的,总不能让铁蛋来我家,人家还
有老婆呢!你这个当侄子的一点都不知道疼你婶子。」

  麻三真是没办法了,但是和一个傻子说这么多那多没意思,道:「婶子,你
快点回家吧!我这里还有一大堆的事,快点走吧!」

  「不行,你要是不帮我修好,我就把你和秀秀的事告诉村里的人,让大家都
看清你是什么德性?」

  麻三一听,顿时说道:「婶子,你到底想干嘛呢?我是在帮秀秀看病啊!」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男人就那点心思。」

  「好,我不跟你一般见识,我现在就帮你看。」

  麻三仔细看了看这根自慰器,真是恶心,只见上面还有不少淫水的污渍,白
白的像豆腐渣,他再也看不下去了,捂着嘴在水里洗了洗,水中顿时飘起了一片
白色的油花。

  洗干净后,用纸巾擦了擦,说道:「这个你用了之后要洗干净啊!」

  说着仔细检查了起来,这才发现里面的电池没电了。他急忙用干布擦干净,
说道:「你去买两颗电池换上就行了。别拿着这个出去乱晃了,让别人看了多难
看啊!」

  樊美花看了看麻三,道:「你以为我不知道啊?」说着很正经地笑了笑。

  「你……」

  樊美花二话没说,走了。

  麻三站在屋子里,真是摸不清婶子到底是不是真的疯了?

  天显得半死不活,太阳光更是柔弱无力,在工地一旁临时搭建的流动房子,
一个穿着干净的女人正不紧不慢挑着菜,不时直起腰看看远方正在修建的大楼。
有时用手捶捶后背,叹着气,身后的大锅里正烧着开水,大锅盖的缝隙不停冒着
热气,看起来水已经开了。

  不一会,远处跑过来一个男人,女的无意中一抬头,看到了男人,顿时笑得
像盛开的花朵。

  「银柱,你怎么回来了,工地上不忙了吗?」

  全银柱抹了一把汗,说道:「江星,别太累了,这菜挑那么干净干嘛?等一
下那班人饿得跟狼似的,做得再好吃都白搭,他们连味都不嚼就咽了。」

  全银柱看着一大筐白菜,顿时拿了起来扔到井旁边的衣盆里。

  「呀,你干什么啊?这个是洗衣服的!」

  「怕什么,他们也不知道。再说了,我跟包工头关系好,就算怪罪下来也没
事。」

  江星看了看全银柱,笑了笑说道:「看看你,可不像我当初认识你的那样子
哦丨?」

  全银柱笑了笑,叹了口气说道:「哎呀,你可真是的,我要还是当初那个样
子,也不能混到这种地步,也不会不顾家的跟着你跑出来啊!你想想,这么多年
了,我做了多少事,让别人都捉摸不透啊!」

  「算了吧,又扯远了。我可告诉你,你还是老老实实的,要是再对我耍什么
花花肠子,我可不像你那个傻老婆一样那么好欺负。」

  全银柱哈哈大笑了起来,道:「呵呵,听你说的,我可没那么没良心,我保
证对你百依百顺、唯命是从。」

  江星笑了笑,说道:「好,不管你说的是不是真的,我可把什么都给你了。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现在有了你的种了。」

  全银柱一听,顿时乐了,笑着抱起了正在挑菜的江星,也不管有没有人,就
在她的脸上亲了几口。

  「是真的吗?」

  「真的!我还骗你不成啊?」

  「嘿嘿,好,你看我们家三代单传,这回好了,你要是给我生个儿子,我把
我赚的钱都给你,你要什么就帮你买什么,你想吃什么我就帮你做什么。」

  「呵呵,别来这套,我可告诉你,你只要对我好,我什么都不要求了,要是
你敢对我不好,看我不跟你拼命了。」江星说着,用叶子江水洒到他的脸上。

  「呵,你放心,我会一直对你好的,直到你变成了白发老婆,走不动了。」

  「你可真是的,我可没那福气啊!」

  二人说着笑着,等了一下,全银柱又说道:「老婆,要不这样,我们另起炉
灶,说不定一下就发了,再也不用受他们的气了。」

  「就你那本事?就你那点小心眼?」

  「老婆你不知道,我其实早就把一切都已经准备好了,私下里有几个要好的
伙计都愿意和我一起干,把这一批活干好了,我们就撤。你就等着坐小车、住洋
房吧!」说着拿了个白馒头,笑着走了。

  下了班后,工地的工人都来了,挖了一碗饭配着菜就吃了起来,全银柱这时
还不停跟江星腻在一块。不一会,二愣子便叫了起来,道:「吃你妈个头,看看
这菜里是什么玩意儿?虫,大青虫,你到底有没有挑菜啊?这么大只的虫子都没
发现。」

  这么一闹,也有人跟着起哄了,平时就憋了一肚子火的大伙都抱怨起来。

  「不但有虫子,而且连这么大的沙子都有,还有,这饭里的头发一根接着一
根,哪里还能吃啊?看看那头发油乎乎的,吃了不死也残了。」

  此时的全银柱顿时冲着大伙吼了起来,道:「我说你们能不能停止,就你们
那做事的速度,有这些东西吃就不错了,还想怎么样?想吃山珍海味啊?不撒泡
尿照照都是一些什么德性。」

  这一说可把大家惹毛了,二愣子就是这里最不服气的一个,他冲着大伙喊了
一声。

  「大家看看,这就是他的本性,我们的钱都是他给榨走的,连片肉都见不到
几块,要是想吃香的喝辣的,兄弟们都给我上。」说着就拳打脚踢了起来。

  全银柱长得瘦不拉叽的,哪里经得起这顿暴揍,大伙揍了他一顿之后还是不
解气,二愣子领着他们一起去了包工头那里理论。包工头也没办法,按照大家说
地看了看现场的饭菜,也确实过不去,当场把全银柱臭骂了一顿。

  到了晚上,为了赶工期,包工头让全银柱盯着点。

  江星望着浑身是伤的全银柱,心疼地说道:「再忍忍吧!现在正是你表现的
时候,早点督促他们提前完工,兴许包工头一高兴,再多给你一个红包、多分点
红什么的。」

  全银柱虽然也明白这个道理,觉得这事有点困难,但是也得硬着头皮做,再
加上情人江星的鼓励,心里更有干劲了。

  就在他出门的时候,天上下起了毛毛细雨。

  「这天是存心跟我过不去啊?」

  江星望了望天,一脸的惆怅,道:「乌鸦嘴说什么!没什么过不去的难关,
我还等着坐你的小车、住你的洋房呢!」

  江星说着摸着小鼓的肚子,递给他一个眼神。

  全银柱顿时乐了,笑了一下,又感到疼痛难忍。

  「好了,不说了,开工赚钱去。」

  说着他穿起胶靴子、打着伞向工地走去了。

  江星看着全银柱,心想:「要是他真的能得到提拔,那以后住洋房、坐小车
也不是没希望;如果真像他说的单干的话,幸福就在眼前。」

  想着想着就做起美梦。

  也不知过了多久,江星被一声闪电吓醒,忽然害怕起来,望了望外面下了很
大的雨,她在想受伤的银柱现在不知道怎么样了?心里顿时升起一丝担忧。

  又闪过几道闪电,把整个屋子里照得通亮,看样子还没有完工,要是完工的
话,银柱早就腻在自己怀里了。

  就在这时,闪电里出现了一个人影,朝着她睡着的地方跑来,脚印深一脚浅
一脚的,显然非常慌张。

  还没到门口就听到这个人大喊了一声:「江星,江星快点起来吧!银柱他从
楼上掉下来了。」

  就这一句话,让江星顿时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当江星醒过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被送进了医院,望着身上的病服,闻着浓
浓的药味,她望了望四周。

  「你没事吧?」一个微弱的声音问了一声。

  她看了看,笑道:「没事。」

  「你看我来了,你也跟着来,这是何必呢?」

  江星笑了笑,说道:「谁愿意来这里陪你啊!我一听你从楼上摔下来了,眼
前一黑就进来了。」

  全银柱看了看江星,蜡黄的脸上挤出了一丝痛苦的笑容,连忙道:「没事,
只是脚出了一点问题,不碍事。」

  江星看了看他的脚,只见打着石膏,还被吊着,看起来挺严重的。

  一直过了几天,江星都守在全银柱的跟前,细心伺候着,但是她一直都在想
着以后的事,真怕万一他的脚伤好不了了,那可怎么办?

  就在这时,主治医生找到她,走到外面,主治医生的脸色也不好看,说道:
「全银柱的病情很不理想,要是想恢复原状,就要动一个大手术,或者把脚给截
了,戴上义肢才可以,不然他以后就永远站不起来了,当然医疗费是很贵的。你
要想清楚,要是准备要动手术,就在五日内凑足钱交了费,越早越好。」

  「需要多少钱啊?」这时的江星脸上再也高兴不起来了,银柱对她许下的美
好明天就像见了光的皂泡,顿时破了。

  「二十万。」

  江星一听懵了,道:「哦,谢谢医生,谢谢你,我会尽快给你答复的。」

  医生拿着文件夹走了,江星却一下陷入了巨大的矛盾之中。

  太阳还没升起,巷子深处便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哈欠声,声音听起来应该很累
了。黎明前的黑暗已经过去了,当麻三从后街看完病出了小巷的时候,东方的鱼
肚白已经开始蔓延了。

  白光射穿厚厚的云层,千丝万缕地射在大地上,金黄的阳光照耀在大地上,
为整个麦田披上了一层金,小鸟们不停飞飞落落,时而落在电线杆上,时而飞到
小水沟里饮水解渴。现在见不到早起的老农们,整个冬天都是农闲,一丁点的工
作都没有,所以众人都会窝在被子里美美的睡觉。

  「你这个死东西,还我钱、还我钱,你真不要脸,背着老婆搞女人算什么男
人啊?有种你来搞我啊?」

  樊美花倒是起得很早。

  「婶子,你天天在这里叫什么?快点回家去吧!」

  麻三打着哈欠困得要命,昨天晚上跟秀秀玩了半个晚上,凌晨又被后街的病
人叫了过去,所以现在他一点精神都没有。

  樊美花一听,顿时虎目圆睁,望着他。

  「大侄子,你是什么意思啊?这是你家?还是你是村长?狗咬耗子,多管闲
事!」

  「你……唉,婶子,这都过去这么多天了,你天天喊个什么劲啊!你要想找
他报仇就去找他,在这里喊,不但让我们都睡不好,你也费神不是吗?快点回去
吧!」

  「你什么意思啊!我喊碍着你什么事了?你要是不想听就把耳朵塞住,别耽
误我的事。」

  麻三真是没办法,叹了口气说道:「婶子,不是我说你,你就是在这里喊个
十年、八年,也唤不回叔叔那铁石心肠,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樊美花白了麻三一眼,笑道:「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

  麻三无语了,顿时抹了一把脸,气呼呼地走了。当他躺回床上时,却怎么也
睡不着,樊美花的念叨声就像老和尚在诵经一般,吵得他心神不宁。

  太阳渐升,村里的妇人也都起来了,望着村东头十字路口的樊美花议论着:
「你们看看这老女人天天在这里喊,是不是想男人了?」

  这其中就有铁蛋的老婆,还有几个后街上的人。

  「看样子应该就是,这老公一走这么久没回来,不想才怪?」

  铁蛋老婆这时坏笑了一下,说道:「别老说人家,你也好好想想自己吧!你
老公走的时间也不短了,是不是也想男人了?天天起这么早,是不是憋得了?」

  「你扯什么呢?我再想,也不会在大街上疯叫啊!」

  铁蛋老婆看了看她,几个人都不约而同笑了起来:「呵呵,听你说的,是不
是在被窝里自己搞搞啊?」

  「去去去,说的是什么话啊!难听死了。」

  铁蛋老婆这时急忙示意几个人低下头,说道:「对了,你们不说这事我还忘
记了,我现在手里就有一个法宝,保证你们都喜欢。特别是对你们这些没有男人
的老女人们。」

  女人也是人,离开了男人,也很难受。毕竟生理上也有需求,哪有不想男人
的?

  当然这也是女人聚在一起闲聊的重要话题。

  听铁蛋老婆一说,众人顿时都觉得稀奇了,急着问道:「什么好东西啊?难
不成比男人还强?」

  「当然,男人那玩意儿算什么?直来直去,没一点感觉,几分钟一过,射股
水后,就什么劲头都没了,趴到床上就睡,多没意思!」

  几个女人一听,都点点头表示赞同:「就是!都不懂女人需要什么,还没提
起兴趣就射了,再让他搞一会儿,就没精神了,再刺激刺激他还是不行,我就急
了,真不如自己拿个东西弄弄。」

  女人们一听,都哈哈大笑着,看样子都有同感。女人阴道短,但是高潮来得
晚,男人鸡巴长,但是来得迅速,精液射后,看着女人就烦。

  「那你说说什么东西还比男人的好啊?做那事不就那么一回事,不直来直去
还打着弯、翻着滚呀?」

  铁蛋老婆一听,哈哈大笑,指了指庙里,几个人都搞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庙里怎么了?」

  「你们傻啊?站在外面不冷啊?到里面边烤火边聊。」

  铁蛋老婆的一席话顿时引得众人哈哈大笑,但是还没走到庙里,一个年长的
女人就说话了。

  「我们在神灵面前谈那事不太合适吧?那神灵要是怪罪下来,可不得了。」

  铁蛋老婆一听,指着她的鼻尖说道:「你这都是什么思想啊?现在早就破四
旧了,你这封建迷信的心还没剔除,该灭门抄斩啊!」

  「去去去,少说那些没用的话。但我觉得还是不好,这虽说是迷信,万一显
灵了,让你生个孩子没屁眼,怎么办啊?」

  「你要是不想去就算了,你就在外面待着。走,我们进去烤火。」

  这座庙哪里还是庙,屋顶上破了几个大洞,神像也早就没有了,斑驳的墙上
还能看得出一些神像的画,还有小孩子在这里胡乱涂鸦的痕迹。点香的地方不见
了,倒是添置了几条大长凳,大长凳中间有一堆没有燃完的木头,不论大人小孩
都喜欢烤火,此时天刚亮不久,所以没人,几个女人趁机钻了进去。

  庙不大,感觉很暖和,几个人又把旮旯里的木头捡起来添上,几张大嘴巴三
吹两吹,把火吹着了。不一会儿,火苗突突冒了出来。

  「说吧,再不说,等一下有人过来就不好聊了。」其中一个妇女说着,好像
挺在意这事的。

  「好,现在一切都准备好了,我就跟你们说说。」

  这时站在门口怕对神不恭的女人也跟着凑了过来,几个人一看,顿时推了她
一把,道:「你这人可真猴精啊!火生好了,你倒是钻了进来。去!去!到外面
捡块木头来,不然太便宜你了。」

  几个人也附和着,女人没办法,只好到外面捡了几块木头后,才坐了下来。
铁蛋老婆看了看她们,坏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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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另类商机

  几个妇女边烤火边闲聊,看起来今天还是以一向强势的铁蛋老婆为主,她说
着口沫横飞,口水不时飞进火里,燎得「啪啪」直响。

  「不瞒你们,我现在有没有我老公都无所谞了,再说了,我老公那玩意儿也
太短了点,跟他结婚这么久都没一点感觉,插到里面跟个孩子的似的,说白了,
还没有我的手指头长,你们说说,女人哪能满足啊?」

  几个女人都有同感,不停点着头。其中一个长得白白胖胖的女人这时倒是说
话了,看上去她在这群女人里最年轻,样子三十多岁不到四十岁。

  「呵呵呵,我是不知道短了是什么滋味,但是我能感觉到男人那东西大了是
好,每次都把我那里塞得满当当的,又痒又痛,那滋味真是太爽了,有时我老公
还用手帮我摆弄,转着圈的拧,舒服死了。」

  几个妇女一听,心里痒极了。

  一个上了年纪的女人说道:「还是年轻人好,我老公做那事跟做贼似的,做
一回非等大家都睡着了才干,不过十二点怕别人听到,关了灯上了床,还不让我
出声,做的时候轻得跟猫似的,我天天就那样憋着,感觉他真不像个男人。」

  几个女人听着笑着,脸都说得红红的。

  「年轻人敢试,不像我们这些老的,说做,脱了裤子就干,干了用面纸一擦
就了事,跟撒泡尿似的,没什么感觉。」

  铁蛋老婆继续道:「这么一来我还是滋润的很,至少你们老公都没在跟前,
但是现在是新社会,不能像以前那样。要是在以前,我就把我老公供出来伺候大
家,我天天守着也不想用,不浪费吗?」

  「哈哈,看你说的,你都不想用你老公的老二,我们也不想用啊!插进去跟
插个火柴棒似的,有什么用啊!」

  「得了,我虽说小,但是也没你说的那么小,我老公的虽小,但至少磨磨也
爽,比你们没有的强吧!何况我有这个之后,就不想用他了,这不都快一个月没
让他上身了,说不定他现在这会儿正在厕所里打飞机呢!」

  众人又是一阵狂笑,屋顶上的灰尘都给震下来不少。

  「你可真是的,到底是什么东西?说得那么玄,是不是就你才有那种感觉,
或许我们用了也不管用啊?」

  「怎可能,你们要是一用,保证个个心花怒放,恨不得每天晚上来一炮。」
铁蛋老婆说得眉飞色舞,一副自鸣得意的样子。

  「拿出来看看,要是行的话,我们拿钱买一个,你看怎么样?」

  这一句话倒是提醒了铁蛋老婆,心想:「嘿嘿,对啊,村里的男人大都回城
里打零工去了,哪个夜里不寂寞啊?如果可以的话,自己说不定还能够小赚一把
呢!」

  想到这里,铁蛋老婆呵呵一笑,说道:「好吧,等一下我就拿给你们看看。
要是觉得可以,你们再买。」

  长得又白又胖的女人说道:「好,我看不一定有我老公那玩意儿舒服,插得
水滋滋直冒啊!」

  「可惜我还不知道什么叫高潮呢!」

  「别说那么多了,让你们见识见识。」说着铁蛋老婆一招手,几个老女人便
一起向铁蛋老婆家走去。

  铁蛋这几天挺忙的,一直在外面拉砖,铁蛋老婆才会这么大胆。当一大群女
人走到路口的时候,遇到街上卖完油条回来的二爷,便不停上下望着他,这些女
人看起来就像是一条条的色母狼,看得二爷浑身不自在,但自己辈分高,也得装
装。

  「二爷早,卖油条呢?」

  「是啊,你们这一大伙人要做什么啊?」

  铁蛋老婆一听,捂着嘴笑了起来道:「二爷,你就别问了,都不好意思了,
我们要去试试那个什么,说不定,不要你们爷们也成,哈哈。」

  几个老女人一听,脸都羞红了,心想:「这个铁蛋老婆可真是的,连二爷都
戏弄。」

  二爷这么大岁数,看着几个相对年轻的漂亮女人也是羞得老脸通红,他低下
头说着:「那你们快去试吧!要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就叫我一声。」

  女人们一听,都乐得前俯后仰,又白又胖的女人再也忍不住,边笑边说道:
「二爷,你就别来帮忙了,恐怕你那玩意儿都不行了。」

  上了年纪的女人一听,顿时拉了一下她。

  二爷看几个女人没怀好意,一说那玩意儿不行,立即用手捂着下身的老二。
心想:「自己这玩意儿不行,她们都知道啊?」

  她们见二爷那表情,顿时捂着嘴说道:「二爷,你就快回去吧!我们的事我
们自己解决就行了,不劳驾你了。再说了,你的力气也不够啊!」说着哈哈大笑
往铁蛋老婆家走去。

  这可把二爷弄得十分尴尬,他拎着长长的油条,想着当年的风流快活事,摇
着头回家去了。

  几个女人说笑着到了铁蛋老婆家,白胖的女人笑道:「你说像二爷那岁数的
人,下面的东西还管不管用呢?」

  「我看一年干个一、两炮应该没什么问题吧?要是像我一天要几炮,肯定就
要了他的命了。」

  铁蛋老婆一听,笑着道:「别扯那些了,你就不想想男人那玩意儿要不行,
硬都硬不起来,怎么插进去?除非你找个竹笺子进去做还差不多,不过可别把你
那里给扎烂了,到时候阴道流脓可就不划算了!」

  「哟,你可别恶心了,说什么啊?就算我爷们那玩意儿不行了,我随便找根
黄瓜什么的做,也不能那样折腾他啊!让他帮我搞还差不多。」

  「你可真够损的,那样不伤你老头的心啊!男人就那点觉得自己是个男人,
汍哪天不行了,他心里愧着呢!就算不做也不能那样,多伤自尊啊!」

  「那倒也是。」

  这时铁蛋老婆正在大立柜里翻箱倒柜的找东西,几个妇女还在不停闲聊着。

  「你这女人是不是找不到了?还是让老鼠给拉走用了。」

  「不会,我藏得很好,不然让铁蛋知道了就不好了。」

  铁蛋老婆说着,不停翻找着。

  「什么不好的啊?省了他的事了还不好。反正我老公那玩意儿不太行,我要
是有一个,天天当着他的面做,看看他那东西能不能起来?」

  「哈哈,你真够损的。」几个女人不停讨论着,眼巴巴地望着正在忙着找东
西的铁蛋老婆,看样子都非常着急。

  「嘿,终于找到了。哈哈,来,猜猜是什么样子?」铁蛋老婆负着手让大家
猜。

  白胖的女人笑着说道:「还不就是鸡巴样,要不然怎么捅啊?」

  铁蛋老婆一听,顿时泄气,道:「你可真没意思,一下子就猜出来了,好,
就让你们看看,不过别抢啊!会让你们好好看,但是不能用喔!」

  「切,还没看什么样子,谁敢用啊?万一咬到了怎么办啊?」

  女人笑着说着,都想快点看到她所说的好东西。女人,特别是妇女,什么没
见过?

  所以这个男女之事更是什么都说。

  「你快一点吧!再不拿出来,我们就要回家自己搞去了,弄得人家心里痒痒
的。」

  铁蛋老婆这时把手伸了出来,大家顿时揉揉眼睛望了过去。这女人包得还真
好,用一个黑色的袋子裹着,什么都看不清楚,看样子是个长长的家伙。

  白胖的妇人一看,顿时大叫了一声:「嘿,这根大鸡巴真大啊!」

  顿时引起几个老女人哈哈大笑了起来。

  「还真是,那么长还真行。我是没试过,要是捅进去,捅疼了怎么办啊?」

  「就你,还捅疼,越捅水越多还差不多。没有容不下的阴道,你不知道?」

  铁蛋老婆也不装腔作势了,把黑色的塑料袋子给扯开了,这时一根肉色的大
号鸡巴呈现着在大家的面前。铁蛋老婆还真爱干净,能看得出这根东西被洗得明
晃晃的。

  长得黑黑的女人说道:「这个东西有点奇怪耶!你看看那根那里还有一个小
细根,那是干嘛的呀?」

  铁蛋老婆被问住了,支吾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管它是什么呢?反正有这东西你会更爽,这细细的玩意儿刚好按在下边那
小豆豆上,一推开关,动得浑身发痒,真恨不得插得深一点,多爽几下。」

  这么一说,可把大家的淫欲给提起来了。

  铁蛋老婆顿时提议道:「要不我给你们试试吧!」

  大家一听,顿时愣了,脸红扑扑的,像害羞似的。

  「真是的,那怎么好意思啊?这东西肯定不好玩。」

  「怎么可能?这可是我亲身体验过的,你们肯定一玩就上瘾。」铁蛋老婆想
让大家都试一下,自己再让老公买两个,高价转给这几个女人,好从中捞一笔,
所以今天她是豁出去了,宁愿牺牲一次。

  「那不好吧?」

  「好,要是你们觉得不好意思,我们就回耳房里一个个试试?」

  铁蛋老婆这么一说,可把几个人馋死了,铁蛋老婆为了更吸引她们,急忙打
开开关,这根大鸡巴顿时转了起来,正转,倒转,头不规则的弯着,看得几个女
人的下身都潮了。

  「来,试吧!我让你们试的,还怕什么呀?」

  几个人都不好意思。

  铁蛋老婆这时再三强调道:「你们可想好了,过了这村可没这店了,要是你
们想试的话就快点,要是不想试,我就收起来了,以后可没有机会了。」

  这么一激,长得白白胖胖的女人顿时来劲了,一把把它抢了过去,红着脸说
道:「既然你们不先来,那我就去试试,看看和我丈夫的比起来效果怎么样?待
会再告诉你们感觉!」

  说着就走进了耳房。

  白白胖胖的女人性欲本来就大,哪能经得起铁蛋老婆这么刺激?早就渴得不
行了,拿着大鸡巴进房就把门反锁,急忙用最快的速度把裤子脱了下来。坐在小
床上,便拿起它轻轻放在阴道口,还没多大感觉,顿时把开关一开,大鸡巴立刻
跟条虫子一样,一个劲的往里钻,磨得两个大阴唇痒得钻心。

  天啊,这也太刺激了吧!想到这里,她把双腿张得大大的,红红厚厚的阴唇
被这鸡巴弄得直流水。她本身也是欲望强大的,加上看到这根这么粗长的东西,
心里馋得直流口水,没弄几下便呻吟了起来,大把的淫水把整个阴道口弄得满满
的。她浅浅试了几个回合之后,一下子把自慰器狠狠插了进去,这一下可好了,
龟头像条蛇一样在里头到处乱撞,把她的花心都揉碎了。她张开嘴巴,不停哼哼
着。

  这时几个女人正俯耳倾听呢!一听到她那舒服的呻吟,心里更馋了,后悔自
己没有第一个先上,好第一个尝尝是什么味道。

  她在里面不停浪叫着,好像全天下就剩她一个人似的,叫得几个人不约而同
的把手塞到了裤裆里,隔着裤子摸着,越摸越带劲,跟着里面的叫声揉啊揉的,
感觉着下身所带来的快感。

  铁蛋老婆看到这情景心里可乐坏了,望着几个人趴在那里听的样子,心想:
「这回生意能做成了。」

  「啊……」也不知道是紧张还是这个东西的刺激太大了,白白胖胖的女人顿
时大叫一声,而后听到小床发出「吱呀呀」的声响,看样子应该是她不由自主地
躺到床上了。

  这时门外的几个女人用力敲着门说:「用完了就快点出来,别在那里浪费时
间!」

  等了一会,门开了,白胖的女人从里面出来了,下身湿了一片,脸更红了,
头低着像做错事的孩子。

  「感觉怎么样啊?」

  「很好。」

  几个人急忙向她要,可是女人这时却双手空空。

  「在哪呢?自己还想着独占不成?」

  「没有,还在爽着呢!」

  几个人一看,顿时愣了,还在爽是什么意思啊?

  她指了指自己的裤裆,女人们一看,天啊,这个女人可真够狠的,只见裤子
还在不停一动一动着,真是太爽了吧!

  铁蛋老婆一看,顿时叫了起来:「你这人怎么这样,快点掏出来。大家都想
试试呢!」

  白胖的女人说什么也不肯,女人们也发狠了,一起抬着她扔到床上,长得黑
黑的女人,眼疾手快一下子从她的阴户上把自慰器拉了出来。

  正准备自己脱了裤子试试,铁蛋老婆顿时喊了一声:「别急,用水洗洗,不
然不卫生。」

  这么一说她觉得也是,顿时把那根自慰器拿到外面的井口洗了洗,这时有人
提议要两个人一起弄,这一说几个人异口同声的同意了,小耳房里顿时热闹了起
来,开始发生混战,女人们一个搞一个,弄得浪声一片。

  铁蛋老婆听在耳里、乐在心里,她急忙把东西从女人手里抢了过来,女人们
还没搞舒服,到处浪叫着。

  「别停啊!快点,快痒死了,真是爽死了,让我死了吧!」

  「你别走,再玩一会。」

  有一个个子小一点的女人正插得带劲,一下子下身空了,真是急得不得了,
裤子没提就跑了出去。铁蛋老婆这把上面的液体洗干净了,看了看没穿裤子的女
人,说道:「我说大妹子,试一试就得了,别得寸进尺。如果你们觉得还不错的
话,我在这里就卖给你们,哪个给的价钱高,我就卖谁。」

  铁蛋老婆也不知道这招行不行得通,但是玩得正兴的女人哪里还管得了那么
多,大叫着都要。

  「最低多少钱?开个价吧!我第一个要。」

  「最少四十块钱,哪个高给哪个?」

  这么一说几个女人都喊了起来:「四十五块钱。」

  「五十五块钱。」

  「六十块钱。」

  当价格涨到八十块钱的时候,没人再喊了,这个喊八十块钱的不是别人,正
是那个长得又白又胖的女人,看样子她非常需要。

  「好,八十块钱第一次。」

  没人吭声,但是都感觉下身真的很爽,想出高点,又怕别人出更高,这可如
何是好啊?

  「八十块钱第二次。」

  人们都在犹豫当中,关键是舍不得那钱啊!

  「八十块钱第三……」

  「停,我出九十块钱。」

  这时个子小的女人叫了一声,这一下可把大家的平静打破了。

  「好,现在出现了最高价钱是九十块钱,有谁还要出价的?这可是绝好的一
款搞人器啊!机会难得,九十块钱第一次,九十块钱第二次。」

  白白胖胖的女人在铁蛋老婆正要喊第三次的时候,顿时冒出了一句:「我出
一百块钱。」

  大家都惊呆了,望着大个头、又白又胖的她都不吭声了。

  这可如何是好?

  「一百块钱第三次,成交。」

  铁蛋老婆心里开心极了,把手里那个刚刚洗过的自慰器递给了她。女人二话
不说,从口袋里掏出一百块钱递给了她,顿时拿在手中朝大家晃了晃,道:「好
了,现在这个东西归我了,我先去搞一炮,等等我,等一下我出来,再跟你们说
说是什么感觉。」

  说着便扭着大屁股进去了。

  此时的她什么也不顾了,边插边叫着,声音也越来越大,听得外面几个人都
快疯掉了。

  「这个人可真是的,叫成这样,真让人受不了。」

  「要不我们一起搞搞吧?」

  「用什么?」

  「用手啊!」

  铁蛋老婆一听,顿时愣了,虽然心里高兴,但是一听众人都想着在她家里搞
自慰,顿时吼了一声:「你们要搞就回你们家去搞,在人家家里好意思吗?」

  拿到钱的铁蛋老婆顿时没了好脸色,想着哄大家走,这时门打开了,再看白
胖的女人,脸更红了,看样子是爽过了几次。但是这次出来,自慰器却是在她的
手上,大家望着那根粗长的阴茎,想着插自己的那个情形,心里更痒痒了。

  「好了,大家都听好了,既然人家家里不喜欢,那就到我家里去,我让你们
都好好享受享受这种美好时光,怎么样?」

  大家一听,都一致赞同,急忙把衣服整理好,跟着白胖的女人去了她家里。

  这一走院子里一下子空了,只剩下铁蛋老婆自己站在那里。

  几个女人淫心大动,刚走到路口又碰到了二爷,女人们这时想男人都快想疯
了,看着蹒跚的二爷,用力望着他的下身。

  二爷被几个女人攻击过,这次又看到她们,顿时把头低下,向另一个方向走
去。几个女人咯咯笑着,向二爷打着招呼。

  「二爷,去哪啊?要不要去帮帮我们的忙?」

  二爷的脸顿时红得跟发黑的烂茄子似的,急急忙忙走了过去,吓得头也不敢
回,心想:「女人可真是老虎,不能因为这个毁了自己一辈子的清白。」

  女人们说说笑笑,一起走向白胖女人的家。

  白胖的女人是西头二刘子的老婆,去她家里时会经过秀秀家。经过的时候,
白胖女人愣了一下,说道:「要不要叫上何柳啊?她可是个老寡妇,好几年没碰
过男人了。」

  「叫吧,反正都是闲着没事干。」

  这么一说她们就喊上了,叫了半天也没应,倒是把秀秀叫了出来。秀秀看到
一群妇女,顿时问道:「婶子,什么事啊?我妈不在家。」

  二刘子的老婆一听,顿时笑了笑,道:「好,闺女没事了,你在家里看书,
我们几个玩玩去。」

  几个人便走了,秀秀看着几个人又说又笑,近乎疯颠,纳闷地说道:「这是
怎么回事啊?奇奇怪怪的。」

  不一会到了二刘子家,几个人好像很着急的样子,小个子的女人立刻把大门
给锁上了。

  「快点进去,等会又到要给孩子们做饭的时间了。」

  几个人一听,连忙道:「是啊,这时间太紧了。」

  二刘子家老婆一听,觉得也是,顿时把里间腾出来,几个人一起涌了进去。

  「我说你家里那口子行吗?那么矮小。」

  二刘子家老婆一听,笑着说道:「别看我家那口子个子小,但是鸡巴大啊!
捅得我嗷嗷乱叫呢!就跟这个东西差不多。」

  「嘿,难不成还真是这样,个小鸡巴大,那不成个怪物了?」

  「怪物怎么了?能把老婆搞爽了就是本事。个头再大,屌没用当颗球用啊?
还不如自己的手指头、粗黄瓜。」

  几个人说着笑着,不一会就搞了起来。

  这时的二刘子家老婆心里也开心极了,但是想到给的那一百块钱就有点不舒
服,心想:「我得好好捞过来,不然的话不划算啊!」

  一想到这里,她望着几个妇女正在浪叫的样子,心里顿生一计,喜上心头。

  这一天把几个人都弄得非常舒服,下身淫水流浪满意而归。

  第二天也是如此,一直到第三天,二刘子家老婆见大家又来了,顿时说道:
「那个东西要歇歇,这么个弄法恐怕会把东西弄坏了。」

  几个女人一连几天都没弄到,也是相当急躁,都憋着一股劲,想试试那个会
转的自慰器。

  到了第五天的时候,二刘子家老婆终于说可以用了,几个女人发疯似的来到
她的家中,但是却发现她有点不对劲。

  「大家都想它了吧?」

  几个女人不但是想了,而是快想疯了,这么几天憋得脸都发绿了,恨不得去
抢过来捅捅下面那个淫湿的小肉洞。

  「想、想,都快想死了,快点给我们试一下吧!」几个人像是中了毒似的说
着,非常渴望。

  「这样啊,这个东西不是不给你们用,而是昨天才发现坏了,而后我去修理
了一下,花了一些钱,所以,为了大家能够长时间的体验,我想着大家是不是出
点修理费,要不然我花一百块钱买的,你们免费用,是不是有点不合适啊?」

  这么一说,大家都议论起来,心想:「也是,想想能解决想男人的事也就值
了,只要身体能爽就行了。」

  想到这里,小个子的女人说道:「可以,你说得也有道理,我们老白用你的
东西确实不合适,你说吧,多少钱?」

  「好,每次十块钱,一次半个钟头,怎么样?」

  这时饥渴难耐的女人们哪里还顾得了那么多,顿时掏出钱搞了起来。

  一连几天,二刘子家老婆的「生意」还真是做起来了,而且还新加入了两个
女人,这其中有一个就是何柳,何秀秀的妈。

  这一下可是好了,别说一百块钱了,就她这一个自慰器赚的钱,都可以买几
个这东西了。就这样,不知不觉在村里兴起了一阵黄风,饥渴的女人在暗地里都
知道了这事,不约而同地去二刘子家会合。

  当然了,这事铁蛋老婆也知道了,心里后悔极了,她在想自己当初真不该把
那个东西卖给她,要不然自己已经赚一笔不小的外快了。但是现在又有什么办法
呢?她几日都吃不香、睡不好,天天想着怎么整一下这个骚货。

  这几天铁蛋闲了下来,不时地想搞一下老婆,可是这几天她哪里还有心情做
爱,和铁蛋大吵几句便侧过身去睡了。

  铁蛋叹着气说道:「自从那个东西让你知道了之后,我就没用了,干也干不
了,只好改天再去打飞机了。唉,做个男人多累啊!到了晚上还得不到安慰。算
了,明天跟老王去理发店理个发,那里的小姑娘理得可好了,还会给点别的服务
真不赖。」

  这么一说,铁蛋老婆顿时觉得这样下去事情可真严重了,要真把老公逼着搞
女人的话,自己也就等于废了。

  想到这里,她便主动献身,把饥渴的铁蛋给强暴了,一连做了三次还没有说
停,可把铁蛋弄得受不了了,鸡巴软着,没有一点硬度。

  「我说老婆你怎么这么厉害啊?弄得我真是受不了了。」

  「就你还想满足我?我是不跟你一般见识,知道吗?你现在感觉如何啊?要
是行的话,我们再做一次。」

  铁蛋今天真是做够了,嘴里连连说道:「别了,这样饥一顿、饱一顿的,我
可受不了,改天啊!」

  这回弄得浑身酸疼的铁蛋沉沉睡去,可是她怎么也睡不着,一直到了半夜还
是把他拉了起来。

  铁蛋睁开双眼,怎么也想不到现在还有什么事。

  「干嘛?有什么事明天再说不行吗?」

  「不行,我这几天都郁闷死了,你就陪我说说吧!」

  铁蛋的眼怎么也睁不开,硬撑着说道:「说吧!有什么事啊?快点说了,明
天帮你办去。」

  「好,这可是你说的哦!我是想问你,你那个自慰器在哪买的?我还想要一
个。」

  这么一说可把他吓了一跳,顿时睁大眼睛望着她说道:「你说什么?还想要
一个?我那一个你不是抢去了吗?还要什么啊?难道我加上那一个自慰器,还满
足不了你吗?」

  铁蛋老婆一看他急了,顿时小声说道:「我那个掉了。」


             第八章  铁蛋酥了

  铁蛋老婆一句话可把被窝里的铁蛋气坏了,顿时说道:「那东西你自己用,
怎么会不见啊?」

  「我揣在口袋里忘记放在家里,就丢了啰!不就是让你再买一个吗?有那么
为难吗?不买就算了,当我没说,到时候你别后悔啊!」说着就转过身睡了。

  这下换铁蛋睡不安稳了,推了她一把说道:「好,别说那么多了,改天再帮
你买一个。」

  这时她才咯咯一笑,搂着矮半颗头的铁蛋睡了。

  一大早铁蛋就醒了,他昨晚做了个跟着何柳激情一回的梦,现在醒来浑身舒
服,于是便偷偷地去了秀秀家,秀秀家他可是常客,这么几年幸亏了他,要是没
有他,何柳的生活就更不精彩了。

  到了院子里,空空的,一个人没有,门半开着,他便冲着门口叫了声:「何
柳,何柳。」

  没人吭声,他就不信了,这么大清早的会没人?他便急走几步,把院子里的
鸭子吓得到处乱躐,「嘎嘎」叫个不停。

  「何柳……秀秀……」

  这时堂屋的偏房响起了一声含糊不清的声音:「谁啊?这么大早上的,喊什
么呀?」

  听上去很反感的样子。

  「何柳,是我铁蛋,你女儿在家吗?」

  「你来干什么呀?我女儿上学去了。什么事?没事走开,老娘困得要命。」

  「你看我都来了,不请我进去坐坐?」

  床上传来翻滚的声音,但是语气似乎没有半点好转。

  「坐什么坐啊?没看到我还在睡吗?」

  「那不刚好,我跟着你一起睡。嘿嘿,你不知道昨晚我在梦里把你搞得稀里
哗啦的,你那功夫又见长了。」铁蛋在外面说着,心里兴奋着。

  这时床上的何柳倒是一反常态,大吼一声道:「你少来这套,你以为你是谁
啊?鸡巴那么一点还好意思说话,不脸红啊?看看你那样子,老娘现在不稀罕你
了。滚!睡个安稳觉都这么难。」

  何柳这么一嚷,铁蛋心都凉了,望了望四肢短小的自己,明白了,原来她一
直把自己当成了残疾人。但还是有些不明白的,以前自己一来她就兴奋,从没有
这样反感过呀?难不成她又找了个情夫?条件什么的比自己都好,鸡巴也比自己
长?

  他越想越气,朝着院门口的大树踢了一脚,谁知树上「飕」的一下,一道白
光下来了,刚好滴在铁蛋的脑门上。气呼呼的铁蛋感觉头顶一凉,手一摸,黏乎
乎的,张手一看,气得大骂了起来:「娘那个逼,连只母鸡都欺负我,看我不打
死你!」

  这时何柳起来了,看到他手摸鸡屎的那一幕,捂嘴笑了。铁蛋一看她乐了,
顿时又凑了上来,像梦里一样趁机摸上一把,哪知何柳伸出一脚刚好踹在他肚子
上,虎起脸说道:「看你这样子,给你笑容你就阳光啊?我只是看你做小丑的样
子很好笑而已,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看看你那丑样,跟土行孙一样。」

  铁蛋捂着肚子,再也笑不出来了,望着态度突变的何柳问道:「你能不能跟
我说说你怎么就变了呢?前天不还在一起吗?」

  「前天,前天之前都是我瞎了眼看上你,看看你这样子,我现在后悔啦丨快
点是,别在这里吵,让别人看到了会笑话我的。现在老娘不需要你的安慰了,我
现在有新伴了,以后别来骚扰我了,要是你再胡来,我可叫警察了I?关你个十
天半月的,看你还骚个什么劲?」说着便扭着屁股进去了。

  依铁蛋以往的判断,她还是习惯性的没穿内裤,圆溜溜的屁股看上去丰满诱
人,比乳沟子还迷人。但是现在不一样了,连话都说不上,铁蛋揣着心里的一万
个问号走了。

  他边走嘴里边说着:「这女人真奇怪,这态度和老婆有了自慰器那当头差不
多,难不成这女人也搞了一个?」

  他回到家里,老婆已经起来了,望着他垂头丧气的样子笑道:「怎么了?让
哪个老女人咬了?」

  「去去去,懒得跟你说话。」

  铁蛋低着头想着事往屋里走去。老婆哪里放得过他,越看到这种情况心里越
乐,道:「你那点事我还不明白?看你一脑袋的屎,就知你翻人家墙头去了。」

  铁蛋听着,顿时一愣。对啊,刚才头上滴了鸡屎竟给忘了,马上到井口用凉
水洗了起来。

  他还没洗好,外头就有一个妇女急急忙忙走进来,看样子是有急事。铁蛋看
不上眼,径自向屋里走去。

  这时女人见院子里没人,便小声向铁蛋老婆说着,铁蛋看她急匆匆的样子肯
定有事,想听听这女人间有什么大事。

  「我说大姐,你怎么也不想想办法?你那玩意儿卖给二刘子家老婆之后弄得
多火啊!这样好不好,你负责再买一个回来,人我帮你拉过来。看她那得意的样
子,我心里就不爽,什么玩意儿啊?你不知道,一回都赚几十块,比老爷们赚的
钱都多了。」

  铁蛋老婆四周看了看,说道:「你不知道,我也心急啊!这不让我老公再想
办法去买一个吗?但是我告诉你,等我把那东西买过来之后,你可得把人负责拉
过来,说我们的东西新,无副作用,再造点谣说她的有淋病、梅毒啊什么的,那
样她们就不敢去了,自然而然就回来了。不然明着抢人的话,要把那傻大个逼急
了,我们俩也不是她的对手。」

  这个女人笑了笑,伸出大拇指说道:「是,还是大姐高明。好,你先忙着,
找人准备准备,就等你了。」

  她点点头,一脸要大干一番事业的样子。

  铁蛋这时明白了,看来何柳也是上了自慰器的瘾了。那好办,多买几个我也
赚你们女人的钱。到时候如果真能赚钱,就不去拉砖了,拉得累得要死、脏得要
命。他想着想着,呵呵笑了起来。

  想到这里,他走到了院里。

  「去哪啊?」

  「今天歇班,到处转转。」

  「转?转你个头啊!还不快点把我和你说的事给办了。一点都不用心,白疼
你了。」

  铁蛋假装不知,翻着白眼说道:「什么事啊?我天生脑子不好。」

  「装啊?你这小子再装,快点把那东西给我买回来啊!」

  铁蛋望着她说道:「你怎么那么骚啊?你老公我久战沙场,哪回不是旗开得
胜?还用得着那玩意儿?告诉你,只要有我在,就不买。」

  铁蛋说着,细心地观察老婆的反应,看她该怎么说。说不去就不去,谅你一
个女人家也不好意思开那个口。

  「你、你真是个木头、猪头。」

  铁蛋老婆急得到处乱转,也不知该怎么向老公解释。他现在竟理解成自个儿
骚了,这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可是多不好的事啊。

  「好,跟你说那么多也没用,实话跟你说了,买那也不是我要用,是给别人
用,依我们村这种缺男人的情况,就要用这个解决一下饥渴女人的燃眉之急。当
然,也是二刘子家老婆提醒的,她竟然厚颜无耻地用假鸡巴赚妇女的钱,所以我
也想让你再进一个,不能让你一个人养家糊口!反正做什么都是赚,就做这。」

  铁蛋一听,顿时乐了,望了望老婆,一把把她搂住了,吓了她一跳,顿时拧
打着甩开他的手。

  「你干嘛?让别人看到了怎么见人。」

  「哈哈,有什么好怕的,我们是合法的夫妻,就算当着全村人的面搞,也个
犯认啊!」

  「滚。」说着就朝着他光光的脑袋上一巴掌打下去。

  这下可打得不轻,铁蛋的好心情一下被打到没了,他松开手摸着光头说道:
「你、你真是太不可理喻了。」说完便气呼呼的往屋里钻。

  老婆一看这事不能没有他,顿时拉住了他,含情脉脉望着他说道:「老公,
为了能赚很多的钱,你就委屈一下,我晚上好好伺候你好不好吗?」

  望着她那软乎乎的样子,他想算了,只要她能低下头就行,便呵呵一笑说:
「好,看在你服软的分上,就从了你。这可是你说的,我最喜欢你用口交了,这
回罚你用嘴给我爽出来,狠狠的吸、用力的吸。」

  「好,你想怎么整就怎么整,行了吧?」

  这时他马上乐呵呵地走了出去,老婆还没忘记叮嘱着:「别忘了那事啊!早
办早赚钱。」

  铁蛋摸着光头,想着那红得耀眼的钞票,心里美滋滋的。

  冬日的阳光跟美丽的女人一样招人喜欢。铁蛋不停摸着那光光的脑袋,无聊
地踢着有棱有角的砖块,心里想着老婆说的话,忍不住笑了,道:「真没想到,
这女人的钱也这么容易赚。二刘子、二刘子,你可有个好老婆,这办法都能想得
出来,看来这女人骚点也有好处的,看着那白白胖胖的劲让我也真想去搞两炮,
但又怕这女人太生猛,恐怕有一点不如意了,把自己塞到子宫里去就完了。」

  他心里不停乐着,懒洋洋地往麻三家走去,他知道也只有麻三家有这个。这
回他想好了一定要和麻三砍砍价,不然三十块太贵了,而且自己就帮他销了四根
了。对,一定要还价。

  还没到十字路口,眼前猛然跳出来一个人,这可把他吓坏了。

  「想我了?」一个女人的声音,铁蛋抬头一看,用力推了她一下。

  「想想什么想啊?我没那个心情,哪凉快哪玩去。」

  「你这个不要脸的玩意儿,想玩我就玩我,不想玩就不要啊!没门,我可告
诉你,没你老娘一样自己玩。」她从口袋里掏出一根自慰器,在他面前晃发出了
「嗡嗡」的响声。

  铁蛋朝着樊美花的身影吐了一口唾沫,骂道:「神经病。」

  此时麻三正在和姜银聊天,姜银现在可是上了麻三的贼船了,不但喜欢听他
说话,还喜欢跟他上床,麻三床上的功夫现在已是炉火纯青,让女人欲罢不能。
今天全大头去城里干活了,寂寞的姜银跟在丈夫屁股后头就来到了麻三家。

  刚刚聊了没多久,就见大门「匡当」一声开了。还没等铁蛋进来,两只如电
钻似的大白鹅倒先冲了上来,粗心大意的铁蛋一个儿没留神被大白鹅咬个正着。
这下可咬得真够狠的,鹅的上下嘴都是倒刺,左右脚踝处一边一张嘴,倒刺隔着
厚袜子就这么扎进去,这回可把铁蛋疼得嗷嗷直叫。

  他用力甩开,麻三在里面看到了,顿时大叫一声,大白鹅一看又咬错人了,
急忙扭着大屁股快速回到鹅棚,伸出脑袋望着药房的门。

  姜银这时极不乐意,恶狠狠地望着矮得可怜的铁蛋。

  「铁蛋,什么事啊?早泄了还是硬而不坚啊?」麻三习惯地打趣道。

  铁蛋苦笑一下,说道:「你还好意思说话,好好管管你家的鹅吧丨比我家的
狗还厉害,真是个畜生,没有人性的畜生。」

  「你一个大活人,跟只鹅计较什么啊!来,我看看要不要上点药。」

  麻三扒开他的袜子一看,心想:「这鹅可真厉害,知道咬脚踝也算是挺聪明
的了。」

  两边的脚踝各出现了两排血印,虽然没流多少血,但看这齿痕也真够疼的。

  「没事吧?」麻三问道。

  「有没有事你当医生的还不清楚啊?」铁蛋看上去很生气的样子。

  「要不打个狂犬病疫苗吧?」

  铁蛋看着麻三一脸的奸笑,抬脚踢了他一下。

  「又不是狗咬,真是的,别那么多废话了,给我上点药包包算了,庄稼人哪
有那么娇气。」

  麻三看着他那壮实的样子,便扶着他进屋。铁蛋刚把头伸进门,一眼就看到
如花似玉的姜银,眼前一亮,呵呵一笑。

  「美女也在这啊?我可真有眼福。」

  姜银看到铁蛋就恶心,顿时沉下脸,说了句:「全医生,我走了。」说完拿
着药就走出了门。

  铁蛋不停望着她从身边走过去,麻三看着就别扭,心想:「自己的女人你也
乱看。」

  顿时把他的头扒过来。

  「你这小子就这副德性。」

  铁蛋见她的人影走出了大门,便呵呵一笑,指着麻三道:「哎呀,我说全医
生,我真羡慕你。你说怎么好事都让你撞上了呢?这么漂亮的女人天天来找你,
要是我,能把她上了我死了都值呢!」

  麻三在他头上掮了一巴掌,说道:「就你?矮得跟瓜似的,亲人家奶子都亲
不到,还上人家?一屁股坐死你了啊!下辈子记得让你娘生你时多拉几下,别弄
这么短,谁看了都不喜欢。」

  「你、你这当医生的怎么能这么说话呢?快点帮我上药,等一下毒气攻心就
完了。」

  麻三笑着心想:「这铁蛋也真够惨的,这鹅从没有得口过,这回可在他身上
试了试,看样子还咬得真够呛。」

  他边上药边问:「这回到底是什么事啊?你的事还是你老婆的事?」

  铁蛋支吾半天才说道:「我说全进,你这里还有没有那假东西?」

  「什么假东西,我这里可都是真的,从来不卖假货。」

  铁蛋急得直跺脚,道:「别跟我装。我说的是那东西,给女人用的东西。」

  麻三一听两眼眯成了一条缝,道:「嘿嘿,铁蛋,你可真行,你老婆是不是
用上瘾了,这么快就用坏了?」

  「切,要是弄坏了我心里也踏实。唉,一言难尽,快点拿一个过来,还要算
七折喔,都怪我倒霉。」

  「好、好,算你二十一块钱吧!看在你骚劲这么大的分上,给你得了。」

  铁蛋一听,在麻三背上打了一掌,疼得他哇哇叫道:「你这小子小点劲好不
好?拉砖的手打那么重。」

  麻三从柜子里拿了一个新地出来,虽然跟原来的那个形状不一样,但还是那
东西,只是这个带狼牙,看上去更雄威。

  「来,给你个加大的。这种一般只能用在猛女身上,看在你老婆那么厉害的
分上,这个也算你二十一块钱,保证让你老婆几天都乐。」

  「算了,你再让她乐,我这个做丈夫的就要退休,到时候我才要找你算账。
你不知道我老婆现在都不想用我了,看来这科技太发达了也不好,说不定哪天我
守着老婆还得打飞机呢!」说话间铁蛋好像很伤感失落的样子。

  麻三拍拍他的肩膀说道:「别介意,就你那功夫怎么也不可能过时的。假的
终究是假的,懂吗?它没有温度,不会抚摸,冷冰冰的在里头钻来钻去,你老婆
迟早还是会回头找你那个热呼呼的东西,放心。」

  交了钱拿了货,铁蛋瘸着腿就回家了。

  刚刚进门就被老婆掮了一巴掌,吓得他瘫坐在地上。

  「又做什么亏心事了,吓成这样?」

  铁蛋看见是她,顿时骂了一句:「看你那一副泼相,什么亏心事?只有你背
着我做亏心事吧!给你,这就是你要的东西。」说着他把手中的自慰器扔给她,
转身出门。

  铁蛋老婆没留神,东西一下子就掉在地上。这可让她羞得脸色通红。说道:
「看你那幽样,让你办个事有这么费力吗?真后悔当初嫁给你,真是气死我。」
说完她气呼呼地追上铁蛋,在他头上狠狠拓了一巴掌就走了。

  「你这个老女人,不要脸。」

  骂完后,铁蛋搭了顺风车去集上老甘那儿。老甘也不如意,天天守着修车铺
子赚不到几分钱,回家还得受老婆的气。老婆爱打扮,看上去跟十七、八岁的大
姑娘一样,从不和老甘走在一起,说是嫌他丢人。更别说晚上了,夜里压根就不
盖同一条被子,老甘一、两个月都没和老婆做过了。今儿个开了门,一直到现在
连一毛钱也没赚着,所以正抽烟消愁,见铁蛋来了,顿时把头转到一边。

  「哟,老伙计,犯愁呢?说说看,是不是又在你老婆面前丢人了?哈哈,那
不算什么,你要是在小姐面前不行,那才叫丢人呢!」

  老甘白了他一眼,道:「你少在这里没个正经。要是没别的事,请你走开,
我没那心情。」

  铁蛋望着他抽烟的样子,也叹了一口气,把他吸了半截的烟抢了过来,猛吸
卩咖口。

  「你可真是的,人家抽过的也抢。」

  「别说了,老伙计,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也不如意呢!」

  铁蛋说着,猛抽着烟,老甘一看他也哀声叹气的,心里倒乐了。

  「老东西,你什么意思啊?你也不如意?有什么事说出来听听,让我也乐乐
啊。」

  「看你那熊样,我不如意你就乐啊?一肚子的坏水,不安好心的东西。」

  老甘看着铁蛋那样,心里确实挺高兴的,急忙说道:「好了,说说吧,有事
憋在。1心里,那才叫难受。」

  铁蛋吐了一口烟,望着被风吹散的烟圈,眯着眼说道:「你说说这女人,犯
起贱来怎么那么骚啊!」

  「哟,怎么突然说这话了?怎么,你老婆跟别人好了?」

  「呿,你老婆才跟别人好了呢!我可没你那么惨。」铁蛋狠狠瞪了他一眼。
老甘咧着黑黄黑黄的牙笑着,看起来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那为什么说女人骚啊?女人再骚还不是让男人给弄的。你要不勾引人家,
人家会跟你睡觉啊?」

  老甘倒是说了句实话,但是铁蛋这时哪会认同这观点,顿时反驳道:「放鸟
屁!跟你说,就是因为我看到的女人真犯骚我才骂的。你不知道,我上次不是和
你说了假鸡巴的事吗?」

  「怎么?你老婆偷着用啦?」

  「滚,滚一边去!听我把话说完。」

  「好好,你说、你说。」老甘也燃了一支烟一起抽着。

  「我那天晚上去那女的家搞,谁知道回来得太急,忘记拿回来了,你猜后来
发生了什么事?」

  「什么事?」

  「乱套了、乱套了。那女人竟然在家里叫了一帮女人一起玩,用那根假东西
这个捅一下、那个捅一下,可真是骚到家了。现在我才明白,这女人比起男人孬
得多,你不信就算了。」

  「啲!你是讲故事,还是真事啊?」

  老甘有点半信半疑,张着干得只剩皮的脸望着铁蛋,对于他来说,这绝对是
一则劲爆的新闻。

  「我都愁成这样了,还有心情骗你吗?所以……唉,不说了,你还是小心点
你老婆吧!要是不行,你还是买一个把你老婆伺候舒服了,你还落个清白之身,
不然天天给你戴绿帽子,那可闪闪发光。」

  「去你的,我就在想你来准没个什么好事,现在还是暴露了吧?还是想让我
买你那东西?告诉你,没门!你要是没事了,快滚回你家去,越远越好,我现在
懒得搭理你。」

  「好,不说那些。我现在心里真的很乱,怕我老婆也卷进去,就麻烦了。」

  「没事,再坏到了晚上也是跟着你睡,不会跑的,哈哈。」

  「好了,不跟你多说了,你这个木头脑袋。」

  这时老甘心里也烦,硬是拉着铁蛋不让他走,在小商店里买了一瓶白酒、一
斤花生仁,二人就喝了起来。你一来我一去,推杯换盏,不知不觉过了中午,日
头慢慢西移,又在店里要了两碗炸酱面,二人狼吞虎咽,不一会儿酒足饭饱。

  过了没多久,铁蛋摇摇晃晃地在公路边上拦车回家,一直到村口他才醒来,
这时酒劲未过的他下了车,还没忘记说声谢谢,而后歪歪扭扭地往家里走去。

  当铁蛋推开家门的时候,大黄狗便凑了过来,在他的双腿间钻来钻去,铁蛋
搂着狗说道:「还是你好,见了我还这么亲。不像那女人,一点靠不住。好了,
晚上给你骨头吃。」

  狗一听更欢了,伸出长长的舌头在他脸上舔来舔去,弄得他整个脸滑溜溜。

  松开了狗,铁蛋就踉踉跄跄地往屋里走去,刚走到门口就听到一种奇怪的声
音,哼哼唧唧的,具体也说不清是什么声音。

  他隔着门缝往里看,这一看,心里「咯登」一下,这也太狠了吧?只见三具
光溜溜的身子正躺在床上拿自慰器乱插呢!老婆在最下面,上面一个邻家老婆亲
着她白白的奶子,旁边还有一个女人正拿着自慰器不停扎着老婆,另一只手还不
停抠着自己的嫩穴。

  这情景让铁蛋惊呆了,他只在小电影上看过,但没有想到在自己家里如实上
演了。

  他正想走,手脚却不听使唤,一下把门推开了。这时床上的三个女人也吓了
一跳,但是抬头一看,顿时都乐了。

  老婆首先叫了起来:「老公,你怎么才回来啊?快点,我们一起玩吧!」

  这时铁蛋也看清楚了,扎自己老婆的那女人正是向老婆告密的少女,穿着衣
服看不出来,这衣服一脱还真有点魅力。白白的身子,奶子不小,圆嘟嘟的,乳
晕褐红,看上去是个欲女。

  虽然铁蛋现在不太想,但这场面太宏大了,他伸手一摸,自己的老二早就硬
起来了。还没等他回过神,亲老婆奶子的女人就走了过来,一走两晃,两只大而
白的奶子晃荡着迎向自己,走到他跟前,把奶子送到了他嘴上。

  他顿时迷惑了,一股子奶香扑鼻而来,哪个男人受得了这种诱惑?铁蛋张开
嘴巴就亲了过去,这奶子可真大,把他的嘴塞得满满的。他用力吸着,舌头不停
舔来舔去,这太爽了!比老婆的奶子结实多了。这女人的奶子大而富有弹性,铁
蛋顿时兴奋了,一手抓着奶子,一手便划向那丰硕的屁股,顺着屁股沟子溜到那
早已湿透了的骚穴上。

  女人受不了了,顿时浪叫一声,整个身子倒在铁蛋怀里。铁蛋此时精神了,
再也管不了老婆,把裤子一脱,掏出大鸡巴就塞了进去。

  「啊!你的鸡巴好大啊!好热,热,快点插吧……」

  老婆一听,顿时乐了道:「你觉得大就让他猛插吧!他的速度还蛮快的。」

  「好,铁蛋你听到没?你老婆说让你快点插,小骚妹好久没被男人操了。」

  铁蛋听着浪语真是受不了了,鸡巴头顿时粗了两圈,双手托着女人一上一下
干了起来。女人的浪叫让铁蛋听得浑身都酥了,他从来没听过这么美妙的声音,
看来这良家妇女比小姐还浪啊!铁蛋老婆早就干烦了他,也跟另一个女人猛干了
起来,拿着自慰器开到最快速度做着,床上浪花朵朵,淫水潺潺,浪叫声声。

  女人在他手里变得十分娇嗲,叫声把整个家都弄醉了……

              【第七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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