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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坊随谈】情趣店里那些事儿---长篇纪实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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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典期间,卖的最多的,是安全套,其次是润滑油。那时候人们害怕去商场超市等人多的公共场所,网上购买这些,成了一大渠道。
   那时候不知道有多少蝌蚪被安全了,也不知道有多少蝌蚪因为没被安全而成功着床并最终出世,更不知道那时候被孕育的胎儿出世后,有没有被父母命名为李蝌蚪或者吴安全或者张非典的。
  
   但非典期间,销售增长最明显的,则是ZW器具。
   这个很容易理解,北京有无数的人单身着或者独居着,非典来临前,可以呼朋唤友蹦迪喝酒或打球出汗来发泄过剩的精力,或者有个情人可以偶尔相伴,或者可以去找小姐或者少爷解决一下,或者,可以用一夜情来让两个孤独的身体和心灵来相互给予刹那间的温暖。
  
   非典,几乎堵住了单身或独居的人们的所有的欲望宣泄窗口,除了DIY,除了YY。曾经呼之即来的活生生的满足或者舒解欲望的方式,几乎通通都开始变得遥不可及。真实的世界,似乎正在成为虚幻,就象被困在孤岛上,那些消魂的都市繁华,只能出现在记忆里。
  
   也许在无数次YY后,人们开始不再满足于是开始加快了DIY的频率,然后,不再满足于DIY。
   于是,开始借助于比DIY更爽更真实的各种男用女用的ZW器具。
  
   ZW器具绝大多数是可以发声的,按下按钮,就可以听到芯片里提前录制好了的那些消魂到只有专业A片演员才可以发出的真实的呻吟。
   同时,这些东西也有着很真实的质感。
  
   男用器具通常是用超软硅胶制作,除了没有温度和无法语言交流,质感和真实的女体确有一拼,而容貌和器官的逼真度也绝对一流,因为,这些本身就是用具有绝色容貌和绝版身材的真实A片女艳性的身体用倒模的方式,真实复制后做成的真人缩小版。甚至,连私处内部的褶皱和凸起和凹陷,都复制的真实绝伦。同时,震动功能,让这些ZW器具拥有了比女人更强烈的扭动的身体。
  
   而女用ZW器,则更加强悍,除了具备软硬兼备的质感和完全逼真的DD造型,很多更设计了伸缩旋转功能,甚至在里面加入了几十颗人造珍珠,来实现古代流传的男性名器之一“入珠”的震撼效果,而有些产品更增加了分叉的小舌头,来专门刺激真实男人在嘿咻时难以同时刺激到的女人的小豆豆。更重要的是,它可以永不停歇,不会在GC正在登顶时象少数男人那样突然ZX。
  
   ZW器具的销售,就这样喷发了。
   甚至喷发到了大学宿舍里,因为,那时候的学生被告知不得出校,男女宿舍楼的交往,也被切断了,越来越强烈的欲望正在体内积蓄,正在越来越强烈的鼓噪着青春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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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生使用ZW器,在这些年一直是增长趋势。
   但愿这句话不会遭到道德者的批判,但愿这句话不会引起父母的忧虑。
   真正应该忧虑的,是学校周围或远或近的那些形形色色的发廊,因为那些通常妖一样媚的女人,更容易让那些时常90度的少年才俊着迷。比起这些,ZW器是干净到纯洁的解决渠道。
   同时该忧虑的,是性卫生知识和避孕知识的匮乏,因为现在不是80年代,大把二十岁的初男或初女占据统治地位的时光,已经比昨日黄花还要凋零。而ZW器具,起码,可以让更多的女孩少去人流门诊,让更多的男孩,少些机会在女生们脆弱的心上刻上一刀。
  
   即使我拥有足够开放的观念,但我依然在03年惊讶于一个父亲。
   他是一个上市公司的副总裁,见过面,见到过他足够大的办公室,和足够高档的汽车。
   他,也买了足够高档的每个5千多块钱的进口充气娃娃。而且,在买了第一个试用满意后,又买了同样的一个。
  
   我有足够中立立场不去过问顾客的隐私,几年来一直如此。
   但是作为一个生意人,我也有足够的好奇心,去和自己认为成功的人多聊几句,不是为搭建人脉,而是为了从交流中希望自己能从对方的成功中获得一起启发。
   所以,后来成了一个能聊天但不是很亲密的朋友,后来某天,他主动和我说了ZW器的用途。
   老婆在国外,他没情人,也不想去找小姐,充气娃娃,是他解决自己的方式。后来,他经常更换足够新款的ZW器,因为,即使是器具,不同款式,也会给他带来不同的感受。
  
   他有两个儿子,其中一个在读高三,另一个还小。
   他告诉我另一个ZW器是买给儿子用的。
   作为男人,他知道青春期的欲望需求,但我依然惊讶,他能如此真实的面对真实,我想没有几个父母,能做到如此的真实,因为即使是我自己,作为业内人士,当年也只是悄悄的把润滑剂和滋补壮阳的产品不经意的“丢”在家里,希望父母能够不言自名。
   给儿子用的充气娃娃,由他保管,他说:“我会给他讲解性知识,并且告诉他不能沉迷,我会激励他好好学习,我会定期给他用充气娃娃来舒解欲望,在成绩进步时,我会让儿子多用几次,作为他进步的奖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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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典期间,很多企业放假了,很多机关放假了,所以,很多老公和老婆,被一起放假在家里。
   因为有更多的时间静在家里,所以肯定会比平时更多的静极思动,否则,人会闷出病来的,特别是每天政府公布的非典疑似患者数量都在增加,每天都在听到N条或真实或虚假的传言说临近小区或者本小区哪家又被隔离了,这些消息天天都在给人添堵,而娱乐场所都关闭了,不能众乐乐,只能夫妻在家独乐乐了,有一个爷们告诉我,之前是一周一次,非典期间,是一周四五次。
   做得多了,自然就会逐渐觉得平淡无奇,不做,心情又郁闷。
  于是,很多夫妻,在非典期间开始情趣起来,开始到网上拜读专业的性著作或者情色小说,当然,那时候也有很多人以痛恨的语气告诉我“可惜卖A片的都跑光了”—03年,还没有视频网站,也没有电影可以下载。
   于是,各种各样的成人玩具,开始出现在那些之前一直在用或者之前一直不用的家庭里。
   造型和功能各异的女用震动器的销售明显多起来,因为除了可以女人自用,更多是男人买回家当作自己的帮手,而各种或温柔或强悍的跳蛋拉珠之类,也成为很多家庭的助兴之物。
   性感内衣,则成了那时候女人的最爱,T-BACK、性感的睡衣、无底内裤、露乳装,只要网上有的,都在热卖着,很多人,是一次买半打乃至一打,因为她们不确定还要被关在家里多久,在整天的面对面中,她们已经在逐步发现男人的平淡,所以通过变化来让自己成为老公的视觉焦点。
   送货员是忙碌的,批发商是忙碌的,我当然更加忙碌。
  因为有很多男顾客在电话或网上和我交流,了解如何用这些东西来避免在女人GC前弃甲的尴尬,以及顾虑女人会不会因为这些东西而失去对寻常性爱的兴趣,而我总是耐心的告诉他们—你永远无法被替代,因为工具永远无法强烈过拥有情感和交流的真人,成人玩具只是在辅佐你和你的身体,让你自己在爱人面前更加男人。
  而有些女顾客则在和我交流她们使用成人玩具的心理障碍,她们担心老公的误解,有些人是自己会觉得那些工具虽然强大但缺乏了情感。
  甚至,有些是一方想买另一方不接受,于是一方把另一方拉到电话或网络前,让我帮忙做思想工作。
   也有些家庭更进一步,开始购买大型性爱设备—之前自己对销售没太多期待的的性爱秋千,在非典期间,也开始升温卖掉了大约10个,因为那东西体积大,组装起来后要占卧室面积的1/4,而且价格近3000块,是用来摆脱重力的的束缚,有个诱人的名字,叫108种姿势之性爱秋千,让我想起看过的新加坡版的《金瓶梅》影碟—西门庆和潘金莲在葡萄藤下的秋千上ML,飘荡的消魂着。
   角色扮演,在那时候,也开始升温,之前从不知道这个东西,但随着很多人问有无护士服或女佣装或警察游戏制服,我开始知道了角色扮演这个名词,也知道了,人们,真的是快被非典憋疯了。
  在北京非典的那段日子里,我让春水堂在成人玩具经营者的圈子里小有名气,我也让自己第3次创业的前景从不确定变到逐渐明朗,但自己的生活,和当时所有身在北京的人一样,受到了不小的影响。
   在非典最高潮的时候,北京的人们处于极度的恐慌中,而我,发烧了。
   我一直是一个身体很皮实的人,每一两年发烧感冒一两次,而且,通常是今天晚上发烧,明天早上就好了。
   但这次,来势汹涌,而且逐之不去。那是我记忆中自5岁后最为严重的一次发烧,高烧不退历时长达创造本人发烧记录的4天。
   那时候,高烧,几乎等于是看到了判官正提笔蘸墨,在地狱录取通知书上,沙沙的书写着自己的名字。因为,那时候,医院门诊里每个发高烧的人,去处都是隔离室,和一群发烧或者疑似非典的人,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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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自己一个人住。4天躺在床上,还是春天,自己却象活在7月中曝晒的沙漠里。
   发烧的消息绝对不敢告诉父母兄妹,那只会让他们担心至疯狂。
  也不能告诉亲戚或者朋友,因为没有人能来探望你自己也不能让他们来探望,那时候,与一个发烧的人距离1米都是生死恐惧,那远远甚于长时间紧紧拥抱一个爱滋病患者。
   第2天,自己感觉可能已经高烧到40度但无法确认,因为家里没有温度计也绝对不敢在那时到药店去买温度计。另一个更坏的情况是,家里没有任何可以用来退烧的药品,同样,我也绝对不敢在那个时候去药店买这个敏感的东西。
   打电话给一个医生朋友,问她自己要不要去医院,因为太厉害了而且没有好转的迹象。
   她身在广州,刚在那个春节经历了广州的非典,有着足够的经验告诉我绝对不能去医院,去了,可能就出不来了。
   于是,只能扛着。还好家里储备了米和方便面,楼下100米之外,就是一个小菜市场。于是,在每天相对好些的时候,带上口罩和手套下楼,去买点蔬菜,心里暗藏着一点恐惧,因为高烧时,即使我的脸黑,也会透出一些红,惟恐在小区大门口天天值班严防死守非典的居委会大妈发现蛛丝马迹—那时候,发烧的人,如果被被送到医院,会被毫不犹豫的坚决隔离。
   非典,让单身的日子觉得是居于孤岛。而在非典期间的这次高烧的日子里,则让我觉得在这个孤单的岛上,连能增加一点生气的飞禽走兽或者大象蚂蚁都销声匿迹了,完全的,一个人的世界。
   还好,一直觉得自己是个命大的人,知道自己不会以这么窝囊的方式在这个世界消失。
   而在非典即将过去的日子,在去天津的巴士上,半路,居然又一次发烧了,虽然第2天就好了,但依然足以让我提心吊胆—那时候,出入北京市区和天津市区的高速公路出入口,有检查人员拿着手持式测试仪器,检测每一个乘客的体温,不过谢天谢地,那时候的仪器,貌似都有接近2度的偏差,如不是这样,自己肯定会毫不犹豫的被丢到停在路边的开往医院的隔离室的汽车里。
  
   自己都觉得奇怪,写到这里,在关于非典的所剩不多的记忆里,居然清晰的冒出一个少爷的故事。
   依旧是在聊天室里,看到有个貌似少爷的名字,无聊中好奇神经启动,搭讪起来。他说自己生意也难做,于是,开始了闲聊。
  他说自己二十五岁,北漂,自己不是很帅,只是平常相貌。这让我有些诧异,之前一直以为,做这个行业,一定要有接近潘安之相貌武二之身躯。
   他大学毕业,之前有工作,辛苦却薪水不高,在泡网的过程里,发现了这个行当的需求,于是,自己跑起了单帮。他不去混迹酒吧寻找顾客,因为每个行业都有行规,这个行业也不例外,规则是要遵守的,不能发动价格战,不能进入别人的地盘。
   他只在网上泡着,等着顾客的出现。
   他说其实做少爷挺压抑,因为客人付了钱,就得由着客人让客人尽兴,而女人生猛起来,不只三番两次而且花样迭出,男人根本招架不住。
   后来我一直和女人说,男人其实是真正的弱势群体—30岁以后的男人。
    在生意还过得去的时候,他尽量选择着客人,年纪40以上的不接,相貌丑陋的不接,要求太特别的不接。
   他说,非典,让他失去了选择的权利,房租要交,饭要吃,而客人却几乎绝迹。所以,每个机会,他都得抓住。
   他说自己并没存下钱,虽然之前赚的不少,但花的也多,包括,在销售了自己的身体后,再去花钱消受小姐的身体。
   我一直有一个不知道是否奇怪的观点—大家都是出来卖的,卖的东西不同而已,有些是智力有些是体力有些是身体,互相,都要有个平等有个尊重,即使是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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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到此,原因是:不要挡了别人的发帖,各有所爱嘛,不能因为长篇就老占着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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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头一口气读到最后,楼主写的很真实,文笔深刻而幽默,读起来一点也不累,期待后面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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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细腻的描写啊!看了很有感想呢,生活来之不易呢.支持大大继续写下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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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探访SM的诡异世界
  
   请原谅我用"诡异"这个词,这并没有对SM爱好者的不尊重,而是,对SM不了解的人,通常对SM世界的反应,是"诡异"来形容,比"神秘"这个词更加精确。
  
   "sm虐恋",西方称之为sadomasochism(简称sm虐恋),统指与施虐、受虐相关的意识与行为。"sm虐恋"一词是由中国的老一辈社会学家潘光旦先生首先提出的,但直到二十世纪末,李银河的《虐恋亚文化》才真正为我国填补了这项研究的空白。作者将sm虐恋定义为:"sm虐恋是一种将快感与痛感联系在一起的性活动,或者说是一种通过痛感获得快感的性活动......所谓痛感有两个内涵,其一是肉体痛苦(如鞭打导致的快感)......其二是精神的痛苦(如统治与服从关系中的羞辱所导致的痛苦感觉)。"
  
   sm虐恋在中国人的心中基本被归类于变态的范围,但更多的对SM口称变态的人,事实上是因为不了解而误解。
   这与一衣带水的邻国——日本广泛存在和认同SM的现象形成了强烈的反差,连日本动画片《蜡笔小新》都有sm虐恋内容。
   前文也提到,在美国成年人中,大约会有四分之一的人,在一生中或多或少的尝试过SM。
  
   套用一句滥俗的话:如果你喜欢SM,那么它是你的天堂;如果你不喜欢SM,那么你也不必把它视为地狱。
   其实,SM仅仅是SM,本来不需要,世人加之于它的那么多或好或坏的形容词。
   说明:本文谈到的SM和性暴力或家庭暴力没有必然的关联,同时笔者反对性暴力或家庭暴力。
  
   这一章,笔者会从知识、心理、诱因、实践等角度,来问看官揭示一个相对真实的SM世界。
   笔者希望看官们,
   因为了解,而理解,因为理解,而达观。
   达观于SM行为,而非惊恐或者批判。
   达观于SM群体,而非惊恐或者鄙视。
   甚至,有些人会达观于尝试SM,爱,本来就没有禁忌。
   对绝大多数轻度SM爱好者甚至本文的看官,SM,其实只是一种ML的情趣行为。
  
   同时,这依旧是包含了创业的一章,因为SM本身,也存在着市场需求。
  
   一切你认为变态的事物,当你身处其中时,都会理解它存在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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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 SM,是性少数,而不一定是性变态
  
   2007年,拎菜刀曾经和中国性学会的秘书长胡佩诚教授,一些接受了《现代生活用品》杂志的关于SM的专访。摘录一部分,让看官们从医学及心理学角度和实践角度,对SM有个概要的了解,这将有利于您继续阅读笔者的后文。
  
  专家出镜
  
   胡佩诚,现任北京大学医学部医学人文系主任、医学心理学教研室主任,教授,博士生导师。现任国家一级学会---中国性学会常务副理事长兼秘书长,中国高等教育医学心理学教育专业委员会主任委员,国际促进中国精神分析学会中方主席、世界医学法律学会中方执委,亚洲大洋洲性学会中方执委。
  
   SM定义及其演变
   以专业角度看,根据美国的DSM4(美国精神病学诊断标准)定义。所谓性受虐狂,是指重复出现的、强烈的、能唤起性的欲望、幻想的行为,涉及受到侮辱、殴打、捆绑或其他受虐方式的,均为真实并非模拟,而且这样的状态持续六个月以上,而通过这样的一种状态,往往能达到性兴奋和性高潮,就可以认定。反之,实施的一方,就可以被称为性的施虐狂。
   实际上,这个诊断标准,是一个问题的两个方面,一个是施虐,一个是受虐。值得注意的是,它非常强调时间上的持续性。也有些人有一定的受虐、施虐倾向,或者只是停留在想法上,但没有实施,或者不够六个月这个时限,都是不能诊断的。
  那么在过去的概念上,它是一种性变态,是一种性倒错。
  但是这种定义,现阶段却遭到了质疑。
  
   近些年来,我们把过去认为是性变态的这一类疾病,总体上认为是属于性少数,也就是说它只是在性取向上不同于正常人。
  
   虽然现在还没有修改这些判定标准,因为它的确需要一个过程来转变。但这说明,对于这样一个问题的认识,人们在不断的探索。就我个人来说,我也不认为这是一种病态的表现,但现在是关于一种病的诊断,这是毫无疑问的,人总有差别,而这种差别是无法否认和避免的,SM只是一种非大众状态。
  
   SM者的现状
  
   整体来讲,关于SM产生的原因,学说众多。有的学者认为是基因问题,有的则认为可能和激素有关,也有的观点认为是由后天的环境所造成,莫衷一是。在我看来,这该是多因素作用的结果,或者这些因素一起作用,我也相信他们中的大多数人天生如此。
   应该说,性受虐狂和施虐狂,是基于身体和心理的双重需要。如果非要在两者当中,分出一个高下的话,应该说更多的是一种心理需要,是他们对快感、满足的追求。比如说,染有“露阴癖”人群,在女性面前裸露出自己的生殖器时,女性越惊讶或者越害怕、越要逃跑,他就会越兴奋、越高兴;但如果有的女性对他说:“你的阴茎太小了。”他就会很沮丧,这就是一种典型的心理需要没有得到满足的表现。
   而SM在这些性的施虐狂或者受虐狂的生活中是不可或缺的,只要有条件和可能,他们基本就会实施,主要受客观条件所限,也有身体上的一些限制,比如之前受伤未愈等。我们认为,这些人不一定是坏人,也不是犯罪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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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人对SM的误解
  
   我国关于SM诊断标准是类似于世界的,仍旧是从精神病角度来定义。大多数人,都会用“变态”来形容这个群体,觉得他们的行为是相当恶心的。而认为他们是“变态”的想法,除了基于多年来精神病学的诊断标准,也是受到长期积淀的文化和道德标准的影响。
  如果不是站在研究的角度上看,大家基本都很难客观看待此事,觉得不可思议。但是这种现象是客观存在的,我们只能面对它。老百姓也需要一个观念的转变,而事实上在正确的舆论导向下,大家的认识也正在转变。
   客观来说,施虐和受虐狂是相互依赖而存在的,是自愿的双方,所以很多时候不牵扯更多道德的问题。
  对于这件事本身,旁人本不应有太多异议,该本着宽容、包容的态度 去对待这个群体,实际上这是他们的一种需要,应该是他们生活的一个组成部分。
   我认为,我们的社会,要让这类人群的生存需要和生存权利得到保障.
  
  
  12.2. SM的本质是追求快乐而非追求痛苦
  
  务实篇
  性生活用品从业者出镜
  拎菜刀,中国领先情趣用品连锁企业——北京春水堂商业连锁有限公司暨春水堂情趣用品网www.oyeah.cn总经理。2003年投身于情趣用品零售行业,并迅速将春水堂打造为中国领先的情趣用品零售企业。作为中国情趣文化的倡导者,拎菜刀率先提出了“情趣百变,真爱永恒”理念,把性的情趣化纳入为婚姻和谐和稳定的必要条件。
  
  实际中的SM定义
   听了胡秘书长的解释,相信大家对SM有了比较直观的了解。但实际的情况,可能与专家们对SM的定义有一定的距离。
  我本身从事性用品经营已有四年时间,通过我与客户的直接接触和交流,我发现,只有5%到10%客户会达到施虐狂和受虐狂的程度,而大概只有5%会玩到血腥。
   SM本身包含了鞭打与被鞭打,羞辱与被羞辱、控制与被控制最为基本的三种形式。重度的施虐和被虐行为,比如使用大型的金属笼子、刑房等,受虐方被关进去,或者将一方悬吊起来、用重镣拷住等等极少发生。大部分人只是喜欢轻度的鞭打,利用一些毫无伤害的工具,有点痛感但绝不造成过激痛苦,而这部分人只是属于轻度和中度癖好群体,其行为还应归为情趣范畴。而在他们看来,这种行为或者说是爱好,是介于SM和角色扮演之间的,有一定程度的虐和被虐,会有快感,但几乎没人愿意,也不能承受重度的鞭打或者是其他。
   事实上,他们对安全性的重视程度非常之高。施虐者叫S,受虐者叫M嘛,真正的S会很关注M的安全,他们只想给对方刺激,但更要保障对方的安全。要知道,一般S是男人,M是女人,本身来讲,男人还是要带给女人愉悦,所以他会十分关注女方的承受度,采取对方所愿意接受的项目来做,因为在他们眼中,这是一个愉悦双方的游戏。
  探访北京SM圈
   谈SM的概念或者谈到很多玩SM的人,我们大众的反应基本都和医学上精神病概念是趋于一致,但其实这是我们的偏见。
  刚才胡秘书长也说了,这件事情本身与道德无关。比如在北京的SM圈子里,大多数人都具有一定社会地位、社会声望,或者说收入相当高,在生活中,他们都是很成功的人,也是很好的人。在这个圈子里,虐和受虐双方都是情愿的,双方可以是夫妻、情侣或者非情侣关系。比如A是S,B是M,但双方的情侣都不是,这样的话,通过一些渠道,他们会寻找,互相被需要,一起做这件事情,令双方都得到满足。
   据我接触的北京的这个小圈子,基本的年龄层是在30到45岁,男女比例比较对称,因为在SM中,男性多有施虐倾向,女性则是对男性有天然崇拜感,希望被虐,所以在这个过程中,很自然的,男性和女性的比例是非常对称的。
   这个圈子基本是通过网络化的形式来维系的,不太会有非常现实的接触。刚才我也提到,通常这些人的社会地位高于平均水平、收入较高,所以他很关注私秘性。虽然他自己是对这件事情很认同,但他同样知道,社会对他的评价是怎么样的,社会对他是有误解的,对这个圈子的理解是偏差的,毕竟这件事情的社会接受度还是有限。
  
   以上,是通过性医学专家和情趣用品从业者,两个视角,来交流了SM世界的简单情况。
  
   在下文中,笔者将为看官逐步活生生地揭开SM真实世界的诡异面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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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时区 GMT+8, 现在时间是 2025-3-23 06: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