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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我认识的100个女孩】(百魔女)【全】作者:大卫·凯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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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乡村俱乐部

  日本公司营运正常,我公司从美国派来的汤姆。

  格威森出任公司总裁,因而我可以抽出时间到世界各地看看其他业务的情况。

  期间,曾带真濑到美国度假,我们过得非常愉快。

  总体而言,在日本认识了许多新朋友但日本对我依然十分陌生。

  惠子真正离不开我了,我常想女人到了这个地步对男人而言就不是一种幸福
而是一种沈重的负担了。

  但从一定意义上讲,我小时的偶像情节也使我离不开她。

  小纪香完全成了一个离不开性的小女孩,虽然她的需求似乎远远超出了她的
年龄。

  她没有甚麽更进一步的性的概念,她只知道我使她舒服,这种因性而带来的
巨大欢娱成了她每天生活一种不可或缺的东西。

  每日身体的一次欢娱成了她除读书外的一项常规性的内容,但她的这种看似
单一而固定的内容是我吃不消的。

  最初来例假她也要做,我总算给她解释清楚不能做对她身体有好处的道理,
我成了她生活的启蒙老师,而我那时还要应付她那同样不知疲倦的母亲。

  自然,我与真濑同床的时间越来越少,她很焦虑我身体的状况,那段时间我
真的很疲惫,每当见到小纪香背著书包进来,我只有无奈了,很多时候我企图用
手使她满足,小纪香天生是性物,她会不知疲倦地刺激我,直到我完全射进她体
内为止。

  她不理解性的实质,她只知道每次都必须要按同样的程序,似乎这样她才能
完全满足。

  所以我常常只能以离开日本来避开她们母女俩的欲望。

  但每次回来看到小纪香那要发疯的劲头,更使我恐怖。

  我开辟了一块处女地但自己却束缚在这块土地上了。

  小纪香的变化当然躲不过母亲的眼睛,她们母女似乎处於正常关系,但我不
能去她家,每次我去,小纪香都会突然与母亲关系变成仇敌一样,惠子也发现了
这种情况,但她不可能想得更深。

  小纪香的身体开始变化,由过去一个清纯瘦弱的小女孩变得成熟富有风韵,
她比过去更漂亮了,但浑身散发出的小女孩的青春朝气和性的魅力,使母亲担心
孩子过於完美会遇不测。

  她注意到每次小纪香看我的眼神远远不是普通人的神情,那种透射出的痴迷
和性欲的色彩让她不寒而栗,感到恐惧,因此她也几乎从不让我去她家了。

  我希望惠子介入到我和纪香之间,我希望捅破这层薄纸使我脱离苦海,无论
受惠子怎样的处罚,但纪香实在是太聪明,完全不给我这个机会,她每次都恰倒
好处的找到空挡时间来完成每天我与她的作业。

  这天终於有了机会,我约惠子到我住宅,我们脱光了一直呆在床上说话,我
盼著纪香今天能闯进来。

  我知道佣人见她就会开门的,我并没让佣人知道我约了惠子。

  听到熟悉的脚步声在门外响起,我用东西盖上惠子,果然是小纪香,她见我
脱光了坐在床上,於是高高兴兴地开始脱她的校服,当她脱光要上床时,这才注
意到我身边似乎还有一个人,惠子早耐不住了,她伸出头,顿时目瞪口呆,看著
一丝不挂的女儿,她似乎还没明白发生了甚麽事。

  猛然她象发疯样的扑到我身上,用她拳头狠狠地打我。我让她打了会儿,紧
紧抱住她,她声嘶力竭地叫著。

  纪香好象也懵了,见惠子的样子,她赤著身子爬到床上,手刚触到惠子,惠
子象触电样大声对她吼著:“你去给我把衣服穿上。”

  小纪香可能从来没见过母亲这样,吓得不知所措。“去穿上衣服吧。”我看
著纪香,纪香看看我,走下床,默默穿衣。惠子依然象疯了一样头在我胸前撞著,
高声嚷著:“你竟这样对我女儿啊,她还是个孩子。”

  纪香缓过神来,她冷冷地说:“你要是我喜欢的妈妈,就不要管我们的事,
我喜欢他”惠子猛地止住声音,她看著纪香,好象不相信这话出自她那一手培养
起来的乖乖女之口。

  我希望摆脱纪香,我对她说:“你妈妈说得对,你不应该这样,是我不好。”
小纪香一摆头:“我不管谁对谁错,我也不管谁好谁不好,我就是要你,谁也别
想阻止我。”

  後面的话显然说给惠子听的。惠子猛地用手去砸自己的头:“我真傻,我真
傻,我真该死啊。”但总哭闹也不是办法,惠子见我们都沈默她静了下来,也停
住了哭闹,看著纪香那小小身体,惠子又伤心地流泪。

  过了会,我见惠子稍稍冷静了些,对纪香说:“纪香,你先回去?”纪香鼓
起嘴:“不。”惠子用东西挡一下刚才因悲伤而赤裸的身体,看著纪香:“纪香,
你先下楼,妈妈与你一块回去。”

  纪香还是回答不。我不高兴地看著她:“小孩子要听话嘛。”

  纪香见我真生气了,委屈地看著我:“她早就来了,该我了。”

  惠子一听差点没气晕过去。纪香没甚麽伦理道德观念,她认为惠子已经早来
了,她应该回家,而应该由自己轮上了。

  她没觉得母亲与自己同时与我有甚麽不可。

  我看也差不多了,对惠子说:“那你先回家吧。”“甚麽,你还要——”惠
子震惊地看著我,“居然让我回去,丢下女儿?”我看著她:“那你说怎麽办?”

  惠子看看纪香,纪香大有她不走她也绝不走的韧劲,她没办法了。她羞辱地
在女儿面前穿上衣裤,跑了出去。

  见惠子出去了,纪香也不多说,几下脱光了衣裤,躺到惠子刚才躺过的地方,
摊开身子。

  见我迟迟没碰她,她哀求:“怎麽不理我?我惹你生气了?”“我现在不能
做”我扶她坐起,“为什麽?”“因为我刚做过,不可能马上再做?”我对她说。

  “为甚麽刚做不能再做?”我只好给她解释身体的原因,以及多做对身体危
害等等。她似懂非懂,手去拨弄我的下体,确实软软的,她失望地说:“你同别
人做就无法跟我做了,是不是?”我点点头,“跟我妈妈也不行?”

  “跟谁都一样。”“可是我真的好想。”我叹了口气,用手慢慢抽插她下体,
纪香在我抚弄中第一次因手而达到了高潮。

  她菲红著兴奋的脸,看著我说:“我不喜欢手弄,不舒服。”我对她说:
“如果以後你要真正快乐,就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甚麽条件?”她问。“我们一星期只能一次。”“如果不同意呢?”她乞
求地看著我。“那我们就结束。”

  她低头不语了。过了一会,她泪眼往往地望著我:“可我老想要怎麽办。”
我温和地搂紧她“你可以来我这里,我可以带你出去玩,你不就不想了?”“我
妈妈是不是真生气了?”

  我点点头“我既然与你妈妈做,就不能与你做的,我同你做就不能跟别人做
的,否则就不对。”

  “那你为甚麽要跟我做?”她追问。

  我搂紧她:“我不是太喜欢你嘛。”

  她又问:“你也喜欢我妈,是不是?你又喜欢别人又怎样?”她问得我哑口
无言。见我不回答,她贴紧我:“我不管别人,只要你喜欢我就行了。”

  我的生活似乎又恢复正常了,当然,偶尔还得带纪香出去玩,这小姑娘确实
是扎眼,走哪儿都引来一片惊呼,她清楚别人夸她漂亮,所以特别喜欢让我带她
四处玩,她喜欢被人追捧的感觉,她不止一次对我说她以後要象她妈妈一样做电
影明星。

  如果有时放学早,她还会带几个同学到公司找我,让我带她们去玩,我让她
别到公司找我,但管用几天她又依然故我,我也拿她没办法,每次纪香来,我都
让她从辅梯上来,我这层就我,真濑还有贞子倒不会引起不好的反映。

  好在纪香实在太漂亮,走哪儿都招人喜欢。

  自知道我与纪香的事情後,惠子一次也没给我打电话,她专门雇了一个人,
上学放学都接送。

  但只要到我公司或到我住宅,陪纪香的人就会给我打完招呼就走,但因为我
每次都给她很高的小费,她倒也乐得纪香找我。

  看来惠子只好默认了我与纪香不正常的关系,选择了自己的退出。

  从纪香第一天到公司找我,真濑看到她对我的眼神,就明白了我们的关系,
她震惊我居然会与小纪香,同时她也被小纪香惊人的美貌、可爱惊呆了。

  但她甚麽也没说,其他人当然不会管这些事。

  一天,纪香又带她一个同学来公司,真濑领著她们到我办公室。

  那小女孩活泼可爱,处处充满了好奇。

  纪香告诉我,她叫藤原池子。

  由於藤原英语不好,我们也没法交流,只靠纪香给我们充当翻译。

  两人总算安静地坐下,纪香对我说:“藤原想买一个玩具。她希望你能给她
钱。”

  我吃惊地看著藤原,对纪香说:“小孩子乱找别人要东西可不好。”

  纪香告诉了藤原我的话,藤原笑著对纪香说了半天。纪香告诉我:“她说她
可以用身体换的,她经常这样换东西。”

  藤原还笑眯眯的看著我。我的震惊不亚於惠子发现我与纪香时的情景。我严
肃地看著纪香:“你也这样?”

  纪香一撇嘴:“我才不象她呢,我要甚麽你可以买给我的,妈妈也会买的,
身体换?怎麽换?”

  她显然真是不知道怎麽回事,我松了口气,对她说:“你可以告诉她我给她
钱买她需要的东西,但不是换,就此一次。

  但你必须答应我,纪香,你不能再与她玩。“

  “为甚麽呀?”纪香舍不得她这个朋友。

  “要再交这样的朋友,你以後就不是我的朋友,我们就一刀两断。”

  纪香看我认真的样子,不高兴地说:“听你的就是啦。”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所谓少女联盟会的人,她们互相介绍客人,通过自己身体
换钱然後买自己喜欢的东西,我很担心纪香变坏(其实纪香还能算一个纯洁的好
女孩吗,我为自己带给纪香的现状深深自责)。

  藤原听完纪香的话摇摇头,通过纪香告诉我:“我绝对不会白要您的钱,除
非交换,否则就算了,但我真的喜欢那东西,您不给我就找别人吧。”

  我也借纪香之口告诉她:“你是纪香的朋友,我愿意帮你。”藤原摇摇头:
“我知道你是纪香的男朋友,你不愿换很正常,她是我们学校最漂亮的校花。”

  纪香听藤原夸奖自己,还把我当成她男朋友,她羞红了脸但喜滋滋的神态流
溢出欢欣。

  她们同学之间如果谁没有男朋友就会觉得自己长得难看没人要,很没面子的,
因而多数女生都找高年级男生作男友,真正象我这样在她们看来已经不是毛孩但
实惠的多做男友的还没有。

  藤原一见纪香与我的亲昵样就明白了,她接触过很多男人,甚麽年龄的都有,
她自然心目了然。

  她无不嫉妒地看著纪香很是不甘心的样子,刚才一进大厦藤原就被大厦的气
势震撼了,现在见到我又不老也还算英俊,心里就颇不是滋味,看著藤原那12岁
左右的身体和反映出来的丰富经验,我觉得不可思议。

  但凭我的人生阅历,这些小丫头的心里我还不清楚?所有想法都显现在脸上,
只有纪香还在为她的夸奖心如蜜甜。

  无论从性的角度还是法律、道德的角度我都更喜欢成熟些的女孩,小纪香已
经是例外了,我不想再有第二个。

  我给真濑打电话,让她叫来吉田。吉田来了,我指著藤原用中文说:“吉田,
藤原就交给你了,你不是喜欢小女孩吗,但记住,看好她,别让她带坏我的小纪
香。”

  吉田看看藤原,马上乐孜孜地笑著说:“一看就是少女联盟会的人。

  好,保证不让她和她的夥伴影响纪香。“吉田说著好象想起甚麽,”前两天
见到古仓,他还问怎麽好久不去俱乐部玩了。

  如果您有时间,我们这个周末去玩玩。“乡村俱乐部确实是很有意思的地方,
我同意了。

  我其实不想介绍古仓的乡村俱乐部,一方面古仓现在也算是我的朋友,去那
里的人都渡过了许多难忘的时光,另一方面介绍过多可能会给他带来一些不必要
的麻烦甚至法律上的问题。简单说说吧。

  乡村俱乐部坐落在大阪可以算郊区的地方,远远望去很普通,没有很高的楼
房,别致的小楼掩埋在高低叠嶂的树丛中。

  它可能没有拉斯维加斯的建筑豪华,但肯定是世界上设施最完备的俱乐部。

  独具匠心的设计和绝无挑剔的服务使它成为世界收费最高的俱乐部之一。只
要你成为会员,俱乐部能提供你所需要的任何服务。

  我前後去过四次古仓的乡村俱乐部。

  第一次,古仓给我介绍一位据说日本当时最红的清纯偶像大明星,至少我没
在床上看出她怎麽清纯,而是一个不折不扣放荡的妓女。

  後来听吉田说,那一晚女星的报酬是50万美金。

  在我看来上了床也无所谓明星还是普通少女,加上是甚麽星我本身也不清楚。

  仅从价值上看我觉得是做了一笔亏本买卖,否则,我想认识她让她自愿献身
不是不可能,可能感觉更好。

  不过有次跟纪香谈到这位明星,纪香崇拜得五体投地,真是弄不懂现在的社
会。

  第二次,古仓给我介绍两位长得非常漂亮的处女双胞胎。我只是觉得累,没
别的感觉,加上语言不通,我总觉得没有我与王枚、王沁在一块愉快。

  第三次,古仓原本给我安排一个七岁的小女孩,让我当场拒绝,没办法,安
排了一个东京大学的女生,凑合过了两天。

  据说那小孩还是专门给我留下的,我不要,马上被一个甚麽官员抢去了,这
真是一个堕落的俱乐部。

  第四次,安排了一个号称全家宴特受欢迎的配合,一个近50的老太婆,带上
30岁的女儿,加上14岁的外孙女儿。三人一起伺候你,让你感受三代同堂的感觉,
亏他们想得出。

  我去乡村俱乐部,更多的是喜欢那儿的环境,同时能真正与许多政界和企业
大亨交朋友,带上自己的临时性夥伴,舒服地聊聊天,洗洗药浴,让小姐们按摩,
休息休息,我每次去都想也许我带上真濑或纪香,哪怕是贞子或幸子我可能都会
过得更愉快些。

  但我不可能带她们来这地方,那才真是害了她们。乡村俱乐部确实有它的独
特魅力,无论你是怎样的人生态度,在这里都可以按你自己的生活准则找到自己
的最佳的快乐。

  它象毒品让你憎恶却也很难摆脱。

  乡村俱乐部每天的常规客人大概也就30人左右,周末人稍多些,通常70人左
右,有时遇到哪个会社或政党、帮会元老聚会,人可能更多些。但据古仓说:乡
村俱乐部最多可容纳150 人,不会有丝毫的拥挤,但他绝对不让客人超出100 人,
这样才能保证服务的质量。

  我知道就吉田自己是不会来俱乐部的,或许他的资格还有些差距,即使他与
古仓是多年的朋友,也无法享有会员资格,他爱去那里,每次名义上却是陪我去,
我也明白,但毕竟他不是我一般的生意雇员,算是朋友,而且吉田对公司对我真
可谓是忠心耿耿,所以每次带他去,也算是对他辛勤工作的一种犒劳吧。

  到乡村俱乐部是下午三点,我到我每次住的小楼,笑著问随行的吉田:“今
天是怎麽安排的。”

  吉田赶紧说:“按计划,古仓原准备让您尝试一下俱乐部的特色菜:花心点,
看您的意思吧。”“甚麽叫花心点?”我好奇地问。吉田笑笑,嘻嘻说:“就是
找七个女孩子按年纪大小排成花瓣形,你在中间,可以随意点她们花心。”

  我笑笑了:“免了吧。

  我怕自己受罪。“

  “这是根据中国的采阴补阳原理设计的,全部用处女呢。”吉田向往的说。
“全日本的处女都让古仓收集来了。”

  我摇摇头,同时又大感兴趣地问,“这儿还有甚麽希奇古怪的东西?”

  吉田如数家珍,笑著介绍:“可多了,有专门喜欢为喜欢男孩子准备的,有
专门为喜欢肛交人准备的,有为无法性事的人安排的,有为喜欢虐待暴力人准备
的。有专为喜欢童处准备的,多了。”

  我点点头:“古仓是该发财,但也会遭报应的。”

  吉田继续龙飞凤舞的介绍,“有汉堡,就是20多个女孩与你呆在一起,你自
己看著想怎麽做就怎麽做;名人饼,将你喜欢的明星模特聚在一起;王子宴,你
躺著就行了,让女孩每个人在你上面插几下——”我摆摆手,说:“好啦,听来
无外是性交玩玩花样而已。

  我不想这样。我想找几个最好的歌屐看看表演,应该没问题吧?“

  “纯粹看表演?”

  吉田遗憾地问,“那您不用到这儿来。”我明白他的意思,笑笑:“安排好
後你该干甚麽干甚麽吧。”吉田想了想:“说,歌屐你未必爱看,而且从化装到
演出太复杂,日本歌舞您也未必感兴趣,这儿有一个节目,叫怪仙采花,可能还
有点意思。就是找几位练过云式功的小姐给您表演,她们会给您提供奇特的身体
姿势。”

  “甚麽是云式功?”我问,吉田说:“日本一种传统道。

  相当於中国的杂技。“我想那倒可以见识见识。於是点点头。

  带进四个女孩,看上去也就十五六岁,身材都不高,但曲线毕露,峰凸腰凹,
大腿修长,四人被带进来就一直跪著,我拍拍手,四人站起开始表演。

  我看看,跟中国杂技差不多,她们或个人表演或组合造型,也没看出甚麽特
别的地方。

  一位女孩弯腰采著碎步轻轻到我身边,将我身上的睡衣脱掉,然後把我脱得
一丝不挂。这时,另三位女孩也早脱光了表演服。

  给我脱衣的女孩脱下自己的衣服,然後手向後慢慢著地,胸脯向上形成一个
弓形,另一个女孩过来,在弓型女孩背下爬下,然後身体慢慢向後升,等升到顶
後又向後倒。终於後脑勺贴到自己的後脚跟,整个身体象从臀部叠成两层放在一
起,这样柔软的身体真让我吃惊了。

  在我吃惊的同时,另外两个女孩早到我身边,她们甜甜笑著,引导我坐到叠
成两层女孩的前面,居然让我坐到她身上,我轻轻坐下,生怕压坏了女孩,两片
屁股正好坐在女孩两个乳房上,女孩的身体承受著我,後背靠自己的两条後腿支
撑。

  旁边小姐笑著把我向下按,意思是尽管坐没关系。我这才稍稍坐沈点,我身
下叠成两层的女孩居然还能头轻轻向上用舌头舔拭我的後背。

  女孩引导著我往後靠,头枕到成弓形身子的女孩的胸脯,真的是很舒服,我
躺坐著,阳具正好紧贴著我身下女孩的阴部,她下面长著刚刚起来的细细的茸毛,
阴道因身体後倒而暴裂,洞口开开的在我股间。

  这时我旁边一个女孩在我前面站住,背对著我,然後身子也慢慢往後倒,手
背著放到我臀部两边,她头渐渐靠近我身体,也作成一个弓型,她居然倒著头用
嘴含住了我的阳具。

  她用嘴吸允著,剩下那女孩,拿起我手正好放到吸允女孩前胸乳房。

  我真的很难形容当时的感受,我走遍世界各地,甚麽样的事没遇到过,但作
爱居然能把人的极限发展至此,为提高人感官的舒适度能将人训练到这种匪异莫
思的地步,真的登峰造极了。

  我早已舒坦得无法动弹,下体暴挺,我前面的女孩手脚同时在地上移移,最
後那女孩也是向後慢慢倒下,两手两脚灵巧地调整步子和距离,用她朝上的阴道
口与另一个女孩的嘴交换,居然让我的阳具挺进了洞里,弓型的身体动著,根本
不用我抽插,配合著这个女孩的身体波动,四个女孩身体同时动起来,同时发出
相似的呻吟,我躺靠在那里,那一刻,我真感受到一生从未有个的要死了的飘飘
欲仙。

  看我快射了,前面的女孩放慢,她旁边的女孩马上又用嘴含住我湿湿的阳具,
让它慢慢地放松,等压迫感稍稍减轻,她从嘴里放出,另一女孩接著又用她的小
洞继续抽插。

  我感到象这样几乎可以永远不射而永不间断的处在无尽的欢娱之中。

  我也不知过了多久,一阵阵的排山倒海似的快感笼罩了身体,我以後真的感
到别的作爱没有任何快乐可言了。在我昏昏欲睡中我不知女孩子们又换了多少种
方式,我只知道那晚我几乎没有用一点劲享受到了身体极限的快乐和舒适。

  当我早晨醒来,见四个女孩躺在我周围,她们看来也累极了,睡得很香。按
俱乐部的规则,只要我还在这里没要求换她们,她们就必须一直陪著我,而且可
以通过自己的表现从我这里得到额外的奖赏费用。

  看著她们俏小娟美的脸我真感到恍然如梦。

  告诉你实话,从那以後我真的做爱做得少多了,好象再与谁做爱都无法使我
感受到真正的快感,吉田真是害了我。

  回到京都,我对真濑特别的好,因为我真的不需要性,而是希望感受她那细
腻的温馨和女孩子的柔情。

  真濑知道我去乡村俱乐部了,她也听朋友说过那是一个甚麽样的地方,她只
是没想到我去过那儿後反而对她更温存、细心,她真是喜出望外,但我不想与她
做爱,不想与任何人作爱,好久後我才调整好自己的身体。

  从那以後无论吉田怎麽劝我,无论我自己多麽渴望我再也没去过乡村俱乐部。

  以後据说乡村俱乐部因一个女孩子的死接受过大阪警视厅的调查,可警察去
时只有在那修养的一群孤寡老人,根本就没有年轻女孩子在俱乐部工作,警察最
後不了了之,但我知道乡村俱乐部还象过去一样存在,因为吉田老告诉我说古仓
希望我们去玩。

  随他去吧。

  一天我正在办公室,那时我正好从澳洲回日本,惠子突然来到我办公室,我
好象有三个月没她音信了。她坐下後告诉我她是为纪香的事来的。

  她是真的动了感情,她告诉我,纪香最近身体一直处於衰竭状态,而且情绪
十分低落。她问我最近怎麽约纪香时间少了,因为从纪香平时回家的时间和陪伴
的告诉她很容易知道。我告诉她最近事务一直较忙而且刚去了澳洲半月。

  惠子说:“我知道您去澳洲了,纪香告诉过我。

  我问过她,“她迟疑了一下,”你们有两个月没做爱了,为甚麽?“见我不
答,她用哀求的眼光看著我:”纪香跟你的孩子一样,拜托您不要折磨她,她是
一个听话的乖孩子。

  我希望您能象过去一样对她好,“说著她哽洇了。”只要纪香高兴,您让我
做甚麽都行。“

  我给她擦擦泪,她扑到我怀里哭了:“我命苦,我现在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
纪香身上,我为她而活著。拜托您了。”

  我轻轻对她说:“我真是因为太忙,我们之间没发生任何事情,相信我,我
与你一样爱她,我保证她不会有任何事情的,你放心吧。我这两天会到府上去看
她。”惠子说著感谢,弯腰鞠躬嘴里不停的说著谢谢。

  过了两天,我买了礼物,去到惠子家,惠子见是我,高兴地嚷:“纪香,看
谁来了。”

  本来生病在家修养的纪香听著妈妈的声音知道肯定是我来了,高兴地从睡房
跑下楼,一头扎到我怀里,高兴地亲我,惠子含笑看著纪香,但我见她眼角湿润
了。

  我忙抱起纪香往楼上走,一边说:“赶快回房间休息吧,别忘了你生著病呢。”
纪香嘻嘻笑著搂著我脖子,两个甜甜的小酒窝显得特别圆。我将纪香放到床上,
她乖乖地躺进被窝,然後羞涩地去扯我的裤子,我知道她的意思。

  惠子端来纪香的药,我抱著她喝药,纪香看著拿杯走向门口的惠子:“妈妈,”

  惠子转过身,“你上床跟我们一块玩吧。”太具有吸引力啦,惠子脸一红,
然後看看我,终於温柔地对纪香说:“妈妈有事,你们玩吧。”

  说著快步走出门。

  纪香嘻嘻掀开被子,她早脱光了衣裤——我再没与惠子做过爱,我们甚至都
很少单独处,不过在我和她的努力下,纪香终於调整好了心理,终於明白了许多
几年前还不清楚的事情。

  纪香考大学前一年,我因业务调整,离开日本,那时她已变成大姑娘了。

  她还是那样漂亮,作爱还是不声不响的脱掉衣裤然後摊开身子叉开腿躺在那
里,而光洁的下面早已是毛茸茸一片。

  小纪香满18岁生日,我专程到日本,为她过生日。她没去考大学而是去做她
从小就希望的梦想——当明星。

  生日之夜,我们不知疲倦地做爱好象都知道这是最後的相聚。第二天她还甜
甜的睡著,我亲亲她,离开了房间,最後长久地吻别送我的惠子。

  现在我常与小纪香通电话,但从她18岁生日後,我再也没见到过惠子和纪香。

  在网上看到小纪香的许多写真照,看著那些裸体我知道不是她。但即使这样
也不由使我想起她那躺著的姿势和做完爱後甜甜的两个小酒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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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学姐李婉、杨扬

  本来不太想说大学的事,因为那是一段醉生梦死的生活,年轻而无责任感,
一切以自我为中心。

  但大学经历影响我太大,无法回避。所有涉及到的学姐学妹都用别名称呼,
一切有违常规的事件责任都罪在我。

  大学在北京一所有名的大学就读,按我考试分数本来读不上这所大学,父母
也曾希望我直接去国外学习,但当时我好象更习惯中国的生活,加上妹妹娇娇还
在国内读书,父母也就没坚持。

  张琼自然希望我在北京读书,这样她可以经常见到我,那时她已经把我完全
当作她的小丈夫了。张琼不知找了甚麽关系,而且又给学校捐了一笔钱,我就算
破格录取了。

  但我知道我其实是完全可以读上任何大学的,只所以没有取得好的考分,主
要是那时我太迷恋异性的身体,根本没用太多的心事学习。

  自张琼使我变成真正的男人,我就完全沈侵在其中,20岁左右浑身有使不完
的劲,加上有张琼的宠爱和怂恿,我整天都想著性。

  现在想来真是好笑,当时看哪个女孩都觉得特别好看,都能激发我的冲动,
见哪个女孩子都想去尝试。张琼完全顺著我,除了公司业务,她的心就全围绕我
转(参见《我、我妹妹和妹妹的同学》部分介绍,我其实不愿过多提我们之间的
事)只不过小时围著我是为了照顾我,教育我,现在是为了哄我高兴。

  大学我所学专业是金融和经济。说实话第一天上学就让我大失所望,班上没
有美女,50几人的学生才13个女生,而且都土气十足。

  那时我年轻气盛,家庭优越的背景和我自身还算优秀的条件,多少使我有些
优越感。

  但应该说我不是那种典型的花花公子,只是内心深处有些对自己自信的判断
罢了。

  上学还不多一星期,全班同学好象都知道了我是靠出钱上的大学,那种感受
真是极大的打击了我的自尊心,因而我拿出了许多的精力投入到功课上。

  但我注定是一个引人注意和非议的人。每当漂亮的张琼坐著她那当时还算少
见的宝马车在外等我回家,都会引人议论,以至最後我跟张琼急了她才只敢在校
门外等,後来我干脆不让她到学校了。

  但每次漂亮的娇娇到学校看我,我到真的感到很自豪,漂亮的娇娇是我们班
男同学女同学都非常喜欢的人。

  既然我们班没有美女我自然会常常在校园里观察,发现女生中其实有很多漂
亮女孩,只是不知是哪个年级哪个班的,中午到餐厅吃饭也老爱往漂亮女生边上
站,结果混过脸熟,也没实质结果,第一年为了证明自己的能力,更多心事用在
功课上,也倒很快就过去了,好在那时虽然有青春冲动症,但随叫随到的张琼使
我顺利渡过了第一学年。

  新学年开始,觉得似乎女生们都变漂亮了,包括自己班原来那些觉得不怎麽
样的女生也别有丰韵。但我还是按常规正常学习、上课,每天或迟或早的回家。

  直到一天在图书馆见到李婉,生活的节奏开始发生变化了。

  我平时不怎麽去图书馆,偶尔借点书马上就走了,没课就回家或者跟一般同
学到运动场打打排球或踢踢足球。

  将自己累得半死然後回家。那天我去图书馆想借一套诺德毫斯和萨缪尔森的
《经济学》,以扩大自己学习的知识面,於是下完课就直接奔向图书馆,在等著
图书馆老师找书的时间,我回头向安静的阅读大厅看去,隐约间感觉有一双眼睛
看著我。我顺著感觉望去,是一个我在校园饭堂见过的英语系的一个女孩,虽然
我们没有任何交换,但大家都彼此知道是哪个系的。

  见我望向她,她脸一红,赶忙低下头。她白白的皮肤,长得很文静,虽然挑
不出毛病,但也说不上特别漂亮,对我这个当时已深得女人精髓的人来说,她没
让我的眼光多停留。

  过了几天,我与几个同学在运动场踢足球玩,我因为脚稍稍崴了下,於是坐
在场边休息,看同学踢,同时在场外瞎嚷嚷,这时我觉得有人坐在离我不远处,
我望去,正是图书馆见个的那个女生,她见我看见了她,干脆走到我身边,她穿
著运动服,显然是刚跑完步,她笑著坐到我身边:“怎麽不上场?”我笑笑指指
脚:“脚崴了。”

  她关切地问:“要紧吗?”

  我摇摇头:“没事,休息会儿就好了。你叫甚麽名字?”“李婉。英语三年
级2 班。”我告诉她我的姓名和班级,她笑著说:“我知道”。

  她笑著问:“老来接你的那个美女是谁呀?”

  我脸一红:“你说我张姨吧?你怎麽知道?”“她的车每次正好停在我们宿
舍楼下,从窗户正好看见,她一来,我们同宿舍的同学就都爬在窗上看,叫著说
美女又来接小男生了。嘻嘻。”

  说著她自己也乐起来,我略不高兴地说:“我可不是小男生。”她看看我高
大的身体,脸微微一红,说:“低级班学生我们都叫小男生的,你年龄本来也不
大嘛。”

  我扯开话题:“听你口音是北京人,怎麽也住宿舍?”

  “我嘛”她恢复平静,“我父母长期在国外,就跟爷爷奶奶住挺没劲的,住
宿舍还可以热闹热闹。”

  交谈中我才知道她父亲是中国驻某大国的大使,当时很有名的,就不多介绍。
她跟我情况差不多,也是很少见到自己的父母。她问我的情况,我轻描淡写的介
绍了父母,她恍然大悟:“难怪我感觉你总不一样。原来你是大公子啊。”

  我不愿多说,而且对她兴趣也不太大,正好场上同学叫我,我礼貌地向她点
点头,跑上场去,她一直看我们踢完球,我与同学们一块追追打打,也早忘了她。

  以後,中午在饭厅见过她几次,每次都是相互点点头,也没有新的接触,毕
竟她高我一年级而且又不学一个专业,见面机会少些。

  记得一次学校进行文艺汇演,每个戏都出几个节目参加演出比赛。吃完晚饭,
我跟几个同学说说笑笑进入学校礼堂。

  我们来得早,礼堂才到了四成学生,我刚准备坐下,听到有人叫我的名字,
顺声望去,是李婉,她旁边还有一个女生,她向我招招手,我迟疑了一下,向同
学打完招呼,走到她椅边坐下。

  李婉高兴的向她身边的女生与我互相坐了介绍,那是她同宿舍的同学,叫杨
扬,然後她说:“就坐这儿看吧。难得你参加学校活动。”

  我坐正,笑著说:“凡学校活动,我可是一点也不拉。”她问我参加演出没
有,我摇摇头:“我要唱歌跳舞,不把你们吓倒也得让你们难受死。”

  李婉和杨扬都哈哈笑了,杨扬笑著说:“没那麽惨吧。”

  闲聊说笑著,同学陆陆续续往里进,很快就坐满了真个礼堂。

  演出之中,大家都被台上的演出和表演都得大笑和高兴,李婉高兴时偶尔头
倒向我肩的方向,她的长发会飘扬起来抚弄我的脸,我从来没那样近接触她,她
的头发有一种淡淡的幽香,侧身望去,她那丰满高耸的乳房随身体的动荡而晃动,
看得我心如鹿撞,心里有了一种亲昵的感觉。她意识到我看她,会略不好意思的
使自己稍稍坐稳些,笑声也控制了许多。

  那时我才注意到,其实她是一个挺清秀的女孩,有与张琼不一样的青春朝气
和淡雅的气质。

  感受著身边女孩身体的刺激,我浑身一阵躁热。

  当节目重新开始时,我接著昏暗和同学们全神贯注地观看,偷偷抓住她手,
她手哆嗦了一下,身体好象变硬,但她没有抽出自己的手,她反而把身体向我这
边靠靠,把手放到我俩身体之间的椅上,我得到许可,放心多了,虽然眼睛还盯
在前面但心思早不在台上。我慢慢抚摸著她的手,她的手渐渐柔软了许多,偶尔
还会回摸我的手,我从未想过会这样刺激,手心全是激动的虚汗,渐渐她的掌心
也湿呖呖的。

  以後我听杨扬说她早看见了我们的举动,只是装作甚麽也没看见罢了,但当
时我好象也管不了许多,沈侵在自己的欢娱之中。每个节目结束,我们会松开手
跟著鼓掌,但下一个节目开始,我们会默契的在暗中找到彼此的手

  。那种消魂的感觉真是刻骨铭心,我甚至觉得比跟张琼做爱还让我兴奋。

  当报幕员宣布说演出到此结束时,我们还沈侵在抚摸的刺激和兴奋之中,我
们坐在椅上没动,等著别的同学向外走,看走得差不多了,我无不遗憾的看著她,
她的脸绯红而充满了神彩奕奕的光泽。我们向外走,我说:“我得回家了。”她
看看我没说话。

  走出礼堂,杨扬知趣地说:“你们慢慢聊吧,我还得去看看我的老乡。”说
著她向我们招招手,先走了,我们漫不经心地向她宿舍走去,路过路旁的小树林,
那是有名的情人林,我突然对她说:“你要休息吗?

  要不我们再去坐会儿?“她看看我及周围,点点头。

  树林里到处是幽会的我的校友们,我们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没有石坐的僻静处,
我脱掉外衣,做个手势让她坐下,她坐下我紧靠近她坐下。

  我拿起她手,她身体微微发颤,月光下,水汪汪的眼睛分外迷人,经过张琼
的调教,我也算是个中老手了。

  我轻轻搂住她腰,她软软地靠在我怀里,看著她充满迷茫的脸和羞涩的眼神
我再也忍不住,贴到她嘴上,我们顿时亲吻在一起。

  事後她告诉我,虽然过去谈过两个男朋友,但别说接吻,连手都很少碰。从
她接吻的笨拙和身体的反应,看得出她说的是真的。

  从那晚以後,我们都好象沈醉在恋爱的欣喜之中,尤其是李婉,时刻脸上都
荡漾著幸福的神采,我觉得她好象变得越来越漂亮迷人了。

  开始我们还是偷偷摸摸约会,渐渐两人也就不太顾忌了。每次中午,她会事
先买好饭菜在饭厅等我下课一块用餐,我要早下课也会买好饭菜等她,那是我和
她最难忘的一段快乐的时光。

  直到有次周末,我陪她玩了一天,下午到我家,我们第一次作爱。细节我就
不多说了,她是我一生接触到的第一个处女,那种新奇刺激以及忙乱永远留在脑
海最深处。

  自第一次做爱後,我们常常会利用没有课的时间到我家做爱,有时她也不住
宿舍,而是直接等我或我等她一块回家,第二天再一块到学校。

  我们在一起快乐不比的度过了几个月,几个月後,我们之间开始产生一些小
的摩擦,有时是为一点小事,有时甚至是为争论一个问题的观点。

  我明白不是因为她不爱我,而是因为太专注爱我,而内心的痛苦和委屈又无
法排泄。恋爱中的女人是敏感和排他的,而我没甚麽责任和专一概念,基本上就
没把与她的关系与婚姻家庭联系在一起。

  当时我与张琼仍然往来,虽然李婉不清楚我与张琼的关系,但她感觉到我身
边处处有其他女性的身影,她无法从周围的这种压力下解脱出来。

  我当时的状况基本上是哪个女生约我,我就应约,虽然约会可能就是聊聊天,
但李婉总见到我与不同的女生在一起,她还无法向我发泄,她的委屈和愤怒可想
而知。

  李婉从小就养成了独立坚毅的性格,虽然我们独处时,她会极尽温柔,但毕
竟大我两岁使她似乎显得比我思想更成熟。这麽说吧,除了在床上她把我当作精
神的主宰一切听我的话外,其他时间她更多把我当成了不成熟的小弟弟,这种感
觉也让我很不舒服,有时与别的女生约会,并故意让她看见,不能说在内心深处
没有向她示威的成分。这同时加深了我们两人的痛苦。

  两人这种既互相诱惑又相互抵触的状况,终於因杨扬的介入而演变成最终的
分手。自第二学年开始,我班的一个武汉女同学小娟就向我展开了激烈的攻势,
小娟算不上漂亮的姑娘,但在我们班,她那曲线分明的身材和青春的活力还是极
为抢眼的。

  一个充满朝气的可爱姑娘天天围著你,而她本身也有独特的魅力,长期相处
是很难无动於衷的,她那诱人的身体总会让人产生难以拒绝的理由。

  最初我也没怎麽理会她,有一天,约李婉回家,因为前一天我们刚吵过嘴,
我想缓和我们之间的矛盾,但李婉不知是真有事还是继续赌气,告诉我晚上有事
不能跟我回家,我生著气回家,在校门口正好碰到小娟,邀请她到我家,她爽快
的答应了。

  回家我们就做爱了。但当时心理多少有点觉得对不起李婉。

  第二天李婉中午吃饭向我道歉,解释说前一晚确实有事没向我说明白,让我
别生气了。

  话说到这份上我当然没甚麽可说的,但与小娟的关系是无法更改的了,况且
小娟确实有比李婉在床上更让人舒坦兴奋的性经验。因而,偶尔我还是继续约小
娟回家做爱,一直到我们毕业。从那以後她很少与我吵嘴,每当我们要吵时她都
会转移话题尽可能使两人和平相处,但我明显的在床上不象过去对李婉热情,偶
尔她也看出我的敷衍,她真的很伤心,她认为已经对我已经最大迁就。

  一天晚上,当我们做爱时,我心不在焉地抽插了数下就射在她体内,她失望
之极,泪流满面,呜咽了一会儿,伤心地爬在我身上,哽咽著说:“你要不喜欢
我,我们就分手,省得两人都难受。”我搂紧她,忙安慰她表示象过去一样喜欢
她。

  她坐起摇摇头,说:“你过去作爱不这样的,你已经没有激情了。”我笑著
哄她:“身体也有不好的时候嘛。”她早领略了我的丰富的性爱经验(两人初期
相好时她不止一次不无地妒忌地问我跟多少女孩子做爱),知道说这个肯定说不
过我,但她知道肯定不是身体状况的问题。

  我怎麽解释也没用,她认准的事情是很难更改的,多年以後还是这样,但不
得不承认,她的判断多数情况下是准确的。

  第二天清晨,我醒来,见她早醒瞪著眼睛凝视著我,我对她笑笑,她勉强一
笑,显然一晚没怎麽睡,满面憔悴,眼圈发红,她对我说:“我想了一晚,觉得
我们应该分手。”“为甚麽?”虽然说不上我对她多留恋,但她提出分手总是让
我心里有一种失落感和感到难堪。她轻轻推开我想抱她的手,说:“这样可能对
彼此都好。”“我真的不会让你再生气,我会对你好的。”

  “没用的,你能承诺娶我吗?

  你能发誓以後不与别的女孩相好吗?“见我傻傻的神态,她摇摇头,”你不
能。

  而我也无法接受你的生活方式,所以分手是迟早的事。“”就这样完了?
“我喃喃到,几乎无法相信。她流下泪:”你觉得还能象过去一样吗?“我抱住
她腰,这次她没拒绝:”我们还是朋友?“她软倒在我怀里,泪如雨下:”岂止
是朋友?!你认为我还能忘了第一个吻我,得到我贞操的男人吗?“那一刻我真
感动得想说我愿娶她,但我知道我做不到。她捧起我头,深深吻了我一下:”也
许从开始我们就是姐弟,注定我们不可能成为夫妻。

  你会乐意做我的弟弟吗?“我抱著她,终於流下泪来。

  那一刻起,我脑子里完全真正体会到了一种情感,或许是叫爱情的东西,但
不是恋爱中男女的爱情,是纯粹的友情。

  以後,我们还象过去一样在学校互相照应,还象过去样她给我买好饭菜或我
给她买好饭菜,但我们再不提做爱,即使两人独处也很少亲昵,她也再不到我家,
或许我们都怕在那种环境下做出两人都不希望做的事吧。

  我无法忍受因没有李婉而空白的情感,於是更多的约小娟,约我认识的女孩
到我家作爱,纯粹的性爱。

  我过去就常到李婉宿舍去玩,即使分手了,我也常去,因为有时课间我无处
可去,到李婉那儿已经习惯了,同宿舍的学姐们也习惯了我的不请自去。

  她们也对我很好,尤其是杨扬,毕竟她几乎是同时与李婉认识我的。

  李婉宿舍住5 个女生,由於她们班30几个人才7 个男生,而学英语的女孩都
眼界很高,跟自己班男生约会的不多,因而差不多没课时,除非去图书馆或教室
复习,多数时间都呆在宿舍。

  自我认识李婉後,我常带她们一块出去吃饭、玩,因为5 个学姐几乎都跟李
婉和我出去玩过,大家都是很好的朋友,她们也确实都把我当弟弟看,所以有时
即使李婉不在宿舍,呆在宿舍的学姐都会一样的接待我,与我聊天说笑。

  单调的宿舍生活因我常光顾而增添了些许色彩。有时李婉不在的时她们也会
取笑说哪天看见我与哪个小女生散步,开玩笑要告诉李婉。

  後来见李婉几乎晚上从来不跟我出去了,我们的关系显得客气了许多,她们
不敢再开这种玩笑,她们也意识到我们之间可能出了状况。

  因为太熟悉了,所以她们也不太忌讳我,夏天在宿舍穿著很透很薄(有时我
甚至觉得她们都是故意的),好象彼此间较量自己的身材一样,即使要换衣也最
多笑著对我嚷要换衣了,我背过身她们就该怎样换就脱光了换,偶尔打闹时,我
也会抱住一个学姐亲亲,被亲者也不以为忤,反而吃吃乐著。

  当我和李婉还好著时,一次吃饭,李婉半开玩笑半吃醋的说:“你都成我们
宿舍的公用情人了。”

  大家学姐们都嘻嘻笑了。但真正与李婉分手後,她们虽然还象过去一样亲昵,
但言行上反而谨慎多了,我明白她们是怕刺激李婉,倒是李婉反而比她们显得开
朗多了,偶尔开玩笑说:“你们谁喜欢我弟可别犹豫不决啊,到时後悔可来不及。”

  我知道她说这话时心里肯定不好受,但随著时间的推移,我们的情感真的好
象姐弟情更多些。

  女孩子都爱美,所以她们最喜欢的莫过於让我陪她们逛街,一方面我高大英
俊的外表也不跌她们份,更重要的是凡学姐们看中的衣服我是一个很好的评判,
同时我又都会掏钱给她们买下。

  最初给她们买东西大家还有点不好意思,以後渐渐习惯了,如果与哪个学姐
单独出去买了衣物,其他学姐还有些酸溜溜的。父母给我的生活费绝对是很够我
造的,但有这样一帮学姐帮著花,尤其是她们还比著让我花钱看我更喜欢谁些,
自然我总不宽裕,只好常找张琼要,张琼倒是基本要多少都给,她知道我肯定是
花钱泡妞,所以也从不额外多给,好在每次找她要钱总是与她多温存一会,她也
就随我去了。

  其他四位学姐,杨扬从四川成都来,丰满而泼辣,身高虽然才一米六二,但
她那火辣的身体绝对不逊於其他几位学姐。

  一位学姐叫张蜜,来自苏州,长得白白净净,说话细声细语,虽然在她们中
间她不是年龄最小的,但看上去她显得更钎秀细小。

  另一位学姐叫徐青,来自江西,大家都开玩笑叫她表姐。最後一位来自沈阳
大连,取了个男孩子名字叫罗维,苗条而丰满,大大的眼睛总象会说话似的深深
看著你,她是一个非常文静的女孩,几位学姐中就她比我才大半岁,所以我也常
没把她当学姐看,跟她在一起我反而觉得象哥哥。

  一天中午吃饭,李婉边吃边对我说:“你学姐们说你最近怎麽不去玩了,大
家还挺想你。”我说:“这不刚期中测试完嘛。”“成绩怎样?”李婉关心地问。

  我笑笑:“没甚麽问题吧。”李婉装作不经意地说:“杨扬这两天感冒没上
课,你有时间就去看看她吧。”我点点头。

  下午下课,回家前,我来到李婉宿舍,宿舍静悄悄,大家都上课去了。我敲
门,杨扬在里面让我进,见是我,杨扬高兴地从床上下来,坐到李婉床上,她睡
上铺正好在李婉床铺上面。

  也许是生病孤独吧,见我去看她,她欣喜万分。我让她继续躺到李婉床上,
我坐在床边,拿起她的一只手,边轻轻抚摸边安慰她。她穿著薄薄的衬衣,丰满
的乳房高高地挺立在胸前,水汪汪的眼睛楚楚动人,随著她衬衣的扣边,隐约可
见里面肉色的乳罩和深深的乳沟。我的凝视使她也紧张,她的胸脯随著呼吸上下
波动,让我难以忍受,我手颤颤微微地贴到她乳房上,虽然隔著一层薄薄的衬衣
但我仍感到她身体一震,我爬上去嘴贴到她唇上,她本能地微微张开了双唇,我
的舌头滑了进去,手也顺著衣领伸向乳房,她的乳房因为身体发汗而微微沾湿,
当我手指捏到她尖尖的乳头,

  她呻咽了一声,喘著气闭上了眼,我手慢慢滑到下面,早已湿热一片,她微
张开眼,看我慢慢解开她的衣扣,褪下了长裤,露出了粉红的裤衩,两人都脱光
了,我爬上去,用力挺了进去——楼道传来说笑叫嚷声,大家下课回宿舍了,把
我俩从兴奋中惊醒,她抬起凌乱的头发裹著的头,

  惊慌地说:“快点穿,她们回来了。”我们仓促穿著,杨扬刚用手去缕头发,
李婉和张蜜哼著歌推门进来,李婉刚叫了声:“杨扬,我们回来了。”

  猛地看见了慌乱的我们,杨扬羞涩地起身去铺好李婉的床单,再傻的人也知
道我们刚才在房间做甚麽。

  李婉脸变得煞白,虽然我们早已分手,但想著自己心爱的男人在自己床上作
爱也不由酸楚、嫉妒和愤怒。好在她马上调整了自己的心情,装作甚麽也没看见
的说:“我还以为你躺著生病了,感情原来是装病啊,我看你现在什麽病也没有。”

  杨扬也恢复了平静,笑笑说:“谁装病啊,有医生的证明。”

  我尴尬地看看李婉,勉强笑笑,李婉一点也不理我,好象我根本不存在一样,
我看看张蜜,解嘲地问:“蜜姐,她们怎麽没回来。”

  其实张蜜是一直深深喜欢我的,从她平时看我的眼神就可以看出,她也很少
与我打闹开过火的玩笑,刚才一幕深深刺痛了她的心。她几乎傻了,听见我问,
才缓过神来,强颜一笑:“她们马上就回来。”

  我站起身说:“杨扬姐生病了,我过来看看,好象恢复了,我先走了。”说
著向所有人点点头,出了门,飞也似地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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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学姐徐青、罗维、张蜜

  自与杨扬在学姐宿舍偷情後,我一直不敢再去她们宿舍,尤其是当时李婉的
神态让我不敢再去冒险。

  一次在饭厅吃饭,徐青专门走到我身边,她笑著问:“你怎麽不去我们宿舍
玩了。

  谁得罪你啦?还是你得罪谁了不敢去?“我笑著用功课太忙遮掩。

  其实那期间我正好认识一个一年级中文系的女生夏洁,正整天动脑筋怎麽样
约她去我家呢。夏洁天生尤物,刚进校就成为了男同学的目标,仅我知道的就有
三个男生在向她进攻。

  这小女孩并没有甚麽交友经验,但她就一条,轻易不跟任何人出去,无论你
想甚麽办法,她就坚持她的宿舍、图书馆、教室行动路线,出去购物也是与同宿
舍的女生一起行动,让你无法深入。

  她不向你提任何要求,甚至不求你做任何事情。

  我相信其他几位竞争对手跟我一样急得抓耳挠腮。我就不相信她没有任何的
欲望和要求。

  夏洁来自湖南,据说是当年省的文科状元,家庭也算殷实,穿扮既不花枝招
展但又总显得别有格调。清纯秀丽、端庄典雅,让人真那她无可奈何。我是真的
陷入了烦恼之中。

  以至有一天在饭厅见到张蜜她吓了一跳:“你怎麽看上去那麽憔悴。”

  其关心流於言表。我还是以太忙遮掩,她知道我肯定在骗她。其实我许久不
去学姐宿舍,她们是真的关心我,李婉和杨扬自不用说,其他三位学姐也觉得我
不去她们少了许多乐趣。李婉、杨扬和张蜜以为我不去还是因为上次在她们宿舍
的事而不好意思去,杨扬当然心里更渴望我的出现,但她绝对不可能主动约我见
面,她恼恨我一走了之,留下她苦苦的想恋。

  其实李婉早就由生气转化为平静了,我不去她们宿舍从内心她未必不高兴,
但她对我的思念也是与日俱增的。

  最初是徐青到我上课的教室等我下课,然後想明白我为甚麽不去她们宿舍了,
过去是李婉常找我,我都对同学说李婉是我的一个远房亲戚敷衍过去,徐青还是
第一次到教室外当著同学的面见我,看著来来往往的同学,特别是与小娟和另外
两个与我有过性关系的班上女同学在周围走来走去,我只好小声说有时间一定去。

  她看说话也不方便也就不多问了。接下来是张蜜找我一次,她的意思虽然没
明说但话很清楚,她、杨扬和李婉都没再说那天的事,希望我不要觉得不好意思,
大家都希望我还象过去一样,最後她还特意说,杨扬见我总不去,很伤心的,希
望别辜负她一片爱心等等。

  几天後中午,我正与几个同学说笑著用餐,李婉和杨扬走过来,同学们见她
们直接就冲我而来,自觉地换到别的桌上去吃。

  李婉和杨扬坐下,杨扬看了我一眼没多说话,李婉略显不悦但还算平静地轻
声说:“你怎麽这样不负责任?完事就见不著人,象话吗。”

  我看看杨扬真诚地说:“杨扬姐,我真的不是想躲避你,我最近确实有点烦
心的事”我又看著李婉也有点生气,“我们也不是刚认识一天,我即使有任何事,
绝对不会采取逃跑主义的。我怎样你应该清楚。”

  李婉叹了口气,说:“杨扬总让我来找你,她自己又不愿出面,这象甚麽嘛。”

  她想著我们三人这种微妙的关系,悲从心头起。杨扬几次想插话,又不知从
何说起,说太重了,怕我生气而且毕竟我们也就一次关系而已真说不到一块闹出
点差错失去我她显然不愿意,如果说些甜蜜想念的话当著李婉的面她又说不出口,
又怕让李婉难受。

  看见她那难受尴尬的神态,我问杨扬:“你还好吧。”杨扬一听顿时要掉眼
泪,她点点头,勉强一笑,声音哽咽了:“听张蜜说你都变样了,你自己要注意,
我们都很好的。”

  李婉看著我,声音变柔和了:“有甚麽大不了的事,还象过去一样常来吧。”
我点点头。见旁边桌的同学都向我们这边望,杨扬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我再去学姐的宿舍感受到她们空前的欣喜,真切感受到她们的关爱,温馨真
让我暂时忘记了一切。心想甚麽夏洁随她去吧,守著几个美女我不珍惜还去凑甚
麽热闹,虽这样想,但内心总觉得隐隐作疼。

  晚上回家,张琼过来看我。妹妹娇娇睡後,我们上床匆匆做完爱,张琼小心
翼翼地问我最近怎麽心情不好,我将夏洁的事告诉了她,张琼看著我,心情复杂
的吻了吻我,说:“其实你没有必要穷追猛打地追求,你对她说过你喜欢她没有?”

  我点点头。张琼说:“你越是天天缠著她,你在她竞争者的队伍中越贬值,
你应该干脆冷冷她。”我吃惊的看著她,张琼叹了口气:“女孩子的心你还是了
解太少。”“万一这期间别人得到她怎办?”我搂紧张琼,亲了她一下。

  “不会的,她即使要作出选择,她也一定要看看你的反应,因为你明确向她
表达过喜欢她的,突然就对她冷淡了,如果她真是谁都不喜欢,那别人也抢不到
你前面,如果她想选择别的人,她不会甘心你就这样冷落她,或者她会选择你或
者她要来气气你。”

  那一刻我觉得张琼真是伟大,虽然我知道她心里肯定不好受,但那刻我真管
不了太多了。

  “万一她悄悄就跟人好了,心地善良不愿让我知道伤心呢。”

  张琼白我一眼:“怎麽没自信了?那帮小孩子我还不清楚,谁能比过你,如
果真象你说的那种情况,这女孩我一定想办法给你夺过来作老婆。”

  虽然张琼对我百依百顺,对我时好象没主见,但我知道她的判断力绝对高出
一般人,她要做的事好象真没甚麽做不到的。

  我不做声了,心里舒坦了许多,反正冷淡也不用我再去烦,我可以尽心陪陪
杨扬和几位学姐了。

  张琼见我平静许多,也不多说了,偎到我怀里闭上眼,静静睡了。

  生活好象又恢复到从前。我又开始常去学姐的宿舍了,但很少再有机会与杨
扬单独。其间我曾约杨扬到家聚过两次,成都女孩的热烈让人感到泼辣压力,之
後她又悄悄给我暗示过多次,但我假装不明白。其实那时我打起了张蜜的主意,
这个苏州女孩软声细调,每每说话让人心里酥软发颤。

  其他几位学姐在平时打闹中我都摸过乳房亲过嘴,连最小的学姐罗维都让我
摸得身子直发颤求饶过,就张蜜每次打闹她都想办法给躲过去了。

  张琼告诉过我,没摸过的女孩她是不会对你有真感觉的,你必须让她刻骨铭
心她才会在心里留下印象,不管好还是坏,我想学姐不会真对我生气的,於是准
备找机会一定要摸摸她。

  几天後,带杨扬、徐青、罗维、张蜜逛街或宿舍,李婉因回家看爷爷奶奶正
好不在,她们嘻嘻乐著试穿刚买的衣服,每当谁换衣叫一声,我就背过身去,同
时嘴里开著玩笑,当张蜜换衣时,我突然转过身,张蜜惊叫一声,本能的拿起衣
服遮挡只穿乳罩和裤衩的雪白的身体,同时大声嚷嚷:“你干甚麽呀。”

  徐青、罗维和杨扬都乐得直跳,我一边笑著道歉但并没转过身去,一边细细
打量张蜜的身体,张蜜羞红了脸赶紧钻进被窝,我向她床边走去,笑著说:“蜜
蜜姐那麽好的身材怎麽让我舍得亏待眼睛。”

  张蜜羞红著脸又紧张地看著走到她身边的我:“你要干甚麽?”我扭头看著
笑著的其他几位学姐道:“其他几位姐姐我都摸过,就你没有,你们说我是不是
该趁机摸摸?”

  她们高兴的起哄嚷著:“摸!摸!”好象马上又回味过来一起笑骂我:“你
胡说八道,摸谁了。”我不管她们,手猛地伸进被窝,摸到早吓得直哆嗦的张蜜
的身体。

  我当刀直入,直接手就进了张蜜的乳罩,捏住了她的乳头,这是其他几位学
姐所没有的,跟她们开玩笑最多也就在乳罩外面象征性的摸摸,而今天明证言顺
的在几位学姐的怂恿和见证下摸,既刺激因而又大胆。

  张蜜身体一震,本能地咿呀一声,学姐们更乐了,她们以为都象我摸她们一
样。张蜜忙用手去胸前推我的手,但她不敢太用力怕被子给推开了让她们看见更
难堪,她的手拼命推我的手,我右手顺势直接摸到她毛茸茸的大腿跟,同时弯腰
用嘴贴到她唇上,实际上我是用身体压住她手,让她的手无法动荡。

  她下面早已潮湿一片。

  我不让她反抗,直接将手伸进了她体内,她呜咽一声,嘴里是我乱动著的舌
头她叫不出来,她的腿本能地夹紧更加刺激了我,但我不敢往里太深怕万一是处
女捅破处女膜我的罪就大了。

  我们僵持著,我的手、嘴一刻也没停,张蜜显然停止了挣扎,不知道是感到
舒适忘了环境还是知道反抗也没用。几位学姐面面相觑,还是杨扬最先反应过来,
她惊呼著跑过来拉起我,嚷道:“你干甚麽呀。”

  我痴痴地站在那里好象还没从刚才的兴奋中缓过来,手指上粘糊糊的。杨扬
用被子裹上张蜜的身体,张蜜这时好象才明白过来刚才发生的一切,哇地爬在枕
上屈辱的哭起来。

  徐青和罗维也赶紧跑过来,坐到床边安慰张蜜。杨扬既生气又失落地瞪著我。
我推开徐青和罗维,对张蜜说:“蜜蜜姐,你打我骂我吧,我本来是想开玩笑,
没想到一摸到姐姐,我忍不住就摸到下面去了。”

  我不说还好,一说张蜜哭得更伤心了。本来我摸下面的事大家都不知道,我
现在一说反而露馅了。罗维看看徐青,伸伸舌头,她们这才注意到我粘湿的手。

  杨扬更是又惊又伤心。脸一阵红一阵白。徐青拿起她的毛巾,递给我,我也
才注意自己的手,脸一红,擦干净。大家一时相对无语。只有张蜜的抽泣声。杨
扬、罗维、徐青三人用手势和动作交换著意见,不知怎麽办好。

  徐青拿起脸盆倒了些温水,将毛巾湿搓了搓,然後拧干递给我,用手指指张
蜜,我拿起毛巾走到张蜜身边,尽量轻松地说:“好姐姐,大人不记小人过,你
擦擦脸吧。”

  罗维一听我的油腔滑调忍不住扑哧一声,大家都暗自发笑,张蜜似乎也哭够
了,转过身,推开我的手,但毛巾抓过去了。大家都松了口气。

  其实我刚才近似疯狂的触摸让她感受到了从没有过的快感,她还真的从来没
接触过男人。我的近似强迫的动作让她觉得委屈,後面的哭声更多是哭给杨扬看
的,她俨然一个受迫害的样子,至少杨扬不会怪罪她,她是知道我与杨扬的关系
的。

  浑身甜酥酥的感觉让她感到从未有过的异样的感受,那是让她消魂的感受。

  其实她刚才爬那哭也正是在细细品味其中的感受,我是结合她以後的言行,
多少年後才明悟到当时的真正状况。

  张蜜总算平静了下来,她不满地看著徐青和罗维、杨扬:“你们怎麽不阻止
他,还在旁边做帮凶。”

  徐青见她没事了,笑著说:“嗨,我们不是看你们闹著玩嘛。”

  我赶紧说:“我说过摸摸蜜蜜姐玩嘛,过去不都这样吗?”徐青嚷起来:
“我可没允许你这样摸过。”我盯著徐青,她一紧张随即脸一红:“看我干甚麽。”
张蜜恶恨恨地看著她:“哪天让他也试试。”她们没事了说笑,杨扬听了不高兴
了。张蜜看杨扬的神态知道自己说错了,气哼哼地看著我:“还不转过身去让我
起床?你要敢再转过身,我挖了你眼睛。”我喜孜孜地背过身去:“再不敢了。”

  日子继续一天天过去,有时与学姐们还打闹,应该说闹得更厉害了。张蜜也
不象过去那样躲躲藏藏,我觉得有时她故意让我摸她、捏她,但我也轻易不敢再
进一步。

  一天放学正准备回家,罗维在身後叫住了我,她要给大连家里寄点东西回去,
正好与我顺道走,我陪她到学校邮局,然後说:“小维,没课了吧,我带你出去
吃饭。”

  我从来不叫她学姐,毕竟也大不了我几天,她平时就听其他几位学姐的话听
惯了,加上我也从来没把她当学姐,我估计她内心也更多的是把我当成哥哥,她
听著高兴道:“好啊,吃甚麽?”我说:“吃海鲜吧,你离开家久了,肯定想吃
了。”其实我知道她爱吃海鲜。

  我想到这是一个机会,对她说:“你先给学姐们打个电话,说晚上去看一个
老乡,可能得晚点回去不回学校吃饭了。”罗维答应著去打了电话。

  吃完饭,已是晚上九点多锺了,走出酒楼,罗维从高兴中冷下来“坏了,晚
了,你能不能送我回去呀?”我搂住她腰,笑著说:“前面就是我家,反正家里
也就娇娇和我,你干脆住我那儿,明天我们一起上学。”

  罗维一听就摇头:“不行,我得赶回学校。”我笑著温温她头发:“怕我吃
了你啊?”她脸一红,慢慢随我走,走了几步,又摇头:“不,不行,我不能跟
你去,求求你,让我回去吧。”

  我不理她,手臂用劲推托著她往前走,她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犹犹豫豫
间到了我家门口,佣人开了门,娇娇高兴地叫著迎过来,罗维见到娇娇好象不好
意思再争执。

  随著我见了房间。三人玩闹了会儿,娇娇洗完去睡了,我让罗维去浴室,她
洗完,我早在另一浴室也洗完了,我见她出来,指指身边,笑著说:“再坐会休
息吧。”

  她稍稍犹豫坐到我对面的沙发,看著刚从浴室出来的她,一种清新自然的神
态,心中升起一股热浪。我看著她,她拘谨地看著我,微微一笑。

  我起身走到她身边,她紧张地抬头看著我,不自然一笑。我坐到她身边,伸
手将她搂到怀里,她娇喘一声,无奈地让我亲吻和抚摸,但当我手触到她下面裤
衩时,她警觉地推开我的手,我不勉强摸到她乳房,她推开我的手,我用舌头舔
著她的脸、嘴唇、耳朵、肩,当我再次摸她下面时,她哀求地看著我,推我的手,
我只好将手滑上,摸到她乳房,作为交换,这次她没推开我的手。

  我捏著她的乳头,慢慢拉开她的衣服,嘴含住她的乳头,用舌头轻轻舔著,
然後用嘴温柔吸啜她的乳房、乳头,她呼吸变得急促,脸变得绯红,额头开始冒
出细细的小汗珠,这时我又将手轻轻摸到她裤衩,我的手只是在裤衩外面轻轻滑
动偶尔用指头用劲按一下她隆起的部位,她好象沈醉其中,并没有去推我的手,
终於,我手伸进了裤衩里面,她沈浸在我的抚弄之中,

  好象并没觉察我的手已经慢慢在下面抽插,突然她身体一颤她好象意识到了
甚麽,但这时我手早已伸进体内,她无力地推了我几下,终於放弃了,我轻轻褪
下她裤子,然後脱下裤衩,当她忽然清醒时,她早已一丝不挂,她想并紧双腿但
我身体掐在了她两条腿之间,而且我也早赤身裸体,她看看我头歪倒在旁,眼里
闪动著泪花,无助地摊开身体,不再作任何的举动,

  只是当我进入她体内那一瞬间她常吁一声,然後身体响应著我的动作,她抬
起头,作最後的要求:“求求你,别射在我里面。”

  当我终於射到她小腹,我长舒一口气躺到在她身边时,她爬起,拿起纸擦拭
自己的身体,说:“你尽欺负人。”说著,还是过来替我擦拭下面,我说:“别
擦了,一起去洗洗吧。”

  当我们搂著躺在床上时,她幽幽地问:“你是不是跟她们都作过?”“是呀。”

  我答。她叹了口气,猛然看见我的神态:“你骗人。”我看著她,笑道:
“你怎麽做我学姐啊,我应该叫你学妹才是。”

  她咬我耳朵一下:“不要以为人家喜欢你,你就觉得好欺负。”我嚷起来:
“谁欺负谁呀,是谁刚才咬人。”她张开嘴:“我还要咬,咬死你算啦。”

  我咯吱她一下,她扑哧笑了,相处太久,哪位学姐怕甚麽,我是太清楚不过
了。

  第二天一起上学,刚到学校门口,罗维就非要分开走,没办法,我只好让她
先进校,等了会我才赶到教室,结果上课迟到了,唉,这小学姐。不过跟她在一
起,真的很有趣。

  与徐青作爱倒是直接,那天我去她们宿舍,她正好躺在床上听音乐,我见房
间就她一人,就爬到上面床铺上,躺到她身边抢她的耳机,由於床铺太小,我只
好侧身一只腿放到她身上,两人身体贴了一会,加上你争我抢,我身体马上起了
反应,她吃吃一乐,抓住我早立起的身体,我手也摸到她身下,我们没说更多的
话,上衣都没脱,直接就进行了。

  事後,她只是笑骂我弄得床上脏兮兮的。

  过了几天,我想既然几位学姐都跟我好了,怎麽能少了张蜜呢。但因为一直
找不到机会,我也无可奈何。终於,这天我与徐青又抽空在房间做了一次,我对
徐青说:“我想跟蜜蜜姐做,你要帮我。”

  我至今也没想到是甚麽精神作祟,徐青一听比我热情还高,笑道:“你真是
吃著碗里还看著锅里。你们男人真没有一个好东西。”

  她接著说:“我帮你你怎麽谢我啊。”我赶紧说:“只要姐姐开口我能办到,
我一定不含糊。”她笑笑,说:“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可别推辞。等著机会吧。”

  学姐们毕业时我才知道,徐青一直是有男朋友的,只不过在另一所大学平时
又来往少,学姐们都被欺骗了,还以为她跟她们一样遵守单身条约呢,临近毕业,
大家也就只罚她请大家吃餐饭,顺便见见男朋友,那是一个不错的男孩,如果知
道徐青有男朋友,我是无论如何不会跟她做爱的,不过我看徐青倒好象甚麽事也
没发生一样,我觉得心里稍稍安稳些。毕业她说想开家公司,让我帮帮她,我让
张琼给她投了50万,算是兑现了承诺吧。当然,这是後话。

  一天,徐青中午叫住我,笑眯眯地说:“你不是一直想著你蜜蜜姐吗,现在
有个机会,成不成看你自己了。”

  原来,正好学校组织文艺排演,参加全国大学生文艺调演,罗维、杨扬、李
婉都参加,这两天集中到一块排练,晚上不回学校,徐青和张蜜都因为普通话还
是没过关而无法参加。

  徐青的意思很明白,她让我直接去宿舍。我想只能试试吧。

  反正不行张蜜也不会骂我。下午正好上完一节课,我知道学姐们下午正好没
课,我於是请假来到学姐宿舍,果然徐青与张蜜在宿舍,见我进来,徐青故意用
话逗我,让我跟她打闹,滚打在一起,徐青借机跑了出去,我关上门不让徐青进,
徐青在外叫半天门见我没开嚷嚷著去教室,果然走了,开始张蜜还与我们一块打
闹说笑,等了会,没见了徐青,房间只剩下我和她,她顿时紧张起来。

  我也不耽误,直接走到张蜜身边,她紧张地往後靠,背终於靠在床头,我坐
到她身边,拿起她手,自上次後,我们再没单独呆过,更别说接触了。因而我的
手刚一触到她,她浑身直颤,她好象又想起了那天的感觉,想推开我,但心里又
想,她迟疑的瞬间我搂起她站起,让她贴近我,低头就吻。

  她机械地张嘴响应著我,我的手开始抚摸她,她完全软倒在我怀里,我将她
放倒在床上,手伸进衣服,触摸她的乳房,她身体颤栗著,牙齿直哆嗦,闭著眼
让我摸,当我的手去解她衣服时,她无力地推推我:“不,不,不行。”

  行不行由不得她,也由不得我了,我几下拉开了她衣服,终於露出了白玉般
的身体和滚圆柔滑的乳房,我捏著,她无力地垂下手,我脱下光了她,她已经不
想去做任何尝试抵抗了。

  看著湿润的小洞,我摸准位置,再也不多迟疑,用劲全身力气顶了进去,她
“啊”了一声,再不吭声了。随著我的抽插她身体晃动著,紧紧的压迫感使我兴
奋,我低哼一声,射了进去。

  她躺在那里一动也不动,感觉断气一样,吓得我顾不得穿衣,赶紧用手试她
鼻息,突然她象从梦中惊醒,长长喘了一口气,哇地哭出声来,我松了口气,看
著一丝不挂的她,躺在那里不动,身下是红红的血液和混杂著的精液、爱液,白
白的大腿显得格外惨白。

  我穿衣,听到敲门声,我来不及给张蜜穿衣,用被子盖住她身体,我侧开门,
徐青走了进来,她见到染红的被角,也大吃一惊,赶忙过去揭开被子,被惊呆了,
她爬到张蜜身下看看,见不再流血才松了口气。

  徐青忙著用温水擦拭似已麻木的张蜜然後,让我将张蜜抱到李婉床上,她忙
著将床单,被子仍到底上,拿出自己的床单换上,又给张蜜倒了杯水,张蜜这才
抽泣著猛打我胸脯,我抱紧她,她伤心地又哭了起来。

  徐青看著张蜜,感情复杂地说:“蜜蜜,真没想到你居然还是处女。”张蜜
一听,哭得更伤心了,我心里想:你以为都象你啊,李婉也是处女呢。

  抱著刚刚被我破身的学姐,觉得她现在杀了我也不为过,但内心真的感到无
比的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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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最後的快乐时光

  我算是真正相信了张琼的话。张蜜自破身以後,人整个变了样,对我的依恋
和温顺令人难以置信,跟过去相比判若两人。

  每次放学她都会等著我,找我说话,意思很明显,希望带她回家,有时我也
就顺便与她一起回家,看得出她的心情就象快乐的小鸟,但多数情况下,我与她
说说话,然後陪她到宿舍楼下就走了。

  夏洁则更明显,过去我天天缠著她她已经习惯了,我从她视线中消失,她反
而觉得失落。过去中午吃饭遇到都是我主动打招呼,凑到她桌边去,听张琼的话,
我冷处理後,过了两个月,起了奇效,她不仅见面主动打招呼,而且开始注意起
我的行踪。

  夏洁很快注意到我生活中的学姐们,我每次在学校活动路线很简单,教室,
饭厅,学姐宿舍,我是名副其实的学姐宿舍第六个室友。

  一次,我正与罗维、张蜜在一块吃饭,夏洁坐到我们旁边的桌上,凡我们一
块吃饭,总是共同买几个菜大家一起用,我们有说有笑,罗维突然低下头,对大
家说:“旁边这个小学妹总望著我们这边,怎麽回事。”

  我笑笑:“我认识的,要不叫她一块过来吃?”也没她们同意,我向夏洁打
招呼让她过来,要在过去她肯定拒绝了,但这次她笑盈盈地端著自己的饭菜走过
来。

  坐下後,我指指学姐们说:“这是学姐罗维、张蜜。”夏洁对她们点点头,
笑著说:“你们好,我是一年级中文的夏洁。”

  罗维笑著说:“你倒是专门认识漂亮女生啊。”

  夏洁一笑:“我哪能跟你们比,你们走哪儿都是大家聚焦的中心。”

  张蜜说:“你们都别这样肉麻吹捧。”她感叹一声:“我们是过去式,该退
出舞台了。”我笑著说:“蜜蜜姐,你又瞎说,现在是舞台即将开幕。”张蜜温
柔地看著我:“你说即将就即将吧。不过我现在就有点舍不得学校了。”

  这时杨扬走过来,嚷道:“好啊,你们吃饭也不叫我。噫,今天还有客人啊。”

  其实她早看见了,见没人介绍她装作才注意到。我给她们作了介绍。杨扬点
点头坐下。看著我不高兴地说:“上次说好一块出去玩,你怎麽和蜜蜜单独跑出
去了,让我们空喜欢。”

  蜜蜜立刻说:“我们等了好久,以为你们有事不去了呢。”“我们有不有事
你还不清楚?”

  杨扬不满地看张蜜一眼:“我还没说他呢你就开始帮腔,你们别做得过分引
起公愤啊。”

  张蜜脸一红,不好意思说甚麽了。夏洁早看出张蜜望我的眼神那种痴情和甜
蜜,现在听我们的对话,她看看我,有看看张蜜,我心想:小丫头,你不用看我
和张蜜,她们都是我的,包括你。

  想著心里暖融融的,高兴道:“杨扬姐,这样吧。这星期,我们一起出去,
我保证让你高兴。”

  罗维不干了“喂,喂,还有我呢。”杨扬这才高兴:“这还差不多。”

  自张蜜与我好之後,杨扬是心里最不痛快的,虽然徐青对她们甚麽也没说,
但谁都看得出张蜜和我关系已经早发生了变化。

  张蜜不象其他几位学姐,她不擅掩饰或者说根本就不想掩饰,因此她的爱、
她的感受、她的痴迷直接表现在她的言行和眼睛、展现在脸上。

  夏洁好象很歆慕我们的关系和亲密无间,她不无羡慕地说:“学姐们看上去
学习生活真是很有意思,不象我们,我觉得学校生活太乏味了。”“要不要加入
我们啊?”我心里想著,随口就问。刚问完就知道放了大错,几位学姐看上去要
杀了我。

  夏洁看看她们的神态,笑道:“我没有资格,而且刚上学,没有更多时间。
哦,你们先聊吧。我先走了。”起身向大家点点头,走了。

  张蜜不高兴地说:“怎麽又招惹小女生啊,我们你还不满足啊。”说完觉得
自己话错了,脸一红。杨扬说:“让我知道我得阉了你。”学姐们一听都嘻嘻乐
了,杨扬也为自己的话逗笑了。

  过了两天,刚下课出教室,突然遇到夏洁,我惊奇地问:“你怎麽在这儿。”

  夏洁忸怩了一下,略羞涩地说:“正好路过,看见下课,我看看你在不在。”

  我觉得是西边出了太阳,破天荒第一次,夏洁来找我,内心欣喜难以言表。

  “有事吗?”我随口就问,话出口就恨不得煽自己耳光。夏洁略不高兴地说
:“没事。”

  我赶快遮掩:“没事就好,我下午也没课,我们出去玩玩?”

  夏洁犹豫了半天,说:“玩甚麽?去哪儿玩?”我高兴地看著她:“你说吧。

  怎麽都行,只要跟你在一块。“夏洁还是犹豫,一方面她不敢跟我出去,毕
竟北京她还不是太熟,而她对我还谈不上多麽了解,另一方面她看见我高兴的神
态,知道如果还拧著,又会影响我们的关系。”

  你就陪我逛逛书店吧。“她无奈地说。

  我说:“行啊,带你去王府井书店。”

  这天虽然只陪夏洁逛了两个小时书店,然後到麦当劳吃了点快餐,但我依然
很高兴,这毕竟是她主动约我了。

  晚上,我叫张琼过来,她一见我就说:“你不用说,肯定是你那小女生约你
啦。”我叹服张琼。在床上,我显得特别兴奋,弄得张琼要死要活,万分满足。

  等两人都躺好後,张琼对我说:“夜长梦多,哪天把她带回家吧,只有身体
得到了,她才会死了心,一心一意断了选择的念头。”我也清楚另几位攻手的实
力,点点头,搂著张琼心满意足地睡了。

  前前後後,夏洁约过我四次,我也约了她几次,两人总算熟悉了许多,她对
我也不象初期那样紧张了。但每次我们出去玩两小时她就让我陪她回校,让我急
不得恼不得。

  还有几个月,学姐们就该毕业了。她们纷纷在选择毕业後的单位或出路,肯
定都想呆在北京,一天,我参加她们一块闲聊,又谈到毕业工作、分配,虽然她
们感情很好,但似乎谁也不想完全透露自己的真实想法,大家跟捉迷藏似的,都
没真话。

  我对她们说:“都是我学姐,我觉得你们彼此都没说真话,怎麽想就怎麽说
嘛。有甚麽问题我会尽力帮助你们的。”

  其实我心里还有句话没出口:都是我老婆,我谁都会一样帮的。但我知道有
些事我是帮不上的。

  她们似乎都知道了我与她们彼此之间的关系,只是大家心照不宣,谁也不把
这张纸捅破。

  我似乎成了联络她们之间的一条纽带,无论她们间有些甚麽矛盾或摩擦只要
我出面,再大的事情也就过去了。

  我说完,见她们还有点遮遮掩掩,我笑道:“你们都是我学姐,我与你们也
不仅仅是学友,我们其实应该跟一家人一样,大家互相帮助互相照顾才对。”

  她们之中,只有罗维大吃一惊,她没想到我真跟她们全有关系,大家见我把
话说开了,神态各异地瞪我一眼,但我说的话她们认为还是有道理的。

  只有徐青笑骂了起来:“算你行,让我们都栽在你手里,我说各位,我看他
说的也对,我们也不用遮掩了,其实大家都彼此明白与他的关系,与其藏在心里
不说,还不如说出来痛快,说到底我们还真是一家人了。”大家马上醒悟过来她
的意思,吃吃乐起来,心情都松弛了下来,紧张了几个月的防范和戒备好象突然
解除了。

  只有李婉还在发愣,半天才明白过来,看看我,又看看徐青、杨扬、罗维、
张蜜:“甚麽,你们全与他发生关系了?天呐。我真是引狼入室。你是最大的恶
魔。”

  我笑道:“学姐,你可别这样骂我,其他学姐可要跟你没完的。”“谁帮你
呀。”杨扬打了我一拳,其他几个学姐也笑著附和。李婉看看她这些同学,觉得
不可思议摇摇头。

  她说:“我毕业其实很简单,我报考研究生如果没以外应该是继续读书了。”
我看著徐青:“你不也报考了吗?”

  徐青笑著说:“最後一刻我撤下来了。我可能毕业找家公司上班,不行我就
自己找朋友一块自己开公司吧。”

  杨扬说:“我没办法,肯定回四川了,我家的情况你们都知道,我还是在离
家近的地方工作较好。”

  罗维看看大家,满面愁容:“我原来联系到一所大学当老师,可前两天回信
说可能不行了,我正放愁呢。”张蜜大家知道,她已联系好一家进出口公司工作。

  我说:“你看,现在大家都说出来,不就罗维姐还没落实,其他人不都差不
多了嘛,你们联系单位有甚麽线索的可以提供给她嘛。”罗维感激地看著我:
“谢谢。”

  杨扬笑著说:“我们出力你来得好,你倒真会想,你就不能让她到你姨公司
工作啊?”大家都称是。

  我笑著说:“各位姐姐,她那公司真不好进,我也不想让她为难。”张蜜看
我一眼,意味深长地说“你说让小维去工作,她还会拒绝啊?”

  张蜜是唯一知道我与张琼关系的人,一次我与张蜜在家做完爱,我躺在床上
休息,张蜜去洗澡,张琼正好来家里,见我昏昏欲睡也没多说,脱了衣服躺到我
旁边,我以为是张蜜也没太在意。

  一会张蜜洗澡出来看见张琼赤身躺在我身边惊呆了。把我也惊醒了,张琼羞
红了脸匆匆穿了衣服走了。张蜜倒也没多说。但她明白了为甚麽张琼过去为甚麽
会下课就等我的原因。

  我怕她说更多,忙对罗维说:“你先联系,万一不合适我让张姨帮你想办法
就是。”罗维感激的连说谢谢。

  自三年级开始,几位学姐就分工帮我辅导英语。我历来没有语言天赋,而且
学校公共英语我也没好好学,一天与几位学姐一起用餐,李婉说:“你以後肯定
要常呆在国外。

  你家产业都在国外,你不好好学英语怎麽行。“我自嘲:”到时找秘书罢。


  杨扬说:“干脆你叫我们老师,我们几人还不一年就让你说得顶呱呱。”我
开始推辞,最後实在推不掉只好按她们的要求学习。要说她们也算尽心,由於我
们学校没采用当时高校通用的《许国璋英语》和《新概念英语》,而是自编教材,
而课本读音全部是外教朗读,我象听天书,於是她们分别把课文从头到尾很慢读
一遍,然後有正常语速读一遍,然後录在几是盘磁带上,让我拿回家听。

  至今我还珍藏著那些她们包含热情偶尔还参杂笑声的录音磁带。

  自大家都明白彼此关系後,英语辅导成为了轮换,轮到谁放学後就跟我回家,
名义上辅导(也确实辅导),但大家都明白怎麽回事,结果肯定是在床上辅导。

  每个人都这样。所以实际上给我辅导英语无形之间成了她们彼此协调与我相
处的一个名目。当然她们偶尔因身体不方便也会自己做些调整,我乐得现状舒适,
也懒得打破这种平衡,就随她们自己去协调吧。

  但从我内心而言,我更希望罗维和张蜜多来一些。

  张蜜过了最初的羞怯,现在完全进入了脚色,每次在床上摸著她那圆柔的身
体,听著她娇娇细语和呢喃羞喘都让我热血沸腾。罗维那生在海边沐浴海风的身
体,丰满而柔软,在床上的狂放和呼叫让我刺激,满足。

  一个上午,夏洁又在教室外等我,我问她今天又想去哪,那天她情绪十分低
落,说:“随你便吧,我只想离开学校。”

  原来早晨起床,夏洁与她同宿舍的同学因为一点事情闹矛盾了,她感到孤独
寂寞,想找我诉诉委屈。我说去我家,她迟疑了下点点头。

  中午回到家,吃完饭,我见她情绪依然低沈,就走到她身边,第一次搂住她
腰坐下。她也许真的是太孤独苦闷吧倒也没拒绝。

  我刚想劝她,她哇地爬到我怀里哭起来,边哭边嚷:“她怎麽能那样骂人欺
负人呢。”越说越伤心,委屈极了。

  我轻轻给她拭泪,同时温和地安抚她,见到她那泪眼汪汪的俏脸我真是疼爱
有加。

  我试探著用嘴吻她的泪脸,她没有拒绝,我嘴慢慢移到她唇边,她搂紧我,
嘴凑到我唇边,我顺势将舌头伸进她嘴里。我们两人都为激情冲动,她的火热出
乎我意料。

  她那喘出的幽香的气体催化著我的身体。

  我手摸向她衣服,我慢慢在衣服外面抚弄,她因兴奋而颤栗,我的手顺著衣
领沿滑滑的皮肤前胸摸下,触到她乳罩,我手指灵巧地滑进她乳罩里,因为弯腰
爬在我怀里,她的乳罩向外撑著,很容易我的手点到了她乳头,她好象清醒了,
用手去推我的手,我的手指按在乳头上不动,她试著推开我的手,但我用劲使她
推不动,僵持了一会儿,她放弃了,我继续拼命吻她,她身体慢慢又融化在我怀
里,我的手指加大力度捏摸她乳头,她的脸因刺激而涨得通红,我们就这样吻著,
抚摸著。

  我见她好象沈醉其中於是将手慢慢移到她腹部,轻轻向下滑,手隔著裤衩刚
触到大腿跟部,她身体一激灵,激烈地去推我的手,嘴里哀求地说:“不,不,”

  然後身体扭曲著,想坐起,我搂紧她她激烈挣脱,双腿死死夹著。看见我因
兴奋而通红的脸哀求:“求求你,不能这样,不能这样。”说著,她跑到我对面
的沙发上爬在自己腿上哭起来。我楞楞地看著她,许久情绪才冷静下来,我感到
从未有过的累乏,叹口气看著她说:“别哭了,是我不好,我向你道歉。我不会
强迫你做你自己不愿做的事情。”

  她感激地抬头看著我:“谢谢你。我今天太失态啦。”

  我真没有气力跟她说话,刚才的兴奋好象使我浑身体力耗尽,我勉强笑笑:
“你安心去洗洗脸,不是你愿意,我再也不会象刚才这样对你。”她起身走进浴
室。

  说实话,我只想让她快走我好躺下休息,她走出来,我问:“你好些吗?”

  她点点头:“我现在好多了,谢谢你使我消除了内心的苦闷。刚才的事对不
起。

  你给我一些时间好吗?“我点点头:”甚麽都别说了,我很累,想休息,如
果你放心的话,你也可以在这里休息。“她摇摇头:”我放心。但我还是回学校
吧。

  也许我自己也有错,我回去找同学聊聊。你休息吧。“我实在懒得动,等她
出门我一头扎到沙发上,睡了。

  学姐们考完了最後一门课,她们既兴奋放松又惘然若失。晚上为了庆祝学业
的结束,我陪她们一块到外吃饭,然後大家到JJ迪厅跳舞,尽情挥洒自由。

  跳舞出来六人有跑到酒吧一条街喝酒,醉熏熏的一行六人到了我家,进到家
门就都摊倒在地,毕竟我酒量比她们她,她们因激动而死灌,我只是陪喝而已,
因此看见一地的美女,横七竖八的大腿,加上喝了电酒,不仅性欲大发。

  因喝过度身体发热的缘故,她们进门都脱下了外套,我就近爬到徐青身上,
褪下裤子,就抽插,徐青舒服的哼叫著,身体本能地随我而动。我抽插了数下,
又爬到罗维的身上,几下拉开裤衩,挺进去。罗维舒服的呻咽著,手向上散乱瞎
抓。抽插了数下,我又爬到杨扬身上,又一阵毫无规律的乱插。

  我早象一制发了情的种马,刺激得浑身血管似乎都要爆裂。

  在杨扬身上乱插了一通,爬到张蜜身上,我身下早已是粘湿一片,但依然挺
立,我进入张蜜体内,又疯狂抽插起来,抽插间,猛然看见了她身边的李婉,,
李婉那柔柔的身体躺在那里,因呼吸胸脯一起一伏,

  我早忘了一切,直接从张蜜身下拿出,转身插进了李婉体内,李婉轻哼一声,
舒坦地摊开四肢,她的身体依然紧窄,强烈的压力挤压得我身体象要爆炸,我终
於大叫一声,象泄开的闸门,汹涌喷射进去——我这一声叫,

  把几位学姐全叫醒了,她们首先看到旁边人洞门大开的身体,然後马上看自
己,几乎同时一阵惊叫,齐刷刷地看著我,我早累得坐在李婉身边只顾得喘气了。
她们用最後一点力气拉盖上自己的身体,李婉好象还沈醉在刚才的兴奋刺激之中,
好半天才明白怎麽回事,用手摸摸下面往外流溢的液体,她愤怒的看著我,但我
早软坐在那里一丝不挂,不理会任何事了。

  酒精作怪,学姐们想动荡但四肢无力,我默默站起,扶她们分别坐到沙发或
地毯上,刚扶李婉坐下,她恨恨打了我一耳光,我早已感觉不到疼,只觉得脸上
发麻。

  其他几位学姐用怪异的眼光相互看看彼此的身体,大家相对无言。

  那是我第一次过得很荒唐的一夜,但也是充满了刺激的一夜,那晚,我终於
通过自己不仅让学姐与我,而且通过我使她们都连成了一体。

  这一夜後,好象我们都发生了些变化,她们彼此间见到我都显得怪怪的。李
婉不愿与我说话,最後是学姐们反复撮合,我们才又恢复到这之前的关系,但那
晚的身体感受我相信给李婉留下深刻影响,从她眼神看得出她的渴望,但我从此
不敢再冒险,留下她幽怨的目光永远残留在记忆里。

  我们放假了,学姐们也即将离开学校。忧伤的情绪笼罩在我们之间,我当然
更是依依不舍。可就在大家感到生活好象失去了乐趣倍感失落,张蜜又出了点状
况。

  那天罗维急急地给我打电话,让我火速赶到学校,我赶到学姐的宿舍,见她
们都在,张蜜低头流著泪,见到我,徐青说:“张蜜怀孕了。”

  我也不知所措,我脑子里从来没有这个概念,过去与张琼在一起没有避孕概
念,每次只知道做就行了。

  与几位学姐她们都是有经验的人,自然知道怎样避免或采取措施,只有傻傻
的张蜜与我一样,两人只管做高兴快乐不想其他,她脑子里虽然闪过这样的念头,
但高兴起来与我一样不顾一切。

  我傻傻地看看张蜜,问学姐们:“怎麽办呢?”徐青说:“我们明天陪她去
医院吧。”

  我赶紧点点头,我看著张蜜,见怀孕的她脸上露出柔和的光,小心地问:
“行吗?”

  张蜜点点头,她能有什麽意见呢。我走到她身边,搂紧她肩膀,她靠在我怀
里,默默不言语。李婉哼了一声:“真是作孽。”徐青顶了她一句:“这是谁也
不愿意的事,既然准备做,就得付出代价。”

  李婉看看几位同学,知道再说要惹众怒,也就不吭声了。

  在我生命中,这是我第一个孩子,我深深怀念张蜜和那没有出生的孩子。

  最後一次集体相聚是杨扬第二天要离开北京回四川成都。我们在一起用餐,
其悲伤我不想多写。那晚也是我与杨扬最後一次作爱,虽然以後我们在成都还见
过面,但那时她早已为人母,我们没有任何约会,而且好象我们谁也没提其他学
姐的事。

  我常常想起美好的大学生活和漂亮的学姐们。

  备注:这是根据亲身经历所记,不是一篇好的故事,当然其中很多地方有夸
张和文学塑造的成分。

  李婉考上国家最高研究机构的研究生院,攻读文艺理论专业。我读研究生期
间我们偶尔还有来往,研究生毕业後,她分配到一个电影研究机构,呆了半年然
後到美国留学,她现在仍在美国,我们见面较少,她哥哥李涛曾在我们日本公司
干了几年,现在也在美国。

  听说李婉後来嫁给了一个大陆去美的高干子弟,生活舒适。

  张蜜分配到北京与粮食相关的一家中国字头的进出口公司,最初常到学校找
我,去我家里同住,但因为我以後生活有了新的内容,我不希望她因为我而耽误
了青春,我们友好的分手了。

  若干年後,我在北京投资办企业,我和另一个朋友王枚见过她,她发胖了,
但有了一个调皮的小儿子,事後王枚曾问我:这是你难忘的女孩?我心里想:你
永远不会知道的,她是我第一个孩子的母亲。

  罗维毕业最初找到一家合资公司工作,以後辞职到一家私营企业工作,据说
老板很欣赏她,毕业後开始几个月有些来往,以後好象就消失了,据学姐们讲,
她与她们也失去了联系。

  我曾试图找她,看能不能帮助她甚麽,但一直没找到。

  徐青毕业终於与男朋友开了自己的公司,张琼给了她很大的帮助,後来,她
与男朋友结婚後基本上不怎麽工作,在我大学最後一年我们一直保持联系。但我
们再没做过爱,我读研究生後,我们就很少来往了。

  凭她的聪明,我想她生活应该是很富足安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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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学妹丹、萍萍

  当我自己进入四年级时,感觉真象是学校的老人了。看著新入学的新生和低
年级的同学,觉得跟他们没甚麽可交流的,特别是经过与几位学姐的交往,对别
的同学都忽略了,所以新学年开始,刚上课几周,总觉得单调乏味,上完课就马
上回家。

  刚开学两个月张蜜、罗维、徐青、李婉还常到学校来玩,当然顺便看看我,
逐渐李婉因功课忙来得少了。张蜜因知道我和她已不可能继续下去,也就不怎麽
来学校了。

  罗维更是早就没来往了。只有徐青还常来,她来看我,确实因为我在她设立
公司时助了她一臂之力,她还希望多保持我们的联系,得到更多的支持,另外相
对而言她更自由些,与男朋友开公司,基本上由男朋友张罗,她也就当当下手,
作些公关联络的事,有空闲时间闲逛。但我们再没有过任何性接触。

  徐青知道我的课程安排,每次如果她要找我,她能准确地在我下课後在教室
外等著我。她看见我的神态,觉得很耽心,总认为我的精神状态不好,她明白我
还没完全调整好没有她们这些学姐後的心态,因为我曾给她讲过我心里的苦闷和
失落,以及对过去几年美好的回念。

  所以她来得更勤,也希望能给我一些慰籍,我真的感谢那段时间她给我细腻
的关心和体贴。

  自夏洁上次从我家走後,我们没怎麽再联络,即使碰上,也只是点点头,关
系好象反而回到早期的状况。

  以後我们相好後夏洁曾说实际上她那期间一直等著我约她,她不可能主动约
我的,而我当时的心境好象对别的女孩子兴趣真是淡漠了。

  学姐们毕业後,我偶尔也带班上的女生到我家做爱,但没有更深的交往,她
们大多也是逢场作戏,有时甚至是为了解决她们自己的寂寞。

  不过因为大家没甚麽承诺,反而在一起过得很轻松。断断续续同班同学有七
位女生我先後与她们发生过关系,所以那时性对我而言不是一种急迫的需要。我
需要的是精神内容和生活内容的充实和刺激。

  一天,徐青与一个女孩在上课教室外叫住我。徐青笑盈盈地指著她身边的小
女生说:“弟,我给你介绍一个小朋友,我的老乡张丹”自毕业後,学姐们改为
姐弟相称,我早习惯了。张丹看著我,羞涩一笑:“你好。”

  原来徐青常来看她这个小老乡,她知道张丹家庭日子比较艰苦,因而常从经
济上帮助她,今天她又来看张丹,见她那艰苦的学习,连起码的学习用品都不敢
多买,衣服几乎就没甚麽变化,看著心里很不好受。她突然想到干脆将张丹介绍
给我作朋友,这既能让我从经济上帮她,同时也可能使我情绪从低沈中恢复过来。

  徐青刚一介绍张丹,我就知道她的意思,我细看看张丹,纯朴、秀气,谈不
上漂亮,但也还算可爱。其实我当时要找女生并不难,娟一次在床上告诉我,我
是二、三年级许多女生心中的白马王子,确实每次我与同学在运动场踢球都有许
多低年级学妹在旁边观看,喝彩,连同学们最後都注意到了,与我开玩笑。

  虽然偶尔心中使虚荣心得到一些满足,但我知道是学姐们的熏陶是我显得性
感成熟了许多,是我的特殊家庭背景教育使我有脱俗的气质,我始终记住的一点
是:无论家庭、外貌怎样,最终必须有真正属於自己的东西,那才是最有价值的。
所以从来不以此为傲,反而觉得或许这些正是自己成功的障碍。

  我过去很少关注一年级的新生,因为她们太小,许多刚刚从中学考来,在一
起没共同语言,另外总觉得小女生她们本身都没成型,本色东西有时可爱,但毕
竟无法让我欣赏。尤其是与学姐们泡了两年,我喜欢的类型多偏向成熟类的。

  但毕竟这是学姐的老乡,我对徐青说:“以後有甚麽事就找我吧,就不用麻
烦你了。”徐青意味深长一乐:“我就是这意思啊。”我对张丹笑笑,简单问问
她的情况,我们就算认识了。

  这以後,偶尔在饭厅遇到我们仅点点头,有时我在路上见到她会停下问有不
有甚麽需要我帮助,每次她都羞涩摇摇头,我也就没太在意。

  也不知何时起,张丹成了运动场最忠实的旁观者,我每次在运动场踢球或运
动,都能见到她的身影。即使剩下最後一个观众,那肯定是她。有时球滚到她脚
下,我去捡球,她会笑著抱起球递给我,我也对她笑笑接过球,又回到场上。偶
尔打打招呼,她也含笑回应一声。

  任何事最怕的是持久,我与同学们都习惯了每次几张熟悉的脸的出现,因此
如果她某天没出现,大家倒觉得惘然若失。一来二往,我看她倒觉得越来越可爱,
开始有一种亲昵的默契,偶尔脑海里也会一闪而过她那清秀的身影。

  有一天我们正好与邻班比赛足球,双方都拼抢得很激烈,因为场外聚集了各
自的啦啦队,当然,我们啦啦队要豪华热烈得多。当我方与对方几个同学争抢一
个球时,一个对方同学猛地撞倒我,他也是为抢球,绝无故意。

  但我已无法收身,被猛地铲翻滑了很远,我当时就懵了,只听场下一阵嘘声,
指责声,我被同伴扶到场外,比赛继续进行,我班的女生围过来给我紧急敷药,
揉腿,我告诉她们没事,从人缝中,我看见一张焦虑的脸和一双关心的眼睛,那
是张丹,我心里感动,只觉得温暖遍布全身。

  终於,张丹趁大家又关注球赛的空挡,靠近我身边,关切地问:“怎麽样?

  疼吗?“其真切关心表露无遗。这时娟转身,她也一直陪在我身边,问:”

  你认识她?“张丹脸一红,我点点头:”她是我认识的一个朋友。张丹。

  “娟对张丹说:”正好,你帮我看看她,我回宿舍拿点东西。“由於当著许
多同学的面,张丹似乎名正言顺,她点点头,走到我身边蹲下帮我揉受伤的腿。

  我向张丹挥挥手:“没那麽夸张,一会儿就没事了。”让她起身。我不愿让
同学看见她这样做,我也不明白为甚麽,也许是看见了许多小学妹都看著这边议
论,不愿让同学们知道我与这样一个小学妹是朋友吧。她看看我,好象感觉到了
身边的议论,站起身来。

  一会儿,娟拿了一个暖壶和毛巾,她用水慢慢擦拭我头上的汗、泥和受伤的
腿。由於娟是我们班班长,平时就这样的做派,大家倒都没有觉得有甚麽不可,
而且毕竟我也算是因公负伤,为争取班级荣誉而这样,我也心安理得让她擦拭。

  张丹见暖壶水快用完了,立即拿起暖壶走开,娟斜了我一眼:“这小女生倒
机灵,甚麽时候开始结识小女孩了。”

  我与娟从一年级就发生了性关系,所以我们之间很随便。我笑道:“这是我
学姐的老乡,让我平时多关照些。”

  娟哼了一声,近乎耳语道:“我还不清楚你的关照。”

  我打了她手掌一下,笑骂:“胡说八道,对天发誓,她的手我都没摸过。”
娟不无妒忌的说:“就她这腻劲,我看你岂止想摸手。”我暗叹:到底是她了解
我。

  “怎麽不说话?说对了吧。”娟得意地笑了“我才不管你跟谁呢,要蹬我,
我跟你没完。”娟吃吃笑了起来。我知道她就嘴上不饶人,其实她不是不在乎我
与谁好,而是知道没法不让我与别人好。

  正好张丹回来,娟瞥了她一眼,笑问:“你叫张丹?”张丹点点头。“哪个
系的?”“历史系。”

  张丹轻声答。娟接著说:“我们这位伤病员就喜欢你这样清纯的小学妹。”

  张丹楞了一下,马上明白了娟的意思,脸腾地羞红了。我不悦地说:“你瞎
说甚麽呀。”娟看了我一眼:“逗她玩的嘛,你干甚麽呀”她笑嘻嘻的说。“张
丹心里不知多高兴呢。是不是?”

  正好比赛结束,双方1 :1 踢平,大家皆大欢喜,铲我的对方同学汗水淋漓
地跑过来:“哥们,没事吧。”我站起身,笑道:“早没事了。你也特狠了。下
次非得给你一下”那位同学笑眯眯地转身丢了一句:“下次,我离你远点。否则
双残犯不著。”

  我笑骂他一句,大家纷纷离开。娟看看我:“要不要我陪你回家?”

  我笑著摇摇头:“没事了。别真搞得象伤兵。”

  娟见我好象要与张丹独处,虽然很不高兴,也只好拿著暖壶毛巾先走了。我
向运动场外走,对身边的张丹说:“陪我回家?”张丹迟疑了一下,问:“合适
吗?”我笑笑:“有甚麽合适不合适,家里就我和妹妹两人。”

  走到家门口,张丹看呆了:“这就是你家,我只在电影中见过。”我暗笑她
少见多怪,她还没见到张琼的别墅呢。进入客厅,刘妈见我瘸腿的样子大吃一惊,
慌乱地问出了甚麽事,我笑著说:“别大惊小怪,踢球稍稍受点伤,晚上我这个
学妹在家吃饭。”

  刘妈看看腿,见真没事才放心地出去了。这时娇娇闻声跑下楼,亲昵地扑到
我怀里,然後又指著张丹说“她是谁?”

  我温和地说:“这是哥哥的同学,叫姐姐。”娇娇看看张丹,没搭理,然後
问我:“那天一个姐姐说来陪我玩的,怎麽不来啦。”我脸一红,知道她说的是
同学马琳。她们来过几次的女孩都知道,要想在我家呆著不难受,一定得把娇娇
糊弄好。

  张丹尴尬地坐在沙发上,看著漂亮的娇娇,大气都不敢出,好象生怕放忌。

  我见她太紧张拘谨,笑著说:“娇娇没见过你,多见几次熟悉就好了。你先
坐一会儿,我洗洗再来聊天。”然後我又吓唬娇娇:“你要惹姐姐不高兴了,我
对你不客气。”

  娇娇知道我不会把她怎样,但听我这样说,足见我很重视张丹,她撇撇嘴,
看了一眼张丹,不高兴地说:“你去洗你的吧,姐姐自己要生气别怪我。”

  看来我真小看了张丹,我刚出浴室,就听见张丹与娇娇哈哈直乐的笑声。也
许张丹的真诚朴实,也许她本身也是小女孩,居然跟娇娇玩的挺欢。

  娇娇见我,笑著说:“哥哥,我喜欢丹丹姐,她比别的姐姐好。”

  她这一说,让我脸上挂不住,我看看张丹,她装作甚麽也没听见,我用毛巾
擦著头发,笑著对张丹说:“让娇娇说喜欢还真不是容易的事,你还真行。”张
丹微微笑著说:“娇娇很可爱,我也喜欢她。”

  吃完饭,玩了一会儿,娇娇嚷著要与张丹一起洗,她们进了浴室,我听到里
面的笑声,感觉到一种久违的安逸舒坦。

  要睡了,娇娇偎到我怀里撒娇:“哥哥,我今天要跟你们睡。”

  张丹脸一红,我不高兴地说:“不行。”张丹羞涩的看我一眼,说:“就让
我与娇娇睡吧。”

  我哪能忍受她在我身边而无法与她亲昵的事情。我对张丹说:“给你准备好
房间了。”娇娇翘起嘴:“丹丹姐肯定睡你那儿,不行,我要跟你们睡。”

  张丹羞得满面通红,同时也很紧张地看著我,她意识到娇娇的话是对的,理
智上她想拒绝,她从小受的教育使她无法接受这种事实,但从现实看,她无力拒
绝,她喜欢我,舒适的环境和盲目顺从我的心理支配著她,她又没有勇气去挣扎,
她不想失去我。

  我对娇娇说:“你要不听话,别想以後哥哥喜欢你,也别想丹丹姐再来。”

  娇娇见我真有些生气,不高兴地走到张丹身边,抱抱她亲了亲:“晚安!”

  因为生我的气,没理我直接上楼了。我坐到沙发上,对张丹笑笑,她也努力
笑笑。

  我正准备说甚麽,娇娇突然跑到楼口,问:“哥哥,你生我气了吗?你没向
我道晚安。”我向娇娇笑笑,向她道晚安,她才放心地去睡了。

  我笑著起身然後坐到张丹身旁,抓住她手。她勉强一笑,尽可能装得自然镇
定,但从一摸到她手她身体瞬间一颤我明白她肯定没谈过男朋友。看著她那故意
显得镇定的样子,我微微一笑,我不想让她太紧张,故意说些别的事逗她乐,她
慢慢消除了紧张。

  我不急於吻她,她的手细腻光滑,摸上去显得格外清新、干净,平滑得象柔
软的水。我知道她是不愿在我面前露怯,所以也不难为她,当我更用力地把她搂
进我怀里时,她强颜一笑:“有多少学姐学妹来过你这里啊?”我在她唇上点了
下,笑道:“别听娇娇胡说。”她略显悲怆地喃喃道:“我只不过是其中一个而
已。”

  说罢她双手抱紧我深深叹了口气,“不过,我真的喜欢你。我从来没见到过
象你这样的男孩子。”

  我已激情高涨,嘴早贴了上去,手也早伸进她衣服里——。一直到她看见自
己的身体流出的血液和我身体射出的精液,她都控制著自己,努力应承著我,不
让自己的疼痛、兴奋表露过分。她是一个具有相当忍耐力和控制力的女孩。

  当我们躺到床上时,我放松地靠在床头,她柔柔地爬在我身上,偶尔亲亲我,
好象还在做梦一样,她用手轻轻抚弄著我耳朵,说:“知道吗,你是我们班女孩
子心中的偶像。

  我真没想到你会喜欢我,我知道我是一个土气的女孩子配不上你,但现在我
真的很高兴。“我亲亲她,温和地说:”谁说你土呀。“

  “不用别人说,我自己很清楚。”她倒不在乎,毕竟此刻她是快乐的,“其
实我不比别的女孩差,你以後会发现的。”我手点点她下面,笑著:“我现在就
知道了。”她羞怯一缩身体,不说话了。

  第二天天刚亮,娇娇跑进来,喊著:“快起床用早餐,我上学要迟到啦。”

  站在床边,看著赤裸裸的我们,她气哼哼地看著我,我知道她在向我示威,
表示自己昨天说得正确。我早不跟她计较这个了。我笑呵呵地坐起穿衣,张丹见
我随意,她也只好当著娇娇的面一丝不挂坐起,去穿衣。

  娇娇到张丹身边,看著她穿衣,她从没那些禁忌,问:“丹丹姐,你今天放
学还来吗?”

  张丹见状舒心了许多,她偷偷看我一眼,说:“看情况吧,不过你放心,不
管你哥哥忙不忙,我会常看你的。”

  鬼机灵的娇娇甚麽不明白,她也会拍马屁,她看著我说:“哥,你要让别的
姐姐来我可不喜欢,我只想让丹丹姐来。”

  听得张丹心花怒放。我当然不好当著张丹的面反对。

  於是瞪了她一眼:“小孩子少掺乎我们的事。”她根本不怕我,看张丹起床,
娇娇见到了床边有血痕的毛巾,关心地问:“丹丹姐,你疼吧?”张丹一时没明
白她意思。

  娇娇指著毛巾,好象甚麽都知道的说:“我每次看到有血的毛巾,都听别的
姐姐喊疼,而没有流血的姐姐可高兴呢。”

  张丹顿时脸通红,昨天作爱後,我本来让把垫在张丹身下粘满处女血的毛巾
让她洗洗,张丹非要留下作纪念,结果还没来得及收拾。每次带女孩回家,娇娇
都会观察这些细小的东西,她不完全明白其中的含义,但她知道肯定是不一样的。

  他总以为凡流血的女孩都是我心情不好伤害她们,才这样,所以她很关心张
丹是不是也惹我不高兴而伤她流血了,她喜欢张丹,只是不希望我生气不再让张
丹来,她没法见到了。

  张丹哪知道这些,她自己含羞收好了毛巾,去浴室洗,娇娇一步不离地跟著
她,找她说话,好象要把昨晚因没在一块睡觉说话的损失补回来。

  我见娇娇还真的喜欢张丹,当然也很高兴,毕竟娇娇是我最疼爱娇宠的亲妹
妹,因此见娇娇形影不离跟著张丹也懒得管她。

  从那以後,张丹一段时间几乎每天都跟我回家,有时我不想做爱,或白天打
球太累早睡,张丹会先陪娇娇睡觉,等娇娇睡熟了,她才悄悄溜到我床上,贴紧
我睡觉。

  在学校,张丹从不刻意接近我,只是每次更加雷打不动地到运动场看我运动,
每次她也不多说话,象过去一样默默看著,偶尔为我们欢呼,我没觉得因她而感
到特别的压力。

  有一天,徐青来到运动场,我休息过去打招呼,徐青笑著说:“我一看丹丹
的神态,就知道你们住一块了。你们得谢谢我这个中间人。”张丹含羞一笑,不
吭声。我忙笑著说:“当然,当然,有时间我和丹丹请你吃饭。”

  徐青酸溜溜地看著张丹说:“丹丹一打扮,真是天下难得的美女。”张丹不
好意思地说:“姐,你别这样说。我就够土的了。”我见她们还要继续说下去,
忙转移话题问徐青的近况,徐青叹口气:“最近不太好,几笔生意都亏了。我去
见过张姨,她说她也不能再支持我。”

  张琼曾对我说,她只帮助徐青一次,如果她自己失败,最多她投资的50万分
文不要,但绝对没有第二次。听徐青的话,我当然明白她是希望我对张琼说说,
但我也为难,我知道张琼不会在乎这点钱或拿出更多的钱,她本身就不愿投资到
我喜欢的任何女孩。

  我只好安慰徐青,说有甚麽真正好项目,我帮她想办法筹资金。

  徐青谈生意上的事,张丹静静听著,不打扰我们的谈话。徐青见我这样说,
也只好罢了。她对张丹说:“丹丹,你现在不用我操心了,他对你好他会负责任
照顾你的,弟弟对你好,你要珍惜这份友情,我真的很羡慕你。”

  说完,向我们挥挥手道别,看著徐青的背影,我想起学姐们,心里酸酸的。

  在我们的固定观众中,还有一个学妹,几乎跟张丹一样每次都到运动场看我
们踢球,有细心的同学打听过了,是学校艺术系学声乐的二年级学生,名字叫曲
萍萍。

  因为她长了一张可爱的圆圆的象苹果一样的脸,同学们私下都叫她小苹果。

  曲萍萍显得丰腴而健康,浑身透出一股青春少女的朝气,她来自广西百色,
据说读大学前在广西艺术学校学地方戏曲,在当地也算是小有名气。

  因为曲萍萍老来看我们踢球,也算是固定捧场者。所以她如果有演出,我们
这帮同学也会去给她捧场,彼此虽然很少来往,但相互心照不宣,倒也很是默契。

  渐渐地,大家偶尔也说说话,休息时她也会凑过来跟大家聊聊天。她有事没
事总往我身边凑,凭直觉我知道她是喜欢我的,但我们一直限於一般朋友。

  自从张丹出现在球场後,她似乎来得更勤了,确实,张丹从第一天到球场,
她的眼光中就只有我,任何人只要一看就明白。

  张丹一见到曲萍萍本能就意识到曲萍萍的目标,她感受到无形的压力。但她
从来就是静静地看,很少在场边说话,我後来想,只所以这样,也许她心中多少
有些自卑。曲萍萍来自艺术世家,可能与来自广西有关,穿戴也总是很鲜豔,她
身上有一种天然的与其他女孩身上不一样的激情和奔放。

  但曲萍萍是个很细腻的女孩,我与张丹发生关系後她马上意识到张丹的变化。

  过去曲萍萍与我们聊天交往,张丹总是很紧张,但那以後,无论她怎麽表现,
张丹似乎都很宁静平稳,而且眼睛中多了一种过去没有的自信和甜美的温柔。

  张丹是那种不爱掩饰的女孩,她的爱和情通过她的眼睛反映了出来。她从来
就不想掩饰。

  不能说曲萍萍对我没有吸引力,虽然还没到我想主动进攻的地步,她独特的
魅力和气质完全不同於我认识的其他女孩。

  有一段时间,萍萍不来了,也许她承认了现实,她的缺席似乎使我那帮同学
感到少了点甚麽,我自己也有这种感觉。

  有同学的老乡在艺术系,打听了许久,听说曲萍萍因为失恋而借故请假回家
了,大家大骂一通让曲萍萍失恋的人。有一阵,我怀疑我的感觉是不是出了差错。

  大概过了一个多月吧,曲萍萍又出现在我们的场边,大家内心一阵欢呼,那
天大家踢球都有点疯狂。

  我觉得曲萍萍变了许多,到底怎麽变我也不清楚,但张丹显然比我明白得多,
曲萍萍再次一出现,我就发现张丹眼中露出了恐惧甚至绝望,她明白这次曲萍萍
是势在必得了。

  我疼爱张丹,不想对她有丝毫的伤害,但我明白,我是真的难以抵抗曲萍萍
那越来越强大的诱惑。

  曲萍萍的活力随著她那火辣辣的身体不断刺激著我们每个人,我们每天都好
象在为她打表演赛一样,个个拼命奔跑,表现。

  每个人的精神都绷得很紧,直到有一天,我被发疯似的同学铲翻在地,张丹
一声惊叫冲进球场,她早忘了场边许多的观战者,早忘了我嘱咐她不要在学校接
触,一种本能的反应使她不顾一切首先冲到我身边。

  我昏晕了也就几分锺但在我好象几个世纪,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终於我可
以让我自己体面的下场而不用被一群疯子追赶了。我感到很舒坦。

  等我在场边清醒,大家又开始踢球了。几分锺的事,又没有大伤,丝毫不会
影响我那帮同学的踢球进程。

  引起震动的不是我的下场,甚至不是我,而是张丹,她的关爱、她的焦虑、
她的行为、她的发自内心的忘我情感表露是对我们关系最好的诠释,很难说许多
人不是冲著我来看我们越来越激烈的踢球,张丹打碎了她们观战的激情。

  在她们看来,我居然会喜欢张丹。

  但那一刻我真为张丹感动。很久後,我与张丹的同学聚会,她的一个好友也
是冲我来看球,说到那一刻还难忘记当时的震惊,怎麽也没想到她心中的偶像居
然会与在她看来绝对比她差的张丹,我说也许是缘分吧。

  确实有时是缘分,是命,就如同我注定逃不出曲萍萍的诱惑,她逃不出我一
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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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学妹萍萍、洁及其他

  我与张丹保持著稳定的关系,在一段时间内,好象对其他女孩也没兴趣。由
於最後一年忙著考研究生,时间紧张许多。李婉希望我考她所在研究生院,给我
提供了许多所谓复习资料。我没象有些同学样没日没夜熬夜复习。父亲来信,希
望我暂时不考,去澳洲再说,以後可以到美国去读书。我犹犹豫豫,但李婉总给
我鼓劲,我也就多花些时间看书,反正多看点书没甚麽坏处。

  幸亏学姐们将近一年对我英语的精心辅导,无论以後在中国还是在美国继续
读书,英语总是可以应付的了。我还是想考考研究生试试。

  张丹在学校算是我半公开的女朋友了,虽然我们在学校依然很少象我过去与
学姐们一样形影不离,但至少我每次在运动场踢球或运动时,她不会象过去那样
保持沈默,也常常参与我们的活动,休息时也与我那帮球友同学聊天。萍萍与张
丹算认识了,当我们在场上运动时,萍萍也会与张丹在一块说笑聊天。看著她们
在一块聊天,我倒觉得挺怪异。

  一天晚上,与张丹做完爱,她偎在我怀里,我问:“你每次与萍萍聊甚麽呀,
看高兴的样子。”张丹垂一下眼睛,轻描淡写地说:“学校一些事,也没甚麽。”

  她顿了下,“萍萍挺喜欢你的。”“她告诉你的?”我装作不在意。

  张丹凝视著我:“还用她告诉?你别假装不知道,傻子都看得出她是冲著你
来运动场的。”我搂紧张丹的身子。张丹继续说:“其实我们谈得最多的是你,
她甚麽都问,连你生活习惯、爱好甚麽都问。”“那你告诉她干甚麽?”她抱紧
我:“我这人就是实在,没办法,问甚麽我只要知道我就告诉她,我理解她的心
情。但我真是傻。”说到最後,声音有点哽咽。她抓住我手:“你不会抛弃我吧。”

  “不会,不会。”我抱紧她,安慰她。

  差不多有几个月时间,我与夏洁总处在一般接触之中,她在我眼中好象没有
原来那样让我魂飞牵绕了。许多学妹刚进校时并不惹眼,但一两年後越来越迷人,
而有些学妹进校很出众,但越来越不起眼。夏洁属於後一种吧。可能更成熟,更
都市化了,但已经没有了进校时那与众不同的脱俗,真是女大十八变。即使如此,
夏洁依然是鹤立鸡群的。

  也许是在累人的选择中累了,也许是上次我们的身体接触给她留下了难以忘
怀的感受,见我迟迟没有再与她约会,而且每次两人遇见我越来越没有激情,她
内心产生了一种渐渐离我远去的恐惧,夏洁终於采取主动了。当然很容易就找到
我的行动轨迹。

  相对而言,夏洁不是一个爱运动的人,她很少来运动场,她属於那种天生好
静的人,有时间多数也是泡在图书馆,因此当她出现在我们踢球场边时,无疑引
起一阵骚动,我们固定的踢球同学,固定的看球同学,大家都已经习惯,每出现
一个新面孔都会引起别人注意。而且来的女生,多数是场上同学的固定啦啦队员,
夏洁的到来无疑增加了新的亮点。没办法,夏洁依然是学妹中的佼佼者,她的出
现立即使场边许多女生黯然失色。

  夏洁不知道运动场这些微妙的关系,更不清楚这些人与人之间的那种默契。

  恐怕她也奇怪怎麽每次运动场边,会汇聚了那麽多难得的校内美女。第一次
去,大家还不知道她来的目的,因为偶尔也有许多女生顺便到场边看看,一、两
次也就不再来了。当她一星期来了三天,大家知道她不是偶尔路过而是专程来的
了。

  我当然知道她来的意思,但因为我已有张丹和萍萍在场边,也就每次都装作
没看见。夏洁也显得很自然,她不是那种轻易外露的人,毕竟她也是拥有自己大
批追求者的骄傲公主。她每次都正常看球,偶尔我看到她眼光会在我身上多停留
一会但很快就游弋开。

  第二星期来,她感觉出一些场外观看者的意味。她感到周围看球女生一些与
她相似的东西。她这才开始注意看球的女生们。当然,她马上注意到张丹与萍萍
与我不一样的眼光交流,和她们看我眼神中特别的东西。她这才感到问题的严重
性。她没想到球场居然是这样有意思的地方,一种战场挑战的意味使她感到一种
新鲜的刺激。

  也不知她是怎麽想,下次再来场边时,她总是与好几个女生一块来。那也是
运动场很少出现的新面孔,我那些球友又开始狂热了。我们的踢球队伍已经早超
出了班级的概念,是由各班长期一起踢球的水平相当的同学自由组合起来的固定
队伍,已经小有名气。我们每次都有专门的同学固定先将运动场的足球场给占住,
因此久而久之,这几乎成了我们的专用场地。

  夏洁她们的到来自然不一样,她们算是低年级女生的学姐了。经过几年的学
校生活,她们的气质、神态是那些小学妹无法企及的。加上夏洁每次都带来的是
中文系漂亮的女生,马上场外的风头让她们给占了,而那些参加一次的同学好象
也体会到了其中的乐趣,不用夏洁请她们自己也到时就来了。很快,新人占据了
主要的成分。但大家好象要重新磨合,因为这些女生还没自己的目标,她们就是
来感觉这种气氛,盲目喝彩叫好,搞得大家心情都很紧张,让我烦躁。夏洁藏而
不露,与大家捉迷藏,只有我知道她的想法,但我仍象过去样不怎麽理她,其实
心里也是想杀杀她的锐气,上次让我难受了好久,我决不希望这次再让她从手里
溜掉。

  我们是一支业余球队,我是一个不需选举的实际队长,因为我总请场上队友
们吃饭喝酒,大家也自然推拥我。大家都是很好的哥们朋友。

  夏洁还是常来,但她依然不显山不露水,我自然也懒得与她主动打招呼。因
此每次结束,我与队友们嘻嘻哈哈去学校浴室洗澡,张丹、曲萍萍她们是从不上
来打招呼的。张丹要跟我回家也是这时回宿舍拿上自己东西,到学校我必经之路
我们约好的地方等我。

  我们每次踢球我都会给张丹和萍萍一些钱,让她们还有几个女生买来矿泉水
之类饮料,中途我们休息时大家喝水聊聊天,这是大家最高兴,也是女孩子们最
忙碌的时候,给大家发水找自己朋友聊天。张丹和萍萍每次都会在我身边我们聊
得高高兴兴。同时会有另一拨我们的队友上场顶替我们的位置踢。

  终於,夏洁无法忍受我的漠视和我身边的张丹、萍萍等的说笑。一天,我们
正高兴说笑,夏洁走过来,笑著对我说:“你好。”我也笑著点头招呼,递给她
一瓶水,她摇摇头,站在我身边笑著说:“你们这业余队弄得跟国家队似的还蛮
正规的。”我们谈话间,张丹和萍萍面面相觑,今天她们才明白夏洁的目标是谁,
居然我们好象还挺熟。夏洁的大名她们这些小学妹早有耳闻,夏洁是她们嘴里虽
然不承认但心里也无法否认的校花,夏洁在学校冰清玉洁,行动规矩举止端庄,
没有任何绯闻。张丹没想到我们怎麽会认识,她一听我们讲话俨然是多年的老朋
友,其震惊可想而知,但更紧张的是曲萍萍。

  既然表明了立场,场上场下也就心照不宣了。夏洁言谈举止落落大方,谈笑
间自然坦荡,从来不失身份,让人叹服。我早给夏洁和张丹、萍萍互相作了介绍。

  张丹知道自己的优势和不足。她等我们散场准备去洗望著我说:“你先去洗,
我等你?”这是我们认识以来她第一次当著他人面问我。我能说甚麽,只好笑笑
点点头,同居这麽久,我不能让张丹没面子。那一刻,我看见夏洁的表情真的痛
苦万分。我内心深深叹了口气。

  张丹倒好象没有炫耀的意思,她默默收拾我的衣物和放在地上的书本。这更
显出我们的关系的不一般。

  夏洁彻底被击垮了,她知道已经被逼到绝路,她必须作抉择。她倒没怎麽把
张丹和曲萍萍放在眼里,她无法容忍自己的失败,而且一想到别人居然先她得到
我她感到难受。其实自上次在我家我们的亲吻和抚摸已经让她心中的天平偏向了
我,但她不愿放下自己的清高向我显露,她相信自己绝对有条件与学校任何人竞
争,但她忽略了一点,男人多数是没有耐心而且虚荣心、自尊心很强的,随时可
能因为另一个女孩的主动而取代她。

  这之後几天,她没来球场。一天我刚下课,她在教室外等我,她避开同学们
好奇的目光,默默走到教室旁的草丛地,我跟著她过去。她看看我,镇定地问:
“张丹是你女朋友?”我点点头。我也不想否认。“我和她你选择谁?”她当刀
直入问我。

  我看著她清秀略显憔悴的脸:“我象过去一样喜欢你,但我不会抛弃丹丹。”

  她身体震了一下,低下头。我继续说:“你知道我与丹丹不是一般朋友,但
我们也不仅仅是性的关系,我承诺过要照顾她,不能让她受伤害。”她声音哽咽
了,第一次看出了她的脆弱:“可你知道我的感受吗?”。“我们有过好多次机
会的,我已尽过很大的努力,但你让我太累了,我们都太累了”我越说心里越来
气,“这一切是你自己造成的,我很难过,但我不会再让丹丹伤心。”她期盼地
看著我:“我们可以重新来的。”我毫不留情:“那得承认现实。”她咬著嘴唇,
努力控制著自己不哭出来。最後实在忍受不了,扭头呜咽著跑开了,她不愿让我
看见她哭,凭直觉我知道她会接受张丹这一现实。

  晚上,我坐在沙发上看李婉送给我的复习资料。张丹与娇娇玩了一会儿,然
後带娇娇洗澡,等娇娇睡後,她穿著睡衣偎到我身边,拿开我的书:“休息一会
儿吧。”我低头亲亲她嘴,她睁大明亮的眼珠看著我,镇定地说:“下午夏洁找
过我。”我抱著她没吭声,等她继续说。张丹继续说:“看得出她真心爱你。她
告诉我你们几年的交往,她哭了,很伤心、委屈,认为是你不好。她说她从开始
就爱你的。”我心想,天知道,也许吧。

  “她求我离开你。”张丹依然镇定地说。我浑身只有愤怒,她以为她是谁?

  来安排我的生活。我几乎吼著说:“我告诉过她不可能的。”张丹感动地搂
紧我,因幸福而流泪,她痴痴看著我,全身散发出不尽的温柔:“我知道,她对
我说了。

  所以她求我。“看我还气呼呼的样子,她轻柔地抚摸我,柔软的身体软绵绵
地贴紧我:”不用生气的。我理解她的感受,可我觉得你们在一块是真正相配的
一对。

  只要你高兴,我不会缠著你的。“我瞪她一眼,挥挥手让她住嘴。

  张丹不理我,继续说:“她说她不在乎你是否继续喜欢我,只要接受她。”

  看我楞楞的样子,她叹了口气,“象她那样的女孩,说出这样的话,我心里
真不好受。”说著声音发颤。我心一阵感动,抚摸著她:“你就是心太软。”她
哽咽著说:“你以为我好受,愿意?我见到你看她的眼神,就知道你是喜欢她的。

  我真的好难受。可我又不忍心看你受折磨。“她终於哭出来。我亲抚她,安
慰她,表忠心。那一刻我是真心实意不希望伤害张丹。我怜爱她,觉得她是那麽
无助、脆弱。

  张丹不好意思擦擦泪水,说:“我想,只要你愿意,我不会在乎你与她交往
的,她也可以来家里,我可以陪娇娇玩的,我好喜欢她。”我顿时感动得一塌糊
涂。见我的样子,她撇撇嘴:“高兴了是不是?看你那兴奋的样,露出真面目了。”

  说罢,她又伤感地抱紧我,好象我会突然消失:“我好爱你,没你我怎麽活
啊!”

  我们相拥无语。过了会儿,张丹幽幽看我一眼:“夏洁明天下课会等你,在
我们约好的路口。”我看她一眼,原来她们早商定好了,不知道她们怎麽达到一
致的?

  管不了那许多了。

  第二天,当我和夏洁进到房间,张丹早到家里了,正与娇娇玩呢。夏洁一见
她脸一红,张丹装作没看见,笑盈盈的帮我拿东西。娇娇张大了嘴:“怎麽又来
个姐姐?”她印象中,好象每次我只带一个女孩子回家的,她紧张看看张丹,见
张丹很自然,她觉得不可思议。

  张丹陪娇娇在床上玩闹,娇娇忽然凑到张丹耳边说:“我去看看他们干甚麽。”

  张丹想制止,娇娇已赤著脚跑出去。一会儿,娇娇回来,张丹想知道,问:
“看见甚麽啦?”娇娇神秘地说:“哥哥不喜欢她,让她受伤流血了,我看见毛
巾了,是带血的。不过那姐姐好象没叫也没哭。”张丹默默不语。

  说实话,连我自己都奇怪与夏洁的第一次我居然一点都不象我想象的兴奋。

  虽然夏洁约会不少男生,难得她还真是保持著处子之身。进入的那一瞬间她
身体虽然颤动她也只是轻轻的叫了一声,下面紧窄得让我难受,我很快就射了。

  我觉得她根本就没有享受到性的快感和兴奋,更别说高潮了。她只是静静地
看我拿起她身下沾满血液和精液的毛巾,好象还没明白怎麽回事就结束,坚守了
20几年的童贞就这样完了。有时美女真未必是合适的性夥伴。但无论如何,我们
都知道我们的关系已经发生了些质的变化。

  第二天由於是周末用不著上学,所以我睡得很死,等我醒来,床上就我一人。

  我穿衣洗毕走下楼,见夏洁、张丹和娇娇正坐在沙发上聊天。见我,张丹痴
痴地看著我,好象仔细看看我有甚麽变化,夏洁略不好意思的笑笑。只有娇娇高
呼起来嚷著催我快用餐,原来夏洁和张丹答应她一起出去玩。

  也不知过了多少日子,当我对与夏洁作爱觉得索然无味,甚至都准备放弃与
她继续作爱,她终於迎来了她第一次高潮,真正感受到了性的乐趣,当她第一次
在床上变得疯狂时,我知道她终於成为一个完整的女人了!

  以後一段时间我们过得很愉快。因为夏洁和张丹都希望我考上研究生,她们
知道否则我就会出国,她们当然不希望那样,所以抓紧一切时间督促我学习。她
们几乎每天跟我同时回家,足球场绝对是足球场铁杆观众,在家对我两人互相比
著体贴温柔。生活很是温馨。我们的性生活没有固定安排,有时全凭兴趣,当然
某几天那位正好身体不方便,另一位会很及时的天天陪著,她们彼此了解,我印
象中好象从来没同时来过例假,也许真是上天的安排。我偶尔脑子里想过干脆三
人住一起,但念头一晃而过,我知道她们不会同意,如果我非要这样她们会顺从
我,但终於没有实施,当一个美女在床上发狂都让你难以消受时,你绝对不会想
到同时与两个美女作爱,而且确实娇娇也习惯了晚上有人一块陪著睡,也就罢了。

  北京早早就进入了冬季,我们都忙於应付期末考试,大家回家都忙著看自己
的书,好在都有自己的书房互不干扰,偶尔三人都在客厅看书,我觉得真象到了
学校图书馆。

  那个寒假,夏洁和张丹都没有回家过春节,我也第一次春节没与澳洲的父母
同聚。娇娇离开我们去澳洲的日子,我们三人的共同目标是帮助我考上研究生。

  大年三十,我们喝得烂醉,一直玩了通宵,但谁也没提起做爱,好象那晚我
们的山誓海盟说得特别多。

  跟萍萍的关系继续纯属偶然。自夏洁加入到我和张丹的世界,曲萍萍马上明
白了。她可以与张丹斗,但她无法与超俗漂亮和绝对聪明的夏洁斗,她退出了。

  偶尔还到足球场看我踢球,但有夏洁和张丹在身边,她已经没有了介入的机
会,夏洁和张丹的合力抗击,使得许多人没法进入我的视野,我是被巧妙的隔绝
了与其他女生的任何联系。凭夏洁和张丹的聪明,这很容易做到。

  研究生考试前,我不怎麽去踢球了,每次上完最後一节课,夏洁或张丹总等
著我,她们从不一起等我,然後一起回家。研究生考试结束的那几天,心情觉得
特别松快,白天我又活跃在运动场,晚上无论与夏洁或张丹都疯狂作爱,好象得
到了身心彻底的解放。

  一天,又在踢球,在我休息的时候,曲萍萍走过来,她向夏洁点头笑笑,算
是打招呼,然後亲热地挽起张丹的手,毕竟她与张丹更熟心理压力更小些,但却
对著我大方地说:“这星期日,有我一个比赛”她指指场上踢球的球友们“他们
都去,希望你们也能帮助去捧捧场。”过去常有这种情况,很正常的,而且我现
在也考试完了,心情很放松,当然没理由拒绝,而且在我心中,总有一种愧疚的
心理,这对曲萍萍也算是我的一种赎罪吧。

  见我同意,夏洁和张丹当然没意见,而且她们也没觉得有甚麽危险和不妥。

  曲萍萍参加的是一个由一家香港公司出钱赞助的歌手大赛,我们一帮同学坐
在比赛场地的前排为她叫好。初试很顺利通过。曲萍萍确实有歌唱的天赋,而且
我第一次发现她的舞蹈表演也是美仑美奂,我们都为她的表演迷住了,事後连夏
洁都感叹说萍萍的演出是最让她感动的表演。

  复赛当然也顺利过关,我看完所有参赛者的演出,以我门外汉的看法,我觉
得曲萍萍取得前三名应该是没问题的。听许多评委也这样评价。决赛在一家五星
级酒店举行。在四十几个人的表演结束後,我明白曲萍萍是稳获胜券了。无论是
周围的议论和掌声还是评委的评价都证明了这点,但半小时公布的结果让我惊呆
了,曲萍萍完全被排除在十名以後,曲萍萍一听就傻了。我们知道为此她的付出、
排练、投入全部化为乌有,我们一大帮人吵闹著,被工作人员请出了比赛场地,
大家相顾无语,我刚想安慰身边的曲萍萍,她哇的爬在我怀里伤心、委屈地哭起
来。那种情况下,大家都被愤怒燃烧不会想到其他。夏洁和张丹,还有其他男女
同学也都过来安慰她。曲萍萍抬起泪脸哀求地看著夏洁和张丹:“让他陪陪我好
吗?”我们之间这些恩怨,球友们早清楚,他们自然离开,夏洁和张丹能说什麽
也只好随大家离开。

  曲萍萍见大家都走了,哭声小了些,她断断续续告诉我,原来香港方面曾有
人暗示她,如果她能陪谁谁睡觉,肯定能给她大奖,被她断然拒绝,其中也有些
评委给她作过暗示,她同样表示拒绝。比赛结果可想而知,说著,她发誓地说:
“我以後绝不参加任何比赛。”多年後,我在世界各地赞助选美、歌手、模特大
赛,我赞助的唯一条件就是绝不允许有任何人为因素影响正当评选,即使以後在
香港我最喜欢的女孩参加大赛,我愿意损失更多的钱去为她演艺事业铺路而不愿
因此让评委给她特殊的结果。因为每次我都会禁不住想起今晚萍萍那伤心欲绝和
发誓时那愤怒的表情。

  我陪著萍萍到她租住的房间,她因为练歌练功怕影响同学,自己一直在外租
住学校的农舍居住。进到房间,她脱光衣服期盼地看著我,我只感到到她圣洁美
丽充满了无限的魅力,谁也无法抗拒她的魅力。我们终於紧紧搂抱在一起。她将
她的第一次献给了我。

  以後她再也没来过我们足球场。

  ----完END---

  补记相信每个人都很难忘记他的大学生活,我只是讲述了最难忘的学姐学妹
及我们之间的故事。

  我自然考上了研究生(否则岂不太对不起学姐学妹的苦心)。我与夏洁、张
丹一直保持著良好的关系。夏洁毕业,也许是因为与我在一起时间太多,她又太
多考虑我们之间的事情吧,考研究生未果,最初在张琼的公司工作,三年後,也
就是我研究生毕业那年她辞职了。最初我设立自己公司时她帮助做了许多工作,
我认识赵雪後我们来往少了许多,以後她嫁给一个新加坡的律师,我们再没联系。

  我一直让张琼资助张丹读完大学,毕业後她分配到某国家机关工作,娇娇到
澳洲然後到美国读书,她恳求父亲帮助张丹到美国,两人一直很融洽,娇娇第一
次结婚後,张琼也嫁给了一位美国人,也许以後我还会提到她。

  萍萍据说在一个音乐团体专职唱歌,始终没有大红大紫,真替她惋惜。我们
再没联系过,我真心祝愿她一生幸福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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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王兰

  我认为真正的优秀秘书的标准:忠诚是第一位的。这种忠诚还包括能够严於
律己的保密意识。第二位是吃苦精神和专业水准,这点不难理解。第三是高超的
观察能力、协调能力和解决问题和应变问题的能力。第四点,这可能是其他因地
域不同而看法不一样的,秘书本身就应该是你私人生活的一种调节剂,她能通过
自己的技巧处理好你的私人事务,多数情况下只要你需要她必须献出时间、精力
甚至身体。秘书即情人,也许你认为太苛刻,其实我有自己的管理原则,只有与
你有过性关系,她能为你死心塌地的人,才是你真正可以委以重任的贴心人。其
实有时不在乎与她发生性本身,而在於她对你要求的一种态度和反应。当然第五
点,她必须漂亮、有气质、端庄,我认为她可爱。没办法天性就喜欢漂亮女孩做
伴工作。

  有过无数的各种名目、时间长短不一、皮肤年龄国籍相异的秘书,但真正印
象深刻的也就十来位。最中意的当然是日本的真濑(见《我接触的日本女孩之一
》)而且总体上看,就个人观点而言,我认为日本秘书是最称职的。

  记得王枚从广东进军北京後的第二年,我与她通电话时,她说北京有个项目
希望我回来看看,同时笑著说:“你可又有半年没来看我啦。”她现在已经完全
变得很自信、坚强了,即使想念我也不会想当年哭兮兮地没完没了,但我听得住
她玄外之音,希望我能抽空看她。正好当时在日本我正处於惠子和小纪香的双重
紧迫之下,身体处於极度疲惫之中,也想离开她们调养身体,於是安排了公司事
务,决定到北京看看。

  因为曾经承诺过带贞子到中国,所以决定带她一起到北京,真濑当然不高兴,
哀求过几次让我带她一同到北京,但我离开,她当然更没办法走开,须留下处理
我的事务,同时我真告诉她不同意後,她也不会再耍性子,在离开的前几天她会
更加温柔体贴,为我细心准备要带的东西。我习惯了她的细心照顾,说实话,离
开日本秘书,我很怕自己出去工作的日子会不适应。

  那时我们在日本投资的几个合作企业的家电产品,如冰箱、电视机、空调、
洗衣机、收录机其他产品如汽车等早已稳稳打进中国市场,我也正好借北京之行
了解一下市场的情况。抵达北京,日本公司驻北京机构在机场迎接。我与贞子住
进建国饭店。我比较习惯建国饭店,所以每次来京都喜欢住那儿。

  安排好日程後,北京公司的人离开,我跟王枚通电话,她很快来到我的饭店
房间,因贞子在旁,她虽然高兴但也算控制住自己没扑到我怀里,当贞子走到外
房间时她马上扑到我怀里,兴奋地吻我,抚摸我。我们亲热了一会儿,我抱紧她
问她说的项目内容。一听谈正事她也稍稍坐正身子,但还是紧紧偎在我怀里。

  原来王枚看好正在发展的北京的房地产,她想让公司业务从过去单纯的贸易
加工向房地产转,她给我简略介绍情况同时谈她的设想,我的感觉是王枚已完全
进入商业至高的境界,我对她的判断已经毫无怀疑了。我起身端上茶杯喝口水,
然後笑著问她:“你希望我怎麽参加?”

  王枚笑道:“你人参加我能经常看到你就是最好的支持,当然,我知道那不
可能,”她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我想你投资加入。也许过去我总不让你给我
投资是错误的,只有经济上有来往,你才记得住我,不至於半年都见不到你人影。”

  我嘻嘻一乐,想起她的温柔和身体,一阵激动,但王沁已经没法加入我们让
我多少有点遗憾。“你希望我投资多少?”我问她。“一亿人民币吧。”

  我笑著说:“这样吧。把你刚才说的这些作一份文件,交给贞子,我让北京
公司评估一下,如果真象你说的那样,我想就不用公司投了,我个人投吧。”王
枚一听高兴得跳起来“你个人投资当然最好,怎麽你还不相信我啊?”我在她乳
房上捏了一把,笑道:“不相信你我信谁啊,但即使一分钱我也得这样”王枚开
玩笑的,她吃吃笑著说:“我甚麽都学你,就这点总是记不住。”说著她又问,
“贞子小姐好漂亮,我真没想到日本还有这麽漂亮的女孩。不仅仅是秘书吧?”

  说到後面,她有点酸溜溜的。我拍拍她肩,笑笑:“甚麽时间变成这样小肚
鸡肠的。”她脸一红:“我也是女人嘛。”

  我换了话题:“小薇怎样?”王枚说:“她现在是名人呢,前两天刚好去采
访去了,还得等几天回来。”“你们关系还好吧。”“同病相怜吧。”

  晚上,我带上王枚、贞子一起参加北京公司的欢迎酒餐。好久没吃正宗的中
国菜,真的是食欲大开。餐毕,我让北京公司的人陪贞子看北京夜景,我跟王枚
来到她的郊外别墅,尽情享受这难得的久别重逢。

  在王枚的别墅,我整呆了一天,我又仔细听了她的介绍,北京公司除提了些
枝节问题外,总体评价这个项目是可行的。於是我准备正式介入王枚的公司,现
在看来当时的决策是对的,更庆幸自己对她的判断的准确,王枚现在已经成了国
内房地产重量级人物,她早已超过了阿彪的实力。她可以退到幕後,聘请高手来
打点公司,算是功成名就年纪轻轻就可以退休了,当然也给我带来了极好的利润。

  这是後话。

  为了不违反国家法律,我的投资经过了一些变通,终於进入王枚公司,我们
开始筹备公司,其间我回过一趟日本,作了些调整,又回到北京。

  一天晚上,当我们做爱後躺在床上,王枚对我说:“我得给你配个专职秘书
吧。”我笑笑:“我总不能让老总给我做秘书,最多也就在家里在床上做点服务。”

  她扑哧一笑,粉拳轻打我几下,然後又叹口气:“其实我倒真愿意做秘书,
可以天天伴著你。”

  第二天,我坐在临时办公室,王枚带进几个女孩,我看中了一个叫王兰的女
孩。王兰身高一米六八,年龄24岁,毕业於北京一所大学,在王枚的公司一直作
公关联络,是王枚最喜欢的人之一。见我挑中王兰,王枚也不由叹了口气佩服我
的眼光。出去後,王枚将王兰带到她办公室,考虑半天终於开口道:“兰子,我
从来也没把你当外人,你也知道他是我唯一所爱的男人,她既然选择你,我们就
没有甚麽遮掩的,我知道你有男朋友,我只是希望如果我先生他对你有甚麽过激
的行动,你不要拒绝。”话已说得十分明显了。王兰脸一红,说:“别的甚麽我
都同意。这点我不能接受。”王枚说服她:“兰子,我想不会让你和你朋友太为
难的,我保证不会影响你们的关系。”“怎麽不影响?”王兰道:“我做不到既
爱我朋友又对另一个男人好。”王枚不悦道:“你以为我愿意?而且他也不会常
呆在北京。”王兰不吭声,半天蹦出一句:“你能允许他这样?”王枚干脆地说
:“只要他高兴,就是要我的命我也给。”她继续说,“这样吧,我答应你,只
要你不是动真格的,一年後,无论怎样,我给你100 万。”王兰迟疑了半天,羞
涩地点点头。王枚笑著搂住她:“其实,他还未必对你有意思呢。你知道怎样做
就行,我唯一的要求是他与任何女孩的情况你都得告诉我。”王兰默默点点头。

  这项交易是王兰以後在床上告诉我的,当然她省去了自己有男朋友这节,直
到王兰从我生活中消失後好久,王枚才告诉我她其实有男朋友的。

  王兰是个称职的秘书,工作绝对兢兢业业,吃苦勤快。我大部分时间呆在日
本,一个月回北京一次。事後我想王枚其实是多余的,工作了不到三个月,王兰
早被我迷住了,我有任何要求她也会毫不犹豫地去做的。但因为那时我早沈浸在
与王枚的交往中,偶尔也与小薇约约会,有这样两个美女,我哪还有兴趣对别的
女孩。

  王兰以及以後的几个秘书,她们工作水准很高,但缺少象真濑那样除工作外
还能在休息生活上想得那样细致周到,王兰天生是粗旷的性格,少了更多的细腻
和温柔,但她确实是一个漂亮的女孩,而且在床上也是一个绝对不错的性伴侣。

  王兰父亲是一个研究所的研究员,我印象中读研究生时好象给我们讲过一次
课,她母亲是北京大学的副教授,因而王兰也算是来自书香门第,但她身上存在
更多的倒是都市女孩的时尚和观念。无论走到哪儿,她那曲线分明的身体和一头
飘逸的黑发都会引人注目。我相信自她同意老板王枚提出的交换条件那一刻起,
她就作好了精神准备和身体准备,毕竟100 万对她来讲可以重新安排自己生活许
多重要的东西。更重要的是,我相信她在与我共处一段时间後,发现了其实我本
身对她的吸引力更大,得到我比得到那100 万显然更实际。因此我的循规蹈矩反
而让她觉得惘然若失。这是我现在想她当时的心迹应该是如此。

  好几个月过去了,我们很正常的工作关系,每次我离开办公室交代第二天的
事,然後约王枚一起出门,有时,会有小薇和她一帮电视台的朋友或艺术界的朋
友一起说说笑笑离开办公室。那段时间,小薇的朋友来找我投资搞活动、演出、
出唱片等事情的较多,所以整天忙忙碌碌,到真没有安静的时候。我喜欢呆在北
京,对回日本倒兴趣不大了。

  小薇与她几个朋友开了一家广告公司,我给了小薇100 万让她做了大股东,
正好为我们所属公司进入中国市场的一种新冰箱制作广告,她们想物色一个日本
女孩做模特,找了几个演员,但我怎麽看扮演日本女孩的模特都不象日本人,我
告诉小薇我的看法,小薇说没办法,北京许多日本女孩上镜头都不好看,只好用
中国女孩代替了。我忽然想到了真濑,她是我见过的非常漂亮的日本女孩,当然,
如果让小纪香参加可能更好,但我不太想让别人知道我与小纪香相好这样的隐私,
毕竟她还是个孩子。我拿出真濑的照片,这是我离开日本时真濑偷偷放到我行李
中的一张照片,小薇一看当时就叫好。正好那时真濑天天打电话诉说相思和苦闷。

  我於是让真濑第二天就飞来北京。

  当神采奕奕、清纯、甜美的真濑出现在大家面前,小薇和广告公司一块来接
的人都看呆了,更难得真濑还会说些中文。大家欣喜万分。真濑向我鞠躬问好,
又向大家鞠躬问好,搞的大家不知是鞠躬好还是握手好。我对小薇说:“我将真
濑交给你三天时间,然後你得把她还我,她还有别的工作。”小薇笑嘻嘻地点点
头,真濑会说话的眼睛看著我,好象不明白怎麽回事,在去出机场的高速路上,
我捏住真濑的手告诉她怎麽回事,真濑既兴奋又紧张小心地问我:“我行吗?”

  我含笑点点头,真濑幸福地靠在我肩上。

  王兰听说拍广告也让我带她去看看,更主要的她听说日本公司我的秘书过来
也想去认识认识。我同意,晚上,我们去小薇在北京电影制片厂租的摄影棚,当
见到灯光下经过化妆的真濑我几乎看呆了,我几乎不相信我曾拥有过如此漂亮的
女孩。小薇走过来,向王兰点点头,然後看著真濑说:“真没想到她太漂亮啦,
我都怀疑是否合适,我怕观众看过广告记住了真濑小姐忘了冰箱。”

  真濑看见了我,当然还有身边亭亭玉立的王兰。拍完一个镜头,她高兴地走
过来,两天与剧组呆一块,她好象也变得随便些,至少不象在办公室那样一板一
眼,她水汪汪的眼睛看著我,又看看王兰,我忙给她们作了介绍。小薇走过去指
挥拍摄下一场,真濑笑眯眯地对我说:“王兰小姐真漂亮。”王兰笑笑没多说,
她为真濑的柔美和可爱感叹。

  我问她:“你觉得累吗?”真濑摇摇头,凝视著我轻轻吁了声:“我好想你,
如果你能天天来就好了。”我温和拍拍她的肩,柔情地说:“还有两天就结束了,
啊?那时我再陪你玩吧。”真濑向王兰鞠躬真诚地说:“谢谢你照顾他。”王兰
看看我,脸一红。

  告别依依不舍的真濑,我回酒店去,车沿北京三环路行驶,我笑著问王兰:
“怎麽不说话?”王兰一笑:“说甚麽?真濑小姐真漂亮。”我抓起她手,哈哈
一笑:“真濑不是也夸你吗?”“您认为呢?”王兰让我抚摸她的手,她调皮地
笑著问我。“你当然是个漂亮的女孩。”我手摸到她穿丝袜的大腿,她扭头看著
车外,但身体没动。

  车到酒店门口,我问:“到我房间坐坐?”她看看我,略迟疑但马上轻轻点
点头。

  进到房间,当我走到她身边时她显然知道我要干甚麽,低头不语。我慢慢解
她衣扣,同时尽量自然地问:“有男朋友吗?”她抬头看我一眼,摇摇头。我笑
著说:“象你这样的女孩怎麽没有男朋友呢?”她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吹了。”

  我早顾不得说话了,她那挺立丰满的乳房落入我眼帘。

  我拉起她到床边,她自己默默脱掉裤子裤衩,然後略羞涩的爬到床上,我脱
掉所有衣物,上床,然後将她身体翻过来。两个圆圆的乳房亭亭挺在胸前,茹红
的乳头硬硬直立,随著呼吸上下波动,小腹平滑光洁,下面是黑油油的整齐的略
弯曲的阴毛,我低头,嘴去亲她,她微微张开嘴,尖尖的小舌头迎著我嘴。我用
手慢慢抚摸她乳房,她的身体渐渐发热,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当我手指伸进她体
内时,她长舒一口气,双腿本能的夹紧我的手,我侧身躺到她身边,她推推我伸
进她体内的手,起身爬到我下面吸啜。等我挺立後,她坐到我身上,然後用右手
扶住我下面然後对准她身体,慢慢坐下——王兰长了一个非常好的器官,让人在
里面感到异常舒服刺激。

  第二天清晨,我醒来时,她正对著镜子描眉,从镜中见我起身她扭扭头,两
人眼光一碰她脸略一红,然後笑著说:“我得快点,不然上班迟到。”我不能说
让她慢些允许她迟到,毕竟公司有公司的规章制度。我只是说:“让送点早餐你
带在路上吃吧。”她点点头。妆毕她匆匆走到床边,亲亲我嘴,接著又一笑,用
手中的口纸擦干净沾在我唇上的口红,说:“记住十点锺你约了人谈事的。”

  下午,我刚接完赵雪的电话,她笑盈盈地走进来:“下班了,大家都走了。

  你晚上有安排吗?“我笑著摇摇头,她走过来整理好我桌上的的文件,然後
拿过我的西服替我穿上,说:”那你今晚听我安排。“

  她打发走司机,我们打车来到一个餐厅,用完餐,她又带我去一个酒吧,我
们聊天,说笑,象一对恋人,然後回到酒店,那晚,她热烈了许多,主动了许多
在她热情的挑逗下,我们一次次激烈作爱,直到两人都累得爬下。

  小薇和真濑来到办公室,小薇笑眯眯地说:“完璧归赵,真濑我可是还给你
了,再出任何问题我概不负责,我们公司和剧组那帮小夥子都要为她发疯了,看
紧点吧。”看来这几天真濑跟他们过得也很愉快,她对小薇说:“谢谢您几天的
关照。”小薇看著我:“能得到真濑小姐的芳心真是前世积德,我走了,我们再
联系吧,有时间一块吃饭。”小薇笑盈盈向我们打完招呼,风风火火离开了。我
走到真濑身边,她一把搂住我,嘴贴上来,我亲亲她,然後说:“你先回酒店吧。

  办完手头事情我马上赶过去。“真濑舍不得离开半步,她小心地说:”我在
旁边坐著等你,不影响你的。“这时,王兰进来,真濑脸一红,马上离开我身体,
王兰微微一笑,给真濑沏好茶,然後看看我平静带上门出去。

  我给另一层上班的王枚通电话,王枚一听真濑来了,立即放下手头事来到我
办公室。两人见面亲热招呼,她们已经见过几次,彼此都清楚对方与我的关系,
所以倒真有点象一家人样透出真诚的亲昵和热切。我对王枚说:“你那儿忙吗,
要不让真濑先到你那儿坐坐,我再交代些事情,晚上我们一起吃饭吧。”

  我叫进王兰,让她记录这几天要做的事情。然後我对她说:“这几天我可能
要陪真濑四处走走,可能不一定来办公室。没有急事就不用与我联系了。”说完,
我见她还站在那里,起身走到她身边,搂住她肩亲亲她头发,她垂下眼,道:
“我想见你,算不算急事?”我笑著捏捏她挺立的乳房:“你当然随时可以与我
联系?”

  她抬起眼,看著我:“你能走得开?”我忙安慰她:“真濑才来几天?我们
时间长著呢。”她还是盯著我:“你在日本呆的时间可比北京长久。”我笑了:
“我的小姐,你不是吃醋吧?”她脸掠过一丝羞涩,但马上又撇撇嘴:“别臭美。

  别伤了自己身子,注意些罢。“”知道啦,知道啦,你还有事吗?“

  她一边向外走一边嘟囔:“这就急著赶我走啊,看急成那样,哼。”我暗叹
息:这就是她与真濑的区别啊。

  叫来了小薇,四人一起用餐,看著眼前三位俏丽的女孩,看著她们高高兴兴
说笑聊天,甚麽烦心的生意,甚麽日本公司,早忘到脑後,我只是觉得快乐、满
足。

  接下几天,我陪真濑四处游玩,真濑真的非常高兴。王兰每天固定时间通电
话,报告每天的情况,赵雪打电话来,听说真濑在北京,她们也高兴地聊许久。

  这天,王兰通报完当天情况,在电话那端迟疑了一下,我问:“还有甚麽事
吗?”王兰停了一会儿,说:“没甚麽事。”我告诉她早点休息就挂了电话,刚
与真濑洗完躺在床上,电话又响我拿起电话是王兰。我不高兴地说:“有甚麽事
明天说不行啊。”王兰在电话中用含著哭腔的声音说:“我想你,你能出来吗?”

  我不耐烦地说:“明天再联系吧。”说著挂了电话,真濑爬在我身上,小心
翼翼地问:“谁啊,有重要事情吗?”我对她笑笑,说:“是王兰小姐,没事。”

  真濑看看我,说:“去见见她吧,也许她真的有急事。”其实我们都明白怎
麽回事。我抱紧真濑没说话,真濑期期艾艾地看著我:“你不用管我,你去吧,
我会乖乖地睡等你回来。”我想起刚才王兰那悲切的声音,心里也挺难受,亲亲
真濑坐起,真濑马上给我拿过衣服,温柔地替我穿。当我要出门的时候,真濑在
门口抓住我手:“明天能回来吗?”“你早点睡吧,也许没甚麽事我一会儿就回
来。”真濑无力的垂下手,目送我远去。

  在车上,我给王兰通完电话,我刚到酒店,王兰已等在房间。见我进门,她
扑到我怀里,见我没生气才热烈地吻我。当一阵狂风暴雨後,我们静静地躺著,
王兰幽幽地说:“我知道你肯定会生气,可我实在忍受不了,手自己就抓起了电
话。我真正理解了王总的话。”“王枚说甚麽?”我问。

  王兰痴痴地看著我:“只要你高兴即使失去生命也绝不犹豫。”她接著说
“我过去真没有这种感觉,好象没有因为见不到谁而要发疯,你说这是爱情吗?”

  我马上说:“别想太多了,你知道我们不可能有甚麽结果的。只要两人在一
起快乐高兴就好,是不是?”我必须向她表明我的态度。潜意识中,我不愿扯进
情感纠葛。

  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我:“我明白。但我心里真难受。我24岁了,从来没
有过这种激情、绝望和恐怖。我只是想告诉你我的感受,我想找一个最亲近的人
说说我的感受。我爱你啊!”最後一声几乎是从胸膛蹦出来的,带著深深的叹息
和绝望。我觉得我心都要炸了,这种发自心底的叹息震撼了我,但我除了抚摸她
以外没有任何办法。

  几天後,我与真濑回日本。以後我断断续续回北京,在我离开北京时,王兰
协助王枚做些其他事务,而我在北京期间,王兰几乎每晚都会带我到北京的酒吧、
茶楼到处玩,自那晚以後,王兰再没袒露过她的心怀,但我们每次呆在一起都非
常快乐,她仍象过去那样充满朝气,还象过去那样好象甚麽都不在乎,甚至说话
的口气都还是那样得理不饶人,聊起天来还是那麽侃侃而谈。我多少有些放心了。

  一年後,我再到北京,王枚给我安排一个新秘书,我再没见过王兰。不过偶
尔我还是会想起她那高挑修长的身材和飘逸的长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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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凯迪

  凯迪是我在美国的秘书,严格说是家族在美国企业的张琼的雇员,我在美国
时协助我工作的助手。过去接触过一些美国女孩,在日本时,也找美国女孩做过
爱。

  但真正意义上结交的女孩而且使人难忘的,是凯迪。

  凯迪曾祖父辈算是欧洲移民。按照习惯算法,凯迪应该是土生土长的美国女
孩了。

  凯迪象许多美国女孩一样,爽朗、独立、开通、热情、善良。她一头长长的
金发,褐色的眼睛好象水晶球明亮。

  白皙的皮肤、身体有一种健康的丰满。每当微笑时是两排齐整的白玉般的牙
齿和薄薄的嘴唇。她有一米七二的身高,凸立的乳房,迁细柔软的腰和翘翘的圆
润的臀部,两条修长的大腿在裙下显得笔直挺拔。

  凯迪毕业於华盛顿大学,经济学博士,我认识她时她刚好过25岁生日。

  父亲过去的业务主要集中在以香港和新加坡为中心的东南亚,自从我在日本
参与投资後日本也成为了家族主要的产业基地。大本营当然在澳洲。

  但美国历来是我们活动的重点,公司资产的很多都变成了美国的土地、农庄
和长线投资。而且美国也有我们合作最持久的战略夥伴。

  张琼将北京公司交给了从香港派去的人员打理,她终於腾出身子将重心移到
了美国,这也是父亲的意思,美国庞大的资产需要一个最信任而又精明能干的人
主持,张琼确实是最合适的人选。

  娇娇从澳洲来到美国,在耶鲁大学学习,小雅那时也在斯坦福大学学习。娇
娇在耶鲁学习的第二年,她恳求父亲,将当时在北京某政府部门工作的张丹办移
民到了美国,陪著她学习,张丹平时也正好在一个英语学校补习英语。因此我每
次到美国,倒也不寂寞。

  严格说,凯迪更象朋友而不象秘书或助手。她没有真濑那种妻子似的体贴和
细腻,也没有王兰那种柔顺和含蓄。也许东西方的文化差异吧。

  第一次见到凯迪她看了我一眼,笑道:“你是我见到的个高的东方人。”

  确实我一米八八的身高,算是个高的,但她不知道其实我还有四分之一的俄
罗斯血统。凯迪带我到我的办公室。办公室设在第49街与第50街之间洛克斐勒中
心RockefellerCenter.小雅、娇娇包括张琼都喜欢在纽约生活,而我更喜欢洛杉
矶。

  我喜欢洛杉矶的氛围,喜欢好莱坞,喜欢中国城,甚至喜欢加州蜜橘和柔柔
的英语结尾上升音。因此我在贝佛里山BeverlyHills买上自己住宅。

  每到周末或度假,我会邀上娇娇、张丹偶尔叫上小雅一起在家里享受宁静的
生活。那是世界各地中我最喜欢的家之一。

  在洛杉矶我能感受到更多的安逸。

  凯迪除了上班外平时总是很随便,在我印象中好象一年四季服装没甚麽变化,
但总是让人感到清新自然、显得身材亭亭玉立。每当她靠近你身边你都会感受到
一种性感的身体的魅力所散发出的诱人的热量。

  小雅似乎成熟了许多,她早已不是在国内是那个纯情的乖乖女,最初她到我
家,每晚我们很自然的就上床睡觉,直到有一次,她突然告诉我,她认为我们不
能继续下去了。

  她想改变自己的生活,否则一生都很难从我的阴影下走出来,我听罢心里虽
然有些失落感,但我真心为她感到高兴,那晚我们聊天、作爱、聊天、作爱反复,
一直到天明才睡去,那以後我们再没做爱,虽然她学校离我并不算远,但她渐渐
很少来了。

  张丹因主要陪娇娇,所以也不可能常来陪我,在美国的那段时间,我感受到
从未有过的孤独,有时静静坐在大大的客厅里,想象著过去的美好时光,嗟叹不
已。

  赵雪只要澳洲事情不忙,马上会到美国陪我,但她总是匆匆来匆匆去,因为
我不可能固定呆在美国,因而她也不可能完全把她的事业转到美国来。

  那时,我考虑过结婚,但毕竟还年轻,总觉得自己的事业刚刚开始,也就没
理家人的提议。

  张琼也希望我不要没事就呆在洛杉矶,而建议我多呆在纽约,至少她可以抽
时间陪我。

  万一有时实在寂寞难受,我飞到日本京都,去看看真濑,感受真濑细心的照
料和慰籍。

  偶尔会有些生意上的朋友,会有些聚会,找一两个企图在好莱坞发展的女孩,
带回家玩玩,给她们些钱,但精神上是空虚的。

  与凯迪我认为是有距离的。从理论上讲我是他老板,但我没有权利要求她在
生活上陪我消磨时光。

  她有她的生活,而且初期她生活内容中并没有我。也许按照东方人的眼光,
凯迪不是美女,但按照美国人的视点,她绝对是百分百的美女了。

  凯迪渐渐发现了我苦行僧般的日子,一次,她问我:“你怎麽生活中没有女
人?”我笑笑说:“你怎麽知道没有。”她一笑:“除了张小姐和令妹外,我从
来没见女孩子给你电话。”因为我们年龄相仿而且说这话时是在一个酒会,所以
她更没把我当老板。我笑笑没答。

  凯迪笑笑:“要不要我给你介绍一个女朋友?”我想我不会落到如此地步吧。

  於是友好地拍拍她的手,说:“用不著,我自己会处理的。”她沈思片刻,
笑笑,此话题我们也就此打住了。

  其实张丹比凯迪更著急,每次见到我都会伤感我的落寞神态,但由於她在美
国也不比我更熟,所以也无能为力。

  其间娇娇曾带过一个她的美国同学来我家玩,我知道她的意思,但说实话,
看见那女孩傻呼呼的样子就让我倒胃口,虽然晚上在草坪玩闹时她拼命往我身边
凑,但我最终还是没带她上床,毕竟我缺的不是性而是精神内容。

  好在我的商业宴会和家庭PARTY 邀请比较多,而且相对而言,我出手也算大
方,倒是总有商界同人或华尔街的朋友邀请,毕竟钱在哪儿都是最有用的武器。

  常会在PARTY 上遇到许多与我年龄相仿处境相同的孤身男人,我们总是喝得
大醉罢休。这样倒也认识了几个酒肉朋友,除了一些较好的生意朋友外,完全与
我们生意没任何关系的也有两个朋友,一个是纽约的麦克,一个是洛杉矶的华盛
顿。

  麦克毕业於斯坦福大学,最初在SUNNYVALE 一家公司工作,在洛杉矶我们就
认识,也是刚来纽约。算是平时泡在一起最多的酒友了。

  华盛顿在环球影城UniversalCityStudios应聘从事专业摄影,据说还是加州
甚麽电影学院毕业,在我看来,按照北京人的说法整个就是个混混,但确实有他
过人的聪慧和自己的关系网,至少他能经常带些漂亮的小妞与我们一起玩耍,每
次要逗小姐高兴出去采购,都会把我叫到房间不好意思地向我借钱,然後带小姐
出去风光,从来就没见他提起还过,当然每次聚会我会安排在洛杉矶另一住所,
我不愿让这些朋友与我商界朋友们混在一起。

  在那种情况下,最能让我消磨时光的,就华盛顿这种朋友了。

  一天下班,凯迪问我晚上有甚麽安排,我说没有。她笑著告诉我她的朋友家
里有一个聚会,问我愿不愿陪她一块去。我正好也没事就同意一块去玩玩。我们
买了酒和鲜花,就去她朋友家。

  我们进去,房间已经有七、八个人了。见到我大家好象楞了一下,确实,好
象房间是纯粹的美国人,我进去显得格外扎眼,凯迪马上介绍说我是她老板,也
是朋友,正好一块参加,大家这才礼貌的站起,握手自报姓名介绍。

  凯迪的朋友忙跑过来招呼,对我说:“我听贝迪说要带个新朋友来,欢迎。”
凯迪的朋友是一个与她年龄差不多的女孩,叫艾伦。据说是凯迪大学同学的同学。

  我坐下,我倒没觉得有甚麽不自在,毕竟甚麽样的场面没见过,大家又纷纷
聊上了,很快艾伦请大家入坐,也许我是远到的客人吧。

  安排我坐到艾伦身边,大家边用餐,同时边接著刚才的话题。

  我仔细听了一会儿,总算明白他们想在帝国大厦搞一次现代艺术展,大家讨
论如何酬资。我有点明白凯迪带我来的意思了。

  艾伦是一个自由画家来自马里兰州,其他在坐的有两个画家,还有一个作曲
家,更有两个号称是作家。

  我暗叫倒霉,来到这种人中间,他们会说过没完没了,结果甚麽也做不了。

  一般而言,我的生活圈子与他们并不是相同的,对他们的生活也不是太熟悉,
如果不是因为太苦闷而凯迪请我的话,无论如何我不可能与这帮人坐在一起。凯
迪让大家安静,她说听听我的意见,我只好告诉她我不太懂艺术,而且美国也不
太熟悉,不知道该如何发表意见。

  其实我明白她的意思,我不是慈善家我不会做赔本买卖的。

  凯迪耐心地对我说:“我这些朋友都是非常有创造性的艺术家,他们希望通
过赞助来搞一次现代艺术展。你看你有不有甚麽建议?我今天带你来这里是当作
我朋友来的,你不用考虑别的因素,谈个人意见就行,当然不发表意见也没关系。”

  我恨不得宰了凯迪,而且我印象中,好象帝国大厦不搞甚麽艺术展,在格林
威治村GreenwichVillage还差不多。

  不答凯迪的话肯定不礼貌,我问艾伦:“是怎样一种艺术展?有商业成分吗?”
艾伦笑著说:“本身没有商业交易,但可以有商业广告,因为参展作品版权归作
者所有,我们只是提供一个交流的平台。”

  我想那不是纯花钱吗。艾伦继续说“我们如果广告位全部买出,是有赢利的,
可以偿还前期的投资。”

  我问她需要多少钱,艾伦看看大家:“100 万”我一听倒不多稍稍松了口气,
看著艾伦:“你负责这个项目?”艾伦笑笑:“我提议的,但具体不归我管,我
只是负责内容设计。”

  我笑笑不语,看看艾伦发现这女孩倒是很可爱,椭圆形的脸上有一双水汪汪
的眼睛,眼眶稍稍有点向里凹,但显得睫毛更长密。

  皮肤看上去好象比一般美国女孩皮肤更细腻些。

  因与我说话我侧身正好看见她胸前挺立的乳房和细长的脖子,两只细长肉感
的手臂灵巧地随说话轻柔晃动。

  当然这是一瞬间的事,我看看艾伦声音轻柔了:“你希望我怎麽帮你。”我
恼透了凯迪,干脆向艾伦讨好。

  艾伦似乎看著我楞了一下,居然眼中闪过一丝羞涩,真是少见。

  桌旁的几个人面面相觑,我这种象情人一样的神情显然让他们不好受。我干
脆一不做二不休,根本就懒得理他们,我继续对艾伦说:“这样吧,如果你来实
施这个项目,我愿拿出100 万,不,500 万,设立一个艾伦现代艺术基金,如果
活动挣钱可以充实到基金,没赚钱也没关系,这不长久可以发展你们的现代艺术
吗。”

  他们几乎都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尤其是艾伦真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她因兴奋
而脸通红,望著我:“你——你说的是真的。”

  我笑笑:“当然。”这时我才看看凯迪:“你看我这样帮你的朋友怎样。”
凯迪整个傻了。她没想到我会如此大方,原以为让我出个20万就不错了。

  名义上好象我帮她,但大家都看得出我显然是冲著艾伦出的这钱,凯迪不知
该乐还是该哭。其他朋友原来觉得我是凯迪老板也就设一个公司而已,我刚才一
出手,他们才觉得我并不象他们想的那麽简单。

  说实话,我那是花钱买高兴,心里一扫最近的苦闷,感到特别舒坦。因为我
知道,我这样投资其实是合算的,弄不好还会赚大钱,至少可以绕进眼前这个漂
亮女孩没问题。

  约好艾伦第二天到办公室洽谈具体事宜,我们告别出来,在车上,我装作不
明白地问:“凯迪,你怎麽不高兴?”凯迪笑了:“刚才有点,现在没事了。”

  我心里感叹她的坦然。她接著问:“你觉得艾伦怎样?喜欢她?”我也不遮
掩:“是的,她很可爱,她有男朋友吗?”

  “过去有,最近好久没见他们来往。”凯迪如实地说,她看著我“我今天才
发现你的另一面,当你对艾伦说话时我发现你很温柔,很会讨女孩子喜欢。”我
哈哈一笑,发自内心:“其实你知道我并不多。相处久了,你会发现更多新东西。”

  她凝视著我,点点头:“我知道你为甚麽年纪轻轻会事业有成了,看来不完
全是靠家庭背景。”我笑笑没说话。

  送凯迪回到家,车快从树荫处消失,我扭头一看,凯迪似乎还站在家门口发
愣。

  我决定让华盛顿参与这个项目,这个酒友虽然没别的能耐,但我相信搞开拓
公关方面的事务他应该是游刃有余的。

  很快与艾伦谈定,在请律师起早和约期间,艾伦经常来公司找我,我们的关
系变得非常亲昵友好,但我不想马上引她上床,我希望她自愿而不是迫於我的投
资压力。

  渐渐的,我与艾伦好象不是一种合作关系了,我们来往间更多的内容是工作
之外的,她带我去看演出,谈话间好象从来没谈现代艺术展的事,甚至不谈艺术,
而是谈彼此,谈人生,谈各自的经历,我们出去会想一般男女样,挽著手走路或
我搂著她腰散步,高兴时我也会亲亲她嘴,这是她也会凑上脸,但我们从来没单
独到彼此的家。

  凯迪看来是为自己而烦心,她好象处在一种痛苦的抉择之中。每当艾伦来我
办公室我们一起从她身边走过,她脸上总有种奇怪的表情。

  一天晚上,我与艾伦看完演出回来,送她到家门口,我象往常样轻轻搂搂她
腰,在她唇上亲亲,她看著我轻轻问:“你要进来吗?”

  我盼的就这天,我不说话,顺势搂紧她腰,往房间走,刚关上门,我们的嘴
就贴在一起了。我抱起她,将她放到沙发上,手伸进了她衣服,她自己站起,神
色激动地脱掉衣服,裤子,我们顿时倒在了一起。

  艾伦在到我办公室时,我们都多了些亲近感。我好象又找到了失去了好久的
感觉和自信。艾伦正式般到我纽约住宅来住,白天她在家画画,等我下班我们一
起出去吃饭,玩,回到家是疯狂的作爱。生活正象过去一样延续。

  一天公司正好举行酒会。席间,当我走到阳台看著外面草坪上欢笑的男男女
女。凯迪走到我身边,她端著酒杯笑盈盈地与我手中的酒杯碰了一下,我笑著问
:“为甚麽干杯?”她笑笑:“为我们相识吧。”我点点头,笑道:“好,为我
们相识。”

  看著下面嬉闹的人,凯迪说:“我看你现在完全适应纽约的生活了。”我笑
笑,说:“那也得谢谢你。”她转过身看著我:“你喜欢我吗?”

  我看著她,笑笑:“当然,你是一个很可爱、漂亮、聪明的女孩子。”她瞪
了我一眼,说:“我不要听这个,我与艾伦比?”这还真是一个难以回答的问题,
她们确实各有所长。

  我沈思了一下,还是镇定地笑笑:“你们两人都可爱,各有所长吧。”她仔
细看看我,相信我说的是实话,她自己也没有绝对把握超出艾伦。

  “那你更喜欢谁?”我歪头看看她,哈哈笑道:“谁对我好,我就喜欢谁呗。”
我有点耍赖了。

  她跺跺脚,盯著我:“中国人是不是都这样说话啊。我要你回答:她或者我。”

  我不笑了,看著她:“我更喜欢你,但我知道我们不可能,首先你从来就没
把我当成真诚的男朋友,其次你有男朋友,按我的生活准则我是不会干扰你们的,
最後,艾伦也是一个很好的女孩,我也喜欢她。”

  “你喜欢我为甚麽不说?”她狠狠地问。

  “上面的原因我说了,我不可能说。”我回答。

  “我与男友分手了,因为我更喜欢你,我对他已经没有任何激情了。既然你
更喜欢我,你就应该与艾伦分手。”

  “我做不到”我印象中,好象谈绝交的事不多。我连可渐渐疏远,彼此明白
自然分手,而不愿说出来。

  “那你前面说的就是假话。既然更喜欢我,为甚麽又不愿与她分手?”

  “我说过我做不到。”我也有点生气了,两个人的思维完全不同,潜意识中
我感到她是对的,这更让我恼火。

  “你做不到我去告诉她。”凯迪大有马上就要结束的尽头。

  “绝对不允许,你要喜欢我,就要尊重我的选择,否则你就是伤害我。”

  “那你要怎麽做?”凯迪急得声音都发颤了,她弄不明白我的意思。

  “等我慢慢告诉她吧。”我叹了口气。

  “慢慢告诉?”她显然想明白怎麽回事,“你还同她住?你们还作爱?”

  见我不回答,她感到是这麽回事,扭头跑进房间。一会儿听到洗手间传来了
哭声。

  我心情沈重的回到住宅,艾伦兴奋地跑过来:“亲爱的,酒会结束了?”我
强颜一笑装作甚麽事也没发生。她笑容僵在脸上:“出甚麽事了?”“没甚麽。”

  我轻轻一笑,搂住她腰,在她唇上亲了一下。艾伦狐疑地看著我。我走进浴
室。

  我走进卧室,艾伦正躺在床上看书,见我进房,她把书放到旁边,偎到我怀
里,我抚摸著她身子,真有点舍不得离开她。她手慢慢摸到我下面,我恩了一声
下面马上起了反应,她看看我,爬到我下面,用嘴含住——第二天等我醒来,看
见枕边留著纸条:亲爱的,感谢你给我许多快乐的时光,也许我对你不适合,但
我们会成为真正的好朋友,是不是?爱你的艾伦。

  我急著跑向衣柜,打开,艾伦的东西果然都不在了。其实昨天一见我那样子
聪明的艾伦就明白怎麽回事,生活了近两个月,我的行事方式她已清楚,她知道
我不会轻易开口说分手,与其这样还是她提出来,而且昨晚作爱我的状态证明了
这点。

  我痛苦地垂下头,我真不明白究竟喜欢谁更多些。

  我整天没出房间一直到晚上,我还在想著这个问题。猛然,我见门口走进一
个人来,我看去,只见凯迪站在前面,旁边放著一个皮箱。她走过来,把我的头
搂进她怀里,一言不发地抚摸我的头,那一刻,我真有种要哭的感觉,虽然凯迪
丰满的乳房顶著我,但我想到的确是艾伦的熟悉的乳房。

  凯迪捧起我头,火热的嘴唇贴到我嘴上,我心中暗叹一口气,这也许就是命
吧。我抬起手将她搂到怀里。

  凯迪的身体丰腴而不肥胖,皮肤摸上去略显粗糙,但下面即使流淌爱液时也
显得赶干净净,当她躺下时翘翘的臀部和肩正好使後背悬空,使胸脯的一对滚圆
的乳房挺拔傲立,

  两条修长的腿在膝盖处弯曲使小腿和大腿形成一个柔和的三角形,她向外将
双腿撇得开开得,两眼看著我露出热切的光芒,也许她也从来没跟东方人作过爱
吧,因此她看来似乎比我还紧张,当我终於进入她体内时,强烈的刺激和温暖舒
坦使我猛然意识到我找到了一个世间最舒适刺激温馨的港湾。

  艾伦现代艺术基金终於成立了。艾伦整天更忙碌了。华盛顿辞掉了环球影城
的工作,到纽约参与基金和艺术展览活动,他算是找到了适合自己的工作,他很
少喝醉了。我们都很少喝醉了。艾伦与麦克同居了。

  我们经常聚会,每次只有华盛顿都换新的漂亮的女伴,据说是纽约艺术学院
的学生,那些漂亮的女孩子看得我和麦克心里直痒痒。

  聚会时艾伦与我常常会亲热地靠在一起聊天,感觉到她身体的跳动,想起她
赤裸的身体总会不由自主地硬起来。

  凯迪会含笑的看著偷偷乐。我们没有任何进一步的行为,毕竟,凯迪是她的
朋友,麦克是我的朋友,虽然是过去的酒友。

  凯迪对外依然是我的秘书,但公司的人都知道她不仅仅是秘书,更是我的情
人。虽然我自认为很熟悉美国了,有了许多朋友,但有这样一个秘书,实在是很
难结识新的美国女孩,除非我与凯迪分手,但她确实是一个漂亮、性感、聪明的
女孩,我很难舍弃。

  我们还经常去贝佛里山的住宅,但人去物非,往往只有我与凯迪两人,但有
她我至少再不寂寞了,每当我们赤著身子在房间打闹,看著她那修长曲线分明的
身体我觉得美国秘书自有她独特的魅力和美妙。只是赵雪下次再来美国,我如何
给凯迪解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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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雅琴

  我喜欢上海这个城市,但怎麽说呢,如果你是上海人千万别恨我,一直到认
识雅琴之前,我不太喜欢上海人。当然不是某个具体的人(其实我还是有许多上
海朋友的),而是上海人那种对人的态度,尤其是对陌生人的态度。我就不多谈
这些感受,以免增加大家不快。但是我喜欢上海人的职业态度,我曾对北京公司
的人说过,我不喜欢找上海人合夥,但我喜欢上海人在公司工作,他们的职业精
神和处理事物的能力是其他任何城市的人比不了的。

  曾经在日本接触过一个上海去日的留学生,她正好在我公司应聘,我们同居
过半年,她的优雅和柔润的身体,在床上可爱的扭动和细软的叫声给我留下深刻
印象。

  我香港的一个朋友李公子(姑且这麽称呼吧)准备在上海进行投资,正好当
时我在香港,问有不有兴趣参加。李公子父亲与我父亲是商业上最持久全面的合
作夥伴,我们在香港的投资基本上都是以他父亲的名义投入的。那时我们几个孩
子辈的都想创自己的江山,所以平时沟通更多些。李公子是家族最小的孩子,他
们家族几乎占了香港和东南亚整个江山。因我们年纪相仿所以更多些共同语言。

  一般而言,我还是比较相信李公子的判断的。我听了他的整个投资计划,认
为可以考虑。我们家的传统历来是只与大的企业进行资金合作,而很少进行具体
项目操作,这样既可以省去许多烦琐的具体管理上的消耗,又可以适时冷静地寻
找新的项目,那些老朋友都知道我们这种模式,因而大的投资前都征询我们的意
见问有不有兴趣参加,毕竟我们的资金实力对任何投资都是很有用的。

  四月的一天,李公子一行先到上海,我与真濑从日本第二天也抵达上海。在
酒店我们接上了头。李公子仍带著他那女友,我们彼此打招呼,李公子也同真濑
逗笑,他常去日本知道我与真濑的关系,他们也相当熟捻。我听罢他与当地政府
部门沟通的情况,以及合作企业的介绍,决定参加。我们商定都用自己的资金而
不是家族的,争取在上海开辟自己的领地,我们击掌结盟就这样定了。

  余下的事情就由李公子随行去操作了,我与真濑难得有这样的清静当然要好
好利用,於是我们更多时间在上海看望朋友、观光。

  在上海公司设立了一个办事处,主要工作就是协助新投资开展工作,这是我
惯用的方式,一般在某地投资我们除了正常派住董事会和经理层人员外,总要另
设办事处,具体处理投资公司的事务,同时也算是相对分离对项目、对我们派驻
人员的监督协调机构吧。也就是这个办事处,我认识了雅琴。

  王枚从北京公司派来了几个得力的雇员。临时办起了办事处,招聘人员到位
後,又全部撤回了北京,办事处由香港派来的路季番负责。路是我绝对信任的多
年的搭档。初期,王枚几乎每周都飞往上海与我见面,她当然希望我在中国呆的
时间越多越好。办事处为我招聘了一个秘书,最後是经过王枚亲自筛选的,那就
是雅琴。

  雅琴当时21岁,毕业於上海一所大学,大学学财经专业,是地道的上海女孩。

  雅琴身高一米六三左右,柔润的椭圆形脸,齐肩的短发,看上去秀秀气气,
一幅弱不禁风的样子。我曾笑著对王枚说:“怎麽找个生病的小女孩啊?”王枚
瞪著我,笑嘻嘻地说:“非要人高马大才健康呀。上海女孩都挺注意身材的,你
见过几个大胖子啊。”我笑笑没多说。

  项目开始一段时间,我呆在上海时间多些,但因为事情忙,加上每周王枚都
来上海,我与雅琴没怎麽多接触,雅琴规规矩矩,平时也不怎麽与办事处人员说
笑,偶尔吃饭大家与她开玩笑她也就乐著不跟大家计较。

  首先引起我注意的是雅琴那一对好象会说话的大大的眼睛,我现在依然认为
那是我见过的最富有表情的美眼。这对眼睛弥补了她许多的不足。每次给我送文
件资料,我如果看她,她都会静静看著你,往往都是我自己心跳了移开。办事处
聚会(因为我反正闲著也无聊会常召集大家聚会),偶尔看她,她眼睛会看著你,
好象揣摩你心里的想法,长长的睫毛扑闪扑闪真的很可爱。

  那时芝在香港演艺圈已小有名气,她常避开媒体飞到上海偷偷见我,躲得了
任何人避不开雅琴,第一次见到芝雅琴惊喜万状,我第一次见到她真情袒露,芝
被带到我房间,我嘱咐她不要告诉任何人。以後芝常来,她也习惯了。渐渐她们
偶尔也聊聊天。有时我也让雅琴陪芝去上海逛逛,这时芝总要适当化化妆,多数
情况下穿的就是雅琴的衣服。从芝看我的眼神和撒娇的举动,雅琴当然清楚我们
的关系。我和芝用餐,芝有时也会叫上雅琴,一来二往,我和雅琴之间好象熟悉
了许多,也渐渐能看出她眼中有了更丰富的内容。

  雅琴父亲在上海一个政府文化部门工作,是一个处的处长,母亲在一个很有
名的中学任语文教师,家中还有一个临近高中毕业的弟弟。由此一个活动结束後,
我让司机送她回家我顺便看看,正好遇到她母亲跟几位在门口聊天,我只好下车
打招呼,见到了她母亲,那是一位白白净净的,很显年轻的知识型的女性,如果
不是雅琴介绍,我怎麽也不敢猜那是她的亲生母亲,因为她作为雅琴的生母好象
年轻了些。既然认识了,我告诉雅琴抽时间请她家人吃饭,雅琴高兴地同意了。

  第一次请他们一家四口吃饭,我就发现雅琴母亲好象比她活跃,而且大有抢
镜头的热情,雅琴只是默默笑著,大大的眼睛看著母亲,好象已经习惯,相对而
言,她父亲和弟弟倒显得稍沈静了些。我不太喜欢她母亲的那种张扬,但说实话,
她母亲确实是一个很有魅力的成熟女性,好象她正好弥补了雅琴身体和举止方面
的不足。第二天雅琴笑著问我:“我妈妈就那样,昨天你没觉得甚麽过分吧?”

  我笑道:“没有呀,很好,我很喜欢你母亲。”潜意识中我知道有一半是真
话。

  以後又断断续续请过雅琴家人几次,大家算是比较熟悉了。雅琴的弟弟叫童,
从第二次後我们也交谈得较多,他是一个成熟的小男人。

  一天,雅琴进到我办公室吞吞吐吐地说:“我爸说有点事想请你帮忙,不知
我该不该讲。”我含笑指指沙发请她坐下,问:“甚麽事?”原来上海准备搞一
次文化活动,雅琴父亲负责主抓该项目,本来有一家广告公司承办所有的操作,
但一直到快开始了,赞助经费还没落实。她父亲的意思是让她问问我可不可能赞
助些。我听完,看著雅琴说:“你知道我们公司的原则。你觉得我们赞助这活动
对公司有甚麽益处吗?我是绝对不投没任何意义的活动的。”雅琴羞红了脸,半
天没吭声,我也不想难为她,问:“需要多少钱?”雅琴抬起头扑闪扑闪眼睛,
小声说:“还差40万左右。”看著那对美目,我心一软,问:“这个活动是市政
府办的?”

  雅琴点点头,我考虑了一会儿,说:“既然这样,可以以上海项目公司的名
义投,但我希望最好市政府主要领导届时都出席,你让公司的人组织好新闻单位
的宣传,算是为公司进军上海搞一次公关活动吧。”雅琴点点头,眼中露出感谢
的神态。

  我叫住要出门的雅琴,走到她身边,双手放在她肩上,她紧张得直哆嗦,我
笑笑,低头看著她眼:“雅琴,记住,我们不是慈善机构,是企业。如果你自己
或你父母私人有甚麽需要帮助的,我会帮助的。记住了没有?”我柔情地看著她,
她脸一红,嗒拉下眼睛,默默点点头,我在她黑黑的头发轻轻亲了一下,放开双
手,她羞涩地看看我,轻身走出去。

  从那以後我觉得我们之间都有了些变化,每次见到她,我心里会生起丝丝的
柔情,看她那秀丽的身体好象充满了热情,她见我好象也不太自然,眼睛里多了
许多的柔情和淡淡的忧愁。其间我去了趟日本和香港,王枚也来住过几天,我也
没时间多注意雅琴。

  转眼到了九月,那个九月上海的雨好象特别多。整天看著阴雨绵绵的窗外,
情绪也不高涨。生活依旧进行,自上次帮雅琴父亲忙以後,我与她家人也再没见
过,也许是雅琴有意不提她家人,我倒也真忘了,那天我正好很空闲,我叫进雅
琴,笑著说:“今天有时间吗?请你家人一块出来吃饭?”雅琴看看我:“麻烦
就算了,不知爸爸妈妈又会提些甚麽事,没意思。”我笑了:“没关系,反正我
闲得也寂寞,干脆一块吃吃饭还热闹点。”雅琴抬头静静地看著我,终於点点头,
她刚出门,我猛然读懂了她眼睛表达的意思:既然这样干吗不单独请她呢。我垂
垂头笑了笑。

  晚上我们找了上海最好的一家西餐馆,开始大家多少有点拘谨,聊了一会儿,
彼此才恢复到以前的融洽。当时童已考上了上海财经学院,因次晚上他没赶回参
加。餐後,我们到附近的一家酒吧喝咖啡聊天。

  谈话间,雅琴的母亲笑著对我说:“我们雅琴刚毕业就参加工作,过去也很
少接触社会,多谢您平时多照顾。我和她父亲都非常感谢。”我笑著说,雅琴工
作很努力,干得很好。我不太适应这种家长里短的聊天,也许从小就没有过与父
母这种聊天的缘故吧。

  大家随意聊了会,送她们回家,雅琴、她母亲和我坐在车後,雅琴父亲坐在
前面给司机指道。有意无意间,我感觉到雅琴母亲身体在我身边的噌动,我相信
我的感觉,我觉得她是故意暗示我甚麽。我看过去,雅琴靠窗默默看著窗外,她
母亲在我们俩之间也正襟危坐,车里一时很安静,只有汽车里轻柔的音乐和窗外
绵绵的小雨。也许是下雨吧,车走得奇慢,雅琴父亲打破沈默抱怨堵塞的交通。

  大家这才活跃些评论起上海的交通和最近的天气。

  当车终於因前面堵塞停下,随著车身晃动,雅琴母亲本能地抓住我腿,我也
本能的抓住她手,一时我们好象都僵住了,我的手没动,她也没抽出手。车彻底
停在雨中,前面是灯光闪动,人头晃跃。那是一双柔软的,细腻而温暖的手。我
眼睛余光可见雅琴母亲身体微微发硬,但挺立著的乳胸起伏著。雅琴仍看著窗外,
她今天一晚都很少说话,不知她想些甚麽?

  这种刺激真让我激动,我趁著夜幕,将一只手慢慢伸到雅琴母亲的腿上,她
腿哆嗦了一下,身体似乎也要颤抖,她也被这种刺激冲击得激动不已。车重新启
动,借著车启动的晃动我手顺势触到了她胯间,隔著薄薄的长裤都感觉到下面的
火热和湿润。车一走一停,随著车我手自然一触一触,雅琴母亲几乎被刺激冲击
得要软倒,她一只手紧紧抓住前排坐椅的扶手,控制著自己。我也从未感受著这
种刺激,实际上,那时已不在乎她是谁了,那种难得的感受只愿多延续、多领味。

  车终於到了,司机下车打开车门,雅琴先下了车,借著车里的灯光看见雅琴
母亲脸上绯红的云彩,她几乎不能自持,她长呼一口气,下了车,我也下车与雅
琴父亲握手道别,然後向雅琴和她默默不语的母亲道别。

  回到酒店,我觉得自己憋得难受,很想到酒店的娱乐场所坐坐或叫一个小姐
到房间按摩。正在我难受犹豫间听到了门铃声,我马上意识到谁来了,打开门,
只见雅琴母亲脸煞白地站在门外,我一把将她拉到房里,锁上门。我只能说我从
未见过这样疯狂的女性,我们都象发狂的种马,互相死命的抽插扭动,其实,我
们都是被刚才那种刺激给挑逗得疯狂了。那种狂热让我感到恐怖和野性的刺激。

  自那以後,雅琴母亲偶尔来我房间,我们好象很少说话,每次见面就脱衣然
後是疯狂的作爱。然後她兴奋的穿上衣匆匆告别。但我已经没有了那晚的激情和
冲动。我衷心奉劝各位,除非万一,千万不要沾有夫的美丽中年女性,她们会掏
空你身体的所有热能。

  我觉得,雅琴凭女性的直觉,总感到我与她母亲之间有些甚麽特别,但因为
她本身没有任何性经历,她不可能往那方面想。即使以後我和她同居,与她母亲
停止了任何往来,她还感觉到那种特别,她甚麽都想过了,就是没想到性。

  我的性得到空前的高涨,而得到雅琴的身体,潜意识中一种占有欲,诱惑刺
激著我。

  又是一个绵绵细雨的夜晚,参加完一个活动,我没有让司机先送雅琴回家,
而是直接回到酒店。雅琴知道这天迟早会到来,她没有表示任何抗议。只是从她
眼中看到一种惊恐和无奈。进入房间,我锁上门,她站在那里不知所措,我拉她
坐下,搂到怀里,轻柔吻她,她微微闭上眼,机械地响应我,当我手触到她虽不
丰满却硬挺的乳房时,她身子颤了一下,但没有惊慌,而是睁大眼睛,默默看我
忙碌,从眼珠好象反射出我激情的脸。当她一丝不挂被放到床上,脸变得惨白但
没有任何反应,看著我脱光,看著我直挺挺的下身,看著我掰开她的双腿,当我
进入的一刹那,她猛地上齿咬紧下唇,双手死死拽住床单,脸转向窗外,我无法
看到她的眼神,那一刻我早被自己的冲动笼罩了——自那晚後,雅琴再没住回家,
父母好象明白怎麽回事,没有谁说甚麽。雅琴母亲也从不再来。

  直到几个月後,我买了一栋别墅,雅琴告诉我希望父母搬过来一块住,我才
又与她家人见面。但我因为总是四处走,差不多每年也就有两、三个月在上海,
因而与她家人在一起的时间并不是很多。

  雅琴其实是一个非常朝气、热情的女孩,更难得对任何事情有她独特的品味。

  她是一个喜欢浪漫、温馨的女孩,同时有天生的善良和聪慧。她非常敏感,
感情很细腻,我稍稍有些变化她都会体验,因为与她的交往我学会了耐心、经历
了许多浪漫的时光。她会在我们相识一周年时给我她自己手做的小礼物,在我生
日时房间放满数不清的鲜花,当我带她到日本、香港旅游时,她会带我去逛商场
用心为我装扮,她的细腻和柔情,是许多女孩身上没有的。

  雅琴继续做秘书工作,我曾希望让她自己做点甚麽,或者干脆在家呆著。她
坚持要象过去一样,但因为她过多心思扑在了我身上,因此办事处另外招了一个
女孩做秘书。上班没事,我让她叫她那帮小姐妹去逛街购物,但她无论去哪儿下
班前总是赶回来,她要享受与我一起下班的乐趣和幸福。

  雅琴变得丰满而有了女性的丰韵。她变得更加漂亮,经过我的诱导和磨合,
在床上她也开始变得有滋味。每次我离开上海回去,她都会有很有诗意的迎接,
房间都会布置得别具一格。让我每次见到她、回到家都有全新的感觉和感受。她
学会了如何在与我生意合作夥伴的聚会中充当女主人的技巧,她的言谈举止得到
了大家的共识。每次李公子见到她,都会赞不绝口,每每问我向我取经,我只能
说雅琴天生就是交际家,我只不过给她提供一个场所让她尽情发挥罢了。

  最初,雅琴父母希望我们能结婚,雅琴也有这层意思。但雅琴越了解我越清
楚是不可能的事,渐渐的父母也懒得管这事情了。有时,当我与雅琴母亲独自在
家,她会坐在远处与我聊天,我们从来不提过去的任何事。但一般她希望我帮助
做甚麽事我都会答应她。每次雅琴见我们聊天都会感到怪怪的,她不知道别的母
亲与女儿男朋友该怎样谈话,但她总觉得母亲与我关系好象处得太融洽了,有点
过分的融洽。而且母亲好象对我的生活习性十分了解,无论是爱好还是习惯,有
些她都不是很熟,而母亲居然能根据感觉掌握得很好。她有点烦我们常在一起聊
天。那种聊天让她觉得自己好象是一个多余的人。

  渐渐,我发现当我每次与雅琴母亲聊天雅琴见过後,晚上作爱时她会变得竭
嘶底里,好象突然很疯狂,而做完後她又会低声抽泣。我问她她总是摇著头不说
话。一天又出现这种情况,我问她到底怎麽啦,她扑到我怀里,伤心哭泣地说:
“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我只觉得心里难受。”我似乎明白了她的感受,我抱
紧她,说:“要不,我们般出去住?”雅琴泪汪汪的大眼可怜兮兮地看著我,让
我充满怜爱:“真是对不起,我也不知怎麽啦,真的对不起。”

  第二天我们继续搬回酒店住,雅琴总觉得对不起我,但她天生是一个乐观浪
漫的女孩,我的关爱使她很快忘记了在家里的经历。我们似乎又回到了正常快乐
的时光。

  一天夜晚天外是毛毛细雨,雅琴高兴地拉我:“走,我们到雨中散步去。”

  我看看她那兴奋的样子不好让她扫兴,出门我们很快来到外滩,她兴奋地偎
著我,身上衣服全被小雨淋湿了,江风吹来,刺骨的寒冷。我看著她那冻红的小
脸,连哄带劝总算让她回到酒店,结果两人都冻病了,几天才缓过来。

  有时醒来,会突然发现她睡的枕边放一个小布玩具娃娃,下面还写著字:亲
爱的,我出去一会儿,让小宝宝陪你睡,你可不准惹她生气哟。爱你的大宝宝。

  我经常被她这些小创意搞得感动,心里暖暖的。

  有一天我俩参加完一个烛光晚宴,她让司机带我们到一个酒吧,让司机走後,
坐在一个靠窗的酒吧喝著咖啡,她抬起明亮的眼睛,痴痴盯著天空望了许久,然
後脉脉含情地看著我说:“如果时间就停留在这一刻该多好,即使少活10年我也
愿意。”我温柔地抚摸她放在桌上杯旁的手,轻柔地对她说:“这一刻会永远停
留在我们心里的。”她默默笑笑,静静看著我,眼中流溢出无限的温柔。此时此
刻我好象还看见那对无限深情的眼眸在幽幽地闪动。

  有一次,王枚要从北京过来看我,我让她回家呆几天,她知道我与王枚的关
系。我起身准备去机场,她简单收拾她的东西,然後将小布娃娃放到我们的枕上,
走到我身边,抬头看著我,说:“不准让小宝宝离开枕头。啊?”我搂起她腰,
笑笑。她停下,几乎哀求地看著我:“你要答应我,不准让小宝宝离开枕头。”

  那一刻,我真觉得她象一个小中学生,但看著她那哀求的眼光,内心拥出一
片柔情,我亲亲她:“好,好,我会让她陪著我睡的。”她不好意思的笑笑。

  我不在上海的日子,雅琴会把所有事情安排得井井有条,她会好象我在公司
一样,每天到公司,到我办公室,看著我办公室的照片安静地坐一会儿。有次我
回上海,她非要我与她去照一张合影。她又让人将照片缩小放到她胸前戴的项链
的心型小坠盒中,从那以後她一直戴著她。

  我走遍世界,接触女孩无数,只有上海女孩最浪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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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张小烨

  因有诸多不便,我就不多介绍在香港的业务和朋友、包括住所。因为香港是
我们企业长期经营的地方,因此每年总有近一半的时间呆在那里。在香港前後录
用过好几个秘书,而且我与她们多多少少有些关系,但这里我只想讲讲阿莹的事。

  阿莹叫张小烨,大家都叫她阿烨,我习惯了叫她阿莹。

  阿莹是个普通的女孩,给我做秘书时22岁。在加拿大读过五年书,然後又回
到香港,她当时的目标就是移民加拿大或美国。阿莹身高1 米六,皮肤不算太白。

  嘴唇稍大且薄,因而使她笑起来嘴显得圆圆的。露在外面的手臂显得健硕倒
也不算太粗。她浑身最扎眼的是她那对丰满耸立的乳房,每当走路,高挺的乳房
都会随步伐上下颤动,很是显眼。全身还算匀称。难得的是她整天笑眯眯的神态,
好象没有甚麽事使她忧愁,仿佛生活在快乐城堡一样,公司上下都比较喜欢她,
她是一个招人喜爱的女孩。

  秘书阿珍辞职去了美国,公司於是发出招聘信息,来了许多应聘者,最後留
下三个女孩。三个女孩同时到我办公室由我面试决定,那是两个比阿莹要漂亮得
多的女孩,可是阿莹见我时扑哧一笑,使我决定留下她。以後阿莹曾在床上问我
当时为甚麽会选中她,我说因为她的笑,她又扑哧一笑,说是因为我猛地站起她
没想到我身高那样高,控制不住就笑了。这就是阿莹。

  我认为香港女孩是最会撒娇的,而且她们要嗲起来相信没几个男人能控制得
住自己。她喜欢你时那种说话的嗲劲、柔劲和温柔真是其他地方女孩子比不了的。

  说实话从开始我就没认为我与阿莹会有性关系,这与其他有些秘书不一样,
其他有些秘书在招聘时就有一种占有的潜意识,而阿莹没有。她天生让你感到亲
切随便,但不会马上刺激你的性欲。确实以後熟悉了偶尔开玩笑我们拥抱、接吻、
甚至我摸她乳房、下体,我都没有性冲动。她确实是所有秘书中我们关系最融洽,
我们相处也最随便的。但丝毫不是说她工作不称职,相反,她是在香港所有我使
用过的秘书中,工作最让我满意的。

  我从来没把她带回过寓所,我们俩作爱最多的场所是我办公室的休息间,偶
尔是酒店,我很少带她出席正式的活动或聚会,她差不多就坚守在她的办公桌。

  她很聪明,能把我的不同女友的约会处理的井井有条一点不乱,同时又能让
我在紧张的商业活动之中穿插安排女孩子见面让我松弛,她能揣摸出那些人我见,
哪些人替我推辞,有时我想她真象我肚子里的蛔虫,比我自己想得还周全,这就
是阿莹。所以当她以後向我辞职要移民美国时,我承诺让她到美国并安排她的一
切,又留她在香港公司工作了三年。

  刚工作时,我们彼此都不太了解,因为我对她本身也兴趣不大,所以我们是
纯粹的工作关系。我每次下班她安排好布置的事情也就回家了,第二天我来时她
已经坐在她的位置上。过了不久,我就发现她几乎知道我要干甚麽,凡是我要做
的事情她都事先安排好了。我这才想到这女孩子不简单。所以半年内我给她加了
两次薪水,还不包括有时因她某项工作出色给她的红包。她的工作也更投入了。

  很快我就几乎不用想具体安排事情,凡是她安排的接见、会议、工作肯定是
符合我的想法的。她我使用得很顺手,这才有空留心她。

  一天我开完一个董事会,疲惫地回到办公室,她给我倒了杯茶,我刚靠在椅
上想休息休息,她又进来,笑嘻嘻地说:“还有四十分锺才有活动,我给你按摩
放松一下吧。”正是我最想做的事。她让我进到休息房间躺下,轻柔的替我按摩,
我舒坦的用手抚摸她的臀部,她吃吃笑著说:“你安心躺著吧,别动心思又费神。”

  我一听这女孩太有意思了。干脆用手摸她在我脸前晃动的乳房,她脸一红,
没再笑,但也没推开我的手。渐渐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她停下,整个身体爬在我
胸前,我感觉到她丰满的乳房的弹性,过了会她才站起身,娇喘著说:“你再这
样我没法按摩了,这样对你身体不好。”我一笑,她知道甚麽好甚麽不好。手倒
也没再动。

  以後她常利用空闲时间帮我按摩,或直接让我坐在椅上给我按捏头部。她这
样一进来就很半天,自然有人议论。一次她在给我按摩时笑道:“我每次进来很
久办公室有人议论呢。”我明白她的意思。她笑著说:“我才不在乎别人怎麽说,
别说我们甚麽都没做,我就陪你睡觉那也是我自己的事,他们管得著嘛。”我笑
笑,没说话,确实,至少那时我们没有性关系,而且我也就逗逗她,每次让她脸
红娇喘,她也就最多在我身上爬一会儿,她没提出任何要求,我也没别的需要。

  但我不再给她加薪了,而是每月给红包,她明白我的意思,很是感激。

  赵雪常来香港购物,每次我都让阿莹陪她,赵雪很喜欢阿莹的机灵和对香港
的熟悉,所以有时赵雪要来香港直接打电话给阿莹,让她告诉我。那时我已与晴
分手而与芝来往,芝也随我到香港来发展她的演艺事业,在香港,只有阿莹知道
我与芝的关系。因此每次赵雪到香港时,阿莹会委婉地告诉芝,她不能让芝知道
阿莹了解我们之间的事情而难堪。所以芝也是很感激阿莹。当然,阿莹也会巧妙
的支开其他香港我认识的女孩,以免与赵雪或芝冲突,赵雪常来香港,而芝那时
也常与我约会。居然阿莹能安排得严丝合缝,没有出过一次纰漏。

  有时阿莹给我按摩,会讲一些公司的事情或公司员工对某事的反映,但我印
象中,她从来没有利用这种便利条件讲过一个公司员工的坏话,即使说事也很少
涉及人,後来我发现她所说的很多情况都是她认为我或许应该了解的。这就是我
为甚麽器重阿莹的原因。

  由於来访的许多客人都是香港重量级的人物,所以阿莹偶尔会听到许多可能
影响香港发展的重大商业机密,她能做到好象甚麽也没听见,而且至今看来她也
确实没向任何人透露过哪怕一点信息,这就是阿莹的可贵之处。

  有一天,阿莹给我按摩,让我舒服得身体直发涨,我笑著说:“阿莹,我甚
麽你都明白,你怎麽没想到我现在多难受?”阿莹脸羞红了,其实从我的反映她
早想到了,只是她不好意思。听我说,她犹豫了一下,用手轻轻解开我裤子扣,
将我裤子褪下,然後爬上用嘴含住我下面。我舒坦地射了。她用水漱漱嘴然後用
温水给我擦拭干净,给我穿上裤子後她略羞涩地看著我,说:“以後别这样,对
你身体不好。”我知道她说的不是这件事本身不好,而是她知道我晚上肯定少不
了约会,而白天上班本身劳累这样做伤身体,我真心感谢地拍拍她肩。

  有一段时间,在香港没有甚麽太多的事,我也很少去办公室,其实我一直很
少呆在办公室,常常是上午与李公子他们打球後吃饭,然後我说到办公室,他们
还笑我快成办事员了,其实我是想到办公室让阿莹按摩使我休息。

  终於有一天,阿莹刚进我房间,我把她搂到怀里,亲她,她那娇小的身躯在
我怀里就象一个乖巧的小女孩,她没有拒绝,而是回应我舌头的动作。我把她放
到床上脱掉她的上衣和短裙,那是我第一次见到她丰满的乳房,我脸贴到富有弹
性的乳房上舒服无比。然後我脱掉她裤衩,在我的揉捏中,她早已娇喘吁吁,我
直接顶了进去——结束後,我也躺到她身边,我们都没说话,过了会儿她好象忽
然醒过来一样,猛地扎到我怀里,哽咽著说:“我好高兴。呜——”这是我唯一
一次见她流泪。哭著哭著她突然含泪扑哧又笑了,用舌头舔了我一下,柔柔地说
:“我是不是很傻呀?”我看著眼角挂著泪珠的阿莹,笑道:“怎麽傻呀?”她
因高兴脸绯红,说:“其实我是高兴的,怎麽就哭了呢。”我笑著亲她一下:
“你都不知道我怎麽知道?”她撒娇地轻轻打我一下,偎紧我。

  阿莹总有一些希奇古怪的想法和念头,一次我们作爱过程中,喘著气问我:
“为甚麽一想到与你做爱即使不做我都激动呢。”我只好边做边说:“你去看看
生理学书吧。”

  一次做完爱,我们躺在床上,她爬到我身上,说:“你一定要回答我一个问
题,我一直想问。”我看著她,她略显羞涩“你觉得与我和芝做爱,有甚麽区别,
谁更让你舒服,为甚麽?”我看著她不知怎麽回答好,她们两人怎麽可比?但在
床上还真难说谁更好。她见我不回答我倒也没生气,柔柔地推推我:“你说嘛,
告诉我,否则我一生都想知道。”

  “为甚麽问这个?”我问。她羞涩地看著我,道:“从第一次芝小姐与你进
房间我就想,如果哪天你能与我做爱,我一定问问你这个问题。”见我没做声,
她羞怯地推我,撒娇地说:“你说呀,你说呀。我就想知道。”确实,对芝这个
无数男人的偶像,目前只有我最有发言权。她继续说:“我知道我根本没法与她
比,那我也得要知道究竟有甚麽不同。我求你啦,你说呀。”

  “我就是好奇,没别的意思,你告诉我嘛”她继续哀求、撒娇。我还真仔细
想了想,然後说:“仅就做爱而言,我觉得你们一样,甚至你比她技巧还高。舒
服?我觉得都舒服。”“你骗人,不是真的,你骗我。”她不干。我认真地说:
“我说的是实话,我是第一个与她做爱的男人,目前还是唯一的男人。我怎麽做
她就怎麽听,她哪知道别的啊。”她看我不象骗她,摇著头,喃喃自语:“不可
能,我怎麽能与她比呢,我怎麽会与她一样呢。”她脸上说不上是高兴还是迷惘。

  唉,这就是我要告诉你的阿莹,一个爱撒娇还又事事好奇的普通香港女孩,
我的秘书。

  阿莹天生就是一个人精。某些问题她好象很天真,但其实她是大智若愚,在
协调关系,处理问题的能力上,她有超群的本领。处理商业上的事就不多说,讲
讲阿娴的事吧。

  阿娴是成名较早的演艺界名人了。在一次酒宴上我们相识。李太是我的老朋
友了,她好象没有别的事情,就是专结交演艺界的靓女,给圈里的朋友穿针引线
介绍作女友,她倒也不完全是为钱,虽然每次大家都不亏待她。李太安排在一个
朋友的酒楼让阿娴与我见面,我认为只是普通的聚会而已。席间,我与阿娴很是
聊得投机,阿娴看我的神态大有想见恨晚的意思。以後我们常偷偷互相约会吃饭、
游玩。一来二往我们终於在一天上床了。我始终弄不明白演艺界的事,没想阿娴
正好是芝的一个竞争对手公司签约的艺人,两人恰好还是各自公司清纯玉女的主
牌。只不过阿娴成名较早属於要保持第一,而芝是新人要想尽一切办法超过阿娴
的地位。

  一个周末在一个朋友家参加PARTY ,我偶然从朋友那里知道这样的事,说实
话我明白里面的玄机後人都傻了。芝要知道我与阿娴的事非要自杀不可或者以她
性格她会放弃演艺事业不顾一切公开我们的事也不可知,而她从小的梦,几年的
心血,我投入的巨额金钱,我们美好的关系全都烟灰云散了。而阿娴要是知道我
与芝的事情,芝同样全部完了,即使阿娴让我二选一对我而言也是绝无可能选择
的。

  我紧急将阿莹叫到办公室,她不明白发生了甚麽急事周末叫她到办公室,这
是从来没有过的,芝的事仅她知道,我只能找她商量了。女孩子显然对演艺界的
事情比我熟悉的多,听我说完她也惊呆了,只不过惊的内容不同,她看著我:
“甚麽?阿娴?跟你?她会跟你上床?”她觉得好象是天方夜谈,但她猛然想到
芝,觉得没甚麽不可能的了。但想想目前两个人的身份和处境她也感到棘手。

  我俩相顾无语,对我来讲,实在是关系到两个我所喜欢的女孩的声誉、前程
甚至生命的大事。我第一次感到不寒而栗。终於,阿莹说:“你只能花钱买平安
了。”我亲了一下阿莹,惊喜万分:“你有办法啦,花多少钱都没关系。”我真
是对娱乐业一窍不通,我还没法跟李公子一帮朋友讨教。

  阿莹看来也吃不准,她看著我,边想边说:“我想,你得先将这两家公司收
购了。这可违背了你家老爷不投资娱乐业的禁令了”她看了我一眼,对我的情况
她了如指掌,“然後对双方公司董事们指出这样竞争消耗的不利,那时反正是一
家人,大家会考虑共同经济利益的,这样在包装策略上会把现在的敌对水火不容
的关系弄成相互可以协调的家里人关系。好在娴小姐和芝小姐谁也不会在公众场
合与你相认,即使三人在公众场合见面也不会有特别的表示,她们之间不会彼此
怀疑的。至少首先消除她们之间的敌意。”我点点头赞许。见我点头,阿莹更来
精神了“这时可以转换策略,让两位玉女合作些唱片、演出、电影,转变一下方
式还是很有市场的,即使那时市场受些影响,你承诺给股东们经济补偿大家不也
就没事啦,公司不就为了赚钱嘛。”说到玉女她加重口气,瞥了我一眼,我知道
她意思:甚麽玉女。她说著歪头问我:“到时她们两人你选择谁?”我从来没那
麽心亏道:“我都喜欢。不想选择。”

  阿莹哼了一声:“即使她们之间没有了公司的敌意,也很难说彼此没有竞争,
谁能保证你不犯错让两人知道?知道了你以为你不选择?”我说:“不是我选择
她们而是她们让我没得选择,她们要我必须选择她们两人。”

  阿莹叹了口气:“只好到时再说了,如果阿娴也象我见过的芝那样对你痴爱,
我想也许还好一点吧。嗨,反正现在随时可以找个玉女捧,了不起都息影呗。”

  她见我不高兴知道自己的话有点伤我,吐吐舌头,抱住我腰:“别生气嘛,
算我说错了,没有功劳还有苦劳吧。”我笑了,她发发牢骚是对的,本来就那麽
回事。

  我问:“真的谢谢。我该怎麽犒劳你?”

  阿莹嘻嘻一乐:“能象她们一样得到你喜欢我很知足了。抱抱我,亲亲我,
算是犒劳吧。”我抱紧她,狠狠吻她一下,她倒在我怀里嘻嘻笑著直乐。

  事情没有那麽简单,两家娱乐公司都是很有背景的公司作後盾,好在李公子
一听我要投资娱乐业很愿意帮忙,最後如愿以尝。因为不是讲商业经历在此就忽
略了。至於我与芝和阿娴的事,可以通过《明星诞生——阿娴与芝》了解我与阿
娴和芝的故事。

  真濑最近老来电话问甚麽时间回日本,电话另端不尽的相思我在香港都能感
觉到,我想象目前倒也不会离开香港,於是邀请真濑来香港,真濑当然欣喜万分,
那是阿莹作我秘书後真濑第一次来香港。当我告诉阿莹我有个日本朋友即将来港
时,她也没特别注意,她问我安排住哪个酒店,我好象奇怪的看看她,猛然想起
她从来没见过真濑,并不知道我们的关系。於是我对她说:“象赵雪来港一样安
排吧。”她略吃惊地看著我,她印象中,赵雪是我正经没结婚的女朋友,是我们
家族认可了的没结婚的未来太太,这真濑是谁?她不便多问,显然是留心了许多。

  真濑第二天来到香港,真濑一定要到我办公室看看,她过去来常到我办公室
看,也许是长期做秘书吧,她要看看我经常呆的办公室有甚麽变化,她希望我办
公时也能舒舒服服。我理解她的苦心,於是带她到办公室。她见到秘书位置的阿
莹问我:“阿珍小姐不在了?”我笑笑介绍阿莹:“这是张小姐,你叫她阿莹就
行了。”真濑给阿莹鞠躬,含笑说:“辛苦了,谢谢你照顾他。”阿莹看著真濑,
显然被她的美丽震惊了。

  真濑仔细看了看办公室以及办公室里面几个套间休息室的情况,正好阿莹端
水进来,真濑对阿莹说:“阿莹,请你等一下”阿莹站住。真濑走到她身边,笑
著问:“办公室作过调整?”阿莹点点头。真濑说:“先生会有很多时间呆在办
公时,他的坐椅最好还是换成稍硬一点的,不然坐久了他会不舒服,休息室床铺
也不要太软。办公室的花太少了”真濑指著房间,“这边都可以放上鲜花,必须
每天更换新的。拜托了。”我看著真濑觉得她真是细心周到,阿莹也不得不为自
己没想到而佩服真濑。讲完这些,真濑又环顾了办公室,这才看著我:“现在我
放心了。你不是陪我回家吗?”我点点头,搂住她腰向外走。

  过了两天我到办公室,办公室果然按真濑说的作了改进,而且加上阿莹的创
意,真的是一个舒适而又典雅的办公场地。我夸奖阿莹,阿莹嘻嘻笑著说:“我
可没这位真濑小姐细心。”我摸摸她头,笑道:“也不要完全听她的,毕竟这是
在香港,又不是在她日本办公室,你按你意思做吧。”阿莹懊恼地说:“可是她
说的是对的呀,我平时怎麽就没想呢。真濑小姐是不是认为我不称职啊?”我坐
下,看著她:“我认为称职就行了。”“那不行”阿莹不服气地说,“别人能想
到我怎麽就想不到呢。”想想其他地方的秘书,看著阿莹那沮丧的神态,我已经
真是很满意了。我笑著说:“好啦,别再想这些了。这两天有甚麽事吗?”

  “芝小姐打电话来,我说你去澳门办事了。”她看著我,我点点头,“赵雪
小姐问你两天没来办公室去哪儿了。我只好说你在李公子公司开会。”我笑笑,
眼睛从桌上文件上抬起看著阿莹:“没关系,你就告诉她真濑小姐来香港了?问
她有不有时间过来玩。”看她吃惊的神态,我走到她身边,拍拍她肩,温和地说
:“没关系的,赵雪与真濑处的很融洽的。她们也是好朋友。”阿莹马上明白了,
她叹了口气:“看来我真得象真濑小姐学很多东西。她能让赵小姐认可还成为朋
友。她真幸福。”

  我走回办公桌,坐下後看著阿莹:“我和真濑等会与李公子有个约会,这几
天我可能来得少,我曾答应芝这两天陪她吃饭的。看来很难安排,而且我估计赵
雪可能也会来香港,你安排安排,告诉芝过几天我再陪她吧。”阿莹点点头。我
相信她能把这事搞掂。

  听说真濑到了香港,赵雪果然三天後从澳洲赶过来。趁她们自己到香港逛街
购物的时候,我可以抽出时间干自己的事情。到办公室,李公子进来了。他哈哈
笑著坐在沙发上,说:“老兄两个美人都来了,吃得消吧。”我笑著过去打了他
一拳,然後坐下问:“这两天有甚麽新情况?你是最烦办公室的。肯定是无事不
登三宝殿。”

  “其实也没什麽大事。”李公子笑著说,“新加坡那边看中了维多利亚旁中
银後的一块地,我想先吃下。”我知道他与新加坡李家素有隔阂,两人都年轻气
盛好争头。我问:“你家当家的甚麽意见?”“他才不管这些事呢。但也不会投
资。”“需要多少资金?”

  李公子哈哈一笑:“不多,不让你投资为难,我知道你跟他关系不错。这样
吧,我自己拿出些。算我借用,半年还你,三亿。怎麽样?老规矩。”因为芝和
阿娴的事他帮了很大的忙我还没表示呢。於是笑道:“三亿够不够?到时返回本
金就行了。前段时间还多亏你相助,这次就别按老规矩了。”李公子一乐:“那
就谢了,我估计得赚他新加坡一亿。”突然又想起甚麽,“怎麽突然想收购娱乐
公司?不会有甚麽隐情吧。”

  我笑笑不答。他说:“我让公司查过了,这两家公司好象与你们没甚麽关系
了,其他几家公司也查过背景,他们也不知道你搞甚麽鬼,有甚麽事可别瞒著我。”

  我赶忙申明:“跟生意上没关系,跟大家也没关系。”李公子意味深长地笑
道:“公司目前最有价值的就是芝和娴,你该不是对她们感兴趣吧?”见我笑而
不语他也不再多说,移开话题:“我听说你老回办公室是因为有一个不错的秘书
小姐,就外面那个?”我笑道:“我的事跟你不一样,当然得回来多些。秘书是
不错,你见过啦。很普通的。”李公子笑著歪头想想,确实很普通,站起说:
“我走了,记住明天上午的球”他仔细看看正好进门送文件的阿莹:“看来还是
有甚麽特别之处。”

  阿莹脸红地看著送李公子回转身的我,道:“你们谈我呢?”我笑笑,捏她
一下鼻尖:“他问我你有甚麽特别之处。”她略羞涩地问:“你怎麽答呀。”我
开玩笑地笑道:“我说你会按摸、床上功夫也不错呀。”阿莹羞红脸跺跺脚,看
见我的笑,扑过来打我:“你骗人,你骗人。”

  我哈哈笑著把她搂到怀里,看著她那绯红了的脸和撒娇调皮的神态,禁不住
柔情地亲亲她薄薄的嘴唇。我知道阿莹的按摩、身体固然风情万种,但她之於我
最有价值的是她真正能从灵魂深处与我产生共鸣,她就是我的一部分。

  这就是我那聪明能干、撒娇柔情的香港秘书、情人张小烨——阿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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