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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我认识的100个女孩】(百魔女)【全】作者:大卫·凯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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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晴的故事

  研究生毕业後在张琼公司干了一年,然後成立自己的公司,在张琼的支持下
公司虽然运营正常倒也没甚麽大的赢利。

  自张琼离开北京去美国後,我觉得继续呆在北京确实也没有大的发展,加上
父亲反复催我去澳洲,於是将公司股权转让给其他股东,准备彻底移民澳洲。

  这里就不多说小薇的恋恋不舍和张丹的生离死别。赵雪先我三月到达了澳洲,
我於那年冬季来到了正值炎热天气的澳洲。

  家里的情况就不多说,总之父母见到我和娇娇都回到身边自然高兴万分,我
也享受到了少有的家庭温馨。父亲让我和赵雪住在离他们一公里外为我们准备的
别墅,看著一望无际的草坪和树林,很难想象这全是我家的地产。

  说实话,当时还很难从北京那种环境下转变过来。夜晚,当我和赵雪坐在草
坪上时,我只觉得安静得让人难受,很不适应,赵雪倒是喜欢这种宁静,而且可
以天天陪在我身边,享受二人的温馨生活。最初的时光好象除了每天与赵雪作爱
外,没有别的甚麽事,我有点烦这种太静的生活。

  好在赵雪每天总能想到一些有趣的事情逗我高兴排遣寂寞。

  经过一段时间,我对家族的情况有了大致了解。对我的发展,父亲征询我的
意见,我希望参与香港方面的业务,毕竟香港对我可能还稍稍熟悉些,澳洲、美
国、日本我不是太明白。

  父亲同意了我想法,但希望我能先花一年时间在澳洲熟悉熟悉环境,将我的
英语再提高些,同时可以利用这一年时间熟悉公司在香港及东南亚的业务。我只
有遵守了。

  感谢学姐们使我至少英语不用从头学起,研究生时那点哑巴英语也只能进行
最最基础的交流。我知道我几乎得从头来。

  於是我到墨尔本RMIT去插班学习,无所谓文凭,算是强化外语吧。在学院外
租了一套房,重新过起了学生生活。由於赵雪已取得当地驾照,所以平时她会偶
尔驾车来看我,周末司机接我回家我们才能正式见面。

  过了几个月,我开始有了几个朋友,其中最要好的是杰克,杰克严格说是美
国人,他是随父母来澳洲的,他父亲应聘到澳洲政府从事据说与国防安全有关的
项目。

  杰克一直是我好朋友,以後也是我生意上最好的搭档和朋友,但那时我们只
不过是刚认识的同学。

  RMIT有许多黄皮肤的学生,我倒没觉得有甚麽不适应。因为赵雪总来看我,
我那帮外国哥们也都羡慕我有一个十分漂亮的女朋友。

  我那时几乎从来没接触过国外女孩,倒真觉得赵雪比我们学校所有中外女同
学都漂亮,这可能当时是我唯一自豪的。

  但我家的背景在学校注定了我还是一个特别的学生。我父亲每年都向RMIT捐
助大笔款项,现在想来那时虽然我或许看上去土气或者说与澳洲生活不太适应,
但毕竟是显赫家族的继承人,自然也会引起女生的青睐。

  赵雪大学学英语,所以语言上没有大碍,加上她先期来澳洲,自然比我快的
融入到澳洲的生活之中,但那时她在HOLMES攻读学位,也忙於学习,因而最初一
段时间我适应後,她也就很少来了。

  经常学生们自己会组织一些活动,演出、聚会等等,我过去读大学和研究生
就是喜欢参与的,所以一般有活动杰克叫我我们都一起参加。一次学生们组织模
特表演,看著身著三点或时尚衣服的同学表演,才感觉原来学校漂亮女生挺多,
而且外国女孩看上去更引起我遐想。就在那次,我第一次见到了晴。

  晴那典型的东方女孩的气质和神态让我砰然心动。她的皮肤洁白无暇,与那
些因日光照射而皮肤棕红的外国女孩不同,形成绝对的反差。

  她黑油油的头发长披直肩,丰满的乳房和微翘的臀部显出她大腿的修长。

  我问杰克那女孩是谁,杰克嘻嘻笑著说:“哦,PEGG,她你都不知道,她是
我们学校的皇後,大家都叫她东方公主。”说实话,第一眼我就为她著迷,虽然
在心里我不愿承认,但她确实不比赵雪差。所以,当她下台,我看见有两个东方
男孩陪著她时,心里多少有点酸溜溜的失落。

  其实现在想来晴虽然美若天仙但过去结识的小雅、小薇、夏洁包括我那些学
姐也很漂亮,可能晴是第一个我见到的在国外生长的女孩,她的那种异国情调和
气质让我动心吧。

  虽然以後有意识想在学校见到她,但一直没见她踪影,我奇怪她能飞到哪里
去?功夫不负有心人,正好一次午间,我准备去草坪用午餐,看见PEGG坐在草坪
一个石墩上边看书边吃著热狗。

  我走过去,问:“还有人吗?”她抬起秀丽的眼,看看我,看看旁边笑著摇
摇头。我坐下,她继续低头看书,我拿出刚买的汉堡边吃边问:“看甚麽书?”
她笑著给我看看书,是关於Picasso 的书,我笑道:“学艺术?”她合上书,点
点头,笑盈盈地说:“算是吧,你呢?”她的笑几乎让我晕倒,我好久没有这种
感觉。

  我镇定自己,笑笑:“在中国学经济,现在算是学英语吧。”

  “欧”她灵巧的小口成一个O 型,宛尔一笑:“在澳洲还用专门到学校学英
语?每个人都是你的老师。”见我不语,她笑了:“你刚到澳洲吧?”我笑笑。

  她点点头:“过一段时间就好了,从哪儿来?”我告诉她刚从北京来,并问
她去过北京没有,她笑著摇摇头。

  这时杰克叫著过来,他与PEGG打过招呼,对我说:“大卫,赵来了。”我一
听马上告别PEGG,去赵雪经常等我的地方。

  赵雪因为想我,所以中午直接就过来看我。我们找地方坐下,赵雪偎著我,
恋恋的说:“我好想你。”我亲亲她,她脸一红,小声道:“我想跟你回家。”

  我看著她那因激情荡漾得绯红的脸,说:“我下午还有课呢。晚上回家?”

  赵雪努力控制住自己情绪,不好意思笑笑说:“晚上再说吧。你中午吃甚麽?”

  我告诉她,她吃吃笑著:“你不是不爱吃那些东西吗。受罪了。”“慢慢练
吧。”

  赵雪完全平静了下来,她笑著起身,吻吻我,说:“我先回学校。到时再联
系吧。”

  要说英语我确实得从基础开始,但在学校运动,我到不逊与我那些老外同学,
在北京时,无论是读大学还是研究生,包括以後工作,踢足球、游泳、打排球、
篮球、网球、宝龄球等一切项目都是我的强项,很快我就成了学校数得著的运动
名将,加上父亲的关系,学校差不多每项运动都邀请我参加,我一时又找到在北
京读大学时的感觉,看来国外学校也不过如此。

  信心建立了,别的方面自然很快就进入状态,凭直觉我感到有些洋妞开始向
我暗送秋波,现在想来好笑,但当时感觉真的很爽。

  与PEGG断断续续见过几面,好象见她的次数多些,过去总也见不著,但越来
越觉得好象随时都会碰上。渐渐的,中午在固定草坪见面好象成了一种约定。那
时,PEGG已告诉我她的中国名字,我简称晴吧。

  晴看来对我作过一番了解,因为我并没有介绍自己及家庭更多,但她好象似
乎已经知道一切。我於是也找朋友对她摸摸底,才知道原来她也是当地华人一个
大家族的千斤,其父亲好象还是华人一个帮派的的老大。过去在北京只在电影小
说中看见过这些东西,想到晴父亲这样的背景,当时有点犹豫是否继续接触下去。
晴是家里老大,下面还有一个妹妹和三个弟弟。

  她和妹妹的母亲已去世,目前三个弟弟是现在的後母所生。我觉得她家庭关
系太复杂了一点。

  我与晴已属於无话不谈的朋友,隐约间感觉她还是喜欢我的,但在外国生长
的女孩本来就开明得多,她对你好并不等於中国我们理解的有其他意思,所以那
时我基本上还是抱著有自知之明的态度交往,反正中午那段时间也很难过,下午
回家也无聊,不如在学校呆著还有些意思。那段时间我是真的喜欢上课,喜欢在
学校泡著。

  我那时也找了几本毕加索的书看了看,别的记得不多,

  倒记住了毕加索一生很多女人以及毕加索的一句话:TheSensuousistheveryelementofart.Itisastimulanttolife.
(官能享受正是艺术的唯一要素,它是生活的兴奋剂)。

  我想晴喜欢毕加索,应该知道毕加索的生平和观点,我好象为自己在赵雪之
外追求她找些依据,同时为了证明自己并非艺术一窍不通,速成看点东西去哄哄
晴。

  我觉得晴有些真的喜欢我了,我的感觉从来是对的,尤其对女孩子,毕竟我
算是个中老手了。因此,当我们休假後一个月再见面时,晴那种欣喜神态我也就
不奇怪了。

  晴好象多了些主动和热情,但那时我对国外生长的女孩没有甚麽把握,搞不
清国内对付女孩的办法对晴有不有用。好在我守著赵雪这样一个大美人,不至於
急不可耐,看谁耗得过谁呗。

  晴毕竟受著父母中国传统式教育多些,她属於含蓄稳重那类,似乎等著我有
甚麽表示,我那时哪有那勇气,两人只好天天闲聊,手都没碰一下。相反,倒是
纯粹的澳洲女孩开放得多,有时有女孩上来招呼,不管许多,她们要跟著回家只
要赵雪不在我也就带她们回去。这样我前前後後也与十来个澳洲女同学做个爱了,
我找到了感觉。更不在乎天天与晴在那里说些好象中学生的恋爱话,受洋罪。我
居然在澳洲女生中还有了些小名气。

  那时年轻,加上一直体育锻炼,身体特别旺盛,开始接触洋妞更是觉得刺激、
豪情万丈,所以每次总有特别持久的战斗力,澳洲女生中的小名气大概就是这样
来的吧。而且我历来对女孩子不薄,凡作爱过的女孩都会持久得到我经济上的满
足,不久,我开始发现有女孩委托朋友要跟我见面了。跟那些女孩接触没增加别
的东西,英语倒是突飞猛进,当然闺门床上用语最熟。

  在RMIT的最大收获是,不在乎你结交过多少女孩,越是女孩多,说明你越有
价值,怕的是谁也不理你,那你一定是毫无用处废料一块。晴现在肯定知道了我
的身价,而且几乎每次与她刚在草坪聊几句,总有女孩过来招呼,有的就呆在那
儿不走了,逼得我只好礼貌地请她们走,表示道歉因为我与晴在谈事。这时晴往
往都会很感激。

  一天中午,我邀晴到外面去吃中餐。餐毕,我第一次挽起她手散步,她看来
很兴奋。我们沿著树荫散步,我一边夹著我书,她另一边肩上也背著她装书的漂
亮的小布包。走到一块草坪,我提议坐一会,我们在路边树荫下坐下,四周很安
静,偶尔有一辆车穿过。我搂过她腰,她书包落下,嘴与我贴到一起。我们热烈
吻著,但我内心倒很宁静,觉得也没甚麽,同样的嘴,同样的动作,好象失去了
很大的乐趣。我抬起唇最後亲亲她抱紧她,她嘴唇的样子似乎还想吻,看见我停
止的神态,稍稍失落的偎紧我,我们一时都没甚麽话说。

  过了会,她小声问我:“你想甚麽?”我看著她笑笑,柔情地说:“想你呀。”

  “我在这儿还想甚麽”她脸一红。“想你刚才接吻的样子。”我轻声一笑。

  她不好意思地打我一下,我抓住她的手亲亲。她羞涩笑道:“你现在也算是
名人呢。”

  “名甚麽?”我装作甚麽也不知道,她绯红了脸,不语。我想起正好今天赵
雪说不回家,於是说:“跟我回家?”她静静地看了我半晌,点点头。

  回到我租的寓所,我好象轻松了许多,晴显得稍稍紧张。

  但很快也松弛了下来。两人坐下相对一笑,她等著我开始,而我似乎也没有
了激情,但毕竟一个大美人在面前坐著,总是让心里产生许多冲动,我手搂过去,
她依偎到怀里,我们接著刚才的吻继续。

  好象断了链亲吻许久两人又才找到刚才的感觉,我的激情也开始高涨。我手
将她白色的体恤下摆从扎著的裤里慢慢拉出,手从下面伸进然後摸上去,当手触
到她乳房时,她顿时呼吸变得急促。我手捏按著她的乳头,因为刚从外面进来,
乳头因汗水沁出有些湿润,加上她身体的反应,摸上去有些黏糊糊的,我去解她
裤子上的皮带,她嘴离开我抓住我要解皮带的手,脸因兴奋而绯红,她看著我,
急切而认真地问:“你会好好爱我吗?”

  我点点头,不过我心里是最烦谁这时问这样的傻问题的。

  她盯著我眼,然後起身,自己默默解开裤子,脱下,我见她脱我也脱光了自
己,她看著我挺立的下面,脸一红,我将她放倒在地板上,压到她身上,她喘了
口气,我吻著她手伸到她下面,那里早潮湿一片,我熟练的将手指伸进了她体内,
与我作爱的所有澳洲女孩从来没有处女一说,所以我也不用怜香惜玉,她们要的
是勇猛,我用手引得她身体阵阵抽搐,热浪般的爱液随我手指流出,

  我也早涨得生疼於是再不犹豫,梢抬起身,双手放到她身体两边撑住自己,
腰猛用劲,臀部一发力狠狠顶了进去——我发挥出奇的好,不知抽插了多久,感
觉继续下去她身体似乎要被我捅烂,一次次进入她身体最里面花心,每触一次她
身体都痉挛一下,她由呻咽变为了发声的喘气,又由喘气变为了低声喊叫,最後
只剩下粗粗的出气了,我终於象放闸的洪流又急又久地射了进去。

  等我慢慢软下拿出她身体,缓了一会她才长舒一口气,然後依偎到早已汗流
浃背四肢无力的我身旁。她拿起纸给我擦擦头上的汗,我缓过神来坐起,拉起她
进入浴室。我相信今天会让她难忘的。

  以後我们在学校就形影不离了。作爱对晴来说成了我的施舍,因为我要让赵
雪满意,只能抽空与晴独处。

  她被我的性吸引和困扰,她不想显得低三下四,但身体的本能和内心的向往
使她又不能自拔。

  我其实是喜欢她的,但确实我无法承付两个渴求的女孩的没有止境的要求。
我几乎断绝了来自其他任何别的女孩的诱惑,有些女孩确实很漂亮迷人,但心有
余而力不足,我必须保持身体的高度良好状态。

  即使这样,赵雪也发现了问题,一天我们作爱结束,她狐疑地看著我:“你
是不是有别的女人?”我假装委屈地看著她。她马上亲亲我,心疼地说:“也许
你学习太忙了,我总觉得你身体很虚弱,是我不好,我应该多些时间照顾你。”

  说得我只愧疚。我潜意识中更怕她一时兴起真天天看著我,我就更惨了。我
不希望破坏我们的关系,但又不希望她看我太紧,我真的爱赵雪,我觉得她就是
做我妻子的最佳人选,而且家里人也喜欢她,认可了她。

  她的聪慧、美丽、贤惠、体贴、能干无人能比,但我也真是喜欢晴。这种矛
盾心理一直伴随著我。

  晴虽然不象我过去认识的女孩比如小雅、小薇、丹丹等那样百依百顺,但一
旦全身心爱上我,她还是迁就容忍我的。总体来说虽然她自己有更多的主见和生
活内容,但我也正逐步成为她生活内容的一部分,成为她精神的一种依恋。

  她需要我的性抚慰,但她从来不明确提出,但如果我几天不与她作爱,她会
以她的态度来表示她的不满。她希望我以她为中心,但我心里明白我至少有两个
中心。

  一天中午,我正与晴、杰克还有几个朋友坐在校园草坪用餐说笑,这时突然
看见一个飘逸熟悉的身影向我们走来,杰克给我一个眼色,我眼都绿了,赵雪笑
盈盈向我们走过来。

  我腾地站起,大踏步跑过去,赵雪扑到我怀里,亲吻我一下,我远远望去,
晴他们都望著我们。我拉著赵雪的手问:“用餐了吗?”赵雪看看杰克他们,笑
著说:“没有,下课我就过来了,我想见见你。”“走,我请你吃中国菜。”我
拉起赵雪就走,赵雪吃吃笑著说:“我得跟杰克打招呼。著甚麽急。”

  “不用了吧。”我还拉赵雪,赵雪盯著我:“你是不是怕我过去呀。”我心
想:全完了。但还是笑著:“哪能呢,走吧,我陪你过去,正好几个同学一起聊
天呢。”

  赵雪笑盈盈地过去,老远就与杰克打招呼,我慢慢跟在赵雪後面,偷偷看,
只见晴脸色惨白,痴痴看著赵雪又看看她身後的我。

  杰克分别介绍在坐的几人,赵雪早就看见了坐在几个学生中的东方女孩,她
的漂亮也使她多关注。介绍到晴,晴勉强一笑,赵雪还想多看一眼,杰克站起,
搂住赵雪的肩挡住赵雪的视线,然後笑著对我说:“大卫,你与赵到那边坐著聊
去吧。”赵雪给大家打过招呼,这才搂住我腰随早已麻木的我走开。身後晴那怨
恨的目光让我胆颤心惊。

  与赵雪用完餐,我们回到我寓所,赵雪嘻笑著脱我的衣服,确实,我们有差
不多一个星期没见面了。

  在床上我使出浑身力量与赵雪作爱,但因为心里压力,还是草草就射了。

  赵雪心疼地吻著我,安慰我。我昏昏沈沈睡去,醒来,已是下午四点多锺,
看见赵雪的字条,因学校有事,她先走了。

  我懒洋洋的走到客厅,穿著睡衣发呆。听见门铃声,打开门,晴跨进房,四
处看看。我走向她想给她解释,突然只觉得一阵金星,晴一耳光打在我脸上,我
缓了会才睁眼看。晴愤怒地盯著我,伤心欲绝地嚷:“你说你要好好爱我,你为
甚麽骗我,你为甚麽骗我?”

  “我从来没说我没有女朋友。”我奋力争辩。她气急了又一耳光打过来,我
一把搂紧她,她挣扎著我用劲抱紧她,同时盲目地吻她,她躲著,嚷叫:“为甚
麽骗我,你为甚麽骗我?!”

  挣扎著见无法动弹,她呜呜哭起来。也不知她哭了多久,我早抱著她坐到地
上,正好是我们经常作爱的地方。她哭著喊叫:“你怎麽能骗我呢,我用心地爱
你,我那样爱你,你怎麽会骗我呢。”

  见到女孩哭,我早养成了习惯,让她哭够为止,因为没有任何办法解决现在
的处境,说实话,我倒是怕赵雪突然回来,两个人我真该哭了。她不挣扎了,我
的手也稍稍松开了些。

  我企图用性来打动晴,我手刚摸到她乳房,她死死推开了我手,我又去摸她
下面,她尖叫著吓得我赶紧缩回了手。突然,她睁著略红肿的眼看著我,抽泣著
说:“只要你说只爱我,我不在乎你的过去怎样,我会象过去样爱你。”

  见我不吭声,她用几乎绝望地声音哀求地看著我:“你说呀,只要你说只爱
我,我只要你点头。你说呀。你点点头啊!”我早已麻木,既无法说任何东西,
也不可能点头。

  “我只要你点点头啊!”她几乎伤心得昏厥。她猛地站起跌跌撞撞地跑了出
去。我是万念俱灰,甚麽也不想,呆坐在那里。

  恍惚间,觉得有几个人影走到我身边,我睁开眼,几个剽形大汉站在我面前,
我还没明白怎麽回事,只见一个人对我说:“起来跟我们走一趟。”“你们是谁?”

  说实话,我在北京二十几年从来没见过这阵势,来人也不语,拿起沙发边上
的衣服递给我,我要挣扎,其中一个居然掏出了手枪,我第一次见人用枪对著我,
过去虽然老与朋友去练习场射击,但真被枪对著,还真第一次。

  我只能说那滋味谁也不想有第二次。见他们倒并无恶意,我穿上衣裤。

  觉得车走了好久,到了一幢四层楼高的大别墅,虽然没我父亲的别墅气派,
但也是很有格调的。走进大厅,几个大汉出去了,我环顾四周,居然室内是中式
摆设还有中国字画。一会儿,只见一个中年男人走出来,他仔细大量了一遍,然
後指著沙发说:“你坐吧。”说的是广东式普通话。

  他好象在沈思甚麽,过了会说:“我是请你来澄清些事情的,我与你父亲是
多年的朋友,所以你不用害怕,我不会伤害你。”说罢,看著我点点头:“小晴
爱上你也算是有眼光。”我马上醒悟他就是江湖中的老大,晴的父亲。明白了我
倒反而坦然了。

  “我想你也猜到我是谁,为甚麽请你来。”他继续说,“我早知道你和小晴
好,我也调查过你,我很高兴你们交往,我只想知道你们之间出了甚麽问题。小
晴回来就躲在房间哭,她母亲问甚麽也不说。”

  既然这样明人也不做暗事,我把与赵雪的关系,我怎麽认识晴,我们怎麽相
识说了一遍。“我确实爱晴,但是我也不愿与赵雪分手。”说罢,看著他,爱怎
麽样怎麽样吧。

  “你小子”他骂出来,但又顿了一下,“想得倒挺美。守著碗里的还要来勾
引我女儿?”他正要说下去,突然门开了,一个清秀的女孩走进来,她看看气急
败坏的父亲又看看我。站在那里,晴父亲向她挥挥手:“这没你的事,走开。”

  女孩默默走上楼,那是我第一次见到芝。

  经这麽一干扰晴父亲倒也不知再说甚麽好,他不知该怎样对付我,以後我才
知道,实际上我父亲是有恩於晴父亲的,他原以为可以通过与我家的联姻来加强
实力,毕竟我家的实力太雄厚,谁都愿意联盟。

  正在这时,晴突然从楼上跑下来,她惊恐地看著她父亲:“爹地,你想干甚
麽?”估计是芝上去告诉了晴,晴哪知道他家与我家这种关系,但她明白父亲是
干甚麽的。

  我以後常想,也许我与芝真是前世有缘,我们见面第一次她就帮我摆脱了困
境,虽然在她也许是无意的。

  晴父亲低沈著脸:“我想与他谈谈。”晴跑到我身边护著我,看著她父亲,
“不许你伤害他,他要有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那一刻我感动万分,我去扶
晴的肩膀,她扭扭身体摆脱我的手,她还恨我。

  晴的父亲显然气坏了,但看来他更怕女儿真的怎样,看来他女儿是他唯一害
怕的人。後来我才知道,晴的父亲最喜欢的就是晴,有一次芝与我在床上讲起父
亲对姐姐的偏爱还很是伤心。

  晴的父亲阴沈著脸哼了一声走进旁门。我看著晴百感交际。晴好象不哭了,
也许是哭累了,或者是想通了吧,她看看我,幽幽地说:“我送你回家。”

  回到熟悉的家,冷冷清清,看来赵雪不会回来,晴要走,我把她搂到怀里,
这次她没拒绝。我亲亲她嘴,她没动。我抱起她坐到沙发上,她一动不动随我抚
摸。

  我也不敢摸她身体敏感部位,轻轻抚摸她的手臂、肩、後背。我看她眼眶似
乎又要流泪,忙用嘴唇吻她眼睛,她终於忍不住一把搂住我,哇地哭起来:“我
真舍不得你啊!”

  那一夜,晴住在我那里。也就从那一天起,我觉得我完全成熟了。但我与晴
注定了是多劫多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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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1、芝的故事

  自晴在我那住一晚後,她承认了赵雪这样的现实。她在学校附近租了一套寓
所,她父亲显然没法阻止她要做的事情。凡赵雪不在的时候,我几乎都在晴的寓
所度过,她好象渐渐从这种难以忍受的现状中找到了自己的平衡,加上初期相对
而言我呆在她那里的时间更多些,她心理上好受了些。我们在一起渡过了许多美
好的时光。但一般而言,我晚上还是回自己寓所住,主要是担心赵雪回家没见著
我担忧。偶尔看晴那依恋不舍难受的样子,在她那住一晚,她会欣喜万分显得分
外温顺、乖巧。

  她从性的依赖到整个精神都完全沈侵在爱里。当然,性仍然是我们生活中重
要的内容,偶尔赵雪回来我们做爱後,我第二天到晴那里,她马上就能感觉出来,
她不会再要求我做,但整个神情都处在别扭之中,一直到好久後,她才克服了她
与赵雪两人共有我的心理障碍。

  因为我几乎所有时间都给了晴,赵雪感觉我身体似乎越来越不行,她很内疚
觉得没尽职尽责,她甚至对我说先休学一年,专职陪我,等我学完她再去学习。

  我当然反对,而且告诉她我语言已差不多了,马上也就离开学校开始公司业
务,让她放心,同时在床上尽可能表现好些、热情些。

  那时我确实为准备回公司开始逐渐进入脚色,总觉得那样在学校再混下去也
没多大意思。恰好那时晴也将毕业,她准备与一家模特公司签约作专职模特。晴
身高做时装模特稍矮了些,但做电视、媒体模特应该是适合的,而且她还想在影
视、歌坛发展,凭我当时的看法,我觉得晴是很有发展潜力的。

  过了不久,我正式离开学校,反正是插班生,也无所谓手续,开始参与家族
生意。但还住原来租的寓所。与赵雪、晴近些,另外闲著还可以到学院去玩玩,
那些充满朝气的澳洲小女生还是有吸引力的。

  因为工作暂时没有甚麽固定内容,所以时间倒也自由。经过了最初与晴疯狂
的性,我们也渐趋正常,我身体好象有恢复到以前的状态,似乎赵雪和晴都开始
满意了。那时晴经常有些演出,尤其晚上似乎应酬也特别多,我感到晴对演艺事
业的热爱开始成为她生活的另一主要内容。她依然十分依恋我,但对我明确告诉
她某天要陪赵雪,她也不象过去那麽计较了。我倒也不在乎,我那时已变得更实
际了,既然不能白头偕老,大家就不要互相限制吧。加上守著学院,凡赵雪和晴
不在我就会找一个新的洋妞睡觉,半年时间,学院漂亮的女生差不多也有几十号
人有过往来,我算是真正有名了。

  与其他国家比如美国相比,澳洲女孩更有她们的韵味,加上学院学生多数还
年轻,不象完全进入社会的职业女性,因而她们中间许多不乏清纯和浪漫,况且
我总是选择那些符合我的审美兴趣的女孩。那段时光很是旖旎舒坦。我的寓所几
乎每晚都成了杰克等几个朋友聚会的场所,当然,得赵雪不回家的时候。我觉得,
晴似乎耳闻,毕竟她原来班上的好几个同学就与我共度良宵,她似乎已经麻木了,
既然我的床上能多一个赵雪,也就不在乎多几个别的多数她都不认识的女孩,我
甚至觉得她内心有一种故意纵容的意味已示对赵雪的报复。无论我怎样,只要晴
希望我去她那儿,我会毫不犹豫就去,我想她觉得知足了。毕竟我已不是她生活
的全部。

  不断有新生入学,我的性夥伴越来越多,有时在校园走女孩打招呼我只觉得
眼熟都不记得何时见过面,我们是否有过关系。那段自由刺激的生活随著芝的闯
入而停止了。

  一天晚上,晴说想见我,但那晚我约了一个我自认是澳洲女孩中最清纯漂亮
的小女生CASSE ,实在舍不得,CASSE 是刚进校半年的新生,刚满18岁,青春富
有朝气,她白白的皮肤和健康的身体使我激动。我是偶然在校园转悠发现的,当
时就上去招呼,我也算是知名人士了。看得出我主动给她打招呼她很兴奋,先後
约她吃过几次饭,今晚好不容易同意到我寓所来访,说甚麽我也不能错过这机会。

  如约而至,因为有过去的基础,所以聊一会儿很自然我就抱住她吻起来。她
到也没拒绝,但从她那笨拙的样子真象是从未接触过男孩一样。在澳洲,我从来
没考虑过会不会遇到处女,尤其是在学院里的女生,因此她的那种笨拙和羞怯更
让我兴奋。但当我要脱她衣服时她死活不干,我总不能从强,只好放开她。她见
我难受的样子,忙著道歉,憋得我身体难受,我怕她还呆在我家里我会用强,挥
挥手让她赶紧走了。

  CASSE 既抱歉又遗憾的走後,我一看时间快十点了,赶快向晴那儿赶去。由
於我有晴房间的钥匙,因此开门直接进房间,顾不上洗向卧室闯去,我知道晴一
定生气了,加上我身体也急需发泄,卧室,晴果然伤心地睡了。我不管三七二十
一,脱光衣裤就偎过去,晴看来被我惊醒,她不高兴地推我,我知道她生气,不
等她说嘴直接就堵了上去,同时手伸进睡衣直接捏向乳头,大概我压得她喘不过
气来,仍拼命推我,我手直接伸到下面,早湿得一塌糊涂,我被CASSE 引起的激
情冲撞著,早坚挺如柱,朝著洞口就挺了进去,一声尖叫把我刺激得更忙活的抽
插,晴好象也晕了过去,我终於射了。这时只见晴扑上来,伴著哭叫声打我,我
觉得有点甚麽不对,打开灯,我吓傻了,是芝。看著裸著身子象发疯似的芝,我
一动不动,让她打我,只见精液和血液顺著她大腿跟部向下流。我知道这个祸闯
大了。如果说晴与我相好她父亲可以容忍,那麽我强行将芝的处女之身破了,无
论我父亲与她父亲怎样有交情,这笔帐是无法偿还的。

  我犯傻了许久,这才慌乱地抓起枕巾去擦她的大腿的流溢物,同时语无伦次
地说:“我真不是故意的,晴让我来,我晚了,以为床上的是晴,我想将功补过。

  对不起,对不起。“我知道处女的童贞很难用对不起弥补,但确实心已乱不
知如何办。芝显然打我也累了,爬在床上呜呜哭著。看著她裸体的後背我楞楞地
不知干甚麽好。她身体早被血液精液粘得脏隰兮兮的。

  说实话,第一次见芝时,她比晴显得瘦小,而一年来,她身高几乎和晴一模
一样,而且她的模样与晴就如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惊人相似。我刚才摸上
去,好象乳房和下面都长得一样,我一般对不同女人还是很敏感的,但刚才真没
觉得甚麽不同,只是进到体内那一瞬间感觉好象一个陌生的身体,当捅破处女膜
一瞬间,我知道下面是处女的身体,但当时被激情所惑,根本没想更多。一直到
抽插过程中我似乎意识到下面不是晴,一哆嗦芝紧窄的身体刺激我射了出来。

  平时芝偶尔也到晴寓所来,她们姐妹俩关系不算太密切。加上父亲从小就更
喜欢晴,芝内心多少有些自卑,故两人虽然只差一岁,学校离得也不远,但平时
来往不多。我们曾见过几次,大家也算谈得来,但从来没有独处过,今天芝受母
亲委托来看晴,晴正好公司临时有事,她让芝等我,向我道歉了再回家,结果我
迟迟没来,芝躺在床上等我迷迷糊糊睡著了,而我则以为她是晴就这样阴差阳错
撞上了。

  芝知道我说的是实话,所以她才更显得伤心,她一直缺乏父爱,内心深处她
把对父亲的情感倾注到了我身上,她谈不上爱不爱我,只是在心里有一种依恋的
情结。所以她也很高兴等我,想与我聊天,潜意识中她是喜欢与我亲近的,但没
想到自己的童贞就这麽稀里糊涂给破了,她过去想象多麽美好的第一次就这样在
黑暗中给破灭了,怎不叫她伤心。但目前她除了伤心又能怎样呢?我冷静了些,
找出自己睡衣穿上,晴这里有我跟自己寓所一样全套的用品,然後我将毛巾用温
水蘸湿,过去轻轻给她擦,这时芝才意识到自己还赤裸著身体,她用睡衣盖住自
己身体,冲进了浴室。我默默坐在床边沙发,不吭声。过了许久,芝走出来,她
看看脏兮兮的床,不看我,小声问:“这个怎麽办?”其实她更怕晴回来知道,
晴非让父亲打死她不过,晴也绝对不会原谅她。我拿起电话,让清洗公司以最快
速度赶来,帮助清洗。芝也默默坐到床边地板上。

  她自己也没想到虽然受到伤害,但客观上居然抢了姐姐的男朋友,从小就是
任何东西都是姐姐占先,只有姐姐不用或不要了才有她的份。所以委屈伤感过後,
她有一种报复似的快感。其实性对她是一种甚麽感觉她没有细细体验,刚才只顾
挣扎,根本没有别的感觉,只有一阵让她心裂的疼痛和腹部被液体冲击膨胀的感
觉,疼过,洗完,她觉得身体有暖酥酥的舒坦,这才慢慢回忆和感受。

  我对芝说:“我真的万分抱歉,你先回家吧。否则不方便。”芝站起,看著
我,我马上想她要换衣服,虽然刚才早看得彻底但到底不一样,我出门下楼到客
厅。一会儿芝下楼,她说:“晴今天可能不回家,她让我向你道歉,公司确实有
急事。”我点点头,她静悄悄地走了出去。

  清洗公司收拾完已经是晚上一点,我回到自己寓所掉头就睡。说实话我真的
替自己的行为负疚,真感觉对不起芝。但这是我在澳洲碰到的第一个处女。

  那以後我常在香港,晴逐渐在澳洲演艺界有了点小名气,但毕竟太年轻,象
这样的女孩太多,她也正积极努力去争取一切机会。偶尔回澳洲,只能与赵雪和
晴呆几天,感觉晴似乎离我越来越远。每次看见晴我都禁不住暗想:不知道芝现
在怎样?

  我陪父亲老朋友香港的李先生和小儿子到澳洲,在家呆了几天,李公子与我
很投缘,我们一起策划闯自己的天下,李公子希望让家父完全将香港的业务转给
我来经营,他负责协助我在香港站稳脚跟,当我向父亲提出时,李先生正好在坐,
父亲笑著征询他的意见,李先生笑著说:“大卫也不小了,可以让他独立闯闯,
香港方面我和犬子都会给以协助的。”父亲一听李先生愿意帮助,高兴还来不及
呢。这样,香港、新加坡整个东南亚的家族业务全由我来操作了。我这才真正有
了自己施展的机会。私下,我与李公子击掌结盟,我们的友谊一直保持到现在,
李家支持使我真正开始经营自己的王国。

  那时我更多心思已经在商业上,儿女情长的事暂时放到了第二位。赵雪由我
父亲出资开设了一家模特公司,同时代理全球许多知名品牌商标的推广,整天也
忙得不亦乐乎。我让杰克开始负责我在澳洲的香港办事处,还有一年他就毕业,
我们可以携手打天下了。半年时间,因李先生照顾,我为家族净赚了四亿美金,
父亲也很高兴,当然就彻底放心完全放手让我去做了。

  晴为我的事业高兴,但她知道她始终不可能成为我们家的人,於是转而希望
我支持她的事业,我当然没意见。晴父亲知道我已实际开始操持家族生意,对我
态度也好转了许多,而且因为晴与我在一起过得也很愉快,他也就不再干涉我们
来往。偶尔,我还会与晴陪她父亲母亲吃吃饭,大家也算相处甚好,但我始终不
愿与晴父亲走得太勤。

  我再没见过芝,听晴说芝还在学校读书,完全离开家自己出去住了,我心里
觉得很迷惘和负疚,想见见芝了解了解她,但因晴从来不给我机会,我也不便直
接去学校找芝,只好等机会了。

  一天下午我与晴在她寓所做完爱,正在房间嬉闹,聊天,芝打来电话,希望
能见见她,晴不高兴地说:“大卫好不容易回澳洲,我们希望不被打扰。”我问
谁,晴说芝,我忙说:“让她来吧,毕竟是你亲妹妹,啊?”我的话晴不能不听,
但她显然不悦地说:“大卫让你来你就来吧。”从小在那种家庭,晴对芝这种态
度已经习惯了,芝似乎也早习惯了这样,所以以後有一次芝曾真心地对我说,从
小到大,她觉得只有我是真心爱她,让她感到温暖。

  芝进门,我几乎都不敢认了,几个月没见,芝出落得好象人间仙女,晴已经
没法跟她比了。芝一见我,脸一红,晴见我看芝的神态,心里有点酸溜溜的,见
芝羞涩脸绯红,她更不高兴,她不敢说我,只好说芝:“见大卫脸还红甚麽嘛。”

  芝脸猛地变白,好象突然想起晴与我的关系,芝轻声反驳:“谁脸红啊,外
面阳光晒的。”我也定定神,笑道:“芝小姐,好久不见,还好吧?”芝点点头,
转脸看著晴:“晴,最近有亚洲之星评选,你报名了吗?”晴说:“好象公司提
起过,你报名了?”我忙说:“这事我知道,我们公司是主赞助商。”

  “是吗?”晴高兴地扑到我怀里,亲我一下,“那我报名,你得让我获奖。”

  我後悔自己多嘴,我本来是想告诉芝的,不知道为甚麽,我总觉得欠她一笔
血债希望补偿。芝看见晴对我的亲昵状,她略扭扭头,装作看别的地方。我亲晴
一下,笑著说:“自己赛吧。”晴不依不饶:“我不管,反正得让我获奖,这是
一个多好的成名机会。”

  正好这时晴的公司来电话,她跑过去接,我这才仔细看著芝,道:“我一直
觉得对不起你。”芝淡淡一笑,轻声道:“都过去了还提它干甚麽?”“自己般
出来住了?”我也不愿再提那事,移开话题。芝点点头:“反正家里有我没我也
无所谓。我跟两个女同学一块住。”“要我帮助吗?”我温柔地问。她看看我,
摇摇头。我叹口气:“我现在大部分时间在香港,有事也不能及时帮你。”芝笑
笑:“我很好,真的很好,你不用费心,你还是多帮帮晴吧。”她略低下声:
“也许我会到香港去发展。”说实话听了我心里是很高兴的,我说:“你去找KEVNIA
模特公司赵雪,就说我让你去的,看她能不能帮你。”芝笑著摇摇头:“不用,
我已与香港两家公司谈过,他们对我感兴趣,只是,如果我签约恐怕就得退学了。”

  “知道怎麽与我联系吗?”我柔情万分。她点点头:“我在晴那儿见过。我
有。”

  不知为甚麽,看见芝我觉得我们似乎彼此早就十分了解一样,那种与生俱来
的亲近真使我遍体生情。这时晴接完电话走过来,她偎到我怀里,狠狠吻了我一
下,真是有作秀给芝看的劲头,然後喜笑颜开地说:“亲爱的,我告诉了公司我
们的关系,让他们重点推推我,老板想约你见面。”

  我略推开些她身体,笑著说:“我可以跟你老板见面,也可以与你们公司合
作捧你,但有一条,我事先告诉你,评选我是绝对不会说话的。”“为甚麽呀”

  晴略不高兴地看著我,但转而又笑了,“不用你说话,自然有人说话。”这
次活动赞助完全是李公子的意思,我表示赞助支持,但条件是绝对按照正常程序
评选,任何人不得因人为因素影响比赛,否则我一分钱都不出。评委们当然高兴。

  因为我眼前老是想起曲萍萍落选时那发自内心的痛苦,想起她我心里隐隐作
疼。

  与晴公司老总见面了,告诉了我许多项目计划之类,希望合作。我明确告诉
他娱乐业不是我们投资方向,但接著说:“晴小姐父亲与我家是世交,我可以为
她个人投资。所以凡是她的计划,我可以全面支持。”公司看只能争取到这个也
只好如此。

  晴很容易取得了亚洲之星的复赛资格,她确实有这个实力。我动身去香港在
机场就接到李公子电话。笑著说:“你现在是香港焦点人物。”我一惊,问怎麽
回事。李公子告诉我事情经过。原来,比赛进行到复赛阶段,有记者在报刊上登
出了我与晴在沙滩手挽手散步的照片,暗示如果晴取得大赛冠军是不言而喻的。

  我一听十分恼火。李公子笑道:“每次比赛总这样的啦,下次跟小姐约会注
意些吧,我试试看能不能平息吧。”我不希望出这种名,更不希望引起赵雪和家
人的不快。果然,刚下飞机就有记者等在出港口拍照,在公司接待人员掩护下才
进了车,刚坐下,赵雪的电话来了,她无不伤心地问:“到底是不是真的。你和
晴小姐?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啦?你告诉我。”

  我陪笑,说:“晴你见过,是同学,那是同学一起玩照的,我发誓赞助这次
活动不是因她,而是我与李公子早就确定的一个公关计划。”赵雪将信将疑:
“父亲也很恼火呢,说你偷偷赚你的钱,出这个风头干甚麽?”我哭笑不得,忙
说:“我现在说话不方便,你告诉父亲,我会给他解释清楚的。”我恼怒地问香
港公司经理:“怎麽搞成这样。所有活动不都是有我们的人监督实施吗?”

  香港经理看看我,小心地说:“据我们调查,照片出自晴小姐之手。”“真
傻!”我没法说更多的。大赛结束後许久,晴曾给我打电话道歉,哭著请我原谅,
道出其中原由,原来她签约公司派人游说评委,希望对晴给予照顾,并暗示晴与
我的特殊关系,多数评委知道我的赞助条款一笑了之或敷衍敷衍,但有位评委正
好是某电视台资深艺人,好奇地让晴的公司拿出证明,晴公司拿出了许多照片,
其中包括我和晴我们在家自己拍得好玩的很亲昵的照片,当时学校学习也没想许
多拍了不少留做纪念的照片。好在该评委有感於我是第一个明确在赞助条款上加
上公平评选不得舞弊的赞助商,没有让多数照片流向社会,而且以後钦佩我这种
公平态度,把照片都还给了我,但当时还是不小心,让那张照片遗失了。我後来
想,是萍萍帮了我,没有她那次给我刻骨铭心的感受,真让那些照片登出来,甚
麽话都不用说了,晴早已经让我身败名裂,家庭破产了。

  不知是评委们避嫌还是晴按照专业眼光确实不够格,总之,晴最後落选了。

  媒体当然为其他焦点忙呼去了,这件事也就过去了。不知晴是因为落选生我
的气还是觉得给我带来如此大的麻烦不好意思再与我交往,反正有半年没联系我,
我也没与她联系,我觉得我们之间多少有了些隔阂,同时也为了避嫌。半年後一
次回澳洲,她也正好在澳洲,她与我联系想见我,我婉转地告诉她,我们已经结
束,她沈默了许久,说了声再见,挂上了电话,我们再没见过。因为那时,芝已
到香港,已来到我身边。

  记得那是一个下午,我在办公室处理完几个文件,正要应约去见李公子他们
几人,秘书阿珍告诉我,有一个小姐的电话,对方不愿告诉姓名问我接不接,那
时刚平息晴的事,我又要出门就让她推掉了。第二天同样时间,阿珍告诉我,昨
天那个电话又来了,我正好没事想看看究竟是谁,我猜想可能是晴,但当我问是
谁,对方回答一声我时,我马上明白了是芝。芝在电话中静静地说:“我来香港
几个月了,我想见你。”顿时令我热血沸腾。我们约好在海洋公园某处见面,出
门没叫司机,直接乘出租车来到了约好的地点。果然是她,很远处就见她婀娜的
身姿,亭亭玉立在人群中显得是那样鹤立鸡群。她戴著墨镜,穿这普通,显然她
不愿我们的见面让别人知道,既是为我,也是为她自己,她不仅要考虑自己的演
艺事业还要考虑晴是她亲姐姐,如果这种约会暴光我俩全部完蛋。

  她见我来点点头,我拉住她没有多说,顺势进了一辆出租车,让司机直接带
到别墅小道前,在门前私人走道前让司机停下,也没多说,给了车费我俩就进入
了门前的树荫道。这时我才松了口气,保安见是我没多说话。关上了小道的铁门。

  进入房间,我才紧紧把芝抱在怀里,我们都有一种久别重逢的亲切感,好象
一下接近了许多,我吻她她热切地响应我。

  我们第二次作爱,芝享受到了我带给她的性的乐趣和愉悦,当我们赤裸著身
体紧紧抱在一起时,她因许久的等待、相思,因性而带来的快乐、满足,因我们
的相聚而带来的幸福和兴奋高兴的哭了起来。我想到她从小受到的那些委屈、折
磨和心灵的创伤,发誓以後一定要让她幸福快乐。我相信她从我对她的怜爱和温
存中体会了我的心境。

  我们一次又一次做爱,一直到深夜。当我们依偎著坐在门前的草坪,看著山
下迷人的香港夜景。我想,如果香港的夜晚也象东京和威尼斯的夜景一样灯光闪
烁那该是世界上最美的夜景了,低头看著怀里芝那在月光中闪烁的明亮眼睛,我
觉得香港已经是世界上最美丽的了。

  我与芝不用约定,知道保护身份对双方的重要。那时,芝刚刚有点知名度,
但她的玉女形象有不得半点的闪失,而我刚刚经历了晴的风波,也是十分脆弱。

  所以我们的约会只有偷偷来到我别墅是最安全的,迄今为止,全香港只有我、
还有我後来的秘书阿莹知道我们的事,虽然有时觉得难免有点偷情的感觉,但我
知道,芝的整个世界就只有我,这已使我知足。

  我们几乎从来不提晴的事,只有一次,当我们作爱休息後,朦胧灯光下感觉
到芝的一种神态象极了晴的样子,我叹息一声:“你刚才真象晴。”她温柔地贴
紧我,含情脉脉地问:“你还想她吗?”我搂紧她糕脂样白腻的身体,看著她纯
纯的眼睛,温柔地说:“有你我已很满足了。”她乳房贴在我胸,细长的手指轻
轻缕著我的发丝,凝视著我轻声道:“其实从小我就处处模仿她。我知道她还爱
著你的。”芝不愿说出下文,其实,我偶尔也还想起晴的,芝知道这点。

  我们中间再也没有了晴,虽然每当芝在我怀里时我常常糊涂怀里是芝还是晴?

  生怕说错话。晴确实消失了,在我们之间多的是阿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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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2、芝和阿娴

  在香港空闲时间最多的事是与李公子他们一块聚会,当然每次聚会的内容不
同,有时几人打打球,有时搞个小型的PARTY ,我则偶尔与公司几个朋友偷偷去
大富豪或中国城玩玩。但有一项是我们每月大家都至少参加一次的,是到澳门一
个俱乐部聚会。其实俱乐部每次就去二十来人,有时也就四、五人。每天俱乐部
都很热闹,但我因为别的应酬多来的次数要少些。

  我到俱乐部的目的是认识一些新朋友,同时与一些商业上的合作夥伴在这里
交流一些信息。张罗俱乐部的是一位颇有些姿色的中年女士,据说年轻时是个演
员,因为常出入所谓上流社会,很有人缘,我们都叫她李太。李太年轻时应该很
漂亮,据说现在许多从新加坡、美国来的许多中老年名流就是冲著她来的。李太
别的方面能耐不是太清楚,但她具有惊人的感召力是真,去过一次,你会被她的
话语吸引得想去第二次。我不愿提这方面太多的事,请谅解。我之所以讲到李太
是因为她我认识了阿娴。

  第一次是跟李公子去俱乐部。那次没有什麽特别,李公子先让我去看脱衣表
演,大家在房间看著一个个从美国过来的脱衣舞女跳舞。因为在日本、美国多次
看类似表演。也没觉得多新奇。我只是觉得李太还是个人物,尤其是她对香港演
艺界靓女的评价让我耳目一新。李公子向李太介绍了我。李太本来就觉得能与李
公子一块来的人肯定有来头,经过介绍她嘻嘻笑了,说:“哦,早听说过大名。

  只是没想到本人显得更年轻。“以後又断断续续去过几次。因觉得没甚麽意
思也就不去了。

  我与晴风波结束後一天,李太托李公子给我传话,说到俱乐部玩玩。正好我
陪美国来的约翰逊先生到澳门赌钱玩,趁约翰逊先生玩牌之际,我顺便去俱乐部
看看。李太看来有应酬,见我到她欣喜但好象有点分身无术的样子,我笑著说:
“李太,大家都是朋友,我也不是专程来的,你该怎样做还做你的事情。”李太
笑道:“谁来都可以不接待,你来可不能怠慢,我先找个小姐陪你聊会天,半小
时我就过来。”我一笑没多说话,心想这不废话吗,既不怠慢又要等半小时,好
在我这人倒也真不在意这些事,都是做生意,各有各的难处吧。

  李太叫来一个说很漂亮的一个小女孩,陪我说话。小女孩倒很活泼可爱,想
尽一切办法想让我高兴。但因我兴致不高也只好让小女孩失望了。我让她带我四
处走走,她带我在俱乐部四周漫步。走到一个小亭子,我忽然停下脚步,我看见
了一幅诗一样的图画,一个女孩站在亭子,头抬著好象欣赏著天上的月亮。侧面
灯光照来,她娟秀的脸轮廓分明,贴身的旗袍裹著她修长的身影,白藕般的两只
细腻的手臂,丰满而匀称的臀部,凸立的圆圆的乳房曲线毕露。脸上好象有一层
薄薄的金辉。那女孩好象感到有人,见我痴痴的样子扑哧笑了,那悦耳的嗓音让
我顿时消魂落魄。我对他一笑,她略不好意思地坐在亭子的扶椅上。

  我走上前,笑著说:“你好,看甚麽?”她仰起头看看我,樱然一笑:“看
你呀。”这女孩子实在可爱,我说:“我能坐你边上吗?”她笑了:“我同不同
意你也会找借口坐下的,还不如我卖个人情,先生您请坐。”说罢自己又嘻嘻笑
了。我坐下,顿时感到世界变得无限美丽。

  “小姐贵姓?”我感到心情从来没有如此好过。“你不认识我?”她奇怪地
看著我了。我也看著她想了半天,确实不记得在哪里见过,笑著问:“我们在哪
里见过?”她以为我假装逗她的,哈哈笑了:“你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啊?”她说
得我莫名其妙。笑著她觉得我好象真不认识她,不笑了,站起来仔细看我,看得
我忐忑不安,不知她甚麽意思,刚才远处看她只感到她苗条的身材,现在细看才
觉得她大概有一米六八,在香港女孩中算个高的了。她研究我半天,点点头:
“你不是一般人。”她沈稳了些,静静地问:“你来干甚麽?”我简单说说。她
又问:“你常来?”我摇摇头,说:“总共也就来四、五次吧。”

  她微微一笑:“你一个人?怎麽不找个人陪陪你?”我笑道:“又不认识,
在一块有甚麽聊的?”她脸一红:“我们也不认识的。”我哑口无言,恨不得抽
自己一巴掌。我笑著:“你不一样?”“怎麽不一样?”她看著我。我由衷地说
:“我刚才看见你真以为是天使。”她羞怯一笑:“你倒挺会夸人的。”我问她
:“你也常来?”她不高兴地说:“谁常来这儿啊。我第一次来。”转而又恢复
了自然:“李太老让我来玩,正好今天几个朋友带我过来,我见他们聊得开心,
我没甚麽意思,所以在这闲著看看月亮,这不就遇到你啦。”“算我们有缘。”

  我看著她说,她嘻嘻一笑:“算是吧。”

  正在这时李太兴冲冲过来,很远就笑了:“你们已经认识啦,很好。”我和
女孩望著李太几乎同时问:“他是谁呀?”李太哈哈笑了:“看你们聊得高兴居
然不知道对方是谁?”她指著女孩说:“她就是大名鼎鼎的阿娴小姐呀。”阿娴?

  红透的清纯玉女明星?我看著她她脸微微一红,又看著李太,看看我,李太
明白,指指我:“这就是目前排名在李公子前的XX公子。”我们俩互望一眼,阿
娴乐了:“啊,我想起来,在报纸上见过你的照片。”我苦笑,知道又是说我晴
的那张照片,看来我真是臭名昭著了,凭臭名都排到李公子前了。我对阿娴说:
“真高兴认识你。”又对李太说:“朋友还等著我,我得先走一步了。”说著,
对她们笑笑,向外走。

  “你等等。”阿娴叫住我,跑到我身边,嘻嘻笑著问:“你生气啦?”我笑
道:“谁能对你生气啊。我不是告诉你我陪朋友来澳门,我顺便过来看看的嘛。”

  她笑笑,神情告诉我好象怎麽刚聊得高兴就走了,她又得一人闲呆著看月亮
了。

  我轻声说:“过两天请你吃饭?我保证不让你一个人看月亮。”她羞怯地看
我一眼,高兴的说:“好啊,这可是你说的。”看著她那笑盈盈俏丽的脸,如果
不是陪的约翰逊换任何人就是打死我我也不走了。

  过了两天,我让李太请上阿娴,到我游艇,李太送阿娴到艇上,说:“你们
玩吧,我还有事情。”我送李太下游庭,同时递给她一张支票,李太看看支票,
笑眯眯地说:“千万别让人见到阿娴与你在一起。晚上十二点整,我在这里等候。”

  我拍拍她肩,笑道:“我知道,谢谢你。”游艇向中央驶去。

  阿娴看上去文静了许多,她早摘下了墨镜和戴在头上的帽子,将套在外面的
衣服也脱下,无奈地笑笑:“有时要出来自由玩玩都不行。”说著她看著窗外翻
滚的水花。和煦的风吹打著她的脸,黑黑的长发随风飞舞。我笑著说:“既然出
来了,就别管那些了,高兴点。”阿娴笑笑,说:“其实我是第一次跟刚认识一
面的男人出来。”“你不怕我?”我半开玩笑半认真。她楞了一下,随即又笑了
:“你跟别人不一样。”我笑道:“怎麽不一样。”她嘻嘻笑道:“你不是说我
是天使吗?你怎麽会伤害天使呢。”看著如此纯真的她,我真的感到自己心灵好
象净化了一样。我拍拍她的脸,真心地说:“放心吧,我会保护照顾天使的。”

  她嘻嘻乐著说:“你怎麽跟我祖父似的。”

  我坐到她对面,问:“到船上走走?”她看看窗外,不好意思地说:“外面
太阳晒,我的美容师不让我晒太阳。”“你还真听话。”我笑笑,“等会找地方
游泳?”她看看我不好意思摇摇头。也许是见我的提议都没被采纳她觉得不礼貌,
笑著给我解释:“我们要注意保护身体不能风吹雨淋,还不能轻易在公众场合露
面。你是不是觉得与我在一起没意思呀?”我笑道:“哪里,我是怕你觉得苦闷。

  要不,现在你先休息一会儿?“阿娴感谢地看著我,点点头,我带她到休息
舱,让她躺在床上,亲亲她额头,温柔地说:”我的小天使,你先睡觉吧。“她
乖乖地躺著,小手向我轻轻摇摇。

  我闲著没事,走到另一个休息舱也躺下休息。醒来,太阳已西斜,去阿娴的
休息舱她还甜甜的熟睡。我走上甲板,见游庭停靠在一座秀丽的小岛旁边,碧蓝
的水面可见清澈的水底。我换上游泳裤跳进水中游起来。太阳渐渐落山,除了水
浪大地安静不语。我看看远处的游艇,见阿娴戴著墨镜正看向我的方向,我向她
招招手,她也向我挥挥手。於是我向游艇游回,到游艇边上,我用手指指水问她
下不下来游,她笑著摇摇头。我只好上游艇。

  洗毕衣著随意,我来到客舱,阿娴正呆呆坐在那里,看著窗外,走过去,手
摸摸她头,问:“看甚麽?是不是没意思?”她扭过头来,笑笑:“你陪我说说
话吧。”我笑著坐到她身边,顺势轻轻拉她到我怀里,她本能想推开我,但手抬
起,又垂下,我也没进一步让她难堪,自然搂住她肩,近近地盯著她,能感觉到
她的呼吸。她略羞涩地说:“你别让我太紧张。”我手上轻轻抚摸了几下她的肩,
感觉到她皮肤细腻润滑,为了让她放松,笑著:“我能吃你啊,紧张甚麽。”她
莞儿一笑,轻松了许多,但不与我眼睛对视,镇定的说:“就因为知道你不能吃
我,我才怕呢。”我哈哈笑了:“放心吧,我不会伤害你的。”

  就这样,她在我的强搂下靠在我怀里我们漫无边际地聊天,看著她那明亮闪
烁的眼睛,我突然好象看见了雅琴那双会说话的美目,我向她讲上海,讲澳洲,
讲日本所有我遇到的有趣的人和事,逗得她嘻嘻哈哈直乐。渐渐不用我用劲,她
身子也习惯性地偎在我怀里。她又给我讲了许多她遇到的有趣的事。看得出她真
的很开心。虽然她是坐在我旁边,但偎在我怀里身体的磨蹭也让我激情荡漾。看
著怀里如此清纯漂亮的女孩,没法做到坐怀不乱。

  也许我的眼神告诉了阿娴,她说著,突然闭上嘴紧张看著我,但身体没动,
我低下头,嘴贴到她嘴上。她手本能地推我,但那虚弱的推搡不能阻止我。她紧
咬牙关,我舌头顶了进去,舌尖在她那幽香的嘴中冲撞,她的身体微微发颤,我
将她全身抱到怀里,她胸脯一起一伏,舌头笨拙地模仿回应我,因激奋脸涨得绯
红。我手试图伸进她体恤内,手刚触到她身体,她因嘴不能说话拼命摇头,於是
我继续加大舌尖的力度,同时手从她体恤袖口慢慢伸进去,她早被激情冲撞得不
能自抑。我指头终於按摸到她丰满的乳房,她身子一软,微闭上了眼,我熟练地
捏她的乳头,更加轻柔地吻她,她摊到在我怀里,头靠在我手臂急促喘著气,当
我手隔著裤子触到她大腿跟部,她身子一震,但我手想从裤边伸进她下面,她猛
地睁开眼,死死推我的手,我不想太急,於是抽回手,接著去按摸她乳房,终於,
她的塞在裤中的体恤下摆被我拉出来,手舒舒服服地从下伸到她乳房,显然她默
许我摸她的上身。

  余下的是美好的时光,虽然她始终不让我手进入下面,但经过几个回合,她
似乎没法抵抗我隔著裤子揉捏她下面带来的刺激,薄薄的裤已潮湿一片。每当我
新的一轮触摸到来她都会颤栗不已。

  最後似乎两人都累了,我们分开,互相对望,她的脸因兴奋刺激通红,月光
下显得分外妩媚迷人。喝水,两人用餐,我夹起一块小肠咬了一半,然後喂到她
嘴边,她羞红了脸看看我张开嘴咬住。过了一会儿,她也象我一样,咬了一半喂
给我。一会儿我又咬住一颗蹄子然後嘴凑到她嘴边,她咬住了另一半,她被这种
亲昵的小动作弄得春情激荡。

  用完餐我们依偎在一起看著天上的月亮,我知道不能太急,笑著说:“我答
应过不会让你一个人看月亮的。”她幸福地靠在我怀里,说:“今晚的月亮真迷
人。”初尝男女的接吻和抚摸显然她意尤为尽,她没想到男女亲昵是如此令人兴
奋,她看看我将嘴又凑上来,我这次不能让自己再遗憾。我热烈地吻她,终於强
行将手伸到了她下面,毛茸茸的下面湿润粘黏,我褪她裤子,她拒绝地推我,但
我坚持去解扣子,她知道没法阻挡我了,她自己也没法坚持下去了,她放弃地垂
下手,我脱光她裤子和粉红的小裤衩,她含羞地闭上眼。我早脱光,摸准挺了进
去,她轻轻地叫了一声,那一刻,身体已经不属於自己了——她早忘了甚麽清纯
玉女,早忘了外面的世界,她只想享受性。

  剩余的时间里,她黏黏的好象粘上我,我上甲板,她跟著我依偎到甲板,我
坐到艇的前方享受晚风的吹拂,她也贴紧我温顺地不说话。游艇终於回到私人码
头,李太一看阿娴的娇态就明白了,她嘻嘻看著我眼神中是祝贺。阿娴低头不语,
当她们向我道别时,阿娴会语的大眼盯著我,李太笑著搂起她腰:“不用看他,
我会很快让你们见面的。”阿娴羞怯一笑,低下头跟李太进了车。

  由於不可能天天与芝和阿娴见面,倒使我常常能保持充沛的精力,每次聚会
时我可以尽情发挥弄得她们要死要活,兴奋异常。

  由於阿珍移民,我换了秘书阿莹。在阿莹的安排下,我能顺利的跟芝约会,
阿娴我们仍然每次都在游艇见面。

  一天在俱乐部与李太、李公子几人用餐,席间李太悄悄问我:“想不想认识
目前正红的芝小姐啊?”我摇摇头,含笑不语。心一动问:“芝小姐目前怎样?”

  李太夸张地说:“有老板委托我与芝小姐吃次饭1000万呢。”我问:“你能
安排?”

  李太说:“我只能安排吃饭,别的就看你自己了,这小丫头比阿娴还倔,如
果不是她公司老板是我多年老友,吃饭的面子都不会给呢。”我哈哈笑道:“那
你找时间安排安排吧。”李太看看吃饭的别人低语:“你可千万不能让阿娴知道,
她们目前是水火不容,要让人知道两人也全玩完。”我一惊忙问怎麽回事。李太
说:“这还不清楚?目前她们都是各自公司的头牌,真个娱乐界都知道她们目前
的状况,娱乐界只能有一个头牌玉女的。”接著讲了许多娱乐界的情况,我一听
傻了,我并不了解芝和阿娴所属公司的情况,更不清楚娱乐界的这许多玄机。我
匆匆告别赶回香港。

  我决定购买芝和阿娴所属两家公司。家父有训是绝不允许经营具体产业更何
况娱乐业。但为了芝和阿娴的未来,我只好与李公子商议想办法了。为了转移视
线,我投资李公子在上海的项目,然後又上海公司与香港互相参股,总算将两家
公司的主要股权买到手。从法律上看,她俩应该算是跟我签约的了,而这些事没
法告诉芝和阿娴。将这些事办完,我真有点精疲力尽了。

  我和李公子应约参加一个正式的酒会,人不多,大概70几人,但汇集了香港
几乎所有精英。我看见芝与她老总挽著手进来,芝见到我神情稍激动了一下,但
马上恢复平静,她老总带著芝到我们桌边,向我与李公子介绍芝,我们互相点点
头没多说话。落坐後,公司老总当然知道我们是谁,介绍说芝将与阿娴联袂主演
一不电视剧,希望我们能支持。李公子打著哈哈没多说。我也笑著说:“应该支
持。”正说著,阿娴与她老总也进来,自然又引起一阵注目,她俩在任何地点都
是焦点人物。记者们跟著拍照,阿娴看见了我以及站在我们旁边的芝。阿娴老总
当然也看见了我们这桌特殊佳宾,阿娴老总是新公司董事之一,见老板在此当然
不敢怠慢,带著阿娴走过来,坐下後,阿娴老总给我们介绍阿娴,当然也礼貌的
与芝的老总和芝打招呼。阿娴见到我看得出很兴奋,但她不便说甚麽,只是偶尔
我与大家说话时,她那美目随意看我一眼,但就是这眼光,让芝看出了我们关系
绝对不象是初识。

  芝对我刻意淡漠是因为我们特殊的关系,她只能如此,但一般演艺人员见到
李公子和我这样的人物不可能淡漠如此,这显然不正常。阿娴对李公子的态度还
算正常,而阿娴对我刻意的少说话和淡漠不正常,一般人不太注意,而芝不可能
无感觉。阿娴好象故意不与我多说话,大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味。其实阿娴是
怕与我多说话感情袒露而穿帮。我看出了芝的疑惑於是与阿娴说话,阿娴大概也
感觉出自己的状态不对,恢复宁静与我谈笑,稍稍减轻了芝的困惑,但依然没从
根本上消除怀疑。

  果然第二天在办公室阿莹进来,问:“小姐说今天想与你见面,问能不能安
排。”阿莹对芝历来直接说小姐我就明白了。我让她安排晚上到我家见面。

  晚上芝进门就扑到我怀里哭泣,我明白她的意思,但不便捅破,我问:“你
怎麽啦?”芝委屈地哭了会儿,抬起泪眼看著我:“你与阿娴有甚麽关系。”我
犹豫半天终於还是没敢告诉她:“阿娴?哪个阿娴?没甚麽关系啊,你听说甚麽?”

  芝似乎心里好受了些,说:“我昨天见她看你的神态,觉得你们肯定有甚麽
关系。”

  “你觉得?”我笑著亲亲她泪眼,“别自己找烦事,我喜欢的是你。”我继
续温柔的说:“我承诺过你不会让你受伤害的。我还想问你呢,报上登你与XXX
拍拖是怎麽回事?”我转被动为主动。

  芝急了,急切地证明自己:“那是公司的策划,我跟他从头到尾就见过一次。”

  “还有照片呢。”芝急得又哭了:“真的是公司的宣传,那照片也是故意让
报纸拿去登的。”我亲亲她脸:“好啦,好啦,无论是真是假我不会收回我的承
诺的。”

  芝急得直跺脚:“那是宣传,你要相信我。我心里只有你,我怎麽还容得下
别人。”

  “我相信你,相信你”我温和地抱紧她“别哭了,啊?笑笑。”芝破涕为笑,
委屈地用她的粉拳打我:“不许再怀疑我。”“那你也别乱猜。”我轻声说。她
看我一眼:“欧,你给我设圈套呢。我不干,不干。”我哈哈笑著,抱起她,手
早伸进了熟悉的身体,她娇喘一声不说话了。

  芝与阿娴身体一样,是我原始开发的样子,她们没有更多的性经验,因此我
让她们怎样做她们就乖乖听话执行,我曾看过芝下面,第一次因我粗鲁激动而捅
破的洞口还是那样的形状,虽然以後我们做爱姿势变换多种,但芝身体有惊人的
恢复能力,使我每次都好象进入一个新的身体一样紧窄新鲜,相对而言,阿娴比
芝更疯狂一些,她每次幅度之大刺激得我也疯狂无比,所以总感觉每次都被捅得
个稀扒烂一样,下次做爱好象有种不断延续似曾相识的感觉,阿娴无论在床上还
是床下都显得更有风趣,但从内心我知道我似乎喜欢芝更多些。

  公司让阿娴与芝合作拍了电影,然後又分别给两人出专辑。我投资一家专门
的公司负责艺员的广告包装,当然策划了许多芝和阿娴的小故事,扩大了两人的
知名度。放眼整个香港、亚洲乃至世界市场,短期内谁也无法震撼芝和阿娴的金
牌地位,但我内心明白,迟早我要将她们作一个选择,毕竟金牌王後只能是一个,
这是商业的需要,也是歌迷影迷的需要,但我内心真很难抉择,也许过几年她们
更成熟些了,根据情况再决定吧。我为芝终於能到今天的地位而欣慰,我想她会
珍惜的,如果需要哪怕牺牲我对她的喜爱,只要她能保持她的艺术生命常青,毕
竟我还有阿娴,即使为了她们发展,我与她们都分手我也心甘情愿。明星我可以
再造,几年的磨练我早已对娱乐业游刃有余了。我坚信我能做到这点。

  以後,芝因怀孕我带她到日本悄悄堕胎,我们在日本呆了一个多月,那是我
们在一起呆的时间最久的一次,我觉得芝似乎每次还想我让她怀孕,我又会带她
去过两人世界生活,但我不敢有第二次了,而且我确实不可能让她再消失几十天,
我想她那些傻得可爱的歌迷影迷不相思得死去活来。毕竟她现在是真正的大明星
了。

  阿娴跟我到澳洲呆过一星期,以後,她又借口到好莱坞谈合作在我的洛杉矶
寓所与我共处了30多天,这也是我与她一次呆得最久的,我们很快乐。我早已让
公司给她安排了每年的合约,她的艺术生涯我想也会持久的。偶尔的相聚会变得
更加刺激和温馨。但我们的见面越来越小心了,我不仅是因为怕公众知道我们的
关系,而且也怕芝知道我们的关系。

  欣慰的是,芝和阿娴都并不清楚我们彼此的关系,她们也依然是公众心中最
靓丽的清纯玉女,只有我知道,在我的刺激教诲下,两人在床上都变成了不折不
扣的最疯狂的女人,因为她们知道我喜欢她们在床上那样。每次看到电视上或报
纸上她们那柔柔的甜甜的微笑,我清楚她们其实是在逗大家喜欢,只有大家喜欢
我才喜欢。

  芝打来电话,说她想我,想来见我,我赶紧关上电脑吧,希望她不会看到这
些文字,知道我与阿娴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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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3、贵州行:小月的故事

  北京投资公司开股东会,王枚希望我参加,正好当时在香港处理完几个项目
闲了下来,北京会议,我也知道其实无所谓我参加,关键是王枚又想找个理由见
我罢了。於是答应她到了北京。

  开了一天半会,中午吃罢饭我就与王枚回到她别墅。两人尽情作爱,嬉闹,
然後我迷迷糊糊睡著了。

  我醒来已是晚上十点了,王枚笑盈盈地偎到我怀里,略撒娇地说:“你在香
港天天都干甚麽呀,好象从来没睡过觉,饿了吧。”我将她搂到怀里,嘴含住她
乳头然後笑著说:“我吃奶就行了。”弄得王枚直喘息,她努力推开我,然後扶
著我说:“起床吧。给你准备好了饭菜,比奶好吃。”说完她嘻嘻笑了。

  王枚温柔地看著我吃饭,眼中好象妻子看丈夫那种亲情和信赖,但同时眼中
好象还有一种深深的忧虑。我关心地问:“有甚麽事犯愁吗?”她看我一眼似乎
感谢我的细心,她幽忧地说:“我母亲病了,很严重。”我放下筷子把她搂到怀
里,说:“那你明天赶快回家一趟啊。”王枚亲我一下:“可是我舍不得你呀。”

  “先看母亲吧。我们以後有的是时间。”她看我一眼,摇摇头:“我已三个
月没见你了。我也不知道怎麽办好。”说著声音哽咽了。沈默了一会儿,她眼巴
巴地看著我:“我求你一件事。”“你说。”她看著我,近乎哀求:“要不你跟
我一块回贵州吧。这样我既能天天见著你,又能见到母亲。我知道你回香港也是
去澳洲或日本休假。就算是陪我度假吧。”她的话倒真是有诱惑力,因为我还从
来没去过贵州。但我听说过王枚家乡很艰苦不知我是否适应,而且见到她家人我
也不知该怎样说。见我犹豫,王枚又哀求,我考虑许久,勉强同意了。王枚见我
同意了,高兴地抱住我又亲又吻。

  王枚的家乡按照中国区域划分应该是一个地级市吧。因故我就不说具体地名
了,毕竟王枚现在也是家乡的知名人士。城市为一条宽敞的大河隔成两半。依山
伴水,山清水秀。但确实是一个比较贫穷封闭的山间小城,在我印象中好象在马
来西亚时到过一个类似的小城住过一晚,其他好象还真没在这样的城市呆过。

  初期的两天,一拨拨的地方官员请吃饭,王枚曾给家乡投资过几百万,现在
她生意更大了,地方政府当然热情万分,而且也知道我的背景,更是车水马龙,
整天让人忙得喘不过气。好象一次省里的一个副省长都专程来探望。

  我住在该市一家最好的酒店,条件差了许多我倒能克服,最怵的是没完没了
的吃饭喝酒。由於在王枚家乡,我们倒也没有公开住在一起,一天晚上,王枚要
告辞回她自己的房间,她也没住家里而是在我房间旁另开一间陪我,我拉住她的
手:“小枚,千万别再安排吃饭喝酒,还是多安排时间与家里人呆一块吧,而我
毕竟是休假,这几天我太累了。”自到王枚家乡,我仅见过她父母一次,而且还
是礼节上的拜见,我内心想怎麽也得一起吃吃饭,毕竟她父母两个女儿献身给我,
她们带给我那麽多美好的回忆。

  王枚心疼地亲我一下,说:“我知道这几天你累,但我们这儿就这样,我试
著告诉他们吧,让你受罪了。”她顿了顿,“我母亲身体不好,不可能出来吃饭,
我父亲没见过大场面,我怕到时影响你情绪,家里人吃饭就免了吧。”我笑笑:
“再怎样也没关系,总比那些完全不熟悉的官员一起吃饭好,毕竟”我搂紧她
“他们的两个女儿都是我喜欢的人。你的父母就象我父母一样”王枚感动得直流
泪,她点点头贴到我怀里。

  第二天开始,好象清静了许多至少我可以与王枚自己安排玩、吃饭。但王枚
家乡好象除了登山玩玩倒也真没甚麽别的有趣的事情。这确实是一个不发达的城
市,没甚麽高楼大厦,我住的这个酒店就算是城市最高的建筑了,甚至都没有甚
麽象样的商场。但山清水秀养育了这儿的人,我觉得这里的每个女孩好象都漂亮
极了。而且我认为最漂亮的就是王枚的表妹小月。

  小月是请王枚家里人吃饭时见到的。由於王枚母亲已住进医院,吃饭没有参
加,但王枚的叔叔、舅舅等家人一块参加吃饭,先後大家在一起吃过几次饭,小
月是她舅舅的女儿,在那所城市的一个中专护士学校读书。我与王枚家人相处还
算融洽,家里人虽听王枚说我是她老板和合夥人,但大家看我们的关系也猜出一
些。但毕竟因为王枚现在出息了,也算是企业家,大家好象也不太在这方面求全
责备。毕竟当时介绍起来我也还是单身,即使与王枚有任何关系也算正常,或许
潜意识中大家还希望我们有更进一步的关系。

  每次吃饭,小月都参加,但她不怎麽说话,当我与大家说话时,她也最多只
是偷偷听,偶尔看我一眼,当我视线落到她身上时她会移开眼睛望向别处,当著
王枚家人我自然也不会盯著她看过没完。

  小月刚满十八岁,她有一张我最喜欢的好象没有任何杂质的清纯的脸,浑身
上下透露出青春和本色的美。小月象她家乡多数女孩一样,皮肤洁白无暇,不用
任何修饰的弯弯的细眉,大而亮的眼睛好象纯净的水清澈透底,细长的脖子。曲
线分明的身体配上修长的两条腿,真是天生丽质,宝玉天成。

  从看见她第一眼我就喜欢她的清秀、漂亮、淳朴。但那时没多想,完全是一
种相对超脱的对美的关注。毕竟我马上就要离开这个城市,我也不希望我的任何
不慎给王枚带来伤害,而且我也没时间和可能接触到她。天下美女多的是,我为
甚麽非要在这里害得大家都不愉快呢。虽这样想,但心里常会闪过小月的音容笑
貌。

  我总觉得有些事是固定逃不掉的。我和王枚计划走了,可王枚母亲病情突然
恶化,按医生的说法可能随时有生命之虞。王枚急得当天就到医院去陪著,家里
人也几乎都去陪著,只有我这外来人没事做了。也许家里人觉得小月还算有知识
文化的人,接受新事物多些,让她陪我四处走走,玩玩。

  见小月来陪我,我倒也不急著要走了。我当时就有了一种别的欲望。

  最初小月与我不熟,她到我酒店的房间也不愿进房间,好不容易请她进去,
她略羞红脸告诉了我家里的情况,以及家里人让她来陪我四处走走的意思。说实
话,这所城市真没有甚麽可玩的地方,我问她甚麽地方好玩。她想了想,说:
“只有鸡公山可以去看看。”我高兴的同意。其实到哪儿都无所谓,去大自然总
比两人坐在房间发呆好。

  小月给家里人打过电话,告诉我们的行踪,然後带我去鸡公山。所谓鸡公山
也就城市附近一所看上去稍稍秀丽些的山,因该山远处看象一只鸣叫的公鸡,所
以当地人就称它为鸡公山。三轮车将我们带到山脚,小月在前面带路,我们开始
慢慢爬山。

  小月穿著牛崽裤,上身穿一件白色嵌红边的体恤衫。脚上穿著一双白色的运
动鞋。从後面望去,她的长发用一个发卡扎成一束垂在脑後,随走路一晃一动。

  滚圆的臀部健康匀称而不肥硕,长裤显得她的腿修长而笔直。

  也许她感觉到我在她身後欣赏她身体,但她又没有办法回避吧。我觉得她有
点紧张和不好意思。为了不使她难堪,也为了不使两人太拘谨,我故意找话题与
她说话。边走边聊她似乎自然了些。走到一片低矮树丛,她停下转过身,因爬山
而流汗脸微微发红,她呼了口气,问我:“要不要休息?”我笑道:“好啊。坐
一会儿。”说著我坐下看著山下,她也在我身後坐下,我扭扭头,看她笑笑:
“别离我那麽远嘛,给我介绍介绍嘛。”

  小月不好意思的向我走几步,然後坐到我身旁。我拿起一支地上草丛中的树
枝,无目的的挥打著旁边的小草。我看著她笑问:“你常来鸡公山?”她掏出手
绢擦擦汗,摇摇头,说:“天天看见山,哪还有兴趣来爬。最多就是学校组织集
体来爬爬山。”

  我又问:“毕业干甚麽?”小月笑笑:“毕业好的话分到医院作护士,如果
不好就待业呗。不过反正还有两年,到时再说吧。”我一时还真不知道聊甚麽,
好象我从来没跟这种女孩聊过天。静了一会儿,还是小月先开口:“你与枚姐认
识几年了?”我想想:“两年多吧。”“枚姐真了不起。”小月感叹一声,我笑
笑:“象你这样漂亮的女孩子也应该出去闯一闯的。”

  小月笑著摇摇头:“我哪有玫姐漂亮能干,她总是很幸运的。”我不知道说
甚麽好,我这人不太习惯聊这些话题。“你从来没来过这种穷乡僻壤吧。”她笑
著问我。我肯定地点点头,说:“不过我还是挺喜欢的。尤其是有漂亮的小姐相
陪。”她脸一红,熟悉些我挑逗性的话自然就出来了。“你漂亮小姐见多啦。我
们继续走吧。”她显然不愿多说这些话题。我站起,顺手扶正要起身的小月的腰。

  她看我一眼:“谢谢。”见我还没有放开手的意思,她向前跨一步,说:
“还是我带路吧。”

  刚才这一摸让感到她纤细柔软的腰,让我心一荡。但见她继续向前走,我也
只好紧走几步跟上。终於登上山顶,俯瞰山下城市倒也别有一番景色。绿油油的
草地,参天大树,加上微微山风,人显得格外舒服开阔。小月看见我真心高兴也
很愉快,受我情绪影响,她指著远处一个山头说“走,到那里可以看见全城。”

  我们匆匆走过去,三处是悬崖,但山风吹来更凉爽。我过去拉住她手兴奋地
说:“真是壮观,走,我们坐那边去。”我知道她想挣脱我手,但我拉住她,她
不好意思反应太强烈,只好顺著我拉的方向随我坐到草地上。我自然地让她坐下,
然後我坐到她身後,双腿放到她身体两边把她夹在我两腿间,但没有贴著她,双
手从她胸前扣上,环抱在我怀里,我胸脯贴著她後背,手臂自然放到她前胸,她
想离开我的这种亲昵,但我双手紧紧口著除非她掰开我手,我与她说著话,她声
音不自然的应答著。

  僵持了一会儿,她好象不再试图离开环护了,与我说话也自然了些。她的头
发在我脸上飞抚,我手臂感觉到她柔软乳房的弹性。真的让我春心荡漾。我故意
说东扯西,天南地北的说话分散她注意力,同时手臂随说话动荡,磨蹭她的乳房,
她开始自然了与我谈话或回答我的询问,渐渐声音又不自然起来,我明白她是被
我有意无意间的磨蹭刺激得难受,但我还是甚麽都不表示,只是双腿稍稍将她夹
紧,胸脯贴她更紧了。

  我的手臂已感觉出她左边乳房下心跳动的厉害了,而且呼吸变得急促。这时
我抚摸她吻她她已不会拒绝,但我要的是全部,因而还是只顾说我的,但手臂一
压一松,随说话力度更大了。我感觉她的大腿本能地慢慢夹紧,而且肩头开始微
微发颤,她在努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绪。对付这十七、八岁的从没谈过朋友的小女
孩,我根本无须使用任何特别的技巧。

  我左手正好揽住她的两个乳房,右手指下面城市的建筑问那是甚麽地方,她
颤微微地回答了我。我右手不经意地垂到她大腿上,她身体一哆嗦,我知道她下
面早潮湿一片。但她还控制著自己,已经没有了丝毫的力量和愿望离开我的这种
环抱。我们有的是时间,我不用著急。

  我左手一只手比刚才的感觉更灵敏,对她的接触更刺激。我说著话,脸靠在
了她头上,她显然支撑不住正好将头的重心全靠在我脸上,我头稍稍歪一下,她
头滑到我肩上,这时我左臂动荡慢慢用手掌摸到她早硬硬的乳房,我的手刚一摸
到她乳房,她身体软倒在我怀里,我嘴贴到头早靠在我肩上的她微微张开的唇上,
我的舌头直接就进入了她嘴里,她身体本能地向抗拒,但我左手掌按住了她乳房,
右手也早按住了她大腿,她也没有了抗拒的勇气,我吻著她,舌头在她嘴里温柔
地搅动,顺势将她身体放到我腿上撑著,右手从她大腿收回快速扯出她的体恤,
直接就摸向她乳房,当我手直接触到她丰满的乳房,并捏她乳头时,她完全瘫倒
在我怀里。她的嘴开始响应我的舌头,她的舌头模仿我的动作伸进了我嘴里,同
时双手紧紧抓住我的左胳膊,我捏她乳头,同时手又滑下去解她裤子的皮带,她
想去抓我的手,我又回到她乳房,几个来回解开了她裤子皮带,然後又解开了裤
子扣,在她恍惚一瞬间我手直接伸到她下面,毛茸茸的下面早湿透了,裤衩都变
的好象刚从水里捞出一样,我慢慢褪下她裤子,凉风吹到她赤裸的下体,她似乎
清醒了过来,努力将嘴从我唇边移开,尖呼著:“不,不要。”我早被冲击得直
挺挺的,放下她在草地,掏出自己将她的双腿向上提,露出了下面张开的洞,我
顾不得脱下自己裤子,也顾不得脱她的鞋和裤子,将她双腿提高然後向胸脯方向
压,最後用她自己的腿压住她的乳房,对准直接就顶了进去,她尖叫一声就只剩
下我剧烈的抽插了——终於,我射干了,变软了,坐下喘息,小月也不提裤子,
只是用手臂挡在自己脸上呜呜的哭。液体随著血慢慢从她身体往外溢,随後变干。

  我给她穿上裤子,将她搂到怀里,说:“对不起,对不起。”小月放下了手
臂,用红肿的眼睛看著我,傻傻地不说话。我亲吻著她同时温情细语地哄著她,
小月总算安静了下来,她看著草丛中流溢的血和精液,一动不动。

  两人就那样呆呆坐了一个多小时,不知她心里在想甚麽?我除了抚摸她,亲
吻她外好象也找不出话来。她任我摸她,吻他,既不反抗也不回应。

  太阳已西斜,山风好象吹得更猛了,我温和地说:“我们回家吧。别吹病了。”

  等了会,她默不作声,站起,向山下走,我默默跟在她後面。一直到进入市
区,她没说一句话,送我到酒店,她直接坐三轮车走了。

  第二天,她没来,让我独自在酒店呆了一天,急得我抓耳挠腮又没办法。第
三天上午,正在我急得想去王枚家时,小月敲门,我让她进来。那种欣喜真是难
於言表。我看看她,她脸色好象很平静,我说:“小月,真的对不起。”她看我
一眼:“我觉得你应该是个绅士,怎麽会做这样的事。”“你很漂亮,我控制不
了自己。”我说的是实话“你说我怎样弥补我的过错。”

  “你弥补得了对我的伤害吗?”她声音哽咽了,坐到门边沙发上。我走过去,
将她搂到怀里,她没拒绝,爬在我怀里哭起来。我放心了许多。她哭著说:“你
怎麽对得起玫姐对你的爱,怎麽对得起我父母对你的信任?”我哄著她,总算让
她止住了哭。我拿起毛巾递给她,她自己拿起毛巾去到浴室,一会儿出来,说:
“我姑妈昨天去逝了。”我忙问她:“小枚现在情况怎样?”她看了我一眼:
“她快伤心死了。你还是别烦她吧。”难怪昨天小月没来,肯定也是去医院了。

  我说:“我应该去看她,安慰安慰小枚。”小月迟疑了以下,轻声说:“走
吧,她在家。”

  王枚一见我哇地扑到我怀里伤心地哭起来。我抚摸著她後背,轻声安慰著她。

  小月远处静静地看著我和王枚,没任何表情。在我的安抚下,王枚总算安静
了许多,她看著我:“真对不起,让你独自呆在酒店。”她有看著小月:“小月,
谢谢你陪他,谢谢你。”小月看著她摇摇头。王枚对我说:“你还是回酒店吧,
这里人来人往乱糟糟的。小月,你带他走吧。”小月见我出门,也不说话,默默
跟著我回到酒店。

  我尽量与她谈些无关痛痒的话。两人都觉得很是难受。最後,我实在觉得难
受得使人窒息,我说:“小月,你先回去吧。我静一静。”小月看看我,起身,
到门口转过身:“你先休息,那我下午再来吧。”

  下午三点多锺,我起床,觉得精神好了许多。正坐在椅上发愣,小月敲门进
来。我勉强对她笑笑,指指请她坐。小月坐下,说:“我们这儿没别的地方好玩。

  就酒店还舒服点。你还想去哪儿吗?“我摇摇头,指指身边,说:”小月,
有你陪著说话就行了,坐我这儿来吧。“小月等了半晌,走到我身边,坐下。我
把她搂到怀里,她没拒绝,反应也不热烈。我们就这样静静坐了许久,我抬起她
头,看著她漂亮的眼睛,她耷拉下眼,不看我。我嘴凑上去,她机械地回应我,
当我手摸她乳房时,她身体颤栗了一下,双手紧紧搂住我脖子,我抱起她想卧室
走去,她无力地看著我说:”不,不要这样了。“

  很快脱光了她,我也脱光,今天我们显得很从容。我们连续作爱,小月终於
主动了些。

  吃完饭回到宾馆,我们继续作爱,好象我们也没有更多的语言,一切都在无
声无息中进行。她那青春的身体让我一次次冲动,而她好象也从中开始享受到性
带给她的刺激和快感。我们早忘记了外面的一切。

  很晚,小月才回家,而我也疲倦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上午十点左右,小月来到宾馆。她陪我出去吃饭,吃完饭我们两人似
乎都很急切地回到宾馆,很快脱光,又搂抱在一起做爱。

  也不知做了多久,忽然,小月抬头僵在那里,我起身一看,只见王枚痴痴地
站在床前。小月猛地脸色变得惨白,傻傻地赤著身子坐在那里。我给小月披上衣
衫,叹了口气:“小枚,都是我不好,跟小月没关系。”

  王枚眼中蓄著泪水,死死盯著小月:“小月,我告诉过你,他是我最爱的男
人,你跟姐姐最爱的男人睡觉?”小月羞愧地低下头。王枚努力把眼泪控制住,
看著我:“是我不好,也许根本就不该带你来贵州。我们明天就回北京。”说完,
王枚转身走了出去。

  小月傻傻坐在那里,不知所措,我让她躺下,然後说:“不怪你,是我不对,
我去给小枚道歉,你别走。啊?”小月默默点点头。

  那一晚,王枚再没到我的房间,小月一直住在我的房间。我们拼命做爱,好
象要充分利用每一分锺。只是到了天蒙蒙亮了,小月才终於哭著说:“你走了,
我该怎麽办,我怎麽办呀。”我安慰她:“你先好好读书吧,毕业了,王枚会接
你到北京去的。你现在还太小。”小月真情流露,哭泣著抓住我:“我现在就跟
你走,你走我再也见不到你。答应我,我不是小孩子了,我已经十八岁了。带我
走吧。”我搂著她,除了亲吻她依然不知说甚麽好。

  我当然没法带她走。

  几年後,我到北京,到王枚公司看看,办公室里人见了我都起立欢迎,我看
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天,是小月,她羞涩含笑的看著我,她比过去更漂亮了,
整个一个王枚的翻版,也成熟了许多,晚上,王枚把她带到我住的酒店,我们一
起吃饭,当我在床上与小月做爱时,发现我早没有了当时的激情,小月热情了许
多,主动了许多,好象话也比过去多,但我依然喜欢三年前的小月。以後我再没
去过王枚的办公室,王枚也从来不在我面前提小月,好象我们之间从来就没有小
月这个人一样。

  我再也没见过小月。但鸡公山常常在我眼前浮现,总感到在登山的前面有一
个穿著体恤衫牛崽裤,有著圆圆臀部修长大腿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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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4、酒泉行:丽霞的故事

  上海投资企业与甘肃有一个合作项目,上海公司应邀到甘肃考察,雅琴知道
我正好在北京,打电话肯求要去甘肃,我知道她的意思是想到北京看我,正好我
一直在香港、日本差不多有三个月没到上海,雅琴的渴求我理解,我也想她,而
且我曾答应她带她旅游一次,於是就同意她先到北京然後我们一起到甘肃。

  第二天雅琴就飞到北京。我向王枚交代了北京的一些工作,然後与雅琴乘飞
机抵达甘肃兰州,上海公司考察团已先我们两天去敦煌。甘肃方面听说我到,专
程有人等著接待我们。因为我想纯粹休息,因此告诉接待人员,配上汽车司机即
可,我们想沿河西走廊坐车慢慢到敦煌。

  在甘肃休息了一天,我们第二天就乘车开始向敦煌出发。我们几乎每个地方
都停下看看,游玩,车走了两天才到酒泉。晚上下榻酒泉宾馆。安排我们住进了
总统套间。由於九泉周围有许多可游览的地方,我没想到在四周几乎的荒漠的区
域,居然会有如此美丽的城市,加上我们也不想在旅途走得太累,决定在酒泉住
几天。

  酒泉宾馆座落於新城区中心,她远眺祁连山,相邻万里长城的终点嘉峪关,
与酒泉航天城遥遥相望。我没想到居然酒泉如此美丽,雅琴也好象回到了童年时
光,高兴得又叫又嚷。

  饭後,我与雅琴相拥著走在酒泉的街头,看著天上清澈的月亮,我想起了明
代诗人戴弁对酒泉的描绘:“酒泉城外碧云端,石叠芙蓉雪未干。素影欲迷银汉!,
晴光不逐暖风残。

  气吞沙漠千山远,势压番戎六月寒。公馆日长清似水,几回吟望倚栏杆“。
感到身心愉快,觉得酒泉的天空特别蓝,月亮特别亮。一直散步很晚我们才回酒
店。

  回到酒店,雅琴陪我洗澡,在水中我就禁不住与她作爱射了,她替我洗擦干
净,她笑眯眯地对我说:“你乖乖在床上等我,我洗完就过来陪你。”我知道她
且洗呢,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上海女孩洗浴梳妆都那样慢,反正每次雅琴都好半天
才能洗完出来。

  我有些困乏,穿著睡衣到客厅,按了下服务员铃,一会儿,一位服务生进来,
我告诉他希望明天能找个人陪我们作向导,能否安排一下。服务生说酒店本身有
向导,具体他也不太清楚,但毕竟我们不是一般客人他说马上会汇报此事。

  一会儿,一位小姐进来,说实话她一进门我的眼睛就一亮。自进酒店我就发
现酒泉宾馆的服务小姐特别漂亮,而且她们的服务绝对一流。但与进门这位小姐
相比其他女孩都黯然失色。小姐微微一笑,说:“先生,是您明天需要人作向导
吗?”我看著她发呆,听见她的话才镇定下自己,我点点头。她好象没看见我的
失态,依然微笑著说:“我是今晚的值班经理,云霞。

  我想向你解释解释,我们几位优秀的向导前两天来几位日本客人,陪他们去
敦煌了。我觉得现有的向导陪您可能不适合,如果您同意的话,我会联系专业旅
游公司派最优秀的向导。“

  我笑著说:“那谢谢你了。云霞小姐不上班能陪我们吗?”云霞脸微微一红,
含笑说:“谢谢您,但我可能上班不太方便。”

  我哈哈笑:“我喜欢云霞小姐的安排,但如果能安排一个象云霞小姐这样漂
亮、可爱的小姐就更好。”云霞礼貌笑笑:“谢谢您的夸奖。我会替你安排的。”

  她又补充一句,“我们酒泉的女孩都很漂亮的。”我反正也是闲得无聊,干
脆逗她:“但我看还是云霞小姐更漂亮。”云霞这次是真的脸因夸奖而变红了。

  她说了声谢谢,就告辞,刚走到门口转身,我正依依不舍看著她娟美的身体,
她停下转身倒把我弄得不好意思,她也腾地羞红了脸,那可爱的神态真让我心动。

  她略犹豫地说:“我妹妹学旅游专业,她目前在一家旅游公司工作,正好在
家休假,如果你认为没甚麽不妥的话,我可以让她陪你们。但按规定我这样做是
不对的。”

  我忙笑著说:“就算我们是朋友,你帮朋友的忙,跟公司没关系吧?”她羞
怯一笑,没有了进门时那种公式化的客气接待,倒反而让我觉得亲切。“这样云
霞小姐不上班时可以带朋友四处走走吧?”

  云霞笑笑,不语。正在这时雅琴笑嘻嘻地出来:“亲爱的,跟谁说话呢?”
她进门靓目一闪,看看我,看看云霞。我笑道:“我让云霞小姐给我们找个向导。”
云霞礼貌地对雅琴笑笑,然後对我说:“您们休息吧。我去安排。”

  雅琴早偎向我,可爱的眼睛满是道歉:“让你久等了吧。”我搂住她笑笑,
我们走进卧室。

  第二天用过餐,一个女孩叫门进来,长得跟云霞很相象,她穿著白色衣裙,
下著白色运动鞋,白白的皮肤透著光亮,她笑迎迎地看著我们说:“我叫丽霞,
从今天起就由我来陪你们,准备好了吗?”我点点头,含笑看著她,她高兴一拍
手:“那我们出发,今天可要多走路,你们要有心理准备。”

  看来丽霞不愧是专业导游,一会儿夸奖雅琴漂亮有气质、一会儿赞叹雅琴多
麽可爱,只把雅琴哄得开开心心,两人好象成了好朋友似的。

  雅琴本来就很单纯,但她绝对不傻,可丽霞夸的确实是雅琴对自己最认可的
东西,加上这几天与我呆在一起,雅琴本来就很快乐,所以也就根本没想别的。

  我来酒泉下榻,丽霞应该知道我的身份和背景的,因为甘肃电视台和酒泉电
视台、报纸都报道过,但丽霞只字不提这些,她是一个聪明之极的女孩子。

  看上去,丽霞好象比她姐姐云霞更充满朝气,而且言谈举止显得成熟些。当
我和雅琴在一块时,丽霞总是对我客客气气,更多的是陪雅琴聊天、说笑,甚至
打闹,当偶尔雅琴不在我身边时,我总觉得丽霞看我的神情更热烈些、丰富些。
也许是我的感觉错误吧。

  一天下来,人真的累乏发酸。回到酒店,雅琴对我说:“干脆让丽霞也住酒
店,这样就不用回家来回跑了。”看来丽霞真是俘虏了雅琴的心,我笑笑觉得也
有道理。

  晚上三人一块用餐,有丽霞倒真是有趣了些,但我当时心里隐约还记挂著云
霞。

  严格说,丽霞比云霞更可爱,如果首先见到丽霞,我或许更喜欢丽霞,但毕
竟先认识云霞,可能是先入为主吧,云霞那娇媚的神态好象在我心中占据比丽霞
更重的位置。

  用完餐,雅琴非要拉著我和丽霞到酒店和周围地方采购,也许上海女孩天生
就是采购狂,走哪儿她总能买到喜欢的东西。陪她们采购完东西,回大酒店已是
晚上九点多了,看来只好休息了,雅琴与丽霞互相劝著买了许多时装、手工艺品,
当然都是我出钱,虽然觉得丽霞好象随便了些,但看雅琴高兴也就不在乎了。

  第二天清晨,当我醒来时,雅琴早已不在床上,我洗毕出门,远远就听见丽
霞和雅琴高兴地聊著天,见到我,雅琴高兴地过来亲我一下,然後三人一块在房
间用餐。用完餐回到客厅,雅琴回房间换衣服,我问丽霞:“云霞怎麽没过来,
她还上班?”

  丽霞妩媚地看我一眼,笑嘻嘻地说:“姐姐这星期值晚班,早晨她要回家睡
觉的。”我笑笑,拿起桌上的报纸看。丽霞笑著说:“我陪你们,你不满意啊?
还想姐姐陪你们?”显然云霞把我们那天的谈话告诉了丽霞,我看看丽霞,虽然
她眼中含著笑意,但好象也有稍许的失望,我马上表态:“我很满意,只是随便
问问。”

  丽霞笑盈盈地说:“其实好多人都把我和姐姐混淆了,因为我们长得太象了,
但导游我可比她专业。”我不愿评价,只好笑笑。

  丽霞倒了一杯水过来递给我,我接杯子那一刻,我看见她眼力好象有种挑逗,
我笑笑,没太在意。我不想分析自己的感觉,也不想太多的事,或许潜意识中还
惦记著云霞。

  我觉得现在这种轻松的心情很好,不想破坏。正好报上有一段我的报道还有
照片,写著著名日本XX企业家来酒泉考察投资项目等等之类,丽霞贴到我身边,
笑著指著报上我的照片说:“看报纸把你登的象老了许多。”

  我感觉到她乳房贴到我胳膊,清香的呼吸吹拂著我的脸,那真是一种不错的
感觉。我扭扭头,笑道:“我本来也不年轻嘛。”“还不年轻呀。”丽霞说话倒
也随便,不象那些官员有所顾忌。说著,我觉得她身体更紧地沾在我身上,富有
弹性的乳房好象会说话似的刺激著我的神经。

  因看著报她的脸正好凑在我肩旁,我拍拍她的脸:“我觉得报纸挺传神的,
基本上没有失真。”她略羞涩地看我一眼,手自然搭在我肩上,我抓住她手,她
没动,但好象呼吸急促了些,正这时,听见了雅琴的脚步声,丽霞猛地抽出手,
向雅琴出来方向迎去。

  陪我玩,丽霞更是对我客气,时间全耗在雅琴身上,我这才细看丽霞,看来
这女孩子不简单。

  丽霞大概一米六五的身高,与雅琴在一起时,比雅琴显得略高,虽然她没有
雅琴那端庄、高贵、文静的都市气质,但显得更纯朴活泼些,浑身散发出更多的
野性和豪放。

  凸凹有致的身体显得很是性感。走到一个花草盛开的小山,雅琴对我撒娇地
说:“我们在这里玩会儿吧,多美的花。”我笑著说:“反正你们两个女孩自己
玩的高兴,也没人理我,你说在哪停就在哪儿停呗。”

  雅琴知道我开玩笑,但也还是偎到我怀里,仰头看著我说:“生气啦。你说
不玩就不玩,好吗?”

  我亲亲她,笑道:“逗你玩的,你高兴我就高兴啦。”雅琴温柔地吻我一下,
柔情万分,痴痴地看著我说:“我很高兴,从来没这样高兴。”

  我们的亲昵,丽霞在旁很觉尴尬,我温和地说:“我知道,我知道,我也正
好想休息,我坐这里等你们,你们去玩吧。丽霞小姐在旁边呢。”

  我提醒雅琴,雅琴好象这才想到旁边的丽霞,她离开我身体,不好意思一笑,
对丽霞说:“你陪他聊聊天吧,我去摘些花。”

  丽霞看著花草丛中的雅琴,羡慕的说:“雅琴小姐真漂亮。”我也疼爱有加
的笑著说:“就是好象总长不大。”丽霞轻轻叹了口气。我们一时都无话。一会
儿,雅琴拿著采摘的各种小花跑过来,见我们的样子,她扑哧乐了:“你们坐这
发甚麽楞啊。”

  说著,她跑到含笑的我身边,倒在我怀里给我看她手中的花,睁著两只水汪
汪的喜悦的大眼睛,高兴地问我:“看,漂亮吗?”

  我亲亲她可爱的眼睛,笑笑:“真的很漂亮,就象你一样。”雅琴不好意思
地看丽霞一眼,丽霞眼望著远处,雅琴偷偷吻吻我。

  回到酒店,用完餐,雅琴说要去美容修发,我回房间。一会儿,我正与赵雪
通电话,丽霞敲门进来,我关上门,同时继续通话,丽霞见我通电话,静静坐到
沙发上,我坐下,一边与赵雪聊天,一边看丽霞,她回房间洗完澡换上了宽带时
装背心,下面是短短的绣花短裙,露出两条洁白修长的大腿,虽然与赵雪通著电
话,也让我心里冲起一股热浪。

  我用手指指我旁边,丽霞起身,默默坐到我身边,赵雪在电话中大诉相思之
苦,说过没完,我不好挂断,只好陪她说。我看看丽霞,她看著我似乎大气都不
敢出,我手一搂,将她搂到怀里,她不吭声,同时我将手机换一只手,很轻易地
用右手伸进她的胸脯,手直接捏她的乳头,丽霞压抑著自己的呼吸,看看我,用
手轻轻去解我的裤子扣然後掏出我下面,用嘴含住。

  浑身一阵舒坦,我调整呼吸对赵雪说:“来了几个朋友,我们明天或等会再
联系?”赵雪那边恋恋不舍地挂了电话。因为担心雅琴回来,所以我直接将丽霞
裤衩褪下,把她短裙往上捋捋,直接就插了进去,两人都没说话,我用劲抽插,
享受她那湿润温暖的身体,她躺在沙发上,一只手将自己的短裙向上提起,另一
只手死死掐著沙发的坐边,终於我低呼一声,射了进去。

  我还在她体内,她用手将我拿出然後用手捂住下面洞口,跑进了浴室。她出
来潮红的脸也没有其他表情,她见我自己已穿戴好,走到我身边,凑到我嘴边,
狠狠亲亲我,然後跑了出去。

  我觉得我遇到了一个对男人而言万里挑一的异人,我阅女无数,但象丽霞那
种天生一个好器官的女孩绝对是少而有少,在里面的感觉让人遍体舒坦,温馨难
忘。

  见雅琴迟迟没回,我先上床睡了。我起床,出门,又听到雅琴与丽霞聊天的
声音,我觉得她们在一切说笑,内心总觉得怪怪的。见我,雅琴还是高兴地扑过
来亲我,我看丽霞,她看看我,没任何反应,好象昨晚我们甚麽也没发生一样。

  雅琴告诉我她还想在酒泉呆著玩几天,我没意见,丽霞给我的那难忘的感受
也使我愿意多感受几次。

  下午回酒店较早,雅琴与丽霞在房间喋喋不休的聊著,我真奇怪她们俩有甚
麽可说的。我於是先去浴室洗澡,因为丽霞在此,雅琴当然不好意思陪我去浴室。

  我出浴室。雅琴说著让我们先聊聊天,她去浴室。丽霞这次不用我说,雅琴
进去一会後,她来到我身边,我们先搂在一起相互亲吻抚摸。

  然後我让丽霞躺著,象第一次样,她自己脱掉裤衩,然後将裙提上,我没脱
睡衣,直接就进入她体内,因为我知道雅琴洗得慢,所以今天可以慢慢抽插,好
好体会丽霞身体带来的舒坦的感受。我们俩谁也没多说话,完全在静谧中紧张地
进行。当我终於射出後,丽霞还象前次样,用手捂住下面要流溢的洞口,跑进洗
手间。

  出门到我身边抱住我头狠狠吻吻,不说一句话,出门。

  连续两天,我们都是按这种方式抽空做爱。这天晚餐,我们在一起用餐,我
对丽霞说:“甚麽时间请云霞过来一块吃餐饭吧。”本来正与雅琴说笑的丽霞听
到我的话,马上闭上嘴,过了会儿,看看我说:“还有必要?”雅琴不明由理,
笑著说:“是啊,甚麽时间请你姐姐一块吃饭吧。”

  丽霞不看雅琴,死死盯著我,问:“还请吗?”我知道她问我的意思,我很
矛盾,其实请云霞不一定有别的意思,只是很难忘记她那俏丽的脸和可爱的羞态,
但我又不想伤害丽霞的感情和影响我们的关系。

  雅琴吃惊地看著丽霞,她奇怪丽霞的神态和对我说话的那种口气。她觉得这
情景似曾相识,我与雅琴母亲聊天时雅琴就是那种感受,让她很不舒服。她看看
我,又盯著丽霞,丽霞感觉出甚麽,她望望雅琴,笑著说:“好呀,如果姐姐这
两天休息的话我告诉她。”

  即使这样也没消除雅琴心理的感受,她是一个太敏感的女孩。我故作轻松地
笑笑,雅琴低头吃饭,一句话没再说。

  吃完饭,雅琴第一次没邀请丽霞到我们房间玩。丽霞也没多说甚麽,向我们
道别就离开了我们。回到房间,我抱住闷闷不乐的雅琴,关心地问:“你怎麽啦?”

  雅琴死死抱紧我,好象松手我就要消失一样,她勉强笑笑,说:“也许我们
在酒泉呆太久了。是不是该离开了?”我亲她一下,笑道:“前两天不是告诉我
还想多住些日子吗?”她没再说话,半晌,她柔情地看著我说:“前段时间我只
顾自己与丽霞小姐玩,没好好陪你,对不起。”我笑著说:“很好,你不是天天
陪我形影不离嘛。”雅琴细想想,倒也是,我们几乎没分开过,心里似乎宽慰了
许多。

  满目温柔地看著我:“我不管,反正我要一刻不离的陪著你。”我心里一阵
叹息,没多说话。

  晚上,当我们躺在床上时,雅琴体贴地抚摸我,她含羞地摸著我下面,羞怯
地说:“我要你。”饭前刚与丽霞做爱,我只觉得累,但我确实与雅琴有好几天
没做爱了,看著她那因情欲刺激得亮晶晶的眼睛,我也确实觉得一阵冲动,但我
知道肯定不会表现太好。

  见我含笑,她知道我默认了,於是羞涩的替我解开睡衣,脱掉我裤衩,她自
己也脱光,爬在我下面用嘴刺激我。许久我硬了,我强打起精神,也没有太多的
温存直接就挺了她体内,但她紧窄的身体刺激使我抽插了数下就射了进去,我看
著她憋红的脸,抱歉地说:“可能太累,对不起。”

  她扑到我身上,温柔地给我擦汗,忙著亲我:“是我不好,不应该在你累时
要求的,对不起。”我笑著让她躺下,我知道她内心难受,暗叹了口气:我与丽
霞是该结束了。

  第二天丽霞带我们出去玩,我觉得大家心里好象都有了一层隔阂,丽霞和雅
琴还是说说笑笑,但我总觉得她们彼此间好象是装出来的,雅琴几乎不离开我半
步,而且我同意到哪儿她也不多发表意见,总是笑著点头同意。虽然丽霞还象过
去一样热情、活泼,但我觉得凭她的聪明不会感觉不到雅琴态度上的变化。

  下午回来,丽霞陪我们到房间,雅琴笑著对丽霞说:“你也回去洗洗休息一
会儿吧,吃饭时再见。”

  丽霞见状也只好放弃跟进房,她笑著说:“我与姐姐约好晚上吃饭,我们请
你们吃酒泉最正宗的地方菜。”

  雅琴笑著点点头:“好呀,那等会见。”丽霞看看我,稍停留眼光,笑笑,
道再见。

  丽霞带我们到酒泉市区一个酒楼,云霞早在那里等著,见我们到来,她笑著
问我们玩得怎样,我含笑看著她说:“很好,丽霞是个很好的导游。雅琴很喜欢
她。”云霞笑笑,请我们入坐。

  吃完饭,大家到一个酒吧坐著喝咖啡聊天。也不知是不是故意,丽霞和雅琴
说出门逛逛街,离开了。

  我看著云霞,百感交集。她甜甜一笑,说:“听妹妹说过两天你们就要走了,
真抱歉一直没时间陪你们玩。”

  我抓住她的手,热切地看著她,她笑笑,自然地去端杯子摆脱我的抓抚。云
霞看著我,轻声叹了口气:“妹妹告诉我你们俩的事。”我尴尬地一笑。

  她继续说:“我妹妹是个不错的女孩,但就是容易感情用事,希望没影响你
和雅琴小姐的关系。”云霞顿了会儿,看著我继续说:“丽霞实际上有男朋友,
她一个公司的。妹妹昨晚告诉我,她是真的喜欢你,看她哭那样伤心,我觉得她
说的是实话。”我看著她默默无语。

  云霞看著我:“的确没哪个女孩能不喜欢上你。”我看著云霞,她脸上浮上
一层红霞,也许是灯光的关系吧。“但丽霞不适合你,她配不上你。我劝她死了
这份心。”

  我看著她,感到无比忧伤,说实话那一刻,我真觉得云霞美得无与伦比,但
她说的是对的。

  我伤感地说:“我怎样弥补她的这份情?”云霞略伤感地说:“美好的记忆
吧。

  如果可能,下次再来酒泉,如果我们还能见面,我和妹妹一定陪你好好领略
酒泉的风景。“我看著云霞说:”我问你一个私人问题,请一定老实告诉我:你
有男朋友吗?“云霞笑笑:”曾经有过,他读大学去了,我们分手了。“

  我看著她:“你愿意跟我走吗?”她身体震了一下,凝视著我看了会儿,轻
声说:“说实话,很有诱惑力,但我已经习惯这儿的生活了。

  谢谢您的关爱。“我叹了口气,再没有甚麽可说的,看来是该离开酒泉了。

  丽霞和雅琴嘻嘻哈哈走进来,好象感觉到我们的沈闷气氛,丽霞感觉到我们
谈甚麽,瞪了云霞一眼,我笑著站起,对雅琴说:“我们回酒店吧。”到门口,
云霞说:“这几天我可能要办点事,你们走时我可能送不了你们,就让丽霞代劳
吧,我这里算是告别了,祝你们旅游愉快。

  随时欢迎你们再来酒泉!“我压住心里的伤感,上去搂住她紧紧抱了抱,在
她头发上亲亲,说:”再见吧。“

  丽霞随我们回酒店,一路上三人都没说一句话。

  要离开酒泉的那个清晨,早早我和雅琴就起床了,丽霞与我们共进早餐,大
家都有些伤感。吃完饭,雅琴笑著对我说:“我下去整理一下头发,到时我直接
在下面等你。”

  她又看著丽霞笑嘻嘻地说:“我做头发,你陪他聊聊天,不然他又嫌时间长
著急。”

  雅琴刚一出门,丽霞猛地扑到我怀里哭起来,这是我们见面我第一次见她如
此伤心,我也不由悲从心起。我们搂抱著第一次倒在床上,丽霞抽泣著,我们还
是没说话,激烈地做爱,疯狂地搂抱——我们一丝不挂地拥抱在一起,她终於开
口:“我们还能见面吗?”我吻她,因为我也没法回答。

  她似乎也觉得问得多余,於是更热烈地吻我,好象要把未来的吻预先使用。

  人生没有不散的宴席,我们终於该起床了。丽霞仍穿著我们第一次见面时的
服装,白衣、白裙、白运动鞋,因为我曾笑著说,我挺喜欢她给我的第一印象。

  趁丽霞上浴室,我悄悄塞了十万元钱在丽霞的皮包里,我知道这点钱不多,
也无法表达我们之间的情爱,只是希望丽霞能买些自己喜欢的东西,想起我们曾
有过的美好时光。

  雅琴在大厅等著我们,她妆饰一新,显得清新靓丽,看见我们,她莺然一笑
:“我还以为你们下不来了”说著雅琴撒娇地看著我:“我头发漂亮吗?”我笑
笑:“头发漂亮,人更漂亮。”雅琴又看著丽霞,笑著说:“谢谢你陪我们,到
上海一定告诉我。”丽霞勉强一笑,说:“祝你们一路平安。”

  那一刻,我觉得雅琴似乎早明白了我与丽霞的关系。但无论如何我感谢雅琴
给我和丽霞最後这美好的时光,发自内心的感谢。

  我再没去过酒泉,再没见过云霞和丽霞。我听公司派往甘肃合作项目工作的
雇员讲,他们去敦煌玩都喜欢坐车并在酒泉住一晚,而且有次还提到说酒泉宾馆
有一位小姐听说他们是我们公司的人,显得特别热情,好象还问起我的近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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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5、非洲行:内罗毕的哈莉

  一个朋友在非洲大陆投资,朋友们都称他为非洲王。我们在日本认识,他总
邀请我到非洲旅游,那年夏天,在日本处理完事务,正好想休假,於是决定带上
真濑到非洲去旅游。真濑自然欢天喜地,我看她真不知道该怎样疼爱我了。

  与非洲王联系,他正好在埃及,三天後准备到肯尼亚的首都内罗毕,希望我
们到内罗毕与他见面。

  过了四天,我与真濑乘飞机抵达恩克贝西机场,入住国际酒店。

  肯尼亚Kenya 共和国,位於非洲东部。面积582646平方千米。人口3052万。

  有吉库尤、卢希亚、卢奥等42个部族。斯瓦希里语为国语,和英语同为官方
语言。

  首都内罗毕(Nalrobl ),人口180 万。全国政治、经济、文化中心和最大
城市。

  内罗毕地区的热带草原气候因海拔较高而变得十分凉爽,但由於生物锺还没
有适应差不多5 小时的时差使我凌晨3 点锺就醒了过来。看看真濑,她还甜甜睡
著,我起身惊醒了真濑,她见我已醒,抱歉地起身,我笑笑按她继续躺下,亲亲
她的嘴说:“你乖乖睡吧。还早呢。”我既然要起床,真濑那能再睡,她麻利起
床然後到浴室给我准备好洗漱用具,我说:“这样的话干脆我们出门看看。”由
於第一次到非洲,我象真濑一样处处充满好奇。我们不等非洲王安排,两人在酒
店用完早餐,走出酒店。

  内罗毕是非洲最美丽和繁华的城市之一,有人将她称为“小伦敦”,也有人
把她比作非洲莫斯科。市区高楼林立,街上车水马龙,商品琳琅满目。内罗毕街
上最引人注目的是工艺品商店里摆放著的乌木雕,乌木雕小的可放掌心,大的如
真人真兽。人像或跪状,或呐喊状,或木然状,或乞讨状,神态各异,粗犷怪诞。

  看上去肯尼亚人长得很结实,鼻子有点大。後来我听说在非洲看到鼻子大的
黑人,十有七八是肯尼亚人。看上去内罗毕市民穿著整洁,很少看到衣衫褴褛者。

  如果不是满街的黑人,很难让我想象这是在非洲。真濑穿著素衣素裤,人显
得修长靓丽,在这些黑皮肤人中间真濑显得尤其洁白细腻。我看几乎所有人都停
下侧目我俩尤其是真濑。我笑著说:“真濑,你看你成这里的明星了。”真濑象
一只兴奋的小鸟,她兴奋地挽著我的手,听见我的话她脸略羞涩地说:“先生你
真会开玩笑。”不过真濑看上去显然很高兴。

  我们边走边看,一会真濑就买了许多小东西。她隔一会儿就抱著我亲一下,
说:“我真高兴。谢谢你带我来。”我们玩了许久,街上人越来约多,突然非洲
王乘车赶来,看见我们忙叫停下车,过来,让我们上车,上车後非洲王才笑道:
“你们别跑太远,出了甚麽事我可担当不起。”将我们带回酒店,他吩咐了一声,
一会,一个黑人姑娘走进来,对我们问好。非洲王对我说:“她叫哈莉,在内罗
毕期间由她作你们导游吧。”

  我看看哈莉,大概20多岁,身著棕色西服套裙,言谈举止,象是非洲王在非
洲公司的雇员。她身高约一米六四左右,皮肤似乎比一般黑人肤色稍浅些,有点
象我在澳洲见过的许多常日光浴的女孩的皮肤。她脸稍圆,耸立的乳房好象要从
衣服中蹦出来,纤细的腰,高高翘起的臀部。看上去秀丽、精干。

  我对哈莉笑笑,算是打过招呼。在我美国公司,也有些漂亮的黑人女孩。但
我一直没怎麽接触,我倒没有甚麽种族上的偏见,在美国和澳洲,象我这种黄皮
肤同样是有色人种,而且我也没觉得黑人雇员比白人雇员怎麽差。可能完全是心
理上的因素,黑人女孩引不起我丝毫的情欲和渴求。

  哈莉陪我们逛内罗毕,我与她交谈才知道,她出生在南非,父母当时仍在南
非,她果然是在非洲王埃及公司工作。哈莉是一个热情奔放的女孩,我不知道别
的黑人女孩怎样,但哈莉给我的印象是她那开朗的性格和生活的热情让人感到她
对自己、对生活充满了自信和理想。哈莉应该是黑人女孩中的佼佼者,她毕业与
南非一所大学,在学校常参加学生运动,後来与大学同学据她说也是她第一个男
朋友到埃及一家美国公司工作,後来男朋友又有了新欢,她辞职回到南非应聘到
非洲王的公司,几乎来往穿梭与非洲各国之间。她说她喜欢现在的工作,当然她
说她希望工作一、两年後到美国去读书,她向往美国。

  内罗毕有许多中国政府投资的项目,因此对待我们这样的东方人还是比较客
气的。我与哈莉聊天真濑总是一言不发听著,我偶尔看著她们并排走一黑一白觉
得世界真是奇妙,怎麽人与人之间会有如此大的差异。

  我压根没想与哈莉有任何性的关系,我们俩的发展纯粹是一种偶然也可以说
真是上天的安排。

  真濑不怎麽与哈莉多交流,真濑心中、眼中只有我,哈莉天生健谈,遇上真
濑这种人她只好没完没了跟我说话。哈莉後来告诉我,其实东方人中,她都不是
太熟悉,但她有一、两个中国温州的朋友,从接触过的人来看,中国人与日本人
比较她更喜欢中国人,所以听说真濑是日本人,她本身就更趋向对我更亲近些。

  也许还有一点哈莉没说,哈莉是一个很漂亮的女孩,但与真濑在一块,每每
让真濑抢了风头,那时我才感到虽然各民族有各民族的审美观,但真正的美丽是
有共性的,哈莉还有没说的原因是她没法象真濑那样对我体贴入微,真濑那种细
致和忘我的韧劲她感到不如,所以每次当她觉得刚刚表现得让我欣赏时,真濑可
能一个小小的关照动作或神态就让我偏向了真濑。她其实不想与真濑争甚麽,她
也没想过要取代真濑做甚麽,但女孩子的本能使她暗自与真濑比较竞争,让她恼
火的是真濑好象根本不与她争,真濑天生就是那种为心爱的男人而活著的女人,
她的一切完全是以平常心展示自己的本色,没有任何伪装成分,这使哈莉感到无
所适从的压抑。

  最初的几天,哈莉还有时照顾真濑的情绪和爱好,或者征询真濑对游玩的意
见,後来她干脆懒得理真濑,这也因为无论她问真濑甚麽,真濑总看著我,告诉
她我决定怎样她就怎样,如果不是身份决定,如果按哈莉的性格,我想後来恐怕
她礼貌性的招呼都不会打。哈莉是一个爱憎分明的女孩。在这样的气氛中哈莉带
我们去草原、原始森林、海滨。好在真濑根本就不管这些,哈莉不理她她乐得自
在专心享受伴随我玩的乐趣。两人彼此忽略了对方的存在。

  一天,哈莉说带我们去看看真正的民俗,到那我才发现,完全是一个类似原
始部落的村子。说实话夜晚到来我真是感到有点恐怖。我当时倒真不担心自己,
我怕真濑受不了,而且她太扎眼,我真怕她遇上甚麽不测,从真濑的眼光中我发
现了她的恐惧。她是一步也不愿离开我。

  也许哈莉给族人带来了甚麽重礼,所以黑人朋友们对我们三人还算友好。夜
幕降临,感觉全族人都聚集起来了,听年老的族长(我估计是)讲了一通只有他
们和哈莉明白的话,突然一声炮响,族人们环绕早已点著的火堆乱舞了起来,这
是男人们的天下,一群男人黑人敲打著自己制作的鼓和伴奏乐曲,其他男人则反
复排练过似的跳起来。妇女小孩在旁边嘻嘻哈哈笑著,高兴地耸动著身体狂欢般
的跺脚。哈莉象她们一样晃动身子,她并不向我和真濑解释甚麽。  这时,几
个黑人向我们跳著过来,看他们画得跟野人似的脸我无法看出他们的表情或想干
甚麽,他们也不理我,看著真濑跳起来,真濑吓得紧紧拽住我胳膊,有人上前拉
开她的手,真濑尖叫著绝望地看我,我要起身,旁边的哈莉悄悄拉住我衣角,我
不知道她的意思,不知道是不是他们的风俗或族规。真濑被半推半拉到火堆边,
男人们围著她跳著偶尔还上前摸摸她脸,真濑已吓得没有声了。她每每想跑到我
这边来,总有人挡著她,我实在无法忍受真濑那绝望的脸又要起身去救她,哈莉
拉住我,神色怪异地看著我笑。我感到一阵发凉。我压住声音对哈莉嚷道:“你
让他们停下,真濑快受不了了。”哈莉幸灾乐祸地看著不时发出尖叫声的真濑。

  看著哈莉那样子真让我愤怒到极点,但还不敢表现得太外露,不知道哈莉是
甚麽样的心理真把她激怒了,惹出甚麽更大的麻烦。也许是我的表情真的是非常
狂怒,哈莉叹了口气,说:“放心吧,真濑小姐不会有事的。”我心稍稍放松了
些,但依然坚持:“让他们放真濑回来。”哈莉恼恨地看了我一眼,看看族长,
族长好象明白意思,拍了四下手掌。当真濑再次想跑时没人阻拦她,真濑踉踉跄
跄跑过来,缩到我怀里哆嗦著哭起来。我抚摸著她一边说:“对不起,让你受惊
了。”所有人都笑起来,男女老少全跳起来似乎没人理我们了。我只看见一排排
洁白的牙齿和晃动的手,不过我放心了。

  哈莉也早兴奋地参加到跳舞的行列,只有我和真濑坐在那里,傻傻地看著。

  狂欢持续了几个小时,真濑渐渐安静了,但双手仍死死搂著我,生怕再一次
那些人又冲过来。哈莉似乎跳得很兴奋,等大家举行完一个类似仪式後,族长过
来向我致礼,然後随著人群散去,哈莉过来。真濑恨恨地盯著她,她终於开始注
意我之外的人了,我还是第一次看见真濑生气发恨的神态。哈莉好象根本就没注
意她的神情,她兴奋地对我说:“这是族人的习惯,来贵宾大家才如此隆重。”

  我心想还是别再隆重吧,看把真濑吓过半死,如果不及时阻止还不知道会出
现怎样的情况呢,不过那时我明白了他们是并无恶意的。

  我和真濑几乎都没脱衣,两人似乎都被刚才折腾得疲倦累乏了昏昏睡去。朦
胧中,感觉有人躺到我身边,我吓一跳,要起身,一个身体压住我,一只手捂住
我嘴,我看著身上的黑影,半天才借助月光看清是哈莉。她默默笑笑,月光下,
洁白的牙齿分外刺眼。她抱住我向旁边滚去,由於基本上是躺在地上的,我们滚
离真濑。

  我想说话,哈莉嘴堵上了我嘴。我本能回应著她,手摸在她赤裸得身体有点
凉凉的,但皮肤象婴儿皮肤样细腻。她吻我的舌头细长灵巧,两片肉感的嘴唇软
软的含住我的整个嘴。两个乳房象两团安著弹簧的海绵贴在我胸前,随她身体动
荡而蠕动。哈莉爬到我身下,用嘴吸啜我身体,我早已挺立如石。她直接坐到我
上面,我进入了她体内。我感到她下面象她刚才吻我一样含住了我,肥厚而又掐
得很紧,里面显得宽裕但富有灵性,她身体柔软的一起一坐,她身体里似乎有一
张嘴努力把我向你吸,在她身体的吸力下,我下面似乎变得硕大无比,终於触到
了她身体的最深处,一次、两次,终於顶得她喘息身体震颤,她身体最深处好象
从四面八方挤向我下面,我俩几乎同时身体一阵痉挛,终於我一泻如注——我四
肢摊开,我只能告诉你,我真没想到黑人的身体是如此柔软富有弹性,皮肤是如
此细腻,她的身体里是如此富有灵性,因此害得我回美国时约会了好多黑人女孩。

  我看哈莉的意思躺在旁边似乎是不想走了,我忙推她作手势让她离开。哈莉
扑到我身上,象一条柔软的蛇一样缠在我身上,又凑过来吻我,我努力推她,哈
莉不高兴地看我一眼,出去。我这才穿上自己的衣物静静躺回真濑身旁。

  第二天,哈莉似乎早忘记昨晚的不快,她兴高采烈地叫我们起床带我们去吃
东西。不过当她看真濑时我觉得她有一种洋洋得意。

  余下的几天里,在非洲王的陪同下,我们参观了几家非洲王投资的企业,也
参观了正在建设中的中国政府投资的几项工程如中心体育馆。非洲王是希望我也
在非洲投资。真濑显然是还没从那晚的惊吓中缓过来,她变得沈默寡言,她明白
了是哈莉故意要使她难堪的,所以几乎不和哈莉说一句话。见状我对哈莉说希望
在酒店休息几天,暂时甚麽地方都不去了。

  真濑恼恨哈莉设计害得她在我面前惊慌失态,我觉得她也烦恼我与哈莉看上
去关系的暧昧。哈莉不善於掩饰自己的情绪,她变得与我亲昵起来。她高兴时会
目中无人的抱著我就亲,她才不管真濑的感受呢,当然不高兴时也会瞪著我显示
出来,与最初陪我们时不一样了。我看这样下去真濑非疯了不可,所以婉转告诉
非洲王我想与真濑自己单独休息几天。真濑知道了高兴的只亲我。

  我与真濑自己在内罗毕玩。我们去肯雅塔国际会议中心,俯瞰全市风景。去
国家博物馆,悠闲的观看馆内各项陈列品。我又带真濑去被称作非洲野生动物的
橱窗,离内罗毕市郊8 公里处的内罗毕国家公园,真濑看见狮子、猎豹、狒狒、
犀牛、驼鸟、斑马、羚羊动物,象小孩子一样高兴,我和真濑在国家公园的野外
帐篷度过了一个美好的夜晚。

  我带真濑逛街。由於肯尼亚是咖啡和茶的出产地,因此首都内罗毕茶座到处
都是,逛倦了,我们就歇一歇,甚至坐上整个下午。茶是整壶拿来的,不够还可
以添,最多才不过美金一角多一点。最奇怪的是在这个天涯海角居然还有中国菜,
且不止一家,每当我问真濑愿不愿吃中国菜,真濑总温柔地看著我,说:“你喜
欢我也喜欢。”让我无比温馨。我们到一家叫“人力车”的中餐馆吃饭,发现厨
师是香港来的,我开始还以为是刚刚来的,不料他用英语回答我,叫我著实吃了
一惊。聊了一会儿才知道,他原来是在毛里求斯出生,来这里找机会,反正他也
不知道祖籍是哪里,就浪迹天涯了。不过,言语虽异,乡情还在,他特意通知厨
师,是自己人,特意做几道菜。

  当我和真濑漫步在大会堂,看著殖民地时期维多利亚式的建筑物,想起上个
世纪开垦年代的那份古典与朴素,我们真象是一对普通情侣旅游者一样。真濑好
象完全恢复了,我也觉得这种休假真正达到了休息的目的,当然,晚上在床上真
濑会极尽温柔想方设法让我高兴。一天我与真濑坐在酒店咖啡厅休闲地聊天。这
时哈莉走了过来,她居然首先向真濑打招呼,然後坐到我们桌旁,真濑似乎忘记
了几天前的过节,宽容地看著她。

  哈莉不高兴地看著我们说:“几天不见你们,我很难受,你们为甚麽不让我
陪了?”我笑笑说:“我们只是想休息几天。没有丝毫责怪你的意思,我和真濑
都满意和谢谢你的工作。”“是吗?”哈莉又高兴了,她看著我,“那我又能回
来陪你们了?”然後又看看真濑。真濑看看我,没做声,我问真濑:“让哈莉小
姐再陪我们几天?”真濑感激我征询她的意见,他看著我说:“先生说让她陪就
陪她,我一点关系也没有。”这样哈莉又回到我们中间。

  哈莉似乎明悟了许多东西,她象最初陪我们时那样,对许多事情客气地征求
真濑的意见,使得真濑也没法生起气来。但哈莉常常会趁真濑不注意时,偷偷吻
我一下,或搂搂我,我被她这种偷情式的亲昵弄得热呼呼的。但我们一直没有机
会再做爱。

  一天,非洲王约我据说有个商业聚会,他告诉哈莉陪真濑玩一天,真濑听要
与我分开很不愿意,但商业事务她也不好意思要求更多。好在虽然她不十分喜欢
哈莉,但也总算明白哈莉总不会伤害她的,只好与哈莉呆著了。

  非洲王带我驾车经过了几个小时的路程来到一个花草茂密的农庄,远远看去
似乎还有站岗的士兵,我问非洲王是甚麽地方,非洲王笑著说:你就把这当作一
次拜会朋友吧,是我朋友的农庄。我觉得非洲王肯定没说实话,但既然他不说,
一定有甚麽隐情不便,我也就不多问了。

  经过了三道岗,我才看见山涧树丛中有几栋白色建筑物。看来非洲王真是这
里的熟客,大家见他都点头示意。进到中间的一幢白色房间,才发现这建筑远处
看不显大,里面空间其实很大的。主人是一个微胖的中年黑人,圆圆的脸看上去
很温和,以後非洲王到日本时告诉我我才知道,他就是非洲最大的军火交易商,
非洲的非法军火百分之六十都是通过他交易的。主人见我很热情上前与我拥抱,
他穿著讲究,很有点象英国绅士。我知道这不会是一般人,但当时也没多问。

  一会儿非洲王笑著对我说:“见过真正的野生非洲狮子吗,敢不敢去较量。”

  我一听知道他是要带我去狩猎,於是笑著说:“我在英国常狩猎,虽没遇上
狮子,别的倒见过不少。”非洲王高兴地叫好。我们各自选择自己的武器,我第
一次见到那麽多世界最先进的真正的枪械,四、五个荷枪持弹的黑人跟著我,怕
我万一遇到危险以便保护。

  那是我玩得非常刺激的一天,虽然我最终没遇上狮子等动物,但也很有收获,
不多叙。下午用过餐坐在客厅闲聊主人拍拍手,我惊呆了,鱼贯而入十几位十四、
五岁的黑人小女孩,她们全部一丝不挂,到我们面前一字形排好,非洲王笑嘻嘻
地对我说:“挑选挑选你喜欢的女孩子陪你玩玩吧,绝对没病,是真正的处女,
放心享用。”我看去,女孩们黑黑的皮肤,多数胸前还只是小小的山丘,乳房小
而直立,下面几乎都光洁润滑,显然都还是小女孩。非洲王走到女孩们身边,在
这个女孩的小乳上捏捏,在那个女孩的下面摸摸,然後点头与主人嬉笑著说甚麽,
非洲王的动作非常有刺激性,让我激情高涨。

  我选了两个黑人女孩,被带到一间大房间,我们一直呆到第二天上午——谢
绝了主人的再三挽留,我和非洲王回到酒店。非洲王因有生意上的事先走了,我
回到酒店,真濑正焦急万分,看见我,她惊喜地扑到我怀里,高兴得直流泪。哈
莉坐在旁边显然不高兴,她问我们昨天去哪儿了。我还真不清楚,我说狩猎,哈
莉盯著我,让我描述地点,我刚说了一半,她激情冲动地站起,愤怒对我嚷:
“你怎麽能去那里,那是罪恶之地,全非洲都知道那是罪恶的根源。”我自知心
亏,辨道:“我也不知道。”哈莉不依不饶:“你伤害珍稀动物没有?你摧残小
女孩没有?你说。你说。”真濑吃惊地看著暴跳如雷的哈莉,哈莉见我不吭声,
跺跺脚恨恨地说:“我就知道他不会带你去好地方。”

  真濑见我理亏的样子,虽然她不知道具体细节,但感到肯定是做了甚麽在哈
莉看来不可饶恕的事情,但本能她反感哈莉这样对我,她只好宽慰似的抚摸我。

  哈莉见状气急败坏,生气对真濑说:“你知道他背著你干甚麽啦?”真濑倾
听地看著她“他们去残杀世界快绝迹的稀有动物,摧残小女孩。”真濑看著她不
语,意思是那又怎麽啦,在日本时,真濑也知道我的许多事,包括小纪香,也知
道吉田的许多事情,说实话她有点麻木了。哈莉死死盯著真濑比知道我真做那些
事更震惊,她觉得真濑的态度不可理喻,哈莉气淋淋地冲出房间。

  真濑看著愧疚的我,不知道怎麽办好,心里她觉得我作得不好,不仅行为不
正当而且也伤害了她,但她看我的样子又心里不好受。她小心翼翼地说:“我们
离开吧,回日本去。”我叹气没说话,我觉得哈莉是对的。从那以後我再也不狩
猎,而且回日本就与小纪香分了手,不能不说哈莉的大气凛然深深震撼了我,使
我以後没有滑得更远。

  我决定离开使我难忘而愧对的非洲,内罗毕。走的那天清晨哈莉来我们的酒
店。她看著我说:“我已经向他辞职了,我警告过他多次,他让我失望。真心希
望你再别做这样的事。”她看著真濑真心的说,“真濑小姐如此漂亮,你应该知
足了。”我承诺似地点点头,她感觉到我的真诚,她叹了口气:“你不应该跟他
们一样的。”她看著正默默收拾行李的真濑:“真濑小姐,我想与他单独呆一会
儿,行吗?”真濑看看她,又看看我,默默带上门走出去。

  哈莉扑到我怀里,热情地吻我,手去解我的衣。我们脱光躺到床上。我们彼
此全部身心投入到相互吸引渴求的性之中——看著默默穿衣的哈莉,我问:“你
以後怎麽办?”哈莉摇摇头。我真心地问:“去美国读书需要我帮助吗?”哈莉
摇摇头,恢复了自信:“不用,我们美国见吧。”“真不需要我帮助?”见她肯
定地摇摇头,我只好说:“那你到日本去玩吧。”

  “我不喜欢日本人。”她干脆地回答。我也没甚麽更多的话好说。见我穿好
的衣服,她依恋地偎到我怀里,大大的眼睛黑白分明,脉脉含情地看著我,我第
一次发现她温柔的一面。她猛地抱住我脸,散发著全部地热情吻我,然後猛地离
开我呜咽道:“再见。”说著,她跑著离开了房间。

  真濑早收拾完东西,看著还坐著发呆的我,温柔地说:“我们走吧,不然时
间来不及了。”我看看真濑,有气无力地挽住她腰,说:“走吧。回家去。”

  再见,内罗毕!再见,哈莉!我在飞机上默默念叨。真濑温柔地偎著我,甚
麽也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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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6、夏洁的朋友:李姗

  那是读研究生时的一段经历。

  我们研究生院没有本科生,而学院的同学们年龄好象都比我大许多,所以我
除在学校上完公共课外,再就是到导师家上上专业课,平时也很少去学院。学姐
李婉高我一届,但她也没住校,我们除偶尔见见面外,也没太多来往。最初一年,
夏洁和张丹几乎每天都住在我家,由於夏洁准备复习考研究生,她也想考到我们
研究生院继续做我学妹,所以每天更多时间泡在书堆里,不怎麽与我们打闹。张
丹三年级了,除上课外没别的交往,倒是花更多时间在家里,但因为天天娇娇缠
著她,她也显得整天忙忙碌碌的。

  相对而言,我显得太闲了,既不可能象大学一样天天踢球,有一帮哥们活动
在运动场,又没有别的女孩子好去追求,家里守著两个美女,对别的女孩也没太
多的热情。所以更多时间我主要是去一家俱乐部健身游泳消磨时光。当然,如果
我真在家呆得无聊时,我就会干扰夏洁让她陪我玩、作爱,那时好象不怎麽与张
丹做爱了,除非有时夏洁正好身体例假或确实张丹需要。第一年就这样稀里糊涂
过来了。

  第二年夏洁没考上研究生还埋怨我总是干扰她,但她倒也没往心里去,没考
上研究生,我让她去张琼公司工作,工作也还算顺利舒服吧。更主要的是她也可
以有更多时间陪我了。

  大概因为毕竟在一个公司工作夏洁总在我家呆著不合适吧,而且她在家里,
张琼每次来总有些别扭。所以张琼让我给夏洁在外另租了一套两居室住房。夏洁
自己住在外面,我有空常去她住处,晚上去一般就住那里了。以後由於夏洁在公
司事务越来越忙,我们就不可能象过去那样整天悠闲的聚会,我也就偶尔去她那
里看看。

  我们在北京的张琼的公司算是一家中外合资公司,夏洁在公司业务中常与我
们家族国外公司联系较多,渐渐与外企公司有了些固定联系,也慢慢结交了外企
公司的白领,许多朋友中玩得最好的朋友就是李姗。

  李姗毕业於北京一所外语院校,专业是英语,毕业後她已优异的成绩和出众
的外貌力克竞争对手,谋取到了一家美国跨国公司的秘书工作。李姗来自哈尔滨,
身高一米七四,洁白的皮肤,披肩长发,浑身散发出青春的朝气和性感的魅力。

  最初,我只从夏洁的嘴中偶尔听说李姗的名字,但我始终没见过,也许是女
孩子的本能吧,夏洁有意识避开我和李姗见面认识。确实知道我晚上不会去的情
况下,偶尔夏洁也会让李姗在她那里住一晚,但因为我去她那里也没甚麽规律,
夏洁一般不会让李姗在家里呆太久。在我有事的情况下,夏洁多数会与李姗一起
逛街购物或看看电影、音乐厅听听音乐会,到酒吧聊聊天。当然,一般都是夏洁
花钱,张琼给她的工资和我每月给她的钱使她完全不用考虑消费的内容。我听夏
洁偶尔冒出一句听出李姗是很羡慕她的。

  我第一次见到李姗是一种偶然,我与夏洁在一家比胜客店吃比萨,正好李姗
与另一个女孩也进来用餐,她们三人都互相认识,夏洁向她们介绍了我。四人一
块用餐,说实话,我倒确实没太在意李姗,象她那种女孩,虽然漂亮优秀但张琼
公司多的是,我要想约会是一约一个准。所以大家说说笑笑跟普通朋友聚会也没
甚麽分别。用完餐,我答应陪夏洁逛商场,也就彼此道别了。只是出门後夏洁笑
著问我觉得李姗怎麽样,我笑著说:“挺漂亮的女孩,但还比不上你。”夏洁打
我一下,但看得出她内心还是很高兴的。我确实认为夏洁比李姗要漂亮、有气质、
可爱的多。我们之间再没提到过李姗。

  一天与同学聚会,夏洁曾打电话问我晚上去不去她家,我说同学聚会就不去
了。但由於聚会结束得早,又正好在建国门离夏洁住房不远,我就顺道去夏洁的
家。我直接就开锁进门,一个女孩正坐著看电视进猛然进来一个男人吓了一跳,
我也大吃一惊,但我们马上认出了彼此。原来是李姗,可能刚洗完澡,身著白色
真丝睡衣,好象除了睡衣,乳罩和裤衩都没穿,隐约可见她丰满挺立粉红的乳头
和下面黑色一片,李姗见我看她身体不好意思本能轻叫了一声跑进了卧室。

  [ 一会儿,李姗羞惭未定的穿戴好衣服出来,略不好意思的说:“我与小洁
逛街去了,她告诉你不会来。她正洗澡呢。”我笑笑,心里略略有些感觉,开玩
笑说:“我可不是故意闯进来的,我以为就小洁呢。”李姗脸一红,不知道说甚
麽好。我笑道:“不过,如果不是偶尔进来,还真无法欣赏李姗小姐如此美好的
身体。”李姗羞了个大红脸,又嘻嘻笑著说:“看小洁出来告诉她,她不骂你才
怪呢。”逗女孩子是我拿手好戏,我哈哈笑著说:“你要说这个,我干脆说你正
脱衣我看过正著,否则背个虚名没得实惠还遭责骂多亏呀。”她跺跺脚:“你胡
说甚麽呀,谁让你看个正著,别瞎说,小洁会生气的。”我干脆走到她身边:
“那你让我看看不就没胡说了嘛。”

  她紧张地退後,惊慌地看著我:“你要干甚麽,我不说就是啦。”其实我才
不在乎她说不说,不过因此夏洁以後不让她进家门了,倒失去了许多乐趣,我本
来就是逗她玩的,见她又羞又紧张的神态,哈哈一笑坐下。正在这时,夏洁用干
毛巾擦著刚洗未完全吹干的头发出来,见我她高兴嚷:“咦,你怎麽来了?不是
与同学聚会吗。”我笑笑:“结束早,就来了。”夏洁看见坐在沙发上的李姗,
这才略尴尬的说:“我以为你不来了,就让李姗过来聊聊天。”李姗起身笑盈盈
地说:“不用你为难了,我这就走。”夏洁看著李姗:“不好意思,还让你回家。”

  李姗边走边吃吃笑道:“不回家让我睡客厅给你们作电灯泡啊。”夏洁依偎
到我怀里,瞪著我说:“来打个电话嘛,多不好意思。”我亲亲怀里刚出浴的美
人,笑道:“我回自己家还打甚麽电话啊?”夏洁脸一红,吻我一下,好象随意
地问:“你们刚才聊甚麽?”我捏她乳头一下“聊甚麽呀,刚进门你这不就出来
了嘛。”

  夏洁娇喘一声不说话了。这是我第二次见到李姗。

  一回生二次熟,既然大家认识了,夏洁倒不象过去看护得那样紧了,偶尔我
与夏洁吃饭如果李姗正好来电话,夏洁征询我意见後也叫上李姗一块吃饭。有时
周末白天在夏洁住房李姗来大家也坐在一块聊聊天,或一起出去逛街、看电影、
泡酒吧。但我一直没有与李姗单独在一起呆过,既因为夏洁确实防范意识较强,
同时也因为我也还没有热情到想去找这种机会,基本上是大家随意来往,彼此间
可以说都是较好的朋友。

  我开始觉得李姗来夏洁这里更勤而与我的话越来越少了。聪明敏感的夏洁当
然意识到李姗的变化,但她也许是太相信自己的对事情把握控制的能力吧,并没
有太在意,只是能不邀请李姗参加的活动她尽量不邀请李姗,对李姗自己的越来
越勤的来访显然她也无法拒绝。

  北京的六月似乎已经很热了。我因为应付期末考试,在家准备公共课复习,
同时查阅资料应付几篇考试的文章,自然去夏洁那儿少了些。一天我正在家看书,
忽然接到李姗的电话,说夏洁让她顺便给我带些复印的资料,如果我在家她给我
送来。我正看书头昏眼花,听到李姗的电话当然高兴地告诉她在家里。因我要些
写文章的资料,夏洁就利用空闲时间帮我查阅然後复印给我,这次又找了几份我
急需的资料,她复印好後,本来准备送来,正好公司这两天有一次公关活动,她
离不开,中午李姗去她那儿两人一块吃饭,她就让李姗给我送一趟。

  我总觉得这是夏洁最大的失误。同居三年,夏洁应该知道我这人属於性情中
人,漂亮女孩尤其是女孩再热情一些,我总是会出问题的。我都已经感觉到李姗
已经跃跃欲试了,她怎麽会比我麻木呢。或许她太信任朋友。张丹在学校也在忙
於听课准备考试,娇娇那时已读初中,放学也比过去晚了,所以白天几乎就我和
刘妈在家。刘妈除了做饭收拾房间外很少来我们房间。

  李姗如期而至。她显得精神饱满,神采奕奕。从窗口望去能见到她愉快的走
路和喜悦的心情。进房间把东西给我,坐下,她没有丝毫要走回去上班的意思。

  我当然也不客气,直接就把她搂到怀里,她象征性地推推我,但当我嘴凑过
去时她比我还热烈的挽住我脖子,舌头伸进我口里。反正做爱也就那麽回事,没
甚麽更多刺激性的东西。也许是哈尔滨特定的地理环境吧,她的皮肤比夏洁的皮
肤还要白腻,她修长的大腿跟部显得丰满,当进入时厚厚身体夹得我还是很舒坦
的。

  我们轻松热烈的抽插扭动,没有太多的心理压力,在她的娇喘声中我射了进
去。

  说实话我没有特别的激动,好象正常做爱一样,她那柔软的身体或许让多少
人憧憬向往但我尝试过後倒没甚麽特别的感受。她也好象没有激情万分,结束後
她到浴室收拾了一下身体,然後出来坐到我身边,我从不能太无动於衷,於是将
她抱到怀里,亲亲她,笑著说:“今天可是该看的都看了。”她吻我一下,笑道
:“不仅是看,不该做的都做了。”我捏她乳房一下,道:“可说清楚,不能让
小洁知道啊!”她不置可否地笑笑,问:“我与她谁感觉好?”我没回答她,而
是说:“你比她皮肤白多了。”她瞪我一眼:“呕,我就皮肤比她白这一点优点
啊?”我哄著她:“我没法评你们谁好谁差,我都喜欢。”她看看表,起身:
“我上班去了,明天中午我再来,欢迎吗?”“当然,当然”我笑嘻嘻地起身送
她。

  从那以後,除周末外,她几乎每天中午都来我家,当然每次不一定都做爱,
有时也就坐著聊聊天,打闹玩耍一会儿。

  我和夏洁、李姗三人偶尔还是一起吃饭,我因为本身就没把与李姗关系当成
一件事,所以还象过去一样,难得的是李姗,显得也镇定自若,即使有时夏洁当
著她面向我撒娇、亲昵,她也象过去样表现。我知道她心里一定有很多想法,但
我没办法帮她。

  一天中午,我们刚作爱完在床上坐著聊天,突然张丹推门进来,见到赤身裸
体的我们,呆了一下,马上说:“对不起。”关上门,李姗羞红了脸但还是狐疑
地问:“这女孩子是谁呀,怎麽推门就进?”我一边穿衣一边说:“原来大学的
小学妹,常过来陪妹妹娇娇的。”“恐怕也陪你吧?”她也穿衣,同时看著我
“同时与你来往的有多少女孩子啊?”我略不高兴地说:“你问这些干甚麽?”

  她已站在床下,听到我的话,她也不高兴而且略伤心地说:“我整个身子都
给了你,我的所有爱都给了你,我没有权利知道啊??”我有点烦她婆婆妈妈,
而且还想著怎麽去堵张丹的嘴,所以不耐烦地说:“知道又怎样,不知道又怎样?”

  “你”她楞了一下“你怎麽能这样说呢?”话落,伤心、委屈、羞辱使她无
地自容猛地爬在床头呜呜哭了起来,我也知道自己说话伤了她,忙过去抚摸她道
歉。

  也许哭声传到了室外,张丹走进来,问:“你们怎麽啦?”其实她心里比别
人都难受。我赶快给张丹介绍李姗,转移视线。李姗猛地止住了哭声,看著面前
比自己还小的女孩,她觉得羞辱和窝心。张丹宽慰她“我和夏洁都知道啦,他高
兴大家才高兴,他要不高兴大家都别想高兴,有甚麽事姐姐就多担待些吧。”

  李姗傻傻地看著张丹,她不是不明白张丹话的意思,她只是没想到夏洁显然
知道张丹,而我们三人居然是一种透明的关系,想想夏洁那冰清玉洁的清高,那
美丽高傲的公主样,居然跟这个女孩共享这个男人?她真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在
做梦。

  张丹早拿过毛巾来递给李姗,李姗机械地用毛巾擦泪痕,无论如何她无法接
受这个现实。可她能怎麽办?她也许比张丹漂亮,但她明白他没法与夏洁比,夏
洁都无可奈何她能怎样?李姗只觉得委屈,难受,她站起身,说:“我走了。”

  头也不回的离开房间。

  我搂住张丹,说:“丹丹,对不起。”

  张丹勉强笑笑:“我从来也没想过我们会白头偕老。我现在很满足。”停了
停,她叹息一声,感叹:“李姗真是漂亮。她们怎麽会长这样漂亮呢。”

  李姗自那天走後一直没来我家,我因为考试也没怎麽与夏洁聚,因而也没见
过李姗。放暑假,正好夏洁又陪我们美国公司来的客人到上海出差去了。我整天
无所事事,突然渴望想见李姗,那种渴求让我觉得奇怪。我终於忍不住一天上午
给她挂了电话。

  接通了她,我说:“是我。”

  她那边很平静:“我知道。”也许是在办公室说话不方便,也许是故意?平
静得让我觉得似乎与她没任何关系。

  我也只能硬著头皮往下走了,我笑著说:“还生气呢?算我不好,向你道歉
吧。”

  “不用。”她简单地回答。

  一不做二不休,干脆说到底吧,我柔情万分地说:“我想见你,真的很想你,
你中午能过来吗?”

  她没有说话,沈默了许久,我又重复了一次,她挂上了电话。

  後来她告诉我,那段时间她一直想努力忘掉我们的一切,而且几乎快做到了。

  我的电话使她动摇了,终於放弃了自己的努力。她说最初的日子她恨透了我,
既恨我的薄情,更恨我居然一个道歉的电话都不打。

  放下电话到她终於进入家门,那是一个难熬的苦难的等待时间。中午,她终
於来了,我想我的欣喜不是能装出来的,也许看见我真心喜悦的那一瞬间,她彻
底原谅了我。但是,当我上前搂她时,她轻轻推开了我。我笑笑,不计较了。

  双方坐下,我说:“前段时间忙於考试论文,没及时向你道歉,刚考试完。

  你不生我的气吧?“李姗看看我:”犯得著吗。由夏洁她们两个大美人去生
吧。“

  “你不会是吃醋而不理我吧?”我轻松了许多,开始逗她。她脸一红:“呸!

  你以为你是谁啊?“我笑笑:”我以为我是你男朋友啊?“她本来想说你是
谁男朋友啊,但忍住了没说,瞪了我一眼,没说话。

  我想她气该消得差不多了,於是走到她身边,搂住她,这次她虽然挣了一下,
但也没真用劲,我确实激情高涨,抱住她脸,包含热情亲吻过去,她想躲但我早
贴上,她低咽一声再也不支撑了,软倒在我怀里。也许是渴求太甚吧,我情绪特
别激昂,她也是受相思和委屈折磨已久,很快也变得热烈无比。很快我们就拥贴
在一起。自我们做爱以来,这次是我们双方都最投入的,我事後想如果过去也象
这次样投入,或许李姗早绷不住主动给我打电话了。不管怎样,从她的神态,我
知道她是不会再与我赌气了。

  做完爱,她倒在我怀里,不停的呜咽:“我这样没出息,我真恨我自己啊。”

  我早轻松自如了,笑著说:“我还骂我自己没出息呢,你是第一个我求著来
要见的女孩子。”她本来抽泣自责,听我的话她含泪扑哧一笑:“我还要感到幸
运,是不是?”我见她彻底没事了,手在她丰满的乳房上捏了一把:“反正我是
真舍不得这宝贝。”她脸一红,掐我一下。

  李姗又中午常来了。由於放暑假张丹回家去了。所以李姗也没甚麽忌讳,有
时晚上也就住我家里。娇娇当然不高兴了,她觉得张丹刚走我就又带人回来是对
不起张丹,所以不怎麽理睬李姗,我也知道,凡是到家里来的漂亮女孩她都本能
地抵制,所以也懒得理她。好在暑假刚过了几天,我就将她送到澳洲父母那里去
了。夏洁不在的日子,整个家就是我和李姗的二人世界了。

  在夏洁即将回来的前一个夜晚,李姗显得心神不定。她抱住我,神态沮丧,
我问她有甚麽心事。李姗吻吻我,凝视著我说:“明天小洁就回来了,我真怕我
现在再不能象过去一样控制自己的情绪,而且我们这样偷偷摸摸我於心不甘,她
也只是你女朋友,干嘛非得我偷偷摸摸的。”

  我赶紧吻她,抚摩她,温柔恳求:“你就听我的话忍忍吧,我真不愿看你们
闹矛盾,我谁也舍不得离开。”要在过去我说这话,李姗早跟我急了,现在她温
顺多了,她哽咽道:“可忍受到甚麽时间啊,你总得作出选择。为甚麽要我忍啊?”

  我抚弄著她:“我不是先认识她嘛。”“那你就不能选择一个?”她眼巴巴
地看著我。我尽量不刺激她:“我选择她,你心里好受吗,你愿意吗”我搂紧她,
“而且我也舍不得你呀。”反过来也一样,李姗是个聪明人,我用不著说完,其
实那时我也很苦恼。我也没想过她们中间哪位可以作以後的妻子人选,要我舍弃
哪一个我还真都不忍心。内心觉得夏洁似乎更理想些,毕竟我是她真正第一个男
人,我就是她的真个世界,她的漂亮有目共睹,她的端庄、贤淑、精明一般女孩
无法比拟。而李姗也是聪明、漂亮,而且比夏洁更性感、富有朝气、更加时尚,
她的妩媚、温柔、个性也是一般女孩无法比拟的。

  见我不说话了,李姗轻轻推推我:“要不,象张丹一样,把我们的事告诉她
吧,了不起我认了。”我摇摇头,我知道夏洁不是张丹,张丹能容忍夏洁,而夏
洁未必容忍李姗,而且李姗是她认为最信得过的朋友,毕竟夏洁不是张丹。不行,
肯定不行。“那你说到底怎麽办呀?”李姗急得要哭,这时她早没了思想。我看
著她,商量著说:“要不我在你公司旁租一套房,我去你那儿。你就与小洁少来
往些吧。行吗?”李姗猛抱著我嚎啕大哭,我除了抚摸她也没甚麽别的办法。

  夏洁回北京,只有了我们二人的世界她自然非常高兴。一天,当我们躺在床
上时,夏洁情绪很低落,我问她,她泪汪汪地看著我说:“今天姗姗告诉我,她
谈了个男朋友,以後可能我们见面的机会少了。我很伤心,我们是多好的朋友啊。”

  我笑著说:“你不是曾告诉我你烦她天天缠著你吗?”夏洁含泪说实话了:
“我哪是怕她缠我啊,我是怕她缠你。”说著她一激灵,看著我:“她男朋友不
会是你吧。”吓我一哆嗦,只能狠狠瞪她一眼,我自己都不知道甚麽意思。夏洁
眼角挂著泪花扑哧笑了。

  其实,夏洁还真有些怀疑,不过她尝试过多次,李姗都巧妙地应付过去了,
偶尔三人聚会,夏洁嚷著让李姗带她的男朋友认识认识,李姗总是含笑不语,我
知道她的意思:我的男朋友就在你旁边。看著李姗那多少有些胜利者的眼神,我
内心很难受,不是替夏洁,而是替自己,我觉得我真对不起夏洁一片赤情,我後
悔没有早作抉择,但那时已不可能了,说出来反而更伤害夏洁。

  张丹知道厉害关系,回北京後当然不敢对夏洁说任何李姗的事情。张丹让娇
娇别乱说,娇娇当然也不会给夏洁讲李姗的事。以後李姗渐渐与夏洁来往少了,
因为她也无法忍受我们三人在一起时夏洁对我那些亲昵的举动。夏洁又有了许多
新的女朋友,当然她依然不怎麽让我认识,其实就是再有仙女下凡,只要是夏洁
的朋友,我也不敢有丝毫的邪念。我有时想,人生中避免不了有些善意的欺骗,
虽然我这件事本身不是一件甚麽光彩的事,也不能跟甚麽善意联系在一起,但毕
竟我是真心不想让夏洁受到伤害。

  其实最受折磨的是我。以後认识了张琼公司的赵雪,虽然经历了我与赵雪之
间、赵雪与夏洁之间的令人痛苦的选择,但我终於作出了选择,才结束了我和夏
洁之间的承诺,结束了与李姗的偷偷摸摸的生活。但一直到夏洁去新加坡,她都
不知道李姗的男朋友是谁。

  不知李姗是不是也有一种对夏洁的负疚,当李姗移民到澳洲,又由澳洲派到
新加坡工作,她很快联系上夏洁,夏洁在美国读完书嫁给新加坡律师之前曾与我
通电话高兴地说李姗也到新加坡工作,她们又成了比过去还要好的朋友,不知道
她们在闺房聊天时李姗告诉过夏洁真相没有?我曾经与李姗通电话时告诉她,也
许说出来心理负担更轻一些,现在说出来大家最多也只是笑笑而已,毕竟都有了
自己所爱的另一半。电话中李姗迟疑半天最後她说再考虑考虑。以後我也没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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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7、凯迪的朋友:索菲娅

  自凯迪进入生活,你想觉得寂寞都难(背景参考《秘书情人(二)2 、凯迪
》)。

  在美国的那些日子,天天跟打仗似地速成许多的美国生活方式和如何与美国
女朋友相处。好在凯迪天性乐观同时粗线条也不太问我过去太多事,她仅仅知道
我的一个大致情况,知道在纽约的张琼和在耶鲁上学的妹妹娇娇。父母的情况她
当然清楚,翻任何一本公司简介就可看到父亲的介绍。

  好在我有在澳洲RMIT学院与无数澳洲女孩做爱生活的经验,稍稍调整,就会
迷魂得凯迪昏昏然。在最初的时间每天与赵雪的电话是我最怵的,一个要说得没
完没了,我还得热情有加,另一个我还不能说得太久,虽然凯迪从来没问我是谁
的电话,但偶尔我接电话她从远处经过,我的紧张神态多少让她生疑,最後只好
告诉她这是家族的习惯,每天我要与母亲通话了解家里情况,与父亲通话交流生
意上的事,也算应付过去了。

  过去赵雪两个月左右总要来趟美国会会我,现在我只好差不多一个月左右就
到日本,约赵雪在京都见面,赵雪有次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你是不是到真濑
这儿来太多了?”只要不去纽约,随她说吧,好在真濑的真诚让赵雪也没有太多
的想法。

  与凯迪呆久了,发现她其实也很细腻的,只不过她表现柔情的方式不同於过
去认识的许多女孩罢了。每天必须早晚见面热情地吻吻她,每周还得精力充沛的
与她做两、三次爱。否则她要问:“最近怎麽不亲我?”或“为甚麽几天不与我
做爱了?”渐渐的,她也熟悉了我的生活习惯和性格,所以以後亲热和做爱她更
主动些,我们倒也相安无事。

  凯迪与我同居以前,与一个叫索菲娅的女孩共租一套房。两人原来是学校的
同学,索菲娅父亲是原乌克兰的一位企业家,後移民美国,现定居在俄亥俄州
(OHIO),索菲娅在24街一家公司上班,算是白领一族的吧。虽然艾伦已和我分
手,而且与麦克同居,但我想潜意识中凯迪还是不希望我们在一起时间太多,毕
竟我曾那样柔情地看艾伦让凯迪一想起来就紧张,而且她对东方人的性格也吃不
准,谁知道我心里怎麽想的,会不会死灰复燃?这样凯迪与索菲娅的来往更密切
了。

  索菲娅一看就不是纯正的美国人,她不象凯迪有一头漂亮的金发,而是浓密
的黑发,她皮肤好象比凯迪要洁白得多,稍稍削瘦的脸,直挺的鼻梁尖有点下垂,
有点象中国人说的鹰勾鼻,薄薄的嘴唇,长长的脖子,我从来就没觉得她比凯迪
漂亮,但好象追求者不少。虽然凯迪按我的眼光也算不上美女,但至少美国人认
为凯迪是百分百的美女。

  既然是凯迪的朋友自然也是我的朋友,加上索菲娅当时又新交一个男友也叫
大卫,我们彼此也就比较随便些。但毕竟我的身份不一样,朋友中有份量的人要
多得多,凯迪也明白这点,所以也就偶尔让索菲娅和大卫来家里,其他时间大多
常请他们在外吃吃饭。开始凯迪还常邀我一起参加,最後见我热情不高,每次就
找借口给我遮掩过去了。我看凯迪纯粹是闲的。不过她不在的时候,我倒正好与
华盛顿、麦克聚聚。偶尔华盛顿也会叫几个漂亮的学生作作陪,大家吃喝嬉闹一
番,我和麦克羡慕地看著她们跟华盛顿走,相顾无语。凭我给华盛顿的薪水至少
泡妞不用缺找我有借不还的钱了。我偶尔问麦克与艾伦怎麽样,我和凯迪没告诉
任何人艾伦与我的事,麦克似乎很满足,认为艾伦对他很好,我也就放心了,不
过每次听了多少有些失落感。

  一天我回家,见凯迪和索菲娅正坐在沙发上说甚麽,索菲娅见我进来,两人
都住了嘴。索菲娅历来不与我多说话,每次都过分客气。也许她把家当成了办公
室吧,其实我有时也想逗逗她,毕竟见到女孩子我从来就闲不住,但她一拘谨,
我倒也不得不正规了,真是活受罪还没法说。

  我笑著看著两个女孩子:“怎麽都不说话了?”凯迪笑著说:“女人的事你
也不感兴趣。”与凯迪在一起我学会了不问她的事她也不打听我的事,除非自己
主动说出来。听凯迪那样说,我只好笑笑准备去书房。也许是看我难得今天关心
一次吧,凯迪叫住我,走过来拥抱我,亲我一下:“如果你不烦的话,可以给索
菲娅出出主意。”我回到沙发坐下,凯迪连人带鞋一古脑坐到沙发上准备给我说
话,猛见我看她鞋,她抱歉地笑笑,手心向我,手摆摆,意思是你别说我知道啦,
坐好,我说过多次不习惯她那一坐就全身带鞋全上了沙发,她急著说话又忘了,
见我看她马上意识到自己又忘了因而抱歉。

  坐好後,凯迪说:“索菲娅觉得她不喜欢大卫了,想离开她。可大卫恳求她
再试试。索菲娅觉得很为难,来找我商量。”我一听实在没甚麽意思,但既然请
我谈看法我只好说:“大卫不是挺好吗。我挺喜欢的。”凯迪看著我,笑了:
“又不是与你生活,你喜欢有甚麽用?”索菲娅一听也乐了。女孩子们一笑我就
有精神头,我笑道:“那可不一定没用,如果旁观者都认为不错,也许是你自己
没发现他的好呢?”我看著索菲娅:“中国有句话,叫天下没有十全十美的人,
你三思吧。”索菲娅笑著说:“总有相对更理想的人吧。”我笑了:“老想他好
的方面他的好处就越来越多,你想分手就总想他不足,他当然一无是处了。”凯
迪在旁边点头:“有道理。”我懒得与她们罗嗦,笑著起身:“你们接著商量吧。

  我先休息了。“凯迪赶紧跑过来搂住我腰亲我一下,悄声道:”亲爱的,你
先上床,我陪索菲娅再呆会儿。“我在她胯部轻轻点了一下,笑道:”你要不来
我睡了,到时别总说吃不饱。“凯迪身体一激灵。我笑著进入房间。

  想把一个美国女孩培养成理想的中国媳妇,跟天方夜谈差不多,由此念头的
趁早断了此念。好在压根我就没准备娶凯迪作太太,所以完全按我自己的方式生
活,你爱习惯不习惯,你不适应你走人,我正好换人呢。相对而言,凯迪比较迁
就我,我也感觉到她想往我习惯和思维方面靠,也许是真爱吧,也许是潜意识中
对老板的服从吧。据聚会时中国朋友们反映凯迪已经很东方化了,也许吧,但我
觉得还差很远。我知道凯迪只有一个原则是核心:那就是唯一对她的爱,我明白
就这点我就做不到,所以我们注定是长不了的。我常这样想,所以乐得按自己方
式该干甚麽干甚麽。有时要坦白一点自己的想法也是很难的,希望凯迪依然看不
懂中文。

  自那次在家给索菲娅出叟主意以後,她居然听了,而且与大卫又相处了好几
个月,其间我到日本、澳洲、北京各去过一趟,我早忘了这件事。

  回美国呆了几天,凯迪突然想回家看看父母,并哀求我跟她一起回家,我当
然不能去,我借口公司业务让她自己回家。凯迪知道再说也没用,她其实是想让
家里人见见我,她是真心爱我的。

  凯迪走後,我倒没让华盛顿找个女孩玩玩甚麽的,只是没事到艾伦家坐坐。

  得不到的东西看看也行吧。凯迪回家後两天一个下午,索菲娅给我打电话,
问我晚上有不有时间想约我吃吃饭,她在电话里一再表示与凯迪通过电话,是凯
迪让她约的。我好笑这不是没事找事吗,好好的自己约就是了,还需请示啊。

  我准时到约好的地点,一家中餐馆,也许她听凯迪说过我爱吃中餐吧。见面
她开始稍稍拘谨些渐渐自然了。她笑著说:“我告诉凯迪大卫的事,她对我说别
只顾我的大卫,让我也顾顾她的大卫。让我陪你好好吃饭,怕你又与华盛顿他们
喝酒鬼混。”我一听就笑了:“我可从来没与华盛顿喝酒鬼混,对了,你与大卫
的事怎样?”索菲娅笑笑:“前两天就分手啦,看来我们按你的说法没缘份。”

  “我甚麽时间说过?”我还真奇怪,索菲娅看著我:“我听凯迪说的,她说
你曾对她说,爱情和感情是要讲缘份的。”我笑笑,没说话,细看,索菲娅今天
打扮得很漂亮舒服,大大的眼睛水灵灵的,黑发卷曲自然披在肩上,衬托出皮肤
的细腻洁白,仔细看这女孩还真有点韵味,看来美国人眼光还真有独到之处。见
我细看她,索菲娅略略有点不自然。我逗她:“凯迪让你照顾我这个大卫,没说
怎麽照顾啊?”

  索菲娅脸一红,娇媚之极,令我砰然心动。正好上菜,索菲娅总算躲过难堪。

  吃罢饭,走出门,我搂住索菲娅的腰说:“要不我们喝酒去?”索菲娅自然
地靠在我肩上,说:“凯迪说不让你喝酒。”我笑笑说:“你以为我真喝酒啊,
我每次所谓喝酒都是到酒吧玩玩,我是想把你灌醉呢。”这时已到车边上,司机
打开车门,我和索菲娅上了车。“灌醉我?”索菲娅还没明白。我用指头在她嘴
唇点点:“不把你灌醉,我怎麽吻你、亲热你呀。”索菲娅看著我,发怔。我对
司机说:“先送索菲娅小姐回家吧。”然後我对索菲娅笑道:“跟你开玩笑的。”

  索菲娅看看我,勉强笑笑。

  车在路上飞速行驶,我搂住索菲娅的腰说:“你腰这样柔软,学过舞蹈?”

  索菲娅笑道:“你真说对了。我学了十一年的芭蕾。”我笑笑,手枕到她脑
後,她舒服地靠在我手臂,脸看著车顶,叹道:“那真是辛苦的十一年。”看著
她那明亮的眼珠让我生起一片柔情,我用一只手托住她脸,她双手抓住我手掌,
脸贴到我手掌心,过了会儿,轻轻叹口气,嘴唇亲亲我的手指头,很明显的暗示,
但我好象也想起了凯迪,犹豫了。

  索菲娅抬起头,眼睛看著我,我头刚低下,她的嘴凑了上来。我们嘴顿时粘
在一起。我还没考虑好与她是否深入,所以我仅仅只吻她,手在她衣服外,轻轻
抚摸她乳房,那时我已清醒过来,心想:目前还算合理范围吧。索菲娅虽然苗条,
但她的乳房丰满而有弹性,软绵绵的感觉很舒服,好象凯迪的乳房比她大,而且
比她滚圆得多,索菲娅的乳房感觉真好,不知下面怎样呢,我脑子想著行动上没
深入,索菲娅吻著我,偶尔抬眼看我,我发现了眼中的鼓励和渴求。

  我嘴离开她,索菲娅拿起纸擦沾在我唇上的淡淡的口红痕迹。擦干净後,她
起身坐到我腿上,身体缩靠在我怀里,仰头看著我:“求求你,抱紧我。”我紧
紧抱住她,两人都不动也没说话。车到索菲娅寓所,她仰起头看我,我明白她的
意思,我吻她一下,温和地说:“谢谢你今天陪我。我得考虑考虑,给我时间?”

  她明白我的意思,乖乖地点点头,然後亲我一下:“晚安。”下了车。

  第二天,我去艾伦家,正好麦克还没回家,我进门,将买的鲜花递给艾伦,
搂住她腰亲了一下,她略略吃惊,因为我们分手後我很少如此带有感情吻她,她
将鲜花放到花瓶,然後坐到我身边关切地问:“你有甚麽心事?”

  我看著艾伦,问:“你认识索菲娅?”艾伦点点头,她马上明白了:“凯迪
知道?”我摇摇头。艾伦说:“索菲娅是一个可爱的女孩,爱上她很正常的。她
也爱你?”看看我,艾伦觉得问是多余的,爱上我又何尝不是正常的?

  “你准备与凯迪分手?”艾伦问,我摇摇头。其实我是想知道美国女孩遇到
这种情况或者说美国男人遇到这种情况应该怎麽办。

  “你依然信任我?”艾伦眼睛湿润了。“我从来就信任你。”我真心地说这
话。眼泪从艾伦眼角默默流下,但很快她擦干,不好意思地笑笑。又沈默下来。

  我怕节外生枝,说:“我想知道你认为该怎样做好。”

  “我也不知道,但你从来掩饰不好的,”这点艾伦最有发言权,“你觉得瞒
得过凯迪吗?我只想告诉你,自我认识凯迪以来,她对你的爱是她做事最认真最
投入的一次。从凯迪每一个眼神都流露出她对你的爱。你还要我说甚麽?”说实
话,我已经不要她说甚麽,只觉得枷锁套牢了,虽然是甜蜜的枷锁。

  晚上,我到索菲娅的寓所,刚敲门,好象里面早等著似的门立即就开了,我
抱著索菲娅轻轻吻了一下,然後坐下。我不想玩深沈但确实觉得心沈重。索菲娅
看看我,似乎明白我要跟她说甚麽,她笑笑,说:“我们都喜欢凯迪,但她让你
变得都快不象美国人了。”见她故意找轻松话题,我也放松了,含笑说:“我是
比较固执的。凯迪也很有个性,也不知怎麽会糅合到一块。”索菲娅轻叹一口气
:“缘份吧。”

  我静默不语,索菲娅走到我身边,依偎到我怀里,看著我:“抱抱我。”我
搂紧她那柔软的身体。

  索菲娅凑上嘴,吻我,我低头回应,透过宽大的领口,清晰可见她睡衣里的
圆圆的乳房和粉红的乳头,洁白的胸脯和深深的乳沟。我叹一口气,谁能抵挡住
这种诱惑啊。她抬起头,拿起一只我的手,轻轻按到她乳房上,幽幽地说:“没
关系。是我对不起凯迪,我会向她道歉的。”

  我心想,我甚麽时间变得这麽婆婆妈妈的,手伸进了她衣服里。她并没有戴
乳罩,摸上去,那弹性柔滑的乳房细腻感人。她脱下她睡衣,整个修长的身体裸
露了出来,在灯光下,她的头发和下面的体毛显得黑釉釉的发亮,她过来轻柔地
解我的衣服,我手摸下去,微微隆起的身体细腻柔软,一点也没有许多美国女孩
皮肤的粗糙和小颗粒,伸进体内她反复从心里发出一声低咽,坐到我的身上——
那晚,我没回家,我们一直作爱、亲吻到天亮。

  第二天下午回到住所,刚刚缕了缕思绪,听见凯迪的汽车声,然後是开门,
凯迪高兴地叫:“亲爱的,我回来了。”我走上去抱住她吻吻。她看著我,呆在
门口,手中的包掉地上。僵持了一会儿,她用发颤的声音问:“她是谁?”

  “索菲娅。”我静静地答。她扑到我怀里,呜咽著无力地打我。我想搂紧,
她推开我:“你别碰我,别碰我。”她死死地盯著我,我看著她,她摇摇头,泪
水哗哗流下来。她过来紧紧抱住我,努力克制不哭出声。我将她搂到怀里,轻声
说:“凯迪,对不起。”

  连续几天,凯迪都不愿意与我同房,我们各自睡一间房。她平静了下来,但
就是不愿与我同房。我也懒得上班,天天呆在家里,心里多少有点烦。我不是道
歉了吗。我如果就搬去与索菲娅住了,或干脆让索菲娅来这儿住又怎麽啦。想同
床其实是想和好,做爱算甚麽,我不缺这个。

  凯迪其实明白我的想法。按她过去的性格早不是这样了。在她看来这原本也
算不了甚麽,她本身也是这样将我从艾伦那里夺过来的。而且我能如实告诉她,
并希望和好,知道我还是喜欢她的,否则根本用不著这样,回家就是我和索菲娅
同时欢迎她了。

  但她就是不甘心,怎麽离开几天我就随时有流失的危险呢,其实她并不了解,
她本身就很难固定我的。她的反思多过了对我的责怪。这是我从她以後的言行中
分析得来的结论。

  这天我刚进房躺下,凯迪敲门,然後问:“我能进来吗?”她知道我已敲过
她几次门了,想等我再去敲已经不可能了。

  这天我回家,见到凯迪与索菲娅又坐在沙发上聊著甚麽,看见我,索菲娅含
笑点点头,凯迪也很平静,我自己倒觉得心虚,打过招呼进到书房。

  晚上,我刚躺上床,凯迪也急急忙忙上床偎到我怀里,看我还算平静嘻嘻笑
著说:“索菲娅告诉我她又谈了个男朋友,让我给她出出主意。”我看看凯迪,
觉得她们两人都有毛病,感情她们都没事啦,我还心里内甚麽疚啊。见我不说话,
凯迪在领会我的思维,她在按我的想法考虑,然後说:“你以为我爱管这些事啊。

  索菲娅找到合适的男朋友了,你不也应该替她高兴吗?“我笑笑,没说话,
心想:找不到我才高兴呢。不过说实话,看见大家都没事了,我还真的很高兴。

  凯迪觉得我的笑不真实,但按她的思维方式感觉不到到底问题在哪里。并不
是每个美国女孩都象凯迪这样傻得可爱的,我真心地吻吻她,这她感觉到了,笑
嘻嘻地去解我的睡衣。

  那以後,索菲娅还是偶尔来我家坐坐,好象听凯迪说索菲娅已换了好几个男
朋友了,但没有几个会超过一个月,偶尔我会发现索菲娅眼中有一种美国女孩不
常有的特殊的忧郁,没次见到我她都会高兴的笑笑,虽然我觉得笑得好象很勉强,
时间也许会医治心灵的创伤。

  一天,凯迪突然进我办公室,焦急地说:“听说索菲娅被送进了精神病院。”

  “甚麽?”我大吃一惊,结束了正开著的会,与凯迪急忙赶到索菲娅所住的
医院。

  索菲娅静静躺在床上,见到我们,她笑笑,我走到床边,她拉住我的手,痴
痴看著我甚麽也不说。凯迪眼角含泪,靠在她身旁轻轻抚摸她。我出门问医生怎
麽回事,医生告诉我,索菲娅是被家另一家医院转来的,他们对索菲娅经过了检
查,她确实有间歇性神经紊乱,偶尔有精神分裂征兆,希望在医院观察治疗一段
时间。

  听罢,我心里很难受。回到病房,索菲娅紧紧抓住我的手,恳求:“我想回
家,我甚麽病也没有,我自己知道怎麽回事。”凯迪泪眼汪汪的对我说:“让她
回家吧,让她跟我们住。”我看著善良的凯迪一阵感动。

  经过与医院协商,同意在家观察,又医院派专人护理观察。索菲娅不愿总躺
床上,因此凯迪专程为她买了一个躺椅。然後细心地陪索菲娅说话聊天,说实话
我真为凯迪感动,她仅仅只是索菲娅的一个朋友,而且这个朋友还差点抢走她心
爱的男人,她居然能如此耐心体贴的护理关照她,我觉得我越来越发现凯迪身上
许多美好的东西。

  索菲娅看来确实比我们想象的要差,她显得很虚弱,但偶尔又显得特别兴奋,
说出的话让人往往摸不著头脑。护理人员告诉我,如果她情况再如此下去,就必
须住进医院了。我听了心如刀绞。那个晚上,是索菲娅最後清醒一次与我和凯迪
谈话。当时护理人员给索菲娅吃了点东西,索菲娅让护理人员叫我和凯迪。我们
急忙赶到她房间,索菲娅脸雪白,大大的眼睛显得闪闪发光。她抓住凯迪的手:
“凯迪,我真为认识你这个朋友而高兴。谢谢你给我许多美好的时光,也谢谢你
原谅了我和大卫。”凯迪抓住她手,轻轻抚摸著,她的泪水哗哗流下来,索菲娅
继续看著她温柔之极,“凯迪,我为你高兴,你要好好珍惜大卫,也替我爱他。”

  凯迪爬在她身上呜咽起来。

  索菲娅柔情地看著我,凄切地笑著:“看来我们没有缘份。我的病跟你没关
系,我们家族每一代人都会出现这种情况,没想到是我。你给我了最後的快乐时
光,我真心谢谢你。”看著她,我也感到眼眶湿润,她看著我:“抱抱我。”我
过去,温柔地紧紧将她抱到怀里,凯迪含泪抚摸著她也抚摸我。

  我看见索菲娅眼睛渐渐发呆,脸上泛起了红晕。护理人员见状,跑过来,让
索菲娅躺下,索菲娅脸上含著笑容,她早已进入自我的真空,生活在她自己的世
界里。

  过了几天,我向医院捐了一笔钱,为索菲娅安排了最舒适的房间和护理服务
人员。我走出大厦,看见凯迪用轮椅推著索菲娅在花园草坪慢慢散步,凯迪与索
菲娅说著话。我走过去,凯迪对索菲娅说“索菲娅,大卫来看你。”索菲娅笑笑
:“大卫,你好。”但我从她眼睛中看出,她并不知道我是谁。

  每过一段时间,我都会和凯迪到医院去看索菲娅,陪著她聊天,虽然她不知
道我们是谁,但凯迪每次都与她说得很高兴。但离开时,凯迪都会抱住我伤心流
泪。听医生介绍,索菲娅每月都会间歇性的发病,每次发病都会乱冲乱撞,常常
会撕乱所有衣服,光著身子在房间跳芭蕾,听了,我觉得心里酸痛。

  索菲娅家里人曾专门请我和凯迪见面,表示他们对我和凯迪的谢意。凯迪除
了伤心流泪甚麽也不说,而我也只能表示遗憾,说:“索菲娅是我和凯迪的朋友,
帮助她是应该的。”索菲娅母亲单独对我时含泪告诉我,索菲娅在陪我吃中国菜
的那个夜晚,曾兴奋地给母亲打电话,说她终於找到她真心最爱的人。我终於止
不住流下泪来。索菲娅!

  只要在美国,我和凯迪还是经常去看索菲娅。即使以後我和凯迪分手了,我
们还因共同去探望索菲娅而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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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8、幸子的朋友:山田丽奈

  我认识幸子两年後,她嫁给了一个公司的社长。偶尔听真濑说幸子生活很幸
福。幸子自己成立的一家企画公司仍然与我们日本公司有联系,而且据说这家公
司做得还不错。有次我正好在北京,遇到一位在中国投资的日本朋友,偶然讲到
幸子和她的公司,正好他也认识幸子,并告诉我幸子与香港合姿的一家广告公司
在北京还有分公司呢,朋友并带我去东西十附近一个漂亮的写字楼到幸子的广告
公司参观。我想起山田丽奈。

  有一年在日本NHK 举行的一个酒会上,我遇到了幸子,她看上去比过去还漂
亮性感,说实话我都怀疑真是不是曾经拥有过她。她也欣喜异常,看来她的英语
水平提高了许多,她向我打招呼,并与我身边的真濑问好。因为那时我已不常呆
在日本久住,一年也就去两、三次,所以我也不知道真濑是否与她还有联系,当
然我也不会问真濑关於幸子的事情。

  幸子非常感谢我在她刚参加工作时对她的帮助。幸子告诉我她成立了自己的
公司,当然由他先生出资,公司下属报纸、广告企画、广告模特经纪等业务。象
她那种已婚还出来的日本女人真不多,而且还是社长夫人,我笑著对幸子说我的
看法。幸子告诉我,她与先生结婚的条件就是必须让她继续干她自己喜欢的事,
她喜欢闯荡,想到她在床上的那种疯狂劲,我觉得符合她的性格,而且先生肯定
也是早被她摆平了。

  酒会上,幸子带来了她公司的几位模特,她叫过来先介绍了我,然後一一介
绍模特。几位漂亮的女孩都兴奋地盯著我,我知道,我那时在娱乐界的投资声望
早超过了其他领域,娱乐业是个容易出名的行业。认识我她们知道就成功了一半。

  但说说实话漂亮女孩见太多了,所以幸子介绍完我也没怎麽记住,没甚麽特
别的印象。

  既然见到我,幸子当然要牢牢抓住我,而且毕竟她还是真濑的同学,可以名
正言顺地与我交流,她知道我喜欢真濑。一些企业界朋友互相点头招呼就不多说。

  趁空闲,幸子非请我和真濑坐下,听她介绍她的公司具体项目,希望我能感
兴趣。

  我们只好坐下听她说。

  第二天我就飞到美国,没再与她联系。在澳洲休假结束,我去新加坡看望李
家,我们在新加坡的业务主要是跟李家合作的。不多说。刚回别墅,真濑打来电
话,告诉幸子正好在新加坡带她的模特队活动,幸子希望能见见我,我同意见见。

  幸子与我联系,我们约好了见面地点。

  那是我经常光顾的一家最好的中餐馆,许多约我的朋友请吃饭都会约我到中
餐馆。幸子带著两个漂亮的女孩一块过来,不用说又是她的模特。那天时间比较
充裕,能够轻松交谈,由於在澳洲天天陪著家人赵雪,出门看到的都是澳洲女孩,
因此见到幸子和她模特这样青春漂亮的东方女孩心情也很愉快。两个模特一个叫
小野真由子,另一个叫芳本美江。四人吃饭倒是高高兴兴。真由子和美江争媚斗
豔令人赏心悦目。

  我知道幸子不会费劲周折找我就为了聚会吃饭,我笑著问她有甚麽事。毕竟
是有两年性关系,彼此很亲密也不用多客气,幸子笑著告诉我她只是希望我给李
家引荐一下她。我想肯定是为她先生打前站,想活动一下上层。我笑笑,这倒不
是甚麽事就同意了。

  吃完饭,幸子笑著对我说:“抱歉我现在也不方便陪你,让真由子和美江晚
上陪你聊聊天吧?她们年纪虽小挺懂事的。”我当然明白她的意思,笑笑看看真
由子和美江,两个女孩都眼巴巴看著我。我看看美江那清纯的小模样还真象真濑,
就指著美江说:“让小美江跟我走吧。”幸子看著真由子那要哭的样子,笑道:
“让她们一块去吧,真由子还懂点英语。”我笑笑。

  不多说真由子和美江晚上作陪的旖旎和舒畅。

  就这样与幸子断断续续又联系了起来。

  几个月後,我在香港办公室,秘书阿莹问我有位幸子小姐要与我约时间见面,
问我的意见,我想起她那些可爱的小宝贝,於是笑著让阿莹安排下午见面。幸子
下午过来,带著小美江,也许她以为我更喜欢美江吧。美江见我鞠躬致礼,小脸
上露著欣喜的笑靥。幸子落座後告诉我,她与香港的一个从日本来的朋友准备合
资设立一家广告公司。当然她希望与我合作。我笑著告诉她,公司所有企画都是
由我们澳洲公司与美国公司统一安排的,我不便插手干扰他们的工作。幸子看来
早作过调查,她说她只是希望能作些跟娱乐相关的业务,她了解过娱乐业并不是
家族的投资。说著站起鞠躬紧著说拜托,看著这个曾经在床上百依百顺现在日趋
成熟的少妇,我还真不好拒绝太死,但公司业务有自己的安排,我不可能随意允
诺,只好说研究後再说。幸子知道有一线希望,高兴地道谢,并指著美江说:
“让美江在香港期间陪陪你吧。”

  我那时有芝和阿娴不间断的约会,我不想多一个插入其中而走漏任何信息,
而且美江除了温顺好象无论是形象还是床上都没有甚麽让我特别难以忘记的。我
笑著说不太方便。幸子知道我已没兴趣只好带著失望的美江离开。

  那时原来香港的老牌电影公司除了一家每年还比较多的出产品外,另一家因
掌门人投资方向有所变更而实际很少拍电影,新起的几家影业公司,过去都是靠
做别的行当转过来的,虽然有些势头,但还没成主流,那时李公子与我商量是否
将这些散兵游勇归起来,但依我的看法是以收购所有厂家的节目为主,我想起在
BeverlyHills时,一个好莱坞朋友告诉我的一件事,他原来投资的一家排名在全
球前五名的制片公司,曾经以换股方式出售过一次,但在签合同时,约定了原公
司将保留生产的所有影片的版权,他告诉我他实际上没损失任何东西,因为制片
公司最值钱的是影片,那时没涉及此行当也没注意,但自己做时想到了这个,李
公子同意了我的看法。现在证明当时的决策是对的。

  此时我也开始关注唱片、电视的领域,幸子来的恰逢其实,於是我约幸子来
谈谈她新公司的设想,毕竟她熟悉日本及东南亚整个娱乐业的状况。幸子非常高
兴,并带来了她准备在香港的合作搭档山田丽奈。那是我第一次见到山田丽奈。

  以後我听丽奈自己说才知道,她母亲是日本人,而她非法律上的亲生父亲是
东南亚某国的主要领导人,除了在电视等媒体上,她从来没真正见过她父亲,16
岁她就进入日本演艺圈,以後一直呆在某国发展,享受到许多照顾,认识了许多
名流逐渐开始自己经营,基本上在香港为主发展。不多介绍。

  我认识丽奈时,她有过两次失败的婚姻,那年她29岁,看上去更象一个职业
经理而不象一个单身小姐。至少我当时确实没有想到过能与她有甚麽更深的交往。

  看上去丽奈更象日本女孩而不象香港女孩,与真濑的交换能使我走遍世界随
时认出或感觉出她是不是日本女孩。商业上的交流就不多叙。这样,我认识了丽
奈。

  断断续续,我们就合作交换过几次意见。当我在澳洲呆了20几天回香港,幸
子她们的公司成立了,据说成立时还很隆重。一天,丽奈打电话约我吃饭,那时
幸子回日本去处理其他事物,香港公司主要由丽奈打理。

  用餐在丽奈公司顶层的一个豪华房间。作陪的还有一个我似乎见过的幸子的
模特。丽奈叫她典子。我看著丽奈与典子有些别扭,但又不知问题在哪儿。一直
到餐毕,看见丽奈亲昵地吻典子和说话,我才明白了丽奈为甚麽婚姻总失败。丽
奈请我去她休息间用茶,那是我见过的典雅之极的休息厅。几个女孩给我们上茶,
然後退下。丽奈亲亲典子,温和的说:“小宝贝,你先离开一会,我们要谈点事
情。”典子向我鞠鞠恭,退下。

  见典子退下,丽奈也不忌讳,笑笑说:“没办法,与你一样,就喜欢漂亮女
孩。”我端起茶杯,笑笑没多说话。丽奈妩媚一笑,看著我说:“很少男人让我
感兴趣,我见过你几次,觉得你挺有意思。所以今天约你来坐坐。谢谢你给面子。”

  她嘻嘻一笑,“我知道你晚上挺忙的。”说实话,如果没见到她刚才与典子,
她的冷豔真是非常诱惑人,但目前我心静如水。我哈哈笑道:“那我们也算是同
道中人。”

  丽奈微微笑道:“我今天不想与你谈任何生意上的事,好象我请你来是要求
你帮我甚麽忙。我调查过你,我知道一个你绝对不会让任何人知道的秘密。”我
笑著,但心里一哆嗦。她装作无意地说:“听说你喜欢到海上运动,甚麽时间带
我去游艇玩玩?”“好啊。随时奉陪。”我明白,她知道了我与阿娴的事,这刁
女,她怎麽会知道。也许是看我嬉笑如常,她也多少有点吃不准吧,她略迟疑了
一下,说:“你不想培养点自己的艺员?”

  我清楚对付别的女孩子的办法对她或许都没用。我嘻嘻笑道:“有你和幸子
做,我那敢插手啊?”丽奈笑笑:“你别以为吹捧我几句我就不知天高地厚,我
知道自己的底细,除非我们联手。”我笑著指指她:“你自己说的不谈生意,我
想听你对女孩子的看法。”丽奈略尴尬一笑:“好,好,不谈生意。女孩子?有
甚麽好谈的。”她笑笑,“漂亮听话就行了。”见我摇头她略好奇地问:“你喜
欢甚麽样的女孩?”

  我想想,说:“20岁以前喜欢成熟丰满些的,现在喜欢清纯可爱些的,也许
年龄再大些喜欢小女孩也说不准。”丽奈吃吃笑了:“看来你还有些变化,有意
思。那你觉得我怎麽样?”“你别生气啊。”我笑著说,“没兴趣。”丽奈有些
恼怒,但气恼转瞬即逝,她笑笑:“有那麽惨?”

  “你很漂亮,有魅力,但你知道问题在哪儿吗?”她关注地倾听,“你缺乏
我喜欢的那种女人味。”她盯了我一眼,默默不语。我接著说:“女孩子的可爱
在於他对男人的性吸引,无论怎样漂亮的女孩,如果她没有了性吸引就谈不上可
爱了。”丽奈好象在仔细想我说的话,半天没吭声,我说:“谢谢你的邀请。改
日我请你小聚。我先走了。”

  “你等等”她好象刚醒悟过来,“对不起怠慢了,我想你的话呢。”她倒挺
实在,然後看著我:“再坐一会,好吗?谢谢你。”眼中满是诚恳。继续下去实
在无聊,但也不好坚持走。我坐下,笑著说:“我怕你忙,我总是很闲的。”丽
奈感激地看看我,说:“我让典子陪你坐一会儿吧。”她叫来典子,我倒好奇心
起,因此当典子坐到我身边时,我一把将典子搂到怀里,顺势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典子当然兴奋,丽奈脸露痛苦和恼怒,但当著我面不好发作。

  我紧搂著典子,同时慢慢与丽奈聊著,手在典子身上、大腿暗自捏摸,典子
哪受得了这个刺激,娇喘吁吁,虽然努力控制,但身体本能的兴奋使她不能自抑。

  看著典子亢奋和绯红的脸,丽奈脸也变得潮红,我看她是努力控制自己的情
绪,我干脆在典子的乳头捏摸,典子终於不顾一切舒服地发出愉悦的低叫。丽奈
哪还忍受得了,她不顾甚麽了,跑到我身边,抱住典子的嘴亲起来。我再给她加
码,在典子大腿跟部用劲捏摸,典子哪经得住双重刺激,兴奋地哇哇叫起来,典
子越叫,丽奈越激动,我顺手摸丽奈的乳房,丽奈兴奋得身体直颤栗。说实话,
我是一点也没兴奋起来,感觉是在看两个怪物一样,虽然是因性欲而激情冲荡的
两个美极了的怪物。

  或许丽奈从来没享受过这样的刺激,她真是不顾一起抓紧这难得的享受,头
发早披散了,我手的抚弄使她上衣也衣扣飞裂,两只乳房经我的捏摸硬挺挺的,
那是一对真正美极了的乳房,我叹息。我有点烦了,松开了手里的动作,典子喘
息著,丽奈痴痴看著典子,她的情绪随典子也冷却了,丽奈这才注意自己的敞胸
露怀,她不好意思地看看我,扶起典子,典子看她的样子,马上出去,一会儿拿
进一套衣服,我起身,说:“真是打扰,我真得走了。”典子恋恋不舍的看著我,
丽奈也真切地看著我说:“谢谢你。”我头也不回地走了。

  第二天,丽奈下午给我打电话,委婉地请我到她那里去聊聊天,正好我与芝
约好晚上见面,也就婉转谢绝。连续几天丽奈打电话我都谢绝,我是谁,能去陪
你玩那游戏。可是一天丽奈打电话,我不能不去了,虽然她在电话里是用非常哀
求的口气,但却是要与我商量艺员的宣传,关键是她提到了阿娴。我怒火中烧,
居然以阿娴来要挟我,但确实找到了我的软肋。我同意了,无论谁提到芝和阿娴,
我显得很脆弱。人间情害死人啊。

  晚上用完餐,丽奈直接将我带进她闺房,这是我见过的最美丽的卧室,说实
话,公主的房间我都呆过,也没见过如此美丽的闺房。见我有点发呆,丽奈无不
得意。她叫进了典子,她远远的坐在床角,典子见到我,早兴奋得哆嗦起来。我
真象是给丽奈搞表演赛,当时心里就想一定得干她以平我心头之恨。

  我脱光典子,她确实是我少见的日本女孩,身体之美妙超出我的想象。然後
我脱光自己,因为带著情绪和怒火,变得很是粗鲁,按下典子的头就让她用嘴吸
啜下面,典子温顺的用嘴做著,丽奈吃惊地看著我渐渐变大变硬的身体。我看差
不多了,推倒典子,猛地掰开她双腿直接就顶了进去,剧烈抽插,典子兴奋地尖
叫著,丽奈激动地脱光衣服,爬到典子身边,疯狂地吻典子,典子也用手去抓丽
奈的乳房,丽奈比典子还激动地尖叫起来。——以後,丽奈常约我去她家,说实
话,我也有点开始上瘾了。但每次在床上,我企图搬倒丽奈插入她身体时,她都
会真正恐怖的尖叫,使我兴趣索然始终没有做成。丽奈逐渐发现了女孩子对我刺
激的影响,她会不时换些既让我高兴兴奋的女孩,同时又能使她兴奋的女孩,以
保持我的热情和持久力。她明白我的快乐是她快乐的基础。

  我们这种关系断断续续维持著,每次当我离开香港数日再回香港,我觉得丽
奈的高兴程度不亚於芝和阿娴。以後丽奈曾告诉过我,她很小时跟母亲睡一个房
间,每次都让她从父亲与母亲的做爱中惊醒,母亲那近似恐怖的叫声使她对男人
产生了恐惧心里,产生了对男人的憎恨,当她大些,父亲给她安排了贴身佣人,
偶尔一次,女佣的抚摸使她达到了兴奋,从此她就喜欢女孩的抚摸,而且喜欢漂
亮的女孩,因为她美,她也天生就爱美。

  丽奈有日本女孩温柔体贴的天性,虽然对外她是一个刚硬的女孩,其实在家
里在床上她有更多的温柔,每次做完爱,她会与跟我作爱的女孩一起帮我洗浴,
偶尔晚上住她那里她会静静躺在我身边,以後关系亲密了,她也允许我抚摸她,
但仅限於一般性抚摸,她也亲我,但我和她好象都没感觉。

  当我情绪和身体状况不好时,她会象个妻子一样细致体贴,但性是属於我和
另一个女孩的。发现一个我喜欢的女孩她会象我一样欣喜若狂。我的印象中,那
段时间,她和真濑的公司招收甚麽艺员、模特特别多,而且每次丽奈都自己亲自
千挑万选,她知道我甚麽样的口味,喜欢哪种女孩。

  渐渐的,幸子与丽奈之间因模特的招收和使用产生些摩擦,但确实丽奈在整
个东南亚有太多的关系,幸子又离不开她,幸子虽然不知道我与丽奈的关系,但
知道丽奈很尊重我的意见,所以有甚麽协商的问题,往往先告诉我,让我决定对
错,然後由我告诉丽奈。丽奈做生意绝对不含糊,但每次我的分析意见和我本身
的背景身份使她基本上都采纳,当然我也知道,除了我本身的身份外,她更多的
是确实因为我的性给她带来的巨大的欢娱和快乐。

  终於,幸子和丽奈都烦透了我插在她们中间。幸子认为我与丽奈关系太暧昧,
她觉得我对不起她我们过去的友情,何况她还是真濑的同学,丽奈也不高兴我与
幸子关系的暧昧,尤其是幸子说甚麽丽奈认为我都无原则地帮助说话,关键是每
次她还得违心地听我的意见,她不想让我不高兴,但从商业上她认为那样做不对。

  好久後我想,也许那时我的确是太偏心,只要是幸子的话,我总会认为对而
予以帮助。但幸子和丽奈注定无法共同掌舵的,两个同样精明的女人,谁也不会
轻易放弃自己的意见,各自有各自的优势和资源。

  丽奈忍无可忍,提议与幸子进行公司改造,因结合产生的优势使两人不可能
完全分离。於是双方以经营内容和地域成立两个子公司,各自分开经营,同时对
共有资源分享,当丽奈在床上告诉我她的想法征询我的意见时,我没多表态,我
知道她是希望我站到她一边,但我不忍心那样对幸子,只好保持中立。我知道我
加入哪一方,凭我们的资金实力和地位,另一方肯定会生存得很艰难,我不想伤
害她们中间任何一方。因为那时,我觉得我有点喜欢上丽奈了。

  认识丽奈後,赵雪来香港,丽奈听说当然要请我和赵雪吃饭。丽奈看见赵雪
的第一眼惊呆了,赵雪的美丽、端庄、气质,令她感叹不已。赵雪见到丽奈更吃
惊,她没想到我在香港找了个活脱脱的真濑,而且丽奈看我的眼神和态度的亲昵
让她无法忍受,但她没有表露,一直与丽奈说笑聊天,当回到寓所,赵雪伤心地
问我与丽奈是怎麽回事并肯定的说她允许有一个日本的真濑,绝对无法忍受再出
一个香港的丽奈。

  我笑著哄赵雪,告诉她我不可能与丽奈有甚麽关系的,因为她跟我一样只喜
欢女孩。赵雪将信将疑,嘟囔:“那我也不喜欢她看你的那种眼神,她的眼睛里
绝对有性的成分,我感觉得到。

  过了两天,我与赵雪回请丽奈,丽奈高兴赴约。赵雪怎麽看也觉得我说的话
不对,但她知道我不会骗她。看来丽奈也是真心喜欢赵雪的青春美丽,丽奈从来
就喜欢漂亮女孩的。吃饭过程中,当赵雪见到丽奈看她的眼神比丽奈看我的眼神
还热切,才放心我说的话是真的。但丽奈的那种眼神同样让她不舒服。

  赵雪再不愿见到丽奈,赵雪在港期间,丽奈倒也没约我。

  一次我刚从美国回香港,丽奈就高兴地约我,但因为我还在美国,阿娴就打
电话说想念我要见我,我推辞了丽奈,过了两天,丽奈告诉我她找到一个非常漂
亮的女孩,是从日本找来的,哀求我晚上一定过去看看。

  晚上我去丽奈处,这果然是一个天资国色的漂亮女孩,青春逼人、纯情可爱。

  女孩是丽奈的日本公司招收的模特新人,丽奈看完档案就让公司直接送往香
港,看著女孩,丽奈也爱不释手。

  当女孩叫进房,丽奈禁不住抱女孩亲吻,女孩看著丽奈的神态,明白了要干
甚麽,死命地推丽奈,而且拼命往我怀里躲,丽奈气淋淋地生气。我抱著女孩上
床,吻著女孩,女孩很快就起了反应,当我和女孩在床上做爱时,丽奈激动地脱
光自己去吻女孩,女孩开始在我的抚爱中没有意识,她猛地发现了正吻著自己的
丽奈,大声尖叫起来,丽奈只好松开她,呼吸急促的看著我们,女孩的发出的舒
坦叫声使丽奈控制不住自己又去吻女孩,女孩发现,发出比前次更激烈的尖叫,
丽奈被情欲激荡得身体哆嗦。

  我不忍心,将自己从女孩身体里抽出来,抱起丽奈抚摸她,在我的抚摸中,
丽奈身体平静些但因为我的吻和抚弄使她感受到新的刺激,我捏她的乳房,象许
多女孩对她那样,手滑到她平坦的小腹,摸向她毛茸茸的下体,早湿如雨淋,我
将她放倒,持续刺激她,丽奈早被激情冲击得忘记了一切,我抬起早已坚硬的身
体,摸准她的洞口,用劲顶了进去——一声尖叫石破天惊:天,结过两次婚的丽
奈居然还是处女。

  以後丽奈再不允许我们的床上有别的女孩出现,但有时当她觉得我似乎对她
敷衍时,会找个漂亮的女孩脱光了在床上逗我,当我激情万丈时,她会笑盈盈地
抱住我,我的身体只能属於她,旁边因情欲燃烧的女孩丽奈不看也不摸,因为她
早已沈糜在我的性给她的巨大欢娱中,我只能悄悄偷摸一下旁边迷人的女孩。

  但我知道,我又有了一个最得力的商业助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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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9、王枚的朋友:杂乱生活

  我总认为在我所认识的女孩中,也许王枚是最宠爱我的,她既不象真濑那样
盲目顺从,又不象雅琴那样耍小心眼。她当然不喜欢我与别的女孩交往,但她宁
可我与某个女孩有性的关系而不愿我在情感上有太多的瓜葛,尤其是商业上越来
越成功,她越看中的是我能在她能控制的范围内看住我就行,我能在她身边她就
满意了。

  因为参与王枚的投资,她总会找些借口让我到北京看她,相对而言,确实每
年有更多的时间与她见面。

  我不在身边的时候,王枚闲暇也结交了些朋友,她自己告诉我她的朋友归为
三类:一是生意上的死党,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二是社交界的朋友,大家必不
可少经常要来往,但也是利益想关联的;三是房中密友,她告诉我时一再声明她
的房中密友没有别的意思,而且也没有一个男性,而是可以自由到她别墅玩的朋
友。我笑她用不著声明,真有几个男性密友我也能够理解。急得她掐我,并真的
生气半天没理我,还是我笑著哄她才原谅我。

  但是我始终没见过她那些所谓密友,我毕竟很少呆北京,每次到北京她似乎
也告诉过她那些密友我来了,她们理解她,所以我在期间她们也不怎麽打扰她。

  断断续续从王枚平时的交谈中,提到比较多的大概有那麽四、五位,听王枚
的意思好象都跟她差不多,或者是单身,或者是象她一样自己喜欢的人总不在身
边,或者就是离异,总之,按北京说法都是单身贵族。也许唯一令王枚自豪的是
她毕竟有一个切实可等而且可常见面的男人。

  多数情况下,她们也就一、两人一起结伴逛逛街,疯狂购物,或者是听说那
新开一家商店、专卖店或酒楼去赶个先。偶尔大家在某一家聚齐了,闲得无聊也
玩玩牌。

  认识的第一个王枚密友是青。青算是一个专业演员,一段时间作为青春玉女
火过几年,听王枚说曾经也交过任男朋友,但不知为甚麽每到关键时刻都出些状
况,一拖到了28岁还独身一人。青买王枚开发的小区住宅认识了王枚,两人聊还
很对口味,就越来越密切了。那次是在一家酒楼请小薇吃饭,小薇坐下後问王枚
:“青不是住附近吗,叫她一块吃饭吧,昨天还与我联系约聚会呢。”我看出王
枚不太想叫青,但既然小薇提出来了,她也不好反对,只好与青联系。事後我想
要不小薇总是那麽单纯呢,她不会动心眼。青是真正的闲人,正在家无聊呢,一
听还不立即就来了。青属於那种一看就象是演艺圈的哪类女孩,说不上特别漂亮,
但特殊的气质还是比较引人注目的。

  青一坐下亮晶晶的眼睛盯著我,她想尽量轻松些,笑著说:“是姐夫吧?”

  她的话顿时让小薇和王枚不自在,王枚觉得小薇在场她总觉得自己名不正言
不顺,而且她觉得多少有些让小薇下不了台,小薇当然知道青说的是王枚与我,
心里多少有些心酸,虽然青并不知道小薇与我的关系,但小薇明白,当我与王枚、
小薇三人一起是,王枚实际上是把自己放在次要位置的。我看王枚和小薇的神态,
当然明白她们的心态,心想这傻丫头第一句话就让两个人不好受了,我怕她说更
出格的话,於是笑著对青说:“我常听王枚提到你,看来小薇也认识你,她们都
是我最好的朋友。很高兴认识你。”然後问起她演艺界的事,见我把话插开,小
薇和王枚才摆脱尴尬参与我们的话题。

  认识的第二个王枚的密友是玲。玲的先生两年前说是去美国做生意,就一直
没回来,也很少与玲联系,好在先生去美国前到是流下许多钱,玲虽然不愁吃穿,
但先生生死未卜、变心与否不知自然著急。她让王枚安排与我见面她想打听美国
的情况,当然可能也帮助打听一下先生的下落。在亚运村的一个茶楼,我第一次
见到玲。玲过去是一个外企的白领,与她先生结婚後就辞职专职在家伺候丈夫。

  玲一看就是典型的贵少妇,凸凹有致的高挑身材,白腻光洁的皮肤,只是我
见到她时,她俏丽的脸上有些许憔悴和忧郁。

  认识的第三个王枚的密友是筠。与做生意的丈夫离异时得到一笔财产和补偿
金,自己开的有一家酒楼和美容美发店。筠几乎与玲是同一天认识的,与玲在茶
楼聊完她先生的事情後,我说请玲和王枚一块吃饭,正好茶楼离筠的酒楼不远,
玲提议到筠的酒楼用餐,自然就认识了筠。

  认识的第四个王枚的密友是囡。来自内蒙古,一直自己做贸易,主要是从事
与俄罗斯、东欧国家相关的业务,在北京干了七、八年,与王枚一样是一个成功
的商界巾帼,当然,她的实力远远无法与王枚相比。囡是我去王枚办公室谈事正
好囡在她办公室,我们就认识了。囡是一个丰满健康的女孩,她比王枚还大一、
两岁,但好象还没固定男友。

  还认识几个王枚的密友,因为以後不怎麽见面就不提了。认识王枚的朋友後,
大家也不怎麽见,偶尔来北京遇上大家嘻嘻哈哈说笑一番也就过去了。自一次王
枚生日过後,大家关系发生了些变化,以後来往才多起来。

  那年,我答应一定到北京给王枚过生日,但从日本到香港,香港公司临时有
事耽误了。我急匆匆下午快九点才抵达北京首都机场,出机场,王枚、小薇、青、
玲、囡在外等我,下午王枚朋友早已给她过个一次生日宴会,但因为我临时推迟
她仓促结束了邀请几个密友准备在筠的酒楼由我再为她过一次。小薇、青、玲、
囡反正没事就跟著王枚直接从生日宴会一起来接我了。

  过了会儿,小薇因电视台还有事情先走了。我们在筠的酒楼嬉闹到近零点,
似乎还没尽兴,青提议去找个酒吧聊天玩,筠说干脆到王枚别墅,可以让我休息,
她们可以继续借王枚的生日闹闹,大家也是好久没去了,王枚也担心我没休息好,
於是带著我们一行经过半个多小时到了王枚的别墅。

  玲、囡、筠嚷嚷著玩牌,王枚因为想先与我温存一下,於是让玲、囡、筠、
青她们先玩,女孩子起起哄,自己就高兴地玩起来,王枚随我到卧室,紧紧抱住
我亲吻,我们相互拥抱抚摸,也许是刚才生日打闹吧,我激情高昂显得特别兴奋,
我去解王枚的衣服,王枚要摇摇头,笑著说:“她们还在下面等我玩呢,你先去
洗洗,然後看我们玩牌或者休息。”她知道我肯定不会与她们玩牌,亲我一下,
“要不等会看看我玩牌,明天我陪你,啊?难得今天生日她们聚齐,大家多玩会
儿,你不生气吧?”我笑笑,亲亲她:“你去吧,我洗洗然後去看你。”

  我洗完澡浑身舒服了许多,一定也不觉困乏,加上有那麽几个漂亮女孩在下
面打打闹闹也惹得我心里只痒痒,於是下楼。见我大家稍稍拘谨了些。我坐在王
枚身後看她们玩牌,青青也坐在囡身後看牌,她是很少参加她们玩的,经济上她
毕竟不能跟在坐的比,她们也从不勉强她。

  囡那丰满的身体显得性感而有活力,稍稍圆形的脸上透出无限的妩媚;玲显
得端庄清秀,白皙的脸上也因玩牌嬉闹而泛出了红晕;筠显得单瘦些,但凸出的
乳胸显得分外扎眼,浑身流露出成熟的光泽;青则雅静得多,也许还是放不开吧,
俏丽的脸上有些不自在。

  渐渐的,大家说话随便些,气氛热闹了些,也许是我在场的缘故吧,大家多
少有些显耀自己和故意打情骂俏的意味。还是筠开始挑逗,她笑嘻嘻地看了我一
眼说:“你以後要多回北京,否则,我们枚枚天天六神无主,迟早会让别人抢了
去。”王枚脸一红,笑骂她一句。囡也在旁边起哄,玲开始只是笑,毕竟她是有
丈夫的人,而且好象这些挑逗的话也说不出口,她只是嘻嘻笑著,青则含笑不语。

  越说大家越随便,我是从来就喜欢逗乐的,自然也口无遮拦,说得她们嘻嘻
哈哈,春情荡漾,青青实在听不下去了,说:“你们先玩吧,我休息一会儿。”

  说著,青青就去旁边的休息事了。

  我也被她们挑逗得激情冲动,都是三十岁左右的女孩,又都曾经沧海,说起
来自然随意的多,最後玲都忍不住开始说著很露骨的玩笑话。我笑笑说:“我去
看看青青是真睡还是假睡。”我见王枚身体稍颤了一下她太了解我了,但马上平
静,筠嘻嘻笑著说:“她要没睡你就哄哄她呗。”女孩们都哈哈乐了。

  我进门关上门,青青果然还没睡著,见我进房,她稍稍有些紧张,但还是马
上坐起,对我笑笑。我装作轻松地笑著,走过去坐到她身边,她脸一红,呼吸紧
张地看我一眼垂下头,我早为她那睡眼惺忪的媚态刺激,手一伸就搂住她,青青
用手去推我,但她不说话,她也怕说话让外面人听见,她知道外面都竖起耳朵听
著呢。我抓住她手,身体压上去把她压倒在床上,同时去吻她的嘴,她的头激烈
扭动著,我手又伸进她衣服,摸她的乳房,青青更加剧烈的挣扎,她的挣扎更刺
激了我,我一把拉开她裤子,手直接就伸进了她毛茸茸的下体,青青腿踢著,手
因被我抓住无法动荡而身体强烈地扭动,刺激得我浑身充血,我用身体压住她手,
然後一只手去脱我的裤衩,我睡衣在激烈的挣抢中早解开了,见状她更急了,身
体死命挣扎,挣扎中她的脚踢翻了台灯,趁她一楞神间,我脱下她裤衩,我早被
她刺激得热血沸腾不顾一切地顶进去,有拼命抽插起来。

  听见房间的喘息挣扎和台灯落地的声音,玲、筠、囡面面相觑,玲偷偷看王
枚一眼,故意对筠说别的事情,王枚心里恼羞,但又不好发作,她干脆自己说开
:“你们也都听见了,别遮遮掩掩,我早习惯了,随他去吧,对我好就行了,只
是青青倒霉了。”王枚这一说,大家好象松了口气,筠嘻嘻笑了:“还是枚枚想
得开,他对你的好是没得说。男人嘛别管那麽死。嘻嘻。”囡也嬉笑著说:“我
挺喜欢他,我等会儿得见识见识,枚枚小妹,没意见吧。”玲似乎也兴奋地盯著
王枚,王枚无奈地笑笑,看看三人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我管不著。但我告诉
你们,谁要跟他来真的,抢走他,我可不客气。”筠吃吃乐了:“哪能呢。”

  大家一时无语,只听房间传来了喘息和轻微的呻咽声,刺激得她们脸红一阵
白一阵。

  抽插一会儿,青青早不挣扎了,虽然谈不上密切配合,但当我移动她身体,
中途爬在她身上吻她,她也会张开嘴,让我舌头顺利进去。我射了进去。我去穿
睡衣,青青也默默穿自己衣服,我抱她亲亲她,她看看我回吻我一下,轻轻开推
我。

  出门,我到王枚身後,搂住她肩在她头发上亲亲,说:“我先去休息了。”

  王枚点点头,没回头看我,我看著死盯著我的六只眼,笑笑,上楼。王枚起
身去到休息室。许久,王枚与青青出来,青青一看她们,脸腾的羞红了。囡笑著
说:“都是自己姐妹,还害甚麽羞,来,青青,替我玩几吧,盈了算你的,输了
算我的。”王枚看看囡,想说甚麽又收了回去。

  我刚洗完躺在床上,囡笑嘻嘻地进门,她随手关锁上门,偎到我身边,嘴就
凑过来吻我,我感觉到她那性感身体散发出的热量,回应她。囡掀开我被子,手
解我的睡衣,同时笑嘻嘻的小声道:“我见你第一眼就想跟你上床。”“是吗。”

  我早已被她的手捏弄得兴起,翻身去脱她的衣服,这小妮子还真有股野劲,
丰满的身体富有弹性,让我刺激舒坦。

  囡刚到楼梯露面,玲急不可待的站起,说:“囡囡,你替替我。我该休息休
息了。”筠不高兴地望了玲一眼,但没吭声。王枚叫住玲:“我的好姐姐,如果
他不行,就不要勉强,求你啦。”玲脸略一红,上楼。

  玲敲门进来,我一看是她心想:怎麽这,王枚今天真是让我过生日啊,这不
车轮大战嘛。身体刚刚与经历与狂野的囡拼搏,早虚弱不堪,不过从内心讲,我
还是真喜欢玲的,我见她见面站在那里,躁红了脸不知怎麽办好,招招手,她脸
一红,来到床边,也许是跟自己丈夫外第一个男人那麽紧密吧,她有些局促不安。

  我拉著她纤细柔软的手,让她躺到我身边,我也只能是吻吻她了,虽然内心
很冲动,但下面没有硬起的感觉。或许是两年没有男人的亲昵吧,我的吻马上引
起了玲的剧烈冲动,她好象也忘记了我是谁,享受著我的吻和抚摸的刺激,很快
兴奋无比。看著她那娇媚的俏脸,引起我一阵阵冲动,但身体好象不听我的使唤,
没有丝毫气力。玲早脱光了自己,抚摸著玲那修长柔软的身子,我感觉很舒服,
玲摸摸我下面,见仍没有甚麽反应,她爬下,控制著自己情绪,用嘴慢慢吸著。

  我柔捏著她挺挺的乳头,努力使自己集中情绪,终於,我身体有了反应,玲
欣喜地继续吸啜著,看著渐渐变大变硬的身体,玲起身,用她的乳房在我胸膛上
摩擦著,她也因此兴奋得只颤动,我终於被激荡得浑身力量勃发,进入她体内,
进入那一瞬间,玲兴奋地哼了一声,她蹲在我身体上一起一落的抽插起来,我自
己都不知道过了多久,只听见玲一阵阵兴奋的呼叫,有了射的欲望,下面一涨,
身体软了下来。玲温柔地给我擦身上的汗,她又去浴室用温水蘸湿毛巾给我浑身
擦了一遍,看来她不想离开,可想起了甚麽吻吻我,默默穿衣服,下床後她又爬
在我头边轻声问:“我们还能见面吗?”我看著她笑笑,点点头。

  玲下楼,筠也顾不了许多了,不悦的说:“怎麽呆那麽久,到快天亮了。”

  我知道筠肯定还会上来,不过就是现在给我一个仙女我也没有兴致了。所以
当筠偎到我怀里时,我吻吻她说:“筠,我不能做了。”筠被激情折磨得脸通红,
看我的样子,她知道我说的是实话,她回吻著我,脱光自己,贴紧我说:“那我
也得陪你躺一会儿,否则我就这样出去啊?”

  我们相拥著,筠身体紧紧贴紧我,看她那难受的样子,我只好用手伸到她身
体,抽插著,她兴奋地呻咽著,终於达到高潮,长舒一口气,要说筠真是一个体
贴的女孩,她拥著我,轻轻用舌头舔我身上的汗水,然後慢慢地揉摸我的身体,
让我舒适的放松。最後,她亲我一下说:“我们让你太累了,休息吧。”筠刚出
门,我就睡著了。

  等我醒来,已是下午五点多锺了,王枚显然一直关注著我,见我醒了,她吻
吻我,甚麽也没说。想起夜晚经历的一切,好象做梦一样。浑身发软,王枚早端
进一碗汤来,扶我坐起,一口一口地喂我,我要自己喝,她不让,非让我靠在床
头她一口口喂我。她说:“是我不好,不该让她们那样,多伤身子啊。”

  我没多说,好象还没从睡眠中醒过来,喝了两碗汤似乎身体舒服了许多,王
枚轻轻靠在我旁边,过了会她依偎到我怀里,悄声问:“她们比我怎样?”我笑
笑,王枚不好意思地一笑,然後轻轻推我一下:“我问你呢。”我吻吻她:“她
们当然没你好。”王枚不相信地盯著我,说:“一个没有?”我摇摇头,笑著没
说话。她不死心地问:“她们你更喜欢谁?青青?”我想想,青青的确是她们中
最漂亮的,但好象说不上更喜欢。“囡囡?”王枚又问。我笑著说:“起床陪我
散散步吧,别问了,啊?”王枚按住我:“不行,你得告诉我,否则我不让你起
床。”我不愿说,而且我也不知道她的意思。王枚嘟囔著:“总不会都喜欢吧?”

  突然,王枚看著我:“我知道了,是玲玲。”“为甚麽?”王枚斜我一眼:
“你没想想你们呆了多久,我都以为她睡这不走了。”我笑著拍拍她脸:“你说
是就是吧。”王枚帮我穿衣,同时自语:“更喜欢玲玲?奇怪。”

  青青、玲、囡和筠没再打电话过来,也许联系过王枚,但她没告诉我,反正
那次再没见她们,过了一星期,我去了日本。

  大概过了几个月,我去北京,听王枚说筠又找了个男朋友,准备结婚,我说
代我向她表示祝贺,呆了三天就走了。

  来年九月,王枚告诉我北京公司又要开发新的一个房地产项目,如果有时间
希望到北京看看。我刚陪父母和赵雪到瑞士度假回澳洲,於是决定到北京看看,
自最後一次离开,也有大半年没见过王枚了。

  只有王枚到机场接我,她告诉我小薇做节目到上海去了。因为过去每次都是
她和小薇同时来接我,她主动告诉我。

  过了两天,我与王枚坐在房间外草坪聊天,我突然想起她那些朋友,问起她
们的情况。王枚告诉我才知道有了许多的变化。青青出去拍戏,几乎不怎麽在北
京,囡去了乌克兰要一周後才能回来。筠早结婚,再有几个月该生小宝宝了。只
有玲在北京,她丈夫终於与她联系了,不过是提出离婚的事。玲正与丈夫通过双
方各自委托的律师打官司呢。说完见我不言语,王枚看看我:“要不要约玲玲见
见面?”

  我迟疑了一下,看看她笑著摇摇头。

  第二天,我刚在别墅游泳回房间,见客厅坐著王枚、玲和筠。筠挺著怀孕的
大肚子,身体好象发胖了许多,如果在外见到我几乎都认不出来了。玲好象憔悴
了许多,但看上去显得轻松了许多。打完招呼我上楼换好衣服下楼,笑著问筠:
“是男孩还是女孩?”筠温柔地笑笑,神态更多了许多的母爱:“B 超查是女孩,
但我希望是男孩。”我笑笑:“男孩女孩都好,女孩象她妈妈一样漂亮也很可爱
的。”说罢我又看著玲:“你还好吗?”

  玲笑著摇摇头:“不怎麽好,你也听枚枚说了吧,那负心的狗东西,耽误我
两年提出离婚。”我安慰她:“知道就好,总比再隔个十年八年提出好,你年轻
漂亮,还有很多机会。”

  王枚笑著对筠说她为未来的小宝宝买了些小衣服,要带筠去看看,筠好象也
感觉出甚麽,笑盈盈地慢慢起身,随王枚进房间去。

  我看著玲好象不知道从何谈起。玲走到我身边,猛地抱住我腰:“我真累,
烦死我了。”声音哽咽了。我搂住她,吻吻她头发,熟悉的感觉又重现。她身上
那种混杂著香水的味道使我想起了她那柔软的裸体,一阵温馨。我们拥抱著坐下,
玲凑上嘴来亲我,我们热情地吻抱在一起。

  玲抬起头,看著我,说:“那天以後我一直惦挂著你,你也让我等得太久了。”

  我轻柔地抚摸她的乳房,玲兴奋地回应著我。这时,王枚和筠笑嘻嘻地从房
间走出,我略尴尬地将手从玲衣服里抽出,玲好象还没醒悟过来,靠在我怀里,
痴痴的看著我。筠楞了楞神,吃吃乐了。玲似乎猛然惊醒,脸腾地羞得通红,看
著王枚,王枚淡淡一笑:“玲玲是抓紧一切时间偷食啊。”

  筠笑盈盈地走到我身边,低声说:“上次我真的很遗憾呢。”我轻轻抚摸一
下她的肚子,笑著说:“你就安心养育小宝宝吧。”筠叹了口气,但脸上还是露
出满足的光泽,对她而言现在对小生命的关爱超过了一切。

  玲也恢复了自然,坐到沙发上。含笑不语,显然她的心境好多了。王枚走到
我身边,但却看著玲说:“我去送筠回家,你帮我陪陪他,我可说过,别来真格
的。”王枚和筠刚离开房间,玲就扑到我怀里。

  以後回北京,王枚有时还叫玲来玩,而且每次王枚都借故离开一会儿,我不
在的时候,玲是王枚真正的密友了,因为她也加入到了准单身的行列。

  後来又见过青青几次,即使我们单处时,好象我也没有了那晚的冲动和激情。

  我想她也许难堪,尤其是开始那样坚决的拒绝,而且一直反抗著,但身体本
能使她又欲罢不能,那种难堪使她绝对不希望我们有第二次。听说她还在交朋友,
也许是演艺需要,也许是一直没有合适人选,到我最後知道她讯息时好象还是单
身。

  我在北京时,囡偶尔来看我,我们以後又做个几次爱,但好象都没有了那晚
的刺激和热情。

  有时侯离开了特定的氛围和环境,做爱就如同嚼蜡,不做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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